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以往的時間點清醒,掙扎了一下下才從枕頭海裡爬起來,翻過床,拾起地上發出嗡鳴聲的手機關掉鬧鈴。
從床上的枕頭下找到了眼藥水,仰頭在左右眼各點了一滴。
瞇了瞇眼睛,再次確認過手機上的時間後往後又倒了下去。
四個小時要點一次,不過現在還是很癢,也許還沒好吧。
想給手找點兒事情做,不希望它又無意識地跑去眼睛那兒。
清空了洋芋片到廁所稍微地梳洗一下。
鏡子裡反射的眼睛似乎沒有好轉的跡象,眼白還是佈著血絲。
無奈地笑了笑。
四個小時、四個小時。
下一個鬧鐘訂到七點。
一直待在房裡的日子還要持續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