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劇情/おそトド/R18/暴力有】
——鏗、鏗、鏗…...
「好無聊。」拿著角落尖銳的石頭忽輕忽重的打在牆壁上,隨著聲響上頭刻出沒有人看得懂的痕跡,雖然自己也沒特別想刻什麼就是了,無聊的人幹無聊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
被關到監獄裡已經多久了?犯了什麼罪來著…啊、強姦嗎?還是殺人未遂?嘛、好像也不重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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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就被“特殊教育”,專門幹些不見天日的事情,現在對一切已經到了幾乎都不在意的地步,不管是能活還是要處死其實都沒有關係,反正也沒人會在意一個犯人的生死,自己也不特別對什麼事物感興趣。
……直到見到他之前本來是的。
「喲!獄警你終於來了,我都快無聊死啦——」
「おそ松…兄さん」失蹤多年的長兄突然以驚人的方式再一次出現在眼前,二十年前眼睜睜看著他不情願的,被那個可怕的男人帶走,如今他會落到這個地步可不能說自己沒有錯,如果那個時候沒有因為恐懼而無動於終,是不是就能把他搶回來,如果這些年有好好的去尋找他,就不用以這種方式重眾了,但事到如今所有空想談也是沒用的,把他害成現在這樣的,不止那個男人,還有那個時間軟弱的自己,現在能做的只有盡自己的能力去滿足他。
「你…有什麼需要的嗎?除了放你出去和武器之外,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帶來,所以…拜托了,像小時候那樣叫我的名字好嗎?おそ松兄さ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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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在說什麼啊,獄警就是獄警啊~」笑著跑跳步來到牢門前,雙手用力拍在鐵柵上,整個人幾乎貼了上去,拋開剛才一派輕鬆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冷默的眼神。
伸出手扯著眼前的人,也不管對方被自己的舉動弄得快要窒息,只是徑自將他往這裡扯,直到對方也幾乎貼在鐵門上。
「吶吶獄警兄弟,你今天遲到了呢。」抓著對方的脖子施力,在耳邊輕吹了口氣後用力一咬,使人痛得叫出聲卻也不敢過度反抗,生怕一不小心耳朵就會被扯下。
略感滿意的舔了幾下他的耳朵當作安慰他受驚的情緒後向後退開,「進來陪我玩玩吧,像前幾次一樣~?」
作為おそ松的性欲處理器…自己也很清楚這樣是不對的,不管是職務上還是倫理上,但是只要這樣子做的話,只要聽從他另令他滿足,心中的罪惡感也會隨之消減,到頭來其實自己也不過是個自我滿足的混蛋。
因為摩摩蹭蹭的關係,在打開監牢的鐵柵進去的過程間,おそ松早就坐在床上等着了,一開始還會感到害怕而發抖的身體已經習慣了這種事,蹲在床邊利落的拉下對方的褲子和內褲,把對方的分身含進口中,男性獨有的腥味立刻充斥著整個鼻腔。
「變得很熟練了嘛。」進到監獄後,不管自己提出什麼要求對方都會配合,就算是做這如此骯髒的事情也不會拒絕,這使無聊的日子染上了些許趣味性,把對方如玩具般的玩弄已成為自己每天的樂趣。
望著蹲在身下前後推動的人,猶然而生的興奮感使嘴角緩緩上仰,抓著對方的頭髮用力按壓,讓性器直接頂到最深處,見了獄警因突然的舉動嚇得身體慌亂扭動也沒馬上放手,只是欣賞般的等到對方快窒息時才用力扯開。
被解放後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口腔內還殘留著屬於對方的氣味,使得有點失神的自己想忘也忘不了現在在幹的事,要是讓對方等待太久,可不知道之後會有怎樣的懲罰等着自己,重新把對方的性器放進口中,一邊輕撫揉搓被冷落的囊袋一邊繼續吞吐的動作,比剛才大了不少了,差不多可以放進去了吧,後面也早就在來會面之前已經準備好了。
「唔哇,獄警你有偷學?這次比較舒服了欸,之前都要我自己玩到硬起來的。」前後擺動著腰肢,讓對方口中充滿自己的碩大,滿足在這毫無道德的慾望中。
就算是有血緣關係又如何,當初被抓走的時候沒一個人來救自己這是千真萬確、更沒有道理的事情,本以為不會再見到任何兄弟,沒想到居然在這裡,這種場合見上了……
還真是,諷刺的要命。
粗魯的把他的頭扯開按在地上,水泥地上的石頭磨得對方破皮哀嚎著,但那又怎樣?
我啊,這二十年身上的任何地方可是都比你們還痛啊。
將對方的褲子和內褲用力扯下,挑起眉看著他早已做好準備的樣子反而讓自己感到不太愉悅,拿起一旁獄警用來防身的棍棒就捅了進去,聽著他好痛好痛的叫著也不予理會,自顧自吹著口哨轉著棒子。
好痛!後穴被粗暴的使用警棍侵犯,這可比初次被男性的性器入侵的時候還要痛,おそ松眼中的自己到底是個怎樣的存在,監禁他的監獄的一個陌生的獄警,單純的一個解決生理需要的玩物,至少不可能是同胞胎的弟弟了吧,自己心中的おそ松兄さん早就在失去他那天被自己掐殺了,想必他心中的家人也在同一天死掉了,現在在這個房間中的,只是兩個各自利用對方滿足欲望的可悲可憐的人類。
配合的扭動腰肢,希望能滿足對方的要求,臉好像被地面擦破皮了,後庭也因為異物的入侵變得疼痛,扭過頭看著像是個在耍玩玩具的孩子一樣的兄長「哈啊…おそ松、兄さん…進來…快點」快點進來快點完事。
沒有理會對方的要求,讓棍子在裡頭繼續攪動,時而深時而淺的,因為沒有潤滑的關係使對方被磨的破皮滲出了點鮮血,看著他痛到眼淚都流出來才停下動作。
「別急別急,我都還沒玩完啊。」恥笑般的拍拍他的屁股,從他被扔在旁邊的褲子口袋抽出一直以來因為自己的要求而帶著的菸點燃,吐了幾口後繼續翻找著褲子,終於找到了不錯的“玩具”。
摁……要調多少呢?不會昏過去又感到痛苦的程度,記得之前被東鄉那傢伙電過不少次的……啊、有了有了——
調好電壓後把對方翻過身面向自己,捏了捏那長得一樣的臉蛋試圖讓人清醒,「玩遊戲不要睡著啊。」語畢,將手上的東西按在對方的大腿內側電擊,好奇著獄警會有的反應。
「啊!…啊嗯啊…」電流仿佛像貫穿了身體一樣,大腦一片空白大腿內側麻麻痺痺的,身體不受控的輕微抽搐,隨之下身還傳來濕淋的感覺和騷臭味,失禁了嗎?抬頭看看自己的分身,不止是尿液,還有點點的白濁從完全勃起的性器口流出,這下可又得受到不知怎樣怎懲罰了。
「喂喂不是吧,我都還沒爽完你就快高潮了?」不過一下電擊對方的性器就勃起了,隨著尿液流出來的白濁染上他的上衣,增添了幾分色情,興奮的舔了舔唇後刁著煙,再次把棍子插入他體內,動作比剛才更用力、更粗魯,只要對方每痛得要暈過去時就調整電壓電擊讓人清醒,就這樣持續反覆了數次。
挑起眉看著幾乎要昏倒的人,伸手拍了幾下他的臉頰確定還有沒有意識,幾秒過去也不過聽他回了幾聲摁摁啊啊和不停的喘息,這種情況就算再怎樣電擊也沒什麼太大的用處了。
「說了玩遊戲的時候別睡著了,一個人玩很寂寞啊。」拿出原本刁在嘴邊的煙,原本上揚的嘴角僵硬著,在這二十幾年來終於能跟兄弟玩上了,怎麼能浪費遊戲時間?
將煙頭對準他的馬眼,毫不遲疑的放上去,像是當作煙灰缸一樣的用力轉動、摩擦。
「嗚唔…」使盡力揮掉對方的手也已經太遲了,尿道口的刺痛感告訴著自己,那裡已經被燙傷了,這種傷勢去到醫院該怎樣解釋,一時興起想讓小兄弟也來抽一口嗎?身上的各種傷處無一不告戒著自己這是現實,おそ松也受到過這樣的或是更加嚴重的疼痛吧,他臉上愉悅的表情是多麼的讓人畏懼,好可怕已經受不了了,淚水大顆大顆的滑過臉頰,也不考盧會被其他人聽到放聲的哭喊起來,想要對對方抱怨,卻什麼也罵不出口,只知道躺在原地上繼續抽泣。
把對方礙眼的上衣全數褪去丟在旁邊,接著摀著他吵死人的嘴巴,分身頂在穴口磨蹭了幾下,一手掐上他的脖子在下個瞬間隨之頂入,一次一次的,大力又粗暴的攻勢再次讓對方豆大的淚水滑落,被摀住的嘴也無法靠喊叫來宣泄他的痛苦。
「很難受嗎?獄警…啊、是親愛的弟弟才對呀。」搖擺著腰肢使得身下的人大幅度擺動,石頭磨著他白皙的皮膚,一條條血絲在地上留下了痕跡。
因缺氧使腦袋暈眩和止不住的淚水的關係,眼前的景像已經被化開變得模糊,小時候的兄長是這麼粗暴的嗎?那個會摸着自己腦袋大叫痛痛飛走的人,現在卻成了給予自己疼痛的來源,真是諷刺,想到彼此這戲劇性的人生,嘴角不禁抽搐起來真是可笑。
將人翻過身作後背式,每一次的抽送都是更加暴力,快感使自己不停粗喘著,但心中的難受卻是揮之不去。
為什麼呢?被帶走的時候沒有人來救我,你們不是我的兄弟我的家人嗎,為什麼不管我的死活呢?
在那個男人的“照顧”下每天都是種折磨,從一開始的毒打,到後來的強暴、虐待等等……
——你們知不知道我有多痛苦啊。
抓著他的頭髮往自己的方向扯,沒有停止抽送的動作,另一隻手抓住對方的手臂,力道大的讓指甲在上頭抓出血痕。
對方臉部被磨的出血的傷與淚水交雜在一起,模樣很是狼狽,但看在自己眼中,不是心疼或同情,更多是滿意著終於有人能體驗自己曾有過的痛苦。
不停調整著姿勢,一次一次的撞擊著,淚水卻從臉頰滑落。
為什麼要哭呢?
好不容易見到親人了,為什麼還是很痛苦呢?
曾經在心中抹殺掉的感情早已尋不回,絕望的二十年,都不知道想死過多少次了,只是每當有這個想法的時候就會想起家人的樣子才一直忍著、忍著,忍了好久好久。
好想見上一面,好想再見見兄弟跟爸媽,好想回家......
「我很想你們啊,トド松。」
好想,讓你們都體驗一次我的痛苦啊——
粗喘著氣悶哼了幾聲,慾望在對方體內釋放出來,離開他的身體後才注意到他身上已經佈滿了傷痕,那些都是自己的傑作。
「呀哈——謝謝你啊,今天玩得很開心喔獄警~」伸了個懶腰穿上褲子,再抽出了根菸點燃,朝著對方的臉吹了口煙,嗆得他不停的咳嗽後便笑著躺到床上哼歌。
「おそ松兄さん我不會再來了,給你帶菸的事暴露了,所以今天是我最後一天當值。」穿好制服後拖着殘破不堪的身體離開牢房,每走一步各處都傳來刺痛的感覺,但是再怎樣的傷痛都比不上心胸的痛楚,可憐的おそ松兄さん,已經成為了一只只知道破壞和搶掠的生物,你臉上的淚水是為了什麼而落下大概連你自己都不清楚了「永別了,“おそ松”。」
再一次見到他是那之後的三個月,おそ松的刑期滿了,理所當然的回到這個家,爸媽還有其他兄弟也很高興,這樣就好,盡管現在大家都活在恐懼中,但是這樣就好了,因為他已經回來了,大家一起一直在一起,看了看手上差不多治癒的傷口,看來今天又得再做一個新的了,只要おそ松高興的話,自己的罪孽是不是就能隨之減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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