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座高海拔山脈群聚,擋住了由北地聯邦往首都方向吹去的寒風,也因如此、伊卡諾德的氣候相對來說非常和暖。
比特群山面北側皆覆蓋著層層霜雪,南側多被綠意覆蓋,每座群山皆是這樣雙面的生態。
和暖的一側面海,山頂又是呼嘯的冷風,是這大陸人跡罕至之地,也沒有人居住在此。
南側居住著脾氣相當不好的翱鷹,領域觀念強盛,對於侵犯他們所在區域的人會毫不猶豫地發動攻擊、至死方休。
一年換毛一次,爪子相當銳利,特徵為金紅色、且相當長的尾羽,首都偶爾會拍賣沿著河水沖到附近河域的翱鷹尾羽。
葉形狹長(長約8公分)、一株冰葉一生只會生長兩片葉子。傳聞有鎮靜心靈的功效,或許能拯救因意外造成精神失常的人。此功效尚未被證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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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在遠古以前比特群山住著一個女巫。
他控制著這裡的村民,並奴役著他們。
數百年前教廷的光輝照耀這片大地。
神的使者解放此地居民,並將邪惡的女巫打落地獄之中。
但女巫在火焰中釋出了最後的詛咒。
「你們這群卑劣的叛徒,我將詛咒你們世世代代自殺殘殺,直到背叛者的血脈消散為止!!!」
女巫最後的詛咒即便是神的使者也無法解除,在村民的悲求中,神的使者在未被詛咒的村民帶領下踏上比特群山顛峰-與太陽最接近的位置,祈求神的悲憫。
荒蕪與酷寒的山巔,一道光芒劃破重重白雲照耀在神的使者面前。
原本荒蕪的土地逐漸生長出一朵湛藍的花朵,花骨狹長卻無花葉。
這時村民體內的詛咒如同如同實質的黑霧般緩緩浮現,而後被吸入花朵中。
隨著滲入的詛咒越多,花瓣也隨之凋落,化塵。
當最後一片花瓣凋落後......
花莖的兩側卻生長出狹長且對稱的湛藍花葉。
神的使者告訴村民,這是神的悲憫,他擔憂還有邪惡的詛咒潛伏在村民之中。
神的使者離去後,確實如他所言每過數十年便會出現發瘋的村民,無理由的攻擊其他人,但又在冰葉的治療下回復正常。
在比特群山下的冰之歌酒館,你窩在溫暖的爐火旁,靜靜聽著旅館的吟遊詩人所敘述的當地傳說。
說是傳說也不對,至少你在聽著吟遊詩人演唱時聽到當地人的隨口閒聊,聊到關於三十年前的故事。
「他唱的是真的嗎?我怎麼沒有印象?」青年無禮的指著吟遊詩人低聲朝著旁邊的中年樵夫問道。
原本樵夫有些不滿撇嘴,想把青年壓回去讓他別多嘴時,坐在一旁明顯有些喝多臉頰通紅的老人望著青年說道,「是真的,不過距離上次發生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真的?」
「大爺這事別說吧......」
「說說也沒差,反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讓小傢伙們聽聽故事,遇到了也好應對。」
「大概是三十來年前,有對新婚夫妻,那個恩愛的,唉......」
「別突然嘆氣阿,大爺,繼續說阿。」青年有些性急的催著老人。
「但有一天丈夫突然發瘋見人就打,我們只好把他先關起來,起先而認得自己妻子,但最後甚至連他老婆都認不出來,那時我們正討論是不是該....。」
「他妻子就想起來那傳說,硬是說服我們別動手,她要去尋找傳說中的冰葉,她也沒想過要怎麼在寒風刺骨的雪山以及狂暴的翱鷹襲擊下找到冰葉。」
「最後她成功了,沒人能預料到她真的能成功,她回來時那衣衫破爛的樣子......」老人感嘆地說著,「果然愛情使人瘋狂。」
「冰葉真的很有用,丈夫真的回復正常了,但卻也變得不喜歡接近外人,夫妻倆商量搬到山中,我們也是擔心丈夫又發狂,也沒阻止,但沒想到,當有一天我們發現很久沒見他們時,去尋找他們才發現,兩人都不見了,跟著足跡最後只在懸崖找到妻子衣服碎片,而丈夫不知所蹤。」
這個故事中引起你的興趣,你與他們閒聊過後知道那對夫妻的住所,隔日便踏入山中尋找。
動用了家族的情報網,他毫無懸念的在幾天內找到了話語裡的居所。
找到早已被風雪所掩埋的居所後,他獨自進入,並在廢墟中找到一份被隨手丟在地上古舊的日記。
上面清楚書寫一名妻子對於丈夫逐漸回復正常的喜悅與幸福。
但日記的後半卻記錄著妻子對於丈夫的恐懼,她感覺丈夫對她越來越冷漠,甚至看她的神情都有些古怪──就像在看死物一樣。
越後面的記述越是簡短且撩亂,彷彿記述者的精神已經處於不正常的狀態。
準備闔上書本時,他卻注意到書本的最後夾著東西,翻開後發現是一朵冰葉。
即使過了這麼久,卻透著鮮艷的藍不顯枯萎凋謝。
「冰葉......」拿著那片葉子喃喃自語,「看來並不像傳說形容的那樣實用......」
「但是,這種東西......」嗅了嗅它的氣味,傳來一陣淡淡的清香,「讓人變得冷漠,也沒有找到屍體......」
「難道,那男人還活著......?嘛,再找人去調查吧。」停止在這事情上糾結,奧多斯決定把事情交給自己的親信,「這片冰葉,就當作這次的戰利品吧。」
獲得
轉身離去,留下一屋子的寂靜。
殘破的日記本依然躺在桌上,就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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