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宮切嗣
8 years ago
【劇情】——充滿濃霧的異都。一個東方人理應陌生、對衛宮切嗣這男人來說卻非如此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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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宮切嗣
8 years ago
英國,倫敦。
魔術協會所在之處。
衛宮切嗣
8 years ago
作為表面上被魔術協會忌憚、暗地裡卻接過不少高層指示的『魔術師殺手』,前往此地的次數已無法用手指數盡。
衛宮切嗣
8 years ago
但是,明顯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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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宮切嗣
8 years ago
現代的倫敦雖仍留有霧都之名,早已不像十九世紀末期有著長達瀰漫九十天左右的霧日,甚至是混合了煤煙的霧氣。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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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獨自佇立於夜晚的街道上,黃黑濃霧遮掩了視線,每呼吸一次,肺部都能感到寒冷的疼痛。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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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或許是倫敦,時間點卻是在過去———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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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
衛宮切嗣
8 years ago
稚嫩童音打斷了大腦整理外界情報的行為。
那聲音斷斷續續細如貓叫,又近似嬰兒哭聲,要不是看見了少女的身影,大概會以為是壞掉的卡帶重複著同段音軌。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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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媽媽、媽媽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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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揚。平音。上揚。
自問自答似地語調刮搔耳膜。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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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握小刀的少女(Jack The Ripper)沿著灰黑石磚道路慢慢向前走,沒有理會位於另一端的男人。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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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視片刻,男人選擇靜靜跟在少女身後。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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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準確判斷時間的流逝,週遭景色則被霧所籠罩看不出變化,但他依舊沉默,僅是讓瘦小的孩子領著自己前行。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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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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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倏地停下腳步。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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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視線的盡頭望去,是一名女人。濃妝豔抹的女人。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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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哪個國家,大抵都會看見這樣的女人站在路旁或街角攬客,談好價錢就能直接帶走。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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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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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童特有的尖細嗓音中,有什麼改變了。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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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某種指令,某個契機,黃黑濃霧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越發混濁,掩蓋路邊微弱燈火的照明,彷彿全然無光的黑夜。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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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寶具效果?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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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正在做夢。
據說御主與從者因為魔力及契約的聯結,雙方皆有可能透過夢境看見對方的過去——這種狀態,似乎跟俗稱的『清醒夢(Lucid Dream)』有些相像。
衛宮切嗣
8 years ago
到目前為止他並不特別感慨。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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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開膛手傑克的傳聞中,其中一項正是『母親為妓女』,無論是少女喊那名妓女『媽媽』抑或接下來的發展,也只是世間裡眾多的慘劇之一。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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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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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抬起臉蛋。
,低頭看進那對雪藍。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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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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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嚨被什麼東西劃了一下。
刺目鮮紅旋即噴灑而出,濺上少女蒼白的臉頰。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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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媽媽。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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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刃刺穿喉嚨直達脊柱。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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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想回去啊,我想回去啊,我想回去啊,我想回去啊————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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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開柔軟肚皮、稚嫩手掌探進仍帶餘溫的腹腔內攪動血肉,只為了找到『那個』。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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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後她總算得到了,名為媽媽的碎片。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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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一邊流淚,一邊將『那個』貼在臉頰上。
男人睜著無神的雙眼,至始至終都沒說任何一句話。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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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回去、想回去、想回去啊。
因為很溫暖。因為這裡很溫暖啊。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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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慟哭,只有男人聽見了。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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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僅是望著淚流滿面的少女—————
將那被錯認成瘋狂的情感刻入瞳中。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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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這就是妳的心願嗎?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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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妳也、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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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深陷絕望啊。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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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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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宮切嗣張開了眼。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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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內並沒有那名從者的身影。
不過這也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他並沒有刻意限制暗殺者的行動,現階段讓對方跟從前一樣到處溜達,收集情報同時混淆視聽才是較佳的做法。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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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何時坐在沙發上睡著了,桌前還擺著幾份資料和已經進入休眠狀態的筆記型電腦,以及喝到一半冷掉的咖啡。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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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扭動幾下脖子舒緩僵硬,食指拇指慣性地按壓眼窩、卻發現指腹沾到了冷涼液體。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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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哭了。明明不特別感慨,也不特別悲傷。
但眼睛確實流下了淚水。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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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傢伙是孩子,也是殺人犯。
他是女兒的父親,卻也是殺人犯。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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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希望創造一個充滿幸福的和平世界,那裏將不會有任何殺人犯。
不會有她。不會有他。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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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哭了。不知是他的,或是她的情感。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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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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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最終只說了這麼一句。
衛宮切嗣
8 years ago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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