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test #40
場景:
▶不管如何,你們所有活著的人進入了最後一個房間。
▶房間站著六個人,除了其中一個領頭的以外全部穿著黑色西裝,並且手持槍械指著你們。
▶領頭的是一位戴著畫上微笑的白色面具、穿著白袍的孩子,他一見到你們便開心地拍了拍手。
「哇哇哇,恭喜你們來到這裡!Deep很高興見到你們呢!
「接著最後一件事,零分和負分的玩家,以及在上一個房間被指定的人,請過來Deep左手邊這扇門,成為我們公司的材料吧!
「一分以上的玩家過來Deep右邊這扇門,再過陣子就會把你們送回家囉!
「在那之前還有一小時是留給你們和對方道別,好好保握時間呀!」
「後會有期!」
話說完,孩子便轉身離開,只剩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們舉著槍對著你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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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04|所長
8 years ago
踏入下個房間,映入眼簾的並非先前死氣沉沉的擺設,而是幾個活生生的人站在前方,卻比所經歷的關卡更顯威脅。
也不是沒被人拿槍指過,她面無表情地聽那自稱Deep的傢伙說完話,從語氣以及聲音能夠辨別是那兩個選擇關卡的主持人。可就算對方明顯是個孩子,對她來說也與身旁的黑衣人無異;不甚清楚地咬了兩下牙,縱然曉得不用再進行關卡而鬆了一口氣,她同時也對產生這種想法感到可悲。
最後她僅僅是杵在原地,沉默地望向舉著槍的黑西裝。
布布為營
8 years ago
被槍指著,聲音也無法讓自己轉移注意力,稍微感到有點緊張,直到安靜下來,才回想著Deep說了什麼。
零分跟負分……看看自己的徽章,正的……正的?因為遊戲房的加分吧。
稍微有點鬆口氣的感覺,往後移動離黑衣人遠些。
比想像中還要容易離開的感覺?
「說起來我的分數...是正的啊。」低頭確認胸前的徽章之後,露出愉快的笑意。
不舒服。
走入房間映入眼簾的景觀就是一堆槍口,感覺下一秒就會走火。
這種緊張的氣氛與孩童的語調成了對比,也宣告了可笑的遊戲終於可以告一個段落。
他拿出一直收起狀態的徽章,上頭的數字至房七就沒有變過。
而移動到旁牆的羅楨思考著是否能提早離開。
從孩童開口後就緊閉著眼睛,緯斯從來就沒喜歡過小孩。
說不定當個實驗材料也不錯,你瞧,你是個很有研究價值的人啊。接下來你可以找個機會成為研究人員,想辦法出去......活著就是希望啊,緯斯!
屁啦,他才不會這樣想,走近某個稍微順眼的西裝男,幹,麻醉槍而已嗎?
F04|所長
8 years ago
注意到了緯斯的動作,比眾人更挨近那些黑衣,她本來以為對方還會再做出什麼過激行為,沒想到突然停止下來。
話說還要僵持一個小時哪……被選作實驗品的人,會不會補打解藥之類的呢……
想著似乎很沒意義的事情,她故作輕鬆地轉頭望向靠在牆邊的黑頭髮男人,「還記得有人說,要是他們敢拿槍指著你,你就敢把槍搶走,開爆他們的頭呢——現在不就是這種情況嗎?」
說完,她咯咯笑了兩聲,卻一點輕鬆的感覺都沒有。
「我並沒有耳聾。」沒有看向對方,只是不耐煩的回了句,連一路走來的笑容都沒有。
不管小鬼說的是不是真的,現在也不是時機。
F04|所長
8 years ago
「那麼、咱們現在就來算個帳吧?」手揹在身後,她背對那群黑衣人,逕自走到了黑髮男人的面前,臉上的神色似笑非笑,「反正門看來也得等一小時才會開哪——是說你運氣真好,什麼可都沒少?」
彷彿先前的虛弱都是偽裝的,只有微微顫抖的手洩漏絲毫端倪;她如一開始般歪著腦袋笑道:「還欠小妹妹三根手指頭呢——話說小妹妹還有打算要死嗎?」說著,她偏頭望向附近的少女,話裡端是悠哉。
布布為營
8 years ago
想死嗎--搖搖頭,向兩人鞠躬,「非常抱歉,我想活下去了。」
「還有……嗯,所長小姐跟……黑髮先生先聊完吧,」笑了笑,「反正還有一小時。」
F04|所長
8 years ago
「是嗎?」似乎對此沒有太過訝異,她僅僅勾起了嘴角,轉回頭時不禁喃喃唸了句「還犧牲了幾條命哪」。
頓了頓,她又朝前方的男人笑了起來,「所以你的債主就是小妹妹囉?三根手指按照當時的算法,就是三百萬吧?如果當真能出去還拿到錢,可要記得還給人家喲?」
「有欠有還──這樣你出去之後,有需要的話我倒是能考慮幫點忙呢。」
說得一副了不起的模樣,她的語氣卻氣定神閒,大言不慚。
沉默的找了一處角落雙手抱胸的倚靠在牆上,一臉愉快的旁觀所有人的舉動與對話。
「哈?」沒什麼表情的蛤了聲,羅楨撇了一眼女人「你憑什麼決定這種事。」
僅僅只回了這句話。
欠還概念誰都知道,對他來說有沒有那些錢都沒所謂,不過——
反感。
只有這兩個字能形容現在這人給自己的感覺了,那副自己說得有道理的嘴臉像極了以前最討厭的人。
勾起記憶了啊...真是謝了。
F04|所長
8 years ago
誰都聽得出來語氣裡頭的厭惡,可她不在意似地彎了彎嘴角,「沒資格、也不是我能決定的,只是主持一下公道罷了。」話說得理所當然,也不曉得態度是驕傲或是謙卑,她的表情相當平靜。
F04|所長
8 years ago
「我說過囉,我是經營徵信社的,只要付出相等代價,任何疑難雜症都歡迎諮詢──你會需要的,我相信。特別不是為了活下去這種目的。」說著,她悠然一笑,弧度比過去趨緩而靜好。隨後她目光轉向了另一旁的同組青年,「看來那個分數的任務是假的呢,太好了。小哥出去後有什麼打算呀?」
「嗯?在問我嗎?」出乎意料的被問話而微睜一下雙眼,不過嘴角馬上再度恢復平常的位置向對方回以笑容的回答: 「這個嘛~當然是回到『工作崗位』上囉~曠職不知道幾天,感覺再不回去就真的死定了--呀~罔顧各位的寬容讓小弟活下來,小弟也是會有點罪惡感呢~這樣的自覺小弟多少還是有的哦~」
F04|所長
8 years ago
「……真的回得去嗎?畢竟都來這種地方了呢。」略去了後面的話語,她的嘴角微微彎起了無奈,「你到最後都不打算說實話呢。」
並非對此發表意見,她的語氣彷彿陳述事實般,沒有夾帶任何情感,「至少還有一筆錢哪。」
也不曉得指涉什麼,但她也不再說下去。
「所~以~說~我從來沒有說謊哦~」只是沒有說出你們想聽的話。像是為寒喧做個結尾,事不關己得跟著陳述事實後便不再搭裡,繼續倚靠在牆上等待時間結束。
「錢~拿來當抵押應該還算是不錯的籌碼~啊,說到這個,金錢怪獸已經上架沒啊~?」接著自言自語的哼唱道。
F04|所長
8 years ago
「我可從不認為你在說謊。」
或許如此才更可惜?誰知道呢。
輕輕落下一句話,她隨後望向了另一旁的少女,「我說,小妹妹啊──」
正當打算開口向人說些什麼,原先刻意不去關注、靠近黑西裝們的那一側突現了些許動靜──
後腦勺傳來一陣劇痛,明明有好好的在呼吸,感覺卻沒有吸進半點空氣,窒息感讓緯斯難過的跪了下來。
「咳..咳咳..!」嚐到血腥味還有些許的.....哦,好像知道是什麼東西了......
F04|所長
8 years ago
先是什麼撞上地面的聲響,而後是一連串的嗆咳,她在回頭的剎那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卻比想像中來得快而驟然。
「……」
硬是杵在原地,她觀望著開始咳出血的緯斯,擺在身側的兩手輕輕握起拳來,卻沒有絲毫上前的打算。
事到如今,也不可能重來了。
布布為營
8 years ago
「唉?是的--」正回應著,一旁的警察卻突然有所動靜
是什麼?毒發嗎?為什麼黑衣人沒有動靜?
咳的好難受的樣子,但拍背也沒用處吧……只是在一旁,眼神迴避著緯斯,等待結束。
「咳哈——是...你的錯。」側倒在地上,他已經沒力氣了,閉著眼睛吸上最後一口氣。
F04|所長
8 years ago
「啊啊,是呢,的確失敗了沒錯。」聽到對方擠出指責般的話語,她一反常態地上前,蹲跪在倒下的男人身前,臉上卻沒什麼特別的表情。
完好的左手輕輕覆在對方的額頭上,也不管是否會被甩開,或是令人更加厭惡,她低聲說了句:「辛苦了。」
如此,卻無丁點歉意。
聽見一邊聲音躁動,羅楨僅是撇向音源那方,直到地上的人不再動作,才移開視線。
大概就像吹熄打火機上的火苗,並沒有什麼感覺。
所以說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走呢。
瞇起雙眼的旁觀著警察倒在地上,嘴角的微笑絲毫不減顯得相當冷漠無情。
F04|所長
8 years ago
待人不再動彈後,她伸手順走了衣物上其中一枚徽飾,自然而然地放進口袋後,便維持雙手插著口袋的姿勢起身,回頭再度望向少女,「剛剛說到哪啦──啊、小妹妹出去之後有什麼打算呀?」
一面詢問,她笑著走向對方,不再理會倒在後方的屍體,「錢的話有七百萬呢,暫時可以過上一段無慮的生活了喲?租個房子繼續上學什麼之類的──既然都決定要活下去了呢。」
布布為營
8 years ago
對所長的舉動有點困惑,想到對方的身份,或許是工作上會用到吧……
「……啊,我嗎?」問話令自己思考停擺一陣,隨後提出了很多假設跟問號。
「……」盯著所長,猶豫後開口,「……我想看浣熊。」僅存完整的右手緊握,「還有希望您能夠收留我……」
依舊是不想回家的念頭。
F04|所長
8 years ago
不在預料之外的回覆,畢竟自己曾經如此提議過。
「可以是可以喲,畢竟我那裡挺缺人手的──不過可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工作呢,跟監偷拍之類的活兒都需要幹喲?」露出商業性的微笑,她完好的左手伸出來向上一翻,「再說,小妹妹是真的沒地方去了嗎?」
歪了歪腦袋,隨後又繼續說:「如果真的確信自己一無所有,那麼就到這個地方來報上我的名字吧?」
說完,她唸了一串位於台北鬧區的地址,似乎在某條小巷之中。
F04|所長
8 years ago
再一字一句重複唸了一遍後,她才指向通往出口的右方門扉,「好好記起來吶,畢竟這種隱密的地方不可能讓人指定要回哪裡吧?戴個眼罩耳罩已經算最好,說不定還會把人弄昏迷喲?又或者後面其實是真正的屠宰場、一切都是騙局也不一定──誰知道呢?」
布布為營
8 years ago
「……我明白了。」微微點頭,默念幾遍地址,「先……非常感謝……」
出去後……出去後再考慮看看吧……
F04|所長
8 years ago
「單純來看前輩的話,隨時都歡迎喲──雖然牠不一定都在啦,可喝杯茶也無妨?」最後衝著對方一笑,她不再多說什麼,只是踱到了靠近右方鐵門的牆邊;也不管黑西裝的槍如影隨行地指來,背倚著牆面打算靜待不多的時間過去。
也不知道沉默佔據了多少時間,或許所有人因為各自的心思也懶得思考,只是與沉默為伍的等待開門的時刻到來。
過了一陣子後,只見黑衣人微微放下準星的同時門扉也緩緩開啟。即使如此,五名黑衣人隱約的氣魄也不容任何人在這個空間做出任何踰矩的機會,就像已經歷數次迎賓(實驗體)送客的沉默注視著眾人。
F04|所長
8 years ago
既然門開了,也沒有等待的道理。
她只是瞥了待命的黑衣人一眼,而後離開牆邊,來到了敞開的門前;朝後頭還站著的人們張了張完整的左手,她輕鬆地扔下一句:「那麼,有緣再見囉。」
說完,她便頭也沒回地踏出房間,隱約間留下幾聲咯咯的笑聲。
布布為營
8 years ago
「有緣再見……」自語著,同樣離開。
沒有說話,只逕自走往出口,沒有留下餘念。
原本一臉愉快的跟在拘束服男的身後,然而卻在通往出口的門前止住腳步。
側身回頭瞄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警察屍體良久,首次像是露出帶有自嘲的冷笑低語: 「地獄見了,同志。」
接著不再任何留戀,朝出口跨出腳步離開。
F04|所長
8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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