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身體不好,我知道喔?」用指尖輕輕地敲了一下煙灰缸的邊緣,她嘴角勾起不明顯的弧度「但是我是不可能戒掉菸,不可能喔。」將手上抽了一半的菸送回嘴裡,我深吸一口氣──
我無法忘記那個人,而菸是我唯一能夠思念他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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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會追上你的,你等著。」
躺在泥土地上大口的喘著氣,我望著師父的背影。
練習總算告了一個段落,落在前額的髮絲因為汗水和地上的溼氣糾結在一起,感覺有點噁心,是不是該再去把頭髮剪短呢?
忘了什麼時候開始的,莫名其妙的就開始直呼其名了(但師父從來沒表示任何意見),不過還是對師父有的敬重和崇拜,我想可能是我還有太多不足吧。好想再走近一點,想更接近師父一點。
「哈、當然,小鬼我等你,不過你可別半途而廢啊!」
他坐在一旁的,大聲地笑了一聲、一邊遞了一瓶水過來,接著從口袋裡掏出被保養得宜的菸盒、點起煙並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你也只有那個菸盒會保養得那麼好。」
接下水壺、看著金屬製的水壺坑坑疤疤的表面,忍不住回嘴。
「那是必須,你知道的。」
他的眼神飄緲、飽含笑意。看著他的表情,我有點恍惚,師父總是這樣呢──總是一個人越走越遠。
「還有很多都不知道啊、關於你的事。」
我嘟囔著,將被喝空了的水瓶扔了回去。
「你說什麼?」
「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我在揣測你甚麼時候才會得肺癌。」
「別說這麼惡毒的話嘛!」
*
那一天之後他就徹底的消失了。有時還是會耳聞他的消息,但我再也沒有見到他了,曾經意圖追逐他的身影,但總是撲空。
所以說,我們還很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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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丁的味道將意識拉回現實,手錶的指針提醒我時該睡覺的時候了。
「啊啊啊、宵禁已經過了,看來又要翻牆了、真糟糕。」
中:看到
60題突然想寫寫一些晦澀不明的、關於孩子的故事
結果就摸摸摸摸到現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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