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夜限定交流With kazeyuki】夜晚本應是人們悠閒在家中休息的時刻,然而此時一幢荒廢許久的旅館內卻有燭影晃動,好似有人在裡頭做些什麼。
突地,搖曳的燭火無聲熄滅,徒留銀白月光照著這幢旅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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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裡陽光明亮,要照亮這諾大的旅館並非難事。而旅館緊鄰帝都最熱鬧的街市,平日自是人聲鼎沸。
然而到了夜裡,頭頂只剩一彎昏暗明月,月光並不足以照亮旅館的每一處,因此仍有些地方被黑暗包圍。白日裡的人生到了夜晚消逝無蹤,僅剩些許夏蟬噪響。
旅館內,宮崎響正一與不發地披著白色布巾躲在拐角暗處,而他手裡正捉著看起來剛熄滅不久的蠟燭。
稍早前結束了工作的緣故因此決定到街上散散步,沒想到卻遇見幾名學生說需要有人裝作鬼魅的樣子來嚇唬同學,因此便被帶到旅館內。
但等了好一會,卻沒有聽見屬於學生的聲響。倒是聽見了有誰獨自一人前來並踩斷枯枝的聲音。
「是這裡了嗎?」風坂站在一幢有點殘舊的旅館,
寧靜的環境卻帶著一絲絲怪異的感覺,旅館的外觀給人一種些不太尋常的感覺。
雖然這個夜上自己是沒有班的情況,但記得上方的大人說過的話和神社的巫女的抱怨,正好今天沒什麼打算,因此還是獨自的來到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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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照明的燈籠踏進旅館內部後,殘舊的地板因踐踏發出吱吱的聲音。
「總覺得這樣的情況有點似曾相識呢。」約兩年前在聖瑪麗亞女子學校的舊校社,與同寮們尋找著奇怪聲音的事件,那時候的情況還真的畢生難忘。
卻在回憶著當時的情況,被幾名的女生抓著了身體,看對方的制服,沒想到竟然又是聖瑪麗亞女子學校的學生。
他們把手上的東西塞了給自己後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現處,仔細一看,是一個統白的面具。
-請幫忙扮演幽靈吧。
女學生離開前這樣的跟自己說著。
「……怎麼會變成這樣。」自言自語。
雖然這樣的說著,但其實自己對於這樣的要求還有點感到興趣。
還是照著對方的意思,慢慢走向了他們指定的位置。
擦-
這樣的樣音突然由自己的腳下發出,剛好踩中了地板上的枯枝。
披著白布自牆後竄出,並未看清來者是誰張口便是一句「哇。」
語氣平板毫無波瀾,扣掉突然竄出這點還真讓人感受不到一點驚嚇。
向著聲音的來源轉了個頭,看見了一大張白布巾在自己臉前。
「哇。」同樣平淡的說出了相同的字,臉上也早已戴上了女學生給自己的面具。
在燈籠的光照著下,純白色的面具加添了些令人覺得有點恐怖的陰影。
在燈籠剛的映照下響這時才看清楚對方的面容及衣著。
一張慘白的大臉配上簡便的衣著讓響不禁一愣,抬手揭開布巾凝望著對方,「不是學生?」
揭開布巾後視線清晰許多,對方的樣貌比起方才隔著布巾的朦朧此刻更加真實且清晰地出現在眼前。並不是對方的面色過於慘白,而是他正帶著面具。
看樣子好像也是被請託來幫忙的?
「不是學生喔。」沒有拿下面具,回應著同時發現了對方的衣著,黑色的長髮,還有穿著厄除的制服,肩膀上的一線表示對方是跟自己同一階級的。
「在值班嗎?兵長。」還是還沒拿下臉具。
對方的高度比自己來得高得多,就這樣一直的抬起頭說著。
「剛結束,被拉過來。」簡略回答完問題後才發覺對方正確地便認出自己的階級,本想猜測他是否是自己的同事,但後知後覺的想起部分民眾好像也懂得閱讀軍階。一想到這種可能性便放棄了猜測。
「來幫忙?」見對方仍沒有打算把面具拿下來因此開口詢問。
「差不多吧。」到剛剛為止才慢慢拿下了臉具,畢竟一直戴著跟別人對話感覺有點沒有禮貌。
「原本應該是有別的事情要處理,不過感覺很有趣所以就…」哈哈笑了兩聲,後便四周張望。
「不過…好像沒有其他人阿?」感覺不到除了眼前的厄除,有其他人的存在。
直到對方拿下面具才看清楚他的面容,不曉得是不是在燭光及窗外月光交互映照下因此膚色比起常人更加白皙。面具下的臉孔響總覺得在哪裡看過但又想不起來。
思考的同時聽見對方說覺得扮鬼很有趣因此過來,雖說不能完全同意對方的話但他也不能全盤反對。畢竟響還沒體驗過嚇人這件事,也是出於好奇他才會過來幫忙。
學著對方的模樣四下張望,雖然夜間視力並非優良但仍勉強能看清楚周遭的狀況。不過那也是因為有月光的關係,要是烏雲將月光遮擋住的話可就慘了。
「只有我們。」張望了會後給出結論。
「該不會還沒開始…」想起剛才的女學生一直找著人的模樣,看來還在準備著。「只好躲起來慢慢等了,不過這樣安然無恙的結束也是件好事。」其實自己也沒說很期待著有人的經過,可是如果真的就這樣的結束了也避免太過無趣。雖然說今天來的目的其實是要調查幽靈的事。
補上剛剛「哇。」的圖。
https://i.imgur.com/IcxVoEI.png
「那就這樣吧。」對於對方提出的提議並沒有太大的意見便直接同意了。眼下只有他們兩人,雖不排除還有其他人會一起來幫忙的可能性但也有很大的可能今晚負責嚇人的人只有他們兩個。
保險起見,以只有他們兩人為前提躲藏似乎會比較好一點?
「可能只有我們兩個。」花了一段時間組織語句後緩緩開口,「我們怎麼躲?」
「怎麼躲嗎?」看著兩人正在站的位置,看似除了剛剛對方躲的位置外,並沒有其他障礙物,「這裡兩個人躲也不方便,剛才有被告知走前一點是旅館的餐廳,去那裡如何?」思考著能躲的地方,提出了這樣的建設。
「可以。」聽了對方的提議後思考了一會便同意了。跟在人身後往餐廳走去,沿路上除去樑柱外再無其他方便人躲藏之地。看來若是繼續躲在方才的地方肯定很快便會被識破。
不用多久便來到餐廳,比起方才的空蕩餐廳多了些櫃子及桌椅可以讓人躲藏。宮崎響很快地便相中一個櫥櫃並思考著躲上去的可能性。
「我就躲在這裡了。」找了個反方向的,能看見對方及另一邊出口的位置,站在其中一個櫃子的後方,「你有打算怎麼躲嗎?」看著他好像還在思考的樣子,便向對方詢問著,「不過決定快一點比較好喔。」
隱約的開始聽見了我方兩人以外的聲音,看似有人已經進入了旅館之中。
被對方這麼一說才發覺自己似乎花了太多的時間去思考,急忙爬上櫥櫃並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後便等著其他人到來。
才剛爬上櫥櫃不久便隱約聽見有人靠近的聲音,盛夏的蟬噪聲中音樂能聽見屬於年輕孩子們顫抖的嗓音。
把手上唯一的光源弄熄,靜靜的躲在櫃子後,聽見了那自言自語的聲音愈來愈清晰,應該差不多到遲兩人所在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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