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翻到曾經寫下有關妳,當時給本人看卻又不怎麼對勁而塵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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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
她語調輕軟得仿佛談論遠方氣象,死去活來是一場善變的遷移,而她不在乎——反正一切與己無干。
而我傾聽過多少不間斷的碾壓的清脆,眼看她在屢次複述下又多死去一些?我偎向她,試圖吸入更多早已形如硝煙的靈魂。
我竟笨拙到托出嚮往。
彷彿攪弄鼓脹著膿水的瘡瘍,行止愚蠢,何止愚蠢。而她,她只是以待友的一貫輕鬆與理性,在殞滅的儀式對我說些煦暖的話。
十三,你將那樣扭曲的埋怨說得只像是一場龐大的喪禮,埋葬過去、埋葬故人。我該拿你這樣美麗的情話如何是好?你真是太盲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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