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清棲一開始是沒有名字的,是現在才有名的,分線後歡迎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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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他還未有名,在漫天雪地與修真者起了衝突。
對方一劍劃破了他的真氣,他面露兇惡利齒尖牙的早已半回獸形。
「本是畜生,略有靈性卻不懂憐天下蒼生,總有一日將成禍害。」
源於修真者見他啃食凍死在雪天的行者屍體時,感到憤怒拔劍所說之詞。
他與對方扭打成一團,一張又一張的符紙往他身上打去,剛滿百年的他還太過脆弱,幾乎站不住腳。
他見那道士單手掐印,又招出張靈符,他本能感到不妙,從懸邊自個躍下。
陌生的溫暖感,讓他緩慢睜眼甦醒,一個紮著雙髮髻的女童趴抱在他懷裡,而他蓋著厚毯。
他未死,在一洞穴中,有著溫暖的柴火,跟這個陌生的……
「小狐狸醒來了……」女童露出傻笑,見她嘴裡還缺半顆牙。
他眉頭一皺,清楚知道自己還未現過真身,昏迷前為了自保而施了術,絕不會讓人一眼看出自個原型。
隨後,又幾個穿著相同外袍的成年男女從外進了洞穴,他們見到他醒了都挺開心的。
他一眼看出這些人都是修真者,但道行不算太高,都將他當作一般落難的人,再次低頭看懷中的女童他撒嬌的蹭著自個的胸膛。
他眨著眼,原先淺色的眼眸瞬間轉為奪目的金,清楚的見到這個孩子那嬌小的身軀內所蘊含的力量,與那不可預想的未來。
天資聰穎,明明還未滿十歲,卻能直接看出自己的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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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就知此人天資聰穎,非池中之物。」
那一年的韶清棲,百年後青衫韶家的家主,後人稱韶清仙子的女子。
歲還未足於十。
站在池邊,低頭望著來回游嬉著的錦鯉。
清棲神情平靜,一手撒在著餌食於池中,見那些色彩斑斕的魚兒紛紛前來爭食,而無太多的感觸。
深呼吸一口氣,鬆開手中的所有魚食,轉過身溫和上揚的嘴角也彎身回禮,回句道友多禮了。
方才與這幾人經過一場惡戰,是清棲經驗較豐富而抓到了點破出危境。
已經結束的事情也無須多談與論。
「道友之後要往前行,若順路的話,不妨一同?」
禮貌地打斷對方的話語,婉拒的說以有目標,若是有緣乃下次再見。
而過道別。
往那山的路途是漫長而艱辛的,居住於此的那人資歷頗深卻只差一步而無法入仙籍,留在俗塵中。
該人施了術,想見他者不可用法或是御劍飛行,否則將永遠找不到小竹居。
已趕了三日的路途,帶著大量不輕的物品,只想那脾氣不算好的仙師臉色好看些。
巨大的湖潭,清楚見到那名青衣文生皺著眉頭也法器也未用上,單手掐印。
只見長達十幾尺大的龐然金鯉衝出水面,往另一名四周圍著橙色劍氣的來者撞去,原先看似鐵壁的陣法直接被那大魚給撞碎。
施術者憑空掉落潭中,青衣文生露出不奈的神情,食指輕往上勾,與他鬥法的男子身軀從水面浮出,滿身濕,模樣狼狽。
鬥法結束,懸殊差距過大。
「小孽畜,你來做什麼?」
青衣文生送走了那前來討教不自量力的後輩,神情不善的轉頭望向清棲。
語氣是萬分的恭敬與謙卑,壓彎了腰桿的鞠躬,說只是想找仙師您賞月。
再得到對方允許後才抬頭。
青衣文生的真名太過遙遠,又因長隱居於深山之中使得稱呼也模糊不清。
歲數是否過千也無人能確認,近乎奔天成仙的資歷卻又只差一階而停留於此。
滿月高掛成銀盤,繁星皆黯淡失色。
坐在一旁替人倒了酒皿,侍候著人絕對的尊敬,在這位的面前清棲渺小的不可思議。
青衣文生腰上的一塊古玉色質稱不上好,與其的氣質搭不上,卻被小心呵護掛著。
「仙師,我過不去四尾。」
「那是因為你是孽畜。」
「仙師說得極是,但我仍是想……」
「你努力的原因成了執念。」
夜色微涼,兩人在小竹居前的石椅上,擺了滿桌的佳釀與仙果,平靜的賞月。
「感謝仙師的教導。」
明明只是人類,也未是他所拜的師門,卻因尊敬如此稱呼。
他也未教導過清棲什麼,兩者唯一的互動就是短暫的談話,賞月。
清棲平靜地看著人,也曾好奇他為何不奔天,是能耐不足還是故步自封?
但那是,絕對不能開口的話語。
若再不過四尾,自己要怎麼到九尾,要怎麼以清棲之名進入仙籍名冊。
要怎麼跟那個當初用體溫暖和自己,最終卻被自己所害而死的女子道歉。
=====我是分線=====
最近一直加班忙,沒力氣跟人互動,就使勁瘋狂撸文。
目前打算一篇主線,一篇支線交替寫。
最初的韶清棲 就是清棲的恩公,是個開朗妹子。
看大家都交換繪孩子好棒喔,但我真的,社畜時間心力有限^q^……
然後,如果有想要加友的可以開始按囉。
故意偷偷放在這個文下,請大家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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