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個房間
A組成員:
A01:天野舞月
A02:冬月茉莉花
A03:佐久音琉
A04:零
A05:Wolf
A06:羅茵
latest #134
【A門】
場景:
▶正前方的鐵門從你們進入後開始倒數兩小時。
▶右手邊的牆有三個圓形洞口,但並無法穿透到隔壁。
▶房間中央擺了一個麻袋,裏頭裝了兩隻黑色液體的針筒。
▶鐵門上貼了一張紙。紙張上的內容寫著:
《本關鐵門開啟條件》
△麻袋內的針劑為有毒藥,不得使用在規則之外的人身上。
△在時間倒數「01:00:00」時,窗口將開啟,屆時另一側的三人將會把手伸過來,請在二十分鐘內將針劑注入其中兩人的手臂。
△在時間倒數「00:30:00」時,窗口將開啟,請在場三人將手伸過去,等待另一側完成條件。
△窗口開啟時,請再三分鐘內將手伸到另一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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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門】
場景:
▶正前方的鐵門從你們進入後開始倒數兩小時。
▶左手邊的牆有三個圓形洞口,但並無法穿透到隔壁。
▶房間中央擺了一個麻袋,裏頭裝了兩隻黃色液體的針筒。
▶鐵門上貼了一張紙。紙張上的內容寫著:
《本關鐵門開啟條件》
△麻袋內的針劑為解毒劑,不得使用在規則之外的人身上。
△在時間倒數「01:00:00」時,窗口將開啟,請在場三人將手伸過去,等待另一側完成條件。
△在時間倒數「00:30:00」時,窗口將開啟,屆時另一側的三人將會把手伸過來,請在二十分鐘內將針劑注入其中兩人的手臂。
△窗口開啟時,請再三分鐘內將手伸到另一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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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牆上的洞口開啟,可以透過洞口看見另一側的景象,也能夠藉此交談。
▶當手臂伸過去時,牆內有機關將卡緊手臂使其無法動彈,聲音也無法再傳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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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房】冬月茉莉花、零、羅茵
黑髮男子推開鐵門,與其他房間的構造雷同,但貌似小了一點,中間的牆壁上還有三個有些距離的圓形洞口,地板中央的麻袋無法得知裡面的內容物,零依然自顧自地走向鐵門一旁的紙張,任身後的兩人在房間內游走,白色紙張的一字一句,少年一邊看一邊閱讀著給茉莉花和羅茵聽,等到紙張全數閱讀完畢,零抬起頭湊近麻袋一看,說著:「我們有五十分鐘討論,看來對方那裏也是相同的毒藥得施打在我們三個人的其中兩人上。」
零盤腿坐在地板上,看著麻袋內的針筒臉色沉了幾秒,如此考驗人性的試驗,加上茉莉花現在的精神狀況不是隨隨便便能夠刺激,只能稍微運用羅茵的博愛心控制場面,要是眼前這嬌小的警察如剛剛所言的誓死保護音琉,那待會根本沒有討論的餘地,而是完完整整的要求將毒藥施打在舞月和Wolf身上,撐著下巴看著紙條上的黑字,對面房傷勢最為嚴重的Wolf要是再施打毒藥會是死亡的高風險,而音琉和舞月,舞月能夠撐下去嗎?
零的臉色難得難看了起來,比上一個房間還顯得憔悴些,隨後扶著額頭抹抹自己的臉,什麼都沒有開口說話,有些煩躁的抱著胸口繼續思索著,深怕自己說錯一句話,就會讓眼前的兩人爆炸,但也一邊心理準備了待會自己會被注射的假設,因為照著自己的思考模式和這房的兩男一女狀況,對面房的各位排除Wolf對大叔的私人恩怨,自己並沒有理由不備施打毒藥,零等著其他兩人的開口談話。
【AS】萊爾/辣巴
8 years ago
聽到了這間房間的規則之後看到零一臉沉重的在思考,也跟著坐在地上冷靜思考著。毒藥….目前對面傷勢比較嚴重是wolf,如果打在他身上的話身體可能無法承受…可以的話盡量打在沒受傷跟傷勢較輕的人上面也只有另外兩個女孩子…。思考到一半突然想到剛剛上一間房間名叫茉莉花的女孩子有說過他要保護對面的其中一個叫音琉的女孩…照這情況來看是有點棘手,他現在精神狀況不太穩定不太能冒險……但是不這樣做的話還沒到下一間房間就會有人死在這裡…
【AS】萊爾/辣巴
8 years ago
看向牆壁的羅茵也想過進入B門的他們也應該會有兩個裝著毒藥的針筒,這下有點棘手了…看了一下零跟茉莉花的傷口,茉莉花的傷勢目前來講最為嚴重不能冒險讓她被注射…至於零目前斷了兩根手指傷勢較輕,再來就是毫無任何傷口的自己,思考了大概的結論後看向面有難色的零說著「零,我們等一下也許會跟對面的人一樣被注射毒藥,如果跟我想的一樣的話,我們三人當中其中兩個要被注射的其中一個名額我自願……」
【AS】萊爾/辣巴
8 years ago
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自己去注射藥物,至於什麼時候發作…等那時候再說吧,認真的眼神看向對方,捲起雙手的袖子給他看自己的手,「你看,我從剛剛到現在都沒受半點傷,以目前情況來講我被注射也沒什麼問題,如果讓傷勢嚴重的人被注射毒藥肯定會有危險…」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終於來到第四間房間,直覺告訴自己,接下來的『遊戲』只會越來越危險,要怎麼樣才能讓音琉存活下來呢?她是那樣的弱小.…..
零跟先前一樣,最先到的地方果然是規則的所及之處,羅茵則是來到正中央的麻布袋前坐下,自己則是來到三個洞口面前,一邊聽著零的說明一邊觀察著,用右手摸摸敲敲被封鎖的洞口,看來在時間到之前不會打開了。
聽完零的說明,茉莉花就跟先前幾房一樣,面無表情的讓人讀不清她的情緒。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毒藥……音琉會成為目標嗎?這是茉莉花的第一個想法,腦中開始閃過無數的可能性,這兩個人會怎麼想?零不清楚……羅茵的話,會為了顧全大局,肯定會犧牲毫髮無傷的音琉,至於舞月跟Wolf,應該會選舞月吧?因為Wolf現在很虛弱……雖然茉莉花並不覺得斷兩指跟斷三指,甚至是斷五指的差別在哪裡。
不過也可能選擇舞月,因為對方是女孩子,總之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音琉犧牲的機率比其他兩人大。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那麼,現在該怎麼辦?在這種情況下,我要怎麼做才能保護音琉……?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在甚麼都不確定的情況下,茉莉花不敢輕舉妄動,直到羅茵不意外的自願發言,讓茉莉花再度湧出那股噁心感,這個人根本搞錯方向了吧?
重點不是我們這房誰會被打,因為就算我們討論好對面也不見得會照我們的想法行動,尤其是Wolf……,如果他聽到羅茵自願,不會乖乖聽話而是逆向操作吧?就像剛剛三房一樣,到最後中毒的只會是我跟零。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不過這個不重要,不那入思考範疇,這房誰被施打毒藥都無所謂,最主要的是我無法干涉到B房的選擇……
現在最主要的是要怎麼讓這兩人不對音琉下手?
深深吸了一口氣,茉莉花決定先開口,打斷了羅茵那一點都沒有參考價值的發言。
「你們、想怎麼決定?」這是他第一次主動跟這兩名男性說話,她依然待在洞口前面對著牆,沒有接近兩人:「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們不要對音琉下手……」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不管如何如何想,總會有一絲地方讓人起疑,現在唯一能做就只能先跟他們溝通,看能不能說服,不能說服的話該怎麼辦也只能在這過程中慢慢找出解決辦法,絕對不能在這裡就失去冷靜,後面還有六間房間,如果自己在這裡就跟這兩人有甚麼衝突,那麼後面肯定會很麻煩……
茉莉花的回答沒有讓零感到意外,將袋中的針筒拿出,看著裡面的黑色液體,黑髮少年沒有開口,而是打算交給大叔回復茉莉花,零望著少女的背部隨後又將視線看向麻布袋,低著頭,沒有說半句話語。
『真棒呢、黑色的液體,哥哥要選誰呢?舞月和音琉?我超樂意的啦。』內心喊出的聲音在腦袋打轉,零皺緊眉頭自個兒想著:『別這麼興奮,你要是敢出來我就打在我們的身體。』這樣的威脅讓零的另一個人格安安靜靜地閉上了嘴巴,等待著羅茵回答茉莉花。
【AS】萊爾/辣巴
8 years ago
說真的茉莉花的回答早就在羅茵的預料之中,她明白茉莉花要保護音琉的那種感覺,可是很可惜也許沒辦法如他預期的,因為如果不把針打在音琉身上的話就要打在wolf上,並不是偏袒保護對方而是認為至少能減少傷亡,如果打在音琉身上的話能承受毒藥一定比對方來的好,況且後面應該有辦法可以想,畢竟六人當中四人要被注入毒藥,廣播裡的那些人應該不至於才第四間房間就要了我們的命。
這一定有問題…「……。」看著旁邊的少年有沒有什麼意見可以參考,但是零似乎還沒有打算回答茉莉花這個問題而是盯著裝著黑色液體的針筒。
「我明白妳的感受,但是難免會遇到這種情況……。」看著望向牆壁的少女,似乎不太想接近兩位男子,神情有些黯淡的羅茵嘆了口氣看著地板再次說到,「我知道你是基於保護音琉,說真的我們當然也不希望把毒藥打在那女孩身上,我不是偏袒,但是,A房那邊目前傷勢最重的是wolf,我無法保證把藥打下去他能不能負荷的了,搞不好情況會惡化。」
雙手緊握嚴肅的羅茵也是想了很多才會說這些,不然他根本不會打這個賭,「雖然是我的猜測,現在才第4房,廣播裡的人要所有人的其中4人被打入毒藥,這一定有問題,他們不會讓我們這麼快死。」
站起身子走向三個洞口的牆壁摸著牆思考,「況且…等等也許可以跟對面的人談話,以我現在的想法是這樣,妳覺得呢??」心平氣和的慢慢說出自己的想法,羅茵也想跟身邊沒什麼交集的零和茉莉花好好溝通,希望他們能好好聽聽,真不希望有任何爭執發生。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零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茉莉花無法得知對方的想法,是想保護舞月?還是會選擇以大多數的人活下去為目標?又或許是根本不在意呢?無法得知。
「真的、沒有偏袒嗎?」聽完羅茵一長串的話語,茉莉花輕聲的說著,聲音小的不知道對方到底有沒有聽見。
羅茵的想法跟自己的猜測沒有相差多少,他要『犧牲』的對象是舞月,最終他內心最想保護的對象還是自己的搭檔,非常不意外的。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一視同仁的博愛主義甚麼的,這個世界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畢竟人的心本來就是偏的了。
「我並不認為斷兩指的舞月會比斷三指的Wolf情況好多少,相反的,Wolf是男孩子,又是貧民窟出生,肯定比普通的舞月還能堅持下去,再我看來舞月才是最危險的那一個。」茉莉花冷靜客觀的說出自己的分析,原本面對牆的視線對上羅茵,這是第一次茉莉花跟誰四目相交,眼神染上了些許的情緒,看起來有些病態的。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這樣的眼神彷彿在說著:『你這個偽善的博愛主義者,就老實承認吧,你的平等愛到最後只會害死所有人,你誰都救不了。』
不過這樣的眼神僅僅一閃而過,隨後茉莉花匆匆必開視線再度低下頭看著地面,像是表達出自己不會妥協的姿態,用沉默表現出自己的決定。
不管羅茵如何猜測,也不管之後對面的人如何說,她都要避免讓音琉受到任何傷害,不管多麼微小,畢竟誰知道在之後這微小的傷害會不會變成致命傷?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再者,她認為羅茵的猜測根本就是完全錯誤的,光是覺得這一定有問題甚麼的這句話就證明了他根本還沒搞清楚現在的情況。
因為這裡根本沒有人是『沒問題』的不是嗎?不管是我們六個人,還是廣播自稱『Deep』的人,全部都是有問題的人吧?
根本不能用自我常識判斷,所以他到底為甚麼會覺得不可能讓我們這麼快就死的錯覺?這個人真的是軍人嗎?這樣的疑問在茉莉花的腦袋裡蔓延開來。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誰』『甚麼時候』死掉都不奇怪吧?就是應該要有這樣的自覺才是,更何況這遊戲已經進行到一半了,是時候該要有人犧牲了……
因為就是要在這時候有人消失掉,後半場的遊戲才會變得更有趣不是嗎?
不知道為什麼,茉莉花能夠稍微了解Deep那群人的想,雖然不一定正確,畢竟那群人的腦袋比自己還要瘋狂,根本無法預測接下來會發生甚麼。
茉莉花口中的話語多少有些道理,但是這樣也不是辦法,羅茵轉身走到少年身邊蹲下來看著針筒思考,也許應該跟這位少年好好討論一下,不然時間很快就到了,「零,剛剛我在旁邊說話你多少有聽到吧,你有什麼意見可以提出來,說來聽聽??」第一次和零搭話雖然有些緊張,但是這孩子在羅茵的感覺看來他應該心裡有個底子了。
兩人各說各話,黑髮男子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針筒,內心掙扎著、猶豫著、納悶著,腦袋又再度得亂糟糟。
『哎呀,大叔沒有說服成功呢,讓我來吧?反正哥哥也不知道怎麼辦不是嗎?』與自己的聲音不太相同,而是更稚氣的說話聲,零一邊思考著,一邊聽著腦袋不同的聲音。
『你不准給我出來。』這次傳出的是自己的聲音,狠狠的駁回了另一個自己的想法。
正當零懊惱到一個地步,低沉的嗓音到了自己附近,男子才回過神來看著大叔的琥珀色雙眸。
『其實剛剛完全沒聽完整,兩個人的談話都是。』內心對茉莉花和羅茵有些抱歉,先是錯愕了一般,隨後搔搔自己的臉頰,說:「我是覺得wolf不會做這種沒有利益還自損的事情,因為剛剛已經故意讓你生氣一次了。」隨口說了幾句敷衍眼前的兩人,因為自己還找不著答案。
「還有按照剛剛茉莉花說的,我是覺得也可以拉…-,施打在wolf和音琉身上,但我是希望打在舞月身上的,不管三根還兩根手指頭,我只是不想破壞跟他的平衡,因為我也會被施打毒藥,但這真的是毒藥嗎?」零奇妙的言論讓在場的兩人無法理解,其實少年覺得有些煩躁了也說不定?施打在誰身上好像都一樣,然後在場的三人卻像是快吵起來似的,零坐在原地依然看著針筒。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無法說服自己的羅茵決定放棄跟自己溝通轉而去找了零,茉莉花依舊維持站姿離兩人有些距離,低著頭聽著兩人之間的談話。
零對於Wolf的理解似乎跟自己沒有太大的不同,但是後話卻稍微讓茉莉花感到有些訝異。
這個人雖然也重視全體的平衡,但是在這之前,他更重視的是自己跟舞月之間的平衡關係。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就算聽完零這一番話,但是還是不太能完全理解對方想法的茉莉花有種這個人果然很棘手呢的想法。
對於零,他一直有一種覺得對方很危險的感覺,明明看起來很普通,沒有甚麼威脅性,但是茉莉花就是直覺本能的會畏懼對方,自己也不太能理解這是為甚麼。,不過……
「是不是毒藥都無所謂......應該說,就是因為不知道是甚麼,所以我更不希望打在音琉身上。」茉莉花這麼回應了零。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沒有刻意去戳破零跟舞月之間到底有沒有平衡這一回事,雖然看著兩人都是斷兩根手指看起來很平衡,但是別忘了,舞月現在分數可是只剩下兩分。
雖然是舞月自己自願扣了自己兩分,說到底也不是為了平衡,而是彌補自己愧疚感吧?零也是、他不可能沒注意到舞月被扣的兩分,真的要『平衡』的話,這時候應該要避免對方被注射毒藥才是?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雖然這兩個人總是在嘴上說著,這樣很公平,但在茉莉花的眼裡,平衡這一回事在這種地方只是癡人說夢,說到底,都還是為了自己。
不過呢、對這兩人來說不管自己怎麼想都不重要吧,只要他們自己覺得平衡就好,或許零覺得這兩分可以平衡自己當時處在黑暗之中的恐懼也說不定,誰知道?也不重要。
等到這兩人失去了所謂的平衡,又會怎麼辦呢?茉莉花心裡這麼想著,A房的三人依然處於僵局狀態。
【B門】佐久音琉、Wolf、天野舞月
「第一名──!」她衝進去房間裡頭大喊,明明才不久前還是低落狀況,現在又恢復興奮的狀態,超級莫名其妙。
之後映入她眼簾的,是鐵門上的倒數時間,兩個小時。
以及地板中央的麻布袋,不過她想起了規則紙條這回事,想到前幾房自己都沒機會看到,這次就先衝去看了。
咦,原來一直有日文板?可惡音琉一直錯過搶先看的機會嗎?她感到後悔。嗯好多語言喔。
這次要是打針嗎?啊等其它人進來在討論吧!
M24-1×Wolf
8 years ago
這個孩子還真是有精神。
他打著哈欠走了進門,看到地板上的麻袋,自行打開來看了,是兩劑針筒。
M24-1×Wolf
8 years ago
他走到規則的紙的面前,轉頭正想請人幫忙唸的時候看到了那精神的孩子,突然意識到這房沒有人會英文。
Oh、Fuck。
「Injectio……。」他努力的解讀牆上。注射?幫對面注射藥品就是了。
剛剛看到麻袋裡只有兩針,要挑兩個人打針是吧。
他挑了挑眉,不知道另外兩位會怎麼想,不過他心裡是有底了。
『這個社會的縮影也太過激了,它能忠實反映出生物為了存活會做出什麼事。』
在前一個房間回憶了喜歡的漫畫內容,即使如此,舞月仍是感覺腦袋亂七八糟,她認定了自己隨時可能會因為接下來的房間所提出的要求而失去對人的憐憫心與良知。
她在跟羅茵與零談話之後就一直記
著零的請求 --
『如果我變得兇殘、傷害了誰,不像現在一樣理性,語氣也變得高傲自大,到時候怎麼樣都好,離我遠遠的、或是用任何方式都可以,請殺掉我。』
可能傷害到零?
反正是零要求的,不管怎樣都有人受傷。
音琉一不注意就跟著同組了?不想在意一些細節了……看到這關紙條再考慮吧,舞月想。
不管出去會遇到什麼,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逐漸變得只想活著回去。
進門看見時間倒數有兩小時,接著舞月環顧四周,發現牆上有三個圓洞,房間中間放有麻袋。
然後她看音琉早已衝向鐵門前觀看紙條內容,也想過去音琉那裡看紙條的舞月發覺Wolf走往地上的麻布袋時,本來欲制止他先打開袋子,不過在她過去看時也已經來不及。
看到麻袋內的兩支針劑,舞月覺得那液體宛若尿液,又像是營養劑,她略略猜測著紙條上的內容,朝已經站在鐵門處看紙條的Wolf及音琉那走去。
麻袋(看到針筒後覺得估計是拿來裝針筒的,劃掉)、裝黃色液體的針筒(是來注入誰身體的)、牆上的三個洞(注射的窗口,就像醫院裡的抽血處)。
--是要我們把針打入對面的陌生人身上嗎?舞月心裡如此臆測,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也為了通關而往紙條看去。
「麻袋內的針劑為解毒劑,不得使用在規則之外的人身上。在時間倒數零一時零零……時,窗口將開啟,請在場三人將手伸過去,等待另一側完成條件。在時間倒數零時三十,零秒時,窗口開啟……」舞月半是解釋著紙條上內容,一半是將紙條內容轉換為自己的用詞,用的是Wolf不懂的日語。
解毒劑?她還是覺得有點驚訝,可一想到上一個房間的事情就感覺見怪不怪了。
思考完如何向音琉說明紙條上意思後,嘆了口氣,「也就是說我們要在二十分鐘裡,用那兩支解毒劑幫從另一邊,應該是A門,伸手過來的其中兩人打針唷。」舞月微笑著對她解釋,「對了,在這之前我們得先被對方打針,被打針的針筒都不知道真的……喔,沒事,差點離題,聽好了就來決定一下是誰打針吧。」說到一半又想說別恐嚇音琉,馬上改口。
對方伸手過來,那自己這邊相對的也是伸手過去給他們注射了,如果那個Deep有想到這種相對,又想讓我們自相殘殺的話。
不知道對方的針筒跟自己的針筒是不是都是毒藥,或都不是毒藥呢?就算不是毒藥,會不會有那種讓人血流不止的藥劑呢?舞月帶著猜測的心態想著,等待音琉回應,眼睛看到Wolf時依然忘記他聽不懂日文的事。
視線飄過去看時,舞月看Wolf在面無表情地看著紙條,「你應該也知道紙條的意思?」不知不覺的用日語問。
M24-1×Wolf
8 years ago
他靜靜的看著紙條,發現對方似乎在和自己對話,他轉了頭過去。
「Hey、Do you remember I'm not Japanese?」他一臉妳腦子有問題嗎的樣子,挑了挑眉。
M24-1×Wolf
8 years ago
「妳。」他用不清楚的中文開口。「說我聽的懂的。」他用手指比了比自己的腦袋,意識對方把腦子裡的日文丟掉。
「妳、有什麼要說嗎?」他轉頭過去指著音琉,要對方第一個提意見。
「音琉要拿針筒打對面的!」聽到舞月替自己解釋好,雖然是想說自己看得懂,但還是算了。
「我要拿針刺對面的人!刺下去!」還雙手高舉相當興奮。
你知道我……你知道我不會日語?
起初舞月不太明白Wolf的反應,將對方的話翻譯過後,她這才大約知道他在說些什麼,這時Wolf再次開口,含糊地用中文與肢體動作表達意思。
在舞月開始想著要怎麼用英文來解釋紙條規則時,音琉已經隨著Wolf的指定,嚷嚷著要拿針筒打對面的、想拿針刺對面的人。
「……怎麼這麼執著於刺啊?」舞月看音琉一副興奮期待的模樣,一方面覺得她異常的舉動很有趣,另一方面又感覺現在不適合玩鬧。
她聯想到了眼球,音琉難道刺過他人的眼球嗎?刺了以後還是這樣嬉皮笑臉……舞月的腦海內不禁浮現興奮的音琉挖別人眼球的景象,覺得略為恐懼。
舞月隨即又想,算了,她好像就是這樣,這樣的人才好玩,雖然在意她那樣到底是不是真的開心,是什麼影響這女孩的興趣的?
無視腦袋裡對音琉的各種想像,舞月把注意力放回她的現實。
打針可是件很嚴肅的事……
「你,知道紙條,意思?」她用不擅長的英語跟Wolf說話,接著想到對方剛才用的是中文,於是又用中文說:「你看得懂紙條意思,知道要做什麼嗎?」
M24-1×Wolf
8 years ago
他瞥了一眼興奮的少女,暫時無視了對方的亢奮,轉頭點了點頭回覆舞月,表示他知道。
「那麼、有兩針,妳們想打誰身上呢?」他挑了挑眉,首先詢問了眼前兩名少女的意見。
「啊、男的吧?反正是解毒用的,不會有問題啦!」超級隨便,根本沒有個打算。只是覺得男生比較挺的了痛而已。
「……我想,」這麼說著的舞月轉過頭沒看Wolf與音琉,考慮一會兒才回話道:「男生吧。」臉上不帶感情地。
這樣的條件、狀況下,也就是說對方有可能是零,她想。
可是萬一零都沒發病呢?
「我看音琉跟你到時候打誰身上,我打(那兩人)以外的。」忽然間改變了主意的舞月補上一句。想到Wolf不會日文,就又補充翻譯:「啊……音琉說,她也想打男生身上,反正用來解毒,不會有問題。」
M24-1×Wolf
8 years ago
「真的是、解毒嗎?」他聽完她的話語,看了麻袋裡的針筒,他瞇起半眼,勾起詭譎的微笑。
「我當然是打大叔身上囉。」他手揮了揮,一臉理所當然,就這麼理所當然的出賣自己的搭檔。
「咦?反正就算不是,之後也有機會拿解讀的東西吧!那音琉沒機會幫人打針嗎?沒機會嗎?」
聽完全部的話,相當的慌張。
「音琉想要拿針刺人啊!」
「猜是名字叫解毒劑的毒藥。」微笑看著Wolf,舞月想自己的打算果然失策,她不意外。
「那我就打零唷。」
雖然舞月不願意傷害零,但是如果手伸過來的是男性,就有可能真的是零,她想,「是誰打呢?」然後看向還在說想刺人的音琉,皺眉。
「不知道唷?不知道,機會的話要不要用隨機決定啊?」
M24-1×Wolf
8 years ago
「妳、沒技術刺吧。」他用回自己的母語,把麻布袋拎起來,故意不給對方拿到。
但其實自己也沒技術刺人,就只是響刺。
「我以為、妳會保護搭檔。」他邊舉高麻布袋,換成中文看向舞月。
「……什麼?我忘了。」略帶疑惑的舞月,經過Wolf一說才想起還有女性的可能。
「如果可以不刺到零這個搭檔,當然好。」
「那個,所以說可不可以等等讓音琉刺人?」歪頭,根本沒再看氣氛。
「你們都不理音琉嘛!音琉想要玩針頭啦,想要拿針刺人!」都忘記自己講的話,有一個人聽不懂,還繼續在吵吵鬧鬧。
M24-1×Wolf
8 years ago
「Hey、shut up!」他聽不懂對方的語言,用英文罵了對方閉嘴。「Can you guys say English to me!?」
「音琉聽得懂你說什麼,但是音琉又不會說!你有辦法也說日文啊!日文啊!」真的是全都聽得懂,但是就是不想這樣住口,硬是要回嘴。
M24-1×Wolf
8 years ago
「God damn!」他幾乎快抓狂,扶了扶自己的額頭,交織在耳邊的全是自己聽不懂的東西和吵鬧的聲音。
天殺的到底是在講什麼。
他隨之瞪了一眼另一邊的少女,不耐煩的眼神像是要她翻譯這小鬼到底再吵什麼。
原本看著兩人吵架,在一旁明顯無奈的舞月沒料到自己忽然被暴躁的Wolf瞪了眼,火氣也跟著有些上來了,同時她也直覺他是想要自己來翻譯音琉所言。
深吸了一口氣再吐氣,舞月開口:「首先,音琉剛才第一句話,可不可以讓音琉刺人?你們都不理音琉,音琉想玩針、拿針刺人。」她稍作停頓,「音琉聽得懂你說的話,但是不會說,你有辦法也說日文啊!這樣。」繼續以中文翻譯給Wolf聽,還回瞪一眼Wolf。
「不要瞪我,我只是在看,也沒惹你啊。」
M24-1×Wolf
8 years ago
「Fuck......。」他翻了個白眼,連另一個也無理取鬧的,就沒人能好好溝通嗎?女人好麻煩。
「Ok、妳安靜聽我說。」他抓住音琉的肩膀,用英文說著。「妳、現在、安靜,我等等就把針筒給妳,Ok?」他搖了搖對方。
聽完對方說的話,一秒點了點頭。反正可以打針就好了!這才是最重要的啦!對他來說就是這樣。
M24-1×Wolf
8 years ago
「很好,我說妳能說話前都不准說話。」他用食指抵住對方的嘴唇,意外的滿能溝通的,希望等等她真的會聽自己的話乖乖閉嘴。
再度抹了抹自己的臉降低自己的火氣,他覺得他已經快要不行了,就沒一個可以溝通的人。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思考了一下對面的情況。
對面是否正在僵持不下?大致上能感覺到他們的爭吵呢。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計時器上的時間沒有因為三人的沉默就停止走動,眼看計時器就快走到指定的01:00:00了,然而茉莉花與零和羅茵卻還是沒有討論出要將這不知道到底是真的毒還是假的毒的黑色液體注射到對面誰的身上……
叩、叩、叩,忽然原本安靜到不可思議的A房裡傳出鞋跟敲在地板上的聲響,雖然聲音不大,但在這寂靜的空間裡也夠引人注意了。
茉莉花逕自走到零的身旁,彎下腰用右手直接拿取起裝有黑色液體的針筒,完全不知道要做甚麼。
「你拿著針筒要做什麼...?」看到茉莉花拿起針筒的動作不知為何有種不太好的預感,羅茵大概猜得出來少女要做什麼,但是還是要確認一下自己的直覺是否正確,微微皺眉的觀察著對方。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不理會羅茵的提問,茉莉花依然故我拾起兩劑針筒緊握在手,沒有要回答羅茵問題的打算,並直接在對方的視線下回到了洞口前。
自己要做甚麼不是打從一開始就很清楚了嗎?茉莉花覺得根本沒有要回答的必要,多嘴只會招來更多的麻煩,於是茉莉花選擇繼續沉默。
既然剛剛這兩人都沒有要繼續反對自己,也沒有人有所行動,那麼就依照自己的決定也沒甚麼不對吧?
01:00:00一到,三個洞口如規則上所寫的打了開來。
M24-1×Wolf
8 years ago
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逝,非常快就決定好一切行動的B門,在那之後是無限的沉默。
他靜靜的坐在隔著房間的牆壁旁,這段時間心裡都在盤算著什麼。
咖的一聲,洞口準時的打開了。
M24-1×Wolf
8 years ago
「哦呀?」他挑眉,站了起身。「終於可以和懂英文的人說話了,我剛剛好悶啊~吶?」
他湊近試圖從洞口看向對面,無人回應,對面似乎呈現僵局。
「你們,該不會在冷戰吧。」他冷哼了一聲,故作看戲的舉動。
「這聲音是…?」洞口打開後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稍微彎腰往洞裡看了一下,「wolf…? 手…沒事吧?」看到了少年的臉感到放鬆了些,感覺對方的臉色稍微好轉了,「我們這邊…說不上是冷戰,只是討論沒結果罷了,你們那邊呢?」貌似擔心有些問了對面的狀況。
M24-1×Wolf
8 years ago
「你好煩啊,麻醉快退了,很疼的。」一如既往不耐煩的回應,但也沒有多說什麼。
「Hey......我覺得我在跟外星人對談。」語言不通實在是太智障了,世界上最煩的討論。「不用討論也知道那女人想打在我身上,是吧?」他作勢挑釁,勾起詭譎的笑容。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即使洞口打開來,零依舊坐在原本的位置不為所動,然後對面很意外的,先傳過來的是Wolf的聲音抱怨著那房他沒有能說話的對象。
與羅茵一來一往的對話,最後話題的對象落在自己的身上,面對Wolf的挑釁,茉莉花很意外的回應了對方,理所當然是用英文。
「是的。」只是用著很平靜的語氣回應,也沒再打算多說甚麼,似乎是在等待對面三人把手伸過來。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現在只要等他們在三分鐘之內把手伸過來,然後把這兩劑針劑注射到Wolf跟舞月的身上,那麼音琉就不會有事。
至於之後自己會不會被報復注射,那就無關緊要了。
M24-1×Wolf
8 years ago
「啊哈哈、妳真惡劣。我都傷成這樣了,之前的手指也是我幫妳切的,一點報恩心都沒有嗎?」他睜大了眼睛,嘲諷的笑著,他又再湊近了一點,用低沉的聲音,猙獰的眼神開口。
「但妳知道嗎?妳可愛的搭檔就在我旁邊,妳打在我身上的話,我不知道等等會對她做什麼哦?」
他這一語發出,讓在場聽的懂的人都吃了一驚。
M24-1×Wolf
8 years ago
「是一針比較有危險呢……還是被男人怎麼樣了比較有危險呢。」他掩住自己的嘴巴,竊笑聲傳了出來。
「妳應該知道的吧,男人,很可怕呢。」
他像是挑逗的話語,要激怒對方般故意的語氣。
人渣。大家心裡的念頭一定只有這個吧。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Wolf一開口說就說著茉莉花是如何惡劣沒有感恩心,只是茉莉花卻不為所動的,直到那句『你知道嗎,妳可愛的搭檔就在我旁邊。』時,內心猛然一怔,難得動搖的黑眸染上了恐懼,伴隨著那繼續發話的低沉嗓音與惡笑,恐懼逐漸加深。
『妳應該知道的吧,男人,很可怕呢。』
這句話語畢同時,茉莉花腦海裡浮現的是『那個男人』的面容,想起那個男人的所作所為,一股噁心感一湧而上。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姊姊!救我──』
腦中的這個聲音與音琉的身影重疊,茉莉花緊咬著下唇,試圖讓自己恢復冷靜,然而時間是不留情的,完全沒有給自己足夠的思考時間,三分鐘一到,三條手臂就掛在自己眼前,茉莉花知道自己根本別無選擇──
如果這一針真的打在Wolf手上,在自己無法得知對面房間的情況下,誰知道Wolf會不會真的對音琉做甚麼?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茉莉花再度恢復平穩的氣息,將其中一隻針劑放置地面,因為她沒有多餘地手可以拿。
看著那隻比自己還要小許多的手,她猶豫著,最後卻還是熟練地將針頭刺入,傷口微微滲出一點血,看著那跟自己雙眼一樣漆黑的液體一點一滴的注入到音琉的體內,茉莉花的內心揪痛著。
我又親手傷害了香穗子……
黑髮少年側著臉看著牆邊的人們的談話,臉上露出了有趣的容顏,手放在嘴前,挑眉的笑的狂妄,沒有發出一絲絲的笑聲,僅僅是看著遠處的人們所談話的內容,更是注視著一頭黑髮少女的微妙情緒直到面無表情,少年望著wolf的手臂,再看看一旁沒有人靠近的、少女的手,藍眸子些微的波光粼粼,稍微收起了那第一次露出的狂妄笑容,手靠著膝蓋起身,輕鬆地步伐走到地上的針筒前拿起。
走過了大叔和茉莉花,男子輕輕握住舞月的手試圖給對方自己要注射對方的訊息,又輕又柔的將針注射在舞月的手臂上,針筒內的液體漸漸消逝,隨後緩慢地抽出針頭,望著少女手臂上流出的血液,用對方的外套袖子壓住傷口按壓,少年沒有直接注射完畢放開舞月的手,而是握住對方的手掌按壓傷口直到機關打開,「他」扮演好了零的角色,眼神沒有離開過從洞口伸出來的那隻手。
羅茵沈默的看著零與茉莉花把毒藥注射在音琉和舞月身上,雖然Wolf用威脅的關係達到目的,但是這個方式可能會影響到後面的發展,懊惱的羅茵嘆了口氣還是覺得先順其自然好了…不然一直動腦也動不出結果。
「等等就換我們了,就看他們怎麼做吧…」有些無力的坐在地上看向前方,捲起袖子等待時間的到來。
M24-1×Wolf
8 years ago
注射結束了。
他伸出去的右手,並沒有被注射,他露出了目的達成的笑容。
意外的很聽話嘛。不過即使她不怕自己的威脅依然打在自己身上,也不會去傷害她的搭檔就是了。
大概啦。
M24-1×Wolf
8 years ago
「呼、結束了。」注射完畢後三個人把手伸了回來,等等就換這邊給對面注射了。
「好啦,妳可以說話了。」他走到音琉前面,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針筒、就給妳隨意玩。」他比了比再度被扔到地板上的麻袋,隨後靠著牆壁坐在地上休息。
「好喔──耶!」她看著再次封閉住的窗口,然後聽到後大喊往麻布袋跑了過去,拿出了其中一支針筒。
「欸欸?那等等音琉可以往誰刺下去?」
M24-1×Wolf
8 years ago
「大叔。」他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另一個給舞月。」
「好喔,知道了!」她說完之後,又拿出了另一支針筒,然後走到舞月面前。
「給你!」往舞月遞了過去。
自己被打針了。意料之中……
將手伸出去被注射的時候,舞月只感受得到皮膚被針刺入的,彷彿刺痛、又痠痠麻麻的感覺,直到注射完畢,手伸回來後,她的情緒才得以放鬆。
這到底被打入了什麼藥劑呢……看了眼自己右手後,「待會就換我們了吧。謝謝。」舞月才接過來自音琉的針筒,微笑。
零給了自己打針,那自己也得給零打針才算公平……她想。
雖然看到音琉就會覺得,真不公平啊,茉莉花應該是想保護音琉的,為什麼自己也是,不想看見音琉受傷呢?
自問自答的時候,答案立刻就在舞月腦內閃過。
因為音琉看起來是那麼弱小、年幼又天真……讓人有保護欲。
而自己是普通人……應該不用太擔心音琉,她有茉莉花的愛護。
「我先休息一下,要保存體力啊。」看時間還剩下半小時左右的舞月瞄了眼呼呼大睡的Wolf,也走到牆邊坐下。
如果簡單整理一下至今為止發生的事,那也就是非日常了。
舞月想,在這房間發生的事幾乎都是自己平時不會碰上的事。
從沒見過面的六個人、密閉式的房間、監視器、鐵門、聯誼般的紙條內容與情景、戴耳機眼罩又切手指,接下來還是注射不明藥品……
明明她想著要以旁觀著的角度,在家裡看著報紙新聞的,想不到小說漫畫裡發生的事情竟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真是不可思議、又過份的命運啊。
Deep說過,大家都是被出賣或被誰背叛了才到這裡來的,那究竟是誰背叛了自己呢?
舞月想相信,心地善良的友人鏡祤跟克里斯多,根本不可能對自己做出這種事。
但是真的嗎?或許兩人相識已久,自己卻不知情呢?
因為不可能時刻跟著他們,他們兩人說到底,兩個都只是朋友罷了。
朋友?真的有朋友這種東西嗎?
看孤兒院或學校裡也會偶爾有人吵架、互相作弊、偷竊或看人不爽然後就嫁禍於人的啊,工作職場上應該也是……
養父母也不太可能,畢竟兩人收養了自己啊,怎麼會想把養女養一養就丟出外頭生活………
她現在卻不禁起了疑心,對友人、親人。
她想她那性格沉穩的養父……一見到自己與養母相處就想來阻礙。
研究者性格的養母,除了服飾外,她可是喜歡研究心理學的,會不會是為了研究人心而將不是女兒的自己送來此地呢?
反正又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舞月手拿針筒,將頭埋在兩膝中間,猜測著一些可能。
看著現在房裡沉悶的狀況,他只是握著針筒不斷想著,沒事的。不會有事的吧?
嗚啊但是音琉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啊──只能等時間過了嗎?
嗚嗚嗚!啊,算了也跟著放空好了。
她思考過後決定坐到地上,等著時間到來。
M24-1×Wolf
8 years ago
他閉目養神了一段時間,張開了雙眼,面對來到這裡還沒怎麼對話的兩人,雖然想談話,想聊些什麼,但語言不通的關係,他無法相談。
舞月的話,在他心中只是一名普通的少女。而另一位吵鬧的女孩,卻讓自己有些興趣。
但,語言不通。
M24-1×Wolf
8 years ago
又再度閉上眼睛,過了一段時間,他聽到的是如同上次一般,咖的一聲,洞口再度打開了。
「喔呀。」他站起身子,伸了個懶腰,看著同房的兩名少女。「上工了。」他用中文叫她們起身。
「好的!」他立刻站起了身子,然後走往了窗口前。接下來是要等窗口卡住他們的手臂,然後注射下去吧?啊算了就等到那時候吧。
「上工……工作?」對Wolf說的話疑惑了一聲的舞月,問完才想起是指替他人注射的事,跟著站起身。
怎麼辦……真要幫零打針了,哪隻手會是零的手呢?要是打到羅茵大叔的手……
反正刺兩人都是男性就行了吧。想到這句話,原本仍在焦慮的舞月,心情就平緩下來,變得冷靜。
舞月移動步伐站到窗口前,「好了,來打吧。音琉你為什麼這麼喜歡打針啊?」看音琉還是如此興奮,忍不住開口好奇道。
「不是喜歡啊,是因為感覺很好玩!」一點都沒有思考的在行動著,就是這人的行為舉止。「音琉只是這樣認為喔!很好玩!好了好了來去打針吧!」
「……感覺很好玩。我知道了。」微笑著重複了一次音琉的話語,舞月突然覺得羨慕起她來了。
明知這種不經思考而僅憑感覺判斷事物,不值得羨慕,舞月想自己就算大部份只靠感覺,還是一些考慮的,不會像音琉如此。
她還是羨慕著、也想像她一樣。
這樣也是一種輕鬆吧?
「好,來去打針。」
羅茵站起身子笑望零跟茉莉花「時間到了,是該把手伸進洞裡的時候了。」慢慢走向洞口把手臂伸進去,回頭看向他們說著,「現在不是想有的沒的事情的時候,想破頭也沒用吧,因為事情都發生了,一直煩惱的話只會讓腦袋增加負擔,順其自然吧,會有辦法的....」閉上眼睛等待著。
少年將受傷的手插入口袋,右手臂身入洞口,或許是因為好玩所以這麼做,零和「他」的交換沒有讓任何人起半點疑心,雖然從頭到尾都十分的安靜,卻也沒有半個人看得出那一點點的端倪,此時聽見了洞口開啟的聲音,他將手更加伸入洞口,直到手掌能夠摸到對面房的牆壁,他能聽見對面房的聊天聲,少年細細聽著,看起來是真的要打在自己身上吧?舞月的聲音十分的近,泰然自若的擺好手,看著另外兩個窗口的茉莉花和羅茵。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很快的時間又過了半小時,當時間變成00:30:00時,洞口準時的打了開來,可以聽見對面一派輕鬆的說著要打針的說話聲,身旁羅茵的聲音也在腦袋裡嗡嗡作響。
這個人果然搞不清楚狀況。
就是因為發生了所以才會一直想,順其自然甚麼的,就是因為不順其不自然,所以才煩惱不是嗎……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話說零從頭到尾都很安靜呢,為甚麼?明明在剪完手指之後還跟舞月聊天不是嗎?是為甚麼?從進到這房間開始安靜的程度就直直落,為甚麼?因為不熟嗎還是甚麼原因……
對於零,茉莉花一點都無法了解,但是從見到的第一眼開始就有一種本能的排斥感,閉上雙眼不讓自己再亂想,在其他兩人都將手放入洞口後,茉莉花也隨之伸出自己殘廢的左手。
接下來對面會怎麼做選擇呢?當然能不打自己是最好的,因為她還得繼續活下去保護音琉──
看著三人手臂從窗口內伸出,舞月心裡將茉莉花那一看就十分纖細,又帶有傷殘的手,自選擇內撇除掉,看向羅茵與零的手臂。
她想該選哪隻手才是零的手臂呢?忽然後悔起窗口開啟時,她沒有找機會與零對話,前些時間也沒有好好觀察其他人的手部了。
不,會觀察其他人手的反而是變態吧?
……他的話語有時候還真能鼓勵自己啊。舞月突然又想,在這種時候也不能老是依靠著別人……自己得要振作起來才行。
比起希望零這個『搭檔』鼓勵自己,還是靠自己比較實在,舞月心想,感覺自己似乎丟棄了什麼想法。
「……好!」她自我激勵道,憑著對零與羅茵膚色的印象,找了可能是零的手臂的手,抓住手掌,移動針筒到他手上,把黃色液體注射進去。
反正音琉也會選男生的手臂,就算這是羅茵大叔的手,結果也沒變化。
對不起了,零、羅茵大叔,紙條的內容肯定其中有騙人。她彷彿自我安撫似地,在心裡喃唸,於手臂上注射完畢就放開手。
他拿著針筒,看著手臂的狀況,嗯,這是大叔的!
因為舞月已經刺了另一個人了,剩下這個長的一副就是男生手的,一定就是大叔的嘛!
想著一堆莫名其妙的廢話,然後舉起了針筒,看了好陣子。
啊隨便了!不會死吧!
他相信著自己的運氣,把針頭刺入了對方的靜脈,把藥物全都注射進去之後,然後拔出了針頭。就蹦蹦跳跳的走到了門前。
M24-1×Wolf
8 years ago
「結束了?」他看著兩人的動作結束後,對面的手也伸了回去,洞口沒有再合起來,應該能對談了。
「接著等門開就好了,做的好。」他走了過去揉揉音琉的頭,一臉目的達成的笑著,像是完全不管搭檔的死活般。
「YA!」被揉了揉頭,知道對方聽不懂日文就沒說謝謝了。
「那麼接下來就是等鐵門開,衝過去了!」還直接把針筒丟到地上。
「………是唷!」看著Wolf居然走過去揉音琉的頭,舞月似乎覺得看到了什麼奇景,微微皺眉,直盯著Wolf看。
抽出手的瞬間,少年握握自己的手,依然流不止的血液沿著手臂滑落到指尖,隨後掉落地面,黑髮少年望著自己的右手,用著疼痛的左手按壓剛剛注射的位置,微笑道言:「看吧,就說會是我跟羅茵了。」不知道是在對哪個人說話,亦或是全部的人,少年眼睛浮出了一絲絲的傲氣,鄙視的笑著看向茉莉花和羅茵,本性沒有刻意的隱藏。
『下面會越來越有趣的?哥哥就好好睡著,讓我代替你玩下去,就算死了,你也會沒有任何感覺的。』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不知道是因為麻醉劑的關係讓自己沒感覺到任何針刺的疼痛,還是自己真的沒被打,直到從洞口收回手沒看到額外增加的傷口,才證明了自己真的沒有施打。
洞口沒有像剛剛的一次一樣在收回手之後就立刻關上,因此茉莉花可以聽見對面傳來Wolf的說話聲還有音琉還充滿朝氣的聲音。
在不知道被施打了甚麼的情況下,完全無法預測會發生甚麼,只能分秒必爭,茉莉花閉上雙眼思考著,忽然感受到一股惡寒猛然睜眼。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傳進耳畔的是零的聲音,感覺不太像是對方會說的話,就連語氣好像也不太對,是失血過多的錯覺嗎?
眼角餘光看著黑髮的護目鏡男子,茉莉花沒有看露那一絲的傲氣和鄙夷的笑,隨後匆匆瞥回視線不敢再多看一眼,習慣性的右手抓著自己的左手臂,這是自己緊張時會有的動作。
莫名的恐懼感油然而生,大腦不斷發出警訊,卻不知道為什麼,只能自顧自的陷入思考漩渦之中。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在僅剩下的時間裡,不管是A房還是B房都沒有人有任何的動作,甚至交談,每個人都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第四房END,A組剩餘人數: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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