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
「我說過了,別那樣叫我。」
「晴ちゃん──」
「……」
「晴くん!」
「什麼事?」
「真是無情吶,你一次都沒叫過我的小名,就只喊那麼一次也不可以嗎?」
「那也得我們做完現在這事再說。」
男人吻上手中輕捧的女人白皙的腿,隱在長裙底下的、未經鍛鍊,不常受到太陽照射的雙腿在他手裡顯得更加纖細。
修長的手指在柔軟的足弓上游移,帶繭的指腹以對待易碎品般的力道順著肌膚紋理輕摩,悠長緩慢的觸摸逗得女人發笑。
甜笑的女人不著痕跡地褪下男人的衣衫,自然而然地撫上男人健壯的胸膛。
──真的是軍人呀。
男人身上裹著白色繃帶,纏得平整的繃帶底下夾雜著亂裡無序的傷痕。大小、深淺不一的痕跡刻在男人的身上並不讓人覺得突兀,只是不禁想問,那樣不會痛嗎?
「你受了傷呢。」
男人沒有回話,繼續在她的腿上落下一個又一個吻。
足尖、
腳踝、
小腿、
膝蓋、
大腿。
最後一個吻落在近於大腿根之前,男人的唇止步於斯。
「這是家常便飯了。」
男人的綠眼裡平靜無波,女人從他的眼裡看見自己,在火裡。
「心疼我的話,就好好地愛我吧。」
男人以富有磁性的聲音說著。
愛是什麼呢?
女人沒有問出口。
男人也沒有說明,只是傾身向前吻上她的眉睫。
女人感受到箍著自身的馬甲被鬆開,從束縛裡被解放的空氣是溫熱的。自肩頭襲來的濕濡氣息不斷挑起她的感官知覺,男人的動作很輕,卻侵略性十足,覆蓋在金髮底下的黑髮如刃,鋒未露,而芒已如輝。
如果古人知道我拿成語來寫前戲,會不會從墳墓裡跳起來追打我
「唉,我是說你啊,這點小任務也能搞成這樣,哪天傳令兵回報你死在外頭,我也不會太傷心的。」
「哈哈哈,才不會讓你哭的啊,因為你會比我早死喔!」
「你這混帳是欠揍嗎?」
「欸、欸欸──輕一點好嗎,我是傷患喔,小心我跟軍醫長告狀!」
「你敢告狀你去告啊,軍醫長這幾天為了寫帳目正頭痛不已呢,要是你這個浪費醫療資源的傷患出現在她面前……」
軍醫停下手中包紮的動作,做出沉痛的表情,好像他正在處理的這位病患已經怎麼了一樣。
「喂!我人還好好的喔,別擅自一臉我已經殉職了一樣……不是說不會哭的嗎。」
「混帳,誰在哭啊?你真的是欠揍,哪天快點把撫恤金領一領回家啦!」
軍醫忍不住把手下的力道加重了些,這混小子不吃點苦頭是不會乖的。
「身為醫生的你怎麼可以這樣咒人呢──不道德啊不道德!」
厄除吃痛地皺著眉,這下是真吃了苦果,他乖坐不動地等著包紮手續完成後才離開座位。
並非不能理解軍醫的用心良苦,也不是不領同袍們的關心,那些好意他都好好地收著。
只是他認為,比起傷勢造成的不便和痛楚,因為自己的挺身而出而受護的他者才是更加重要。反正自己至今這樣走過來了,若這一擊是擋去他人的死,無論之後是漫長的復原時間或是不便的行動,那也無關緊要。
畢竟生命可貴。
「那你自己的呢?」
「我?」
「生命不分誰的,都一樣重要。」
「我是軍人啊,那是我的工作吧。」
額度已用完
吃飯中,有沒有一個人要給我一題啊,想換換口味,情境什麼的都可以,就一個。
搞笑可以的話請讓我點「甲戲(被)真作」←?
yamanoki: 可以是可以,但先讓我大笑幾聲
如果沒理解錯誤的話,是要走搞笑版的(被 )嗎?wwww
sunnyiz: 是的就是(被),不管是自力演出被誤會還是被外人聰康都(ry (很壞
感謝晴中許可YAAAAAAA!!!
(期待的蹦蹦跳
某秋葉中,〈甲戲(被)真作〉
「不好意思,他是我的。」
褐髮的男人一個箭步往前阻斷了向黑髮青年搭話的人士。
「……」
連對話開頭都還沒開始就被打斷的人士並感到不生氣,反而向他們道歉。
「啊、那真是抱歉,打擾您二位了。」
看著那人拿著酒杯往他處走去,晴不明白的轉頭詢問。
「長官,為什麼要說我是您的?我們不是來監視這組織的嗎?」
「咦?我以為你有看任務說明書,不是看完了才跟我一起過來的嗎?」
「啊……說明書喔,來之前不小心掉了,沒看仔細。」
他怎麼可能會告訴長官事實!
自己平日出任務都是隨便看兩眼就上工的……雖然這次有想要認真看一下說明書,但就是不小心在處理公文的時候跟著紙團一起扔了。
「這裡是黑市交易所。」上司搖晃著酒杯裡的酒,小聲地說,「有的人也會在這裡順便找對象。」
「?」
找對象,那干我什麼事……我是來處理怪異事件的吧……等等、找對象?
晴忽然在長官語句中發覺關鍵字。
「沒錯喔,就是你想的那樣,所以不要太高調,我們等人多一點再繞到後台去,那裏就是這次線人所報的出事地點。」
「原來是這樣……那人怎麼不找個女的,找我是眼睛出了什麼問題嗎?」
「……」
褐髮的長官沒說話。
o蛤中間劇情好麻煩容我跳過,我猜重頭戲應該是這個o
「等、等……」
「這種時候別出聲是最好的吧,晴くん?」
「……我可沒說過要陪您演到床上。」
他連敬語都省了,不能大幅動作的右手此刻派不上用場,更別說另一隻未受傷的左手也被無賴長官壓著。
媽的。
趁人之危算不上英雄好漢啊,在領帶被鬆開、鈕扣也噴了幾顆之後的現在,壓在他身上的不是胸前偉大的女人、也不是身姿小巧玲瓏的女孩,而是他媽的一起出任務的上司,同性。
他並非未經人事的青澀男孩,男歡女愛老早不是什麼新鮮事,倒不如說是生活必需品。至於同性……雖說在軍中偶有聽聞此事,對此並不是一無所知,但也說不上對同性有一起做這檔事的興趣。
好吧,就算有好了,至少絕對不是現在。
「喂……放開我,很痛。」
前些日受的傷才被醫官叮囑要好好休養,他腦子沒傻到覺得對方扒了自己的上衣說要休息,就是真的熄燈睡覺的意思。上司的力氣遠大過於他,想反抗也不是那麼容易,感覺到側胸的疼痛加劇,他只想大罵髒話。
突然覺得我噗首要多打個R13還是小心形象之類的...(沒P用
woooooooo覺得已經要變成GAY片走向ㄌ
(誰寫的
說換換口味直接被換到甲味了
幹大爆笑www
MD發現有BUG
描述寫省了敬語,結果台詞還是打您-.- 亡羊補牢在這裡更正(不重要
謝謝、謝謝晴中,今日圓滿。(升天←
yamanoki: wwwww也謝謝提供題目啊
娛樂性十足,後續我要在腦內補完,一定很好笑(阿晴:我的人權ㄋ
阿晴你也踏入哲學(?)的路程了 ,好夥伴拜!
Y系男子,有你有我
mizuhara_S: 先不說那個「也」字,我很好奇所謂哲學是什麼東西啊
但是看你的表符感覺是某檔事XDD 可以不要那麼快掰掰嗎XDDDDD快笑死
大概是這種
哲學吧(ry ((點開前請三思是否還想保有純真&可能需要背後注意
yamanoki:
原來是這種哲學wwwww這說明頁好高深啊ww (莫名上了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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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運一下,IF加長版(嶺二中點的忍者結印(?)版
【偽。除厄儀式】
「哼哼,會變得超級倒楣喔。說不定摸完,我的倒楣運都會在武田先生身上了,確定要摸嗎?」
嶺二不懷好意地笑著,晴沒有忽略那個半捉弄的意味,他那瞬間的笑聲變得有點像是回應挑釁。
向來他就是遇強則強,遇到惡意挑釁就是要打個他落花流水才對嘛──但今天的情況可不一樣。
他知道那是玩鬧的話,被激起的好勝心和愛玩的天性讓他打定了主意。
「啊啊──你忘了嗎,我們是厄除哦?來來來、川崎くん──」
他呼喚著對自己微笑的青年,笑嘻嘻地加重了語氣講著混雜敬語和自稱的亂七八糟台詞。
「就讓本大爺為您除厄吧。」
他做出拍掉雙手灰塵的動作,閉上眼,擊掌兩下後將雙手合十,慎重地舉至額前靜止了三秒鐘。
再次睜眼的同時,他將雙手拇指重疊,左手拇指在上,完成第一個動作後,迅速地將右手放平,與垂直的左手呈十字狀,如此這般換了兩三次不同的做雙手結印,然後拍了拍嶺二的頭頂兩下後,就當完成什麼儀式了。
而後他端起酒杯喝乾杯中物。
「您的厄運,本大爺替您除去了,請安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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