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危】
花,開了。
一直隱居在幕後的女巫,再度和黑髮獵人正面交鋒。
latest #47
「你只是個商品,記得嗎?」
「我會好好玩弄妳、羞辱妳、然後在摧毀妳所珍重的一切,而我會砍斷妳的手腳,讓妳無能為力的目睹這一切,而妳將會永遠成為商品。」
「同樣的話是嚇不了我第二次的。」
「這一次,換我砍下妳的四肢,掏出妳的內臟,將妳曝曬在日光之下,在妳身上澆灌熱油,再把妳片到只剩骨架,我會好好折磨妳。」
「我們一定會死一個,是吧。」
「我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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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方來了她所熟悉的人。
送葬者、希彌爾、還有Safe。
沒有回過頭,她抬起手,一種從未看過的法術緊緊的束縛住了三人。
她從來都不想讓別人淌這趟混水。
她唯一會接受的幫助,只有使用這個法術的主人。
身形纖瘦單薄的男人跟在他後方,但除了身軀與頭顱,男人的手腳全是由半透明的魔力物質所構成。
送葬者認得他,但他一直以為那只是自己徒弟撿回來的重殘傷者。
徽章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他,是靈魂巫師。
雙刀出鞘,只見一道黑影閃過,斬下了擋在女巫前面的兩個人類奴僕腦袋,速度之快。
女巫舉起手,森林中潛伏著的人類與使魔一一現身,當中甚至還有年幼的孩子。
手落,全部都往獵人的方向而去。
鐵了心的獵手毫不猶豫的一個個砍下腦袋,不論男女老少、不論是人是魔,鮮血濺上了墨黑的皮衣,孩子茫然的腦袋在她眼前晃過,她的紅瞳仍絲毫沒有動搖。
太過專注於那些傀儡,女巫的掃把聚集了魔力,狠狠痛擊獵人的腹部,強烈的衝擊讓獵手在空中翻轉了好幾圈,最後重摔在堅硬的岩石之上,紅泉自獵手的口中噴濺而出。
靈魂巫師釋放了構築一條手臂的魔力,治療了獵手摔得一團亂的內臟,抹去嘴邊的紅,獵手重新站起,再度化作黑色閃光,奪下被役使者的生命。
女巫有些慌了,他叫出了更多的人,釋放了更多的魔力,甚至意圖攻擊靈魂巫師。
但那些奴僕卻絲毫無法越過獵人的防線,更無法觸及那朵花。
獵人因為人海戰術而受了更多的傷,靈魂巫師再度釋放了魔力,如今他沒有雙手了,而隨著每一次治療,獵人的速度更快、下刀更狠,原本數量驚人的奴僕不稍幾時已寥寥無幾。
僅剩不多的其中一名奴僕抓住了獵人,藏在掌心的針筒扎入獵人的手臂。
瞬間失去力量的獵人記得這種感覺,那折磨她多年的毒藥,再度流入她的身軀。
獵人跪坐在地,視線茫然地往上,女巫高傲的笑著,用掃把尾端抬著獵人的臉,言詞裡滿是嘲諷。
靈魂巫師釋放了最後的魔力,失去了雙腳的他摔落在地。
下一秒,獵人的刀刃由下而上,狠狠斬在女巫身上。
錯愕的女巫往後倒下,被奴僕接著,狂傲的神情終於染上了恐懼。
「算了,虐殺才不是我會做的事情。」
獵人看著女巫,看不出那雙血色有任何的感情在。
「我可不想變得跟妳一樣,月夫人。」語落,刀刃再度揮下,連著奴僕的腦袋,奪去了女巫的頭顱。
鮮血濺在地上妖豔綻放的魔女之花上。
獵手終於回過頭,卻沒有理會她的前輩們與摯友,她抱起了地上儼然成為人棍的靈魂巫師,然後走回原處,輕輕地把他放在魔女之花旁。
「我的朋友,已經結束了。」躺在地上的靈魂巫師沒有看花一眼,他從來都未曾想過靠這詛咒之花來治療自己,再者,他想起了太多,壽命近乎盡頭。
「我知道,都結束了,我保證這不會很痛,和。」獵手點起了菸,但這次菸頭燃起的卻是白色的火光。
「我很抱歉,前輩,竟然在你家窩藏了一個靈魂巫師,我真是個讓你失望的徒弟,但我必須留著他。」看著依然被束縛的狼面,她能感覺到面具下過來的視線是矛盾和不諒解。
「Safe,我不讓你打這場,是因為你已經被救贖了,妳也是一樣的,希彌爾前輩。」白髮使魔像是已經知道她要做什麼似的拼命搖頭,哭喊著要她住手,但她僅止回給一個完全放鬆的微笑。
那是連送葬者都不曾看過的表情。
「我知道我的身體已經殘破敗絮了,即使有解毒藥,卻也已經來不及了。」靈魂巫師的魔力逐漸消退,身上因藥而起的無力感漸漸恢復,意識也逐漸模糊。
彎刀砍下了最後一個死於她手的巫者。
嘴上的香菸滑落,
就落在巫者的血液之上。
白光瞬間燃起,吞盡了地面一切死者。
最後站在原地的,是受靈魂巫師殘餘魔力保護的他們。
而她,只剩彎刀留在原地。
此外什麼也沒剩下。
彷彿,她從不曾存在過。
抱歉啦久久淺水起來竟然是發這種結局,這個世界線的危是已經離開了,但她往後可能會以別的身分出現在別的地方,這孩子我虧欠太多,心裡很過意不去其實,所以以後如果在別的地方看到她,請放心拍打餵食(不
無企劃
8 years ago
(說話
tattoo0203: 對不起啦對不起啦,但危就是那種始終堅持初衷(殺掉月夫人)的人啊,這樣一個好女孩就去了我也
我會讓她在別的企劃裡出現的
無企劃
8 years ago
沒事沒事 這邊的松也 危總算可以安心的笑了 說好在下次見面時要幸福的笑
tattoo0203: 說好下次見面要幸福下去!!
at0110: 幹自己寫自己哭!我知道我很久沒發噗了不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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