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夏樹在哼著歌一會之後,因為沒事做而沒過多久便維持著坐在床邊的姿勢睡著了。
等夏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隔天早上了,而教官原本抓著他的手似乎在教官熟睡的時候鬆開了,不過用坐著的姿勢睡了一夜的關係,導致夏樹總覺得有點腰酸背痛。
夏樹看著還熟睡的教官思考了下,最後悄悄的起了身伸了下懶腰之後順便拿了昨天放在桌上的教官房間鑰匙出了教官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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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樹跑去樓下的販賣部繞了繞,終於找到了熱粥之後便立刻買了一份、順便買了一份三明治,接著便拿購物卡結帳之後夏樹便立刻拿著熱粥和三明治回到宿舍,搭電梯到了四樓之後跑到教官房間前,用鑰匙開了門。
夏樹輕手輕腳的將熱粥和鑰匙一同放在教官房間的桌子上,接著張望了下找了一張紙和筆,留下了字條告知教官他先離開了、因為教官身體不舒服所以特地買了熱粥給教官吃應該會比較好消化之類的話之後便離開了教官房間。
夏樹搭著電梯到了一樓,一邊拆開三明治的包裝,然後咬著三明治一蹦一跳的往景觀區的方向走去逛逛。
大片的樹蔭如墨染暈蓋他的身影,諾金斯直挺挺高站在樹幹莖條上,空氣中是紋風不動的寂靜,那遠蹦而到景觀區的身形牽上他的感知絲,使頃刻間他的神經一緊,霧濛的藍瞳瞥了眼頭上頂角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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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樹邊蹦跳邊嚼了嚼口中咬著的三明治,也不怕他這樣跳口中的三明治會不會一個沒咬好就落在地上。
而沒有往身後方向看去的夏樹自然沒有看見從宿舍出來的人。
不過邊蹦跳到景觀區邊不時好奇的東張西望的夏樹倒是看見了站在一棵樹的樹枝上的諾金斯。
「唔!拗安!」夏樹立刻蹦跳著對著諾金斯揮了揮雙手打招呼,但是說出口的早安卻因為他嘴上還咬著三明治的名字而明顯的口齒不清。
「早安,夏樹同學。」憶記昨日,低明度游離不定的淡雅葡萄紫與夏樹相對在噴水池,雖看不清兩人面容,紫身的高溫在蜘蛛眼內看得一清二楚,「昨日的朋友還好嗎?」也許是發燒。
「咦?朋……啊,是在說教官嗎?他沒事喔,昨天好很多了!」聽見諾金斯的詢問,夏樹困惑的歪了下頭,才在想諾金斯口中的昨日朋友是誰,但才想到一半就立刻想起了教官,畢竟昨天夏樹也只有跟教官有互動,於是便笑著點點頭道著,在回答之前不忘先把嘴裡的三明治給拿下來,避免似乎會讓人聽不懂。
「沒事就好,高溫對任何生物來說,較是無法承受。」樹蔭婆娑,嫩綠枝葉被涼風吹得輕奏拍響。諾金斯拉了拉衣角,身上的葉片被抖下。
「啊……教官沒發燒喔,他說他是故意用魔法把體溫升高騙我的。」夏樹聽見諾金斯的話,歪頭想了下,接著眨眨雙眼對著諾金斯說了實話之後便又開始咬三明治吃。
「嗯?」諾金斯從樹上垂絲至夏樹眼前,一直讓人抬著頭似乎不是禮貌。他傾身湊進瞇眼看著眼前模糊的有角生物,然後退後收回這不雅的姿態。
「關係不錯,在一起嗎?」諾金斯微笑問。
「唔?在一起?」對於諾金斯從樹上下來之後突然湊到他面前來的動作,夏樹只是一愣之後便有些困惑的歪頭看著諾金斯反問,不過又思考了下。
「偶爾才在一起?」接著夏樹歪著頭回應了這句,很明顯是把諾金斯口中的在一起當成了一起行動的意思。
偶爾?這是很多對象的意思?
諾金斯見識過多配偶的人,他想了一下,眼前性格溫和看似純真的夏樹說不定是頂著外皮,表裡不一的生物。
「能否請問夏樹,是什麼生物?」諾金斯向遠方,閉起眼感受清風韻味。
「我是鹿哦?怎麼了嗎?」夏樹將三明治吃完之後才回答了諾金斯的問題,有些好奇的歪頭看著諾金斯詢問。
「沒事,好奇而已。」好奇什麼生物會如此淫亂,可一切僅是猜測,他當然沒有將這無禮的話語說出來,雖然動物確實許多是雜交,也沒什麼好稀奇。「因為我視力不是很好,看不太清。」
「咦?看不清楚嗎?」夏樹好奇的眨眨雙眼,接著一臉好奇的湊近了諾金斯的臉,雙眼直視著諾金斯的雙眼,然後又伸手在諾金斯眼前晃了晃,好奇這樣諾金斯看不看得到。
淡然地垂眸看著,見那手掌在眼前左揮右揮,他眼神毫無反應地沒跟上,「是的,有些可惜,只見得到大致形體,且挺是模糊,無法看清容貌。」諾金斯眉頭微皺,他低下頭輕嘆口氣,貌似無奈哀戚,目光卻是垂涎欲滴打量前人。那是無法用眼欣賞各種美味肉質的嘆息。
「咦?那這樣不會很不方便嗎?會不會常常跌倒或撞到東西?」夏樹見諾金斯的眼神真的毫無半點反應,有些擔心的詢問著,畢竟連他這種眼睛很好的人都會跌倒或撞到東西了,感覺視力不好的諾金斯一定更常,不知道是不是常常受傷?總覺得有點擔心。
諾金斯聽著夏樹的語調起伏與回應,心裡是一征,眼中流露一絲錯愕。他深信自己記憶沒出問題,前些日子才與夏樹和安珀羅斯到山裡湖泊一趟,在那蜿蜒陡坡的山路上走得挺是平順,跌倒或撞到東西怎麼會使人聯想才是。
「……不說這傷心事。」帶著憐憫地看向可憐的夏樹,也許是葡萄紫的病夫傳染病毒給夏樹,使其腦袋渾渾噩噩,於是他開口問夏樹:「你需要幫忙嗎?各種方面。」
「咦?為什麼要幫忙?」單純的夏樹自然看不出諾金斯眼中的憐憫,而他也非常明顯的將前些日子諾金斯很平順的帶他和安珀羅斯走山路的事忘得差不多了,所以才會問出了剛剛那個蠢問題,當然本人完全沒有自覺,只是對於諾金斯最後的詢問感到困惑,歪著頭眨了眨異色的雙眼,語氣和眼神充滿困惑不解的詢問。
「幫助你神經繃緊一點,之類的。」摻雜腦袋裡的綜合混亂思想,僅是隨口一說,諾金斯露出一個笑容,「不好意思,不過我想改天再聊吧,有點事情。」說完,向人輕點著頭,一轉身便要離開。
「為什麼神經要繃緊一點?」夏樹困惑的詢問,接著便點點頭。
「好,諾金斯同學掰掰!」夏樹笑著對諾金斯揮了揮手,站在原地目送諾金斯離開。
一早起床發現佐藤同學不在,一下床就看到桌上有一碗食物,走進過去看才發現是佐藤留下的粥,雖然已經不熱,但還是把它吃完。
吃完粥、換好衣服之後,拿著上次的古書便又出了宿舍,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看完這本書,沒想到在前往的路上遇到了佐藤同學,於是我出聲打招呼:「你好。」
「啊、教官!」正想說要再去哪裡逛逛的夏樹聽見了聲音而轉頭,看見了教官立刻跑上前。
「身體好多了嗎?還有沒有不舒服?」夏樹跑到教官面前之後便有些擔心的詢問著,在詢問的同時還伸手輕碰了下教官的額頭。
「沒事了、謝謝關心。」,佐藤同學依然關心自己的狀況,讓我感覺滿開心,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種很煩躁的感覺,所以我伸手抓住佐藤靠過來的手,但沒有再說什麼。
「沒事了就好,如果還不舒服別忍著唷!」夏樹聽見了教官的回答,立刻露出了安心的表情笑了笑,被教官抓住了手,夏樹也只是好奇的歪頭看著教官,但是並沒有任何要將手抽回的動作。
「.....恩、謝謝你的粥。」,突然想起剛才那碗粥,於是道了謝,然後才放開佐藤的手。
「不客氣喔!教官有好多就好!」夏樹搖搖頭笑了笑,笑容中充滿著天真與放心,接著夏樹將視線放到教官手上拿著的書上。
「那是什麼?」夏樹有些好奇的詢問。
「這是... 說不定能找到解藥的調製方法..」,雖然希望渺茫,但應該會有線索。
「那、快點看看?」聽見有可能找到可以解教官身上的毒的解藥,夏樹雙眼立刻亮了,興奮的看著教官道著。
畢竟要是能快點找到解藥,教官就不會突然不舒服了吧?
「但是這裡面比較多的是吸血鬼真祖的故事.... 說不定根本沒有解藥?」,拿了書輕輕敲了佐藤的頭,然後問:「想聽故事嗎?內容還滿有趣的。」
「咦?沒有嗎?」被敲了頭的夏樹有些無辜的看著教官,但是語氣卻有些失望,但是一聽到教官的詢問,夏樹雙眼立刻又亮了。
「想聽!」夏樹立刻用力的點點頭,雙眼充滿期待的盯著教官看。
對於會不會有解藥,我也還不知道,只是已經看了快一半卻還只是雷特的故事,這讓我有些沮喪。
「那跟我走,我念給你聽。」
「好!」夏樹立刻點頭,毫無戒心的便跟著教官走,臉上的表情寫滿了期待,期待等下教官會說怎樣的故事。
我走在佐藤同學前面,進入了景觀區,找了一棵大樹便坐下:「坐好。」
「好!」跟著教官走之後看教官坐下,夏樹便也聽話的坐在教官身邊,雙眼期待的看著教官等著教官開口。
我翻開古書第一頁,緩緩開口:「這是一個關於吸血鬼雷特的故事,他生於人界和妖界還和平共存的時代,雷特是世界上第一位吸血鬼,過了許多年才衍生出其他種族的吸血鬼,只要是聽聞過雷特的吸血鬼,都非常敬仰他,除了他能力非常強大以外,他對所有人都非常溫柔。」
我說了一小段之後,跳過其餘不重要的生活記事,翻到下一頁,繼續說:「雷特就這樣和所有吸血鬼以及人民,直到有一天...人民發現雷特是同性戀,人民拿著武器和火柱揚言要燒死雷特。」
「在當時,只要是同性戀都得死,所以雷特發現這件事情之後,逃離了他的住家任由人民燒光他的房子,然後從此躲藏於黑暗之中,雷特也因此與他的男朋友分手...」,說到這裡,我沒繼續說下去。
「咦!?那些人民好過份!為什麼這樣就要燒死雷特?同性戀又不是什麼錯!」夏樹專注的聽著教官說著故事,聽到最後忍不住有些生氣的皺著眉抱怨了聲。
「然後呢?」接著夏樹又看著教官詢問。
「恩.. 那時代距離現在非常遙遠,只能說那時候的人腦袋不好吧?」,我隨便的說了幾句話,因為我也沒辦法理解那些人民的想法,畢竟我剛好是同性戀。
我又翻了許多頁繼續說:「似乎就在雷特躲藏了數十年之後,雷特也終於累了,找了個深山藏身,但終究還是躲不過人民的追殺,很快就被發現,就在某一天雷特建於深山的木屋又被燒毀...當他回到木屋時已是一片灰燼,雷特傷心欲絕,不是因為木屋被燒毀而是男朋友曾經送給他的很重要的項鍊也已不見蹤影」
「就在雷特跪在一片灰燼前大哭時,躲在一旁守株待兔的人民突然展開攻擊...」,說到這裡,我又停頓了一會,深深嘆了一口氣。
「那些人民真的好過分……雷特又沒有傷害他們也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他們的事……為什麼需要這樣趕盡殺絕呢?雷特好可憐……」夏樹邊聽邊認真的在腦海裡想像著畫面,一想到雷特傷心欲絕與那些人民恐怖的模樣,夏樹忍不住皺緊眉呢喃著,語氣帶著不解與難過。
「那雷特後來怎麼了?」接著夏樹又開口繼續詢問,雙眼看著教官等著回應。
「在那個時代... 只要稍有不同,就很可能被以各種奇怪的理由殺掉,例如女巫,也是大肆虐殺的對象...」,我伸手摸了摸佐藤同學頭上的角:「若是你,也一定無法存活。」
「那時候的人好過分又好殘忍!」夏樹皺著眉對教官道著,但是也沒有反抗的任由教官摸他的角,而夏樹大概也想像得到他應該在那種時代絕對無法生存的。
我笑著收回了手,繼續說:「恩、所以呢~ 雷特他並沒有被攻擊,因為那時他男朋友出面阻止,但卻反而被攻擊... 人民們仍沒停下攻擊,出面阻止的那位男子也因此身負重傷,雷特最後終於失控了....他化身為魔鬼,使用了黑魔法,以龐大的黑暗籠罩世界,不到一天的時間就造成世界毀滅...」,說到這裡之後,我突然提問:「你知道雷特當時的男朋友是誰嗎?」
「原來如此……親眼看著自己的男朋友為了保護自己而被人攻擊,雷特會生氣失控也是一定的吧?」夏樹點點頭,皺著眉輕聲的呢喃著,畢竟就算是陌生人為了保護他而受傷他都覺得很難過愧疚了,何況是看著自己心愛的人為了自己而被攻擊的雷特?所以夏樹總覺得能夠理解雷特失控毀滅世界的原因。
「我不知道……是誰?」不過對於教官接下來的提問,夏樹歪頭思考了一會,最後搖搖頭之後好奇的看著教官詢問著。
「呵呵、秘.密.唷。」,我伸手戳了佐藤的臉頰,然後繼續把書頁往後翻:「沒錯、雷特的男朋友當時並沒有死去或是因此不能動彈,反而呢....最後是他將雷特封印起來的..」,說完這句話,我將書給闔上,然後微笑看著佐藤同學,等待他的反應。
「咦--告訴我嘛!我想知道!」聽見教官說是秘密,夏樹有些不滿的鼓起雙頰,任由教官戳了他的臉頰之後伸出手拉住教官的手晃了晃,雙眼充滿期待的盯著教官看。
「咦咦!?為什麼要把雷特封印起來?」接著夏樹立刻被教官接下來的話轉移了注意力,有些訝異的詢問著教官。
「似乎是.... 那時的雷特已經聽不進任何話,也沒有人能夠打倒他,所以才出此下策的?」,我用另一支沒被抓住的手翻著書頁說明著,話說我更好奇的是寫這本書的人也太清楚雷特的事情,但卻沒留下名字。
「原來如此……那雷特的男朋友在封印雷特的時候一定很難過……」夏樹點點頭之後又輕聲的呢喃著,忘了他的手還抓著教官的手、也自然忘了剛剛還在想問雷特的男朋友是誰這件事。
「我想是吧?說不定這個人還活著喔?」,我笑著看佐藤同學,故意用了問句挑起他的好奇心。
「活著嗎?在哪裡?」聽見教官的話,夏樹立刻有些好奇的盯著教官詢問,很想看看可以把聽起來似乎非常厲害的雷特封印起來的雷特男朋友到底長什麼模樣。
「也說不定已經死了喔?呵呵」,我繼續翻閱著古書,翻了一半才又開口:「雷特被封印於一具黑木棺材,也貼上了封印符咒,雷特的男朋友事後將他安置於雷特那已經荒廢多年的城堡內;當時間來到20XX年時,雷特的男朋友回到這裡,將封印符咒全數撕下並打開棺木蓋,為了研究要如何將雷特喚醒。」,說完這一段之後我又翻了幾頁,不時看幾眼佐藤同學臉上的表情。
「那、研究出來了嗎?」夏樹看著教官邊翻閱著古書邊對他說的話,夏樹有些好奇的湊近教官看了看古書的內容,接著又抬頭看著教官歪頭詢問著。
至於教官說說不定雷特的男朋友已經死的話……兩個都是說不定的話,找到了在確定就好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就是了。
「恩、他發現只要使用吸血鬼的血就能夠喚醒雷特,但似乎只限於能力強大的吸血鬼,而他並不是吸血鬼,所以他四處蒐集吸血鬼的血才得出此結果。」,仔細想想,這個方法好像是後來才流傳於吸血鬼之間,原來是來自這本古書的作者,我伸手拍拍佐藤的頭:「你認為、他們之間會有好結果嗎?」
「原來如此,不過吸血鬼的血怎麼收集?」夏樹點點頭,接著有些好奇的提問了句,畢竟感覺要讓吸血鬼主動給予血似乎、不太容易?
「唔……不知道耶?不知道雷特會不會因為他男朋友把他給封印起來而對他男朋友覺得……不開心?」接著被教官拍頭之後聽見了教官的詢問,夏樹皺著眉低下頭思考了下,最後抬頭看著教官,歪頭呢喃著,不過最後明顯因為不知道要說怎樣的形容詞而停頓了會。
「照書上寫的,他似乎是以自己的血作為交換,雷特嗎.... 我只見過幾次面,但我見過的雷特..跟書上血的完全不同...不是什麼溫柔的人。」,話說完,我稍微伸個懶腰,然後靠在樹上看著佐藤同學,『與其說溫柔不如說惡劣吧』這麼想著。
「咦?那他沒問題嗎?感覺好像……流失了很多血的感覺?」夏樹皺著眉呢喃了句,畢竟用血交換也不曉得雷特的男朋友交換了多少吸血鬼的血,不知道會不會失血過多?
「咦?教官見過雷特嗎?長得怎麼樣?那雷特是什麼樣的人?」接著夏樹又一臉新奇的看著教官,語氣莫名的充滿了興奮的詢問著。
夏樹只是單純覺得能看見故事中的人很有趣。
「他也不是普通人類,所以沒事的樣子,雷特是個標準的西方人,留著一頭金色長髮,非常高... 大概就這樣,不過我可不認為他很溫柔..畢竟對我下了毒。」,關於下毒這點我還是不能原諒,完全不能明白他的用意。
「不是普通人類嗎?」夏樹有些好奇的看著教官歪頭詢問。
「唔……跟校長差不多?」聽見了教官說得雷特的外貌特徵,夏樹倒是第一個想到了校長,畢竟校長也有一頭很漂亮的金色長髮。
「咦?!教官的毒是雷特下的?為什麼?」不過教官最後的話讓夏樹訝異的瞠大雙眼,困惑又不解的詢問。
看來夏樹明顯忘了原本教官是要翻這本書找解毒方法這件事了。
「我也不明白...明明是去尋求幫助卻被下毒..」,我繼續翻著書,「雷特不同於校長,是西方人,校長是東方人。」
「感覺有點過分?」夏樹歪著頭輕聲的呢喃著,總覺得跟故事裡的雷特完全不同,不過想到教官現在還中毒這件事,夏樹忍不住又伸手碰碰教官臉頰,然後又盯著教官的臉色看,眼神隱約有些擔憂,有點擔心教官會不會又突然不舒服之類的?
「唔……明白了。」夏樹雖然分不太清楚東方人和西方人長相的不同,不過歪了下頭之後,夏樹便決定直接理解成出生的地方不同就好,所以便點點頭回應了句。
「嗯?」,佐藤同學突然碰觸我的臉頰,我疑惑的看向他。
「擔心教官會不會突然不舒服?」夏樹非常自然的便將心裡所想的話誠實回答,在盯著教官看了會確認似乎沒有什麼不舒服的神色之後,夏樹才安心的鬆了口氣,同時也將手收了回來。
我笑著搖搖頭:「目前沒事就好,但我總覺得不太對勁...」,說著皺起眉頭,這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自那次之後我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事情在身上。
「哪裡不對勁?」原本安心的夏樹一聽見教官的話和看見教官皺著的眉頭又有些擔心的詢問著,同時又開始盯著教官看。
我盯著佐藤同學看,沒有說任何話,其實只是我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感覺,然後闔上手上的古書才又開口:「書裡也沒記載雷特之血的副作用...」
「唔……感覺有點糟糕……」夏樹皺著眉呢喃著,接著雙眼盯著教官手上的那本古書。
「教官可以借我翻翻嗎?」夏樹看著教官詢問著,雖然說夏樹並不喜歡看書,不過對於這本古書,夏樹倒是充滿好奇。
聽到佐藤說要翻古書,我笑了,再打開書:「這是吸血鬼古文,看得懂嗎?」
夏樹在教官打開書之後立刻湊過去盯著上面的文字看,但是那些文字在夏樹眼中看起來就像鬼畫符似的。
「……完全看不懂。」夏樹對此感到有些挫敗的垂下鹿耳道著,本來還想說翻翻看搞不好有什麼線索之類的,不過很明顯看起來沒望了。
我伸手摸佐藤的頭:「看不懂才好喔。」,看著佐藤微笑著,要是讓他看懂了也很麻煩,「你聽我說故事就好,雖然沒什麼幫助。」
「為什麼看不懂才好?」夏樹困惑的詢問教官,不過被摸了頭也就下意識的用頭蹭蹭教官的手。
「好!不過我想幫忙教官……」夏樹聽了教官最後的話夏樹聽話的點點頭,不過下一秒又有些失望的呢喃著。
「這樣你就不知道誰是雷特的男朋友了啊。」,摸頭的手往上捏住鹿角。
「可是我想知道誰是雷特的男朋友?說不定他可以解教官身上的毒?」夏樹眨眨雙眼,有些困惑又無辜的歪頭看著教官道著,並沒有反抗的任由教官捏他的鹿角。
「這麼有興趣?不過現在還不能告訴你,至於毒... 我想即使是他也沒辦法。」,抓鹿角的手稍微出點力,滿想試看看這樣佐藤會不會感到疼痛。
「嗯!很好……嗚!疼!」夏樹正點頭想要回答,但是教官手上猛然加重握住他鹿角的力道讓被握住的鹿角傳來了一陣疼痛,夏樹下意識的就喊了痛,同時也因為疼痛想退開,雙眼也因為疼痛而泛起淚水顯得有些可憐兮兮,不過卻很努力的忍著眼淚不讓眼淚落下。
「抱歉」,馬上鬆開手輕撫著剛才施力的地方:「你剛剛想說什麼?」
「沒關係……」夏樹搖搖頭,任由教官輕撫他的鹿角,並沒有任何反抗。
「想說……忘記了?」夏樹歪著頭回想剛剛想要說什麼,但是想了會卻想不起來,立刻露出了無辜的眼神回答著教官,大概是剛剛被那一下痛給嚇得忘了他剛剛原本想要說些什麼話了。
「那想想起來再說吧?」,繼續摸著鹿角,試著讓他不那麼痛。
「好!」夏樹點頭笑了笑,任由教官摸著他的鹿角,盯著教官手中的古書看了一會。
「啊!我很好奇雷特的男朋友是誰,我以為他能封印雷特的話搞不好也能解教官身上的毒?」盯了一會才想起剛剛要說什麼的夏樹啊了一聲之後看著教官歪頭道著。
「我認識他,不過要是他能解毒的話就不會拖到現在了。」,我把手收回來,然後看著闔上的古書,看來這本書的幫助並不大。
「咦?教官認識嗎?是誰?」夏樹聽見教官的話,一臉好奇的盯著教官詢問著,期待著教官告訴自己。
「你知道嗎?不要知道太多對大家都有好處的。」,伸出食指放到佐藤同學的嘴前,要他別再問的意思。
「為什麼?」夏樹忍不住又問了聲,不過問完之後似乎又擔心他這樣問會不會讓教官不太開心之類的,所以立刻又捂住嘴巴,不過視線倒還是看著教官,眼神看起來有些無辜的模樣。
「不為什麼。」,嘴前的手抬起來,彈了佐藤的額頭,然後拿著古書站起來:「剩下的故事就留到下次,我要回去了。」
「嗚!好,教官掰掰!」突然被彈了額頭一下,夏樹眨著異色的雙眼,充滿無辜的看著教官,不過在教官站起身之後便立刻點點頭回應著,對著教官笑著揮了揮手。
只是微笑回應,便轉身離開,接下來該去找找這本古書的『作者』。
夏樹看著教官離開之後在原地呆坐的看了四周一會,最後站起身離開了景觀區,換成去四處蹦踏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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