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橘色燈光灑落在充滿文雅氣息的工房中,擁有絕美外貌的女人(?),李奧納多·達文西手中正拿著筆,看著手中的素描本正快速地繪畫,一段時間過後便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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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總覺得還缺少什麼呢。」筆的末端輕敲著素描本,眨了幾下如藍寶石般美麗的雙眼,似乎在思考著該增添哪些因素進去畫中。

「............?」不耐煩悶的青年,望見工房燈是亮著的,
開門走進後望見的是,黑棕色長髮映著燈光輝耀的女性(?)。
在認真繪畫啊?那就不打擾的好。倚靠在一旁牆上看著她繪畫。
過沒多久,便放下素描本跟筆,隨後注意到來到這裡的英靈。
「這不是安里嗎?來到達文西ちゃん的工房有什麼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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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著啊,文西醬。作為加爾帝亞倉管好無聊啊。」
自嘲著沒用的自己,作為最弱而派不上半點用場。
「不是文西ちゃん!是達文西ちゃん!

「嘛、有夠執著。這也才是你啊,是是、達文西ちゃん!
像被要求握手的野犬一般,如此回應了達文西的要求。
「喔?安里這麼閒嗎?」像是找到機會般,目光直盯著那散發著螢光色的美麗身影,根本就是盯上獵物的眼神。

「閒~ 到不行啊。從來都沒被帶出門過的,
 也只有一次抓去打種火外,連素材都是我自己出門打的啊!」
完全不受重用的加爾帝亞倉庫管理員,無星級的復讐者。
從方才的位置上站起身,並且快步走向復仇者身旁,然後雙眼充滿著光輝,彷彿會向某為施捨的英雄般會發射光芒,接著抓住對方的手臂。
那就來幫美麗動人的達文西ちゃん一個忙吧!

行啊。」完全沒有任後的猶疑,
爽快的答應了。原因很多,最大的是太閒。
「如此爽快答應,真是天助我也!就像寒冬中送了一堆木炭一樣!」 喜悅的語氣完全壓抑不住,毫不客氣地將對方帶至工房中央,並且直走向畫布,繪畫用具一應俱全,看來是要做素描畫的樣子。

「嗯?要我當模特嗎?」
被拉到了正中央,不會要我換衣服吧。
畢竟現在是身著連帽T跟牛仔褲的現代服飾。
「就是這樣,你要擔任會在我畫布上發光發熱的模特,然後--把衣服脫了。」

「啊啊。」雖然不大意外,但感覺實在是怪違和的。
誰讓文西是女性姿態來著,但裡頭是大叔對吧?
默默的走去一旁的衣服脫到剩四角褲。「這樣行了嗎?」
「這是!!黝黑的皮膚配上螢光色的紋路就如夜空中銀河般不禁讓人看傻了眼,不會太多、也不會太少,不偏不倚取中間值的肌肉線條!雖然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臉稍微遜色一點,但還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發光系美少年!,我想畫,我想要畫這個!!」
臉不紅氣不喘地說完了一整串對擔任模特的復仇者這段評語,握緊著手中的筆。
然後把四角褲給脫了!!」 下秒說出如此勁爆的要求、不,根本就是命令。

「.....................。」我該高興還是難過?
說起來達文西執著的臉是怎樣?五官深遂嗎?
雖然確實是發光啦,但是喜歡的根本是刺青吧。
青年在心裡暗自吐嘈著,然後就迎來既知的結末。
「............完全不意外。」逃出去?大概會被退縮砲炸死。
只能默默的把四角褲給脫掉了,螢光棒是一覽無疑的。
「嗯........安里,看不出來你也是有一定的尺寸呢。」毫不介意地說出如此糟糕的評價。

「請不要講的好像我真的一無是處。」
好歹可以擋刀擋槍來著啊!看不出來是怎樣!
要怪也不是怪我,可惡、閹了衛ㄍ、算了,咒罵那傢伙也沒用。
「是、是,不過安里的(消音)比不上達文西ちゃん的。」糟糕的發言像是不受限制說出,然後拿起畫筆並開始在畫布上作畫。

「你能不能別用蒙娜麗莎的臉說這話?」
崩壞啊、形象什麼的,用女生的樣貌說這種話。
完全不顧及蒙娜麗莎的臉嗎?達文西啊。臉啊、臉!
模特兒給我安靜!」將所有注意力專注於眼前的畫布中,不允許任何人打斷自己作畫,連語氣都變得如此嚴肅,朝著滿臉無言的復仇者一喊,目光不時看向模特兒,在看回畫布上繼續揮舞著畫筆。

「唉。」嘆了口氣,只好無奈的繼續維持著姿勢。
過了許久,終於停下手終的畫筆,明明作畫時看起來相當激動,但手套上卻沒有沾染任何顏料,連一滴汗水都沒有流下,模樣看起來相當清爽,且興高采烈地看著完成品
「完成了!能夠畫的這麼完美,真不愧是多采多藝的達文西ちゃん!

「我可以回去穿衣服了嗎?」
頭一句發言就是這個,反而對自己的畫像不敢直視。
「啊,可以把衣服穿回去了。」從沉溺在成就中的優越感回過神,並看向眼神快完全死透的復仇者。

「嗯。」默默的去把衣服給穿好,
有種說不出口的凌辱感,滿臉的無奈。
「安里要不要看完成品呢?身為模特的你有首先欣賞的特權喔?」露出宛如寒冬中唯一能夠帶給人溫暖的太陽般的笑容,朝著手示意對方過來看。

「.............。」思考了一陣子,
但是基於對未知的好奇心,還是走過去看了。

「好吧,讓我看看。」義大利文藝復興盛期美術家、
自然科學家、工程師。在當代成為萬能一名之人,
就讓作為一介凡人的我來看看什麼叫做天才吧。望向了畫作。
畫中的人物,毫無疑問是復仇者裸體的模樣,但如同真人站於畫布中,黝黑的肌膚配上螢光色的紋路,不論是肌肉的線條描繪、光影的拿捏、表情的細緻、全方面根本完美無缺,尤其是螢光色的紋路,就像真的再發光般,正在畫布中閃耀著美麗的光輝,當然下面的螢光棒也不惶多讓。

「那、你打算叫這是啥?」指作品名。
不要連死魚眼都畫的這麼栩栩生輝好不好?!
有一種自己被抓到達文西的畫裡凌辱的錯覺。
不愧是天才啊,呵呵..... 好奇心會害死一隻狗。
「嗯.......就叫被裸畫Play的復仇者如何?」
「還是要叫此世全部之裸之閃耀螢光棒?」

「像是維特魯威人岩洞中的聖母之類的名字呢!
 你不要因為沾染了現代的氣氛連取名都現代化啊!」
奮力吐嘈的青年。連最後一根希望的稻草都被撕碎了。

「不、這是擅自私加希望在妳身上的我的錯。」
扶額,默默的轉身,打算離去達文西的工房,
青年這麼想,不管這畫能賣多少錢都無法抹平這無奈。
「沒關係,你爽就好了。」
「達文西ちゃん開玩笑的★我還不想要被查水錶呢。」故意露出可愛的表情,但在說出如此糟糕作品名的時候卻給人的感覺如此認真。

「我說你給我認真啊!」我可是很認真的,
青年立馬轉過身子,回首望向達文西。不要這樣玩弄人的希望!
「嗯...........」盯著如此完美的作品,似乎很認真地再思考。

青年倒是心情複雜的望著達文西,
雙手插在了褲子的口袋中等待著結果。
餘霞的青之祈禱,這個如何呢?」

「嘛、姑且還行吧。」在挑剔就不識相了。
名字聽起來確實漂亮,也洞察的很精準、
這副軀殼的是看起來這個樣子啊。
彷彿替這將燃卻的人理之末路點起餘霞的夕陽餘暉。

「那就謝啦。」把兜帽掀下,予以誠摯的笑容回禮。
「哼哼,這對我來說根本小菜一碟,嘿咻。」接著把這幅作品掛於設置再工房內的商品區中。

「下次找金時怎麼樣?我期待那畫面。」
不能只有我一人受害的情緒,向達文西這麼建議。
「閃爍著雷之天祝的東洋英雄哦,挑戰看看吧。」
隨即滿意的轉身,離開了達文西的工房。獲得了不壞的新回憶。
「這個挑戰......天才達文西ちゃん就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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