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交/參戰的猶豫與願望/with arnoldjeter: 】
收到信的好幾天,其實自己幾乎沒有回主子家那邊。每天都在忙著增加自己力量,但揮之不去的是想問主子到底還是要參戰與拿到花想做甚麼。想了很久,最後還是決定去問,走去主子家敲了門後就打開走進去,便看到自家的人正在弄東西,但完全不懂對方在幹嘛,只好開口
「.......主子,你在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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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平常一樣,怎麼會突然問這樣的問題呢?」阿諾德沒有抬頭,依然在低頭弄著自己的東西。
「沒事」搖搖頭,接著走到對方不遠處問著:「這是新藥?」
「對,算是一種精神毒但不會致死。」邊說邊抄寫在一旁的牛皮紙上,旁邊的藥劑有時不時還在變化著各種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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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主子還會玩這種的折磨,還以為你多半會給敵人直接一擊。」笑了下,看著那一直在換顏色毒,覺得很奇妙,停頓了下又問「......這藥,還要很久嗎?」
「我反而不喜歡呢,我並不想傷害他人……」後面的話有些小聲,但對方一定聽的到。
「等等再加一樣粉末進去就可以了,它現在還在揮發當中先別去動它吧。」說完,阿諾德轉身去找等等要加進去的粉末。
「那可是戰爭啊,主子。」看了眼自家主子,拖在久還是要問,還是趕快問問吧,笑著問道「不打算參戰嗎?」
聽到對方這樣問自己,找東西的手停了下來然後又開始翻找著東西。
「琳可呢?妳要參戰嗎?」不打算看著對方。
「你在猶豫嗎?」將原本的笑容收起,只是默默的看著對方說著:「想不想參戰呢,我只看你決定啊。」露出了無奈的笑容
「如果可以,我並不想參與戰鬥。」持續翻著櫃子裡的藥品,將自己需要的粉末拿出來加進剛剛的藥劑裡。
但現在再怎麼不想或許也已經沒辦法了。
「最終的大戰可能避免不了,但爭地盤之類的戰爭不去也沒差吧。」改靠在牆上,雙手環抱著,看著對方說著:「啊,需要瓶子嗎?」
「或許吧。」搖晃著瓶子讓粉末跟藥劑混合在一起,「暫時不用。」說完,阿諾德把瓶子放在架子上。
「那傢伙呢,也是要參戰嗎?」單手搔了搔頭,覺得有些無奈:「主子會想得到花嗎?」
「妳說艾德嗎?他會吧。」想到之前被約出去見面的事情,覺得現在的心情有些沉重。
但對於琳可後面的話,阿諾德卻沒有任何的回應。
「唉,」重重的嘆了口氣:「主子要相信他,他是不可能離你而去,而你也一樣。你想做什麼想攏清什麼,無論你在怎麼迷惘,我就那麼不能信任嗎?」
感覺到了對方似乎心情有些不好....不對,應該說很沉重,但完全不知道到底怎麼了。即使是這樣,但自己還是想搞清楚。
「我的信任對妳來說很重要嗎?琳可。」自己本身根本談不起什麼信任的問題,不管對誰都一樣。
「是。」堅定的回應對方「你知道我是不會背叛你的。」不知道為何對方突然提起這個。
「……即使我們之間沒有契約也一樣?」他不喜歡與使魔結定契約,並不是因為不信任而是因為不喜歡因為契約的關係而束縛了對方的自由。
他自己沒有理由去束縛對方的自由,從來沒有。
「蛤?那是當然的吧?」用著理所當然的語氣說著:「拜託那都多久了,我要離開還會拖到現在嗎?」覺得有些無奈。
「有妳的信任我很開心,但我這樣的人並不值得讓妳信任。」是的,不值得。
從那時候起自己的信任就成為了給自己束縛的枷鎖而不是解脫。
「我才不管你值不值得,要相信不相信的人是我。」語氣裡很果斷地透露出了堅定「主子,告訴我你到底背負甚麼即使是讓自己輕鬆點也好。」無奈的有點像是在懇求般說著
搖了搖頭,現在的他並不想說。
光說是不會讓自己輕鬆的,已經過了很久很久不管多久就是一直忘不掉當時的場景。
那個髮色、那個聲音、那個笑容。
「無論怎樣都不能說嗎?」皺著眉頭說著:「不管是怎樣的過往,我都不會離開你的。」就真的沒辦法了嗎?
看著皺著眉頭的女孩,阿諾得輕輕的嘆的一口氣之後開始收拾桌上的東西。
「到外面談吧。」他走出工作室到廚房去弄點東西。
「嗯。」點點頭,在他答應的瞬間其實自己有點慶幸有堅持著,雖然他在講一次一樣不能的話自己就真的會放棄問。走了出去,召集了附近的動物「希望你們等等能給我點空間,並保護這。」動物們點點頭紛紛表示同意「那就拜託了。」說完我就站在外面,等待著裡面的人出來。
從廚房裡端了茶壺杯子跟一些甜點到外面來放在桌子上,幫自己跟對方倒了一杯茶之後坐在椅子上,閉上眼睛想著等等該怎麼說。
跟著對方坐了下來,看到對方的杜做也只是點頭致謝,靜靜的看著對方,喝著茶等待著。
過了幾分鐘後他才睜開眼睛開口說--
「……在認識艾德跟妳之前,我有一位如同親人般的朋友,那位朋友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兄弟姐妹一樣不可或缺的存在。她跟我一樣都是鍊金女巫,但她所知道的事情卻比我還要來的多、來的廣,我很崇拜且尊敬她。」抬頭看著遮蔽陽光的樹叢,慢慢的說出自已以前的事情。
「像家人嗎?」邊喝著茶問著
「是的。」喝了一口茶之後繼續說著,「之前每天下午有空閒的時候我都會去她家喝下午茶,我們都會談一些有關藥草跟鍊金的事情,有不會的問題我都會問她她也會告訴我答案,在另一方面來說她也像是我的老師一樣。」
「那還真好啊....還真是和平。」笑了下,沒有多講什麼。
「是啊……如果能持續下去該有多好……」說到這,阿諾德的臉漸漸的沉了下來,抿著唇才開口繼續說--
「直到那天,我們約好一起出去採藥草,但回來的途中卻遇到了魔物……」
「嗯.......」不知道該回答甚麼
「琳可,對於一位幾乎時時刻刻都跟妳在一起,同時感情也好的像親人一樣無法缺少的人,不管怎麼樣妳都會想要保護他對吧?」他問。
「......應該吧。」想了想給了個不確定的答案,畢竟在以前的地方自己從來沒有過這種人。「結果呢?」
「反過來了,我成了被保護的那一方。」閉上眼輕撫著額頭,「直到現在我都還記得當時的情況,她把我推開然後讓自己跟那魔物全身著火同歸於盡,那聲音跟笑容就在我的眼前慢慢的消失,而我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在我眼前消失。」說到這,阿諾德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哽咽。
「我想,對方看到現在的你大概會更想哭吧。」放下茶杯默默的直視對方:「或許你會認為我的話很冷血,但是既然她選擇這樣,你就必須也懷著感謝的心情活著。畢竟你的那條命可是她換來的。」站起來走到自家主子的旁邊笑著說:「而我這條命有一半也算是你換來的,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的,你大可以趁現在哭一哭。」
「稍微……讓我冷靜一下就行了……」維持著同樣的姿勢,現在的阿諾德並不想哭,或許是哭不出來也說不定。
露出無奈的笑,聳了下肩,伸手拍了拍對方的頭。似乎是響起什麼,趕緊從披風裡掏出一條墬鍊,是由綠色的菱形琥珀為主有著簡單裝飾的項鍊,拿在手上就能感覺到些微的力量。「主子,這給你。」
緩緩的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少女以及手上的項鍊,「這是?」
「是我向森林所要來的琥珀,雖然力量不多但足夠幫你擋下一次攻擊。」向對方解說到:「就算沒攻擊,平常也能讓你身體好點。」不然總有一天一定會被那傢伙榨乾的。
「我的身體狀況有差到這麼讓妳擔心嗎?」有些苦笑的說著,但還是接受了對方的禮物。
「.......就某方面來說,說不定吧。」歪頭想了想,又指了指對上手上的那顆琥珀說:「啊對,那顆在新月之日也能減低難受感。」
「那樣我也沒辦法呢。」似乎了解少女在說些什麼,阿諾德的表情顯得有些無奈。
「新月這倒是不用太擔心,最近一直被艾德催促要記得儲存魔力的,也不知道他是從哪知道的。」但如果對方不說,他還就真忘了自己還可以儲存魔力來減緩新月的痛苦。
「.....就是因為知道你會忘記,所以才叫你帶上去。」無奈地說著,又小聲的低語到:「找一天一定要把它給廢了。」
對前面的話阿諾德只是苦笑著,但後面的話他並沒有聽的很清楚,只是「嗯?」了一聲。
「沒,沒事」搖搖頭,否定剛剛自己有說話「那麼,我還有個問題。」
「什麼問題?」看著對方等待著對方要問的問題。
「花,你想得到嗎。」如果想要我必定會為你拿到。
聽到少女的問題,阿諾德只是低下頭且閉上眼睛,他知道少女想做什麼而要的只是自己的一個答案、一個允許而已。
自己不希望少女受傷……不、自己並不想要任何人為了自己而受傷,但是就算自己這樣說少女一定也不會聽進去的。
阿諾德猶豫了很久才開口。
「我有願望,但是你們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他希望少女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
「.....唉。」大概知道對方的想法,也知道是不會妥協。只好嘆了口氣接著無奈地說到:「如果我能,會把傷害降到最低。」
阿諾德沒有回話,他只是微笑著看著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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