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組 第六個房間 -與楚颺昊 TAG zero20130513 】「說什麼看就知道……等等啊!我也知道他很極端啊!」對『零』的態度感到奇怪的舞月略有慌張,一面喊叫一邊在他身後跟著走,想繼續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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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麼知道Deep會這麼做?沒有能確定一定會的地方吧。」她說話時,焦躁的情緒誠實地顯於面上,而毫無所覺。
「直覺阿,要是我的話一定會這麼做的,因為這樣最能讓人感到恐慌,不是嗎?分數被扣光了,就沒有解毒劑了,Deep也沒有說交易只有一筆。」颺昊無所謂的說著,將疼痛的手放入口袋,與哥哥截然不同的只靠著直覺。
「……直覺?零你不是,分析派?什麼交易。」她似乎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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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說什麼啊?」少年裂嘴挑釁一笑,還以為對方識破自己了呢,隨後再度恢復原先的模樣,用著零的臉與舞月對話著。
「分數、解毒劑、器官,和第三關的手指,都是交易下來的,還記得嗎?你可是換了『兩分去兌換我們的手指』,忘了?這麼下來、賺夠了錢、就該花掉,這東西最後可是會變成金錢的阿。」颺昊自顧自地說著,拉著自己的外套給對方看了徽章,表示這些分數最後會變換成金錢,那交易一詞就說得通了。
看了眼『零』的徽章後的舞月,覺得『零』說話的態度與平時略為不同……
零應該不會說『你可是』、『忘了』,而表情也沒這麼陰沉才是,「總之不管錢……也就是,接下來要讓我們自訂分數,如果訂得越高,就要用越高的分數去換?話說你是誰?用裝的也沒有抓到態度的細節喔,能維持一下算不錯了呢。」直覺不對的她問,眼神不友善地釋出敵意。
她想相信他,但受情感左右,覺得這個『零』說話不可信,也認為自己腦袋不好而不擅長思考這些。
「零什麼時候不見的?啊,說來你頭腦聰明,為什麼大家都聚在一起,不跟音琉他們說明,來討論每個人(各自)的想法猜測啊,不會是信不過吧,你也信不過我,不是嗎?」
少年聳聳肩膀,眼神沒有放在舞月身上,而是看著屍體的面容,說:「我沒有刻意裝,是你們太笨沒有察覺。」戳戳屍體的腳,颺昊淺淺微笑,卻又不像和藹可親的,而是覺得有趣的笑。
「小姐,你是不是搞錯了?是你問我、所以我回答你的問題,不是我刻意要找你討論。」颺昊一笑,隨後又變回放鬆的臉色,說:「我不需要相信誰,反正你並不相信我而是相信『零』不是嗎?要是我說我不會讓你死,你會信?」少年挑了挑眉,抱著胸口直視著舞月。
不願盡信對方的同時卻又覺得他的說法有理。
因為分數的分配得是等於自己的分數……所以即使決定了將十七分平分為各四分,也會有其中一項是多一分。
對『零』那神色與話語感到不適的舞月,沉默了會才又開口: 「……我是相信零,不信你。」她真的感覺對方有威脅性,可卻也沒有太大的恐懼感。
「大家也有可能發現了,只是不說而已……你叫什麼名字?」說完又補上一句,微笑。
「……啊,對了,你覺得零怎麼樣?」她想,要是這個『零』,認為零是重要的,那就不會傷害自己。
沒人會選擇傷害自己的選項。
但Deep說了依重要程度分配分數,而且舉例分配的全是那樣重要程度高的分數多。
『零』卻說了分數與解毒劑與器官與錢的關係,這問題是舞月一開始就在漠視的事。
這樣聽來,舞月自己的理解就是金錢等於分數,也等於器官……
說到器官販賣的話,一顆腎臟能值的錢也不少。
那第一關的紙條,一人剛開始只值四分,即四百萬元,也太不值了!
在等待『零』回應時,舞月開始進行了久久沒進行的思考,而面露難色。
她一直都無視著某些問題,當做沒有一般。
如果失去了頭,便是失掉性命。
若是沒有了眼,就是無法自保。舞月想,自己的聽力沒那麼好。
假如沒有了手掌,也能依靠手臂,可也沒手指了。
這樣想來,沒有手指可算是小事。
這六關下來,六人各替自己『增加』了身體的總價錢,而現在就是分配的時刻,依Deep的,照重要程度分配,她覺得確實自己的十七分也就能分成--
為什麼不直接分成頭顱十七分最快啊!想到此,舞月又躁動不安起來,摸摸自己頭上髮飾。
再分配下去,就是十六分與眼睛一分的配置了,不過這樣沒差別啊!她自己吐嘈自己,在心裡暗罵,看上去僅是變得憤怒。
那麼,就是平分了。但舞月想自己少了一分能配,就自動想成頭顱九分,眼睛八分,手部零分。
她這次記著分數越高等於價值越高的事,既然要自訂價值,那便是反方向了。
「……話說,頭顱、雙眼、手掌零,手指十七分。」語畢後,舞月自己都感到好笑,「 『反過來』,全部四分,手指五分。我完成了。」於是強調了反過來三字,再次自認為平均的分配分數。
她將分數寫上觸控螢幕。
「颺昊,楚颺昊。」不太懂對方怎麼突然和藹可親了起來,但也僅僅是一下子的懷疑,報上自己姓名的少年沒有躲避對方的藍眸,而是彎下腰更加面部的靠近,與舞月對視著,說:「……問這種問題做什麼?跟你沒有關係吧?」輕輕將頭歪了一邊,淺淺一笑。
少年收回自己的身子,不懂對方的疑問,反正對方是無法相信自己的少女,說了這麼多也是於事無補的吧?颺昊只覺得好氣又好笑,眼前的少女真是可愛的徹底,相信了一個認識不到幾小時的零,不相信認識幾分鐘的自己,這一分一秒有差這麼多嗎?颺昊並不認為,就連旁邊的兩組也是,少年看著對方將分數填好在觸控螢幕上,又是一次的笑,但不是鄙視而是佩服。

「Congratulation!」用自己熟悉的母語稱讚對方填好了分數,颺昊笑得跟一個孩子似的,對方的腦袋大概塞滿了自己剛剛隨便說出口的言論,要是「哥哥」與舞月談論的話,結論一定將重點放置在頭顱吧?颺昊自言自語的,說:「Every man is fool sometimes, but none at all times.」
自嘲著,少年推翻自己在這之前的論述,看來這女人還是有開竅的地方,但少年還是不打算回答舞月的問題。
舞月往後拉開與颺昊的距離, 「……廢話。現在的話是真的問出結果也沒用了。」對他的話做出回應。
半晌,原本似乎話畢就不打算理颺昊的舞月又回過頭來: 「可以的話就請繼續支持零,別讓他在出去前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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