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奧菲斯乘著射手在高空飛行著,一路上邊欣賞著即將圓滿之月,最後來到今夜的目的地——鈴之丘。
鈴之丘雖然不是唯一一個非教廷管轄之地,但卻有許多女巫特別喜歡群聚在這邊。
奧菲斯在小鎮上空飛行著,仔細搜尋著沒有人待的巷子好方便降落。而他的夜間視力使他很快找到了離酒館近又符合條件的巷道。
他小心的注意周圍地降落在陸地上,把射手縮小成方便收納的水晶型態隱藏起來,走出暗巷前往酒館。
而今天的他並沒有做消去魔力的動作,也清楚一位巫師在沒消去魔力的情況下,降落在城鎮中是十分危險的行為,不過明知故犯也是因為他對於遇上獵人後該如何應對有了對策。
在不遠處,帶著防疫面罩的獵手從小鎮外圍一路抬頭追著在上空盤旋後降落在巷弄間的巫師,他繃緊了神經在漸漸昏暗的小鎮巷弄中搜尋著巫師,拜街上的行人不多所賜,追蹤的難度不高,他跟著魔力殘留的軌跡走出了窄巷,緩慢的移動腳步並感受著圖騰徽章的震動,最後獵手佇立在大街正中央,將目光定在透出暖光的酒館……。
奧菲斯非常順利地來到目的地。然而今天的酒館不知為何格外冷清,只有一位客人。他走向吧檯一邊思考著今天要點甚麼來充飢。
今晚唯二的客人之一,奧斯瓦德不斷來回看向門口與吧檯,充分顯示出他的不耐煩。他今天本來的目的是在這裡向販子聽取情報,對方卻遲遲未出現。他已經在這裡待太久了,或許會讓人起疑,也或許會讓他惹上不必要的麻煩,對一個不見容於社會的非人來說,在同一個地方停留過久通常不會有什麼好事。
他已經急到就算進門的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他要找的對象,也忍不住要向同為情報販子的酒保確認,理所當然只換來一個否定的眼神。奧斯瓦德嘆了口氣,開始考慮是否請傑克留話,下次再進行交易。
向酒館老闆點完餐之後,奧菲斯閒來無事走向剛才入店後看見的唯一客人,他選在奧斯瓦德隔壁桌的空位坐下,等待餐點的到來。
——今天為什麼這麼冷清?
雖然這並不是甚麼重要的事情,但是安靜的氛圍反而讓他不太習慣。他看了一眼奧斯瓦德,畢竟那股魔力波動肯定出自他……是巫師還是使魔?也或許人少是因為這個男人?
「請問今天這裏有發生什麼事情嗎?」還是止不過好奇心作祟的向奧斯瓦德發問。
在酒館裡被不認識的人搭話並不稀奇,只是現在不是時候。奧斯瓦德瞥了一眼發問的陌生男人,語氣因為等人的不耐煩而有些急促:「不知道,碰巧吧。」
確實是碰巧,但他那極短的回答以及立即轉回門口的視線,在有心人眼中看來要說有多不自然就有多不自然。
門廊處,一身黑、戴著防疫面罩的瘟疫醫生,正對著站門的侍者遞去一張紙條,侍者面色微難的搖了搖頭,瘟疫醫生,也就是追蹤奧菲斯而來的獵手,面罩下深吸一口氣。
被派駐到鈴之丘時他就得到任務指示,在能力範圍中蒐集在鎮上出沒的魔女及巫師的情報,以做為日後教廷追蹤的資料,實際執行時卻處處碰壁,就如同鳥面獵手眼前的這位侍者,不但拒絕他圍捕的請求,連打聽都輕巧的迴避掉了。
諾艾爾有些無奈,更確定了這小鎮的人們一定都中了魔女的蠱惑。
然而送到面前的獵物不能輕易放掉,他面罩下的雙眼悄悄轉動望進酒館內,除了剛才追蹤的巫師外,酒館內還有另一個身分不明的男子,從圖騰徽章傳遞給他的資訊來看有魔力反應的不僅只是巫師,那名男子也有威脅性。
正當他猶豫著該如何更自然、無害的打探巫師及男子的訊息時,那人貌似與巫師說了什麼後,將視線投向入口這。
被察覺到了嗎?諾艾爾悄悄握緊手上的短棍,在隻身一人面對兩個敵人的情況下,他若是失了先手幾乎就沒有獲勝脫身的機會,必須搶攻才能獲取更多情報。
大致將酒館內部空間觀察一遍後,他朝巫師及男人緩緩地走近。
奧菲斯看著鳥面朝這邊走來,不知為何有種不祥預感油然而生。
奧斯瓦德瞇起眼睛看著逐漸接近的瘟疫醫生,警覺地側身而坐,他將一隻手按上桌面,另一隻手則摸向繫在大腿上的武器,蓄勢待發。
在距離約十個手肘處,諾艾爾停下腳步並對著目標抬起手,胸前閃現冬青圖騰的瞬間,他手中射出了一道雷霆印記,並提著短棍往前奔。
當瘟疫醫生使出獵人的招式,酒館內的氣氛霎時一變,騷動有如悶燒的鍋爐炸開,眼見那人朝自己衝來,奧斯瓦德使勁將桌子踹往獵人,並藉由反作用力往後閃避。
這個獵人的行事作風十分特殊,其或真或假的傳言在地下份子之間流通甚廣,攻勢一起,屋內不知誰喊了這麼一聲,眾人的神色又是一凜。奧斯瓦德也稍稍聽聞過這個獵人的訊息,但他不明白為何鳥面會找上自己,這幾回進出鈴之丘應該沒有露出破綻才對,而且,一般來說獵人應該是對使魔較為寬容的……
巫師看向一旁即將波及到自己的騷動,先是退開幾步後馬上變出射手準備應戰。而對於鳥面獵人的存在,他並不是太清楚,只知道對方跟某個傢伙的同伴一樣,也不是甚麼好應付的傢伙。
『砰——』巨槌砸穿了實木桌,飛濺的木屑像爆開一樣炸向四周圍。
眼看木桌的殘骸爆裂後噴向他們,奧菲斯隨即衝到奧斯瓦德面前用射手施展了風壁隔絕掉鳥面獵人的攻勢。
「……」
鳥面目不轉睛地盯著擋下攻勢的使魔與巫師,並向旁挪出一條路讓酒館裡的侍者員工們通過,他眼角餘光觀察著酒館內窄小的空間,第一下攻擊雖沒有造成傷害,但酒館內的桌椅讓倉皇逃竄的侍者們推得亂七八糟,巫師及使魔後頭已經沒有多少退路。
這一瞬的思考後他動作了,隨著冬青圖紋又現,地板冒出片片的凝結冰晶,從獵手踏足的位置一路蔓延至巫師及使魔的腳下,他沒有停留,揮舞著巨棍又向兩人砸了過去。
「鳥面,你鬧得有點過火啊?」
話聲未落,緊接著兩張木桌朝獵手飛來,待他將桌子擊落,面色不善的酒保與保鑣肅然立於獵手前方,將他與使魔、巫師隔開。
趁著酒保擋在他們與獵人之間的那個空檔,奧菲斯小心施展著火焰化解掉向他們襲來的冰晶。
這酒館在庇護巫師嗎?雖然知道這個城鎮不受教廷管轄,但這樣親巫的舉止還是讓獵手十分不以為然。
『果然都被巫師蠱惑了。』他內心肯定的下了判斷,揮揮手示意擋在他前頭的保鑣們讓開。
對於獵手的好意,酒保與保鑣並不領情,他朝後方打了個手勢,奧斯瓦德隨即意會,在冰晶溶解到不妨礙行動時立刻拉著奧菲斯往吧檯後方跑,同時吧檯探出另一名壯漢,猛然朝獵手擲來一個沉甸甸的酒樽。
「……!」
獵手閃避不及,只好硬著頭皮正面擊破酒樽,爆裂開的木片與潑濺襲面的液體遮擋住他的視線,他伸手擦去鏡片上的酒,再抬頭時巫師與使魔已不見身影,圖騰徽章的震動也漸漸轉弱。
——怎麼憑空消失了……
他納悶地呆愣在原地掃視狼籍一片的酒館,但怎麼看都看不出能讓巫師逃離的出口,諾艾爾無奈了,沒打探到情報還砸毀了商家……他這份報告該怎麼寫好……
在其中一名傑克幫他們爭取時間之後,奧斯瓦德和巫師自吧檯後方的密道離開混亂的酒館,密道的出口位於鈴之丘郊外一處隱密的岩洞,兩人手腳並用的爬了出來。
奧斯瓦德理了下衣服,回頭看向被他帶出來的巫師,禮貌性問了一句:「還好嗎?」
一切是發生如此突然,脫逃之中因為過於順利,奧菲斯一路上不停思考被獵人發現的原因,直到對方向他開口才回神。
「抱歉,連累了你。」除了向對方道歉,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甚麼。
「那個鳥面果然是來找你的。但為什麼會攻擊我……」
這個問題從獵手出手攻擊奧斯瓦德時就困擾他到現在,如果是他的行事作風有哪裡啟人疑竇,那他得好好反省改進才行。
此刻奧菲斯還在心中猜測對方究竟是使魔還是巫師,他也不能理解為甚麼那個鳥面獵人會先攻擊奧斯瓦德。
「這個我也無從得知,對了,你沒受傷吧?」突然想起剛才一連串的攻擊,雖然酒館裏的那些人身手似乎不錯,自己也幾乎擋下所有的攻擊,但若是波及到別人他想自己也有責任。
而且用那種攻擊方式是獵陣獵人的手法,曾有那麼一次和獵陣獵人交手過,回憶起那個過程真是讓他心有餘悸。
雖然應該沒有受傷,但既然對方問了,奧斯瓦德也就順便檢查了一下:幸好有酒館的人和眼前這位巫師的協助,除了些許被碎木劃出的擦傷,他身上並沒有什麼傷口,頂多在比較不方便檢查的部位可能有些淤青吧。奧斯瓦德拉回袖子。
「沒事,多虧你們的幫忙。」
兩人現在所在的地方是一個石室,正對他們出來的洞口的位置有兩個較大的洞,牆壁上每隔一段距離放置有某種發光的石頭做為照明,依著不甚明亮的光源可以看出那兩個洞都是通道。奧斯瓦德回到剛才他們鑽出來的密道口,摸索了下,找到刻在岩壁上的記號,那能讓他確認應該對應哪一個事先記起來的地圖。
「我知道路了,我帶你出去吧。」
就在對方上前探查時,奧菲斯也稍微看了一下四周的狀況。
——石窟,沒想到鈴之丘的酒館底下居然有這麼一處好的藏身地,這裡的人類真體貼。
不過比起這些事情,真正令他困擾的是當前使用的人類樣貌就這麼被獵人給看到,光是可能被記住這點就能讓他在鈴之丘難以行動,雖然換個樣子就可以解決這種小事情了,下次再更謹慎點吧!
回到現在,奧斯瓦德表示要帶路之後也隨即跟上,雖然不知道要走多久才會到外頭,不過有人帶路就省了點事。
「……雖然大概沒甚麼資格過問,你也是巫師?」當然他也不敢肯定,畢竟剛才對方並沒有使用任何魔法招式。
既然對方是巫師,那就沒什麼好隱瞞的了;反正也瞞不住。
在場只有奧斯瓦德知道路,自然由他打頭陣,走沒多久,他在洞口前停下,回頭看向巫師。
「再往前就沒有照明了。」
奧斯瓦德的夜視力很好,但其他人可不是。他特地停下看看巫師需不需要施個法,或生火照明。
「我在黑暗中也能看的很清楚,需要光嗎?」奧菲斯作出要施展魔法的手勢問道。
「我也不需要。」
語畢,他回頭繼續往前走。
穿過一條隧道之後,眼前出現一個開闊的空間,前方是延伸至另一條隧道的吊橋,右邊則是半圓形的石壁,沿著石壁外圍鑿有朝上的階梯,奧斯瓦德卻往下走,仔細看,看似峭壁的邊緣垂著一條繩梯,奧斯瓦德帶著巫師攀繩梯下去,底下石柱林立,兩人曲曲折折地前行。
「剛才那個獵人可能誤以為我跟你有契約關係或者同夥……所以才朝你先下手吧,雖然他未必知道你是使魔。」走在奧斯瓦德後方的奧菲斯突然開口。
在這段漫長的路途中,巫師仍在思考剛才的鳥面獵人為何先朝使魔攻擊,其原因……不能說是完全正確的推判。
根據自己過去所得到的獵人方情報來說,若不是非常資深或者厲害的獵人,要用徽章在兩人以上的場合判斷出誰是巫師使魔是很困難的事情。他想要是現在走在前方的不是使魔,而是人類,那位獵人還敢如此大膽下手嗎?
「原來如此,確實有這個可能。」不如說,他覺得這是最合理的解釋。「這樣感覺對你的使魔有點不好意思啊。」
巫師彷彿就是該配個使魔,因此奧斯瓦德雖然沒有看見對方的使魔,卻莫名認定眼前的巫師有契約對象。
「不,我沒有使魔,倒不如說,想不到為甚麼要結締契約吧。」
奧菲斯雖然看過形形色色的使魔,卻一直沒有想要結締契約的意念,一方面他所接觸的女巫們似乎對於與使魔契約有些反對。
「不過就算有,好像對你來說比較不好意思,畢竟是我引起的意外。」
「為什麼嗎……?多一個人互相照應……之類的?」
奧斯瓦德見過不少女巫與巫師,其中擁有契約使魔的人,多半與使魔的關係不錯。或許比起契約本身,他是嚮往著那樣的關係吧?互相信賴、彼此依靠的夥伴,聽起來多麼美好。
話雖如此,獨行至今,奧斯瓦德未曾與任何女巫締結契約。
「是嗎,總覺得我不太需要,至少我很習慣一個人生活了。」
至少回到家總是一個人,而且就奧菲斯目前的生活狀況來看,再多個人互相照應甚麼的,似乎不是必要的。
「不過如果有的話,應該是相當重要的人吧。」
但,「共享靈魂」也只不過是他從別的巫師那兒聽來的言詞,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對魔法完全沒有涉獵的奧斯瓦德並不明白。
眼前就是一名巫師,他想了想,還是開口問道:「契約的……共享靈魂,是什麼情況?你是巫師,應該比較清楚吧?」
談話間,他們穿過了石柱林,奧斯瓦德又停下來確認了下路線,接著帶領巫師踏入比先前走過的任何一條都寬闊的隧道。
「共享靈魂……嗎?」奧菲斯低頭沉思一會兒才答,「我沒有體驗過和使魔結締契約啊,不過,沒錯的話,好像是身心靈上會有一定程度上的相互影響,譬如說如果巫師覺得不愉快,似乎使魔也能感受的到,這樣的狀況吧?」
聞言,奧菲斯深有同感地泛起笑意。
「不過好像也有例外,雖然不知道那是依據甚麼而產生的,但也有無法感應到彼此感受的情況,另外結締契約之後還可以很清楚彼此所在的位置,所以算是有好有懷吧,另外……」
「剛才那位鳥面獵人,很有名嗎?」
雖然奧菲斯也有位很要好的獵人朋友,但在平時仍會避開獵人,對於獵人方情報也興趣缺缺,大概除了自己遇上才會特別打聽一下,避免後患。
「嗯,在獵人中算是蠻有名的,你也看到那個打扮了;會穿成瘟疫醫生的樣子出來狩獵的獵人並不多,我們都直接叫他「鳥面」。」
還在思考契約,又突然被問了關於獵人的問題,一個分神,出口也差不多要到了,眼前是一條岔路,兩條樓梯一寬一窄,而知曉路線的奧斯瓦德毫不猶豫地選了較窄小的那邊。
樓梯的頂端是一個活板門,解開內側的機關之後,奧斯瓦德推開門扉,月光迎面灑落。
奧斯瓦德開門的瞬間,一陣寒風迎面而來。
「原來如此,還真是棘手的獵人,不過對方應該會記住我們的長相……這樣一來今後在鈴之丘或是其他地方行動似乎會變得很麻煩,你沒問題嗎?」
當然,身為鍊金巫師的自己,可以製偽裝藥水是不用擔心這點的。
「多少是會有點麻煩沒錯,不過我因為體質的關係,本來白天出門就得遮頭遮臉,沒有那麼容易被發現的。」他比了比自己的兜帽。「要是又被追殺,就再拜託酒館的人幫忙吧。那你呢?」
奧菲斯隨後走出去觀察著四周,確保沒有甚麼人在附近才又說道:
「我有偽裝藥水可以用,所以沒問題,總之……謝謝你的幫助,沒甚麼事情,我們就此別過吧。」
「也好。那麼……」他想了下,最後選擇了這一句:「有緣再見了。」
互相道別過,巫師與使魔分道揚鑣,在月亮溫柔的潤澤之下,各自踏上通往明天的道路,如同所有萍水相逢的旅人一般。
謝謝奧茲中跟諾艾中!!!中間進度超緩慢不好意思
真的好榮幸能跟兩位交流,
雖然之後似乎都沒甚麼再見之緣。看著諾艾戴著鳥面的表符覺得可愛^///^(喂!)
其實曾經認為奧茲好像很難相處,所以超怕他跟奧菲斯說話會太乾……XDDD
不過還好對話的內容還算是多而且順利wwwww
對奧菲斯及奧斯瓦德真是抱歉,就這樣不由分說的攻擊了(中之跪好),看到兩人離開後討論諾艾爾的部分真是又開心又害羞wwww
還是想在這邊再次感謝奧菲斯中及奧斯瓦德中,讓諾艾爾有機會可以接觸到兩位角色////,突然發現這是企劃中第一次跟不同陣營的腳色互動,能看到不同於獵人角度對於世界觀的想法,對我來說是很珍貴的經驗,兩位中之細心的討論也是讓我學到很多,能跟兩位交流真的很榮幸!^////^
a_cant: 幸好有了這次,有一次的見面我就滿足了wwww
肖想了好久!!! noel50574:
之前都一直找不到那個時機呀!而且莫名的奧菲斯交流過的獵人比女巫還多,感覺可以做個獵人名冊來集成就了(不對)
這邊可是十分感謝諾艾的攻勢啊,那種與獵人間的對立感真的很刺激wwww
另外也很高興能跟奧茲談到契約相關,雖然在那之後的沒幾個月奧菲斯就結締契約了www總之能為了一個人有所改變,真的是很棒的一件事情!
哇喔諾艾爾攻過來竟然被酒館的人打發我莫名的.....覺得有趣(欸
想想也是齁鈴之丘的酒館應該僱滿了彪形大漢保鑣防禦各種事情wwww
奧斯瓦德帶頭走路讓我覺得好像在玩逃離房間好有趣www
老師你之後還是沒有改樣子啊(??? kulameproject: 其實老師覺得這樣超麻煩的,而且我還是有幫他準備其他樣貌~(
只是不周所以沒用),而且他最常用來接待人類就這個樣貌,
可以說之後只是運氣好才沒遇上諾艾爾?看到諾艾被酒館的人打發掉我內心os:「甚麼這樣就結束了XD!?」
但是基於酒館的人也是立場特殊,而且鈴之丘又非教廷管轄地,好像也是情由可源www吧!
還有實不相瞞,奧菲斯經過這次的交流才知道酒館有地下逃生道這件事情www
其實當初有想
1.酒館全員落跑,現場剩諾艾爾一個
2.「我就是幫女巫的普通人類你拿我怎樣?還沒跟你索賠呢。」
最後結束在那裏我覺得蠻好的,留給大家一點想像空間,最一開始諾艾爾側也不是焦點所在(這樣講起來好像有點不好意思),如果寫成諾艾爾跟剩下在酒館的人理論或大打出手好像反而會轉移焦點?而且獵人跟人類實在也沒什麼好打的wwwwww反倒是對諾艾爾有點抱歉,報告不知道要怎麼寫了XDDDDDDDD
我想一個鎮(好吧鈴之丘到底是村子還是鎮這又是一個問題)有複數的酒館是很正常的,總之這個酒館<已宰的羔羊>是我放在鈴之丘的素材,其實是個情報據點,如果覺得不合理或不合世界觀就當作角色平常去的是另一間酒吧吧XDDD
我個人一直很期待在對立立場的兩側來場三觀&拋頭顱灑熱血的肉體碰撞,所以能夠有機會跟獵人作敵對交流的確是一次很不錯的經驗,可惜只能打架還沒有機會聊聊XD這次交流兩位也辛苦了,以為接了很長,貼出來其實還好,莫名有點惆悵(?)沒能跟奧菲斯聊深也覺得蠻可惜的,不過跟陌生人到這樣也算合情合理吧
順便爆個不太重要的料,<已宰的羔羊>名字出自魔獸世界,但酒館的原型是《龍族》裡的盜賊公會
之前官方支線有提到村長那應該就是個村吧www
雖然是村但總覺得也不小。
然後我也是覺得會有好幾個酒館啦(之前是不是說也=餐館),還有一些是複合式酒館旅店之類的,不過自己平時在接觸酒館(?)的時候倒是沒遇過什麼地下逃生道,所以一開始才沒想到,有的話也不奇怪就是www
看下來很棒的打架交流,謝謝三位
我自己對鈴之丘的概念是很多村子聚集成的一個大鎮、然後有冠名鈴之丘的是最大一個村這樣←
我也好想跟大家打架交流喔嗚嗚Q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