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雖然呈現半昏迷的狀態,但因為老舊木門轉動的聲音實在太大了,甦醒的你抬頭看見了兩個男人,一個是你不能再熟悉的人,另一個則是帶著面具的生面孔。
熟悉的男人對著戴面具的男人說著閒聊話,但對方則沒有回應他,自言自語一陣子後,他注意到了你。
說著話的男人有著非常沉重的黑眼圈,他似乎有著精神上的問題,即使他對你說著友善的話語,但是那個笑容總是讓你從心裡感到害怕。
也許是為了防範魔鬼的詛咒,他並沒有告訴你名字,擔任著審問你的工作,那麼就叫他審問者吧。
審問者解開了緊緊拘束你的粗繩,也許是有兩個人手,不必擔心你往門外逃去,但也沒有那個必要,因為你的雙手和雙腳在前陣子就已經被他砍斷,現在則呈現著化膿的狀態。
戴著面具的男人簡短地回應,你第一次聽到其他人的聲音,這讓你短暫地感到新奇,但馬上就被恐懼感壓了下來。
自從被大庭廣眾下被教廷的逮捕之後,你就一直待在這連你都不知道在何地的隱密小屋,每天持續地被這個審問者用各種方式虐待……說審問者其實也不是,他並不期待能從你口中得到任何情報。
戴著面具的男人從行李拿出了瓶瓶罐罐並交給審問者,自己則在塞滿紙條的書頁上頭寫著文字。
審問者瞄了一眼裝了液體的瓶子後,碎念了幾聲並抓住你的臉,在先前用鞭笞抽出來的傷口上塗抹,你感受到一陣涼爽,但隨後開始出現發癢狀態,形成了灼熱的傷口,甚至還散發出熱氣。
你下意識為了分散痛覺,磨著傷口邊緣在地上翻滾著,即使會動到臉部的肌肉,但你還是對他們發出求救,不過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你聽見戴著面具的男人在紙上書寫的聲音,而審問者則嘖聲碎念著話語。
被毒素侵蝕得太嚴重而形成一團肉泥,他用棍棒摳弄著你的傷口,臉上的肉就這麼掉了下來,你痛苦呻吟著,並清楚地感覺牙齦接觸到了空氣。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啊,你用沙啞的聲音向他們抗議,但只得到審問者的痛毆,他從”醫生”的行李裡拿出了與其他罐子相比,形狀特殊的容器,裡頭堆滿著藥片。
「喂——這傢伙開始不聽話了啊,趕快解決吧。」擔任審問工作的男人有些不悅。
「住手,我沒有打算現在使用……」戴著面具的男人虛弱地說。
審問者打開罐子的軟木塞,強行將藥片塞進你的嘴裡,他看你快要噎到的樣子,便拿起水壺往你的臉上倒。
胃在翻攪,而在一陣疼痛之後,你從口中吐了腥紅的肉塊出來,散發出刺鼻的味道,但你不知道自己是將肚子裡的內臟吐了出來,還是今早男人用你的雙腳製作的飯食。
「失敗了失敗了,反正記錄一下吧。」審問者催促著另一個人。
你又聽見了羽毛筆劃過紙張的聲音,不過這次卻有些不同。
戴著面具的男人雙手顫抖著,連寫在羊皮紙上的文字都寫得歪七扭八,這讓整個”治療”停頓了許久,但你無暇顧慮這些,因為審問者往你身上踹了一腳。
「怎麼了呀!還不快繼續?」審問者踩著你的身軀並歪頭說著。
聽到了這句話的你感到憤怒,你不懂為什麼教廷為什麼要誣衊自己,明明自己只是居村在平凡的村莊,過著平凡的日子,和家人平凡地生活著……
對了……家人他們過得怎麼樣了?你忽然想到自己被拘捕當天的事情,那個時候除了驚恐和無助感,怎麼會忘了呢?周遭的人那不信任的眼神。
那些被審問者囚禁的日子裡,你只想著要往門口的方向踏出地獄,從未理解到自己即使回到了村莊,卻無法回到過往那平凡的生活。
「就算證明了清白又如何?看看這個樣子,已經不能放回去了!」
「你明白自己的立場嗎?可別讓提供資源的教廷失望呀!霍爾蒙克斯!」
在被教廷審判的同時,就沒有資格做為『人類』活下去了。世界沒有自己的容身之地,你絕望地哭了,傷口碰觸到淚水而疼痛,你突然覺得自己好想死。
你好想死,沒有活下去的理由,感覺自己被黑暗籠罩,聽不見任何人的聲音。
「不管是人類的妳,還是女巫的妳,都選擇將視線轉向人類。」
這篇文寫的好卡 硬嚕出來了 (什麼
因為擔心所以解釋一下:由於故事裡的教廷是支持研究者的,霍爾蒙克斯得到了教廷的支援,但必須而因為必須做人體實驗,所以這些『女巫』就成了資源
對醫療方面知識淺薄真是ㄅ好意思(
天阿看得好痛阿ryyy用"你"做為視角覺得很震撼,最後變成女巫了......有夠諷刺阿QQ
然後很喜歡圖QQ男人瘋狂的樣子畫的好棒!!!
偷貼個後面說話的漫畫 是和噗首不同的地點和不同的人說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