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里亞側躺在病床上,過了三天之後才幽幽醒轉。
即使他裸著上身,背後纏滿繃帶,仍然不改愛開玩笑的本性。
「有人來了啊?可以躺著不動還有美人陪也挺不錯的......噢。」
他無法看清背對著他的醫護人員,但是傷處傳來陣陣刺痛讓他不禁皺起眉毛。
「看你一直不講話,那就是狀況很糟囉?」
「梅爾維爾先生……」聽見身後病床上患者的動靜,諾里斯這才從和護士的談話中回過頭,「初級爆炸傷,衝擊波造成多處挫傷、兩處骨折,以及輕度燒傷。」他忽略了對方帶著調侃意味的話語,對病情據實以報,表情顯得有些凝重。這些並不是無法完治或將對青年的行動造成永久傷害,只是即使是手術後也不免要留下些傷疤。
「叫我奧里亞就好,既然都光著上半身躺在你面前就別見外啦!」奧里亞嘗試扭過頭看看醫療班成員的模樣,卻發現他的行動會帶來疼痛而作罷。
如果糟糕的玩笑有治療功能,他現在早就活蹦亂跳了。這樣說似乎是想讓醫護人員安心一些,至少他還可以胡說八道嘛!
「哎比起我的狀況......那孩子應該沒事了吧?沒見過手榴彈還能丟偏那麼遠的。」他凝視著綠色門簾喃喃自語。
「奧里亞先生,你現在還不能動……」發現青年嘗試著移動身體,諾里斯直徑走到對方面前。聞言,他道:「那位小姐並沒有什麼大礙,除了多處輕微跌打外傷,和你比起來幾乎是無傷。」站在病床頭,他對奧里亞露出微笑。這位勇敢的戰士並不是魯莽受傷,而是為了救人。這段來由在手術後不久他就已經聽不少醫護人員談論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