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京城後,莫辰理所當然的接受定雄表示要幫他換洗衣服的好意,跟對方借了一套衣服換上後便約好隔日商號當差時將對方衣服互相交還。
次日下午此時商號內並不算忙錄,他整理單據跟櫃台的雜物後就被定雄叫住,便回頭看著對方。
「你昨天的衣服,幫你洗淨曬乾了,我的衣服等等你再拿給我?」提著個布包,裡頭是對方昨天換下的衣物。
「行啊,等會就拿給你。....昨天的事,謝謝了。」
覺得人生第一次被貓包圍太開心,他是極度感謝定雄,回憶起來表情還是有點輕飄飄的。
被對方感謝得一臉意外。
「啊?我又不是要特意幫你還是什麼的……。」一時有些愣,低聲咕噥著。「我只是……剛好想這麼做而已,才不是要對你好還是幫你什麼的。」思索片刻似乎找到了自己能夠接受的理由,乾脆表示,說得極認真。
「不管是否真的要幫我還是怎樣都好,總而言之這件事我會一直記得的。」並不介意定雄表現出的彆扭態度,依然是笑得非常開心。隨後就步伐輕盈去拿了要還定雄的衣服。「摸起來好軟好滑順,比想像中的還棒...」邊走邊嘀咕,其實他是在說貓。
看對方笑得極歡喜,有些像孩童般單純。
眨眨眼,安靜地把這個表情收進腦子裡。
「哦,隨便你。不過記不記得有所謂麼?反正我也不會跟你討……什麼滑順?貓麼?」在對方後頭跟著,聽著奇妙的自言自語。不知道是不是說貓咪,不然還能說什麼呢?女人麼?
看著對方的眼神微妙地複雜,同情與困惑混雜。摸到貓是這麼歡喜的事情麼?他想自己是一點都無法體會那種歡喜。
「是說貓啊。那個毛皮還有腳掌上的粉嫩部位,活這麼久第一次碰到....你已經習慣跟貓相處了不懂也很正常。但對我來說就像是做夢一樣,沒有想到可以接觸到以前見著我就逃走的動物...」還是一臉滿足在回味當時的情況。雖然明白是因為貓食的氣味蓋過他自己的才讓貓敢接近。
看著莫辰的眼光仍像是盯著什麼珍禽異獸,倒是毫無嘲諷,單純地覺得不可思議。
「……嗯,我又好像依稀懂了。」不知道想到什麼似地垂下眼,望向一旁,眼裡深沉摸不準他半點想法。
若替換成人的話,約莫可以理解,若不披上一層偽裝,像對方抹上貓食,讓自己暫時改變,的確不會有人真心親近自己。只是外殼改變,本質還是同樣惹人厭惡。這樣替換倒是可以稍微同理了。
「哼,不過我就少了個鄉野奇談能說了喏,可惜。即使那人抹上貓食,但還是一哄而散的貓咪們……。」怕沉默太長,異樣的情緒與想法會給人察覺。隨口閒聊似地扯了一句酸言酸語。
「....真懂了?」定雄突然這麼一說他是有些懷疑,回望了對方一眼。並不知道定雄實際上是怎麼想的。
「也還好貓咪們肯靠近,不然突然把貓食砸到我身上,當下可跟你沒完沒了。」不諱言當時其實自己很不高興,以為定雄是要藉機嘲笑他做得過火,實際上是否真的如此他現在是不介意了。
「雖然用這樣的方式確實是滿足了願望,不過還是希望不需要這麼做那些動物就會願意靠近......唉,算啦,這樣強求是貪心了些。」他邊說邊走到放置隨身物的地方後,取了個長型方木盒,交給定雄。
「喏,衣服還你。」
「……真懂。」毫無遲疑地迎上那對懷疑的眼。
「噯?我當下忘記說對不住了麼?那的確是挺失禮的。只是看貓咪反常覺得太奇怪,一時激動了些……畢竟誰不喜歡正常的事物喏?」最後一句也是自嘲,不過他想莫辰不會聽出來。
「……往好處想想,至少先找到了能跟牠們接觸的方法了,之後再慢慢嘗試唄……不然從小開始養一隻,總會習慣你真正的氣味的罷……嗯?謝謝。」同時把布包塞給對方,他這次把衣服折整齊用布包了包就帶來,見到木盒倒是有些意外,微瞇起眼。
「莫不是想到了什麼事了?」有些好奇的詢問。「正常的事物是...說我?那怎樣是不正常?..這麼說來,倒沒成功把貓狗那些養大過...」想起小時不好的回憶,父親送他那些小寵物,養了一陣子後就逼他殺掉。即使他不願意,但連續下來也難怪動物會不親近他。若現在開始養不知行麼。邊想邊接過定雄還他的衣物。
「……沒有。」輕巧地抿唇,視線落在遙遠的地方,接著聽到後頭的對話,抬眼望了望對方,好像有些疑惑。
「……什麼你?我說貓呢,不過要說是你倒也可以,哼。看到有食物卻不過來就不正常,以前那群雖是不親人,不過周遭居民餵養幾年總算是給馴養了,見到人拿食物還這麼生分太不尋常……說到養貓狗,你是不會養呢?還是不讓下人幫忙養呢?難道現在還是不會養麼?」
想著對方是個少爺,若不會養倒能理解,不過要是自己不會,請下人幫忙總可以罷?「……不過在商號裡養自家的寵物確是很不妥當。」認真考慮起對方養寵物的狀況。
「....很合理,因為手上的血腥味洗不掉。」聽了定雄感到不解之處只淡淡說了這句。「不是不會養而是...」以前的陰影讓他感到困擾,他沈默下來思考著事情,久久才回應,「住商號宿舍,能否養沒問過。怕給人困擾。」
盯著對方瞧,似乎隱約地察覺到什麼異樣,接續的沉默又讓他覺得更加怪異。
他不知怎地想到上次對方的醉話,那個嚴格的父親,遍體鱗傷的身體。然而僅是想到,具體與血腥味與動物不親近到底有什麼關聯,他還沒想到。
「而是……什麼?」停下前面有些躁進的語氣,輕輕地問,從斷掉的話語開始。
「商號約莫不能養罷,要是滿屋子亂跑不就糟了……外面另尋地點罷……。」說著便想到自己家。
哦,他才不會講,自掘墳墓的事兒最近也幹太多了。
「在我身邊的寵物沒多久就會死。」注意到定雄想追問,他知曉對方十分敏銳,但並不打算跟他分享這種事,僅僅四兩撥千斤含糊帶過。
「外面還有哪裡?總不能養姊姊那或別人家,不能常常顧到便沒意義了。」
血腥味、養不大的貓狗、死亡。幾個詞意外地串起來,他不想這麼揣測,不過或許就是自己想的那般。真是如此麼?他自問。見對方避重就輕地跳過,他也不再追問,輕輕嗯了一聲。
既然對方也說別人家不行,那他倒是安心了,自己家定是會沒事。
「不能常顧到的確就沒辦法了喏,看你啥時在外頭找房子住唄,像我一樣輕鬆自在多好。」想到自家不用遭殃,語氣就輕鬆了些。
「要到外頭尋房子還得花心力,在這兒住得也習慣了。」顯然是覺得有些麻煩,何況正常情況下哪有小動物敢靠近他的。心中長期存在著的疑惑跟煩惱未解,他便不會下決心。「也只是想想而已....沒事,就這樣吧。」
「嗯,那就再說罷……哦,不過我不要木盒。」注意到態度裡些微的抗拒感,挑眉,沒再多提。
說著打開木盒,把自己的衣物拿出來,把木盒留在對方那裡。「……這又不是達官貴人的綾羅綢緞,有必要麼,只是我的衣服哪,回去工作了。」嘴裡喃喃唸,說完乾脆地轉身就走。
倒是沒想那麼多就裝入帶來了,對方還真計較這些小地方,不過這樣的乾脆耿直他是不排斥,待定雄離開沒多久收好東西也回去工作崗位。
順便偷放一下圖
我是那些貓、要分身術分別蹭到辰辰身上和被雄雄摸摸
(走開
辰辰越不想講,就越想挖出辰辰的各種小秘密
(可怕發言
最後看到辰辰跟貓一起玩好開心好治癒好萌好可愛,覺得不能忍
被貓親近的定雄好可愛,靠著定雄
(是貓食)被貓貓撲的莫辰也好可愛,你們都好可愛、可愛……告白時可以跟殷叔買煙火,算你們特價
(不想要
tbgmu: 無法捨棄任何一邊只好分身術了
(醒醒
hdsmbam: 這圖糧超治癒的愛你!!!!!!!!!!!!!!!!!!!
因為定雄被起底所以要起底辰辰了嗎
他超感動的活了24年第一次被貓萌萌攻擊圍攻!!
fu_yin: 殷復中好久不見XDDDDDD謝謝
這麼好XDDD一整個就是搭配夏日煙火下的告白場景讚讚的
tbgmu: 不是耶,是想多認識辰辰
(?)圖喜歡就好了!最近彩圖量爆增好可怕
有愛什麼都辦得到(?)感動的辰辰可愛,以前的辰辰好虐好可憐,想繼續對辰辰好
(塞愛心
太萌太療癒了!!!!!!!
你們太可愛了,想要為了你們開始注意巷子裡有沒有奶貓待認養(夠了)覺得捧著小奶貓辰辰也是另一種無助萌(什麼
莫辰一臉感動的樣子也太可愛了
hdsmbam: 再次感謝雄雄中<3能夠看到定雄各種可愛的一面也好滿足XD這裏也想把同樣的心意回饋給雄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