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CM】近水
8 years ago
【突發事件一 | 限定交流|Tag: glow_project
latest #59
【NCM】近水
8 years ago
「……我這裡可是有好東西能跟您交換喔……」近水在無陣營的大街上走的時候,聽到某棵大樹後面好像有人進行著不法交易。近水靠近那棵大樹,想竊聽他們的對話,見到烏黑亮麗的長髮飄逸著,於是他很好奇,爬上樹、抱著樹枝往下瞧。看到貓頭西裝男正在和一名美女交談。「至於是什麼東西就等您摘回來就會知道了。」貓頭西裝男正要離開,又折返了,「啊啊,也提醒您別被白兔小姐發現了,被發現可是會被臭罵一頓的喔。」看到他完全走遠了,近水才從樹上跳下。
風和日麗,但黑髮少女的的心情卻不如天氣一般祥和。
別讓白小姐知道。這句話聽起來就像在犯罪,嚴謹有禮的女性和看上去狡猾的男性,她更傾向於服從前者,但對於組織中的前輩的話她又不敢不聽從。
目送西裝筆挺的虛離開,花不語站在原地躊躇著,對於是否接下對方的委託難以抉擇。
遇上職場的困難了啊……。花不語困擾地輕搖腦袋,大力晃動樹枝的聲音穿入耳中,聽起來不像是風吹落葉的聲響,而是更具破壞力的搖晃,促使她抬頭察看。
落葉和細小的樹枝啪地打上她的鼻梁,銳利割痕砸上臉的感覺就像被一疊鈔票砸到、或是被紙製扇子搧了一巴掌,但比起尋找記憶中相似的感覺來形容,她更想知道用厚厚一疊樹葉攻擊她的兇手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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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CM】近水
8 years ago
剛跳下的時候,聽到啪啪的聲音,好像是落葉打到人了。仔細一看,才發現眼前的人是個有著漂亮臉蛋的女性。「啊,不好意思 …我是不是弄傷你了?」近水有點抱歉道「對~了!那個…雖然有點突然、剛剛貓咪不是跟你說話了麼,他說要你摘什麼?」近水稍稍靠近了對方,希望對方不會介意他突如其來的疑問。
花不語摀著鼻子和有些細小割痕的臉蛋,上面的傷口尚未滲出血絲便迅速癒合,她抬眸望向出聲的人,對方一身的藍色讓她馬上明白他是King陣營的Alice。
「沒有關係。」微微蹙著的眉代表無奈,花不語待疼痛過去後便放下掩蓋面容的雙手,給與一個令人安心的微笑,順著紅髮Alice的問題接了下去,「虛先生說,某個夢境裡面有棵結滿金蘋果的樹,希望有人能摘給他,他會回以其他東西……可是又不能被白小姐發現。」
困擾的表情又重現花不語臉上,去向白小姐告密似乎才是正確的選擇,但被虛先生知道的話,她以後在組織的立場會很為難的……畢竟只是一個實習Alice,也沒有發言地位可言。
【NCM】近水
8 years ago
近水專心聽著對方的說話,聽到金蘋果之後,覺得可能有價值不菲的報酬,就說:「怕什麼?有我在,我可以來掩護你,那樣白小姐應該就不會發現啦!~」沒錯,就只是區區一棵蘋果樹而已,摘幾個蘋果應該不是難事。「那麼我們快點出發吧。」看到對方困擾的表情,近水趕緊說服道:「我現在急需要用錢啊!你該不會只是想在這個地方隨便走走吧?你不想賺錢嗎?你是紅陣營的,就應該是比較想要錢的吧。可惜我沒有注意到,不然我當初就成為紅陣營的同伴了。」
「其實我目前在現實並沒有非常需要錢……」但夢境中很需要,之前的活動花掉她太多錢,對於金錢管理她也只有學過理論而已,實際操作跟理想實在差太多了。花不語噤了聲,在急需用錢的人面前談論這個並不是什麼好選擇。
而且虛先生也沒要求蘋果的數量,太模糊的委託令她的猶豫更蒙上了一層忐忑,「可是要摘蘋果也需要袋子裝吧?如果遇上需要戰鬥的場面,難道要徒手抱嗎?」
【NCM】近水
8 years ago
「啊。這樣啊……」近水覺得自己的說服好像突然變得沒有什麼說服力,但還是很想摘。
聽到對方的話語之後,近水認為其實她應該是會想去摘的,只是憂慮太過多而已。於是近水想幫助她減少顧慮,好讓摘蘋果賺錢的計劃得以如常進行。「關於這個,你不用擔心啦!我們可以買袋子,那就可以摘很多了啊。」近水覺得眼前的這個人真的是想太多了,所以只好說些大話,許些諾言,以便對方更容易接受:「我的鑰匙能變成武器,所以讓我來戰鬥,掩護你逃走吧!好嗎?」
花不語看著眼前素昧平生的人努力勸說的模樣,暗紅色的眼眸眨也不眨地盯著對方瞧,沉默地端詳了一會兒,忍不住噗哧地笑了出來。
可能是因為虛先生委託的人是她,對方想要藉由這個委託一起賺錢才那麼努力勸說,但看著眼前人急於說服的樣子,她用各種理由壓下了心中那份罪惡感,點了點頭。
「那我等一下去問問看可不可以要個麻袋之類的容器。」花不語指指旁邊的攤販,金錢能省則省,這話明顯的算是答應了。
她歪了歪腦袋,像是想起了什麼,響亮的一彈指也點亮了思緒,「哎、我想你也知道了,我是Queen陣營的Alice,名字是花不語。責任和風險要共同承擔,不用特別讓你保護,報酬也是喔。」
她又俏皮地眨眨眼,恢復原本從容的微笑。
【NCM】近水
8 years ago
近水被這個美少女突如其來的笑聲嚇到了,愣了一愣,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問路邊攤要麻袋?這人的主意真好,這樣就不用花錢買袋子啦!近水想了不同讚美對方的形容詞,她的腦筋真靈活!自己都沒想到可以去拿免費麻袋。
【NCM】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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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後,近水又被對方彈指所發出的嗒的一聲嚇到了,「蛤?呃,嗯!花不語你好,我是近水,藍色陣營的。」天啊,這個女生好像很堅強啊,居然說要共同承擔責任和風險……可是,為了讓自己有點男子氣概,近水還是脫口而出道:「不過,真的有危險的時候我也會努力保護你的。」近水想了想,這種話好像不太得體,好像有點性別歧視,所以近水想用稱讚的話語,來讓對方的感覺舒服一點,說:「你的笑容很好看…」
花不語偏頭,眼睛瞇起了弧線,紅寶石色的眸子閃爍笑意,「噢,謝謝,近水的笑容也很溫暖好看唷。」
她揮了揮手,也不等對方的反應,她立刻轉身往攤販的位置走去,黑色的高馬尾在身後甩著弧線。沒過多久,便拿著一個乾癟的麻袋折返。
「希望用這個裝蘋果不會被壓壞……」花不語嘟囔著,開口被捉出明顯的皺褶,手掌上的觸感滿是粗糙,「走吧!去找金蘋果的夢境門!」
擅闖沒有噩夢的夢境明顯違反職責,她在心中吐舌,白小姐知道會生氣也是當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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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years ago
「哇吼!花不語小姐您好厲害!!」近水感嘆道,不知不覺就換作了敬語:「這就是速度!不愧是個連外表都很俐落的女性。」
聽到花不語的命令,近水學起了電視機裏的軍人敬禮,從丹田發出了震撼有力的聲音:「是!」
近水掏出鑰匙,並將鑰匙當作探測器,就這樣舉著鑰匙左轉右轉,左走右走,在某個叢林前停下。近水回了頭,向花不語報告說:「報告長官!應該…呃,不!就是這裡了!吧…」近水不太確定,但是認為軍人不應有一絲遲疑,所以用了肯定的語氣。
「可以直接叫我花不語呀,還是我也要稱呼近水先生呢?」花不語笑吟吟地問道,一般人被連連稱讚通常都會感到難為情,但她的態度依舊從容,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對談,或是只是將這些都當作了客套話而已。
跟在近水身側靠後一點的位置,花不語才發現對方的移動方式幾乎是「飄」的,更精確來說是「滑」,身體律動的幅度緩慢愜意,行進速度卻能稱得上一般人的快走。
少女聞聲抬頭,綠色間有一道金色混粉的門扉,最頂端雕著鏤空的樹枝形狀,掛在枝頭的果子剪影似乎就是扁平的蘋果。
她想到家裡掛著的貝殼窗簾,成串的色澤在撥弄間會發出溫潤聲響,好像在嘻笑著什麼可是她聽不懂,若眼前這門上的果子也被作成串串的窗簾會發出什麼樣的聲音,她大概也是想像不到的。
「你這樣子讓我想到探測地雷的人員呢。」花不語打趣地說道,看近水在等待她的反應的樣子,她也就直接將空著的那手探向在頭頂固定的高馬尾,從馬尾的飾品間找出了一把金鑰,插入門扉的鎖頭,「既然要做就直接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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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水收起了鑰匙,叫道:「探地雷的人員! 聽著好酷!」然後跟著花不語進入了那個據聞有金蘋果樹的夢境。
近水看了看眼前的大草原,卻看不見蘋果樹。「嗯?難道我們開的門離那棵樹太遠了?」近水自言自語,打算向前走,直到尋找到那棵大樹,卻發現滑輪鞋在不太平坦的草地上行走有些困難。近水彎下腰拆除了輪子,把輪子藏在浴衣內面的口袋裏。「繼續走吧!花不語隊長!」近水很有氣魄地說。
花不語就將鑰匙捏在拇指和食指中間,與近水的行走速度總算達到了一個平衡。
陽光在沒有遮蔭的草原上不算燙人,是個令人舒適的夢境,但遲遲沒有見到虛先生說的那棵結滿金蘋果的樹也讓她猶豫了起來。
「……該不會根本開錯了夢境門吧?也只是因為長得像有金蘋果的門所以打開了它而已。」
花不語的右手食指指節抵著下巴,她張望一望無際的草原,思索著其他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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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近水委屈地看著花不語,說:「可是我的直覺是不會有錯的。隊長,您就相信我吧!」近水領著花不語一直向前走,走了十多分鐘,兩人眼前出現了一棵金色的大樹。「您看!連樹枝都是金色的哎,超級厲害,整個閃閃發光。」近水說,「我只在現實看過一次,就是我鄰居阿姨結婚的時候,脖子上和手腕上戴的金飾。」近水不禁回憶起往事,那熱鬧的婚宴晚餐。
花不語倒又被近水自來熟的性格逗笑,眉眼都掛著笑,她故作不計較的擺了擺手,大方又無奈地說道。
「好吧,就姑且相信你一次吧,近水副隊。」
行百里者半九十,在草原中央身周沒有可以標記的路標還是讓花不語漸漸地感到不安了,她沒有試過在夢境門裡面使用銀鑰能不能直接回到現實,但這也代表了一切必須從頭來過。
「這應該不是金子堆成的吧……那支撐起這麼高的硬度應該混了其他金屬。」
花不語試著敲了敲樹幹,樹皮的觸感跟家中宅邸旁種植的樹摸起來很相似,就像它理所當然的長成金色,而與現實印象中的材質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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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您研究得真深入。我覺得,就是普通的大樹,但顔色是金色的。」看著花不語敲敲大樹,近水記起了他們有任務在身。近水拍了拍花不語的肩膀,說:「隊長您的肩膀好滑嫩。阿,不,我在說什麼呢...」近水拍了拍自己的嘴巴,重新講:「是時候摘蘋果了!賺錢錢!錢!!」近水舉起右手,緊握拳頭,很有決心的樣子。
花不語被拍肩膀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但聽到近水的失言,纖細的身形頓了一下,麻布袋因鬆開的手掉到地上,她歪了歪腦袋,笑得溫柔,伸手便掐住近水的臉頰,彷彿將對方的臉當成麵團子使勁搓揉。
「副隊你的臉觸感也真不錯呢──嗯?」
甜美的笑容多出一絲狠勁,最後用力地往外扯了兩下,才解氣似地放開捏著近水臉皮的雙手,上面印出兩道完美的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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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水被花不語捏住了臉頰,聽到對方讚賞自己的臉皮軟,近水很開心地道謝:「謝謝隊長!我會努力讓臉皮變得更柔....痛!!等等!!隊長!!好痛!」近水大喊,輕拍花不語的手腕,說:「真的好痛...」等到花不語鬆手,近水才發現自己的淚水都快飆出來了。近水摸了摸自己紅腫的雙頰,戰戰兢兢地向花不語投訴:「隊長!痛死了!下次別再這樣了」近水擦了擦淚,蹲下把掉在地上的麻袋撿起來。「花不語隊長!您要親自去摘蘋果麼??」
「抱歉抱歉。那下次也請近水不要再亂摸了。雖然你是無心的,但也別加上後面一句,會被認為是騷擾唷。」
看著對方疼到快哭出來的表情,花不語突然感到有些罪惡感,但在夢中恢復的速度都很快,紅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去,罪惡感也如消失的痕跡淡去,她雙手合十,歪歪腦袋露出無辜又歉然的笑。
花不語捏著金色鑰匙的柄,反手一翻,從鞋跟燃起焰色偏金的火焰紋路,卻不會使人感到灼熱。
她蹭了蹭地面,像是在測試跳躍的軟硬度,抬頭對近水笑道:「我去吧,在下面要接好喔。」
語畢,少女微微壓低了身形,縱身一躍,纖細的雙臂拉住了樹枝,翻身踩上粗壯的枝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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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近水看著花不語跳上樹幹,嚇了一跳,像母親看著孩子做危險動作的心態一樣,叮囑花不語:「隊、隊長!小心別掉下來了!!啊...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近水哆嗦著,害怕花不語會掉下來,然後摔出腦震蕩。近水在下面用鑰匙變成的蘿蔔刀割草,希望能為花不語製造一個柔軟的墊子,以免對方掉下來的時候會摔疼。
花不語心中本來對這棵樹上是否有蟲子這點有些芥蒂,但端詳了會都沒看到,也就稍微放心。
她在這幾天被天空橋樑訓練得比較不畏高了,短時間內適應一棵樹的高度也是輕而易舉,她將右腳腳掌卡在分枝與樹幹之間的交叉,左腳膝蓋抵著身體探向的枝幹。
摘下一顆金黃的蘋果,花不語的視線終於移向下方,正巧望見近水令她無法理解的的舉動。
「……你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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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花不語的叫喚,近水抬起頭,望了望花不語的臉孔,「啊?我...」近水眯了眯眼,揉揉眼睛,解釋說:「我在弄類似草席的墊子,讓隊長您下來的時候會舒服一點。」然後,近水看到了花不語手上的金蘋果,歡喜地問:「您摘到了啊!這麼快!可是一顆不夠吧?」近水露出燦爛的笑容,放下草,用雙手撐開麻袋的袋口,在樹下蹲馬步,大聲說:「快把蘋果拋下來吧!我會好好接住的。 」近水又想了想,說:「您能再多摘幾顆麼?我想偷偷拿出去賣。」
花不語頓時語塞,近水的想法她固然感激,但做沒必要的舉動只是白費力氣,而且別人還不一定領情。
「那倒是用不著的,我能保護自己不受傷害。」
少女失笑,天然和笨蛋只有一線之隔,失禮的把對方歸類在以後想起時似乎會變成不太好的成見,她決定讓近水踩在線上,別向哪方傾斜。
「那麼,多摘的要五五分。」花不語爽快地答應了下來,她認為沒必要為這件事情起爭執,商人之女似乎也染上了下意識計算利潤的習性。
看見近水似乎是想將麻袋當作籃球框的姿勢,花不語挑眉,「如果這樣直接空投的話,蘋果互相撞擊會受傷的,你要用手接住。」她想了想,補充促使對方改變接蘋果方式的誘因道:「受傷的蘋果不好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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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樣啊…」近水有點失望,因為自己製造的東西對對方來說沒有太大幫助…「不過!隊長果然是個很獨立很厲害的人呢!!這年頭,能保護自己的女性都很受歡迎吧!」近水在心裏想,這種想法令他更加崇拜花不語了。「五五分?這樣十分公平。完全沒有問題!」近水微微笑,很同意花不語的決定。「說的也是。」近水點點頭,然後高舉雙手,攤開手掌,自信滿滿道:「隊長~!我準備好了!請便!不過,隊長你的比喻真有趣。小蘋果~小蘋果~♪受~傷的蘋果♪」
「欸……?這只是普通的說法吧……。」
被勾到左耳後過長的鬢髮又滑了下來,探入花不語的視線,垂直指向地面,她不怎麼認真地撥了撥擋住目光的頭髮,將它們都攏到身側,至少留一邊乾淨明亮的視野。
她出聲喊倒數,抓著金蘋果的手掌朝下,在尾音落下時便放開,像抓娃娃機的夾子對準通往外界的出口,落入近水的雙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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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可是我沒聽過這種形容耶,果然是我太沒學識了!」近水顯得低落,也想起了自己是個讀書爛的文盲,總覺得有點悲哀。
近水一聽到花不語的倒數喊聲,就連忙打起精神,向上抬頭,但他還沒看到蘋果的蹤影,就已經被剛好掉到手中的蘋果嚇到,近水忍不住大喊:「太準了!隊長!」然後把蘋果塞進麻袋裏。
「不然你都怎麼說的?瘀青?」
花不語覺得語近水相處讓她的精神有些疲憊,但還是沒有終止話題,好奇的事情她習慣地追問下去,但說一句會丟十句回來、其中九句還是無關或者不重要的話,長時間下來的接受的垃圾資訊足以讓記憶體超載。
於是花不語決定這是她在摘完蘋果前的最後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之後再有什麼話也只要點到為止的回應就好。
連連摘了幾個樣貌看上去完好無損的碩大蘋果,她暗自計算四分之三個枕頭大的麻袋大概能裝二十個左右,剛好留一些空間給袋子束口。
「……這樣就差不多了吧?」她在翻下樹枝前先問了一句,以免又要浪費力氣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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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水覺得花不語太有趣了,一直說一些奇奇怪怪的形容詞,於是只好解釋道:「什麼啦!我只會叫它摔壞的蘋果。哼。讓蘋果又受傷又淤青的太可憐了。」近水搖搖頭嘆氣。他實在沒有太豐富的想像力,只能根據事實來形容一顆摔壞的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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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水看了看麻袋裏的蘋果,想了想大概的利潤,聽到花不語問的提問,近水思考了一下,又貪心地說:「再一個就好,再一個!」近水舉起了一根手指。
花不語聞言,抬頭張望她伸手可及的附近有沒有剩下的金蘋果,長時間埋在滿片金色裡幾乎亮晃了她的眼,她傾身摘取離她最近的目標,順便跳下了蘋果樹。
正如她所預期的,落下的身形俐落如貓,微微彎曲的膝蓋承受已被靴子減至最少的衝擊力,平穩安然地站上了土地。
「最後一個。」
花不語將金蘋果放進袋子中,按按僵硬的肩頸,沉默了一會兒,順道揀回先前擱置了幾分鐘的話題。
「可是它們並沒有壞掉……它們只是受傷了。」
那是一種奇怪的堅持,她想,望著近水溫潤的紅眼,從色澤上就和她冷硬的暗紅截然不同的暖。她只是為無所謂的事情辯解著,不知為何而提,花不語在那片虹膜看見她自己。
「就跟人一樣,只是它們不會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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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這是我們合作的成果!」近水看了看麻袋裏裝滿了金光閃閃的蘋果,發現上面沒有繩子,於是拿下自己髮尾的橡皮筋,箍緊了麻袋袋口。然後他一手拿著麻袋,一手舉起來,說:「來,隊長快擊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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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語突然說起了幾分鐘前已經沒有再繼續的話題,近水好像依稀記得自己說過什麼,但……也忘得七七八八了,於是近水只好迎合一下對方的話「…嗯!好吧!」也許對方的說話有言外之意,但近水並沒有多想,畢竟他也不願意動腦筋。近水伸了伸懶腰,對花不語說:「隊長,該回去了。」
只是受傷了,只是不會好起來,但並沒有壞掉。
花不語在心中做出了結論,並註明一個有待商榷的問號。她點了點頭,和近水一同邁開步伐。
回到商店街,考慮到扛著大布袋到處走動太過可疑,花不語正想請近水找個地方待著,由她去尋找委託人,虛卻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她身後。
「Alice,完成委託了嗎?」
聲音落在耳畔令花不語嚇了一大跳,她迅速地轉過身,目光帶著委屈和譴責,而虛只是瞇起狹長的貓眼,從容地還以一個弦月般的微笑。
花不語湊到虛先生身前開始商討報酬,雖然位於商店街人較少的街道,但稀疏的談話和遠方傳來的熱鬧還是模糊了進入近水中的聲音。
「虛先生說我們一人只能留一顆蘋果,看是要吃掉、觀賞用或是賣掉都可以,但只能留一顆。」
回到近水身前,她聳聳肩,無奈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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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水望著花不語,問:「那樣的話,貓貓不就能獨吞二十多顆蘋果了嗎?他真自私……讓我想想…」然後近水有點猶豫不決,他想要賺錢,但留的一顆金蘋果能賣到多少?近水來回踱步,非常煩惱。過了幾分鐘,近水終於下定決心,與花不語商量:「呐,我們就……偷偷藏幾顆…好不好……?」
「喔,好啊。」花不語聳聳肩,倒是很爽快地同意了近水的提議。
她側頭睨了眼仍站在原地等候的虛先生,他臉上悠閒的微笑彷彿接下來都沒有工作要忙,耐心地在離他們不遠處的地方等待著,「但你想怎麼躲過虛先生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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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大衣袖。可以藏在衣袖裏面試試看。麻袋拿來,都塞在我衣袖裏。還有裏層也可以藏幾顆。」近水想了想,又說:「我就躲在你後面,你掩護我吧。等等被貓貓看見我胖了幾圈,會懷疑的。」
他認為她的身體能擋住多少呢。花不語聽見近水似乎是想盡可能的將金蘋果佔為己有的舉動,她終於褪去無所謂的笑容,悄聲地嘆了口氣。
「……近水,我不覺得虛先生是自私。」
花不語按住近水的肩膀,停止對方不停翻找他身上有幾個能藏蘋果的地方的動作,她認真地望進後者的紅眸,柔和的嗓音染上嚴肅,她輕聲說道。
「不滿足於自身情況固然是需要靠自己的力量改變,但該取得多少,我們也不要太貪心了。」
「麻袋我就放在這裡,我會去問虛先生有沒有他自己的容器裝蘋果,怎麼利用這短暫的時間,全都取決於你。」
花不語放開近水的雙臂,落下一個短暫的句尾,轉身往虛先生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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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隊長...」近水覺得自己被教訓了,低著頭,開始反省自己的行為,覺得自己好像有點不知所謂。近水搔搔頭,嘟著嘴,不太開心地把蘋果儘量往袖裏塞。望了望花不語那邊的情況,發現花不語已經準備折返了,於是近水塞了三四顆就住手了。「隊長我我我只塞了四顆,盡力了...。怎麼樣?貓貓說什麼了呢?」
「他說他有紙箱,全裝進去就好了。」
花不語示意手上多的扁平的紙箱,試著把箱子的形狀摺起來,但動作一看就知道是沒有多少經驗了,又怕太粗暴會將紙箱弄破,她無辜地望向近水,最後還是由對方接手摺出箱子的形狀。
兩人一同將麻袋中的蘋果放進箱中,花不語察覺到虛的靠近,她有些吃力地抱起已經裝滿的蘋果箱,在虛接手後又揀了兩顆形狀漂亮的金蘋果。
「那這兩個就是我們的了?」
黑髮少女向虛露出詢問性的笑容,天真得像是什麼都不知情的孩子,而對方只是挑眉,交給她和近水各三組翅膀造型的貼紙,說明了貼紙的功能後,便客套性地點頭道謝離去。
花不語端詳了手上的報酬好一會兒,將其中一組貼紙妥善收起,果斷向近水遞出剩下的兩組翅膀貼紙。
「嗯──這個就送你吧?我大概也用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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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的可以嗎?謝謝隊長~!!」近水心存感激地接下了花不語給的翅膀貼紙。「嗯…他好像..沒有發現呢?」等貓貓走遠後,近水小聲地在花不語耳邊說悄悄話。任務算是告一段落了。近水把衣袖裏的兩顆蘋果給花不語,然後說:「這是你的份。」雖然有點罪惡感,但近水覺得因為是在夢境,所以小小的欺騙...或許...不算得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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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袋,怎麼辦呢?隊長您拿去還吧?」近水把袋口上的橡皮筋拆掉,然後綁回在自己的頭髮上,把麻袋交給花不語。「好了,我們摘蘋果也摘了不少時間,應該快天亮了。」近水望了望花不語,給了她一個大大的微笑以作道別:「掰掰。有緣再見吧隊長~」
「我覺得虛先生應該知道啦,只是沒有說破而已。」
花不語聳聳肩,接過近水遞來的蘋果,回以一個笑容和道謝,她將手上物品全都放到麻袋中,慰勞似地拍拍對方的手臂,以肢體接觸代替語言這點她還要再多學習些。
「也謝謝近水陪我完成這個委託,委屈你啦。掰掰。」
她乾脆地放棄解釋手上的麻袋是攤販老闆送給她的,將手臂抬起,刀型的手掌平舉眉毛尾端,打趣地作了個常用於嚴肅場合的禮節。
不同於近水果斷離開夢境的選擇,花不語並不急著使用銀色鑰匙回到現實,她瞥了一眼掛在鐘錶店外側牆面的展示用時鐘,用格林威治時間回推自己鎖在時區的時刻,早晨正是她要入夢的時間,但即使不和父母共進餐點,離開柔軟床鋪向長輩問安還是比較恰當的選擇。
黑髮少女盤算著金蘋果該到哪間店鋪賣出,暗紅色的身影一晃眼便離開了人影稀疏的道路,消失在通往另一條街道的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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ㅡㅡㅡㅡㅡㅡㅡㅡㅡㅡ 拉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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