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晝城塞—大廳—2】帶領男人返回大廳,雙方的戰鬥正好告一段落,未恢復原有實力,不敵迦爾納的英靈,吃力地在原處半伏身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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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の出 東方
7 years ago
兩位我們帶幫手回來了!
Lanka ♣
7 years ago
沒事吧兩位?!
翔嵐◆Alter
7 years ago
王!豆...霍恩海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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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霍恩海姆!兩位還好嗎?(因為背著人而腳步有點慢的跑回來)
兩位沒事吧?!
——阿周那,被解放了啊。(停下與兩位英靈的戰鬥,靜靜燃燒鬥焰的鋼青雙瞳,睨向被稱作阿周那的男人。)
天授的英雄,雷神因陀羅之子。同時也是擁有閃耀的王冠、勝利者、富貴之人等各種美名,受到命運寵爱的男人。
這樣的男人,已脫離束縛,再次站在他的眼前,想必內心既是激昂,又是憤懣。
那是理所當然的結果。把囚禁的對象晾在一旁,還讓敵人在自己的據點中四處遊蕩,可不是迦爾納本人會犯下的事。(相較於迦爾納熾熱的鬥志,阿周那本人反是冷峻地回應。)
你說……迦爾納本人?(像是真心認為對方的詞彙難以理解,眉毛彎成了困惑的弧度。)
很有意思的發言。在現在的你們面前,怎會有不是迦爾納的存在?

外貌、談吐……論靈核恐怕也是一樣的吧。唯有不同的,是我不會安逸於那怠慢而狹小的空間自甘墮落。若無法讓我們的一戰有所結果,我是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視線所向,毫無偏移地落在阿周那濃色的瞳仁深處。)
確實,要完全取代你口中的本人還稍嫌過早,但只要這場獻祭儀式結束,能與本人無限接近的,就是這個了,不是嗎?
……(靜靜聽取似迦爾納又非迦爾納的男人述說。然而,愈是隨內容延伸,阿周那的眉間就愈是緊湊,最後幾乎聚成低沉的殺氣。)
翔嵐◆Alter
7 years ago
(果然是兄弟啊...............)
要說的,就是這些嗎?
……(並沒有遺漏對方釋發出的殺意,然而,臉上亦無懼色,只是靜靜地納下敵意、收攏槍身,迎接對方接下來的一切言行。)
那就閉上嘴,回到你所期盼的地獄去說吧——執念。(以指尖為起始,魔力凝聚成銀質的弓身——甘狄拔(Gāṇḍīva),由火神阿耆尼授予之物,在眾人眼前緩緩成形。弦上之焰,如同阿周那瞳中的意志,毫無雜念,燃成青白的色彩。箭矢所向,亦瞄準了眼前擁有宿敵外貌的敵人——那是戰鬥開始的訊號。)
這樣啊,想要與我一戰。如果是你、如果是現在,要提前讓這場戰鬥開始的話——我就奉陪吧。(重新壓低梵天神槍,執念的化身——偽造英靈‧迦爾納,回應了男人的意願。)
日の出 東方
7 years ago
(在對峙期間偷偷摸摸的跑到其他人身後去把昏迷的阿塵拖到 我方眾人背後)
儘管能夠具現出甘狄拔……但我的能力依然被對方的規則所制約,允許的話,希望能獲得兩位的協助。如果能有人掩護,我的烈焰之箭,肯定會射穿那個男人的眉心。
(敵人就在眼前,故僅以眼神示意,向兩旁的英靈請求協力。身後的一般人亦不必多提,自然也是屬於需要保護的範圍內,如果是現在的彼此,應不至於將這座古堡毀滅,波及他人。)
........那是,阿周那?(直奔失去戰鬥能力的Caster身旁,正好救援的人馬也回來了,便蹲下扶住Caster)
…………你們平安無事,就是萬幸了。我沒問題的。(在人們回歸時,為了不使自己的聲音顫抖先是深呼吸了口氣,壓制身體的不適後重新立起,才對著人們投以柔和的發言——然後,悄悄看了眼正在對話的兩名男性。)
翔嵐◆Alter
7 years ago
果然不是本尊呢。(小聲)
(聽到對話後為對方並非本尊這點而在內心鬆了口氣)
----!!!(氣喘吁吁地奔跑回來的盔甲,正看見一位不認識的男性與偽迦爾納的對峙)
Lanka ♣
7 years ago
(依舊擔憂的看向霍恩海姆)所以就是那個什麼…從內心深處誕生的ペOOナ是嗎……
(柴犬在一旁觀望)
啊啊,你們辛苦了,平安無事真是太好了。但接下來還不可大意,事情還沒有結束。
如■□;
7 years ago
(怎麼途多了個人?)
我們的力量?但是,現在的我們依然是受到限制的狀況……即使牽制……也沒什麼功效。(剛才完全不敵對方的狀況下,究竟要怎麼樣才能達到牽制的效果?)
GOF_Paracelsus: Altria_Pendragon: 王,霍恩海姆先生,還,還,還好嗎?(首先還是先注意著剛剛爭取時間的兩位英靈)
如■□;
7 years ago
kaminoctis: (注意點不讓盔甲跑到戰場中)別跑過去喔
翔嵐◆Alter
7 years ago
...
bj3bj6: (點點頭,停著喘氣,一邊注意兩位男性的對峙)
(沒有反應,就是一具昏倒的人)
kaminoctis: 我沒事,妳們小心點……等等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插手,以保護自己安全為優先,知道嗎。(再怎麼說他們也是敵方的目標之一,若是不小心發生什麼意外……)
雖然不知道你的來歷,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眼下最迫切解決的自然是這個冒牌英靈了。我會盡我所能的幫助你。
對我的限制,也等同對各位英靈的限制。自從剛才那群人們解除我的束縛後,兩位也會恢復些許能力。至少慣用的武器、魔術……應已能正常使用。
翔嵐◆Alter
7 years ago
GOF_Paracelsus: (思考很久評估戰力之後,將懷中的紅寶石項鍊遞給了霍恩海姆)....不要死哦。
如■□;
7 years ago
(找了一下身上.......)沒有能用的
王~~霍恩海姆先生~~~要打贏啊...然後別死啊.......
GOF_Paracelsus: (將老舊的9mm手槍也遞給霍恩海姆)要好好的回來喔
pt0988633155: 阿武,把流星錘給王吧!
!!(聽聞對方的說辭後,馬上在手中匯聚魔力,果真,一直無法召出的聖劍,終於能夠使用了)
Altria_Pendragon: 拜託 王 了 將人骨流星錘交給對方
GOF_Paracelsus: 我會小心的,請霍恩海姆先生也要小心,不要輸!
pt0988633155: 欸?我可以用劍了,你留著防身吧。
steelgarden: …………謝謝妳的好意,不過,已經沒問題了。(將手輕輕地覆蓋在對方的手上,讓翔嵐將項鍊握好,並對著其他人緩聲說道。)
我說過了,這污穢不堪的靈魂與身軀——除非散碎到無法甦醒,否則我將會堅持地阻擋在你的面前,不知名的你。(一詞一字的落下都是相同的平穩。)
如果想要傷害他們,就先殺了我吧。(閃爍著光芒的五顆寶石從身上飛了出來,指尖輕觸著散發著璀璨光芒的寶石,魔術師彎起的眼眉顯然變得有些不同——原先應有的傲態,回歸了。)
翔嵐◆Alter
7 years ago
(透過霍恩海姆的回應與騎士王的聖劍浮現,發現了戰局的變化。)
(--! )
!(好漂亮!)
好了,你們先退開吧,別被我們的戰鬥波及到了,只要在我的身後,就不會讓他傷害到你們。(解開了風王結界,面對最後的大敵,也沒有在隱藏聖劍的必要,將纏繞劍身的魔力更有效率的使用於增加鋒利度之上,儘管仍然無法釋放寶具,但能夠使用劍,便已經是一個轉機了)
(好像在煙火喔)
如■□;
7 years ago
lvOvl: (發現戰局的變化就將昏倒的阿塵屍....身體再拖得更遠點)
Lanka ♣
7 years ago
(默默向後退開)
翔嵐◆Alter
7 years ago
王啊、霍恩海姆先生,我們會為你們的勝利祈禱的!....還有巧克力先生!!..........對不起,阿周那先生!(與夥伴們退至一旁)
——退下吧,我要與之一戰的是阿周那,不是你們。
(看著圍上來的兩名英靈,神情冷漠地勸告。)
ClearInk: 墨水,把我的身體交給我吧,別帶著,會拖低你 (退後時來到另一位朋友身邊低聲說)
(退到後方)……ご武運を。
kaminoctis: (跟著退了幾步,聞言看向對方的敏捷值)……還是我拿著吧?
怎麼說呢……欸欸,這並不重要,不是嗎?你是試圖殘害這些孩子的存在,那麼……消滅敵人不是應該的嗎?這就當作是你傷害了他們的,回禮吧。(對著人們頷首的青年再次將視線轉移至白髮英靈身上,誠懇卻像挑釁一般的話中夾帶著笑意。)
是嗎、若你們決意如此,那麼——(掀起的,是與剛才截然不同的魔力奔流,隨著兩位英靈回歸能力,也不再打算留有一手。神槍的軌跡,未留戀於兩位英靈,直截朝雷神之子襲去。)
這場戰鬥從來就不是你們的私怨——(迅速截斷偽迦爾納的攻擊軌跡,以熟悉的慣用劍架開巨大得神槍)
當你將我們關在這裡、將無辜的人類捲進你的殘虐計劃中,就是與我對立的開始。賭上我騎士王之名,將在這裡協助阿周那,擊潰你!
——從這場戰鬥,你無法獲得任何事物的,妄念。(於Saber抵擋住迦爾納攻勢那一刻,手中的弓弦早已被撥下數回——萬箭齊發,蒼色的箭矢,直往偽迦爾納的死角覆去。)
儘管是被弱化的軀體,四人皆仍是英靈之身。戰鬥時的每一次射擊、每一次劈砍、每一次突刺、每一次詠唱,都掀起了極具破壞力的魔力奔流。
對常人來說,肯定是無法捕捉的高速交擊吧,除了餘波外,很難看清四人的動作。
熾風低鳴。
大廳猶如受到龍捲的肆虐,華麗的裝飾早已殘破不堪,柔軟的地毯早已不見原形。單純是四位未恢復實力的英靈在此戰鬥,便使城塞門廳逐漸崩毀。
然而,大門依然穩固地座落在原處。即使遭受狂瀾般的衝擊,亦無損壞分毫。
——究竟是什麼樣的執著,才能將所有人聚於此處、限制出如此規則?
……決定的、是這樣的作戰方針嗎?
(反覆突刺、縱橫揮舞神槍,擊退好幾次眼前的英靈,也遲遲無法逼近目標的迦爾納,經過良久的交戰後,肯定地開口。)
(會有如此難以進攻的狀態,除了是一次對上三人以外,也有幾個因素存在。)
(這也是必然的,無論是哪一位英靈,都是擁有能在實戰中找出勝機、依戰況變換進攻方式的對手,自從對手取回一層力量後,這樣的差距更是明顯。)
(每當攻破Saber的守勢、亦迴避阿周那直面而來的箭矢時,一旁Caster如水刃的魔術便會擾亂自己的行動,一但被捕捉到一點破綻,即會被迫回到原點。)
(突破、逼退、突破、突破、逼退。可能是被Saber回擊、可能是被Caster干擾、以及要迴避阿周那朝自己射來的每一發利箭,這樣的戰鬥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
(如此反覆,對一心想直面與阿周那一戰的自己來說,只是完全陷入僵局。)
著實讓人讚嘆。經過這幢城塞的力量,仍保有這般餘力的你們……而且,能和素不相識的英靈短時間內發揮出如此驚人的默契…… 某方面而言,也是令我驚歎之事,阿周那。(不知是讚美還是挖苦的話語,自原先緊抿的唇邊流出——那是在壓抑龐大情感下做出的發言,原因,只因迦爾納決定變更了方針。)
(不再執著於朝阿周那進攻,對於被稱作執念的他而言,會是放下多少尊嚴的決定?但不這麼做的話,肯定無法更接近一步。)
(於是他的一擊,全力回應予Saber朝自己猛烈的攻勢,神槍與聖劍交錯的那一剎那,他沒有漏看Saber雙眼瞠圓的一瞬。)
(同時,也沒有錯過那一剎那的空隙,神槍朝對方纖細的頸肩襲去,以為得手時,心中卻警覺不對勁,而Saber本該驚愕的面孔,如今也換上計謀成功的笑容。)
(本想就此往後一退,卻注意到、不知何時——Caster的魔術與阿周那的箭矢均朝著自己而來。如此默契,難以讓人置信這是至剛才為止才剛誕生的隊伍。迦爾納並沒有閃開,也無法閃開,就這樣承受來自三人的攻擊,儘管負傷,臉龐上的情緒卻是無比的喜悅。)
沒錯、這即是我——所渴求之物。
來吧、還未結束!
(沒有停下的必要、沒有思考的餘地。)
(儘管周遭的人事物都已非自己熟識的事物,卻還是想起了與那男人一戰時的情景。)
(頓時、周邊的魔力再次沸騰。幾乎要融解全域的熾熱烈焰,同時如無數蛇身竄上執念化身的身軀。)
(龐大到如同大海、同時如金剛石凝縮的魔力——即是太陽之力。)
(弒神之槍解放,那是能將萬物存在、概念,徹底燒灼殆盡的能量。)
相當遺憾,可能得請你在這裡停下來了。(語調虔誠的魔術師動作不斷——將儲存於寶石中的魔力抽取、詠唱。自魔力凝聚成實體的魔術——真空一般、帶著物理力度的元素力量,此刻更是毫不猶豫地接連綻放。)
(若是能成功以高壓水之結晶擄獲那名白髮英靈,只要時間足夠,使其魔力堵塞就完善了呢。假如他將結晶掙脫了,那麼將其封鎖在高硬度的土之結晶也能將其牽制……)
(多麼美妙的力量啊,帶著炙熱的魔力——但是,魔術師只是微笑著視情況調整與建構魔術,待完成時俐落地將成形的魔術朝白髮英靈放射出去。)
你的命運、在此定奪……!(即使是偽物的寶具,在具現出如此大的結界後,肯定也擁有原典的力量。別說是整座城塞,整片森林、整座都市、甚至擴大到更遙遠的邊界,都會被此擊燃盡成荒野——不可能在此讓那個男人解放。青白的箭矢在偽造的太陽之子有所動作前,已瞄準了所有的空隙,在對方凝聚起魔力、躍上高空前,已全數齊發,射向男人的胸膛、貫穿男人的心臟。)
豈會讓你稱心如意!!(對方即將釋放寶具,若是讓他得逞,一切都將燒滅殆盡,無法使出寶具抗衡的現在,唯一的生路,便只有在解放之前——定睛抓住準備施放寶具前的短暫硬直時間蹬出腳步,如子彈般急速的逼近偽迦爾納,手中的聖劍也沿著雙臂的力量流轉,順著軌跡從身子右側朝斜上橫斬,劃出一道如弦月般的金黃色軌跡)
(蘊含著眾人的希望——三人的全力一擊,往即將放出寶具的偽迦爾納攻擊而去。毫無防禦的迦爾納,隻身一人扛下所有的攻勢,然而,其結果是——)
我還不能、在這種地方……
在親手——殺掉那個男人以前,我還……
(是頻死的喘息?抑或是超越一切的執念?偽迦爾納,已搖搖欲墜。)
沒有,到此為止了,妄念。
如同開場的預言,蒼焰的箭矢直穿男人的心臟。
偽之太陽隕落,墜於大地。
這樣啊,這裡就是、極限了——
(妄念的化身頹然倒下,再無動靜。)
隨著偽迦爾納的戰敗,大廳恢復了平靜。對一旁的人們來說,或許是一眨眼的瞬間、又或者是漫長的永恆——但戰鬥,確實平息下,一直被操控的阿塵也逐漸恢復意識。
翔嵐◆Alter
7 years ago
................ (看著黑幕的落下,仍然無法得知到底是怎樣的執念支撐著這個空間的所有一切...不惜任何代價。)
……從甦醒後的第一次會面起,我們所見的那名Lancer就是偽物了?又或者,這個Lancer是受到了什麼力量的汙染,才變成這種樣子?(環繞在身旁的元素精靈已被收起,魔術師的目光移至名為阿周那的男子身上直接提問。)
如■□;
7 years ago
lvOvl: (看著甦醒的阿塵)你......沒事了嗎?
Lanka ♣
7 years ago
……(在偽迦爾納倒地的瞬間有著不忍心的感情,但是一想到至今的遭遇……表情有些複雜)
...........我好像幹了令人不想回憶起來的事情(爬起來)
翔嵐◆Alter
7 years ago
lvOvl: (用非常複雜的眼神瞪著阿塵。)
lvOvl: ……總之,沒事就好 (鬆了口氣)
......(有點,有點想哭的感覺.....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眼睛的位置)
Lanka ♣
7 years ago
lvOvl: 不要回憶起來比較好。
lvOvl: 清醒了嗎?
....什麼清醒...我為什麼會在這...
翔嵐◆Alter
7 years ago
嗯............那麼這裡還有真正的迦爾納嗎?(默默的,提出了疑點。)
能解釋情況的,也只有你了,阿周那。(由於一開始情況緊急,沒有空閒發問,但從阿周那與偽迦爾納的對話可以知道他似乎知道真相)
翔嵐◆Alter
7 years ago
(還是說,一開始就沒出現過呢?)
……看起來,你們真的是一直被蒙在鼓裡。(看著眾人們不明所以的模樣,緩聲開口。)
雖然稱不上回禮,就請讓我說明吧。關於那男人的真實身分,以及、我為何會在此處出現的理由。(於是,阿周那開始述說,自己擁有記憶以來、那一切的開端。)
——————
——證明這個男人的存在價值,只存在於與那個男人的戰鬥之時。
除以之外,男人沒有任何存在意義。
我是這麼認為的,你呢?
……(被鎖鏈拘束的男人,沒有開口,也沒有回應對方的提問。只是默默注視冰冷空間的一角。)
男人自出生時,就遭親生母親所遺棄。被服侍於國王的馬夫夫婦所收養,成為蘇多的他並沒有特別的怨恨之情,若要說有無法放棄的事物,想必是身為神子的尊嚴與勤奮專精的武藝。
即使被求師對象嫌棄、即使被當眾受辱,他都未曾放棄過精研自己的長才。
對於捨棄自己的親生母親亦不帶絲毫憎惡,男人只是持續精益求精。
或許,那正是男人證明自己存在價值的方式。
在遇到那個男人以前,確實是如此。
男人想要打倒的對象只有一個,一個被稱為宿敵的存在。
同母異父的弟弟。
如今化為了受命運作弄的兩人,成為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絕望現況。
縱使親生母親告訴了男人真相,男人仍無法不去執著那名被稱作弟弟的存在,面對誓言亦不妥協——恐怕,就算男人沒有成為摯友的夥伴,終有一日也會與自己的兄弟決戰吧。
最後,男人選擇放過其他同母異父的兄弟,選擇與那個宿敵般的男人一決生死。
在那之後,戰爭確實爆發了。
激戰持續了許久,如果一直繼續下去的話,肯定永遠不會結束。
所以,男人身上來自恩師的詛咒,像是看準了時機,在此刻發揮了作用。
——處在絕地、處在人生最關鍵的時候,男人的雙膝著地了,來自身後,兄弟銳利的一箭,同時貫穿了男人的生命。
——原來如此。
即使是生命殞落,此身在盡頭亦無一絲悔恨——
沒有任何索求,沒有獵取任何東西,最終也沒有得到任何東西的男人,最終,在此斷絕了性命。
若是這樣的話,那也無妨。
然而,並非如此。
在迦爾納的內心一直有所疑問。作為獲得鎧甲與槍的代價,阿周那將迦爾納的一切都奪走了,甚至連生命都將之一同斬斷。
迦爾納對他懷抱有一種情感。曾經,迦爾納試著猜測,那是否是一種嫉妒,抑或是嫉妒以外的其它感情。
可是直到死,也没有明白。
因為迦爾納從未對任何存在產生過嫉妒,對於一直在擾亂內心的感情,難以進行具體的命名。
所以,他誕生了。
以那份執著為溫床,以那份情感為糧食,他現在降臨於此。
為了找出這個疑問的解答,他的內心,築起了整座古堡,只要在這裡,肯定能獲得自己的答案。
前提——自己是真正的迦爾納。
你說的沒錯,我只是一個執念罷了。(坦然正視眼前的男人,緩緩開口。)
所以當我目睹真正被召喚於現世的他,如今竟甘於這般毫無紛爭的和平之中,心中的憤慨膨脹成了更大的怒潮。
不應是在此處。
不應是在此刻做這般無謂的舉動。
我的目的,應該是要更執著於——
對,我必須、是為了與你再次戰鬥而現世的,不應歸於平靜中墮落。
(面容與本尊無異,然而,激烈地在瞳中燃起的熾燄,是男人最深刻的情感。)
儘管單純作為那男人對你的執念而誕生的我,只是像從池中撈起的一瓢水,能力怎麼樣也比不上他。這樣的我,說要和你一戰,可以說是比天方夜譚還要癡人說夢。
所以,才要借助其他力量。藉由這個常規無法干涉的城塞中,將那男人擊殺——如此一來,成為真正的迦爾納,才能用同等的力量解決我的疑問。
……(他明白,這本是兩人的宿命。如同在俱盧之戰那一刻,必須有所勝負。)
這也是我、為此而召喚你的。
把英靈作為祭品、把人類作為祭品,最後把那個男人作為祭品,便可以得到與本體相等的力量,便可以取代那男人。這時,與你一決生死的時刻便到來了。為了讓所有精華彙集於一瞬,你的存在是必要的。
不過,現在只要在牢中專心等待即可。阿周那
……(即使如此,在聽到對方最後的呼喚聲時,仍皺起眉頭。)
望你也會期待那個時刻——而那個時間,並不會太久,就在這裡等著吧。
(旋身背向被束縛住的男人,不再繼續逗留於此。儘管對方在被召喚出來後,一句話也還沒說過。)
就在準備踏出此處的一刻,牢房內傳來冷澈的聲音。
——你永遠都不可能是迦爾納。
只因為,眼前的對象,不是自己期許相遇的對象。
區區其中一種情感,是無法取代本人的。
遑論他與他之間,是俱備了多少因果交織才構成了彼此的命運與鬥爭。
踏出的腳步,短短一瞬間像是無法動彈般,一動也不動。
最後,再次邁出腳步,頭也不回離開了自己的宿敵身邊。
——————
……以上就是我所知道的真相。接下來,過了好一段時間後,你們就出現了。(冗長的敘述告一段落,阿周那收歛起本就寡默的言語,重新對向在場人們的視線,似在確認人們是否還有其他疑問。)
……我明白了。(聽完這一串不短的故事,魔術師選擇回應完後保持沉默,並沒有繼續追問什麼,只是靜靜在旁等待其他人提問。)
Lanka ♣
7 years ago
那麼……那個、執念……到底是怎麼召喚阿周那先生您的?又怎麼能夠…將您拘束起來?(戰戰兢兢地詢問)
翔嵐◆Alter
7 years ago
....(似乎總算可以理解為何那時候的迦爾納說了似他非他的說法,然而事實上...那也算是真正的迦爾納體內的一部分吧。思及至此,反而有種難以言喻的落寞感浮現。)
這麼說......真正的迦爾納,確實還在某處嗎?
..........
…………
sechself: 這座城塞的不詳之力,連我也無法預測。雖然不能得知是如何具現出整座城塞……但依靠那份執意,是不會錯的吧。
Altria_Pendragon: ……依照那男人的說法來看,肯定有將他帶來吧。不過顯然,那個男人——迦爾納,並沒有被假貨給抓住,但卻也不知道那傢伙身在何方。
罷了,或許也正好吧。如果在這種時候,還要與那男人站在同陣營交談的話……不如於此再續一戰。
默默在心中喃念的阿周那,將思緒移向倒在後方不再動彈的怨氣化身。
——在那之前,彷彿呼應其話語,阿周那的身後已傳來彷彿來自地府深處的低吼。
…………周……那……!!
本應被英靈擊穿的執念,如今已站起身,拾起破損的長槍,往阿周那的身後急馳。
——還不能、倒在這裡……!我……阿周那……!!
(英雄本有的色彩已完全消逝殆盡,擁有惡鬼面容、聚集一切執念的怨靈,刺出關鍵的一槍——諷刺的是,此時的情境與生前阿周那趁其不備時截然相反。)
——!(他亦沒有遺忘那時自己背離規則之舉的一箭,如今自己卻成了被襲擊的對象。即便再次凝聚出神弓應對,察覺時,已為時已晚。)
若說,這就是因果的話——
(弒神之槍,準確無誤地貫穿了目標的心臟。)
(以槍尖為中心,湧出大量腥紅鮮血的軀體失去了支撐的力量。)
(似在困惑、又似在哀歎,軀體留下不明的感情後,在眼前如風化的沙礫般瓦解——然後,消失殆盡。)
什——(傷口並不是出現在自己的胸口,完全映入視線範圍內的,是與消散的英靈同樣面孔的另一名男性。
——果然、還是來得太晚了些,你們幾個,沒事吧?(巨大長槍的主人迅速收起武器,彷彿絲毫不打算耗費多餘的魔力,只是神態平穩地看向眾人。)
伴隨偽迦爾納的消散,在眼前出現的,是另一位迦爾納的身影——與先前的迦爾納不同,雙眸中的強烈執著已然消退,僅如平穩的湖水。
迦爾納先生..................................QQAQQ!!
翔嵐◆Alter
7 years ago
...迦爾納?
……Lancer?你剛剛為止是在……欸欸、遲了些,不過趕上了最後。(看見與倒地的白髮英靈樣貌完全一致的來者,表情及口氣卻是放鬆許多——因為,這回出現的終於不是敵人了吧。)
!……沒、沒事的 (是本人……對吧?)
Lanka ♣
7 years ago
啊、耶……?
是、稍微在附近探勘了一會。但是因為這座要塞特有的結界,不太能像平常一樣行動。
(對著眼前露出狐疑表情的眾人,以平靜的態度表達自己至今的處境。不過究竟為何花了這麼多時間,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TAT(是本人,是本人....)
翔嵐◆Alter
7 years ago
...........迦爾納,問個問題...跟阿塵補魔的時候感覺如何呢?(似乎是試探性的發問,大概某種意義上信任值狂降的關係吧。)
哼,久候多時了。
補魔……?我應當沒有做過類似的事情才是。
Altria_Pendragon: 啊啊,讓你們久候。是我的疏失。
翔嵐◆Alter
7 years ago
................太好了這是真貨 (yay)
是真的呢!!\˙w˙/
……(對突然現身又一派悠閒的男人沒有一句話。結果,不只被對方搭救,還無可避免地化為同一陣線……)
GOF_System: 啊,那個,這位先生,也非常感謝你的幫忙!!˙w˙/(一直到現在才擁有能說上話的機會,總之先對於援助道謝)
GOF_System: 非常感謝 (點頭致意)
此次讓你們深受險境,萬分抱歉。
(對於黑幕的真相似乎已瞭然於胸,畢竟事情的起因是自己,沒有道理不和眾人們道歉。)
Gof_Karna: 太好了……是本人……
诶、所以這樣我還要再來一次自我介紹嗎?
翔嵐◆Alter
7 years ago
不過......................(望著另一個迦爾納消散的方向,小聲地說了一句話。)再見了。還有,謝謝呢。
Gof_Karna: 不是迦爾納先生的錯..... ;口;
clcuhlauo: 不好意思,請問妳是何人?
(雖然這麼說,但是另外一位也......能做的,只有合掌為另一位消失的存在稍微祈禱了)
kaminoctis: ClearInk: ……沒什麼,這場戰鬥,只是必然的結果。(面對幾人的道謝,僅是淡漠回應,從表情看不出內心在做何思考。)
Gof_Karna: 叫我黑蝶就可以了,只是個……普通的少女,嗯。
正當眾人安下心時,周圍的支柱與牆面皆開始劇烈的搖晃。
Lanka ♣
7 years ago
怎麼說呢……要是沒特地突顯膨脹成這種姿態,或許……(嘆了一口氣)
Gof_Karna: ……沒關係,大家都沒事就好
(大大的嘆了口氣,接著想起一件事)說起來,如果這個空間是靠那位來維持的話……那現在--!!
clcuhlauo: 明白,我記住了。
欸,欸?---
sechself: ClearInk: 不,那本該是我應道歉之事,妳們無須推辭。
翔嵐◆Alter
7 years ago
這好像不是簡單的地震可以解釋了呢...(察覺了周遭的危機)
這……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在那個消失的現在……這是正式結束了的意思嗎……?
沒錯,只有這種可能了,此地無法久留,我們快走吧。
……正是因為那個執念已逝,他所建立的城塞也失去了他所提供的魔力,自然會開始崩解。值得慶幸的是,對我們身上施加的弱化,應當也解除了。
Lanka ♣
7 years ago
Gof_Karna: ………那、我就接受您的道歉。 不過真可惜要是可以的話,還真想看吉娜子雙手花……噯?果然如此嗎? (看著即將崩塌的古城)
……那,Noct的詛咒……(一臉擔憂)
啊,身體還在你那裏呢
(好像現在才想起來這件事,盔甲點了點頭)
如同迦爾納所說,阿爾托莉雅與霍恩海姆——以及全員、包括Noct身上所受到的制約皆已慢慢解除。然而面臨崩坍的城塞已不容許眾人在裡頭悠閒確認,原先緊閉的大門已然開敞,現在只得盡快離開。
翔嵐◆Alter
7 years ago
先離開這裡吧...慶功宴得晚點開呢!
對了......既然施加的弱化消失,那這個愚蠢的南瓜頭也拿得掉了吧?(差一點就要習慣南瓜頭盔而自然的走出去了,想起的同時再次嘗試脫掉)
翔嵐◆Alter
7 years ago
....其實南瓜圓桌騎士還滿帥的哦?(邊跑邊說著)
Lanka ♣
7 years ago
慶功宴啊……地點選在吉娜子房間如何?
吉娜子的房間嗎?或許需要問過她的意思才能夠決定。
翔嵐◆Alter
7 years ago
sechself: 正有此意呢。(似乎完全無視當事人的意思)
什麼?是、是這樣嗎?(順利的脫下南瓜頭,原本想直接扔在古堡中,但想一想,作為代替雞腿的食糧帶走也不錯吧)
kaminoctis: (看到詛咒解除,放下心中最後一塊大石的同時也為本人一副現在才想起來的態度感到無奈,放下對方後拉著對方跑起來)
慶功宴……?比起那個,走吧,慶功宴的事情等我們全部離開後再討論也不遲。(聽到翔嵐的發言不禁笑了出來。這個場合也不太好討論呢。)
確實,此處已不是適合交談的場所。
是啊,先離開這裡吧。
慶功宴!啊、我也可以得到那位的讚賞了!(邊跑邊說著)
ClearInk: ---~~~~ (顯然還不太習慣變回來後的身高差而跌跌撞撞的給對方拉著,下意識的跩著盔甲的頭部部分一起跑)
Lanka ♣
7 years ago
Gof_Karna: 大丈夫、問題ない……大概。
steelgarden:
翔嵐◆Alter
7 years ago
跑最後的要請大家喝飲料!(說完衝超快)
慶功宴嗎?主餐就是南瓜派了。(似乎終於想起了積了很久的怨念,帶著已經不再是束縛的南瓜頭一起離開了古堡)
kaminoctis: 竟然還想拿著那個走……到底是有多中意啊 (忍不住吐槽,拉著對方踏出古堡)
Lanka ♣
7 years ago
唔咦咦?!我沒錢啊! (跟著加快腳步)啊——話說我們的東西呢?這些在古城內拿到的東西要怎麼辦?
ClearInk: ....因為是找到爸爸的關鍵......(小腦功能還發揮得不好,邊跑還要邊小心跌倒)
sechself: 對吼,我的包包!裡頭還有飯糰跟點心說!
阿阿手機也---!!
kaminoctis: ……妳開心就好。
眾人迅速離開崩落的城塞,正好在門口發現了行李的存在,速速離開了門口。
獨有兩人,仍沒有離開之意,留在不斷搖晃、面臨崩毀的遺跡之中。
……不走嗎?是需要我替你送行,還是你很想請客?(目送眾人離去的阿周那,只是用眼神瞥了一旁動也不動的男性一眼。)
不一同走嗎?
(沒有在意對方諷刺的詞彙,在即將崩塌的城塞內,兩人終於再次交談。)
明知故問。你剛才也說了吧?這個城塞已經沒有魔力的供給,以此為媒介召喚出來的我,自然只有在此消逝的結局。
(周圍漸漸散發燦色的金點,那是靈體消散時才會有的光芒。但阿周那對此沒有任何表態,彷彿消亡一事並不在眼前。)
……確實,是我誤判。那麼,你可還有甚麼想說?
(面對眼前的男人,迦爾納或許有其它想提及的話吧,但此時只是選擇提出疑問。)
(既是宿敵、又是親兄弟的男人,眼下,只能目送對方離去。)
(倘若立場相反,對方勢必也會如此。若詢問為何能夠如此肯定,那肯定是因為身為宿敵,卻對彼此的個性瞭然於胸之故。)
雖然很想要在這裡進行最後的交戰……不過,這次就算了。下一次,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迦爾納。(要說的話,自己也早已沒有那樣的餘力。)
啊啊,若是如此的話,我定當全力應戰。
(鋼青的雙瞳,再次發出熠熠生輝的光輝直視對方。)
……大言不慚的男人。果然、我們之間,還是——(雷神之子向太陽神之子投以訕笑,接著,未盡的話語隨著靈光淹沒,身軀亦如夕陽餘暉般散去。同時,也是兄弟第二次的訣別。)
……母親的理想,雖說很短暫,但是確實實現了。 多謝、阿周那。
(看著眼前的男人化為破碎的光輝,別離的話,思量許久僅能作出簡短的道謝,儘管短暫、儘管猶如幻夢,但是母親的理想確實達成了。)
(逐漸消散的男子,聞言後收起嘴角諷刺的弧度。沒有回應迦爾納任何話語,僅只是望著遠方漸明之夜,露出淺薄的笑容。)
(迦爾納無法確認那笑容的真意,也無從確認——須臾的片刻內,男人徹底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直到再也見不著親兄弟的影子,迦爾納才頭也不回地往眾人逃離的方向走去,很快的,追上正在逃亡中的眾人。
儘管這個城塞的未解之處還有許多,但如今奔逃出的眾人早已無暇顧忌,疑惑只能隨著城塞的崩塌而去。
隨著眾人的逃離,城塞也宛如砂礫般崩解——
所幸,在眾人的互助下,並沒有任何傷員。
遺憾的,或許是不在此處的阿周那吧,眾人再一次回望古堡的方向,卻發現,古堡在不知何時,早已消失無蹤,只留下茂密的樹木彰顯著自身的存在。
遠方的晨曦,猶如祝福灑落在眾人身上,原本晦暗無盡的森林,如今在曙光的照耀下,顯得美麗動人,如夢般的景色。
即使在今晚,歷經諸多駭人的事件、險些死亡的戰鬥,他們也沒有放棄任何希望,而是增強了心靈的堅韌。
只要保有這樣的心情,無論往後發生何事在他們身上,定能夠迎刃而解吧。
迦爾納懷抱著這樣的心情,與夥伴們共同迎接城塞的結局。
同時,迎接重回晝日的曙光。
————Normal En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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