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組|第五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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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景:
▶正前方的鐵門從你們進入後,開始倒數兩小時。
▶房間的空間變得很狹小,像一條走廊,但左右兩側各開了三個黑色鐵門。
▶鐵門內部如同電話亭般擺著白色的機台,機台的左側掛著話筒,但右邊卻沒有數字按鍵,而是向下凹入成為一個槽,其大小剛好能夠置入你們胸前的徽章。(參見DD2-R5)
▶鐵門上貼了一張紙。紙張上的內容寫著:
《本關鐵門開啟條件》
△當所有人進入隔間之後,請接聽電話聽取指示。
△當所有人完成指示之後,黑門將會開啟。
▶每一題皆等所有人完成指令後才進入下一題。
▶第一題結束後將馬上進行分數運算。
▶第二題與第三題也會進行分數運算,但當下不會變動,角色們也不會知道,只有在出了黑門之後才會發現分數的變動。
▶第二題若出現了一方選擇A另一方選擇B,則選擇B的人加三分,選擇A的不扣不加。雙方選擇一樣則雙方不扣不加。
▶第三題選擇A的角色扣三分,除非組內有四人都選擇A則不用扣分;選擇B的角色不扣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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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提示:
和R4一樣​,關於中毒的問題可以不用詢問。
請角色們小心不要出現上帝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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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
8 years ago
走過鐵門,林治的笑容馬上消失殆盡。身後傳來某人的大喊,他僅僅是皺著眉頭,不發一語。
不一會兒,左邊那房也有人走進房間。
(◝ u ◜)
8 years ago
「迦蘭,剛才窗口開啟的時候沒有問。」擺著平常的表情,向自己的隊友發問「你們那邊有什麼狀況嗎?」
「嗯,沒什麼,基本上沒怎麼說話。」才剛踏入房間,就聽到林治向自己提問,六號突然發狂的事應該不重要,所以沒有講出來。
看了下對方,看起來並沒有中毒的跡象,於是轉而觀察房間的擺設,順便等其他人進來。
(◝ u ◜)
8 years ago
「是嗎」笑笑,沒什麼特別的表示。往前走幾步,一邊看看房間內的鐵門。
進入房間後,向寧先是快速觀察起了房間,六扇鐵門很明顯就是要命令每個人各自打開一扇進去。
「你…」看到迦蘭特斯就站在附近,向寧下意識的想開口詢問對方受針後有沒有什麼症狀,或是自己打針的技術有沒有造成對方的傷害……然而林治不久前的話語還盤旋在心頭,因此他只發了一個單音就又閉上嘴巴。
跟著進入第五個房間,花屋第一個動作是先走到紙條前面,照往常的習慣,他快速看過並把內容記在腦裡,接著退到牆邊與其他人保持距離,一邊思考其內容一邊觀察房間的格局。
『啊啊,感覺真是新奇』踏入第五個房間後,看到新的格局,心中無心的讚嘆著。
望了望隔壁房的人,兩位似乎都沒什麼異狀,還未踏入房的隊友不知道如何,而雖然不知道到底是誰有被注射,但也懶著發問。
(◝ u ◜)
8 years ago
打開其中幾間看看,內部似乎都一樣,這才走到鐵門那邊看紙上寫的條件。上面紙寫著兩行字。
順手取下紙張,走回眾人所在,直接將它交給向寧。
(◝ u ◜)
8 years ago
「主謀好像打算直接對我們下指令了。」抬頭看著所有人說,「……準備好吧。」停頓一下。而之後這句話,並沒有明確的訴說對向。
林治轉身走進最靠近A門的隔間。
視野內出現紙條時,向寧先是下意識的接住,但等他看清楚是誰交給自己時卻不由得一愣,以至於對方接下來說什麼話都沒聽進去。
向寧突然想到前面幾個房間,有好幾次林治都是看完紙條就直接遞給自己,明明當時的情況還有其他的人沒看過,例如現在。
『是順手嗎?可是明明我也不是最靠近他的...』快速掃過條件後,他默不作聲地將紙條放到了地上,然後帶著依然混亂的思緒走到房間最後面的隔間內推開鐵門進入。
進入了房間後隆咋了聲舌,但也沒有說什麼的看了看這比起前幾個還略微狹窄的空間內部,分布兩側的黑門和人數一模一樣,大概又是要進去幹麻之類的。
連續關起的門聲證實了自己的臆測,而又走了幾步時感覺到踩中了東西,低頭一看、彎身撿起了那壓在鞋頭下的紙條,覽了遍上頭的內容。
明顯訊息量過少的內容沒辦法得出什麼,於是把紙條丟回了原處,『...先進去好了。』整了整領子、隆逕自選了左側最裏頭的門進去。
『我?怎麼了嗎?』歪了歪頭,看對方欲言又止的樣子,大概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吧。
在隆走了之後彎下腰看著紙條上的內容,『啊啊難怪前幾個人隨便看一下就進門了。』直起身,開了右側中間的門進去。
『彼此都沒什麼對話,看來大家真是異常的冷靜?也或許是上個房間太過無聊了吧...自少我是這麼認為。』
看到房間也所剩不多,撓了撓後髮,就挑了離自己最近的右下房。
等到大家都各自進了小隔間花屋才跟著進入最後一間空著的隔間,裡面的擺設很簡單,僅擺放著一台白色的機台。
特意將我們都隔開,是想單獨指使我們做什麼嗎?互相殘殺?還是想製造慌亂讓我們互相懷疑?
花屋輕嘆了一口氣,說是無奈嗎?其實只是單純覺得終於可以有一個乾淨的空間沒有多餘的人,讓他感到非常的放鬆。
上下審視了這狹小空間裡的擺設、除了那像是電話亭裡才會出現的東西以外就沒有了其他東西,而面前的機子本該是按鍵的地方換成了個小凹槽。
不明白其中的意義於是杵了半晌、之後又盯著看了許久才突然想到能符合這個洞大小的東西是什麼,依然蹙著眉將別在外衣的電子胸章解下來對了過去、「喀。」的一聲剛好鑲住,「還真的是這個...哈啊、不要又是切手指什麼鬼的就好。」如此說道後隆伸手拿起了聽筒。
一進去小隔間,白色像公用電話的機台映入眼簾,只是原本有數字鍵的地方被一個下凹的小槽取代。
「夠了…好想離開…」向寧蹲下身子抱著雙腳,臉埋在膝蓋。獨自一人的情況下讓他忍住的情緒像洩了洪的水庫奔騰流出。
「到底要怎麼做才好…」外頭的人他完全不知道要怎麼面對,林治的話一直懸掛在心頭,想不去理會都無法。
肩膀不斷顫抖,眼眶也紅了一圈,但眼淚卻是一滴都沒有流出。
第三個房間結束後強壓下的壓力隱隱又有爆發的跡象,向寧連忙做了幾個深呼吸來平復情緒,之後他甩了甩腦袋,扶著牆壁走到機台前。
在發現凹槽只有一醒來就別在胸前的電子胸章可以剛好塞的下後,向寧閉上眼睛,低聲開口:「如果……」
接下來的話他沒有說出口,沉默了幾秒鐘,向寧再度睜開眼睛,將胸章壓了下去,並且拿起聽筒,靠在一邊的牆壁,等待。
一踏入隔間內,便注意到了眼前的白色機台。
『沒有按鍵的電話……』覺得很新奇的摸了摸原本該有按鍵的位置,接著才開始思考凹槽的用處。
「之前應該沒有拿到什麼可以放進來的……啊。」想起了最一開始拿到的電子胸章,把胸章從外套上拿下來並放到凹槽後,拿起話筒等待指示。
『……這東西是三小』杜恩看著那凹槽默默想著,還沒想到身上的電子胸章可以放進去。
他不耐煩地拿起電話聽又放回,動作重複了許多次,最後放棄似地靠著牆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才注意到別在外套上徽章形狀的異樣感。
將電子徽章別下後放進凹槽,不經意地開口道「該死」爛設計。隨後將話筒放在耳邊等待聲音。
(◝ u ◜)
8 years ago
隔間內有些昏暗,但還是能明確辨識眼前的物體。拿起聽筒,裡面一點聲響都沒有。
右手食指探進機台的凹槽裡,空無一物。聽筒持續貼著左耳,林治拿起胸前的電子胸章端詳,將它卡進機台的凹槽。
沒有反應。
(◝ u ◜)
8 years ago
林治靠著牆席地而坐。揣著聽筒,曲起腿,趴在自己單腳的膝蓋上。看著隔絕空間的鐵門,只有時間流淌而過。
臉色終於不再那麼凝重,花屋顯得有些輕鬆,少了面對人的壓力,他思考更專注更快速,拿起掛於左側的話筒聽了聽,沒有聲音。
「要把東西放進這個凹槽嗎?」好像身邊有個誰一樣,花屋問出聲,但他顯然沒有要那個人回答的意思。
語畢他便把話筒掛回去,低頭拆下胸前的徽章。
「果然……」大小剛好與徽章吻合。
再度拿起話筒靠近耳邊,另一手則是無意識的撫上左邊頸部。
短暫的雜訊之後,話筒另一邊傳來了聲音--
「嘿,經過上一個房間,你們明白分數的重要了嗎?分數的價值可不只在於它所代表的金額,也是一個如果你不慎失足,那將會是令你起死回生的機會--明白了嗎?
「總之呢,這個關卡很簡單,仔細聽著唷!
「第一題:
「按下手環上的A,你的同組夥伴會被加三分,而你則扣五分。
「按下手環上的B,你的同組夥伴會被扣三分,而你能加五分。」
到此,話筒那的聲音停了。
向寧神遊的思緒被話筒突然傳出的聲音拉回,他仔細聽著那似乎很愉悅的聲音說著指令的內容,直到聲音停止後,才發現拿著話筒的那隻手已經將話筒握的死緊。
「這——」向寧一下子被這個指令嚇到,很明顯的,這是要同組的人彼此陷害。
雖然不知道分數歸零甚至負分的時候會發生什麼事,但絕不可能是好事。
「這樣怎麼選…犧牲自己、或是別人?」他忍不住咬住下嘴唇,不斷思考該怎麼選擇才會是最佳情況,卻發現他越急,腦袋就越混亂。
「六號的話…會怎麼選…」他突然想到在第三個房間,對方失去的那一分,這樣子的話,想拉回分數,對方大概會選擇B 。
「——!」如果兩個人都選擇B的話,加減抵扣掉後,至少兩人都還能夠加兩分,這樣一來六號有五分,自己也有六分了。
想到這,向寧立刻歪頭將話筒夾在臉頰與脖子中間,空出右手在戴在左手手腕上的手環一旁的B鍵按了一下。
明明只是一道選擇題,向寧卻冒出一身冷汗,吸一口氣後,他右手再次握住話筒。
「希望六號有想到這件事……」
和對方的接觸還不夠多,但在失去分數的情況下肯定是選擇有利於自己的那個選項吧。
他抱著希望這麼想著,視線盯向失去五根手指的左手。
在久到開始想睡覺,差點鬆開拿著話筒的手時,突然聽到話筒傳出的聲音。
『起死回生的機會、嗎。』目前的分數只有兩分,也就是說如果選A而對方選B自己就有可能會死是嗎,不過就算是這樣……
「他並沒有害過我,我也不討厭他,怎麼可能會去扣他的分數呢……」就當是幫對方逃離這裡好了,分數就之後再說了,還有五個房間嘛。
思考了一會兒之後,按下手環上的A。
(◝ u ◜)
8 years ago
「……沒了?」晃晃聽筒,林治沉默地看著它。背部靠上牆壁,長吁一口氣,「真是、惹人厭的遊戲啊……」
(◝ u ◜)
8 years ago
瞄了眼手腕上的黑色手環,上面兩個字彷彿擴大了數倍一般,顯眼得令人不爽。按下手環上的A,他微笑著嘆了口氣。「還有五個,總賺得回來吧……」

持續聽著話筒。
「啊啊,無聊死了」杜恩立即按下了A鍵。
想到對方在第三房扣了兩分,而沒再多剪兩根手指,並非是對於情義而耿耿於懷,僅是不想在死亡後欠人任何東西。
電話那頭的語調著實讓人感到輕浮,而對方講到的分數概念到現在隆其實還是覺得不太理解,『...嘖、反正最後還有個一分就夠了的意思吧。』之後聽完第一題,毫不猶豫的按下了B鍵。
還用說?怎麼想都是B吧。
那個病焉子不知道會選哪個,但是扣自己加別人這種事應該不會幹…?畢竟只是同樣衰小而被迫丟在一起的幾個人,付出什麼的也不是誰必須做的事。
而且、都選B的話誰也不害誰。
花屋沒有思考的直接按下了手環上的「B」鍵,對他來說,連一秒也不需要猶豫,多一秒都只是浪費,這種問題。
因為這就是人性,人最真實的本性--既自私,又卑劣。
不會有人真的會願意為了誰,連生命都可以不顧,連自己都可以犧牲,即便再熟識,也會有被拋下的一天……不會有誰真的在乎誰,何況是這些只說過幾句話的人。
「可笑的問題。」是可笑沒錯,但花屋的臉掛上的卻是淺而易見的悲傷,不是輕視的笑容,是本人沒有察覺的悲傷。
彷彿自己的行動都被監控著,按下按鈕沒多久,話筒那邊又再次傳來了讓人不悅的聲音。
「好了,分數出來了嗎?看一下你的徽章,應該知道你的夥伴選擇了哪一個答案了吧?」
「那麼繼續第二題--
「如果我們假設上一個房間的四隻針劑都是假的,那四隻針劑其實都是毒藥,那你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選擇A的話,你有機會在之後獲得解藥;不過解藥的數量有限,如果你們都選擇A,為了公平起見,到時候誰的分數多,誰就可以在十個房間以後獨自接受解藥。
「選擇B的話,代表你將解藥的機會讓給對方;哎呀,不過如果雙方都選擇B的話,這可不是組織樂意見到的和平情境,所以解藥會在你們的推讓下消失不見哦!」
「如果一方選擇A,一方選擇B呢?答案不是很簡單嘛,選擇A的人將在十個房間以後獨自接受解毒藥劑哦!至於B嘛,你可以在房間結束以前想好遺言,Deep會仔細聆聽的!」
幾乎是聲音一發出的一瞬間,向寧立刻看向電子胸章,上頭顯示的分數正好和自己想像的一樣——六分。
忐忑的心此時才有些放下來,幾不可微的嘆了口氣後,才發現自己的腳有些發軟,於是他將後背再次靠上牆壁想藉此支撐好身體。
「還好…沒有選錯…」其實他對於六號會選什麼沒有什麼把握。
話筒再次傳來聲音,這次的內容卻讓向寧眼前一黑。
「毒、毒藥……」在過於意外的訊息下他忽視掉假設的這個條件,只覺得心臟越跳越快,胸口也隨之發悶。
想到杜恩無所謂的表情,又想到林治的態度,向寧的腦袋又再次亂成一鍋,但有一件事情他毫不遲疑的做了。
——顫巍巍的手指,再次按上了B鍵。
「哇嗚—」看了眼電子胸章,不經發出了愉悅的讚嘆聲,他咧嘴笑了笑「負四分呢,真不錯」發自內心的稱讚。沒想到能照最理想的計劃所行,心中不由自主的感到振奮。
聽完了下一題,杜恩依然毫不猶豫選了B鍵「白痴,誰會把…」死亡的機會讓給別人呢。
另一頭還在繼續講話的同時瞥了眼胸章上的數字,見到本來的二變成了十分時隆立刻就爆了個粗口,「幹!那個傢伙是白痴嗎?!」
選A到底是在搞什麼?腦袋真的沒有問題嗎?展現他的大愛?還只是又在發神經?
--腦中的問號還沒完全轉完卻在聽到了四支藥劑其實是毒藥時整個停頓,「去你的、如果是真的老子還沒死也真是奇蹟!」以肩膀夾著話筒把左手的袖子拉了起來,可被扎過的地方卻沒有任何發青的異狀。
...該死的假設!
再度把話筒拿好把剩下的話聽完,但越是聽下去掐起的拳頭就越是收緊了幾分、而平息了下來之後,因按A鍵而鬆開的手掌心已經有了明顯的指甲凹印。
並不知道對面的三人是哪個傢伙被扎了針,如果正好沒扎的就是病奄子那老子讓出解藥的話簡直像個白痴,但就算他扎了...白痴才會讓。
『我可沒有死在這裡的意願,留下遺言的事就讓那些自以為是的善者來做啊?!』為了誰而死,自己並沒有那樣的胸襟。
『0分,看來他還挺有良心的呢。』看了下徽章,正覺得少了點壓力,又聽到了接下來的話。
「假設啊,不過我倒是真的覺得四個都有毒就是了。」當然都沒有毒是最好的,思考了一下,「……還不能死在這裡,畢竟還得活著跟青梅竹馬報平安。」而且會在推讓之下消失的話,確實選A會比較好,不知道對方怎麼想的呢,一邊想著一邊按下手環上的A。
(◝ u ◜)
8 years ago
「兩分?」看看自己的胸章,不禁笑了出來 「我的隊友真是個怪人啊。」
(◝ u ◜)
8 years ago
靜靜聽著話筒,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地板。當耳邊的聲音停止,林治即按下手環上的A按鈕。
聽著話筒另一端傳來的,挑撥一般的語氣,並不是刻意去看,也本來就沒打算要看,但放在眼前的徽章還是讓分數輕鬆進入花屋的視線,確實,「5」清楚的說明了對方的決定。
但,對此花屋一點都不意外,這是早就料到的結果,花屋完全沒有任何多餘的情緒,只是靜靜的等著下一個問題。
反到是第二個問題讓花屋陷入了思考……
第二個問題,A呢?還是B?
對於沒有被注射的花屋來說,這題根本沒有意義,選哪一個對自己都沒有影響。
讓他猶豫的原因是,那個解藥劑……
最後,花屋還是按下了手環上的「A」鍵。
很快的,話筒另一邊再次傳來聲音,這次貌似沒打算讓我們知道對方的選擇,不過不礙事……
「第三題,反過來假設,如果上一個房間的四隻針劑都是解藥,也就是說,現在中毒的人只剩下未解毒的兩個,但是呀,未來只剩一支解毒劑的機會,而且要用十二分來換取,那你會怎麼做呢?
「選擇A的話,你將支出三分替自己或替他們購買解毒劑;不過呀,如果沒有集滿十二分的話,你所支出的那些分數也回不來囉!
「選擇B的話,你什麼事都不用做,只要靜靜看著就行囉!」
「……」
問題越來越奇怪也越來越驚悚,沒有那話筒的左手臂遮上雙眼,阻擋刺眼的白光。
「又是毒藥又是解藥的,這群人到底想幹嘛啊……」
所以是指其實每個人身上都有中毒嗎?哪時候做的?昏迷的時候?或是之前吃的那些食物?
他拼命思考想要找出一些蛛絲馬跡,卻發現一切不過是徒勞無功罷了。
「其他人第一題是怎麼選的…」萬一在前面的問題大部份的人已經被扣掉分數了,就算他們願意,沒分數還是沒分數,再加上必須還得達成集夠十二分的條件下——有沒有人願意提供分數也是個問題。
明明還不確定到底有沒有中毒,向寧卻覺得呼吸有些困難。
雖然還是有些疑慮,但想到有可能無法解毒,向寧還是決定按下了A鍵。
「反正前面賺了兩分,沒達到門檻也沒多吃虧吧,我已經厭煩那個去猜測別人怎麼想的自己了……」
自我厭惡的感覺不斷膨大,他此時反而希望能夠待在這個隔間久一點。
——這樣就不用面對其他人了。
「...搞什麼」如果這假設是真的的話可就糟了,我的死亡假期可又要延遲囉,該死。還有我和對方...似乎都有被打針吧?看那傢伙的臉色真他媽的有夠兇,比之前還更兇,真懷疑這傢伙有笑過嗎..heh...
這次他稍微想了段時間,選了B,畢竟這題完全沒必要。
「……這房間的假設還真多。」雖然是很想選A,不過零分應該沒辦法再扣下去,如果真的能扣的話,到時候沒滿十二分,同組的隊友看到我負分一定會覺得我是笨蛋吧。
想到這種情況就覺得有些好笑,按下了手環上的B。
(◝ u ◜)
8 years ago
耐住掛電話的衝動,林治按下手環上的B。「到底有多少題……」
「耍人啊?!」真是如此那豈不是一開始就中毒了?不然就是之前吃的那些食物有加東西?
操、淨是玩一些破把戲,要搞死人的話還不如直接來打一場痛快!
忿忿地按下了B鍵,『中獎的又不是老子,送分就算了、條件沒做到不也是死。』不幹、少點麻煩事最好,雖然不知道對面誰沒扎針,但我們這邊沒扎針的是那個孤僻傢伙吧,他至少還有三分吧?自己去買啊。
聽了第三個問題,花屋是愣住了,心不由得一抽。
若上一個房間的四隻針劑都是解藥……那麼現在危險的是自己。
上一個問題是在考慮到和自己同組別的男人也並未遭注射藥劑,而且這個問題選擇什麼都不會影響到自己所以花屋才能不深思的就直接假設男人會選擇「B」,但現在……花屋已經不能不考慮的就那樣簡單猜測。
那麼現在,是不是選擇「A」比較有利呢?但是,有辦法收集到十二分嗎?
老實說,花屋覺得這是不可能的。
若沒可能,也許「B」才會是最好的,至少,留著分數就還有挽救的可能吧?
既然這樣。
「B」,於是他決定賭一賭。
「恭喜完成以上作答,可以掛上電話出去等時間倒數囉!
「對了,二三題也有加減分,不過這不在說明範圍內,所以掰掰囉--!」
(◝ u ◜)
8 years ago
電話那頭安靜下來,聽筒內接著發出〝嘟—嘟—〞的聲響。林治取下徽章,上面的數字並沒有變,同樣是2分。
掛上電話,開門走出隔間後,直接靠著門坐下。等待下一個開門聲出現。
(◝ u ◜)
8 years ago
牆上的倒數計時,還有一個半小時左右。
「還剩這麼久……讓組員互相譴責良心嗎?」林治感到有些好笑。
「哼?就這樣」小聲地嘆息,原先被提起的興致,像是火苗被潑冷水般熄滅,再度變回慵懶與深不可測的眼神。
他將話筒隨手一放,發出落地清脆的聲響,期間取回了電子徽章,別回外套左胸上,而沒再看一眼分數。他走出門,望了眼時間和對面的林治,不發一語,席地而坐,放鬆了身子靠著門,看起來相當慵懶。
『嗯?第二題也有加減分?』掛上電話,取出徽章順便看了一下上面的分數,發現沒有變化後別回外套上。
開了門走出隔間,看了一下倒數計時,接著注意到先出來的兩人都直接在原地坐下,便也跟著在門邊席地而坐。
令人發毛的愉悅聲終於停止了,向寧的身體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靠著牆壁滑落下來,來不及掛回去的話筒隨著被拉到極限的電話線不斷擺盪,隱隱約約還能聽到斷線的「嘟─嘟─」聲。
額間好像有些濡濕,向寧這麼覺得後順手摸了一下,才發現額間布滿了虛汗,整個人像是落了水一般狼狽。
抬手將蓋住右眼的瀏海撥到耳後,視線看向隔間內不算明亮的燈光。
「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薄唇輕啟閉合間,徬徨的話與流瀉而出。
已經很久沒有、或者說是第一次,跟不同的人相處這麼久了。
以前的生活都是圍繞一個人打轉,自暴自棄的這兩年他更是不覺得自己活著過。
憑著感覺,向寧覺得自己應該要向人釋出善意,別人才會有接納自己的可能。
然而,好像不是這麼一回事。
「也許,只是這個情況下,大家的情緒都繃的比較緊吧…」他拼命的找著比較能夠說服自己的理由,儘管心裡有另外一道聲音跟自己說並不是這樣。
想到還沒跟另一房的人們說出自己真正的名字,向寧一瞬間產生了不想出去的念頭。
他也這麼做了。
像每個獨自度過的夜晚一樣,向寧抱住雙腳,將臉埋在膝蓋間。
「…」
尚未被掛上的話筒,依然發出機械單調的「嘟─嘟─」聲。
(◝ u ◜)
8 years ago
時間還在倒數,經過了約十分鐘,林治張開眼,看一下另外三間房的鐵門。
「另外三間其實是鐵處女嗎?」林治挑挑眉。「迦蘭,你要不要去確認一下?」
「我想應該只是想獨處吧,時間到了再提醒他們就好了?」思考了一下另外三個人的個性,覺得他們時間到之前都不出來也有可能,沒有想去確認的打算。
(◝ u ◜)
8 years ago
「死在裡面也有可能……」降低音量說著,然後又一次閉上眼睛休息。「那就交給你叫了。」
「嘟—嘟—嘟—……」耳邊傳來斷訊的聲音,那邊的人聲停了。
這樣啊……真是不負責任呢。
花屋將話筒掛回機台的左側,斷訊的嘟聲在掛上話筒的同時像是被話筒碰撞到機台所發出的聲音所取代似的,停了,只剩花屋微弱的呼吸聲和彷彿就在耳邊狂跳的劇烈心跳聲。
為何心跳得如此劇烈,花屋的呼吸卻靜得幾乎停止……花屋也不明白,現在的他到底是緊張呢,還是害怕呢,又或者根本不在意呢?
取下放在凹槽的徽章,花屋撇了一眼上面沒有變化的數字,他把徽章別回胸前,理了理凌亂的髮絲,一束柔順的黑髮聽話整齊的沿著脖子、肩膀,垂落在胸前,他將身體微微的向後傾,倚靠在牆上,這樣獨處的感覺讓他覺得很放鬆。
就這樣……不要出去多好。
但我必須離開這裡……該怎麼做?
花屋轉過身體將手掌輕貼在門上,但停頓了許久最後仍沒有開門離開。
『不要逃避。』彷彿有人貼在他耳邊說話一樣,聲音清晰的讓他瞪大了眼睛,回過頭卻沒有任何人,話筒也是好好的掛在機台上。
「誰?」雖然問出聲,但他很清楚這裡沒有人,不會得到回應的。
出去吧……離開這裡,找到我。
忽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花屋開了門,跨步。
看見另外三人都已經離開隔間到外面等候了,花屋也恢復以往的態度與神情,背靠著闔上的門坐在隔間的前面。
(◝ u ◜)
8 years ago
睜開左眼看一下隔壁的花屋,然後再次閉起眼。
在對方接近講完的時候隆就重重地甩上話筒,喀啦喀啦的把電子胸章拔下來、看了一眼後別回了外衣。
回過頭時面前的門已經開了,可自己並沒有想要踏出去的意思,聽著外頭細微的腳步聲、像是鬆了口氣般將肩膀倚著旁邊的牆,視線在半開著的門上頭打轉。
過了許久聽見的是細碎的嘈雜聲,大約是其他人都出去會合了,『真煩...』轉身將姿勢換成背靠著牆面之後掐了掐眉頭,打算再繼續在這小隔間杵一會。
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前面的人一直沒有被打開。
向寧沒有察覺到心裡淡淡的失望,只在意自己紅了的眼眶有沒有消下去一點,萬一被問到的話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扭到的腳得到了休息,已經不會太痛了,向寧扶著牆壁站起來穿好鞋子在原地試走幾步,刺痛感已經消去許多,剩下來的並不會對行走造成什麼阻礙。
視線掃到沒掛好的話筒,向寧拿起來聽了一下,發現依然是單調的單音便隨手掛好,同時也注意到了卡在凹槽的電子胸章──上面顯示的,依然是六分。
「所以最後一題的結果到底是什麼呢…?」向寧若有所思的看著電子胸章發呆,雖然對於問題的解答沒有頭緒,不過他更不願意去問其他人的答案是什麼。
「算了…」繼續想下去大概也於事無補,向寧拔下電子胸章,隨手塞在自己褲子上的口袋裡,眨了眨乾澀的眼睛,猜測臉上已經恢復了正常後,推開鐵門走出隔間。
向寧下意識地看向掛在牆壁上的倒數時鐘,剩下大約十幾分鐘左右,看來自己待在房間不少的時間…想到這,向寧忍不住打量起其他的人,基本上大部分都出來了……
「不好意思,有點累所以我直接在裡面睡著了,別人說過我睡姿很醜…所以待在裡面……比較不會被你們看到。」對上其中一人的視線,向寧絞盡腦汁想了一個看起來合理的理由。
也不是特別要去看,就只是剛好感受到隔壁那個男人投射過來的眼神,花屋回望了一眼,順勢也看了另外兩人,目光停在他們胸的徽章。
……這些人,有什麼毛病嗎?
從分數上面看來,他們剛剛的答案多少也能推出來,看見兩人的分數都很讓人無法直視,花屋厭惡的撇開視線,低著頭,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
聽見了說話的聲音,花屋才又抬起頭看了那個剛從隔間出來的人,順便也想看看他的分數,上下打量卻都沒看見應該會被別在胸口的勳章。
無所謂,反正花屋對於他們的分數和選擇了什麼樣的答案都沒有興趣知道,反而是他微微泛紅的眼眶讓他的視線多停留了兩秒,還有那怎麼聽都很可疑的話。
但也只是留心多看了幾眼而已,真的要去了解或詢問,花屋完全沒打算那麼做。
(◝ u ◜)
8 years ago
聽到左前方的開門聲,林治轉頭看著那人。聽著向寧的解釋,林治並沒有表示什麼,只是對他微微一笑,大概是不用介意的意思。
又有一個人出來了,所以還待在隔間裡的只剩一個人。
「沒關係的,多休息一點才有體力啊,睡過頭我們也會提醒你。」雖然對方好像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而晚出來的,不過也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事。
(◝ u ◜)
8 years ago
時間大約剩下五分鐘,還有一人沒從隔間裡出來。
『真的死了也挺有可能的……』林治看著那隔間的門,心裡這麼想著。
剛剛的時間,杜恩不停地想著身上的毒藥會何時發作,這份許久未感到的期待、興奮與緊張,才讓他真正感到“活著”這件事。期間完全沒有理會別人說了些什麼話與動作,僅沉溺於自我思緒中。
還有一分鐘的時間門就要開了,是時候要提醒一下還在裡面的人。
「時間快到了,差不多該出來了喔。」走到唯一還沒有人出來的那個隔間前面,輕輕敲門兩下,接著退回剛剛坐著的地方站著等待通往下一個房間的鐵門開啟。
頓了一會後聳了聳頸肩才推門出去,隨著時間正在倒數、現下的畫面給了隆一種死沉感,因鐵門就在斜前方,於是也沒有再往後走的動作,維持在推門的位置等著時間過去。
(◝ u ◜)
8 years ago
時間到了
下一個房間的門開了,周圍的人都沒有動作。林治看了下所有組員,最後視線停留在向寧身上。他沒有說話,接著然後直接邁步走進下一個房間。
鐵門開啟的聲音與細微的布料磨擦聲在這個安靜的空間裡炸了開來,花屋緩緩起身,拍了拍衣襬的皺褶,抬頭看了領頭的男人一眼,隨後保持著距離跟了上去。
確認了隔間裡的人出來了,也看到另外兩人已經前往下一個房間,於是也跟著走了進去。
看到了對面的林治起身,半瞇著眼瞧見了下時間,才意識到已經過完了時間,心中不經抱怨起這房竟然沒有將所剩的時間好好運用─像是玩些能一命嗚呼的遊戲之類的....。
杜恩晃了晃腦,稍歇息了些,無精打采地起身,走出房。心中期望著下一房會比這房還要來得精彩些。
隆離開的時候看了眼向寧,對方的神情似乎比一開始的模樣反差許多。
雖然已經通過了大約一半的關卡,但千篇一律的空間無形給人一種壓力,也不知道最後誰能夠全身而退。
走動期間有些不耐地用右手握緊左手的手腕、方才傷口漸漸的有種像被螞蟻啃食般的刺癢感,「...實在是糟糕透頂。」越過鐵門的當下如此想到。
而伴隨著著隆略為急躁的步伐,是最後一人移動迂緩的鞋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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