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交/TAG闕偑】他憶起當初。
那是他與弟弟吵架後的第六個月,他跪在父母的墓前,像是禱告。
「 父親、母親,我想從軍,今天要出發了。 我會照顧好自己,請您們不用擔心。」
接著,他向一旁的手足道別,叮囑是一項都沒有少的。他看不見路斯恩的表情,但他想像弟弟對於他的離去感到徬徨,只是仍賭氣不願將挽留說出。
他們都是極固執的。
在離開前,他從手足床上撈走弟弟極依賴的白色玩偶。
將玩偶圓潤的身軀塞入行李,他帶著一箱悔恨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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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他加入軍團已滿一年。雪差不多都融光了,他結束了休假,再次回到工作崗位。
回來的第一件事,想當然的,就是在宿舍裡找一間中意的房間。
席爾維斯特推開門,卻發現裡頭的床鋪已躺著一位白髮的男子。
「抱歉打擾……」他右手扶著門把,左手拎著一個鼓鼓的皮箱,有些進退兩難的望著白髮的人。
「啊、嗯……應該是。」席爾維斯特眨眨眼,確認裡頭的人沒有要將他趕走後,鬆了一口氣一般的進入房間內,再把門關上。他盯著白髮的人一會,好像要說些甚麼,但話語中就沒有出口,反倒是皮箱落在地上發出了聲響。他默默地開始將用品從那個看起來快要炸裂的皮箱內拿出一一擺放好。
「同事。」他拉了拉自己身上披著的披風,如此大片的藍色應該不為讓人忽視才是。「沒有緊張……」順從如流的將空空如也得皮箱放到自己床位旁的衣櫃。「啊、名字?」他盯著眼前白髮的人,偏了偏頭像是拋出疑問句。
「答對了。」他瞇起眼,看著闕偑的眼神似乎多了些好感。將那個白色的玩偶抱在懷裡,他拖了靴子在床鋪上盤腿而坐,雙眼直盯著對方。「我是席爾維斯特,請多指教。」他低頭指了指懷中的玩偶,「這是路李。」
『……?』偏頭,面容浮現疑惑。他起身走到闕偑面前,微微低頭看著微笑的人。『抱歉,您剛才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呢……能麻煩您再說一次嗎。』手上依舊抱著白色玩偶。
『是嗎?』
豪不客氣的在闕偑身旁坐下,席爾偏頭盯著對方的耳環,口中吐出的句子卻是豪不相關,『晚上記得蓋被子,不然會著涼。』
『唔、會痛的。』看向闕偑的眼神帶上了不滿,他象徵性的用玩偶推了人一下。『哪有人在彈完額頭之後說請多包涵的……!』
『這麼說來,屁股最大的是你吧!』見闕偑起身,也跟著站起,接著便發現自己要微微仰頭才能直視對方。有些挫敗似的,他縮回自己的床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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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交流
闕偑給他的印象大概除了白髮就是大屁股(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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