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御岳早紀/04/前篇
戻れなくたって。
(早就回不去了)
latest #30
這大概是我這故事的倒數了。
至於這次的標題,說的也正是現實。
不論是多麼痛苦,最終也只能面對。
那美好的過往也只能停留在那,不論多麼的想要回去,但是時間還是告訴著自己。
沒有倒退的機會。
所以至今的我,才會停留在此呢。
不論翻閱著書本多少次,不論想著跟他相處的畫面多少次。
最後的我,還是只是站在這邊,筆直的看著前方,對著那人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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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冰冷身驅,最後還是被搬到其它處。
而開始處理起了一堆後事,而身為著家庭的親女兒的宮川姬,連傷心的時間都沒有,就開始被交代了一堆事情。
身為第一位目擊者的御岳早紀,因為是養子的關係,甚至差點有殺害者的嫌疑。
不過以他們的相處,很快就洗刷了嫌疑,之後僕人整理起死去的繼承人的房間,找到了少年留下的遺書。
分別是三封,其中一封正是給御岳早紀。
本來就因為難過而哭泣過的雙眼,紅腫的痕跡還沒消退,就被遞過來信紙。
當時的他坐在大廳,咬著下唇接過之後,說了聲「抱歉,先告退回房了。」就起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一切都安靜的可以,帶給這屋子歡樂的少年的聲音已經消逝。
也因為他的逝去,全部人都相當凝重。
走的路上還可以聽到他人的竊竊私語,多數的對話都在說著「想不到他會這樣。」、「老爺逼的太兇了嗎?」之類的對話。
他不是這樣就會去尋短的人。
雖然想要這樣子對他們說著,但是一定會被說,只是養子還敢說什麼?之前也是因為大少爺在你身邊,我們才不說話的。
他知道,他即使被收養,還是被看成是同階級的人。
他知道,背後還是會被這樣說著。
但是他都當作不知曉,然後繼續的做好自己。
最後回到了房裡,他把門鎖好,坐到書桌前後把自己的拆信刀拿起。
把對方最後留給自己的信件從拆開的信封取出,卻是看到對方那平常草到不行的字體,卻是難得的認真寫成了正體字。
露出了相當無奈的笑容。

 早紀,不好意思,結果我連跟你討論都沒有,就自己先去尋短了。
 嘛、你可能很吃驚吧?連我自己居然會寫這個,我都吃驚了呢啊哈哈!
 可能你看到這邊會很想打我吧,唉、不過等你看到等於我死了,讓我最
 後一趟好好走吧。
 之後呢還有一些話,我覺得一定要好好的跟你說著。雖然只能透過信件
 來說。
我尋短不是因為你的原因,所以不要多想。
 很大部分是我被壓力還有那些議論搞到受不了,再者我想著,如果我的
 未來都是跟自己不喜愛的人過著,那比死還要痛苦,那我就去死。
 我不如表面上那麼開朗,更正確來說我反而比你還弱。
 然後,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要說的太多,要講的太多,最後還是只能說出我最想對你說說的那
 句話。
──我一直都喜歡著你,結果死後才說的出來,真的是很可笑。
  尤其是你的笑容,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可以一直因為覺得開心或是
  幸福,不斷的笑著。

             ──宮川椋。』
笨蛋嗎?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這樣子,說著想要守護的對象。
本來已經停止的淚水,反而又再次流出。
他急忙的用沒拿信紙的那手擦拭,擔心著淚水滴到信紙上,立刻放到桌上。
如果說要我笑著是你最後的願望的話,那我會不斷笑著的。
這代表,我不會忘記你說的話的。
他說要我開心的笑著,但是坦白說,從他死亡之後,我不知道什麼叫做開心。
那我就不斷的笑著,當作自欺欺人,我一直都很開心。
不論遇到多痛苦的事情,笑著就可以渡過了。
即使痛到會哭,我還是會笑。
即使相當生氣,我還是會笑。
實際上的我,知道自己根本都是『假』笑。
不斷用著謊言築構起,將原本的『自己』扼殺,就是現今的『我』。
無法回到過去,那就面對現在的我。
這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在故事中也忘記說了,我為什麼剪成不對稱的髮。
原本蓋住後頸是我自己的髮長,剪短的則是椋的髮長,也是我為了記住他的方法之一。
很噁心吧?我也知道的。
但是比起被說噁心,我更害怕的果然還是,總有天會忘記他,這回事。
而現在的我還是,只能對著那已經離去的他,說著──
さようなら。
※椋的遺書排版其實我挺不爽的,但是我懶的修正了
※最後一句的翻譯為永別了
※在過去的那段,最後椋放成粗體,是他第一次沒有被糾正,自己叫出對方的名字。即使對方已經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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