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黑色的、有毒的毒針、名為毒藥的藥液,它們被隨意放在地上,它們躺著不動,當然我也不想碰它們。因為……
一看便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只是為什麼要故意放兩枝針筒在這裡?
很快我便想到一個可怕的可能,那就是…要我們三人中的兩人注射它,而以武力值來看…極有可能是我。那我要怎麼辦?
這想法令我打著惡寒、腳也顫抖著,偏偏這時我更想起前幾天看的美劇,有一幕是有關……『死刑』。美國的死刑正是用毒針,被注射的死囚先是全身抽搐,然後口吐白沫,幾分鐘後便死亡……他們旁的生命儀在証明那死囚的心跳停止。
說起來,曾有那個誰問過我支不支持死刑呢。我也忘了自己當時答什麼,因為我答的都不是我的答案,而且那人想聽的答案。畢竟這些事離自己太遙遠,根本接觸不到,而當再被追問時,他會答“其實我更愛在床上懲罰人”、“支持是支持,但我更偏好在做愛時操死對方”、“不支持是因為比死刑痛苦的懲罰有很多,我的店有有很多令人慾罷不能的道具,你買下我便教你怎用它們令人慾仙慾死。”
直接把話題轉移到低俗色情的話題上,我沒有必要為了滿足其他人的正義心而陪他們認真思考,不是嗎?
看完紙條,我和另外兩個男人抬槓、嘗試去忘掉四周的事、拒絕這任務、把打針的責任推給另外兩人,想方法去把那罪惡的感覺從身邊驅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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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所有的事都推給別人就好,就算被說卑鄙、被人看不起、像個娘炮、被說膽怯,但他還好好的站在這裡,這不正是他的成功嗎?
就像我的店,一間販賣成人用品、情趣玩具的店。很多人都不屑我的店、我做的生意,覺得不是什麼好東西甚至被視為不能放上檯面的生意,但我能賺到錢、賺得比那些看不起我的人多、還能用錢買到我要的東西,自由自在、不用像他們那樣看老闆的臉色、每天規規矩矩地上班下班。
最後我把手伸進洞、針頭皮膚上滑過,心裡默默希望紙條上寫的是真的,自己所打的是解藥而不是毒藥。又或,我現在只能這樣堅信著…相信自己能平安回家……
我還是第一次這麼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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