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上去的孩童將男子推至與一般地形無異的陷阱,坑洞中瀰漫著泥土與生物腐敗的氣味,四周有許多腐壞中的動物及碎裂的白骨。
「有新人來了!」「歡迎他!」「哇伊!」孩童的嘻鬧聲此起彼落迴盪著。
【請擲一BZ判定附加效果】
紅黑:全員攻擊力 x 2
藍綠:全員血量 x 2
戰鬥開始【附加效果:我方全員攻擊力 x 2】
【慧 HP:100 /100】
【BOSS HP:400 / 400】
毛骨悚然的歌聲與擴散在鼻腔的腥臭味同時在被『 』撲倒的瞬間出現,那是有機物在泥土中腐敗的味道、死亡的味道。
──眼前的光景,似乎在哪裡見過?
結城慧只是睜著雙眼盯著眼前的櫻舞與遍地的殘肢斷骸,然後任對方的攻擊肆意的往身上追打。
第一回合結算
【慧 HP:73 /100】
【BOSS HP:400 / 400】
如要新增成員請自行敘述,新增成員上限為2人,或接續戰鬥。
「結城,你又在不該發呆的場合發呆了呢!會短命喔.......
這個不管看幾次都一樣壯觀...」
身穿黑色的巡警制服青年交叉著雙手站在十紋的身後,對眼前的巨櫻發出讚嘆般的聲音,然後順手抽出腰間掛著的黑色的軍刀。
「對例行巡邏來說碰上這種東西還真是無妄之災....」
但青年卻滿臉笑容。
看起來像是幼女的孩童像平常一樣,能化人之後可以說是例行性的行為——出門上街找雪。
但雪也不是一直呆在事務所,所以自己有時會在街上閒晃。
低首走著注意腳邊的石頭,察覺周遭氣氛不太對時已經不在城裡了。
「唔?」
撲鼻而來濃烈的腐敗氣息,直覺眼前的大樹附近有著什麼高養分的東西吧?
接著注意到一旁愣住穿著黑色金邊制服的陌生人,還有另一道熟悉的背影——
「水原先生?」中紅有些遲疑地輕聲喊道。
進入第二回合【新增成員】
【慧 HP:73 /100】
【水原 HP:100 /100】
【中紅 HP:100 /100】
【BOSS HP:400 / 400】
葉片聚至上空隨氣流環繞於空間中,接著--伴隨風壓往地面重壓。
系統提示:接在BOSS後面攻擊即可,每人可擲3排BZ,每排5支。若單次出現3支藍色,可追擊一排。
「...水原!?現在不是笑的場合吧!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帶著那邊的小姐快離開,這可是妖怪啊!」
雖然還是很驚慌但跟方才完全不同,不知是因為熟悉的友人在場還是.....
「...長的真像..」
低喃的只有自己聽得的話語,同時拔出了大太刀。
「我知道了,以你的意見為主。」
青年往身後退一步
「...人話,聽得懂嗎?」
同時示意一旁的少女退後。
第二回合結算
【慧 HP:45 /100】
【水原 HP:72 /100】
【中紅 HP:72 /100】
【BOSS HP:20 / 400】
【BOSS血量低於25%,BOSS攻擊力 x 4】
【有個人影躲在暗處】我方恢復25%血量
【慧 HP:70 /100】
【水原 HP:97 /100】
【中紅 HP:97 /100】
【BOSS HP:20 / 400】
【BOSS血量低於25%,BOSS攻擊力 x 4】
白皙的手掌從土中鑽出,集合成藤蔓將孩童的屍體懸掛在空中、宛如玩偶般甩動,從深紅的櫻花樹中也出現許多被吊著的軀體,往眾人襲來。「
鞦韆,盪鞦韆~」「呀──哈哈哈哈!」「大哥哥
一起來盪鞦韆吧~」從四周傳來孩童們扭曲的嘻鬧聲。隨即將眾人捲到空中甩到土牆上。
「水原...你認識那位少女嗎?」
架起太刀的手不知為何浮起了雞皮疙瘩,從見到少女的瞬間開始就覺得一股冷意慢慢的從心底往上爬,雖然知道現在保護好民間人才是上策,但心神的確被不知名的感覺擾亂。
不過,卻莫名的冷靜下來。 「....喂喂,你可別說你剛才是看女孩子看到走神啊..」
看了一眼其實很熟悉的中紅,水原嘴角浮出了一絲不容易察覺的笑容。
「是透過妹妹那邊的關係面識的孩子,自我介紹就請他自己來吧!」
第三回合結算
【慧 HP:-28 /100】
【水原 HP:-1 /100】
【中紅 HP:-1 /100】
【BOSS HP:-498 / 400】
【BOSS HP ≤ 0 ,戰鬥勝利】
「太好了,大哥哥你們沒事吧。」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的藍。
「沒想到你們能打贏他,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他忍不住哭了起來。
【請擲5BZ判斷後續】
「別過來!你跟那些東西是一夥的吧!」
拿著太刀指向突然出現的孩子,最初對自己做出意味不明的要求的就是這傢伙,那麼八成跟剛才噁心的妖怪脫不了關係。
「....拿著武器對著哭泣的孩子可不是帝國軍人該有的行為啊...」
走到了小孩的的身前,蹲下的同時伸出手搭在對方的肩頭。
「但你是怎麼出現在這邊的呢,小朋友?」
「哇----!!」放聲爆哭。
「什麼一夥啦?大哥哥在說什麼啦,大哥哥才恩將仇報吧!早知道就不要幫大哥哥癒合傷口了(回血)啦!嗚哇啊啊啊啊啊--!」見到亮在眼前的太刀,轉靠向後來出現的十紋繼續哭。
「我怕大哥哥出事所以才躲在後面跟過來看的~」把眼淚和鼻涕往自己的衣服上擦抹。
「大哥哥和大姊姊在這邊太久會不太好,我帶你們出去~」說完拉著十紋的衣服往洞穴外的路走。
【請擲2 BZ判定結局】
「....往這邊真的是回去的路嗎?」
並沒有把刀收回鞘內,而是警戒的盯著男孩,雖然不算粗魯,但還是甩掉對方拉著自己衣服的手。
「...打從一開始你就跟那些東西混在一起,既然有治療這種奇怪的力量想必也不是普通人吧!抱歉我無法相信你。」
「....小朋友你們的惡作劇太過火了,還是別再刺激那位大哥哥」
稍微把少年拉往自己身後,同時低頭問道
「--你叫什麼名子?感覺起來跟的確跟剛才那些小鬼們不太一樣。
如果不介意的話,一起從這邊離開如何?」
「我明明是一直在幫大哥哥,你這樣很奇怪耶,大哥哥你是不是有被壞人騙過啊,像媽媽說因為他被騙過,就會很多一(多疑),你是不是覺得我在騙你?那大哥哥你想
留下來嗎?我是沒關係啦......。」
「治癒哪裡奇怪了,反正大哥哥你要留下來吧,那也是會自己好的啦。」賭氣靠向另一位青年。
「我叫『藍』,大哥哥是說外面嗎,我去過呀,可是
過一陣子就會自己回來了。而且我想留下來照顧媽媽,所以不出去也沒關係吧。」
連自己是怎樣來到這個空間都不知道了,看水原的反應並不是完全信任對方,沒必要隨便相信一個陌生人能夠帶自己出去。
「……」
在周圍踱步仔細查看會不會有像出口的地方。
「....
誰要留下來啊!!」
一點也不冷靜的對著看起來10歲左右的孩子大吼,結城慧只覺得莫名其妙,一開始被這群怪物綁架就算了,最後搞得好像自己在欺負人,心底有種憤恨加上委屈的感觸。
「…藍,在外面一般的小孩是不會治癒的。」
拍拍自己身後的孩子,嘗試解釋
友人如此多疑的原因。
「藍既然去過外面怎麼會不知道呢?這樣好了,
乾脆把媽媽也一起帶出去外面,這樣照顧媽媽也不成問題了,藍覺得怎麼樣?」
「大哥哥你很奇怪耶,不
留下來也不跟著我走,你這樣
出不去的啦。」
「我有認識的
人就會喔!大哥哥們不會嗎?」
「好哇,可是媽媽很大,要怎麼帶出去?」語畢指指眾人剛擊倒的櫻花樹妖。
慧還來不及繼續繼續對小朋友崩潰,就被旁邊的水原用軍刀的刀柄敲昏。
「這個大哥哥太激動了,需要休息一下。....那麼藍,你喜歡人多的地方與城市生活還是想跟媽媽在沒有人的地方安安靜靜的過日子?」
看著一旁剛才還很吵鬧的青年被強制靜音。
「都喜歡,只要和媽媽在一起,可是搬家之後朋友們要怎麼來玩?」
「朋友?.....你說的朋友是剛才
跟睡著的大哥哥玩的那些東西嗎?」
「不是~是會來花見的朋友~因為媽媽很漂亮嘛!」稍稍不好意思的抓抓頭
「那簡單,等到安頓好之後發個訊息跟對方知會一下便是。你知道花見的朋友要怎麼連絡嗎?」
「這的確是一棵很美的櫻樹,滿開的時候跟妹妹一起賞櫻也不錯。」
「耶耶好棒喔!!所以會有新的家人嗎!現在就可以走嗎!」
「大哥哥喜歡馬麻的話,那要結婚嗎!把拔一直沒有回來,大哥哥感覺會是好爸爸!」
「我們現在就走吧!安頓好之後再來好好聊一聊...」
遠處標示出口的光源瞬間模糊轉小,然後瞬間炸出覆蓋整個空間的白光,視界內所有東西的輪廓宛如與光源融在一起。沒過多久,等視界再度清晰的時候樹連同在場的所有人都身處在沒見過的山中。
四週蒼鬱的樹林顯示此地的肥沃,但不知為何沒有任合的鳥獸蟲鳴,一行人身處的林間空地旁有個水潭,樹就種在水潭旁邊,多少帶點新土與舊土攪亂過的痕跡。
「謝謝,可惜那大概是....跟我已經無緣的位置。」
大概是把孩子的話當做是稱讚,看起來十分高興的接受了。
「我的確是滿期待這棵櫻樹的滿開,但那大概是跟你那些花見的友人們差不多的情緒。重點是我已經有妹妹了,只能跟你一起照顧你的媽媽,但無法跟她結婚。」
認真的講著乍聽之下無關連的理由。
被傳到了熟悉的地方,剛才的櫻花立在潭邊,環顧周遭一下察覺到哪裡不太對——太安靜了。
什麼生物都沒有……一直這樣下去的話……
「土……」抓了一把潭邊的土壤,鎖緊眉頭。
……要是不確定櫻樹會待多久的話,應該暫時不用理會吧?
「--新家!!」看著嶄新的景色,以及已經安置好的櫻樹,忍不住讚嘆出聲。
「還有水潭!!大哥哥好厲害!!這裡比之前住的地方還大!
「我可以現在就讓朋友們一起來玩嗎!」
「大哥哥......我會繼續幫媽媽找像大哥哥一樣好的把拔~!」
聽到旁邊的少女提到土,他也湊過去翻。抬頭望向櫻樹的枝幹,他想了一下後回答:「土是不太一樣,但是......,
過不久就會一樣了吧。」
「你的媽媽現在看起來也很累了,改天再找人來玩吧!先等她恢復精神。我也先得把睡死的大哥哥帶回家。」
看一眼昏睡的十紋,停頓一下繼續說:
「.......對了,剛在掛在你的媽媽身上那些其他的小孩,也是你的朋友嗎?」
問話的同時也對中紅的行動感到好奇,
眼神飄過去注意到了對方深鎖的眉頭。
「有其他狀況?」
「媽媽說家人就是會住在一起的人,所以我想......他們是
家人,不是朋友。」
與常理脫離的孩童說出彷彿真理的語句。
不太懂孩童指的所謂『過不久』的意思,對清夏搖了搖頭,表示沒什麼緊急的狀況。
「沒事,只是……他的母親要在這裡生活的話,需要更多的養分而已。」
「....那就不用擔心,等他的母親醒了之後
自然還會有養分會自己過來。...不過你倒是提醒了我一個問題。」
轉過身看著孩子,然後繼續問。
「藍,你如果只是想安安靜靜的跟母親一起生活。那可能要想個方法讓你那些
家人乖乖聽話。不然沒多久就會有很多像昏睡的大哥哥那樣的人闖進來,甚至把你媽媽殺掉喔?」
「我只要馬麻過得好、開心就好」
「大哥哥說的我有試過,因為他們喜歡
會呼吸的人,只是最近(怨靈)越來越多我就管不太住了。」
這可就傷腦筋了。
清夏並不想干涉藍對家人的認知,但那些失控的死者暴走到連自己駐留於此的理由都不懂,自己生前的回音看樣子在外力的影響下早就被洗得一乾二淨,不過就是機械化的憑著被刷入的概念行動,那麼只要被害擴大,成為厄除的目標也是遲早的事。
見證被當作道具的人類的末路總是讓自己有股煩躁感。若不是眼前的孩子不肯直接送他們上路還算是種解脫。
正在想要怎麼料裡怨靈的時候,察覺到四週有又傳來了異狀。
收到變異通知而前往櫻林卻不見該在原地的物品,式神沿著怨靈行經痕跡追尋過來。
「就是此處。」由怪異專門行走的空間,出現兩道身影。
「喔呀,連結到新的地域上了。」一邊將沿途殘穢清理乾淨,接續踏著步伐的六生。
「......。」最後走出空間的是臉色陰沉,不發一語的十紋。
後方道路在軍靴踏出後立即消失。
察覺的四週的空間變化的同時換回了平日的狩衣姿,將藍跟中紅拉到自己的身後。看清來者之後毫不掩飾臉上覺得
麻煩的心情,姑且算是與有過一面之緣的六生打聲招呼。
「....今天怎麼有空呢?松尾先生。跟式神還有十紋一起出來郊遊嗎?」
「大狗狗!!」藍正要跑向朱棕色毛髮的兩位式神時,被水原拉到身後,改成揮手,式神也以笑容回應。
「清夏先生......?要說郊遊也不錯--原先的目的地似乎出了點意外」他指著櫻樹:「順著軌跡轉移至此,清夏先生也是嗎?」
oO(……陌生人越來越多了……)
躲在恢復原本姿態的清夏身後,謹遵著小春的叮嚀,在特殊或是無法理解的狀況發生時不能隨便現身,一隻手抓著藍的袖子。
「正好相反。
熟人外出時意外被這棵樹纏上,於是便順手把人撈出來以及幫小朋友搬個家。」
「敢問松尾先生原本的目的是跟方才那些失控的小傢伙們有關嗎?。」
在心中默念一次熟人與搬個家,想必搬家就是轉移至此的原因。
「原來如此,那位熟人還安好?」他望向躺在一旁的男子,但沒有要靠近的意思。
「不完全是,清夏先生身後的孩子與式神是朋友,故也在意他的安危。」若非如此,他不會特地走一趟。
十紋確認此處比起原先的樹林還安全後,掌心離開軍刀,上前查看男子的狀況。
「感謝你的費心,熟人並無大恙。」
客套一下之後稍微往旁邊移動,讓松尾一行人有辦法看到藍跟中紅。
「藍與你的式神是朋友,那麼松尾先生自然也認識他的母親?」
「確實是認識有段時日,她的櫻吹雪與早春舞姿非常雅致,假以時日清夏先生若有機會,務必撥空觀賞。」兩式神將藍舉起過頭,輪流抱在手臂上搓揉短髮。松尾注意到一旁的怪異女孩。
「藍旁邊的那位是......?」
既然名為清夏的人說無大礙,那麼--佐藤以叫喚的方式,試圖喚醒少年的意識。
「掛著無數多餘的東西滿開的櫻吹雪的確是很壯觀,但松尾先生這樣的六生既然懂得欣賞這份景色倒是令我有點意外。」
「....我以為六生理應以阻止這種異相為己任。」
話語中多少帶點調侃,但聽不出敵意。
被陰陽師男子問到身分,看起來有些猶豫的回應。
「我是……水原先生家的食客。」
看起來很不想靠近陌生人的樣子,話說完便安靜了下來。
「無論是欣賞景色,以及上頭那無數多餘的物體,抑或是厄除該不該阻止異相...我的同僚們或許會選擇祓禊,但事情與城木的朋友(藍)有關,必須先評估祓禊與否的影響。」
「我更加感興趣的是--是否會因此誕生新的怪異。......未來或許可以作為實驗材料也說不定。」他瞄向佐藤後笑了笑,意指也期待佐藤的反應,卻看到對方露出擔心青年不省人事的模樣。
「食客...。」看出女孩不想靠近的意思,松尾改問清夏「那邊的青年(慧),就這樣放著睡著沒關係嗎?」
「不安的話你自己去確認也無妨。」
笑對松尾的質問,同時也隱含自己不太介意松尾行動的意思。
「不過你可能要失望了,這種作法並不會產生新的怪異。在
量增加到足以產生質變之前,不是承受穢的母體會先撐不住就是會被厄除連根剷除。」
「那邊昏死的十紋雖然只是個年輕人,但他的兼護人官拜十紋佐官階級,松尾先生是聰明人...自然知道我想表達什麼。」
--『實驗』怕是沒有機會繼續了,你要怎麼收束這樣的情況呢? 身穿狩衣的青年頗富興味的看著眼前的六生。
雖然人類由佐藤負責,怪異隨松尾處置,是兩人搭檔不久後協調出的條件。
松尾若要對人類出手,勢必得先對上佐藤而讓後續變得麻煩,使他對有此保障的人類毫無興致,但清夏提到若就這麼放十紋回去,後果也不是自己樂見的方向。
雖然可以做出結界讓他人無從進入或改道,無論如何處置,都會回到「保留母體」的前提上。
--必須消除青年與此事的相關記憶。
「佐藤君。」六生往搭檔走去,彎腰與對方平視,後者立刻護著青年將手移到武器上,警戒起身。
「我沒有要對他做什麼。」當你還醒著時。
附於軍靴上的足立毫無動靜,表示松尾將要做的事情並不會危害到
自己的性命--但也僅限於此。
語聲尚未落,式神已放下藍,穿過草層,竄進土壤,移至十紋下方。
「別想對他消除或放入任何新的記憶。」
憑兩人相處經驗,不用猜也知道六生在盤算什麼。玉城從左後方現身、雙臂揮爪,右腳踢及腿側,黑帽抽出腰側軍刀,劃出曲線反擊。
「花見會。」
「請讓我們省點事。」
被玉木一說,猛然想起原先出門的目地,卻被牽扯到現在的情況。
佐藤無意與式神對打,只想說服松尾,導致沒能閃過式神的連續攻擊,還來不及轉身阻擋攻勢,來自頸椎的撞擊已令他雙眼發黑。
玉木順勢接住失去意識而無法站穩的十紋,城則拾起掉落的軍帽,拍去上頭葉片。
「.....。」
在旁邊靜靜的看著這場
鬧劇,但不表示什麼也不太算制止別人家的家務事,不過以場合與時機來看削弱自己的戰力實在不智--
明明自己這個
變數已經出現在現場了--
不管是封口還是拯救櫻樹(?)應該可以處理的更漂亮。
「清夏先生、不去幫助那位倒下的先生嗎?」小聲對清夏問道,完全無法理解狀況。
眼見事情越來越奇怪,眼前這群應該是同夥,卻敲暈了看起來應該也是同一夥的軍人……?
那清夏先生的友人也是軍人,沒問題嗎?
「紅,在人類自己沒有開口要求協助的情況下,讓他們
自己去處理屬於人世的事就好,干涉太多對我們沒有益處。更何況,倒下的那一位
現在還不是我的舊友--」
「...扯上人世的種種固然有趣,但同時也是引火焚身,沒有相對的覺悟別輕易嘗試。相對的,對
另一邊來說也是一樣,黑色的制服是特殊,白色的制服是破格...嚴格來說都是他們都已是萬中選一的人類越界還是有可能落的這種下場...」
指著已經昏迷不省人事的兩個十紋。
「就算
身為人類的小春可以教導你如何偽裝人類,但熱衷於往來帝都之前,以上的話語請你謹記於心。」
「……好的,我會謹記在心。」
如果是舊友就會伸出援手了吧?也就是現在還無所謂的意思……吧?
有聽小春說過厄除的事情,小春也無法給於足夠關於這些人的資訊的情況下,也只能叮嚀自己不要隨意靠近——今天這次是意外。
聽取清夏的教導,以後出門時應該能更熟悉應對厄除了。
「不好意思讓您見笑了。」玉城抱著慧,玉木則扛著佐藤,走回清夏與小紅所在處。藍拉著木的衣襬,做出想看看佐藤的樣子。
「介意我將青年掛在樹上嗎?」對清夏提問。
「雖然目前能花見的成員少一名,不過應該很快就醒來,在場的各位還是可以一同欣賞?」
「我不介意。但為了你們自己的安危,或許不要掛那個十紋會比較好。」
姑且算是出聲提醒,若是對方一意孤行反正
後果牽連不到自己,對這棵界限快到的櫻花樹而言說不定反而是救贖。
只是對中紅、松尾這些在場的人而言或許會造成不小的影響。
「為了
安危著想,不要掛那個十紋會比較好…?」他當然不可能改掛自己的十紋,但既然男子都給建議了,至少想聽他怎麼說。
「簡單來說,掛那個十紋櫻花樹有
機率會回復生氣,但那時櫻樹就已經不是單純的櫻樹,並且有危害到各位
活人的可能性....對死者的我來說沒什麼影響就是。」
從神將兩位十紋安置好。
「既然清夏先生如此建議,作罷便是。」見被擊昏的十紋絲毫沒有清醒的跡象,他稍微思考後,決定依先前的計畫執行此行另個目的。
他從懷中拿出5顆晶透的礦物珠及6張形代,牽起藍的手,指示孩童依序埋放的位置與步伐,最後一張則覆在藍的胸前,藏於和服下。
趁孩童置石的空檔,松尾利用櫻花林時間流逝與外界不同的特點,將十紋「腦中經歷過的認知、實際上身體發生過的記憶、實際在這個歷史中的位置」三者拆解,只取腦中認知,將青年以催眠的方式,從淺意識消除、忘卻進入櫻林後的一切記憶,改為在天空飛翔之夢境。
「城、木。」
式神將埋藏與櫻樹根盤交錯的小盒取出,上頭黏稠的不明黑色物體在接觸到玉木的手掌後逐漸萎縮消逝。六生接續架上結界壓縮盒子,並以術式令其燃燒──盒身立即產生青色火光;許多扭曲的臉與手掌印不斷拍打、衝撞結界,直到灰燼。
凝結物與殘穢則交由玉木吞食。
理所當然的熟悉感反而讓清夏自身感到不悅,自盒子內狂亂扭動的漆黑彷彿在做最後的掙扎。
──由人所紡出的、惡意的連鎖。
原來如此,這就是櫻舞異相的根源啊.....。
出於本能的理解了被淨化的
那個。匣中關著惡意就如同漫天飛花、那麼這株櫻樹本身便被選為匣──或是製造匣的媒介,在封閉的空間蒐集這近乎滿溢的業。
「...真是古典的詛咒方式。」
下了簡單的結論,心情意外的平靜,清夏只是靜靜看著對方處理完黑色的盒子。
「……」還不能理解器中凝聚的黑暗是什麼的年幼妖怪,只是睜大眼看著陰陽師淨化的過程。
對盒子的感想僅止於『能製造很多養分』的東西罷了。
櫻樹周圍與珠子一同埋入的式紙形成結界,將內部怨靈淨空,紙形的手臂從土中鑽出,延長至彼此、於樹幹及樹根外圍各纏繞一周,式神將樹上的軀體拆卸,與藍將土堆填上。
他單手牽起藍,花瓣圍繞著孩童飛舞,未曾見過的女性從中現身,手拿櫻樹植株,牽起另一邊,與眾人一同走回來。
「淨化後的她需要復原期,既然清夏先生已經將她移出
結界,就留
一半下來養息,至於另一半,我有很好的地點…。」他朝剛清醒的佐藤笑了笑。黑服撐起身,單手扶於肩頸處,見另位十紋在旁昏睡。
「至於藍,現在的櫻姬已經無法繼續照顧他,離開結界後也會開始成長,書院上課期間由我來
指導吧。」
「至於藍....技術層面不論,說實話我覺得你沒有足夠的
常識可以指導他人。」
直白的講出自己的顧慮,畢竟這孩子
算是自己帶出來的,多少對他有點責任。
清夏所言正是,松尾也有察覺自己與一般人的常識有出入,因此──
「常識之形將由佐藤君的母親負責,這方面已與對方協商過。」十紋對此不做任何回應。
「清夏先生如果有意,也可以共同指導。」
──這個沒常識的六生打算叫一個家裡有食人怪異的死者去養個純人類...嗎? 「我的確自覺對這孩子有份責任....松尾先生如果是認真的那麼我自沒有理由推託,但敢問松尾先生打算如何實行?」
基於各種緣由,松尾認為──即使是死者也比自己有常識。
「預計讓佐藤氏教導他社會常識,同時會讓他住下,架接於佐藤家的櫻樹將與這邊形成通道,他要往來也方便;我在書院的期間則會讓他住在書院里,也會定期與佐藤氏見面;除此之外的時間,想必他會選擇跟母親在一起吧。」意指會跑到這裡的意思。
「...松尾先生如此決定那就這麼做吧!不過這地方畢竟荒郊野外不適合讓小孩子待,那麼
當他來找母親的時候就在我們家住下。」
不知為何稍微沉默了一下,然後回復普通的笑容。
「
舍妹對此也表示歡迎。」
「雪夏小姐也是嗎,那麼就這麼決定了。」
「所以我有三個家嗎?搬家大哥哥的家,還有黑色大哥哥的家,還有大狗狗跟捲捲頭髮大哥哥的家,而且還可以和媽媽在一起,是這樣嗎!」
——他要來家裡住嗎?好像很會照顧植物的男孩要來家裡嗎?
努力消化了兩方的對談,沒理解錯的話是今後還能看見這名男孩,覺得非常開心的同時又害怕嚇到對方,只能努力壓下雀躍……不然一不小心就會開花了。
「哇伊--!還會有食客姊姊一起!」藍開心地拉著小紅的手,完全不知道自己叫錯名字。
黑暗中傳來很多人說話的聲音,但模模糊糊的都聽不清楚,有人感覺試圖叫醒自己,但不知為何沉重的眼皮就是、無法撐開——
「結城、結城!」
熟悉的聲音及近距離的在耳邊炸開,結城慧睜開了雙眼,天空中漾著黃昏的色澤。
「巡邏的時候睡大頭覺,偷懶會被同儕討厭喔!」
水原巡查牽著巡邏用的腳踏車看著靠在牆角的自己。
「!睡覺?這不可能...我明明......!」
明明什麼?心跳以及被汗水弄濕的衣領讓慧覺得經歷過什麼嚴重的情形,但幾小時前的記憶卻不自然的一片空白。
不安的同時努力的搜遍腦子的角落,一定有什麼蛛絲馬跡可以回答自己的疑慮,這麼想的同時腦海裡好像浮現什麼畫面——
——自己看起來好像很開心的與一群森林裡的小動物在藍天翱翔,手拉手一起唱洋文歌好不歡樂的畫面。 「......。」
「......。」
「......對不起,我好像...真的睡昏頭了。」
把腦子裡荒謬的記憶打散,一臉歉疚的看著叫醒自己的友人。
「下次要好好工作,放心我不會去打小報告的。」
水原笑著拉自己起來,最近大概太累了吧....,雖然滿腦子疑惑但還是踏上了回宿舍的路。
我只覺得的小慧衰小+上交友不慎
對爛草莓來說什麼都忘了也許比較幸福
覺得小慧整個睡美人,比佐藤還會睡
明明主角是他,結果最後被清夏(男二?)篡位
要是小慧不爛草莓,這個副本根本接到一半就可以結束................(翻肚
也不用接個小朋友回家............
後面那個夢也整個歡樂wwwww小慧的戲份只有1/3啊啊,後面都是清夏和松尾在討論如何處理小孩(大爆笑
超棒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