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唔......太宰,我要殺了你!」對方的冰冷的雙手伸進自己白色的襯衫開始撫摸,每撫摸到的地方,就猶如被電流穿過身軀。「啊!」胸前的乳點被對方毫不憐惜的用力的捏揉著。自己竟然覺得酥酥麻麻......可惡!
「要是能讓中也認真起來,也是現下前往黃泉國境最快的辦法呢。快點呀,我就在這裡給你殺。」
笑瞇雙眸毫不在乎的模樣往人頸窩靠近。舔弄之餘舌尖在其上頭肆虐,指腹不容猶豫地搓揉那微微凸起的暈點,挑逗及刺激那塊敏感帶。
「唔......!」光是被搓揉著胸前那兩點敏感地帶就快受不了,不知不覺下方有點微挺,但不想被對方發現下意識的夾緊著大腿。覺得這樣的自己好羞恥,明明不想再於對方有任何的瓜葛,但每次的相遇內心都會被他挑起漣漪。
知道了對方夾緊雙腿的意思,但並沒有略過無視的打算,況且現在的姿勢只有更好突破。微笑地將逗弄暈點的手用食指輕輕往人腰際滑下,來到對方的雙腿之間──轉了個方向往人大腿外側以及臀部探去,揉捏之餘時不時輕拍了下。
「這個礙事的東西,我來處理掉。」
「不要!不行!」在太宰的懷裡死命的掙扎著,腳用力地往後踢著,想要掙脫出來,但怎做都是徒勞無功。自己並不想要這種沒有『愛』的肉體關係,這只會讓自己更墮落,無法從暗戀的深淵裡爬出,這對自己來說就像似身軀被某樣東西給纏住,之後漸漸地侵蝕著全身,最後連同內心邁向被汙濁的命運。
「……憑這點程度就想阻止我嗎?」見那即便是捆的牢固的繃帶似乎開始有了鬆些了的頃向,也不盡在乎之意,「開玩笑的吧?」
「你這個衣冠禽獸!唔......痛!」兩側的屁股肉被太宰狠狠的揉捏著,像似給予自己不乖的懲罰。剎那間,太宰的右手伸進自己的褲檔撫摸著自己早已微挺的分身。「唔......呼呼---」整個人窩在對方的懷裡微微的喘息著。
「衣冠禽獸……真是美好的新綽號!中也越來越明白取稱號的方法啦,太令人喜出望外了!」沒忍住笑開懷的表情,手掌束縛住那已經逐漸腫脹的器官,一邊來回磨蹭又用指腹去輕輕搓揉,按壓著抬起精神的玩意兒的頂端。
另一手亦沒閒下,解開人襯衫鈕釦並敞開。而後彎下身把玩著對方右側乳暈位置。一邊用手指按摩一邊用舌尖品嚐似的留下唾液,也不忘在顯眼的地方做出宣示主權一途的吻痕。
「唔......」抿著嘴唇,盡量不讓自己發出那羞死人的聲音,下面能感受到越來越燥熱,身體渴望的更多,想要太宰的一切。太宰技術意外的好,這讓自己無法抗拒他的每一次的侵襲,不想讓對方看到現在自己的表情,索性的把頭偏到一旁去。
此刻不再多言。
伸著舌舔吮的行動悠然自得,絲毫不像正在和人做那種事的羞恥貌。對方胸膛的紅暈挺立,門牙像鳥兒在叼著獵物般輕咬。垂著視線的目光覓得新目的地後將人推下,將身子往下移動,舌尖才得以在人腹部上頭起舞。
「唔......別舔那!太宰!我真的要宰了你!」身體顫抖著,雖說要宰了他,但如今的情況根本沒辦法,只能在床上任人擺布。下一秒對方褪下自己的西裝褲,下半身能看到底褲微微的膨脹著,現在根本無法想像自己的表情和這羞恥的姿勢。
「真是的…我說過了啊,就在這裡讓你殺了喲。是中也你不快點的吧。」
予以諷刺的笑意訴說對方此刻的無力,眸裡那塊微微脹大的正是屬於中原中也這個人的禁忌之地。底褲便是要突破的最後一道防線——順勢扯下其的手毫無顧忌,顯露出來的便是彼此皆有的東西。
沒錯,人類男性的生殖器官。
「很精神啊,漆黑小矮子的矮子二號!」語盡,再次拿出繃帶在其上頭纏繞數圈。
「你在幹嘛太宰!你是有病嗎?!」雙腿被硬生生地張大,張大後雙腿掛在對方的肩膀上,下半身兩球小玩意兒被對方戳揉著。如果這裡有一個黑洞,現在自己一定立馬跳下去。
「咦,我一直都很一如既往啊。」無辜抬眸看向對方,玩弄球狀囊物之餘富饒趣味地笑著。將眼前一切的畫面都烙在眼底,專注、傾心地撫弄那處熾熱。
下半身越來越炙熱、腫脹。「嗯啊!」突然蜜穴被對方入侵,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能感受到對方的手指在自己的密穴裡不斷的抽插,並探索著每個不同的角度位置。「啊啊!!」突然被摸到一個點後,身體立即性的抽畜著。
在方才那霎那,向前湊去雙手順道將人雙腿托好。從床上摸出一小罐潤滑液,在手指及那個人類用來排泄用的穴口塗抹,在那邊緣大略摩擦幾次便用食指輕輕戳入──現下得到了一個結論。
「哎呀呀,找到啦。」尋得對方體內那最有感覺的地方後指尖前去和那個點碰觸,刺激那塊領域的神經使其更容易興奮。像極了找到玩具可操弄的孩子,不間斷的蹂躪人時,那神情好似惡魔。
「才...不...是...!啊啊!」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慾望,也不願讓那淫蕩的叫聲叫出來,但每當太宰慢慢的增加手指數量,自己也越來越忍不住了。「啊啊!唔!太宰......」用著迷濛的眼神看著那位惡魔自己還想要在更多。
「想要了對吧。」
那邊的洞口,充其量塞兩根手指就已經足夠承受撕裂般痛楚的折騰。不過既然對方沒有那方面問題那就作罷,何況被情慾染成猶如陷入污濁的男人現在散發著渴望的訴求。
「盡可能放鬆就好,我可不想斷葬在中也的體內而死。」
「我才沒有!啊啊!」否定了太宰的話後,小穴裡剎那被太宰的分身填滿著,第一次與對方交合著,就算不清楚對方的心意,就讓自己墮落這一次吧。
到了口中的話吞回腹內,事到如今才說這句話也毫無意義。眼底閃過一抹不明神色,嘴角仍舊微微笑著。
「再放鬆點比較好吧,中也。」待人調整狀態,否則自己也無法順利把接下來要做的事完成。
自己因為恐懼和緊張,而無法放鬆身體。自己究竟在恐懼什麼?就算這是惡劣的玩笑也罷了,就今夜─ ─結束後就逃離所有有關太宰治的地方。試著慢慢地放輕鬆後,剎那間對方突然輕輕地抖動了一下「啊、啊!」混蛋太宰!
「早知道你會在這時分心,因為有趣才多等你一下。」笑瞇眼調侃對方,話盡之刻開始緩緩抽動。
「啊、啊......慢點太宰!」雙眼緊閉著,並不想睜開眼面對眼前的事實,但每一次的抽動,都讓自己深深的體會到痛楚和一點的興奮感,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發熱,也慢慢地流汗著。「太宰住手!啊啊嗯──」抿著嘴不讓呻吟聲再次地發出。
「不──行,這時候停下更麻煩。」
未對人不禁洩出的呻吟表現出其他反應,腰部擺動數回合便將姿勢調整一下,使下身再度在裡頭摩擦。
接下來,是不是會要求快點呢……
突然間又被戳到那一塊敏感點,無法控制的放聲呻吟著,覺得自己就跟放蕩的女人一樣,還想要再多、更多,內心好比無底洞一般永遠無法被填滿。「啊啊!太宰、快一點......」保持了一點矜持後面那句話講得很小聲,但卻用眼神示意著前任搭檔。
「──我有個好主意,中也你自個兒動吧。如何呢?」露出顯然是為了減少麻煩的神情提議著對方,雙手扶著人腰際同時停下動作。
突然感覺到蜜穴裡空虛著,身體開始比剛才更燥熱、癢。下半身能感覺到繃帶濕濕黏黏的,自己也快要忍不住了──「我、我......我才不要!」就算再忍不住也要維持那一點點的矜持,要自己動是不可能的事情!
「自己動就能控制速度了,這不是很方便嗎?」笑顏蒙上幾分賊樣,而後刻意抽動了下。
「啊啊、唔......太宰幫我......求你。」整個臉埋在枕頭裡,自己還想要再更多、更多太宰的一切,連同厭惡、喜愛自己都要。「讓我任性一下......」雖然臉埋在枕頭下看不出表情,但是聽那聲音的顫抖和那雙粉紅色的耳朵,就知道自己是多麼羞恥的擠出這幾句話的。
「什麼啊,不玩啦。『為了獲得滿足而自己行動』的中也設定,明明也很不錯吶。」惋惜呢喃道,但在人說了這番話之後,瞳眸黯然下來。
在人羞恥心爆炸後果決地比那時還要快、用力的頂撞。
整個房間迴盪著自己那羞恥的淫叫聲,已經開始放浪的叫著不管羞恥心的問題了。對方每一次都是狠狠的重擊,根本不懂憐惜香玉這四個字,或者因為自己不是女人吧─ ─已經想要釋放了,但礙於那兒被繃帶纏著,想用自己的手去解開纏繞在上端的繃帶,但被太宰抓住了。「唔!」就像做錯事的小孩一樣,眼神偏向一邊,不敢正眼太宰。
「不行喲,才這麼一會時間都忍不住,我對你的持續時間也掌握得清清楚楚了。」
在說話同時緩下速度,以讓自己有足夠的空間可以落下言論。話語道盡,才將迎來解放前的預兆──而不再控制般,努力往那個敏感點頂入,使其達到高潮。
繃帶被解開的那瞬間,噴出白色混濁的液體,身體終於等到解放後癱軟在床上,眼皮變得很沉重,有好多問題想問對方,但最後還是不敵睡意昏睡了過去。
隔天太陽還沒破曉之際,起床整理好自己的身體後,穿好衣服看著還在熟睡的太宰。昨晚發生的事就像夢一般,但身體的痠痛時時刻刻提醒著自己,這不是夢─ ─
「再見了、太宰。」
打開門走出太宰的家裡,這或許是最後一次的見面。
「……或許,很快就會再見吧。」
默默地在角落翻找出攝影機,稍微檢視一下宛如A片上演的錄影。
兩位辛苦了(順道在一旁止鼻血
兩位辛苦了
好棒我ㄘ肉ㄘ得好開心 ,幸好不是清水H還有一點激烈啊(安靜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