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限定交流|琥珀】
Tag:芙蕾亞
時間點:魁地奇夏季賽獅鷹戰後。

在天空飛翔的掃帚陰影下,綠繡眼撿起了金色鑰匙。
latest #40
雖說英國並不炎熱,但對於苦夏的琥珀而言,光是比冬日上升幾個百分點都足以讓他毫無胃口——儘管他的腦袋樂觀正向的想像著霍格華茲撞上冰山也是一樣的。
魁地奇夏季賽的開場,坐在看台的琥珀緊捱著理查德與其他同為雷文克勞的學生一起揮舞小旗幟的加油打氣,好友在場上的捷報總讓他們歡欣鼓舞。

但甜美的勝利屬於最後抓到機會的人。
轉著手上已經不發出尖叫聲的藍色小旗,落在隊伍最後尾巴的琥珀仍看著球場里三三兩兩離場的人群。
那一行自休息室走出來的球員隊伍有說有笑的走向城堡。

他尾隨著,卻不明白自己的理由。
這是她今年的最後一場出賽。

身為新晉球員,以及尚還青澀的後輩,因此為了給予他們磨練的機會,出賽的次數遠比其他已經身為前輩的球員還要多,但雖如此,在每一場的比賽當中,仍會有經驗豐富的學長姐帶領,一方面為了鼓舞士氣,更多的還是親身的指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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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於搏格的殘暴,嬌小的女孩雖然身軀敏捷,但或許經驗不足的關係,因此在面對搏格時還是不免受了點皮肉之傷,思量著晚點回城堡要去醫院廂房,女孩落在了隊伍尾端,一抹藍短暫的在她的眼角餘光中交會,讓芙蕾亞不禁好奇的多看了幾眼。
那個男孩看起來不像是雷文克勞的球員,雖然對於其他球隊中有那些人尚還陌生,但對方身穿的衣服以及額間未出的汗水,足以讓人看得出男孩並不是球員之一。女孩稍微轉移了腳步,潮濕的草皮透著泥土芳香,虹藍望了那一色琥珀。
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又再次陷入旁觀者會感覺奇異的行動,琥珀神態自若一路跟隨著走往城堡的隊伍。
斥侯發現了自己。琥珀這樣想,一面偏頭對上了女孩的眼瞳。
「你們贏了。」

他見過這張臉,但不確定到底是在餐廳,還是曾一起上課的同屆學生。奧莉薇亞的那位弟弟在空氣中震耳欲聾介紹每個出場的人,但琥珀就是無法把那些小星點跟人名連在一起。
「對了……你是……那個叫做歌德的人嗎?她被打了很多次,我記得。」
「你說的...應該是柚柚小姐吧?」聽男孩這樣問,或許是場上有許多女性球員,因此對方才會一時認錯,「剛剛似乎有個高年級學長帶她去醫院廂房了......」應該會沒事的,芙蕾亞一回想起當時成為眾矢之的的那個女孩,就不禁對於對方抱持同情。

她回應著,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逐漸與對方並肩而行,女孩沉默了下來,這一場比賽雖然最終獲得勝利,但相對的受傷的隊友也相當的多。
或許魁地奇就是這樣吧,早在入隊前她便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勝負的關鍵在於團體,若不是什麼傷及嚴重的大傷,一點碰撞產生的小擦傷並不算什麼,之前的學長姊不也是這樣過來的嗎?

雖然想起仍舊有些心神未定。
「原來那不是你阿,也對,顏色不一樣。」指著頭髮點點頭,注意到兩人身高的差異並不大,讓身邊總是一堆比自己高太多的人友人讓琥珀有點在奇妙的地方感到開心的將自己的步調逐漸修正:「勝利之後,你們都會做些什麼?吃飯?還是繼續練習?還是說先睡一覺?」

他嘰嘰喳喳的像個有十萬個為什麼的小孩一樣發問,彷彿一點也沒注意到女孩早已陷入自己的思緒。
「嗯--沖完澡後諾貝爾隊長通常會在跟我們談一下今天在場上的狀況,然後推定下次訓練的內容,我想不管哪個球隊應該都是差不多的。」回過神來發覺對方向自己提了疑惑,芙蕾亞回想了下先前的內容,然後將對方的問題完美的接了過來。

「唔、說了那麼多都還未自我介紹。」察覺到自己的失誤,女孩連忙開口:「我是芙蕾亞.霍亨索倫,葛來分多二年級。」
「阿倍野琥珀,」拉著自己的長袍,似乎也不怎麼需要介紹自己的學院一樣朝女孩彎起嘴角:「我也是二年級喔,你可以叫我Amber,我母親和家人都這樣叫我,不過菲比跟貝娜不喜歡這叫我,其實我覺得沒有關係的,不過他們好像會很介意,這是英國人的禮貌嗎?」

持續的自問自答追加在自我介紹的後方,儘管每一次琥珀都會這樣地說,但幾乎不會有人照著琥珀的介紹詞順利叫出那個名字。
「噢、雷文克勞的追蹤手是我的室友——唐納修很厲害,對吧?雖然你們贏了,但是唐納修投進了好幾顆球。」手指在空中做出了小鳥飛行的動作,一邊提起了剛才的戰況。
「嗯......我想或許是畢竟不是那麼熟的友人,所以才不敢隨意稱呼吧。」一般來說都是稱呼姓氏較多,雖然若是對方有允許,女孩也不會刻意與之背道,「所以你的名字是以礦石為名嗎?貞特別。」雖然歐美也有類似的命名稱呼,但她還是頭一次遇到同學這樣命名的。
「雷文克勞的追蹤手實力都不容小覷呢。」對方提起的是那位白髮男孩,連續的進球得分的確令人印象深刻,「雖然說打擊手也是挺凶狠的......」想起柚柚接連遭受攻擊,許多都是雷文克勞打擊手主動包辦的。
「我覺得這個活動本身就很野蠻,不過大家都覺得很有趣,阿、菲比應該不會啦不過米菈很喜歡的樣子。」像是把自己跟魁地奇區分開來一樣的說詞,琥珀腳上的短靴踢走了一顆小石子:「你是說礦物嗎?恩……不太算喔,這是顏色的名字——琥珀色,就像我的妹妹叫做葵,用向日葵的顏色,弟弟是山吹,一種黃花的顏色。」
但是媽媽對三人的稱呼的確是礦物——有機寶石,所以自己才是琥珀(Amber)。沒有把這件事說出口,琥珀只是更加興高采烈的解釋自己的家族命名規則的奇特。
「……難道你們不會這樣取名嗎?明明有懷特(white)或者希爾(Hill)這種姓氏?」歐洲人真奇妙。
「魁地奇不只是外表看起來的野蠻喔!其實你仔細去看,有的時候魁地奇會是凝聚一群人、甚至是一個國家的心這樣的存在。」對於男孩所表示的純粹感想莞爾,芙蕾亞接著又舉了另外幾個例子解釋。
「唔,不過單就意思上很容易誤認成花或礦石呢。」意外不是自己所猜測的,女孩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取名嗎?如果是取作神話的算不算……?我們家四個孩子的名字都是取自北歐神話。」只是三個兄弟都是魔物的名字,而自己的則是豐饒女神。
「神話啊,日本好像不會這樣取名呢,」畢竟叫做天照之類的,這基本上也太沒有常識了吧,又不是什麼轉世。琥珀認真的在心裡下了註解。想著圖畫裡頭的天照大神,琥珀卻擅自替他們加上了掃帚,在腦袋裡的想像越來越發奇妙的琥珀一邊點頭表達對芙蕾亞名字的感想:「北歐神話我知道,父親之前畫的圖裡有描繪過,兩隻大狗狗跟大蛇,還有巨人。」
「日本人也用花喔,我聽過一些人的名字就是櫻、蘭或者桃子,」雖然他舉例的都是動畫裡面的角色:「說到凝聚人心,葛來分多的球員看起來很多人,你們會很團結嗎?」
「我知道你說的,是“史克爾(Skoll)與哈迪(Hati)吧”,以及耶夢加得(Jormungand);巨人族也是北歐神話常出現的種族,當然囉,除此之外還有好多,就像每個國家的神話一樣,都會有許多神和魔物呢。」或許現在存在的巨人跟北歐神話的巨人某種程度上也有關聯也說不定,女孩這樣想著。
「花嗎?感覺很美。」想了下歐洲以花為命名的例子,卻也不少。「嗯…我是覺得大家還蠻團結的,畢竟有著相同的目標,凝聚的共識就不會那麼難了不是嗎?」除非進球隊沒想過要以獲勝為目標……但若只有想獲勝、似乎又有點太膚淺了,打魁地奇,不就是想享受之中的樂趣嗎?
名字的話題已逐漸比不上魁地奇帶給自己的好奇,琥珀並非完全沒有接觸過魁地奇的麻瓜,卻也因為自身從小的隔絕生活疏遠了那些團體活動。
「相同的目標,贏得勝利?還是拿到冠軍?不對不對,這些感覺都實在太片面了,就像用紙做出來的小人偶一樣站不直。」明明是在問著芙蕾亞,琥珀卻自問自答著否決了自己的答案,圓短的手指在思考陷入糾結的時候,忍不住伸入自己蓬鬆柔軟的黑髮將那些捲髮搔的更加澎捲。
「這樣說來,你們春季的時候輸得很慘對吧?我記得播報員是這樣講的……,那時候你是什麼感覺?」

問題果然要從最根本的疑惑開始阿,琥珀這麼想。
「我倒覺得,如果能在魁地奇比賽中享受魁地奇真正的樂趣應該才是真正的答案吧。」芙蕾亞說,虹藍一如天空般澄澈,「雖然說是這樣,但有時候仍會被勝敗所影響,但我總是會告訴自己下一次比賽一定要讓自己表現得更好,只要想著自己當初為何會想參加球隊跟大家一起努力的原因就好了。」
「雖然上半季葛萊芬多輸得很慘又如何,我們還有下半季呢,不到最後一刻可不能隨便斷定結果呢。」看著男孩不斷捲著髮,女孩溫和的微笑,「當然我相信,大家也都是這樣想的。」朝對方俏皮的眨了眨眼,但話語仍透出相當的信心。
「白說過,執著勝負往往成空。」脫口而出長者的金句良言,琥珀將抽出扭捲髮絲的手指彎曲放在眼前做出了望遠鏡的形狀,與視線平齊的是那列傷痕累累的紅色球衣。
他們似乎有注意到自己不合時宜插入其中,卻不因為上一刻的勝負爭奪將自己驅離這場喧騰。
「也是,因為還有兩場,這表示我們雷文克勞還有機會嘛,而且唐納修這麼厲害——阿、其他的球員也很厲害。」嗯、謙虛一點謙虛一點。想起可不只有被自己誇耀的室友待在球場上,慢一拍的琥珀才悠悠哉哉地補上後半句:「噢,所以你們現在要去聽諾貝爾先生說話了?我可以跟去?」
「所以囉,享受魁地奇的樂趣才是最重要的。」並沒有對對方所說的話表示質疑,畢竟若真的只執著於勝負,那會迷失了魁地奇最初的美好吧。

「那我就期待接下來的比賽囉,雖然我沒有上場,但我相信我們葛萊芬多也不落於人後的。」男孩顯而易見的話語讓芙蕾亞不禁莞爾,她並沒有感到氣憤,反而是覺得有趣,畢竟對方所說的雷文克勞球員的確是不容小覷的對手,雖然她相信隊友們會為了接下來的比賽更加準備,此時稍微讓讓對方也沒什麼不好的。
「唔--我想應該不會讓你進來唷,因為是球隊機密嘛-我可不想看到你到時候被學長們趕出去。」俏皮地用指尖抵住唇瓣,彷彿意味著接下來球隊的談話是相當重要的私人時間。
「噢,對欸,軍事機密。」跟著將手指擺在嘴唇中央,琥珀煞有其事的說著:「這樣我只好去找其他人討論這場比賽了,唔、或者說魁地奇?啊、你們下一次就不是跟雷文克勞了,這樣我到底該不該祝你們武運昌隆呀?贏太多我會有點困擾的。」

說起來其實輸贏這種事本來也就猜不透,更何況他也說了享受,這樣自己應該也要享受這個夏天的。想起最初始自己無法忍受的炎熱會在風中驅散,或許自己搞不懂大家的那股滿腔熱血也不是這麼難懂。
「只要順應你自己的心就可以囉-」琥珀的話語讓她莞爾,芙蕾亞看著對方雖然說的讓自己困擾的話,但神情卻是另一回事,不禁覺得眼前的男孩相當的有趣。
老實說她並沒有特別與其他學院的學生聊關於魁地奇比賽的事,一方面是怕彼此立場不同造成尷尬,另一方面則是同輩的大多都成了球員,隨意閒聊似乎會容易牽扯到戰術之類的機密,到時又該不知道如何處理了。

不過能遇到想探討魁地奇深意的人一起閒聊還是不錯的經驗就是了。
「那就先再見了,霍亨索倫的女孩,願你得到英靈的保護。」揮揮手,說著奇怪道別話語的琥珀跳離草叢,在一陣吹拂而過的夏風裡鑽入人群之中,嬌小的影子迅速融入熙熙攘攘的銀藍保護色中無聲無息的消失。
「再見了,Amber。」咀嚼著對方的名字,芙蕾亞露出微笑,「之後有機會再一起聊天吧。」擺了擺手,女孩在男孩鑽進人群之後也轉身邁開步伐,一蹦一跳的往城堡的方向走去,在隊長精神喊話之前--她想好好洗個熱水澡,在迎接接下來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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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蕾亞真是……太可愛……(覺得琥珀好向變態
琥珀不像變態啊~是可口的騷年~(警察
HGWS_Freyja: 芙蕾亞真ㄉ好可愛TT(壞掉的錄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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