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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景:
▶正前方的鐵門從你們進入後,開始倒數三小時。
▶第四個房間的所有針劑皆為毒藥。
▶面前有3個小盒子,裏頭裝著真正的解毒劑。
▶鐵門上貼著規則,紙張上的內容寫著:
《本關鐵門開啟條件》
A:你覺得誰最沒資格離開這裡?
△按住手環上的A,並說出你的答案。
△最高票的人將能夠無條件離開這裡,不管他的分數正與負。
△最高票者所選之人將被作為實驗材料留下。
△所有人都投自己的話,所有人將被作為實驗材料留下。
△投票若無結果將重來一次。
△本關可以轉移分數。
△轉移分數只有本人可以進行,只要說出「將我的分數轉移(_)分給編號XXX」即可。
△零分與負分者將被作為實驗材料留下。
△第四個房間的所有針劑皆為毒藥。
△盒內的藥劑為解毒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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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第一個踏進新房間,後面也陸續傳來腳步聲了....得快點,上個房間的是還是讓緯斯多了點神經緊繃,快步走到紙條前方並撕下來拿到一旁觀看著.....
來到房間, 房中央的三個箱子非常吸引注意。
就算藍色的身影已經急急忙忙的駐在紙條前,羅楨卻不怎麼急,甚至沒有靠到紙條處的打算。
他停在三個鐵盒與緯斯之間,側姿站著可以隨時注意還在進房的人與正在觀看紙條的人。
「這啥?難道這關是要我們猜寶箱?」輕浮玩味的笑著,但沒有觸碰地上的東西。
「恩.....差不多了。」把紙張摺好塞進口袋。
「我想請問你,上個房間你說要跟我,或是死去的那位交換手環,現在呢?」邊講邊往三個小道具移動。
被提醒什麼般啊了聲「那個啊——」見人往自己所在的箱子移動,便移身擋在之前「你該不會當它是真的吧?」臉上依舊掛著如前幾房的笑容。
臉上掛上失望的表情,失落的說:「真過分啊我當真了說,搞不好小朋友還會繼續自我毀滅.....而我的好隊友可是就這樣永遠固定在五分以上了,我還以為你一定會換的。」
笑著伸出帶著血跡的食指,接近男人的額頭.....
在對方碰上之前就用力地拍開,發出還挺響亮的拍打聲。
「也搞不好不會自我毀滅,畢竟是虛偽的人呢?而你也不能確定你的好隊友死了分數還算數,不是嗎?說起來小鬼能毀滅的東西也在你身上吶。」刻意的將頭稍微抬起,看起來相當鄙視的望著對方。
「啊,好疼...你還電我呢,彈一下額頭也不行?」緯斯收起手,伸進上衣口袋。「好隊友的分數可沒變,這點我確認過了...紙張嘛,只是幫大家收好免得小妹妹一撕,就只剩我看過了,一定沒人相信我的嘛。」其實他壓根不曉得Jill的徽章哪去了...也許在胸罩裡?
「交給你之前,真的不再考慮手環的事?」
「我倒覺得沒必要考慮,也不用特別給我,而是您直接唸出來讓大家聽聽如何?」笑著,不真切也不虛假,漆黑的雙目直盯著對方,沒有任何失神。
才剛進入新的房間馬上映入眼簾的卻是僵持不下的尷尬局面,雖然直覺的不想介入不過還是面帶開朗笑容的插嘴: 「誒?怎麼了?小弟我是錯過什麼重要的事情了嗎?總之可以請兩位先解釋一下嗎~?」
布布為營
8 years ago
緊跟著凡信入房,望著看似膠著的兩人,倒也不想去詢問或是如何。
不過那個紙條……被哪個人撕下來了嗎?慘了,先暫時等他們一陣子看看好了。
「喔,抱歉抱歉,在我手上......這位老兄希望我念出來。」攤開紙張,稍作停頓後照本宣科的念道:「你覺得誰最沒資格離開這裡?按住手環上的A,並說出你的答案,最高票的人將能夠無條件離開這裡,不管他的分數正與負。最高票者所選之人將被作為實驗材料留下。所有人都投自己的話,所有人將被作為實驗材料留下。投票若無結果將重來一次。」
「另外....那三個小道具是解毒劑,就是說...我們原先都沒中毒,第四個房間的針劑全是毒藥.....」抬頭掃視一遍大家,神情憂傷。
「不過好消息是這裏剛好有三份解藥,中毒的Jill既然已經死了,那麼剩下重毒的三人洽好一人一針囉?」
「其他還有一些轉移分數方面的細則,我就直接貼回去,要看的人自己來看吧。」
F04|所長
8 years ago
慢騰騰地進到新的房間,恰巧聽到了那名警察裝扮的男人正在宣布規則,其中還參雜了一些虛偽的資訊;縱然頭腦昏沉,但也不妨礙她解析對方的意圖,卻不打算拆穿。
僅僅看了眼先行一步的黑髮男子,以及對方腳旁的小盒子,而後她便扶著牆在離眾人稍遠處靠坐下來;發覺眼前的世界有些古怪,這才想起墨鏡忘在上個小房間裡。
F04|所長
8 years ago
沒有打算開口發言,她只是開始思考方才所說的資訊,想著既然貼回去那也沒必要騙人,如此那個假投票議題就十分棘手,解毒劑的分配也不是她目前可以動手的。
「……好像不太對哦,警察先生。」稍微沈默的面露淺薄微笑思考之後,視線轉向黑髮的拘束服男子: 「呀~也不是懷疑警察先生的意思啦~只是黑髮先生應該也還記得吧?我們注射對面兩針,然後黑髮先生不是有說過嗎?“看來我們都被打了呢”~什麼的?」
「我不覺得先生有說謊的必要,所以目前中毒的人不就有四個人嗎?」露出燦爛的笑容提出自己的意見,完全不介意的看向房內的兩名男子。
那女人是毒藥,那也就是說——
「你們打了三支針」隨著凡信的話接續著說「如果照你所說的話,也就是我跟後面那位其中一人是假的吶?」羅楨依舊直視著緯斯,舉起右手,拇指順勢往後指向後方的凡信。
但在前幾個房間,就稍微知道了其實是女人是假針的訊息。
「所以究竟是“誰“是假針來著?可以說一下嗎?」相當故意的問著對方。
「那Jill身上的毒又是怎麼回事?我剛才不是說過嗎?“四支”針筒都是毒藥,至於老兄那針,其實.....說起來有點嚇人呢,是Jill的血。」一副老師有講你沒有在聽的表情。
布布為營
8 years ago
盯著最後進來的所長,總覺得有哪些不對勁的地方,似乎少了什麼……
沒有認真聽,在男性們談話的過程只是一直想著要過去嗎、要關心嗎、少了什麼……等等,最後還是選擇過去。
「那個……」靠近坐在稍遠處休息的女性,蹲在幾步遠的地方開口,「所長小姐還好嗎?」
F04|所長
8 years ago
「唔?」注意到靠近的女孩,她下意識扯起嘴角裝出一副輕鬆的模樣,可彎到一半便扯動傷口,「嘶」地抽了口氣後,才回覆道:「暫且沒事吧。倒是小妹妹還撐得住嗎?辛苦你們了呢。」
慰問了一聲,想了想,她又就現在進行的話題,若無其事地問:「話說小妹妹覺得該幫那個男人還是警察先生比較好呢?或者是兩個都不打算幫?」
布布為營
8 years ago
「不好就別勉強了……」點頭,「我還可以。」
「啊,抱歉,我沒聽他們在說什麼。」偏頭看了看那三個人,「是在講這房間的規則……之類的嗎?」只零碎的聽到留下來、轉分、毒藥跟解毒劑,不太能拼出詳細是如何。
F04|所長
8 years ago
「嗯。」這下倒是沒有多扯什麼,也沒力氣說些閒話,她想了想又問:「大概跟解毒有關吧。而這關又要決定一個人去死喔──如果是這樣,小妹妹想選誰呢?可以靠過來講沒關係喲。」
她話說得很輕,似乎不打算讓遠處幾人聽見。
布布為營
8 years ago
思考了一下,移動到所長旁邊,稍微靠近一些的坐著。
「……」屈膝,將頭靠在膝蓋上,「……雖然您說過我想死……那個……只是因為寂寞,」深呼吸,「但我還是希望能去死,所以應該會選自己吧。」轉向所長,朝對方笑了笑,「所長小姐的選擇呢?」
F04|所長
8 years ago
「那麼小妹妹這一票可能變廢票囉──也不盡然,說不定那個男的會投妳一票。」以閒話家常似的語氣開始討論這個話題,她也跟著抱起膝蓋,側過腦袋笑望少女,「至於我嘛、老實說解毒藥只有三個,而妳我都知道誰中了毒,沒打解藥的那個會死的可能性很高喲。」
依舊是悄悄話的聲量,卻也掩不住滿臉的倦意,她頓了頓才繼續,「要是我自然是從這四人當中選一個了,被選中的就別浪費解藥囉──如果小妹妹選擇讓自己當實驗材料,還是有個人可能會中毒而死呢。」
F04|所長
8 years ago
說著,她伸出食指軟軟地比了下對方胸前的徽章,「再說分數好不容易加回去了呢,要是規則寫著零分負分都會被當實驗材料切切割割的,那可就沒辦法輕鬆死去了喲,而且我會心疼的。所以別做傻事,要死就找人殺了妳吧,就像剛剛Jill小姐那樣,緯斯大概挺樂意的。」
語氣平穩地說完,她繼續看向那頭的爭論,似乎不打算再說些什麼。
「Jill的血啊……這樣解釋也很奇怪吶~」抓一抓後腦勺後,輕浮的看向拘束服男: 「既然有四支毒針,假設其中兩針分別是打在我與Jill身上,那麼Jill已經是中毒的狀態。接著Jill又被打一針抽血注射在黑髮先生身上,不就代表先生一樣還是中毒,在場還是有四人中毒的意思嗎?」
「而且黑髮先生還記得嗎?當先生說出我們都被打針的時候,Jill小姐不是回問了嗎?記得是……“你們不覺三支針有些奇怪嗎?”這樣的話,對吧?」歪頭思考之後,像是再次確認的看向拘束服男笑語 : 「我只感覺到一針的痛楚,Jill小姐如果沒有說謊也就是說……照警察先生的說法,其實被打兩針的有可能是黑髮先生嗎?」
「假設先生也只有被打一針,我也不認為警察先生那邊少打一支毒針,因為會違反當時房間的規則不是嗎?所~以~說~」面帶親切的笑容還是沒變,視線轉向警察先生開口詢問: 「請問緯斯先生有在隱瞞什麼有口難言的秘密嗎?」
「怎麼會?先說抽血的時候啊,當然會偏一偏針頭吸取隔壁血管的血液,我相信毒液不會擴散的那麼快,不然我現在早就死了,而一點毒液會有影響的話,就不會這麼大方給四隻毒針了吧——然後,這就是為什麼我會在Jill手上綁領帶的原因....老實說我技術超差的,轉針頭的時候一定都弄的她瘀血了,太明顯了所以我才想個辦法遮一遮。」同樣語氣平淡的發言,就算被發現了他也會繼續裝傻到海枯石爛的。
布布為營
8 years ago
「……我會考慮的,謝謝所長小姐。」對方不再開口後也閉上嘴,這時候也不知道能說些什麼,只好安靜的等待結論。
「哎、這還真糟糕,我不擅長這種推理吶。」聽著兩人的對話,羅楨聳了聳肩,後手搭上緯斯的左肩,順勢湊近「況且,在剛剛那房,可愛的所長小姐就已經說出一切嘍——」壓低聲音只用緯斯聽得見的聲音說著,而後又分開「嘛,反正這關也得選一個去死,就照紅組的那女人說的先選一選再來分如何?不然浪費了多可惜呢。」分開後拉開嗓,右手喀咖了一聲,合掌偏頭面對緯斯詢問著在場的人。
面帶笑容。
「我不知道她又說了什麼,可是我沒說謊。」跟著黑髮男人一起歪了歪頭。
「先解決通關條件這點我是沒意見——只是......把選票公開出來可是犯法的哪,不如數到三大家一起喊出來?」笑得比黑髮男人還要燦爛、欠揍。
F04|所長
8 years ago
還真是不給人休息的機會吶。
原先預計那番對話還要再進行好一段時間才會切入正題,黑髮的男人卻先提到自己;她呼了一口氣,撐著牆壁起身,她單手拍了拍仍坐在一旁的少女,手插進口袋便拖著腳步踱到了同組青年的身旁。
F04|所長
8 years ago
「嗨、各位親愛的男士們,不覺得再這樣爭下去就跟小姑娘沒兩樣了嗎?咱們還是民主一點吧?」說著,她拿出了殘缺的右手,亮了亮掛在腕上的紅色手環,扯起了一個微笑,「既然只有小妹妹沒被注射,就當作除了她之外的我們都中毒了如何?反正解毒的東西用了也不至於中毒嘛。」
既沒有說破謊言,只是立了一個模糊的標準,她聳了聳肩,隨後姿態慵懶地讓左半邊倒向那名青年,又是抬首朝對方笑了笑,「借我靠一下可好?站著好累啊。」
F04|所長
8 years ago
也不給對方回覆的機會,她偏頭繼續向著另外那兩人,「話說還記得房五的問題嗎?我跟黑髮的小哥還有警察大人都選擇跟組員比分數搶解藥喲?現在咱們三個分數都比組員高了對吧?不如就先把其中一個解藥給犧牲奉獻的小哥如何啊?」
「剩下兩個就咱們三人來爭吧?──用選票。」
朝那兩人勾起嘴角,彷彿一開始般的充滿商業性。
沉默的保持輕浮微笑任憑對方靠在自己身上,甚至伸手將對方靠攏扶住自己免得滑下去。
「給凡信?這事沒問題——」難得爽快地回答。
「當作都中毒了我也沒意見,反正我已經把事實說出來了。但是解藥應該殘障優先,所長小姐、我和凡信都已經這麼淒慘了,不給我們解藥是不是有點歧視呢?」舉起包著繃帶的左手掌,萬分無辜的看向眾人。
先是瞄了一眼走來說話的女人,而後又看向緯斯「如果照警察大人的說法,在場就只有我不是殘障了呢?不是殘障就不能拿解藥,這也不是歧視嗎?」雖然這麼說著,羅楨卻也沒有裝可憐的感覺「而我也不是吃這套的人,您還是省省吧?」也笑了笑,「而我也認同女人的說法歐?既然都同意的話就先頒獎嘍。」說完把 一個地上的鐵盒往後踢到凡信腳邊,而後又說「現在只剩兩個解藥了,看是要怎麼比,如果能順便把關卡的任務也完成那就再好不過嘍?」
F04|所長
8 years ago
眼見小盒撞上青年的鞋尖,她倒是稍微站直了些,某方面是示意,同時也方便對方拿取物品;孤立的上身顯得有些晃搖,她仍是朝那兩人揚起一抹笑意,豎起了左手食指,「就按照這個房間的規則來選選誰別浪費資源囉?警察大人方才是說『誰最沒資格離開』對吧?還要邊按A鍵邊講?」
覆誦了一次規則後,她又咯咯笑了兩聲,「而最沒資格的人選的才是無法離開的,這個議題還真爛吶。」
頓了頓,才又笑說:「那麼咱們三個人中,誰最沒資格離開?誰要先搶答?」
布布為營
8 years ago
「……」還是決定去看一下紙條,在所長離開後聽著對話,直到要開始投票才起身。
看著上面的規則,選擇的對象反而可以出去……真是奇怪,不過這樣也不能選自己了吧,既然他們都決定要從三人裡面選擇了。
等待其他人先開口,自己先站在原地看著。
注意到腳邊的鐵盒以及一旁墨鏡女的示意,只好沉默的微笑示意彎身撿起鐵盒,也不打算插嘴的重新扶正墨鏡女。
「說起來我還真沒投過票呢——同事老說我不熱衷政治,你們.....先回答。」無聊,緯斯無法理解為什麼凡信和徵信社不稍微合作一下,剛才的提議對他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呀,為什麼徵信社一直護著凡信和小朋友,為什麼........從以前就無法理解,大家為什麼都這麼複雜?
F04|所長
8 years ago
既然人把盒子給拿起,她便靠回去,同時擺了擺手,「你先用吧?如果又是針麻煩自己打囉——我手抖怕打不穩呢。」
說完,倒是把大部分重量卸在人身上,畢竟對方看來有意支撐,現在的她也不會客氣。喬了個舒適的站姿,她才向遠處的少女開口:「嘿、小妹妹,剛剛警察大人講的規則對不對啊?如果沒問題的話,小妹妹要不要先選沒資格出去的人?還是選人幫妳決定誰最不該離開呢?」
在這種情況下,中央的幾人不太可能率先動作,要突破僵局得要有第一筆投票。
「... ... ...在那之前,狗狗小姐可以幫幫小弟我打針嗎~?這個狀態光是打開箱子也是項挑戰呢~」像是陷入思考之後,向狗狗露出輕浮的笑容請求道。
布布為營
8 years ago
「欸?啊……」走到兩人那,「沒問題,我會盡力。」向凡信索取盒子
「不過,投票出來不能出去的人反而可以離開……可以離開的話我會選所長小姐。」邊說出自己的選擇。
F04|所長
8 years ago
一票。
在等待身旁青年交付盒子的期間,她笑著向少女提醒道:「那麼等小妹妹幫完凡信,記得按個A鍵說出我的編號吧。這些規則還真是麻煩呢。」
雖然曉得自己是讓旁人不好動手用藥的元兇,可現在要是坐在地上就沒有氣勢可言了──儘管以身高來說本就沒有多少威嚇效果。
「接下來還有誰認為誰沒資格離開的呢──?」
如果在上關扣了十五分,確實是沒資格離開,但這也是選擇不擊殺他人的紅隊玩家的救濟辦法,就算還是有一定的風險。
F04|所長
8 years ago
而避開這不確定的負分危機,自己感到慶幸嗎?
有那麼一剎那吧。
而那孩子原本不必搶解藥,也有機會安然離開的。
可這也無濟於事。
「如果認為我沒資格的話──麻煩舉一下手──」
嚷嚷著,她的神色盡顯悠哉。
「那就麻煩狗狗小姐了。」將手中的盒子交給狗狗,接著看向一旁的墨鏡女: 「請問~現在是要投無法離開卻可以離開的人選嗎?」
「假設一個情況.....所長小姐高票當選,卻沒有得到解藥,各位覺得之後會補發給她嗎?或是真的出去了,但是在外頭毒死了?」
F04|所長
8 years ago
「這樣講好亂啊,你只要選一個值得託付去殺別人的人,或是真心想殺的人就可以了喲?」以開玩笑的語氣回覆青年,她也不曉得對方在想些什麼,可至此也無關緊要了。
隨後她又看向稍遠處發話的藍衣男人──老實說彩度突然增高讓人挺難適應的──就著對方的話回應:「就算是這樣也是我的命。而現在不就是在選別在這邊浪費解藥的人嗎?」說著,她看了看仍在黑髮男人腳邊的兩個盒子,「與其成為實驗品,還不如先被毒死──是吧?警察大人?」
聽著一大串的回答,緯斯眨眨眼:「我是真的很好奇啊,現在是第九個房間是吧?只剩一個就能決定出去或留下,要我來設計的話,毒性發作不是在這間,就是下一間,不太可能出去後才生效,這樣我大可去找解藥或什麼的....」
「死在這裡,就無法達成"無條件離開這裡"的條件了,也許是個漏洞不是嗎?選出一個中毒的人,再把解藥給剩下三個,大家都能得救,不就是最好的結果嗎?」
布布為營
8 years ago
接過盒子後拿出針筒,拉著凡信的手,將液體打入,「如果所長小姐成功成為能夠出去的人,我想應該不用擔心毒發的問題……」想的很和平。
F04|所長
8 years ago
「雖然警察大人的說法很有吸引力,可沒解藥的話,我還是會死的喲。」她朝少女輕笑道:「所謂的無條件我想只是沒有分數限制,可沒保證說會讓人活著出去呢。」
說完,深色的目光又晃到提出假設的男人身上,裡頭卻沒有絲毫情緒,像是根本懶得表現,「與其賭之後是否補發解藥,不如現在就拿才是正道?而被選作實驗材料的人又何須解藥?況且不過一個人表態,警察大人在緊張什麼呢?」
微微扯起嘴角,也不曉得其中意義為何,她再度看向尚未完成指令的少女。
緊張....?緯斯問向自己的良知 "我緊張嗎?",良知回答 “不,你沒有”,緯斯又問 “是不是沒人知道我在講什麼?”,良知回答 “對,一向如此”。
緯斯揉揉眉間,算了罷,他根本沒有良知......接著便安靜下來,不再說話。
布布為營
8 years ago
「……」沒人要回應嗎。
「那,如果紙條上是正確的……」按著A,「所長小……F04。」
投票完畢。
思考著無數的假設,最後總結的答案便是“自己除外最有可能獲選且好溝通的“。反正不管紙條上是真的還假的,現在這種狀況不要選到自己是最好,不明確的機會就交給喜歡賭命的傢伙。
直到少女決定確定之後,才開口:
「那麼,我就把票投給——」按住A鍵「F04,吧。」笑了笑,放開按鈕。
「……F04。」默默的喬出可以按下手環上A鍵的姿勢,滿面笑容的清晰回答。
F04|所長
8 years ago
一票。兩票。三票。
接連三聲相同的答覆,原先高懸的心稍微穩住了些,可她曉得接下來才是重頭戲,儘管已將選擇權掌握在自己手裡。
不會有人服氣的。真是相當惡質的投票哪。
「把選擇權全交在別人手上是很危險的喲?要是我真投你們該怎麼辦呢?」開玩笑般向身旁的青年說道,而後望向前方的黑髮男子,「嘿、介意把其中一個解藥先給我用用嗎?畢竟匯集三票已經確定通過這一關了嘛──剩下一個就我這關鍵的一票決定囉?」
「……小弟沒有在煩惱這件事情。」仍然面露微笑的回答對方,因為相當順其自然所以看不出是否說謊。
突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不對,也許一開始就有了,只是緯斯不想承認。
他實在不暸解,也不想暸解了,默默站在一旁按著A鍵:「F02」
「這麼急做什麼呢」笑著一邊回應紅組女人的話,一邊腳踩穩放藥的兩個盒子防被取走,而最後一位確定投票後,才接續的說「先把該留下的人選出來吧。」
F04|所長
8 years ago
「……還是多煩惱一下比較好喲,為了你自己。」瞥了眼一臉輕鬆的青年,她嘴角扯起無奈的弧度;拍了對方臂膀一下後又像藉此退開,而後搖搖晃晃朝前方的一級戰區走去。
聽到了藍衣男子的選擇,她愣了愣倒是沒想到這個方法,可此刻的決斷早在上個房間就註定了。
在距離黑髮男人不過數步的地方停下,她勉力站直,作勢準備按手環,也明白對方的回覆是警戒的威脅,「原來你也會怕啊?是認為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嗎?」
聲嗓些許沙啞,然而卻沒有進一步動作。
「怕?嘛、誰知道。」對於女人的表態不以為意,仍是笑著「只不過要我相信你們是強人所難啊」聳了聳肩,壓著盒子尖角碰在地上發出"喀啦喀啦"的聲音,好似催促。
偉斯閉上眼睛聽著,又睜開眼睛,再閉上眼睛.......他看著到最後還是不知道姓名的黑髮男子踩著那些小盒子,好奇怪,才這麼一個瞬間他就看見男子轉過頭來、接著摔在地上,像是被什麼東西撲倒了一樣,像是我撲了過去一樣。
伸手推開對方,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啊....想起來了,解藥,拿解藥。
沒想到只是分神注意女人的動作,面對的男人就壓了過來,這是串通好的嗎?!
意識到麻煩的羅楨沒有多去思考,在對方摸上其中一個盒子時在對方下腹重踹了一腳,拉住對方拿著藥盒的手扭轉移動到對方背後,將對方重重的壓制在地。
「這可、真是——」漆黑的雙眼瞪著身下的緯斯,在壓制過程中暫失的笑容又揚起,卻不盡相同「別這麼激動嘛。」將對方手中的藥盒抽走與另一個藥盒拿好在手上,後用膝蓋壓住對方只剩拇指的手心,將整個身體重心壓在那上面。
「人死了可不能拿解藥噢?警察大人。」笑著在緯斯後方低語,拿著藥盒在對方的左邊視線前叩了叩。
「呃啊.....!」手心感受到幾股熱流,正確來說會有四股,緯斯痛的忍不住發出了痛苦的呻吟,只是皮肉傷.....只是皮肉傷......
很乾脆的向右翻了個身,很乾脆的左手臂脫臼了,緯斯乾脆的使用他完全自由的腳,在那人的肚子上。
F04|所長
8 years ago
本來為了解藥還想交涉些什麼,可不過眨眼間,眼前的局勢驟變,所有談判用的話術都鯁在喉間,只剩下驚駭瞪大的獨目是她唯一的表現。
儘管對於這種情況早就有心理準備……
在看被壓制在地的人即將把上頭的男子踹開,她同時刻按下了手環的A鍵,喊了一聲:「F03!」
「嘖、」本就預料到底下的傢伙會繼續反抗,不過居然做到這種地步。
趁對方轉身的空隙移離一點距離而減輕了一點力道,羅楨往一旁無人的地方滾了圈支撐起,守備對方再度攻擊過來,卻沒有靠近。
「看來都已經定案了啊,就別打了吧——」聽著女人說出編號,那人的生死以定,就沒有鬥爭的必要了。
雖是這麼說,羅楨仍是保持戒備著,將一記藥劑盒丟給紅組女人。
F04|所長
8 years ago
伸手接過拋來的解藥,她卻沒有開啟盒子,只是將其按在懷內,觀望著那一頭的動靜,沒有開口說些什麼。
或許也沒資格講任何話。何況對任意選擇他人去死這件事,她也生不出絲毫的罪惡感,畢竟理由早在之前的房間就已定下。
然而這只是補償。一切都無濟於事。
一陣耳鳴,什麼也聽不見,緯斯茫然地坐起身,他試著把關節喬回原處....沒幾分鐘他就放棄了,繃帶又重新升級成熱情的紅,他把它們解下,揉成一團握在手中。緯斯走到某個女人面前,他剛剛忘記她的名字了,只記得她喊了自己的編號,有夠浪漫。
「為什麼。」念完這個肯定句後,他疲倦地笑笑、走人。
布布為營
8 years ago
「……」
這麼說來,都結束了……
那麼自己還想不想死呢,暫時先別想了。
走到牆邊靠著,下滑坐到地上,屈起膝盯著大家。
F04|所長
8 years ago
她看著藍衣服的男人走近,腦海裡浮現的畫面是下一秒對方會暴怒的揪起自己衣領,發洩般毆揍之類的,也不曉得其他人是否會過來阻止。然而她依舊佇立於原地,不閃不躲,也沒特別表現出什麼情緒,就只是注視著接下來將面對死亡之人,卻絕非歉疚所致,僅僅是無力逃開。
F04|所長
8 years ago
接下來對方的表現不在預料之中,她聽見那句質詢卻也瞭然的話語,她瞧見那人臉上的神色,或許還有指端沾染上的嫣紅,與上個房間在螢幕裡所見的相差無幾。她很快便理解了這一切,在那人轉身離去後,輕輕說了句:「代位求償罷了。」
儘管根本沒有權利這麼做,在這個可笑的遊戲中。
可他累了,他們累了,而她也累了。
如此而已。
F04|所長
8 years ago
沒有任何辯解與勸慰,她轉身踱向一處無人的角落,滑坐下來打開盒蓋便替自己注射藥劑,也不去思索萬一只是被耍著玩的該如何是好。
誰都累了。
歛起了單邊的深色眸子,既不特別放鬆也未緊張,只是抱起膝蓋打算靜靜等待倒數結束。
結束了。
一直警戒的羅楨直到藍衣的人不再動作,以及女人坐落於地,才輕呼屏凝的氣。
而羅楨也坐了下來,替自己打了藥之後,沒有任何動作的待在地上對著時鐘發呆。
自從投票之後便保持不插手的行動旁觀著一切,直到情況看似塵埃落定後這才放鬆緊繃的雙肩。
意料之外相當和平的結束--雖然有些遺憾的部分,不過姑且是達成了之前預設的些許目的,不能太過貪心。凡信在心裡這麼告訴瀕臨崩潰的自己。
眼見同組的墨鏡女走到與所有人有些距離的無人角落坐下,稍微思考之後才靠近墨鏡女蜷縮的位置,由上往下的俯視對方。
F04|所長
8 years ago
「……怎麼了嗎?」
本就有在注意他人的動靜,因此她在青年靠近並停下後出聲詢問,「對於這樣的結果有所不滿?或者說更希望我選擇誰呢?」
一面說著,她一面扶著牆站起身來;背倚牆面,她抬頭望著比自己高一個頭的人,嘴角卻連點笑意都扯不起來。
儘管維持站姿都顯得勉強,可現在的她並不喜歡讓人那般觀望。
「不是。」向對方露出制式性的親切笑容後,老實彎腰的向對方恭敬鞠躬接續: 「......總之,之前,真的很對不起給陸小姐添了不少麻煩。只是想要向您道歉而已,是小弟我搞錯了。」雖然口氣中的輕浮依舊,不過可以看得出來是真心誠意的想要這麼做。
F04|所長
8 years ago
又換了一個稱呼哪──嘛、無所謂了。
「道歉什麼呢?你又沒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對於對方的舉動無動於衷,她僅僅將雙手插進口袋,「如果是指第四關的選擇吧,那麼在有解藥的當下也沒問題了喲?」說著,她的腦袋微微一偏,深赤的視線釘在對方身上,「或者說為了一直以來的試探感到抱歉?你是把我當成怎樣的一個人了呢?」
直接了當地詢問,她的語氣卻有著倦意。
「沒~什麼哦。」恢復極度輕浮的態度挺直背脊,向對方愉快的笑答: 「只是終於理解到海小姐只是普通人而已,有點安心了~啊,說試探什麼的實在太高端,頂多只是個人的誤會而已~如果能原諒小弟我就好了~願意原諒我嗎~?」
F04|所長
8 years ago
「……我是普通人讓你很失望?你究竟在期待著什麼呢?」雖然對方話是這麼說,但她能明顯感受到某種違合。隨意地擺了擺手,「要怎麼想是你的事,不必向我尋求原諒——可別一直把別人想成神經病啊?要找人依賴也不是這樣。」
說完,她順勢滑坐了下來,像是再也撐不住般,「不是那些事物都得拋棄,而是你自己放棄了還視作不得已吶。」
想起了對方在上個房間對警察說的話,不管那是否是內心話,此刻倒算一個時機,於是她便順從直覺低聲說道。
「依賴?呀~我倒覺得不是這樣呢~」保持微笑的歪頭,同時誠實的回答: 「要不是海小姐是普通人的話,現在您就會被我殺掉了哦~啊,不過原不原諒我是無所謂啦~只是一個形式、形式罷了。」
「不過嘛~海小姐說的話總是拐彎抹角,有時候也是很困惑其中的意思是否會錯意了.....啊,不是常說嗎~在規勸別人的時候,其實說出口的話就好比一根手指指向他人一樣的意思嗎?呀~總覺得從海小姐這裡領悟出了什麼呢~」像是自言自語的雙手環抱在胸前,相當有精神的一臉愉快。
F04|所長
8 years ago
不是普通人就殺掉?還真敢說啊。
「以為你自己是誰呢?真是的。」省略掉那些迂迴的話語,她不認為現在說些什麼能有所改變,況且對方也不可能聽進去。
再度抱起了雙膝,下頜埋入其中的縫隙,視線不再望向眼前之人,而是毫無焦距地對著地板,「沒有其他事的話就好好休息吧,也折騰夠久了。」
說著,再度斂起單眼養神。
「は~い,小弟我這就不打擾您了~」愉快的說完之後便轉身離開對方,找了一處靠近鐵門的位置席地而坐、像個孩子一般雙腿伸直的精神抖擻,開始哼著不成調的輕快曲子起來。
好冰。
坐在牆角一會兒了,左邊的褲管冰冰的,怎麼了,血怎麼止不住?緯斯抬起左手舔舔傷口。
F04|所長
8 years ago
結束對話後她沒再去管同組的去向,逕自縮著身子休憩,就算注意到丁點動靜也不再抬起頭觀望。
房間裡輕盈的小調迴響,依舊阻止不了時間剝離而成的靜默;電子排列的計數如前面幾次般迎來了終點,冰冷而無機質的鐵門應機開啟,後頭隱匿的不曉得是自由的機會抑或者真實的絕望。
她從恍惚間清醒過來,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子,撇下了方才所憶起、這一路上犧牲的事物,緩緩走向敞開的大門。
而廉價鞋底拖磨的吱嘎,仍然一路隨伴。
布布為營
8 years ago
隨著所長離開房間,她不免有些擔心對方,自己的狀況相較之下好的太多太多。
回望了緯斯,總覺得有些對不起對方,如果自己真的願意去死的話會不會就不會這樣了呢……
想這些也於事無補,回頭走出。
看著同組的墨鏡女拖著身軀緩步離開房間,絲毫不介意的站起身後便跟在狗狗小姐的身後,表面上根本看不出絲毫的疲憊。
見人們紛紛往下一房走去,羅楨不急不緩的也站起身。
最後一房了嗎。
在過門前他不知為何的停頓了下,又彷彿沒事的繼續向前而行。
F04|所長
8 years ago
離去前,深赤色的視線再次朝房間一瞥,並非關注著接連跟上的人們,而是那在角落的藍色身影。
可僅僅如此。轉回的目光筆直望向前方,腳步卻稱不上是堅毅,她想這或許是某種苟延殘喘的預示。
倒也只剩下最後一哩路了。
緯斯讓左手離開嘴巴,他不該舔的因為舔了好像更痛,起立後他把脫臼喬回去,轉轉手臂,低了不少血在地上。
緯斯站在最後的門口,進門後就來思考生命、宇宙及萬事萬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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