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里斯
7 years ago
【對戲】
他一直很想這麼性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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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里斯
7 years ago
這感覺好像他掌握了一切權力,至高無上的駕馭所有應該順從他的事物。正如同眼前這坐在戰車砲管上的牛郎一樣。
柏里斯
7 years ago
他在酒吧裡用軍人鼓實飽滿的肌肉把對方誘拐到戰車輪前瘋狂的交媾,射了幾次就把軟弱無力的纖細身子帶上射擊臺,跨坐在堅硬的讓人不會太舒服的鐵砲上,威逼他如果逃跑,就發射砲彈,把他胯下燙的牢牢黏在砲上,成為戰車的指標。
柏里斯
7 years ago
想當然,他是不會浪費這發砲彈,他也不能發射砲彈,他只是個前線作戰的大兵,沒有管理彈藥庫的資格。但是牛郎驚慌恐懼又燃著求生慾望把臀部努力塞到自己胯檔、那軟道分外賣力束緊的吞吐,只穿著迷彩軍裝上衣的麥特對此深深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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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里斯
7 years ago
做就生存,不做就死亡。
柏里斯
7 years ago
生死交際的做愛,想必給這個牛郎一個永生難以抹滅的回憶吧。
柏里斯
7 years ago
但好像……哪裡空虛了一點。是因為自己仍然還很安逸歡快嗎?
柏里斯
7 years ago
沒有受到死亡的威脅,就好像不曾活著一樣。
柏里斯
7 years ago
粗壯的大腿肌塊爬上虯繞青筋,他把肉刃狠狠地往那正要高潮的顫抖肉體刺入,淫液將砲管洗的透亮,麥特倒是沒有多餘心力去清理,拉過差點要掉下的牛郎扛在寬闊肩上,打算丟去鎮上小旅館的房間。
柏里斯
7 years ago
腳步倏地一頓,麥特察覺同樣是軍人的穩定呼吸聲,是同營?無論靠近的原因是甚麼,他停下所有動作警戒,但不得不承認的是--沒穿褲子,在冷風吹拂之下,那話兒該死的要凍傷了。
Azo
7 years ago
軍鞋敲擊上水泥地磚發出喀、喀聲響,需要耗時整夜的巡視任務即將進行至謝幕階段。
他走過一排安置重型坦克的巨大庫房,意外發現其中一條鍊鎖不務正業。
奧列格難得歛起笑容,關掉手電筒,腳步以及身影停駐在建築物背光的整片陰影中。
Azo
7 years ago
濕濡聲響迴繞耳底如蛇類般黏膩,然而他灰色眼褚底仍瀰漫戰場時的冷酷,那份沉重而窒息的色澤從未淡去。
他低低罵出一句不雅俄語,「Отъебись!」
奧列格似乎已經許久沒有感受過這樣的無奈。
Azo
7 years ago
煙硝、槍響、尖銳的破空聲,以及逐漸深植在記憶裡發臭的血味是軍人的歸屬。
在毫無安全可言的戰爭中,槍枝與重裝武器就是唯一信奉。
沒有信仰的混帳才敢玷污
Azo
7 years ago
奧列格背靠著牆,他胸口藏著一包老牌香菸,然而站在軍火重地,只好退而其次,檢查肩掛的衝鋒槍來消磨時間。
PP-2000後期型,彈匣20發,射程距離不長, 這是奧列格領的第二把槍。
第一把槍管嚴重變形陣亡,他拆解出可以回收利用的零件之後,又花了點時間清洗沾附到的腦漿還有肉屑。
Azo
7 years ago
沒辦法,事情發生的太快,來不及換彈匣,手底只有槍托,自己只能野蠻敲爛對方的半邊臉……
Azo
7 years ago
思索著無關緊要的事情,等待周圍歸於寧靜,終於有人從庫房走了出來。
奧列格此時正好肩托著槍,瞇眼側頭測試準星,他順勢踏出陰影範圍,以標準姿勢持槍前行。
Azo
7 years ago
「大兵,讓我猜猜你腦袋裝滿了什麼?」忍不住猙獰笑起,連同調侃都帶上幾分惡意,紅色光點集中在對方後腦杓。
「嘿,我想是精液。」
柏里斯
7 years ago
麥特全身僵硬,雙腳像被水泥沏在地上。
該死的,他怎麼就忘了今晚巡守是那個冷血奧列格。
不知道哪裡來的謠言,高度猜忌、嗜血酷虐,瘋狂把人往地雷上面丟,就是為了確保戰車與運輸車的安全無虞,分配到他手底下的大兵很難平安度超過兩個行動。
柏里斯
7 years ago
不用回頭,也能直覺到那雷射光束正聚焦在自個的後腦勺,一槍暴頭是所有軍人的惡趣。
燒灼的熱度幻覺伴隨視線腐蝕致命點,麥特突然全身泛起亢奮的雞皮疙瘩。
很久,沒有這麼性命攸關。
柏里斯
7 years ago
激動的腎上腺素似乎活絡了腦袋,迅速閃過數種反制,最方便的、還是自己剛剛扛在肩上的標靶。
「是的長官。」麥特語氣還帶著運動完以及看似緊張的喘息,「從您那又小又窄的洞中可以看到我並沒有攜帶任何武器。」
高舉雙手,好讓牛郎順著自己隆起的胸膛與刻意曲起的膝蓋順勢摔落,沉悶的著地聲能判斷摔的不疼。
柏里斯
7 years ago
「長官,我想那的確是,並且我會將他灌進您母親貧脊又缺乏彈性的子宮內,好讓您現在只敢用槍而不敢空手指著我。」
手指相當挑釁的勾了勾,麥特仍然沒有轉過身,但激怒奧列格也只能是現下最好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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