打完價又被師父揍了一頓之後,刻意不療傷,撐著精神傳送到少年的家前,敲了兩下門,又等了好一會,就在少年開門的一瞬間,「櫻葉....」只虛弱地吐出兩個字,就倒了下去。
「誰...啊?!」剛打開門就被壓住,「啊喂!起來啊你!」掙扎著從你的壓迫中掙脫,用力的搖晃你的身體。
聽到對方的聲音,緊閉的眼睛微微動了動,稍微撐住少年起身,搖搖晃晃地站一下,咳了口血,靠著少年門前的柱子又緩緩滑了下去,沒碰到少年,可是這次也真得不省人事了。
「啊!」被你吐出的血給嚇得澎毛,體型的差距讓他難以把你拖進去,等到把你拖到床上時已經筋疲力盡。
手指搭在手腕上,檢查著體內的五臟血脈。
微微睜開眼睛,看著身邊的少年,倒是少見的虛弱模樣。那雙張揚凌厲的金眸就這樣專注的注視著你,一片平靜。
微微垂著雙眼,用那小小的炭爐煮著藥汁,「喝下。」光是嗅聞就覺得苦澀,不知道裡面加了些什麼。
垂眼看著藥汁,也沒說要喝或不要喝,沉默了一會兒只是說,「我動不了。」也無法喝藥。
小狐狸抿著唇,就力氣上來看根本無法扶起來,只好拿了湯匙一匙匙的餵下。
頗是享受的乖乖喝完了整碗湯藥,嘴裡發苦。「有點苦....你這裡有糖嗎?」竟是帶上了些孩子委屈撒嬌的味道。他素來知道少年手藝不錯,就是不知是否連糖果也有涉獵。
「藥效會變,晚點再吃。」不然也不會連甘草都沒得放,身子跨坐在腿上小手解開了你的腰帶。
「.....你在做甚麼?」雖然現在也沒辦法做甚麼,可是這動作著實....曖昧。
「什麼作什麼?」毫無遲疑的拉開衣服,小手沾滿那藥酒在滿是瘀青的肌肉上面搓揉,挺翹的小屁股也努力搖晃著。
「剝我的衣服,還有…你的屁股…不要一直蹭那裏…」有些無奈的提醒,雖然是還沒有反應,但是這樣下去也快了。
「那裡?」小孩眨了眨眼睛看似不解,繼續用著全身的力氣去揉開瘀青。
「…胯部。」黑著臉解釋,如果是一般人這樣弄或許還沒甚麼感覺,可是這人是自己有意思的對象就有點…
有些哀怨的望著櫻葉,「之前也算是教過你了,你也說自己也有該有的反應,還這樣撩撥我,太不應該了吧?嗯?」
「....你滿腦子都是這個嗎?」坐在大腿上不是跨部的孩子一臉表示自己很專心幫你療傷。
「我是個正常的男人。」言下之意就是,不是我滿腦子都是那個,而是正常的人被心上人這樣摩擦都會有反應好嗎。
「那又怎麼樣?」沒有意識到對方喜歡自己,孩子直接對著瘀青用力一壓,「安靜一點,要揉開來才可以。」
「……」快控制不住了。坐起身扶住孩子的肩膀將他推倒旁邊,然後又脫力的倒回去。「快硬了。」瞇著眼睛望向旁邊一臉懞的少年,直白的說,「你的屁股一直蹭我,是想暗示我什麼嗎?」舔了舔嘴唇低低笑了起來,「別這麼急啊。」
小手直接巴上你的頭,「你在胡說甚麼,不然你說說看我能弄得到嗎?」從側面的方向就要繞來繞去團團轉,而且說不定這傢伙對其他人也....小孩垂著眼看不清神情,轉身去拿藥膏幫人擦藥。
看著為了自己忙碌的身影,突然覺得沒有必要隱藏甚麼了。
「我心悅你。」這樣突然地說了一句,看著少年轉過來的,震驚的臉色,平靜地與支對視,彷彿那句話是幻覺一般。
停住的動作,小狐狸張大了雙眼的看著你,時間似乎就那麼的停擺了。
「....是嗎?」才剛染上紅暈卻又被蒼白所取代,些微顫抖的聲音那麼的說著,「不用了,你...去對其他人說吧。」
「我不想對其他人說,我只想對你說。」漂亮的金眸平靜無波,「還是,你有另外心悅的人嗎?」那我現在放手,還來的及....
「不......對。」深深呼吸著,似乎決定了甚麼,「我有。」
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襬,為了埋沒自己的心而痛苦的顫抖,但是不能接受啊,這樣子隨時都會消失的自己如何要回應,不知道能不能從弒神一路回來的自己,怎麼能夠回應你的心意。
「哦?是誰?」躺在床上的青年撐起身體坐起來,語氣依然平靜,彷彿聊天一般,「來,跟我說說,那人是誰?」
「這跟你沒有關係吧。」小孩退了一步,只要說了第一句,接下來就不會更加的疼痛了。
定定地注視少年,好一會兒,扶住額頭低低的笑了起來。
「你在騙我,」他肯定地道,「為甚麼要騙我呢?」
「我才沒有!」澎起了尾巴,「你好了就出去,馬上!」退後著,不再靠近你的周圍。
「我沒好。」拉了拉胸口的紗布示意自己還是傷患,「你連談都不願意談,可見根本沒有這個人吧?」之前早就查過了,「不喜歡我妳可以直說,不用這樣騙我。」微微垂下眼睫,彷彿十分受傷。
緊緊的揪著自己的衣角,死死的咬住下唇不回答也不敢,畢竟有所牽連只會傷害到你,只會讓你被那惡神給盯上,那怎麼行...又能怎麼辦....
無可奈何無法奈何。
「怎麼不說話呢?一句話,我以後就不再繼續糾纏你,再也不來見你。」步步進逼,他不知道少年有甚麼心結,但是他要逼少年給一句準話。要?還是不要?留?還是不留?
步步逼近,但是無論怎麼開口都不對,有心挽留又無法挽留,無論哪個只要說出口就都無法再次為朋友,毫無選擇的餘地。
已經退到門邊的孩子直接開了門的逃出去,除了逃避那已經站有一席之地的你他又能如何應對無法接受的自白。
坐在床上,閉上眼睛。他沒追出去,他要等少年回來,如果每次都是由他主動,那少年永遠不肯好好面對自己,甚至連談談都不願意。
孩子到了外面,但是又能如何解決一切,為何會變成如此,為何會這樣前後艱難。
但是終究還是要進去,總不能把人餓死在裡面,就算那艱難的問題無法解開。
雙手端著藥膳回到房中,「快點吃吧,吃完就回去。」小孩一直低著頭,連目光都沒有看向你。
「你沒有甚麼要說的嗎?」伸手抬起孩子的臉,逼他看向自己,「我走了,你都無所謂?」看著他倔降的眉眼嘆了口氣,放軟了語調,「你到底在害怕甚麼?我們可以談談。」
被迫抬起了臉,閉緊的雙唇看起來不好打開,但是在你說要離去的時候又動搖。
「我...」顫動著,光是如此就鬱積起水光,「....不能...」繃緊的雙肩似乎快要垮掉,雙手遮住了臉蛋。
「噓....沒事....」將少年拉到床上,輕輕拉開他遮住臉的雙手,安撫他道,「告訴我....」
強忍著淚光的眼睛一見到你就不斷得落下金豆子,被你抱在懷中的小狐狸斷續的吐出了委屈和無法接受你的原因。
知曉了對方無法接受自己是因為未來可能會因為與邪神的博弈而無法歸來,只是沈默,繼而苦笑,「早點說出來不就好了嗎…我不會離開的。」
「不要...笨蛋...你去跟別人好...」就算痛也要護你安好,孩子顫動著雙手得揪著你的衣服哭泣,不願你去等著那遙遙無期,也不願你因那死訊而傷心。
「不需要你為我操心。」沉下臉色,因為少年的一再的拒絕而不悅,更是因為不被信任的感覺。「未來的事未來再說。」而且我會護著你…
垂下的耳朵抖了抖,明明孩子捨不得鬆手放你走,那泛紅的淚眼有如被你欺負的可憐。
最受不了少年這個樣子,有些強硬的抬著他的臉,「最看不得你這樣。想要就是想要,不想要就不想要,我不會強迫你,但是你必須說出來!我還不至於弱到需要你為我操心,你不是一直要我不要當你是孩子嗎?那從現在開始,能做點成熟的事情嗎?」難得真正露出長輩的模樣。他實在是看不得少年哭了,除了讓周圍的人擔心,卻無法解決問題。孩子啊,你甚麼時候,會真正的成長起來?
孩子用那手指戳了戳你的傷口,嘟嘟囔囔了的抗議,「..明明剛才讓我擔心的是你...昏倒了的也是你...還對我兇...還不讓我擔心...什麼都不讓我知道...連你有哥哥也不說還心...心悅我...」臉紅的埋進懷裏。
將人抱得緊了些,揉揉他的頭髮道,「是我得疏失,有甚麼想知道的,你都可以問我。」
「真的?」抬起了眼,在你的懷裏看著你,「那麼你是誰?上官?還是夏侯?」
「我姓上官,因為我已被逐出家族。」將下巴靠在孩子的頭上,懶懶地道,「上官是我母親的姓。」確實至知無不言,只要你想知道。
「你住何處?為什麼受傷了?」被壓著腦袋,稍微得動了動的調整姿勢。
「我住在妖門與人界的交界處,那裏有一處結界,平常是看不到的,」青年笑笑,「若你想去....下次可以帶你去。」
「至於為甚麼受傷?恩....在回去的路上跟一個小鬼打了一架。」歪頭想了想補充道,「那小鬼挺強的。」不過還不知道名字。
孩子眨了眨眼,拉住了你的衣服,「下次別這樣...我...」輕輕得咬住了唇,良久,才說了一句。
「今夜...は月が綺麗ですね...」
「嗯?」似乎是東瀛話?不過實在不知道要表達甚麼意思呢。「你說甚麼?」有些聽不清楚,也有些疑惑。
小孩的體溫一高,澎起了尾巴的亂搖,「....好像....喜歡你啦...」
聽到這話笑了起來,眉眼舒展,那瞬間彷彿冰雪消融,春暖花開,「我也是。」擁著懷裡的少年,聊著聊著,相擁著睡去。
感謝交流....終於告白啦~~
好 聽你們的(起來
yukiryo: 有...有這麼成功喔?不是安慰我?
好吧不管如何 謝謝你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