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一對一】

「嗯?奇怪?啊,那邊的你,雖然不知道我是不是擋住你欣賞風景的視線,不過剛剛有個小孩……還是老人?男人?算了、」
男子從樓梯登上平台,歪著頭自言自語,他遲鈍幾下,也看不明白是不是在和你說話。
「剛才有誰經過這裡嗎?」
這次倒是將視線投注在你身上了。
latest #329
中)雖然是女巫獵人,不過塞西爾在這個交流中是沒有攻擊性的可以放心!
雖然仍舊跟以前一樣是來降SAN
請多指教!!
拉>>>>>>>>>>>>>>
本該待在他身邊的女孩子,不知道又跑到哪裡去玩,於是到平臺上來看看。
這一處本該不會有多少人,Monster是這麼想。
……
……是在對我…說話嗎?
立即下載
jr121417:
「啊啊,對、對就是那邊那個看起來像是木炭的你!」
見你慌亂的樣子,他不急不徐的上前。
「有人跑來這裡嗎?」再一次向你問。
……木炭嗎。
剛剛確實有一個身影從Monster 身邊快速經過,沒有遇上所以沒有注意太多。
低下頭仔細一看男子手持的東西有點不尋常,危險,且一點都不怕自己。
他撒了謊,搖了搖頭。
「塞西爾先生⋯⋯天氣變涼了,你這樣會著涼的喔⋯⋯」愛德娜一時興起到天台上來看風景,卻沒想到見到了塞西爾。
nig_white:
「啊,好久不見,這不是隔壁村的姐姐嗎?上次謝謝妳的麵包,我妹妹非常喜歡哦……對了,妳不是得了瘧疾然後——。」
然後?
然後怎麼了?
他忽略了你的話語,突然自顧自說著,又突然停下。
「對不起,我好像認錯人了,啊、那個、我想想,是……愛德娜小姐嗎?」
「嗯,我是愛德娜喔,塞西爾把我認成以前認識的人了嗎?」
「?」看了一下對方,又看了四周…他在跟我說話嗎?
「…小鳥?」剛剛有飛走幾隻。
《nig》鳥
8 years ago
魔法師稍微轉頭,不知道你在說些甚麼後稍微思考一下,跟周圍的元素溝通詢問後(bzzz)
紅黑/點頭 藍綠/搖頭
nig_white:
「嗯……我想應該是吧?最近常常會這樣子。」搖了搖頭,讓腦袋清醒些。
「我不會著涼的,身為女巫,這樣子不是更適合嗎?」看來他並不是沒聽見妳一開始說的話。
NNC2:
「比小鳥再大一些的東西!、像是人之類的?」
張開手臂,試圖比出那人的大小。
「因為追丟了,所以有點困擾……。」
pc_Ivan:
「這樣啊——。」
四處張望,似乎對你的話有所懷疑。
「真的沒有嗎?明明是往這個方向去的。」
《nig》鳥
8 years ago
sidfl0002: 方向....
魔法師伸出了手,抓住了稍微遠而慢些帶回來的風所帶回來的東西,手上是(bzzz)
紅黑/女性的絲帶 藍綠/染紅的碎布
pc_Ivan:
「嗯——即使有那個東西,我剛剛也……那個人長的怎樣都不記得呢。」
手抵著下顎思考,低語喃喃唸著。
「啊,沒什麼,就當作收藏也是可以,那個可以給我嗎?」
《nig》鳥
8 years ago
sidfl0002: 無法視物的魔法師稍微點頭,沒有戒心的把手上之物給你。
「適合嗎⋯⋯」愛德娜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對方,只能覆述對方的話語。
「說起來,塞西爾先生應該是男性吧?這樣應該不是稱呼女巫而是巫師吧?」
pc_Ivan:
「謝謝,我就收下了。」他將那絲帶收進腰包中,像是還在在意剛才漏掉的獵物而四處張望。
「吶,有血的味道嗎?剛剛應該是有造成傷害才對,只是我沒辦法聞到。」
《nig》鳥
8 years ago
sidfl0002: 血?是在動物的循環系統腔內循環流動的一種組織?
魔法師再次得詢問著風,沒有去問你為何要去傷人,而最終(bzzz)
紅黑/指出了方向 藍綠/甚麼都不知道
nig_white:
「誰知道——我也不知道呢,以前就是那麼被稱呼,我的家鄉不論是男是女,一律都叫做女巫。」
聳了聳肩,輕輕甩掉法杖上頭的血,慢步向前。
「之前也被叫成『姐姐』過哦,那是一樣的意思嗎?」
pc_Ivan:
「是嗎?我明白了,大概今天就是那麼不幸啊——。」
得到你的答覆,顯然是放棄了,這時他才發現不對的地方。
「糟了,外套剛剛被我丟在山下了……。」
《nig》鳥
8 years ago
sidfl0002: 聽著驚呼,魔法師輕鬆的用以(bzzz)的魔法將東西拿上來。
紅黑/石魔像 藍綠/風之觸手
pc_Ivan:
「其實用不著那麼麻煩的……反正我等會也要下山的。」
只是看著那樓梯,就不禁覺得自己老了。
到底為什麼要把台子建那麼高。
「啊,不過既然都拿上來了,就還是謝謝你了。」
《nig》鳥
8 years ago
sidfl0002: 搖頭,魔法師只是遵循著自己被作出來的工具用途,纖白的手指抬起,雙腳離開地面得去尋找更多知識。
pc_Ivan:
「嗯?要走了嗎?這麼我還想去追剛剛的人,就在這裡道別了?」
穿上外套,檢查過身上的裝備後,望著你說。
「再見?」
《nig》鳥
8 years ago
sidfl0002: 魔法師稍微點頭,只要還在這個國家就會再次遇見,乘著風而離去。
pc_Ivan:
「嗯,再見。」
語畢,他從另一頭的樓梯快速下了高台,如果獵物又上來的話,大概會往這邊吧?
說著再見,其實對他來說大概只是場面話。
中/感謝交流!!
「嗚嗯⋯⋯總覺得不是很明白⋯⋯」愛德娜微微皺起眉頭說著。
「那個⋯⋯塞西爾先生是在⋯⋯追『女巫』嗎?」
nig_white:
「不知道?因為想追所以追了,不過我也被女巫獵人追著呢。」
搖頭,他所追的應該並不是女巫。
而是單純因為盯上了而追。
「很有趣哦,不再拘泥於理念的感覺……我覺得輕鬆很多呢。」
海底三人組
8 years ago
以孩子的姿態經過此處看到有些反常(或者可以說是“更加”)的塞西爾,在對方看向自己而舉起手要揮時,才意識到現在的自己不是原本的樣貌。
嗯、該直接變回來嗎?雖然對方不是沒見過小孩子的自己。他會不會發現自己是幽靈?
腦子咕嚕咕嚕的打轉著。
「不再拘泥於理念?塞西爾先生你⋯⋯不打算再追殺女巫了嗎?」雖然感覺眼前的男人與之前有一些很奇怪的變化,但愛德娜還是希望那些是好的變化。
……是在跟我說話嗎?
『沒什麼注意,不好意思。』康特萊恩淡漠地回道。
yunoyar:
「啊!好久不見!之前給妳的藥有效果嗎?是不是把病治好了呢?」
他見了眼前矮小的身影,快步上前配合妳的身高蹲下,
「啊、對呢,是沒有效果的對吧,因為我沒有對幽靈的藥、說起來…幽靈是會生病的嗎?嗯……?會生病的……嗎?」
他語速快上不少,到後頭卻突然停頓,像是執著於某個地方而反覆思考著。
nig_white:
「只是沒有再選擇對象了,哈哈、說起來——我有件非常、非常值得高興的事情要告訴妳呢!」
他看了看四周,就像是在交換秘密那般小聲地在妳的耳邊說
我好像就快要死了呢!
dammy691827:
「嗯——這樣啊,因為那個是我的獵物,所以不想讓它逃了……。」
喃唸幾下,他走到平台的中央,環顧四周。
「算了,都爬到這裡來了,我也有點累了,這邊的風景真不錯是吧?」
『是不錯。』可以清楚地看見附近的景色。
dammy691827:
「聽說這裡是某個人建造給他的妻子的呢……很有趣的故事吧?」
也不知是不是隨便胡扯,但他似乎就這麼打算很你攀談。
「您喜歡風景嗎?」
『……還好。』看著開始向自己攀談的男子康特萊恩擠出不怎麼豐富的詞彙回答道。
dammy691827:
「我也沒有特別喜歡,真巧呢!」
剛才的詢問和現在的答覆,他的言語顯得有些矛盾。
「啊,不過吹吹風倒是挺不錯的……說起來,為什麼到這裡來呢?」
「⋯⋯⋯⋯」愛德娜像是被對方的話語嚇到一樣,呆楞的聽著對方說著,不知道是因為對方開始不分對象的獵殺,還是為了對方快要死去的發言。
「⋯⋯為什麼?」久久,愛德娜才擠出這麼一句問話,但是連愛德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問的到底是什麼⋯⋯
『四處逛逛,你不繼續找嗎?』剛剛不是還在找人?看著一副想在這裡休息的男子,康特萊恩回問道。
一個人慣了都不知怎麼和他人談話了呢……,康特萊恩有些自嘲地想。
只是為了去街上採買而經過此處,失去雙手男人遲疑了一會兒,搖了搖頭。
不正常。
即使知道這樣想並不好,但腦子第一個浮現的想法就是如此。
nig_white:
「看是要繼續讓自己這樣墮落下去成為合格的女巫、」
雙手合十,他偏著頭,與其絲毫沒有悲傷,反而看起來異常愉快。
「或是讓身體這麼不合格下去,讓自己的魔法搞死自己,妳覺得哪個好呢?」
dammy691827:
「找?找什麼?您有什麼東西不見了嗎?需要我的幫忙嗎?」
歪了歪頭,男子看上去並不像是開玩笑。
「啊,等等,先別說,讓我猜猜——是在找住宿的地方嗎?」
簡直像是忘了自己本來的目的,反而對著你說起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yunoTTSM:
「嗯?沒有看見嗎?啊、啊啊對了,這個裝束這個樣子這個氣質——難道說是神父先生嗎?」
他細細打量了你從頭到腳,就連你的背後都特別繞過去看了看。
裝模作樣的過份。
「我想起來了,在湖邊的小村莊遇見的神父!能在這裡遇見您真是太榮幸了,您瞧瞧,我身上是不是還有神的祝福呢?」
根本沒發生的事情,他卻說的像是理所當然。
「很抱歉,沒有印象有這樣的人經過。」剛剛好像在發達,所以根本不記得旁邊也什麼人經過。
發呆(錯字
海底三人組
8 years ago
「我想幽靈大概、不會生病?」對於男子說的話毫無頭緒,有些嚇到的退了兩步,然後再度向前伸手似乎想觸碰你,然後又縮了回去(大概是知道即使碰了也會穿過去)「塞西爾、你看起來真的很不好。」
嗯……?這是什麼跳躍性的談話?我剛剛有漏聽什麼嗎?康特萊恩一瞬間不知道要回什麼。
『我是說,你剛剛不是在找人嗎?』原本就深鎖的眉頭看起來更皺了。
「⋯⋯⋯⋯明明要是活下去的話,終究會遇到好事的啊⋯⋯像我就是⋯⋯」
說(紅黑)/不說(藍綠) (bzzz)
NNC2:
「嗯——?這麼會去哪裡了呢?好奇怪……。」
他像是努力想想起什麼,卻沒有在腦袋裡找到答案。
「哈哈、記性不太好了呢,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氣變冷了!」
然而他看起來完全不像是會冷的樣子。
「⋯⋯⋯⋯」最後,愛德娜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不出口,只是悲傷的看著對方。
yunoyar:
「啊哈哈、對、對,死人是不會生病的!差點就忘了!嗯?不好?哪裡?」
聽了妳的話,四處檢查自己身上是不是有哪裡不對。
「啊,我知道我知道,我的頭髮亂了吧?風實在有點大……這樣看起來很失禮是吧?」
原本想抬起右手,卻發現那手臂毫無反應,這才想起那手早就斷了,改用左手整理起頭髮。
dammy691827:
「有嗎?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是這樣啊,原來我剛剛在找人嗎?」
他上前幾步,情緒顯得有點激昂的說著。
「謝謝您告訴我!我該怎麼感謝您呢?」
「我想這位弟兄或許認錯人了。」微微笑(可能更像是苦笑般的),嘗試著不去在意對方的視線。
「我認為主的祝福存在在每個人身上,只要相信便會存在。」話外之音便是、既然會對於神的祝福有所疑慮,那對於男子來說變等同於祝福不存在了。
然而神父沒說出口。
『不用麻煩。』你離開就好。後面那句康特萊恩就沒說出來了。
nig_white:
「嗯?奇怪?我剛才沒有說嗎?其實我原本也是人類來著!說起來猜猜看剛才我說了多少謊!很有趣吧!」
前後矛盾,他講話完全沒有條理,無視著妳的臉色而繼續道
「啊!對、確實有遇到好事,之前我的右手被一個教會的少女給奪走!妳說真是太棒了對吧?」
「你所尋找的是人類嗎」看著對方連自己找的人都不清楚,真是奇妙的人…或者他在找到根本不是人類?
yunoTTSM:
「沒有沒有、我沒有認錯人!除了頭髮顏色眼睛顏色和沒有雙手之外,完全一模一樣哦!」
他沒有被你說服,又或是他根本沒在聽你說話,像是自言自語地唸著。
「啊啊——不過聽您那麼說我就放心了,主並沒有捨棄我……。」
dammy691827:
「這怎麼行呢!不如、不如,我給您做禱告怎麼樣?」
他聽不出你語氣的直接,反而更上前了兩步。
「怎麼說我在成為女巫還有女巫獵人之前,都還是個虔誠的傳教士呢。」
NNC2:
「可能是——可能不是,可能是女巫、吸血鬼或是惡魔?」
他說得籠統,甚至可以說毫無頭緒。
「不過我也不是人類就是了。」
海底三人組
8 years ago
有點兒受不了了,她直接變回原本的樣貌低著頭看著蹲下的對方。
「……」想開口說些甚麼,但發不出聲音來。
只是用著根本觸碰不到東西的手摸了摸對方的頭。
『……不好意思,我不信教的。』禱告……,對一隻吸血鬼禱告還真諷刺呢。
對於男子的話他依然維持一貫的微笑,看來似乎多說些什麼也是沒有意義的對談。
「主是不會捨棄任何人的。」比劃了十字聖號(即使沒有雙手比劃起來的畫面看起來就是很違和),一面念誦著祝福詞。
yunoyar:
「啊……那個……。」他怔了怔,沒來的及反應,嘴一張一合的,最後從喉嚨深處勉強擠出了聲音「對不起……。」
他起身,看了看自己、和妳的身高。
「我想起來了,我有禮物要送給優,這次沒有搞錯才對,因為優是好孩子……。」
這期間到底搞錯了多少次,他已經不想去計算了。
dammy691827:
「沒關係,我也不信。」語帶諷刺的,在胸前畫了十字,
「這只是一種咒語而已,可以想像成一種法術哦。」
『……隨便你吧。』看著對方在胸前畫起十字,康特萊恩不置可否地哼了聲。
yunoTTSM:
「對於非人之物也是嗎?」
他突然問道,也學著你,在胸前畫了十字。
那動作異常的熟練。
「……那雙手,難道並非是主奪走的嗎?」
dammy691827:
「願主祝福您。」雙手合十地喃唸幾句,雖然左手必須把右手的手掌固定住是有點麻煩。
畢竟那金屬工藝的義肢還是裝飾性用途。
「如何?有沒有感覺到主的愛呢?哈哈。」
『深刻體會了呢……。』所謂的主也不過是人們的寄託罷了,我的寄託早就……。康特萊恩以毫無起伏的語調回應道。
海底三人組
8 years ago
「嗯,我是優。」收回了手,給你了一個燦爛的微笑。
沒有要多問的意思,無論是手的事情抑或是其他。像是要鼓勵般的作勢拍了拍你的臂肩兩側
對於男子熟練的動作有些意外,他開口道「是的,即使是非人之物。」多少能察覺對方並非常人,只是他並不打算把這個想法表現出來。
然後下一秒他就被男子的問題給搪塞了嘴「……」只是有些遲疑的、戰慄的點了點頭。
他不想被提到這件事。
dammy691827:
「感覺很棒對吧?如果需要的話,我隨時能夠再為您禱告的。」
他欠身鞠躬,竊笑著幾下,像是要離開般整理了衣服和腰包。
「啊,對了,剛剛那個人……應該是往那邊吧?」
yunoyar:
「那個……這個、啊!」
他從腰包裡頭撈出像是植物種子的東西,卻因為只有一隻手臂而讓東西散了一地。
「是太陽花的種子,因為有做過處理,即使在很冷的地方,也可以開花的。」
『……那邊吧。』康特萊恩朝對方的後方指了一下便不再理會地轉過頭。
yunoTTSM:
「難道不會覺得被主給捉弄了嗎?說來您可能不相信,我是個傳教士呢!」
對於那雙手,難道沒有任何的抱怨嗎?
他只是出於好奇,又或是想要捉弄你。
「只是好像,未能得到眷顧。」
海底三人組
8 years ago
「啊!真的嗎!我還在可惜說冬天的尼格里塔看不到太陽花呢。」將意念集中在手上,接過了種子,連帶著掉落到地面上的一同拾起。
「謝謝你,我會好好想想該種在哪邊的。」讓家附近盛開太陽花田?感覺是個不錯的主意。
他試著不讓自己感到動搖,沉默了一會兒才再度抬起頭看向男子的眼睛。
「……或許可能在其他人眼中看來,我失去了雙手,但同時、我也得到了許多人的幫助。」像是終於冷靜般的,他笑著說「別看我這樣,教會的孩子們都很願意代替我的雙手呢。」
那是很幸福的微笑。
「怎麼樣,才算是合格的女巫呢?」愛德娜像是在詢問自己一般的問著。
「妳還是,想要死去嗎?」跟遇到康拉德以前的自己一樣。
說身份(紅黑)/不說(藍綠)
(bzzz)
喔喔喔喔,愛德娜要說了!總之先交給塞西爾反應啦!(超期待
dammy691827:
「謝謝,那就此別過吧!再見!」
他向你謝過,頭也不回地立刻。
yunoyar:
「妳喜歡就好……因為我一直很在意、上次聊過的不是嗎?優的未來。」
神啊。
請給他這麼一點維持理智的時間吧,至少讓他能夠好好說話。
他暗自慶幸起現在的短暫時間。
「我可能要離開尼格里塔了,所以想要好好道別,能夠想起來真是太好了。」
yunoTTSM:
「嗯——那可能,是因為神父大人是神父大人吧?」
這讓他想起了奪走他手臂的少女。
的確在他表明身分之前,一切會是那麼美好。
「那一定是身為女巫的我,沒辦法理解的?」
nig_white:
「我不知道,我知道我的師傅非常稱職,所以如果找到他,就一定可以給我答案。」
一定可以,他如此堅信著。
他的迷惘一直是由那人解決,過去是,現在一定也是。
「我想是的,只要我活著一天,這個身份就會繼續折磨我。」
中)愛德娜((尖叫
交給愛德娜了!!!
莫名其妙的一個人。
康特萊恩得出了這個結論。
感謝交流! 可以一直讓康特對話也很強啊!
「不是那麼偉大的存在,身份就只是個名稱罷了。」他苦笑,在聽到對方親口說出自己是女巫後對於一切似乎並不是感到那麼意外。
「願不願意理解,也只有您能決定了。」對於一個陌生人他也沒有要多做開導之類的行動,他點頭接著說「很遺憾無法讓您去理解這美好的事情。」
dammy691827:
中)這邊也感謝交流!!可能是因為這期的他比較嗨XDD
yunoTTSM:
「因為您是人,才能理解吧!我想我也曾經知道所謂的美好是何物。」
對於你未對他的身份感到驚訝,這回反而是他有些驚訝。
「覺得身份只是名稱的,只有神父大人這樣的人吶。」
海底三人組
8 years ago
「嗯,我想、我已經抓住當下了。」揪緊了手上的種子,深怕一不注意便落的滿地都是。
「......我會很想念你的,但在你離開前能好好說話真是太好了。」像是要好好記得你一般,認真的看著你「雖然我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但如果有什麼能幫的上忙的地方,我會盡力的,或是你想要來找我,我也都會在這裡、直至靈魂消散之前。」
海底三人組
8 years ago
其實還有很多很多想說的話,不管是想挽留的心情抑或是其他,最終只化為短短的語句。
想起了當初與弟弟再次分別時的感覺,現在倒是駕輕就熟了。
「你在尋找的東西確定存在嗎,還是只是幻影?」
原來對方也不是人類嗎,不過看起來就跟普通人類一樣
yunoyar:
「嗯,我想要先去找我的師傅,因為還有一些事情,這時間內可能還是遇的到……、」
他抬起左手,想要摸摸妳的頭,卻停在空中收了手。
「優,主祝福妳,啊……還有,我已經想起來了,不會再忘記了,關於妳、或是我的一切,雖然我不知道這樣的心情可以維持多久。」
yunoyar:
「謝謝妳,至少希望在我真的迷失自己之前,想要好好地告訴妳。」
說出來了。
他欠身鞠躬,少見的燦爛一笑。
NNC2:
「存在的!妳看,剛剛的血還在這個手杖上頭。」
他提起手杖,上頭的血液還殘留著。
「啊,不過的確有看到幻影的前科……那麼這次、嗯,既然都有血了,沒可能是幻影對吧?」
他揚起尾音,徵求妳的意見。
「⋯⋯」愛德娜像是下定決心一般,在沈默之後緩緩的開口了。
「我,是個女巫喔。」愛德娜的語氣十分平淡,像是在說今天天氣真好一般。
===========
想看塞西爾的反應,所以不一口氣說完(乾
nig_white:
「……。」
他沉默一陣,笑容幾乎像是凝結了那樣,卻又自然的詭譎。
「是嗎?愛德娜小姐想表達什麼呢?想要我做什麼呢?」他提起手杖,一步、兩步地接近妳,然後輕舔拭了染上鮮血的手杖,將血液抹上唇邊。
「難道妳,並不害怕嗎?」
看了對方手上的手杖。
「你是打算傷害你尋找的生物?」
「如果是其他的女巫,說不定會害怕吧?」愛德娜還是站在原地,一點也看不出任何害怕的情緒,反而讓人覺得現在眼前的女子非常的平靜。
「雖然是女巫,但我一定是非常不稱職的女巫吧?既不會魔法、也沒有使魔、更別說是製作魔藥什麼的。」
NNC2:
「嗯?當然是啊……我只是在做獵人會做的事情。」
他不解的歪了歪頭,理所當然般地說著。
「就算是沒做壞事的生物也會狩獵嗎?」
nig_white:
「……那是,特性……的問題吧?」
他想要辯解,屢次想要開口長篇大論。
「我的身體跟精神,不論是那邊,都沒辦法承受住從師傅哪裡得來的魔力。」
真的是這樣嗎?
他不明白了這種事情,也只有那女巫本人會知道。
「因為我的身體,原本也是人類,所以並不合格。」
NNC2:
「誰知道呢——看我的心情吧!」他如實回答,沒有打算保留。
「真的是這樣嗎?」愛德娜只是問了這麼一句。
「我也原本只是個普通的人類,但是因為不想死所以和惡魔簽約了,現在的我即使想死,也會不停的活過來。
怎麼樣也死不了。」愛德娜說完之後,沈默了數秒後又說到了。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那個時候是在墓園那,那個時候我真的被你嚇到了⋯⋯我沒有想過,只有一次機會的你會如此的想要追求死。」
海底三人組
8 years ago
「我會好好珍惜你還在的時間。」看著你收回去的手,點了點頭。
「至少我知道了你的狀況,如果忘記了或迷失了,就在認識一次就好。」樂觀的想著。
「畢竟我們所經歷過的事情不盡相同,自然會有不同的看法了。」
看到你的樣子,他輕笑,依然維持著溫柔的樣子。
至少他經歷過的告訴自己,人遠比魔物來得可怕。
jr121417:
「嗯?是嗎?看來是我走錯地方了,啊、那麼說來,你不是上次找我拿感冒糖漿的人嗎?怎麼皮膚又變黑了?這不是快了嗎?」
說著完全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他語氣自然而平淡。
「這可不行呢、完全不行,你想想要是死了的話,燒掉也麻煩………嗯?」才說到一半,他似乎注意到奇怪的地方而停下。
nig_white:
「您知道,我活了多久嗎?我、在迷失自己的時候做了什麼嗎?您知道這份魔力這份血液,對我來說有多麼沉重嗎?」
他聽著少女的言語,同樣地,像是說著茶於飯後的閒聊靜靜地闡述。
「那是您,並不是我,我、在無數的錯誤中連自己的家人都殺了,所以我有死的理由,您有嗎?」
他不明白,因為妳。
現在看起來非常幸福。
「我不明白啊……。」
yunoyar:
「嗯,如果有一天,連那樣的我都迷失,那麼還請妳一定要記住過去的我。」
他是明白的,連現在的自己都沒辦法控制,有一天如果失控,可能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這樣子我就很高興了。」
yunoTTSM:
「嗯——那麼神父先生,對女巫有什麼感想嗎?」
望著對方的笑容,他突然想起那個女巫。
不知道對方是抱著怎樣的心情笑的。
「喜歡嗎?討厭嗎?」
「⋯⋯死的理由嗎?你跟我,真的很像呢。」愛德娜笑著回答著,然後解開自己脖子上的領巾露出底下的傷痕,然後愛德娜解開袖子的扣子,將袖子往上捲起,又露出了更多的燒傷,還有四肢被肢解的痕跡。
「這個,是我上一次被當作女巫殺掉時留下的傷痕。」愛德娜輕輕摸著臉上、脖子上的傷痕。
「我⋯⋯害死了一整個村子的人⋯⋯因為我以為只要我被當作女巫殺掉,整個村子就可以得救⋯⋯但是當我醒來的時候⋯⋯」愛德娜的聲音隨著敘述滿滿的沈重哽咽起來。
「當我醒來的時候,村子只剩下一片灰燼跟⋯⋯屍體。」愛德娜的眼淚順著那些傷痕滴落。
「是嗎,希望你可以找到剛剛狩獵的生物。」沒特別感想,畢竟是對方的事情與自己沒有相關。
nig_white:
「……不要哭。」
那是還沒在尼格里塔發生的事情。
關於他那,被滅村的家鄉的事情,他突然想起了,然後制止妳。
慢條斯理地,他從腰包拿出手帕遞給妳。
「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之所以……我現在沒有死的原因,因為我知道,有個人比我背負著更多。」
nig_white:
「我要去找他……、我想知道,將痛苦一笑置之的方法,我想知道替他分擔的方法,所以我還不能死。」
他握緊手中的法杖,雙手顯得有些顫抖。
「活著的理由,一定也是有的對嗎?」
NNC2:
「嗯,謝謝您,如果可以就好了。」
簡潔俐落的回答,接著出自於好奇心,他一邊四處張望,一邊問
「嗯——這麼說來,您有過狩獵的經驗嗎?」
愛德娜咬著牙,好不容易才忍住眼淚,重新的撐起逞強的笑容。
「嗯,一定有的,你一定可以找到的。」愛德娜用手背抹去眼淚,握著遞來的手帕卻捨不得使用,眼角還有些紅。
「…?野外求生要吃東西時有,怎麼了嗎?」雖然吃的生物也是無辜的,但為了生活必須狩獵…
nig_white:
「是的,我的師傅會知道答案,我活著的理由、還有許多事情——只要找到他,一切都會解決的。」
他並沒有因為這段對話而改變什麼,也並不是有所改變,只是想起了目的。
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因為沉溺於本能的衝動而迷失。
「他的名字叫做巴德。」
「稱不上喜歡,也沒有討厭的理由。女巫是不該存在在這世上的,這是我從小接受的教育告訴我的。」很有禮貌的說著,然而那並不是自己的看法,純粹只是因為大家都這麼告訴他,所以他如此相信著。
如同他深信不已的信仰。
NNC2:
「啊、不,我只是覺得,不會覺得……很有趣嗎?打獵的時候。」
搖搖頭,表示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不知是不是覺得冒犯到妳,他顯得有點慌張。
明明剛才的胡言亂語都沒有現在的態度。
海底三人組
8 years ago
「我會記得的,只要我還存在著。」她的人生太過短暫了,還沒有接觸過幾個人就死去,也因此在死亡過後的冒險反而比她活著時還要豐富。
yunoTTSM:
「哈哈、即使那不是我自願的?不過我能夠明白,畢竟我也是女巫獵人……。」
出現了意料中的回答,他並不怪對方,畢竟自己也是那麼認為。
「這麼神父先生會想要對我動粗嗎?」
雖然他是想像不出對方能怎麼攻擊……不過或許對方只是普通的神父。
yunoyar:
「嗯,主會庇佑妳的,雖然我沒辦法為妳做什麼……現在只能這麼,小小的祝福妳。」
得到妳的回覆而滿足的微笑,此時才像是想起什麼輕敲了手掌心。
「啊,啊、對,我沒有問過,我要找的人是個渾身黑的女巫……。」
「巴⋯⋯德?」愛德娜呆楞的重複著這個名字,這個名字跟自己認識的某個人一模一樣,讓愛德娜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請問,那個人是不是男性,然後說話有些輕浮,然後肚子上有著很多的抽屜⋯⋯⋯」
nig_white:
「?!認識他嗎?這個特徵……不會錯的!是巴德!」
情緒顯得激動不少,他一下子提高音量。
「身高比我再高一點,黑色頭髮,臉上有一顆痣,還養著黑色的蛇?對吧?」
他特地多描述了幾個特徵,問道。
「嗯,就是那個人,之前有遇到他幾次,就在這個城市裡。」愛德娜敘述一下之前不小心睡在路上時被那個人嚇到的事情。
「啊,還有他之前有一次說要慶祝他痊癒,所給了我一個會動的蝴蝶標本。」
nig_white:
「真是的!又晚了一步……啊啊,那個人到底在搞什麼啊——。」
他看上去懊惱極了,抓著頭髮搖頭幾下。
「唉……他是不是給您添了不少麻煩呢?那個人一直都是這樣,別看他那樣……是個了不起的女巫。」
封印中
8 years ago
「您好?吾輩似乎沒看到其他人呢。」狀似無害的回應著,雖然內心已經起了警戒。
「麻煩我是覺得沒有,不過老實說他那樣或許才是女巫該有的樣子吧?」愛德娜回應著。
「如果我再遇到他的話,我要怎麼告訴你呢?」
海底三人組
8 years ago
「...我不確定...但之前倒是有遇過一個渾身黑的男女巫有問過我知不知道你?肚子一堆抽屜的那個?」像是想起了什麼不太愉快的回憶,她皺著眉頭說道。
「我沒有跟他說我認識你…我應該說?」
「?沒什麼特別的想法,只是肚子餓要吃東西。」跑來跑去還要做陷阱這樣算有趣嗎?
「我想,這就要看弟兄您是怎麼想的了。」露出了哀傷的神情,想起了那可悲的小女巫。
然後隨即展開笑顏揮著他那空蕩的袖子,幽默的開口道「我沒有接受到任何有關這方面的委託呢、您要委託我麼?」
「彌子經過了!看到塞西爾先生又走回來!」彌子看著男人說話,他應該要認識這個人的,然而眼底是一股飄飄然的陌生。
但是這些都不能阻止彌子的吵鬧.....
「你手上是什麼阿?草莓醬嗎?’亮晶晶的!」
Veleno1213:
「嗯?啊啊……真的嗎?我感覺他是往這裡的…、」
他似乎非常懷疑你口中的證詞,滿臉疑惑著四處張望。
「或是氣息也好……感覺到有誰經過嗎?」
nig_white:
「我想不用了,即使我知道這件事之後,他也會在我之前離開的。」
畢竟,那個人就是那麼我行我素,以前是,現在大概也不會變。
「他是讓我成為女巫的人,所以憑現在的我,想要強硬的找到他是不可能的。」
封印中
8 years ago
sidfl0002: 注意到對方手裡帶血的物品,認為最好趕快把人引開。
「若要說氣息,確實是一瞬間從那閃過了。」隨意指個方向,要是跟眼前的人有太多牽扯似乎危險,大白天的城鎮可沒辦法叫死靈保護自己。
「那⋯⋯要告訴他你在找他嗎?」
yunoyar:
「不會錯的,不過……我以為他不想見我的……。」他維持著笑容,左手輕抓著右手僅存的部分。
「我想別說好了……不、不如說,任何人問起我都別說,會惹麻煩的。」
NNC2:
「哈哈哈、還真是容易懂的回答吶……沒有在其他狀況下想要殺什麼嗎?」
對方簡潔而直白的回答令他有些訝異,
因為『肚子餓了要吃東西』,這理由雖然好懂,但獵人們可都是不信這一套。
「比如說……妳恨的人之類的?」
yunoTTSM:
「不了,女巫獵人委託神父,這能見人嗎——。」他聳肩,擺了擺手拒絕,雖然拒絕的理由並不是那麼簡單,但應該也已經足夠。
「啊——那麼說來,您接下來要去哪裡?那雙手……。」
能去哪裡?
「沒有。」直接回答,不懂對方到底想從自己口中說出什麼。
「恨是什麼?」
z38607577:
「怎麼可能——哈哈、這是血,出自於人身上的血。」
他燦爛一笑,將手杖稍微朝你遞去。
「嗯——我又走回來是什麼意思呢?哎呀、難不成妳是漢妮小姐嗎?」
Veleno1213:
「嗯……剛剛耽誤了不少時間……這麼現在去追也追不上了呢。」
他望了望山下,真是不短的距離吶。
「說起來,先生在這裡做什麼來著呢?」
封印中
8 years ago
sidfl0002: 「真是遺憾。」 面不改色的回應,保持著看不出來的警戒。
「吾輩只是在這裡走走而已,希望沒妨礙到你。」
nig_white:
「我想他已經知道了……如果是他的話一定會那麼說吧……『我可是那個大名鼎鼎的巴德大爺!』」
他學著巴德半開玩笑地說道,臉上的笑容和剛才比起自然許多。
「巴德知道很多事情,所以有什麼問題可以問他的。」
sidfl0002: 「漢呢?不對!是彌子!」彌子也不知道對方要做什麼,十分不怕死的握住帶著血的那端「我記得!我記得你是肚子破掉的人....?你真的好了啊!」她憑著破碎的記憶把記憶中肚子受傷的身體與塞西爾重合,好像真有這回事,不對是真的有回事!
NNC2:
「嗯……能說是,從心裡討厭、厭惡一個人,妳看,不是有人會對女巫丟石頭嗎?那便是恨。」
其實他也不太明白,只是說著自己心目中的答案。
然後盡可能讓眼前的妳聽懂。
「對於某人的暴力……可以那麼說吧?」
Veleno1213:
「嗯?我以為是我礙到您了呢?原來沒有嗎?太好了,這麼我就可以好好在這裡休息?」
對方看上去挺友善,反正獵物也逃了,索性乾脆在這裡休息一陣子。
至少到不喘了才走。
封印中
8 years ago
sidfl0002: 「畢竟我只是經過而已,沒那麼嚴重的。」雙手一攤,表現出毫無威脅性的樣子,萬一狀況不對再跑吧。
z38607577:
「哈哈、別說笑了,漢妮,我知道妳最喜歡說謊捉弄人了,騙不了我的!」
他用力甩開妳握住手杖的手,聽了妳接下來的話卻皺了眉。
「肚子破掉?妳說的是哪次?上禮拜?上個月?」
sidfl0002: 「彌子才不說謊!!」更多時候是連自己說謊了也不曉得。
那些沾在手上的血就像被吸收了一樣,吸進皮膚下,造成身體一點點小壞掉,左手一瞬間變成黑色爛泥,又馬上回復。
「忘記了....有嗎....?也許沒有?你不是喜歡吃肉派嗎?」被塞西爾這麼一問,彌子又不記得為什麼了,反而把其他記憶混在一起。
「那是恨嗎,有些只是對於與自己不同的物種而感到稀有感或者恐懼吧?」
「至少我是沒有過恨。」
Veleno1213:
「是嗎,那太好了,先生,哦,為了表達謝意,我能夠做些什麼嗎?」
他用左手在胸前劃了十字,前進幾步說著。
「我呢,在過去是個虔誠的傳教士!所以可以給您做禱告!」
封印中
8 years ago
sidfl0002: 感覺對方禮貌的有些可怕,而且還越來越靠近了,從那個十字看來危險程度又提升了些。
「真是謝謝您的好意了,那麼就恭敬不如從命?」
z38607577:
「沒有哦,我從來都沒有喜歡吃過那種東西,不過生肉倒是吃過的。」
屍體的肉,他沒有說明,只是覺得眼前的女性實在古怪。
雖然他沒有資格說,一點也沒有。
NNC2:
「是那樣子嗎……那麼恨是什麼呢……太難懂了。」
雖然是他先提起的,不過這回又像是被迷惑了般,對自己說的話產生了迷惑。
「哦,不過不曾恨,倒是非常了不起吶!」
Veleno1213:
「當然!樂意之至!畢竟、畢竟我是個普通到不行——的,傳教士嘛!」
他上前,距離你只有約一步半,然後用左手百般困難的抓起右手毫無用途的義肢,像一般的禱告那樣喃喃唸幾句。
「如何!先生,有沒有被祝福的感覺?」
封印中
8 years ago
sidfl0002: 光是從會拿著帶血物體走來走去就不普通了,不過這吐嘈僅止於思考,沒有說出來。
「確實地感受到了,非常感謝您。」
「所以先生?你沒有體驗過恨,所以不能理解恨。」不知道對方性別,看起來是先生…?
「很了不起嗎?」個性從小就很平淡的自己,無法理解其他人激烈的感情。
海底三人組
8 years ago
「…好的,如果塞西爾希望的話,我不會說的。」點了點頭,有些不自在的看向你的右手。
Veleno1213:
「哦——是我這個背棄主、被主背棄的人的祈禱,既然也能感受到祝福!太了不起了!」
不知是他在捉弄你、或是認真的,他看上去非常愉快的笑了幾聲。
「如果說我是用雙手步行的話,我或許會很困擾吧。」難得的開了玩笑,他揮了揮袖子 「不過是要到市集採買罷了。」
封印中
8 years ago
sidfl0002: 「以言語堆砌出來的行動本身就具有力量。」因為他不相信神,也對此類事物無特殊執著,所以只是維持笑容。「而且在聽得時候我並不知道這點,所以我相信是有用的。」
NNC2:
「正是因為體驗過,才不能理解呢!」
要形容起來也是非常困難,畢竟是沒有實體的事物。
「因為人很容易被憎恨沖昏頭,所以很了不起……幾乎沒有任何人可以做到。」
「體驗過還是不能理解嗎,真奇怪。」直接說出想法,也許情感什麼的比自己所想的更複雜。
「只是剛好沒有遇到也說不定。」畢竟也不是很了解『自己』是什麼。
sidfl0002: 「不喜歡肉派....喜歡生肉?好吃嗎?彌子好像吃過,又好像沒吃過!」事實是有,但是彌子不記得了,她也不會想回想起那時的事情。
「彌子喜歡烤魚!生生的魚也喜歡!喜歡生的鮭魚!」
「嗯,我會的。」看著眼前笑容變得比較自然的塞西爾,愛德娜也溫柔的笑了。
「不過他之前總是說我是奇怪的人,我真的很奇怪嗎?」
yunoyar:
「嗯,畢竟……我好像還是有一筆不少的賞金,在獵人之間。」
他注意到妳的視線,試圖將手藏起來,這才想起外套放在山下的休憩處而放棄了這個動作。
「啊、不用在意的,這個是……在教會被一個修女給、現在一點也不疼。」
yunoTTSM:
「啊!我知道,以前呢——也會為教會的孩子去買麵包呢!、不過呢、不過那是我還是傳教士的時候了!」
不過通常他教會的神父是不出去的,此時他才發現有哪裡不對。
教會的神父?
「嗯?這麼說來,你並不是比爾神父?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呢?」他貼近了些,仔細瞧了瞧你的臉。
Veleno1213:
「哦,還真是有趣的想法!這是所謂的欺騙吧?」
心裡感到前所未有的歡愉,他說起話來顯得心不在焉。
「或者說那是一種盲目嗎?」
NNC2:
「我想遲早有一天會遇上的呢。」
或許吧?這可能只是對他自己說的話罷了,對於眼前的女性,他實在看不出對方的情緒起伏。
這也使得他有點焦燥。
「不過呢……能遇上的話還是不要遇到的好,那可是一點也不有趣。」
z38607577:
「吃過不代表喜歡,相信我,妳不會想試的。」
尤其是出自死屍身上的。
他不懂對方口中不斷喃喃唸著的話語,甚至可說不想理解。
「不管怎麼樣——活著總是會殺生吶。」
封印中
8 years ago
sidfl0002: 「呵呵,那不能稱作是欺騙呢。」對方的話語引起了他的興趣。「在不知道的情況下違背了事實,那應該比較接近無知,啊…跟盲目也有些近了。」
nig_white:
「唔……那個人對誰都是那種態度……我想不正常的應該是他才對。」
不過不能以自己的標準去看呢,他也不是不明白自己現在的狀態。
Veleno1213:
不,那就是欺騙。
音量突然變得搭上不少,那更像是在對著你吼。
「扭曲事實便是欺騙,看來我和先生的看法不太相同呢。」
「嗯,謝謝你。」
「只是有時候我也覺得他說的沒錯,我有時候會像是發瘋一樣的封閉自己,有時候會像是發瘋一樣的傷害自己,我想巴德他一定也看出我的精神不太正常了。
就和你說的一樣,他真的是很了不起的女巫。」
封印中
8 years ago
sidfl0002: 「喔?您是這樣認為的啊…」沒有被音量嚇到,只覺得剛浮現的興趣又消失了, 真是不知變通的先生呢。
「確實,非常的不同。」在一個原來就歪曲的人眼中,沒有什麼東西是真正正直的。
nig_white:
「……我曾經,好幾次想要、甚至差點殺了他,我對他的追殺幾乎持續了幾百年之久……。」
他幾度停頓,不知是不是該繼續說下去,
「即使如此,那個人就像是看透一切一樣,他可是非常有耐心的。」
正如他所想的,他仍舊認為巴德對他來說大概還是非常重要的人。
不然他也不會持續著這樣的旅途。
「可能是因為、他比我活得要久……。」
Veleno1213:
「魔法也好、言語也好,不過都是精湛的騙術。」
他果斷的道,言語中還不時輕笑幾下。
「哈哈、我可是從小到大……被騙得團團轉的人呢。」
封印中
8 years ago
sidfl0002: 「這世界本來就是謊言編織而成的。」而他就是坐在網羅中間細細組織的蜘蛛。
「那可真是深感遺憾。」雖然對他這種以惡意構成的傢伙來說,"遺憾"是很有趣的。
「⋯⋯如果見到巴德,你會想要問他什麼呢?」
最聰明的涼樹
8 years ago
「??是嗎,真奇怪的想法。」對方到底是想找還是不想找呢,也許只是抱著尋找才有有趣的感覺吧? ...說起來出來一陣子,要回去準備晚餐才行。
「...時間不早我必須回去了。」
sidfl0002: 只是聽著你的說詞,有些感到壓迫退後兩步,無奈的回道 「不,我想我有提過您認錯人的事情...」
海底三人組
8 years ago
sidfl0002: 「這樣啊...我會注意的!」認真的點點頭,像是聽話的孩子。
「...唉、雖然說不疼,不過感覺也很不方便不是嗎?」插著腰,想要表現沒什麼的樣子。
她想起了弟弟告訴自己,那隻烏鴉也是斷了右手,比起那遙遠的家鄉,現在面前的人帶給自己的衝擊可能還真實些。
「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揍那個修女。」開玩笑的說著,能不能打得到又是一回事了。
Veleno1213:
「倘若謊言沒有被揭穿,那也就是真實了呢。」
如果說一切都是謊言的話,那麼只是還沒發現罷了。
「不遺憾哦,是我自己不好,是被騙的人不好。」
nig_white:
「問他當初……為什麼將我變成女巫吧,不惜以一整村的人為代價。」
他說起此事的語氣反而像是習慣、或是早已不在乎。
「還有為什麼要活那麼久。」
NNC2:
「嗯?好的,記得路上小心,別遇上女巫或是狼了。」
他向前幾步,壓低身子在胸前劃上十字。
「願主祝福您!晚安!」
yunoTTSM:
「認錯?沒有那回事,我的師傅總是誇我記性好的!」
見了你的反應反而更激烈的反駁,他完全不覺得自己的說法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哎呀——這麼說來,總不能一直叫您神父,就像是比爾神父那樣,您一定也有您的名字吧?」
封印中
8 years ago
sidfl0002: 「真實也不過是謊言而已…」 "相信"能讓一切化為真實,好比那不存在的點金石。
「這就是事實了。」獵物被殺不過是自身弱小,陷阱也是因觸動的人才得以生效,一切只出於"自己"。(
「希望你能得到這些答案。」
yunoyar:
「不……不會不方便的,習慣就好了、沒有任何問題。」
對著對方明明是女孩子卻說出這種話實在深感無奈。
雖然也沒人說過女性不能打女性。
「而且呢……我覺得這應該是神對我的一種處罰,所以……對我出手的才會是修女吧。」
Veleno1213:
「正是如此,有時候連說謊者都會被自己給迷惑呢!」
他聽著你的話,沒有否認,畢竟,提起這的是他,被謊言迷惑的也是他。
「您可不要變成那樣囉!」
nig_white:
「不過也不知道他會不會說呢。」
說了又有多少會是謊言?
他刻意在此處轉了話題,將問題丟到妳身上。
「這麼愛德娜小姐有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嗎?……就是像我、對於自己在乎的事情不明白的地方。」
封印中
8 years ago
sidfl0002: 「畢竟有句話說,要騙過別人總得先騙過自己才行。」當然,蜘蛛是能在自織的網上行走而不被纏死的,他有這個把握。
「那種事誰也說不準,但…」掠食者不需要天敵。
最聰明的涼樹
8 years ago
「先生也是,晚安。」向對方小小的行禮之後離開,女巫跟狼嗎...一般人會在夜晚聯想到神秘的生物嗎,看來這位先生是個神秘的人呢。一邊想著一邊離開了現場。
「……約束亞,約書亞.普里斯特」只是看著你的反應,才開口道。
若是對於外地的驅魔家族有所耳聞,普里斯特這個姓氏或許不會太陌生。

「想知道的⋯⋯大概是跟你的很像吧?為什麼選上我⋯⋯之類的。」
「嘿嘿嘿嘿!!」不知道對方在說些甚麼的彌子摀住嘴巴笑著「那你要找誰?不是找彌子嗎?」
Veleno1213:
「要騙過別人得先騙過自己啊——這也是種盲目吧。」
但這不是很奇怪嗎?
連自己都分不清真假,豈不是非常可笑?
「嗯?但是什麼?」他揚起尾音,歪著頭詢問你未說完的話。
NNC2:
「再見了,小姐。」
他目送妳離開,直到妳消失在目光內,他才準備回到平地上。
中)感謝交流!!!菲娜真的……好可愛TTT
封印中
8 years ago
sidfl0002: 「是的,盲信也能構成力量。 」自身只需要相信當下所說是正確,那麼就足夠了,真偽不過是事後加上的註解。
「還沒發生的事情誰也不知道,不是嗎?」
yunoTTSM:
「嗯——?好像在哪裡聽過,約書亞神父您是我的熟人嗎?」
雖然在腦內尋找著關於對方的記憶,卻沒有頭緒。
「啊!對了!我真失禮,我的名字是塞西爾,如您所見,是普通到不行的傳教士,女巫巴德唯一一個弟子!」
nig_white:
「那個、也可能……您相信命運嗎?」
他輕聲地說,若有所思的將目光投注到遠方。
「有時候我會想,或許一切都是神給我的考驗呢……。」
z38607577:
「不是。」
他指著大概的方向,幾乎已經放棄要去追了。
「我剛剛有說吧,在找逃掉的獵物,是往這邊跑了。」

「恩,說的是呢,說不定一切都是神的旨意,神一定會指引我們到最好的結果的。」愛德娜也笑著看著對方,雙手在胸前握拳,項是在祈禱一樣。
Veleno1213:
「確實是,雖然我也遇過對我預言的人……那倒是還蠻準的哦。」
對於會發生『糟糕的事情』這麼籠統的預言,也可能只是心理作用也不一定。
「過去的我,也一定不會想到自己會變成女巫。」
封印中
8 years ago
sidfl0002: 「準確的才能稱作預言,失準的只是空話而已。」到底是預言真能展示未來,還是因為預言而讓人不知不覺朝它指示發展,不得而知。
「女巫…原來是女巫吶。」聽起來對方也許曾經是獵手,真危險。
nig_white:
「……是不是最好,我也不知道呢,只是,我已經被神捨棄了。」
他原本也想將雙手合十,這才想起右手無法舉起,只能用左手去抓起右手。
「如果這樣還能夠受到指引就好了。」
Veleno1213:
「嗯,我是女巫巴德唯一一個弟子,在成為女巫之前是個虔誠的傳教士。」
他誠實的如實以對,反正現在的他隱瞞這件事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我的師傅就是最擅長扭曲事實了。」
「一定可以的。」愛德娜對著賽西爾笑著。
「有機會的話,要一起去教會嗎?」
封印中
8 years ago
sidfl0002: 「原來是這樣,成為女巫前是傳教士…這應該說是命運弄人嗎?」不妙,那還真是令他想笑的事情,狩獵者變成了獵物什麼的…
「想必他是位佼佼者。」
nig_white:
「不、我……我不敢進去。」
即使過去曾經在教會服務,現在的他也無處可去了。
「我不想要……玷污過去自己曾經相信的神。」
「這不是玷汙啊......神,本來就在等待著需要被拯救的人,主動向他請求拯救。
神,不會拒絕任何人的,他只是在等待,等待我們而已。」
Veleno1213:
「是的,他是挺了不起的女巫,不過嘛……我會成為女巫並不是自願的。」
他輕笑幾下,為了轉移注意力而以手指擺弄著留長的頭髮。
「或許神本來就打算捨棄這樣的我呢,所謂的命運就是那麼回事吧。」
nig_white:
「我已經持續好幾百年對祂祈求了,在我還是傳教士的時候也是。」
直到認清自己的身份之前,他還是會每晚禱告。
「我的壽命嘛……可能只比巴德小個幾百歲也說不定,持續那麼久也夠了吧。」
「........」愛德娜只是上前,緊緊的抱住對方,然後輕輕的拍著對方的背,像是在安撫孩子一樣。
對不起我忍不住了啊(?????
海底三人組
8 years ago
「才不是呢!明明是她做出來的事,怎麼每次都說是神給的神給的,神真是無辜。」插著腰有些生氣的說著,她認為人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這名字應該很常見,不過我並未見過弟兄。」又或者是因為姓氏的關係,但約書亞沒有接著說。
「…」普通嗎?他心想「請多指教,塞西爾弟兄。」許多疑惑,最終只化為短短的一句寒暄。
封印中
8 years ago
sidfl0002: 「聽得出來您相當不樂意,世上沒幾件事能完全順人意。」
如唱歌般輕鬆的語調,命運不過是人們推託責任之詞,畢竟神的存在誰也不曉得。(
「感覺落下了,就繼續追上去,吾輩倒以為信仰是這樣的東西。」感受到遺棄的人,自身已經先失敗了。
中:天阿這傢伙滿口胡話…希望不會太機車
nig_white:
「愛德娜小姐……。」
他閉上雙眼,推開了妳,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那無法掩飾的顫抖。
「已經夠了,我覺得我、作為女巫活下去已經是神的赦免了,其他的要求,我不敢也、沒有資格。」
中)愛德娜是天使嗎!!!!
yunoyar:
「可是我殺過人是事實……現在也還……。」對於妳的怒火,他反而感到有些羞愧。
「……優真的很溫柔呢,對於我這樣的人來說,能夠和妳說上話太好了。」
yunoTTSM:
「嗯,如果有不周的地方還請您不用客氣……哎呀。」不知是不是有意,他原本想伸出手和你握手,卻才發現你沒有雙手。
「抱歉,約書亞神父,我忘了您沒有雙手……,或許您……也不會想和女巫握手。」
Veleno1213:
「是的,我是在沒有意識的時候被變成這樣的。」
落下了就追上?
只是他已經止步不前了,也沒有想要追上的意思,到頭來他也只是將信仰掛在嘴邊。
「那也只是……主曾經憐憫我的時候吧,那時候的我還能相信,只是現在已經『沒辦法』相信了。」
Veleno1213:
中)不會的XDD這個女巫也是滿口胡話
封印中
8 years ago
sidfl0002: 「那可真是過分呢…」雖如此說著,但感覺不到同情或是任何其他感受。
巫師不需要人類的心靈,也不能擁有。
「沒辦法的話,就假裝"還有能力"繼續吧。」欺騙是為了讓不幸的人也能感到幸福。「時間也不早了,還請容許吾輩先行告辭。」
中:謝謝體諒,那我就繼續說胡話了 (欸
「我也,曾經認為自己沒有資格,有沒有資格擁有他不是自己決定的。」愛德娜沒有對於被推開表示甚麼,只是站在對方面前,看著身體顫抖的賽西爾。
眼前的人,就跟遇見康拉德前的自己一樣,恐懼著人群,害怕著自己、渴望真正的死亡,認為自己,沒有資格得到他人的關愛。
但是......
「這些......愛,是我們自願去給予的,並不是自己有沒有擁有的資格,再被給予的那一刻,我們就有了擁有的資格了,所以,請不要推開我們。」
Veleno1213:
「我想或許是……我內心深處並不想那麼做,可能其實我非常享受也說不定。」
不論是獵殺還是讓自己受傷,快感確確實實都是存在的,他自己明白。
「不過嘛——我會稍微考慮的,晚安了,先生,願您有個美好的夜晚。」
nig_white:
「不是的,我,對於愛這種東西,感到非常害怕、比誰都害怕……、愛德娜小姐知道嗎?巴德的傷是我造成的。」
他望著雙手,想起那天,巴德毫無警戒的靠近自己,簡直就像是本能……或是他的一廂情願般,他扣下了扳機。
「我已經不想再失去什麼了,所以請不要給我這種……一廂情願的愛。」
封印中
8 years ago
sidfl0002: 「所謂的欲罷不能?嘛、只要能愉快一切都無所謂。」他天生就是懷抱著惡意,追求快樂遠大於不少事。
「Guten Abend(晚安),吾輩也祝您一切安好。」沒有留駐的邁步離去。
中:感謝交流
海底三人組
8 years ago
「嗯~我是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啦,但我說過,我相信的是我現在看到的、接觸到的你。」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得上是溫柔的人,但能給予他人這樣的感覺,她其實是很高興的。
「我也很高興喔,能聽到塞西爾這麼說。」
Veleno1213:
「有緣再見吧!先生!主祝福您。」
能抱著愉快。
——一切都無所謂、一切都無所謂。
他反覆咀嚼對方的話語,現在的自己就是那麼回事吧。
中)這邊也感謝交流……!!><
「愛,本來就是一相情願的啊。」
「即使你拒絕的所有人給你的愛,也不阻止他們想要給予你的這個心意,而且,我不會死的,我會一直活過來,你不需要擔心會傷害到我。」
yunoyar:
「我記得……、是的,我記得,」像是為了自己沒有忘記而高興的握緊左手,同時微笑著。
「我要是……能夠像優一樣就好了,有種勇敢又給人安心的感覺呢,像是姐姐一樣。」
才剛說完,他不好意思的遮住嘴,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抱歉——!我明明年齡那麼大了……還說這種話很奇怪吧。」
封印中
8 years ago
sidfl0002: 中: 感謝賽西爾中容忍這個胡亂講話的傢伙,期待之後有機會再交流
nig_white:
「即使是這樣……。」
不會死?
重點真的在那裡嗎?
他反覆思考,頭又開始痛了起來。
為了緩解那疼痛,他靠著圍牆讓身體休息。
「擁有重要的人,太令人痛苦了不是嗎?誰的離去也好……彼此的改變也好……愛這種東西若要說是永恆的,我才不相信呢。
——他想要什麼?
Veleno1213:
中)不會的XDDD塞西爾跳針成這樣我才不好意思呢!!之後還會用其他角色發交流的!期待再見到尤貝爾!
封印中
8 years ago
sidfl0002: 中:賽西爾的說話方式剛好激發尤貝爾的邪惡(?)面,對於能表現出設定上那種惡感有點開心(欸
好的 之後會再來的
「不介意的話,您也可以將袖子當作我的手。」究竟對方到底是女巫、傳教士還是女巫獵人,他已經都不在意了。舉起了殘肢表現出要握手的樣子,他開玩笑般地說道 「只可惜我沒辦法主動與您握手,還要弟兄主動了。」
Veleno1213:
居然嗎XDDD能夠發揮到塞西爾在某處的小偏執我也覺得挺有趣的!歡迎再來!
封印中
8 years ago
sidfl0002: 中:耶~一起發揮各自的 點吧
yunoTTSM:
「嗯……?啊、可以嗎?」他猶豫著數度停下手,最後卻仍然抓住那空著的袖子、有些孩子氣的甩著。
「感覺是比意外的,還要能做更多事情的手呢……。」
Veleno1213:
中)之後有機會會再開的!!到時候請多指教><
「所以不願意接受嗎?」愛德娜伸手,輕輕觸碰了對的臉龐,像是想要幫對方緩解一樣輕輕撫摸。
nig_white:
「……是的,有其他人更值得您去愛,既然我都拒絕了……我想您沒有理由那麼做。」
他又一次將視線移開,投注在遠處,那是他轉移注意力的一種方法。
「比起我、您應該有屬於您的,更重要的事情才對。」
「我不想放棄你。」愛德娜看著對方,堅決地說著。
nig_white:
「……放棄的是我自己。」
他果斷回答,語氣同樣的堅定。
「我已經放棄了……作為一個『好人』活下去什麼的、我是女巫,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
他停頓幾下,才繼續道
「所以放棄了自己的我,也沒有必要接受您……。」
海底三人組
8 years ago
sidfl0002: 「我本來就是姊姊啊--啊、如果說算上死掉後的時間,我可能都可以當媽媽了。」有些驕傲地說的,拍了拍你的肩「才不會奇怪呢、這跟歲數無關,是--個人特質?」這樣講應該沒有錯吧?
「那,你想作為一個壞人活著嗎?作為女巫,就不可是好人嗎?」
yunoyar:
「唔、但是、我也是當過別人的哥哥的!」他像是想要為自己辯解,急忙解釋,最後紅著臉低下頭。
「……我可能、嗯……或許我真的還希望有哥哥或姐姐吧……。」
nig_white:
「您在說什麼呀?那當然是因為我沒有那個打算。」
他突然加快語速,從咽喉擠出了乾癟的笑聲。
「殺害也好、性愛也好、疼痛也好,感覺這個血液像是讓我對一切背德的事物感到愉快呢,您是不能理解的吧?那就像是本能一樣。」
sidfl0002: 「應該是意外的能代替手的袖子。」幽默的回道,約束亞閉上雙眼對你祝福道 「如果弟兄不介意的話,我要先行離去了,願主與你同在。」用空著的臂膀比劃了十字聖號,神父唸了幾個祝福詞。
愛德娜一時語塞,只能呆愣地看著對方。
yunoTTSM:

「是的,願主與您同在。」他同你的動作以左手劃十字,對著你欠身行禮。
「願主與您同在,約書亞神父。」
重複了幾次話,他目送你離去。
yunoTTSM:
中)感謝交流!!!天啊看神父很無奈的樣子實在太可愛
隱約都可以看到神父旁邊有海膽對話框在OS比爾是誰了(#
nig_white:
「那是我的本能,我流著女巫的血,我有著女巫身上的魔力。」
他說著,將手放在胸前,燦爛地微笑。
「所以我承認這樣的我。」
愛德娜的嘴開了又闔,像是想要說甚麼,卻又說不出口的感覺。
海底三人組
8 years ago
「你有時候也有給我哥哥的感覺?所以這是互相的,不過我倒是不介意你叫我姐姐 」看著你害羞的樣子,讓幽靈少女感到十分有趣。
「好啦不玩你啦,我覺得你現在看起來好多了。」那是如同看著孩子的母親欣慰般的神情。
nig_white:
「……您有殺過人嗎?有和人交媾過嗎?嘗試過對著自己自殘嗎?」
他見了你的沉默,反而沒有任何想停下的意思。
「啊——那可是非常、非常有趣,我知道的,您現在的沉默,是無法理解對吧?」
yunoyar:
「姐姐嗎……我也是不介意那麼叫的……!」他撇開眼神想要掩飾自己的尷尬,這才露出微笑。
「開玩笑的、我想是因為優的關係……雖然不知道能夠『正常』多久,不過能夠這樣子我就很滿足了。」
「我……」愛德娜這時才表現出些微恐懼的樣貌,身體微微的顫抖著,但是卻是站在原地沒有想要逃跑。
「我也……為了不要發瘋……所以,自殺過……好多次。」
nig_white:
「我明白的,您並不會對那種行為感到愉快。」
他明白的。
正常人絕對都不應該覺得愉快。
「哈哈……因為我已經瘋了吧,不要變成這樣囉。」

「剛剛,我有一瞬間,覺得你和巴德很像。」
nig_white:
「……為什麼那麼覺得?不論哪邊,我都無法和他相比的哦。」
他突然停下了笑容,板著臉問道
「我一點也不像他。」
「就是剛剛那一種,一點笑意也沒有的笑容,僅僅只是為了笑而笑的表情,跟他是一模一樣。」
nig_white:

僅僅是為了笑而笑?
巴德是這樣子嗎?他從來沒有注意過。
「因為不笑的話,就會覺得難受,不感到愉快的話,便會覺得痛苦。」
「痛苦的話,哭也無所謂啊,如果真的痛到受不了了,沒有人會因為你的脆弱譴責你的。」
nig_white:
「那麼您又如何?」
他的語氣顯然不太好,往後退了幾步,眼神甚至是帶有敵意。
「……面對自己,我寧可選擇墮落,這樣輕鬆多了。」
「我,會選擇面對自己的,即使是令人痛苦的想要發瘋的絕望我也會面對他的,因為不這樣的話,我就只會是一個一直在逃跑的、惡魔的玩具罷了。」
nig_white:
「那有什麼不好?想要逃跑的時候,隨時都可以,我只是、」
「在保護自己罷了。」

「恩,那還請,千萬,不要失去你自己。」
nig_white:
「……是的,我會的。」
已經來不及了。
他比誰都要明白,現在說這些都已經沒有用了。
因為他聽不進去。
「您也是,不要變成像我這樣了。」
中) 我一定要說說跟優那邊比起來塞西爾的溫度差有好幾次讓我差點用錯語氣(淦
然後不知道為什麼在塞西爾面前神父說了好多自以為幽默的話(??
一整個who's Bill的感覺(
「我會的,謝謝你。」
天使也無法幫助的對象。
yunoTTSM:
中)塞西爾跳針也跳的中之有點累(#
覺得優有一股神奇的力量讓塞西爾每次跟優說話都很難瘋(
神父的笑話(?都還蠻可愛的XDDD
nig_white:
「不,只是經驗之談…過去的我也一定不會想到自己會變成這樣呢。」
他同樣回以微笑。
永久的生命——那麼多久之後會崩潰呢?
「我會期待著的。」
中)塞西爾let it go(#
「希望你一切平安。」愛德娜為塞西爾獻上自己的祝福,或許這是她唯一能做的了。
中:糟了,不知道怎麼接了
nig_white:
中/愛、愛德娜中如果想繼續接的話,由我這邊改留言也是可以的!
中:還想繼續接!拜託你了!
nig_white:
「您所謂的平安,是什麼意思呢?」
他停頓下思考,然後問道。
事到如今,祝福對他來說有什麼意義嗎?
「是希望我一切順心嗎?還是說希望我身體健康?不覺得……這個祝福很奇怪嗎?」
nig_white:
中)OK!!!
「這個......」被問到這個問題,艾德娜也尷尬得不知道該怎麼回話。
海底三人組
8 years ago
「真的嗎?我好榮幸。」俏皮的笑了笑,優接著說「既然是這樣的話,下次再見面時我也多少有自信可以與這樣的你對談了。」看了漸漸西下的太陽,幽靈少女的身影變得飄渺。
nig_white:
「您自己應該是明白的,對女巫說這些話是多麼沒有說服力。」
他既不希望平安,也從來不敢妄想。
因此那樣的祝福語不過就是種嘲諷。
「明白的對吧。」
yunoyar:
「下次……。」
下次見的到嗎?
他能夠撐到那時候嗎?
塞西爾口中想說些甚麼,卻遲遲只吐出幾個單字。
「優……那個,我想我,或許快要死了也說不定、最近稍微沒辦法控制魔法……。」
他轉動著法杖,接著說
「所以,我在想會不會是壽命的問題……不過我也不清楚。」
yunoyar:
「啊、但是不要緊的,我並不害怕。」
他想要緩和氣氛那般,故做慌張,只是,這時候的他心裡大概比任何時候都還要平靜吧。
「不知道下次能不能見面,所以想要好好告別,謝謝妳,優。」
「我知道,但是我還是想要祝福你。
不是以神的名義,而是我自己。」
nig_white:
「……那麼,以後、還是不要那麼做了,我可是女巫。」
女巫接受神的祝福,豈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嗎?
「會被姐妹們笑話的,雖然他們也不太歡迎我……哈哈。」
「女巫,其實很多嗎?」
nig_white:
「我認識的不多就是了,不過他們好像偶爾會開茶會……就像是姐妹會那樣。」
「巴德就認識很多女巫,他的養子也是女巫。不過……他們都很討厭我。」
「沒關係,我不討厭賽西爾先生。」
海底三人組
8 years ago
「...塞西爾,我認為死亡跟分別或是結束,其實並不是一樣的東西。」沉默半晌,幽靈少女開口道。
但並不是什麼悲傷的神情說出這段話,相反地,是一如往常的、如同暖冬般溫暖的笑顏。
「你看我也死了不是嗎?但正因為我死了,所以我才會來到尼格里塔、才會認識到那麼多人、體會到那麼多在過去沒有辦法體會到的事物。」是的,無論是塞西爾還是BEN, 有或是那潔白的女孩與旅店的人們。
海底三人組
8 years ago
「像是太陽的美好,冬雪的有趣,都是我在死亡以後才知道的。」或許聽起來很矛盾,但她的人生因為死亡而真正活過。
「雖然我不知道我的終點在哪裡,但我弟弟他啊說過,人的靈魂之所以存在,是因為思念、所以才會持續著。我想,一個人真正的結局大概就是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記得自己的時候...」
然後她停頓了一下,接著開口。
「但是你不用擔心,因為只要我還存在著,我就會一直、一直記得你。所以、我不會感到難過的。」
nig_white:
「……他們討厭我是因為我是女巫獵人,那是很理所當然的。」
「身為女巫卻不討厭我,才是很奇怪的事情。」
「賽西爾先生沒有獵殺我不是嗎?我不會討厭您的。」
yunoyar:
「靈魂之所以存在……是因為思念嗎……?是那樣子嗎?」
自己終點在哪裡?明明一直、一直都在找的。
「對不起,我好像說了奇怪的話,」
他想,他大概快哭出來了吧。
這種時候那麼誠實,讓他十足地感到不好意思。
「我想那麼認為,可以的話,我也想要那麼認為,有時候甚至希望死亡之後,能夠讓我從頭來過。」
yunoyar:
「謝謝,我不知道能夠給優什麼,所以現在只能說謝謝了、但是。」
他放下說話的速度,左手緊握著。
「可能……我還是對於死亡有點不安的,一想到不能像這樣子講話什麼的……。」
他數度停頓,試著忍住哭腔。
——在妳的面前哭出來實在太丟人了。
「是的,請一定要記得我。」最後,他只從喉嚨深處擠出這段話。
nig_white:
「我想只是因為我沒有那個興致罷了……。」
「……愛德娜小姐,在妳面前的女巫獵人——我絕對不是好人。」
「......那也無所謂,至少你現在不打算殺我不是嗎?」愛德娜笑著。
「如果您想要殺我的話,我肯定毫無反抗的能力吧。」愛德娜走道天台的柵欄旁。
「那在你想要殺掉我之前,我們還可以一起欣賞眼前的風景。」
nig_white:
「等我有那個興致吧,或許有一天會有的,」
望著妳到柵欄旁,對方毫無防備的模樣也確實引誘著他的本能。
「不過,或許有一天我會完全屈服於本能,到那時候——」
「還請您不要做那麼危險的行為。」
「到那個時候,我會想辦法叫醒你的。」愛德娜在欄杆邊吹著風,一邊說著。
nig_white:
「……那是不可能的。」
「巴德他耗上了大半生,都沒能做到,全知全能的他都沒能做到。」
塞西爾沉默一陣子,或許這並不是巴德的問題。
「如果我醒得過來早就不會像這樣了。」
「我們有很多很多的時間不是嗎?」
海底三人組
8 years ago

「那當然,我覺得我的記性肯定比你好。另外不用給我甚麼,因為我只要你好好的就好了,真的。」自信的說著,像是要你放鬆而輕碰了你的左手(當然身為意識體的她可能不會讓人有被碰觸到的感覺)
「不要害怕,那種事情就是咻地一下就過去了,沒什麼的,就當作是累了準備休息睡覺吧。」吐吐舌頭,即使她也經歷過慢慢等死的煎熬(雖然那過程其實很短暫),但她仍這樣告訴對方。
nig_white:
「……我不會給您時間的,因為我並沒有回頭的打算。」
「這是我所做的打算,您沒有必要阻止我。」
「那我只好找巴德和他一綺想想辦法了。」愛德娜開玩笑般地說著。
yunoyar:

「……我會試著不去害怕的,只是當作休息的話,可能還是做得到的。」
他深深吸了口氣,試著讓自己放鬆,或許妳的態度的確讓他放心了不少。
「結果我比想像中還要擔小,巴德說過,我以前是個……不、不久前也還是個想死的人。」
他自嘲地輕笑。
「結果只是嘴上說說而已,我終究還是人類。」
nig_white:
他不會那麼做的
即使知道那是玩笑,他還是忍不住開口反駁,其實他或許也有點意外。
自己居然因為巴德的事情,讓態度轉變如此之大。
「巴德他,從來不像我一樣,他不會讓自己心頭上的事情透露給任何人知道,那是他的堅強之處,我非常明白。」
賽西爾真的很在乎巴德呢。
雖然心裡是這麼想的,但是卻沒有說出來。
「你真的很了解他呢。」
nig_white:
「那是……最近才開始想要去了解他的、以前我還是他徒弟的時候住在一起。」
「大概以前的我,沒有想過要去了解女巫的心情吧。」
海底三人組
8 years ago
「別想太多了,你覺得所謂的活著是有呼吸、心臟有在跳動嗎?我覺得啊--如果說活得像是行屍走肉一般,只是會動並不是活著。」手放背後倒退了幾步,歪著頭看著你。
「所以,此時此刻的我、與會這樣想的你,都是活著的存在。」她是這麼認為的。
海底三人組
8 years ago
「好啦…!時間差不多了,再不回去的話家裡的老媽子大概又要發牢騷了。」說得不像是要道別般的,她揮了揮手「只要你想見我,我一直都會在這裡…喔對了,我弟說思念體據說可以瞬間移動,搞不好我以後也可以試試,也許哪天你睡覺作夢時我就來找你了。」其實死掉好像也沒想像中的那麼不好,就是有些孤單吧。
「現在開始了解之後的感覺是什麼樣呢?」
yunoyar:
「啊、對呢,優是有另一半的人了,對不起,耽誤妳那麼久。」
行屍走肉嗎——
說起來,怎麼樣算是那樣呢?說不定,就是身為人才會感到痛苦也說不定。
他還活著,究竟該高興還是難過。
猶豫地想著,他想他還是沒想明白吧。他輕輕擺了擺手向妳告別。
「或許哪一天,能夠瞬間移動的會是我呢。」
yunoyar:
「願神,祝福妳及妳的愛人。」
接著,他又破例、或許這是最後一次了,他真正的向神如此祈求。
「下次見。」
中)啊啊啊啊啊啊((幹嘛
每次跟優的交流都好揪心!!!這次終於如願送到二期之後就想給的向日葵!
總覺得每次遇上優都能夠讓塞西爾好好思考好好說話,太感謝交流TTTT
nig_white:
「他其實,比想像中要來的顧慮更多,因為他是女巫吧。」
「也並沒有看起來那麼孩子氣,怎麼說他也是個年紀不小的傢伙了啊——。」
「我記得他說他已經活了千年以上了......」
nig_white:
「啊……對呢……好像確實是有那麼回事。」
「不過據我所知,巴德他以前並不是合格的女巫,對、他以前好像叫做伊里亞……是個連魔法都操作不好的三流女巫呢。」
「原來巴德以前也不是很厲害嗎?」
nig_white: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只知道他是被迫繼承了什麼東西……就像是我一樣吧,不過他從來不提起這些。」
「或許他是不想讓你知道,自己也曾經有過弱小的時候吧?」
nig_white:
「明明他是對我說過弱小並不可恥的人呢。」
「不過,我覺得他更不想承認的是過去的自己,畢竟……他連名字都改了。」
海底三人組
8 years ago
「謝謝你與你神明的祝福,雖然我沒看過你的神,但因為是塞西爾說的、所以我接受。」笑著點頭,向你揮揮手。
「下次見啦~」然後就這麼的,幽靈少女消失在你眼前。
海底三人組
8 years ago
中)這邊也是TTTTTTT很驚訝優居然說出了這段那麼正面的話...有種不是我讓她講出來、而是面對塞西爾的她就這麼的自然而然的說出來了 看到塞西爾的反應這邊也超揪心的嗚嗚修女姊姊不哭不哭(
優大概會努力讓尼格里塔盛開向日葵(不要
yunoyar:
中)覺得從一期開始優就帶過塞西爾好多東西啊…!!優給人一種成熟大姊姊的感覺呢,交流途中就一直好有畫面TTT
我、我已經有優站在向日葵花海裡的畫面了優小天使無限期支持((你的標點符號呢
「過去的自己嗎?」愛德娜覆述著對方的話語,自己則陷入了一些思考中。
過去的自己。
在那個被花園圍繞的宅邸,天真而幸福的......
突然之間感到一陣頭痛與暈眩,愛德娜的腳步有些虛浮,撐著欄杆才勉強沒有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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