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們因牆上櫃子中眼球的轉動而受到驚嚇後,那些眼球又慢慢地轉向了其他的方向,彷彿方才不約而同一起看向你們只是個巧合。
即使亞里莎走來走去,那些眼球也沒有再轉過來看她一眼。
先前,亞里莎從矮桌上拿起的紙,似乎是一封已經被拆開的信函。
收件人是朱玉珩。
另一方面,景子則是向放置眼球的櫃子走近一步進行觀察。請做〈觀察〉檢定。
(代擲)
景子
景子注意到,在每個罐子的下方,都貼著一張標籤。
上面寫了些字,看起來像是人名。
「我想剛剛那並不是偶然,還請各位多小心點。」寒鳴似乎也注意到了方才櫃子裡數十隻眼睛同時注視他們的詭異光景。
左右來回走了幾次,沒有再引起眼球的注意,想想好像哪裡不太對,歪了歪頭,注意到手上還拿著的信。
「那、……」說話的聲音不太對,吞了吞口水,「剛剛的紙張,是給朱玉珩的信。」走回到桌邊,將信紙放在桌上。
lian4302_sub: 不需要檢定。
妳靠近櫃子瀏覽了一遍;標籤上的人名大多是華人姓名,但你注意到其中有兩、三個標籤,上面的姓氏是「池波」。
看了幾眼標有池波姓氏的罐子,不知道想了些什麼。「亞里莎說那是給朱玉衍的信?要看看內容嗎?」
「那我讀信唷?」清了輕喉嚨,還沒看信的內容便用沒什麼語調的方式把信上的字讀出來。
玉珩吾兄大鑒:
久疏箋候,時深馳系。敬啟者。日前玉珩兄來信索取之物應已寄達,不知是否堪用?此前蒙玉珩兄居中介紹買家,弟銘感五內。預測局對玉珩兄所為之事尚無所悉,然仍應小心為上。專此奉達 敬請
大安
弟 修明 頓首
由於內容相當文言,因此亞里莎唸到一半便念不下去了。
「句中買家,弟民感、五內…… 好囉唆!現在有人用這種方法寫信嗎?誰是修明啊?」自覺唸得越來越差,乾脆放棄,指著最後的屬名。
「應該是朋友之類的吧?聽說中文裡面有雖然沒有血緣但是互稱兄弟的用法。」
「修明……修明……」寒鳴想了想,突然說:「啊,司徒修明?」
「學姊,不如我來讀吧?」說完,寒鳴伸手要從亞里莎手中接過信件。
lian4302_sub: 「嗯嗯!還有感情很好的女孩子也會互稱姊妹哦,應該是、閨蜜?還有國中生比較常玩的家族遊戲,」說著好像跑題了,又轉回來,「不過這個感覺是老人寫的,說不定是真兄弟?」
寒鳴接過之後,便朗聲念出信上的內容。末了,他才向四人解釋:「司徒修明是人魔名冊排名第七的罪犯,在裡社會有個稱號叫做『逆理悖德』。怪異司長期以來都在追查他的下落,但一直沒有發現。不過,原來他與朱玉珩有交情,這點連我們都不知道。」
kvantti: 「不管怎麼樣都是關係親密的人呢。」對信件的稱呼等作下結論,「裡面提到的索取之物該不會就和這些器官有關係吧?」
「哇……其他房間大概也很精采,簡直不敢想了。」聳了聳肩,「是說,人魔又是?……惡人榜之類的?」
「裡社會的成員如果犯下最嚴重的罪行,就可能被認定為人魔,並被列入人魔名冊裡。」寒鳴解釋:「要比喻的話,就是國際通緝要犯。一旦被認定成人魔,裡社會的任何人都有權將其就地正法。」
「你們預測局之後會把這些都帶出去嗎?」看了看四周裝著眼球的罐子。
kvantti: 「嗯,全當作證物帶出去。」寒鳴簡單地說明,似乎不打算再多談。
「這樣啊......。」隨口附和了寒鳴的話,對著裝眼球的罐子想要檢查的更仔細點。
妳仔細端詳著櫃子裡的瓶罐,隨後便注意到了:有幾個罐子沒有擺正,使得寫有姓名的標籤沒有正對著外側,而妳發現在罐子的另一側,其實還貼著另一張標籤。
妳挪動幾步,換個角度之後看清楚了,另一側的標籤上面寫著:USD 150,000。
「一千六百多...啊,不,將近五百萬新台幣嗎,還真是昂貴的瓶子,還是昂貴的眼球?」
景子將貼有價錢的標籤轉向外面,好讓其他人也能看見。
「如果是瓶子的話,大概也不是普通的瓶子,所以眼球才能夠活著呢。」
「如果是器官走私的話會有這個價格嗎?我不太清楚。」出聲問了寒鳴。
「器官走私……」寒鳴聽到景子的詢問,看著眼球思考片刻,說:「有可能,如果是透過黑市交易,依器官的品質與運輸通路方便與否,更貴的價格也有可能。」
「人名標籤上有些寫著池波的名字......雖然一樣是標價,但剛才以為是『買』的,但其實是『賣』的嗎?」景子沉思了一下,開口。
檢定值:
景子=2+2=4
詩婷=9+1=10
亞里莎=6+0=6
若溫=1+1=2
聽到寒鳴提到「運輸通路」,詩婷聯想到一件事——朱家是做運輸業的。
也許,運的東西也包括這裡的這些「貨物」,或者說「商品」。
「有人名有標價……而朱家又是運輸業的,這不就代表人名是商品名稱、或是來源之類的,然後裡面裝的是商品嗎?」
「嗯,畢竟知道來源,買家才能夠方便理解『貨品的品質』吧?總之......」結合了詩婷給的情報以後又想了想,「朱家在做器官買賣這件事應該不會錯了。」
「也只能這麼猜了。」感嘆了一下,「還真是什麼樣的錢都有人賺啊。」
「還是『生產者』......啊,抱歉。」景子說出口以後,似乎覺得自己失言而道了歉。
「之前調查過,朱家的運輸公司以船運為大宗……」聽到景子的結論,寒鳴補充:「雖然還不清楚他們怎麼通過海關檢查,但大概就是靠船運來走私器官的了。」
「這裡看起來已經調查得差不多了。」寒鳴掃視四周:「那,我們去下一間房?」
「嗯、就走吧。」看起來似乎也不怎麼想多待,「下一間……哎,總之先走吧。」
檢定值:
亞里莎=2+0=2
詩婷=8+1=9
景子=0+2=2
若溫=2+1=3
※景子的零骰懲罰:下次檢定-1
在寒鳴等人關上房門時,只有詩婷聽見了,若有似無的一聲冷笑。
透著惡意的笑聲,聽起來像是男人的聲音。
你們沿著走道向前走。不知為何,你們感覺愈是往前走,四周的溫度就愈低。黑暗的走道中短短幾步路的距離,卻顯得異常漫長。
終於,你們看見了左右兩側彼此相對的兩扇門。
「下一間房的話,是這間吧。」語耶指向左手邊的門:「是說,你們不覺得這裡愈來愈冷了嗎?」她稍微搓了搓手,放在嘴上呵著氣。
「……一點點吧……?」在大夜班工作的關係經常在偏冷的夜晚吹著店內的冷氣還有補貨,對於這樣的溫度還沒有太大的反應。
「這裡是哪裡需要低溫的嗎......不、沒事。」不敢往那個方向多想,臉色有點難看。
「都有保存的符文環了幹嘛還弄這麼冷啊......!」哭喪著臉,一副想把袖子拉長的樣子。
「冷到我都想讓狐火燒旺點了。」語耶說著,伸手轉了轉左側那扇門的門把:「好,看起來也沒鎖。準備好了嗎?」
「……」不動聲色了退後幾步,不想成為第一個看到的人,「好了。」
「好。」語耶也對著他們點了點頭,然後便轉動門把,推門進去。
門後一片漆黑,但黑暗中你們隱約看到有一些散發紅色微弱光暈的東西,正在空間中流動著。
「先開燈。」說完,語耶伸手去找燈。
「……」比自己想像的還暗,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當作照明,左右看看後就沿著牆走。
並沒有打算直視紅色的微光,低著頭確認有無障礙物地慢慢前進著。
想必紅光也是奇怪的東西吧......。
這麼想著便往樂天反方向的牆邊走。
檢定值:
修=13+1+0-1=13
樂天=12+0+0-1=11
秀典=4+0+0=4
樂天與修同時在離門口有一小段距離的牆上發現了電燈開關。
而秀典可能是因為往反方向走的關係,什麼也沒有發現。
「是電燈的......」側頭看向也發現了開關的樂天,向他點了下頭,「沒問題的話,就打開吧。」
「我先閉上眼睛聽你們的反應,你開點燈吧。」說完就收回手並閉上眼。
「你啊......」嘆了一口氣,但也沒說什麼地直接將電燈打開。
「你以為我們看到跳動的心臟會尖叫出來嗎?」沒好氣地說,不知為何也把修講進來了。
修按下開關後,隨著日光燈管通電的聲音,房間內亮了起來。
接著,你們看到了超脫你們想像的光景。
房間中央有約十數支矮小的石柱,排成了一個圓形。石柱約莫70公分高、手臂粗細,頂部呈台座狀。
問題在於台座上托著的東西——鮮紅色的心臟。每支矮柱的台座上,都托著一顆人類的心臟。
「……其實不這麼覺得,除非這裡整的房間都是用肉或是血糊成的,可是聞不到血腥味就是了……」想想好像也沒聽見什麼於是張開眼睛,習慣燈光後才仔細看看周圍。
選擇觀察:
「......」即使有做好心理準備,這樣的場面也超乎想像。撇過頭沒有看向前方,並且揉了揉眉心。
盲覺:
格雷
檢定值:
秀典=13+0+0=13
樂天=13+0+0=13
修=10+1+0=11
格雷=3+0+1=4
雖然格雷沒有注意到,但修聽到了,從心臟的方向傳來清晰的鼓動聲。
樂天與秀典則是在觀察四周的時候,偶然注意到那些心臟正在鼓動著,就好像還活著一樣;並且,他們也發現了開燈前那流動的微弱光暈是什麼——在心臟之間,有一股散發紅色光暈的不明能量流動著,
「……這些心臟果然還在跳……語耶,這些也是術法嗎?」抬頭望向語耶,指著流動的紅光。
TW_ROTEN: 「應該是。」語耶順著樂天所指的方向,走過去端詳著那些心臟:「這應該是某種能量循環,透過這種方式讓這麼多顆心臟維持生命力。」
「還在跳動......」噗通、噗通的聲音在詭異的空間中響動著令人不安的節奏,在聲音的吸引下他前進一步,越是前進那聲音就越清晰,「上一個房間也是擺放著完好的器官,在這種地方放置這些到底是想做什麼呢?」
「矮額,邪教場景。」心臟跳動算是預料中而沒有什麼大反應,倒是對擺設做出了有些失禮的評論。(觀察房內有無其他物品)
「……不知道拿走一個心臟會不會中斷這些循環。」脫下身上的外套在流動的能量間晃動。
inPMP: 不需要檢定。
你看到房間角落堆置著一些紙箱。裡面是一些零組件,也包括疑似是你們在上一間房看到的符文環的構造零件。
「最好不要,太危險了。」語耶走過來:「這裡所用的術式相當精巧,貿然中斷可能會發生無法預料的狀況。」
「說的對,畢竟心臟是生命之源,只靠區區符文環或封罐是無法維持其生命力不衰哪。」一個男人的聲音冷不防插了進來。
「……!」剛打消拿起心臟的主意,冷不防被聲音嚇了一跳,立刻轉向聲音來源。
「誰?」語耶也四處張望。不過,空間中除了你們,不見有其他人在。
這時,那道聲音又響起了:「承蒙諸位大駕光臨寒舍,玉珩未能及時款待,多有怠慢,還請見諒。」
聲音來自於房間的深處。
「……玉珩……你是朱玉珩?」皺起眉,「靈魂停留在這裡……的意思嗎?」
「......」底下還真的有「人」嗎...?
樂天說完後,房間深處突然間捲起一陣風。隨即,一個不甚清晰的虛影出現在那裡:「正是在下。諸位,對我這裡的擺設,還滿意嗎?」言詞雖然極為客氣,但語氣卻透著若有似無的惡意。
「......其實你不要在意我們也可以啦呵呵。房間很好看喔。」已經不知道在說什麼了。
「......先不說滿不滿意了,在這個時候現身,是要做什麼呢?」依舊是相當警戒的眼神。
「那自然,是為了會一會傳聞中的預測局探員啊。」朱玉珩輕笑:「在世時熟識的同行們都對預測局敬畏三分,我自然也不例外……但現在看來,只怕是見面不如聞名!」
「噢,抱歉讓你失望了,所以你想幹嘛,我們能繼續看房間嗎。」
「多謝指教,」非常冷靜地回應,並沒有被挑釁到,「那麼,還有什麼事嗎?」
聞言,朱玉珩冷笑:「是,還有一件事。」那抹虛影突然消失,接著他的聲音出現在你們之中:「敢問諸位,小犬現在下落何處?」
「啊,你也不知道啊?是他照自己的意思跑的吧?」聲音位置變了……但目前也沒法躲。
「也罷……那個不肖兒。那我的孫女,羽潔呢?」朱玉珩又問。
「你不是說
一件嗎?」
inPMP: 「……」對方沒有答覆,無視了秀典的話。
「......問不出朱智傑,便想問朱羽潔?」皺著眉對著聲音出處說,「我們可不會相信你是出於關心。」
「能不能一次問完?雖然我也沒有想告訴你的打算。」畢竟這情報還是要由正式探員來決定是否能透露。
「考量到朱智傑的所作所為,我們不可能告訴你朱羽潔的下落。」語耶冷靜地對著整個空間說:「而且,現在預測局知道你的靈體還在這裡,很快會通知死亡使者來將你帶走的。你的人生已經結束了,朱玉珩。」
「不不不……」那聲音突然笑了起來:「還早呢。」
(攻擊對象)
紅 秀典
藍 樂天
綠 格雷
黑 修
就在這一瞬間,房間裡的日光燈突然熄滅——與其說是熄滅,不如說某種東西覆蓋了整個空間,導致光照盡失。
隨即,你們聽見從格雷的方向傳來一聲沉悶的重擊聲。「這個人我收下了,他會是很好的商品。」
「有這樣說拿就拿的嗎?!」總之先貼向牆壁,不得已就直接向房外跑。
「什……我操……!」光線一暗下來,手上出現的光讓樂天驚覺手機的手電筒沒關,靠著燈光與聽覺下意識的將外套朝著格雷的方向扔過去。
「到底想做什麼、!」沒有多想便直接往格雷的方向奔去。
在你們開始行動的同時,籠罩房間的黑暗也迅速退去了。
然而,房間裡除了語耶之外,只剩下你們三人。樂天扔出的外套落在格雷原先站的位置,但人早已消失無蹤;往那個位置奔去的修,也失去了他要保護的目標。
「想救他的話,就來腦髓房見我。或是你們就這樣夾著尾巴逃走,也無妨。」朱玉珩最後留下的聲音,逐漸消散在空氣中。
「還 綁 人 質 啊 。」
「……靠,來這招……」有點惱怒的撿起地上的外套穿上,對朱玉珩這行為非常的不高興。
「.........」沒有發表意見,但臉色非常難看,「這個人、到底是想做什麼......」
「這……」事情發生在一瞬間,連語耶也來不及反應,隊員就被擄走了。「我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但我非常確定一件事,那就是格雷的性命現在落在他的掌握中。」語耶說著,立刻往門的方向走去:「我去找寒鳴他們,然後去腦髓房把格雷救出來!至於你們,可以先撤沒關係。」
「抱歉,但是這裡不可能對格雷先生坐視不管,」也移動到了門口,但並沒有要往回走的意思,「就算只能盡綿薄之力也好,請讓我們一起去營救他。」
「……我能跟著去嗎?老實說我最討厭綁架犯了,如果有辦法,我想揍朱玉珩,自己這副德性難怪生下來的兒子也這麼討厭。」
「你們……」似乎是沒有料到你們會這麼說,語耶呆了片刻,隨後突然笑了起來,看著你們的眼中帶著某種複雜的情緒:「本來是不想讓你們也陷入危險,竟然都說要跟來了。很好……走吧,一定要把格雷平安救出來。」
於是,你們懷抱著焦急與忐忑不安,離開了這個房間。
請三人進行感應檢定。
檢定值:
樂天=13+0=13
修=9+1=10
秀典=0+0=0
雖然秀典完全沒注意到,但是樂天與修都在走出房門的一瞬間看見了。
在走道的另一側,此時寒鳴等人應該正在探索的肝臟房的門口,站著一名少年。
「ごめんなさい…」他看著你們,帶著非常悲傷的神情說了這句話。隨後,在你們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時,少年的身影便消散在空氣中,彷彿一開始就不在那裏。
「......」並沒有聽懂那少年說的話,然而那悲傷的神色卻仍可辯明。他本來還想上前查看,只是眼前一晃對方便失去了蹤影。
「剛才那個、」他轉頭看向其他探員,以徵求意見的眼神,「你們看見了嗎?」
「……看見什麼?」
「......你沒有看見?大概是個孩子、就站在門口那......」指著肝臟房的門口,但少年的身形早已消失無蹤,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了,「是錯覺嗎......」
「嘛...有這種事也不奇怪,應該只是我沒注意到吧。」盯著肝臟房門口一邊說。
「接著還得加油啊!」
「的確是有看見,不過為什麼道歉?」看著肝臟房的位置,表情有點疑惑。
之前也聽秀典說過聽見了其他的聲音。
或許一樣也是留在這裡的靈魂。
「道歉?......道歉的意思......啊。」還有人同樣看見了少年而不由得鬆了口氣,但那是幽靈?還是其他什麼東西?這倒是就現在的情況而言無法得知的情報了。
「至少感覺沒有惡意,算是萬幸吧。」
在離開眼球房之後,寒鳴等人沿著走道往前走。不知為何,四周的溫度明顯低了許多,而且隨著你們前進,有愈來愈冷的傾向。
在走過漫長的幾步路之後,兩扇彼此相對的門出現在你們面前。「進去吧。」寒鳴伸手握住右側那扇門的門把,將門推開。
門後一片漆黑。與此同時,從空氣中傳來的是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味,以及黑暗中若有似無的,像是生物組織在蠕動的聲音。
「……還是先找燈吧。」說著,寒鳴舉著手電筒,順著牆摸索起來。
「我我我我來--!」 在上一間房間什麼也沒找到的 亞里莎舉起手,順著方向摸著牆前進尋找電源開關。
「這聲音跟味道、感覺不太妙呀,這房間。」雖然這麼說還是加入找開關的行列。
kvantti: 檢定值=1+0+0-3=-2
你在黑暗中摸了半天,卻什麼都沒發現。
wptbss: 檢定值=9+1+1-3=8
妳順著牆摸了一陣子,終於找到了電燈的開關。
「啊、找到了。」對著所有人說著,「那我要開囉?做點心理準備吧。」
「讓我開讓我開!」亞里莎揮了揮手,蹦跳跳地移動到詩婷旁,「讓我開嘛?」
「啪嘰!」按下開關,迅速在燈亮起的一瞬間將燈關掉,「欸嘿嘿,想玩很久了!」笑著說完才乖乖的把燈打開。
檢定值:
景子=9+2+2-5=8
詩婷=7+1+1-5=4
亞里莎=0+0+0-5=-5
若溫=2+1+1-5=-1
在燈光亮起又熄滅的一瞬間,景子注意到了房間中央的駭人異象。
因此,景子有足夠的反應時間做好準備。
在燈光再次亮起之後,那異象就原原本本地展露在你們的面前。
在十坪大小的房間中央,有一團無法形容、像是肉塊的紫色物體,其四周設置了數十個一公尺高的石柱,而每支石柱頂端又放置了籃球大小的玻璃鐘罩。
每個玻璃鐘罩裡面,都有一塊一看就知道是人類肝臟的東西。
玻璃鐘罩與中央的紫色肉團之間,以某種像是肉管似的構造聯繫著,而紫色肉團此刻正以一個相當緩慢的節奏蠕動著,像是一個巨大的胃囊一樣;各種五顏六色的黏稠液體,透過肉管被注入玻璃鐘罩,然後又從鐘罩底部流入石柱消失。
方才你們聽見的詭異聲音,便是那肉團所發出的。
請四人進行理智檢定。
景子由於已經有心理準備,可以獲得+5的加值。
亞里莎方才觀察時的零骰懲罰則是在這個理智檢定中-5。
檢定值:
亞里莎=63-5=58>53
詩婷=36<46
景子=26+5=31<40
若溫=41<46
成功的探員理智不受損害。
失敗的探員,損失1D3點理智。
請詩婷與若溫擲損傷骰。(一枚dice)
詩婷受到2點理智傷害(42/45),若溫受到1點理智傷害(43/45)。
「肝臟的功能是去除毒素吧,這是在幫中間的那塊東西淨化嗎?」
不太想立刻靠近,留在原地說著。
「這個可以拿下來嗎?」走到玻璃罩前,動手敲敲又試圖拿起來。
kvantti: 妳伸手抓住玻璃鐘罩,後者卻紋絲不動。
仔細一看,它們被螺絲鎖死在石柱上。
「學姊,小心。」寒鳴走了過來:「這是一種透過器官來進行的煉金術……我暫時還看不出來具體的作用,但是貿然中斷的話會很危險。」
lian4302_sub: 直到這時妳才注意到房間內部其他部分的狀況。
在房間深處的牆上,設置了一塊黑板。黑板上用粉筆畫了些像是示意圖的東西。
「哦…… 好。」被阻止了也只好退開,但又不死心的問,「如果中斷了會發生什麼事情?」
lian4302_sub: 黑板上畫的圖案簡潔明瞭,不需要深入思考也能看出圖示所代表的內容。
中央處的圖示是大腦,而在其上方、右側、下方、左側依序是手腳、眼睛、心臟和肝臟。
但在這四個器官圖示的外側,又分別畫了四個符號:
※上方的圖示對應手腳,右側對應眼睛、下方對應心臟、左側對應肝臟。
除此之外,在黑板上其他空白處還零散寫了些單詞:
TERRA
AQUA
IGNIS
AER
LUX
TENEBRAE
ORDO
PERDITION
以上便是妳在黑板上所看到的全部。
kvantti: 「……這個,有太多可能了,我也沒辦法馬上斷定。」苦笑著解釋,「不過基於安全,請學姐別碰了,拜託。」
「符號和房間的名詞是對應的,但是位置不一樣...旁邊的字...」景子拿出手機試圖看看有沒有訊號可以調查那幾個字母,同時在等待連線的時候試圖抄下黑板上的內容。
wptbss: 「黑板上寫著這些內容,但這些字看起來不像是英語....詩婷姊覺得呢?」我只看得出來常出現的AQUA是水的意思而已,她補充。
「……嗯?不像英文、啊……會不會跟之前看到的那些是一樣的?」看著景子筆記本的單字試圖以英文做聯想
wptbss: 檢定值=1+1+3-5=0
妳看著那些字詞,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這些字具體的意思。
「嗯...不過在這個房間會不會和法術有關呢?」想起剛剛聽到寒鳴說中間的裝置是煉金術。
「寒鳴同學,你看得懂這個嗎?」
「好,我看看。」寒鳴看向黑板上的字詞,立即說:「這些是拉丁文的單字,經常被使用在法術的術式裡。」
他依序指過黑板上的字詞:「Terra代表大地,Aqua代表水,Ignis是火,Aer是空氣;Lux是光明,Tenebrae是黑暗,Ordo是秩序,Perdition則是毀滅。」
「還有,那幾個三角形的圖示,是煉金術裡代表四大元素的符號。」寒鳴繼續說:「上方的是地、右側是風、下方是火、左側是水。」
聽著寒鳴的解說,景子將相應的單字寫了下來。
「中間的這個是完全不要碰比較好嗎?」接著對寒鳴問道。
lian4302_sub: 「嗯,它應該是煉金術的核心,別碰比較好。」寒鳴思考片刻,又說:「這種作法,我還是第一次看見。」
(???)
紅 亞里莎
藍 景子
綠 詩婷
黑 若溫
就在這時,詩婷突然感覺到,有什麼人正在扯著她的衣角。
「呀!」突然被扯住衣角嚇一跳的叫出聲,但環顧四周所有同伴都在身旁。
「--是誰!」
wptbss: 妳轉頭一看,發現正在拉著妳衣角的,是一名年紀大約十二、三歲的少年。
少年蒼白的臉上帶著悲傷的神情,似乎有什麼話想對妳說。
「……你想說什麼?」或許是因為被突然冒出來的小孩子給嚇到,反而用警戒的態度問著
「……」他張開口,但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雖然做出竭力嘶吼的模樣,但是你們還是聽不見他說出任何一個字。
詩婷請做〈觀察〉檢定。
wptbss: 檢定值=12+1+1=14
妳突然注意到,在他的脖子上繫著一條銀色的絲線,那絲線像是鎖鏈一樣緊緊纏繞住他,另一頭則隱沒在空氣中。
「寒鳴!他的脖子上有銀色的絲線纏著,該怎麼做--」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自己動手最後乾脆喊人,要是弄巧成拙可就不好了。
(代擲)
亞里莎
檢定值:
景子=2+2+2=6
亞里莎=0+0+0=0
兩人並未能從少年嘴部的動作,辨識出他想說的字句。
※亞里莎的零骰懲罰:下次檢定-1。
「嗯?我看看——」正當寒鳴想湊過去檢視少年頸部時,少年突然驚慌起來;然而,他隨即轉過身去,看向門口的方向。
看起來讓他如此驚恐的並非寒鳴,而是別的什麼。
就在這一瞬間,少年終於發出了聲音。「早く、逃げて、お願い。」
隨即,少年像是被什麼東西拖走似的飛向門口。下一秒便消失無蹤。
門口並沒有任何變化。
然而此時,你們卻感到一股寒意襲來,彷彿被某種充滿惡意的視線打量著。
「好像...有什麼人看著?」試著尋找視線的方向。「他剛剛要我們逃跑。」
「我也覺得好像被看著,」懷疑得四處看,「照他說的先逃跑嗎?」
「要先離開這個房間嗎?還是他說的逃跑是...離開這裡?」但是面對出現在眼前的謎團實在是有點不想就這樣放棄。
「唔……先離開這裡吧、被他那麼一抓感覺整個人都疑神疑鬼的了。」
「……諸位請留步。」一道男子的聲音突然響起。
聲音似乎是從門口的方向傳來,但是那裏還是沒有任何變化。
「什麼人?」聽到聲音後,雖然看不見人影,但寒鳴還是向前走了幾步,擋在眾人跟聲音來源之間。
「感謝諸位大駕光臨寒舍,玉珩沒能好生款待,實在有失禮節。」一個模糊的影子浮現在門口的位置。「不知諸位是否滿意我的商品?」他伸手向你們背後那些肝臟的位置擺了擺。
「朱玉珩……嗎。關於你的『商品』哪,真是不敢領教這種惡趣味。」一邊說著一邊試圖找出避開人影的方法。
「商品、我可沒興趣。」眼睛除了盯著人影外也四處看了看,看著人影出現前後四周是否有變化,「我們都進來這麼久了、你這時候才出現呢。」
這算是幽靈嗎?想了想之前見過的羅欣彗,好像不太一樣,亞里莎露出困惑的表情舉起了一隻手,指著紫色的肉團,「請問,這個是要作什麼的呀?」
除了浮現在門口的人影外,四周沒有什麼變化。
「請原諒我,因為平時實在少有賓客到訪,所以我忍不住就想先觀察諸位一番。」
kvantti: 「那個嗎?」自稱朱玉珩的人影說:「姑娘如此具有求知慾,便告訴妳也無妨。我在英國留學的時候,結交了無限結社的成員,這就是在當時他們傳授的煉金技術。」他語氣有些得意地說:「中間的煉金原核供應周圍肝臟養分,而肝臟分解的產物則成為促使煉金原核持續運作的催化劑,透過這個技術,即使過去極難透過術法保存的肝臟也能長久保存了。」
「煉金原核?」想了想,像是好像懂了一點又好像沒有懂,趁著朱玉珩似乎心情不錯,又提出問題,「那,你也被『保存』了嗎?」
「英國、無限結社?那又是什麼團體?」聽著就不像普通人的團體
kvantti: 「是,也不是。」朱玉珩冷笑道:「至於我是以什麼方法得以存留世間……你們很快就明白了。」
wptbss: 「無限結社是統率英國裡社會的神秘組織,就像預測局那樣。」寒鳴對詩婷解釋:「無限結社行事神秘、低調,所以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們的事。」
lian4302_sub: 「可以這麼說。」朱玉珩語氣相當愉悅:「本來我朱家的咒法是源自閩南,不過我引進了無限結社的技術後,朱家的咒法在我手上得到了極大的改良。」接著,他遺憾地說:「可是我那不肖子不成材,唉……但沒關係,我還有個好孫女。你們也都見過羽潔了吧?」
「我們見過了。」寒鳴說著,放在背後的手卻暗中結起手印。「我還在想那黑暗原質是怎麼回事,原來是無限結社提供的技術嗎?看這裡的一切,你一直在做器官走私吧。你這麼做到底多久了?」
「賣出去的、沒賣出去的,一共357人份。」朱玉珩淡淡說著:「從我殺了父親接下朱家當家的位子之後,就一直在做這門生意了。本來我朱家就是專使咒法害人,我不過是將資源做最大利用罷了。」
「我們不可以出去嗎?」亞里莎想著朱玉珩說的話沒什麼重點,但又擋在門口…… 難道他是來炫耀孫女的?
「夠了。」寒鳴結完手印,做好了術法的準備:「朱玉珩,你不該留在這裡。」
「我愛在哪待著,是我的自由。」他冷笑一聲:「連死亡使者都找不到我了,你又能奈我何?」
「我當然可以。」說完,寒鳴將雙手舉到面前,發動法術。
就在這時,朱玉珩側身一讓,露出了被他遮在身後的事物。在這一瞬間,眼前的景象讓你們不敢置信。
因為在他身後的,是失去意識,倒地不省人事的格雷。
「什……!」寒鳴見狀,立刻中斷了施放到一半的法術。
「你!抓人質可真卑鄙呀!」看著稍早分開的同伴陷入昏迷,她有些怒的指著朱玉珩。
「你對他做了什麼......!」景子低聲說著,語氣難得明顯包含著憤怒。
「沒什麼,只是讓他睡了一下。」朱玉珩笑了笑:「商品不嫌多,不是嗎?」
「…… 」格雷不是和語耶一起的嗎?……
也許是沒有用。亞里莎突然擺出攻擊架式衝向朱玉珩,試圖衝過他的虛影。
kvantti: 妳向著朱玉珩的方向衝了過去,途中未受任何阻礙,就這樣直接穿過了他的虛影。
隨即,妳便奔到了格雷身旁。
「!」沒想到這麼順利。
警戒著朱玉珩的同時,推了推格雷看能不能弄醒他,「小哥,格雷小哥?」
「姑娘好勇氣。」朱玉珩笑道:「有沒有興趣跟著我學?看在妳方才展現了妳的求知慾的份上,我不介意收朱家以外的人做弟子,畢竟朱家的香火傳承看來是要斷在智傑手上了。」
「………… 」呼喚格雷的動作一滯。
「你是、」亞里莎的表情變得奇怪,像是想要表現出生氣卻又想要笑的古怪表情,「什麼意思?」
「寒鳴、你有沒有辦法弄醒格雷先生?」趁對方沒有注意自己這邊時稍微往前對寒鳴小聲問著
kvantti: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收妳做學生,但是不必繳學費,這買賣我想應該很合算才是。」朱玉珩的虛影原地消失,然後出現在亞里莎身後,對其說著惡魔的耳語。
wptbss: 「雖然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總之,我試試。」寒鳴說著,口中開始小聲念著咒語。
「……醒魂咒?」正在遊說亞里莎的朱玉珩突然停下動作,轉過身來。「好傢伙,這麼古老的咒術你也會。」
他的身影再次消失,但隨即又出現在格雷旁邊。「好啊……看是你的醒魂咒高明,還是我的法力強。」
「そんな方本当に信じてきますかって、考えてみませんか。アリサさん。」或許是看到朱玉珩只是虛影,景子直接走道了亞里莎身邊,「如果妳跑去當他的弟子,我們可能就不能一起玩了呢?」
景子露出有點困擾的笑容,「比如說放學的時候就沒辦法一起去逛街,啊,在學校也遇不到吧?……それも真実の一つであれば、わたしも構いませんと思いますけど…」
「……?」聽到景子的話,目光也轉向景子,亞里莎的表情慢慢恢復了正常,像剛才的動搖只是玩笑,「…… 我、是啊,還沒帶景子去吃可麗餅、學校隔壁的馬卡龍,還要去店長的店裡玩吧!很多、事情…… 」
伸出手抱了一下景子,「景子你真好!我沒事了唷!」
「……」聽到兩人的對話,朱玉珩不顧正在與寒鳴進行法術對抗,立刻轉頭看向亞里莎。
與此同時,寒鳴的醒魂咒也完成了。
kvantti: 「抱歉呢,雖然說了不介意,但是不過亞里莎不在的話我會很寂寞。」
回抱了一下亞里莎,同時望向朱玉珩的眼神像是在說別想從這裡再搶走什麼。
「!!」像是一直想逃離惡夢那般,在睜眼的瞬間馬上彈坐起來。
「發生什、...?!」注意到身旁的朱玉珩,話語停了下來。
「格雷先生!」立刻上前跑到同伴身邊,然後拉著人退到寒鳴生旁
「恭喜啊,你的夥伴把你搶回去了。」朱玉珩對格雷說,模糊不明的臉上扭曲著惡意的笑容:「但是,」他面對景子與亞里莎:「我想要的,一定會到手。」
(攻擊對象)
紅 亞里莎
藍 景子
綠 詩婷
黑 若溫
朱玉珩一個彈指,四周突然陷入一片黑暗。正確說來,是黑暗從他的身後湧出,席捲了整個空間。
隨後,景子面前響起一聲沉悶的重擊聲,同時,感覺到懷裡的亞里莎像是癱軟似的放鬆了力氣。「妳這麼重視她的話,就來腦髓房找我。」
隨著朱玉珩的聲音消散,黑暗也迅速退去。
但是,景子的懷裡卻已沒了亞里莎的蹤影。
「……。」景子不發一語的站在原地,平時一貫掛在臉上的淺淺微笑消失無蹤。但沒過多久又擺出了無奈的笑容,「原來鐵樵夫也是會生氣的呢」,這樣嘲解似的低聲說道。
這時,房門突然被人一把推開。
「寒鳴!」語耶帶頭衝了進來:「朱玉珩把格雷擄走了,我們得——欸?」看見本來想救援的夥伴,此時正好好地待在寒鳴旁邊,語耶說到一半的話突然梗在咽喉裡。
走進房間看看周遭後才把視線放在格雷身上。
「……不愧是家裡做送貨的,送個人也要這麼大費周章。」
「...........」格雷摸了摸頭部,聽見樂天的說詞皺了眉頭。
「啊!又!」看著亞里莎不見本要發作,但又看到景子的反應,「景子......」
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過好像少了個人。」周遭的氛圍明顯不太對,而且人數也對不上。
難道是換人綁架?這人也太吃飽閒著。
「拉莫先生沒有大礙吧?抱歉剛顧不了那麼多……。」帶著歉意的對格雷說。
「我們救回來了,但是學姊被帶走了。」寒鳴向還沒反應過來的語耶解釋。
「結果,一物換一物?………那亞里莎姊怎麼辦啊??」心裡很複雜不知道要露出什麼表情。
「不...為什麼要道歉?」迷惑的看著景子,「是我自己太...抱歉。」
「……那麼,要去腦隨房嗎?他把格雷帶走的時候是這麼說的。」大概往腦隨房的位置比了比,「另外我想問,去腦隨房之前通知局裡其他正式探員來做支援對我們會比較有利嗎?還是說根本沒多餘人手?」
「年輕的比較好之類的嗎這個老不修......」不自覺地露出了奇怪表情
。
「咳,我們本來打算和你們會合後就要去救人了,不過如果能有支援當然是最好的狀況,畢竟不是專業人士嘛......」
「..........」雖然對於昏迷時的記憶完全為零,但從其他人的言論大概也可以推知一二。基於添麻煩的這點,格雷暫時不想表達任何意見。
feather_B: 「剛剛朱玉珩像是對拉莫先生失去興趣,所以我把注意力都放在亞里莎身上了,但你也很危險……。」
說著低下了頭,片刻,「他剛剛提到了腦髓房。」
「還特地過來這裡......是要逼我們所有人一起過去吧。」這樣低聲說道,「如果可以請求外援的話,時間來得及嗎?」
「我現在就通知局裡,請怪異司的特勤部隊出動。」語耶翻開手冊振筆疾書。
「等他們趕到需要時間,我不認為朱玉珩會沒考慮到這狀況……我們的時間有限。」寒鳴補充,言下之意就是雖然呼叫支援,但不能真的等到支援人力到場才行動。
「先通知也好,我們也可以先過去……至少能避免最糟的狀況,像是所有人全滅之類的。」毫不避諱地說出口,樂天說完後便走出房間在門邊等待。
「……雖然說是要救人啦,我們有辦法對付他嗎?至少要能辦到保全人命的同時拖到救援來這點。」
「先確認救援趕過來需要多少時間,要想的不是我們能不能對付,而是語耶跟寒鳴能不能對付。我們什麼法術都不會,要嘛就是我們先撤出去——但是剛剛我們都拒絕了吧?要嘛就是我們看看有什麼可以阻止朱玉珩的辦法。例如破壞這裡……或是打亂這個奇怪的陣法。」
我的對付不是對打啦……放棄說出口,反正後頭也問到他想知道的事了。
「......我們對這裡一點也不了解......而亞里莎同學應該也不能等太久,」也走到了門旁,踏出一步就會走出門外,「看樣子也只能先去見見對方了。」
「正面衝突勝算不高,不過、」寒鳴說:「剛才朱玉珩被問到他是不是也被『保存』時沒有否認……我猜,他是用了法術把他的靈體固定在現世。」
「你是說,〈現世之錨〉?」語耶問道。
「對。」寒鳴看向腦髓房的方向:「錨點應該就在腦髓房。只要能將『錨』毀掉的話……」
「總之有辦法可想就沒問題了,不是嗎。」景子走向出口,「我們的目的也不是消滅他,而是把亞里莎帶回來。」
「帶回人才是最重要的吧?」想也沒多想,「這種時候有什麼好猶豫的?」
「好。」語耶闔上手冊:「怪異司已經召集部隊,正在趕來的路上。」
「走吧,去腦髓房。」寒鳴也走向門口:「首要目標是救出學姊。但是情況危急時,你們要立刻撤退。」
於是你們離開房間,往走道的最深處走去。沒走多遠,便來到了走道的盡頭。
眼前,是兩扇厚實的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