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言稚)一下飛機,與寒地樂團的人告別後,讓木馳帶著自己回自己宅邸。
東西沿路丟在走道上,直到房間,剛好連外套和皮帶都丟開。
懶得換掉襯衫,拿起手機卻不知道該傳訊息煩誰。
如果是煩圈內人,可能會被知道寒地樂團回國,讓其他團員無法休息吧?
其他朋友......
啊啊!算了啦!管他這麼多!
在私人使用的手機上隨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latest #176
接聽電話,「喂?」趴在床上懶洋洋的說。
「喂喂,猜猜我是誰!提示:是個帥哥喔!」聽見對方的聲音,卻無法從太短暫的字內判斷出對方身分,乾脆反問了對方,才從手機螢幕上看自己撥給誰。
喔喔!是楚安歌啊!
立刻改口道:「楚哥哥,有沒有想人家~~」
「沒有。」聽到問題一秒回答,「我不是文具類的,別叫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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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我也不是文具類啊!」立刻坐起身反駁對方:「話說你還沒睡......啊,是我自己看錯時間,調時差的時間調錯了......」默默將手錶轉回來:「現在有空嗎?要不要來我家玩?」
「你要來接我嗎?我懶得動。」
「時空之門!在你主人的召喚下開啟吧!!」在床上有些有氣無力地回應。
算了,反正不會有時空之門這種東西,只好默默站起身,一想到還要開車回來,乾脆提問:「還是你那邊有空床?」這樣在那邊玩完就能直接休息了!
「玦梔的空着。」翻個身,「不然我可以把床讓你,我去跟帥哥睡。」
一聽到玦梔的床位空著,本想立刻答應。畢竟這麼『孤僻』的人,能去『冒險』一番顯然不錯。不過又顧慮到對方的隱私,且對方還在昏迷中,總不好這段時間去,只能放棄這個想法。
「你跟什麼柏睡,玦梔不會吃醋嗎?」走去將行李箱打開,慢慢收拾起剛剛亂丟的東西。
「要吃早就吃了,最好酸死他。」撅嘴。
啊嘶──感覺楚安歌好像有點不高興。
「那算了,還是來我家睡吧?不過你房間到門口那段距離要麻煩你移動了!要幫你準備盥洗用品嗎?」加快了收拾的腳步,拿出車鑰匙往門口走去。
「咦,我還期待你會背我下去。」
「哈哈哈!請原諒我力氣可能不大,如果背你的話,從樓梯上滾下來就不好了。我的臉很重要。」用著嚴肅的話語講出玩笑臺詞。
如果要過夜,還是待在自己家比較好呢。不然住玦梔那邊感覺很乘人之危,住楚安歌那裡又擔心奧什麼與玦梔的未來發展。
「嘖。你的臉有多重要了,又不帥。」
「不是你的菜,不代表不帥!」理直氣壯得應了一句:「我先開車喔!開車不能講手機!等等見?」
「喔,文具類再見。」
立刻按掉手機,偽裝著自己沒聽到最後一句話。
──
駕著車,緩緩在幻響樂章宅邸前停下,好像貿然進去不大好?
先看看楚安歌出來了沒有吧!
拿起手機撥通楚安歌的電話。
「到了?」從床上爬起來抓了抓自己的頭髮。
「到了。」同樣的字,轉為肯定的回應,隨即問道:「我上去接你?還是你要自己過來?」
「你進來了我就不讓你回去!」認真的說,「別要求宅男離開床三米。」
立刻以嚴肅的語氣回應:「我在門口,還沒有進去。」
「那你進來吧!」
「不!別不讓我回去啊!」苦笑回應:「我完全沒帶任何盥洗用品過來。」
「借你?」爬下床打開房門開始慢慢走出去。
「不要!我穿你的......如果被別人誤解我跟你的關係怎麼辦?就算是同性戀我也是個攻啊!」已經陷入了語無倫次的發言。
「...」調頭走回房間躺下,「來吧,你是攻。我躺下不反抗好了沒。」
隱隱約約聽見布料摩擦聲,猜測可能是更衣或者躺下休息,苦著一張臉:「別這樣啦......」如果真的在這過夜,睡在楚安歌的位置,讓楚安歌不得不跟什麼柏睡,感覺會很對不起玦梔啊......
「你嫌棄我!你不愛我了!嗚嗚嗚嗚嗚--」
「我沒有嫌棄。」苦笑回應:「而且給你的東西也放在我家,你要叫我乾脆回家再拿來給你嗎?」
乾脆將車子熄火,一邊堅決不進宅邸,一邊整理起其實不大需要整理的車子內部。
「嘖,好啦。我們去你家再滾床單。」認命的走出屋外。
「所以你還是放棄讓我進......诶?诶诶?你答應了喔?!」趕緊把翻出來要準備整理的東西全部塞回去:「那親愛的,我等你下來。」
把東西塞回去後,下車,站到宅邸門口。且堅決沒有踏進宅邸,避免楚安歌實現了他剛剛說的話,讓自己沒辦法回家。
出了大宅看到對方便掛了電話,「親愛的是你叫的嗎!」第一句並不是打招呼。
「好吧!對不起,楚哥哥我錯了,還請原諒小的......」表情做出膽怯的樣子,右手卻很俐落地開啟車門,等楚安歌上車。
「文具類的不要叫我哥哥!」爬上車裡坐好,「我可是富有文學氣色的成語類,而且還是有歷史背景的。不像你這種新興的小東西。」
翻了白眼,將楚安歌一側的車門關上。
走到車的另一側上車:「怎麼樣?怎麼樣?明天早餐吃義大利麵?」顯然還記得上次吃掉義大利麵後,楚安歌對於稀飯的仇視。
「我吃義大利麵,你吃稀飯。」眨眨眼。
吐了吐舌頭,表示嫌棄:「才不要,只要能夠選擇,我早餐都吃義大利麵的!」雖然木馳總是提醒自己義大利麵的熱量有多高,但早餐要最豐盛啊!怎麼能不吃義大利麵呢?
「你還欠我一頓飯跟甜點!所以...吃稀飯是利息。」
嚴肅回應著:「這跟當時候說的不一樣,契約裡沒有這條。」
很快的,抵達了自己住的地方後,將車停好,撥電話給陳大文:「阿文!」
手機傳來了對方有氣無力的聲音:『幹嘛?』顯然與平時保持的氣質完全不吻合。
「啊......抱歉,睡了?那不打擾了。」再次吐舌表示闖禍了,正要按掉手機,對方那裡又傳來聲音。
『怎麼?有事不說?』陳大文顯然沒掛斷電話的意思。
「沒有沒有,剛剛只是要問你明早想不想來一起吃稀飯......」緊張的握緊手機,心虛地回應。
『......稀飯?你為了這個打過來?!太閒的話去寫譜。稀飯你煮啊!明早我再過去吃,難吃的話會揍你!』對方丟下威脅的話後,立刻掛掉電話。
「那個......晚安?」來不及跟對方道晚安,就聽到電話掛斷的嘟嘟聲,無言的收起手機:「走吧!明早多一位食客,我們兩個吃義大利麵,稀飯的利息叫阿文吃。」
「不,我想看你吃。」眨眨眼。
「不要!」果斷拒絕後,領著楚安歌往自己客廳走去:「客房一樣是那間,你洗了嗎?」洗是指洗澡。
「洗了,立即可以開始滾床單。」
「诶?我以為你會想玩遊戲。那我先去洗澡喔!」從行李箱裡面拿出一個包裝好的禮物盒丟給楚安歌:「給你的!」
那是一組用盒子裝起來的俄羅斯娃娃,裡面一張小卡片寫著:『希望你的夢想能夠實現,不要把小俄羅斯娃娃關在裡面太久啊!』
卡片右下方,寫著非常端正的言稚兩個字,而不是在CD等地方出現的簽名。
「要我現在拆嗎?」抱着盒子。
聳了聳肩,回應:「都可以啊!我先洗澡,看你要玩遊戲或做甚麼都可以,只要不偷窺我就行!」慢慢晃回自己房間,拿了盥洗衣物進浴室。
「...」害我好想去偷窺。
把門鎖上後,在蓮蓬頭下方脫下自身的衣服。將一堆衣服壓在一起,轉身做出籃球拋投動作,將衣服團丟進洗衣籃。
沒有任何衣角跑到洗衣籃外,顯然這個動作自己做過很多次,熟悉到不會失誤了。
打開蓮蓬頭,讓水從頭到身都淋過一次後,開始清洗。
洗臉、洗頭、洗澡再到最後的刷牙都結束後,穿好衣服,用毛巾裹住自己溼答答的頭髮,打開門,慢慢晃到客廳。
因為門被關上了不得不放棄偷窺的念頭縮回沙發上,「可惜啊可惜啊...」
一走到客廳,看見對方鬱卒的模樣,擔憂的心都提起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可惜是什麼東西?玦梔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還是包裝盒內的禮物摔碎了?
看著尚未拆開的禮物盒,更加不解了。難道真的是玦梔出事了?
「你為什麼鎖門啊。」一臉哀怨的望着人。
呃,鎖門錯了嗎?
一臉不解地看著楚安歌:「那個,玦梔沒事吧?」有點不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麼,只能這麼開口確認自己在意的部分。
「睡美人能有什麼事了...」不解的望人。
「那你問我鎖不鎖門幹嘛?不是有急事要通知我?」再次不解的表達困惑,隨即想起了什麼:「等等,你不會真想偷窺我吧?楚哥哥大變態!!」
「我只是好奇心重!文具類!」不滿的大叫。
「好好,好奇心重到像個變態似的,而不是一個變態,我了解了。」敷衍的藉著站姿優勢,拍了拍楚安歌的頭,而後道:「我去弄乾頭髮囉!等等看要玩遊戲還是睡覺?給你點時間猶豫吧!」
「別叫有選擇困難症的人做決定啊!」
「那看我弄乾頭髮後你想不想睡再決定?」留下一句話後,丟著楚安歌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自己不負責任地去使用吹風機吹頭髮。
「要幫你吹嗎?」盤腿坐在沙發上問。
「喔!不用了,謝謝。」由於吹風機開啟的聲音蓋住了聲音,在意識到楚安歌開口要講話的瞬間將吹風機關掉,直到聽完對方的話,回答後才再次開啟吹風機。
很快將頭髮吹乾、整理整齊後,晃回沙發旁:「遊戲?睡覺?」
「怎麼有種...要吃飯?洗澡?還是先吃我?」用手指戳着自己的臉頰偏頭,「的感覺。」
「並沒有,你又沒有比義大利麵好吃!」坐到楚安歌沙發旁,也沒有再問對方,等對方自己決定。
「我剛剛是說你的對白很有這種感覺,原子筆果然是沒有腦袋的嗎?」
「文具當然沒有腦袋,但是我是人類!」拿起一疊遊戲光碟和DVD疊在楚安歌面前:「玩嗎?還是看電影?」
「看什麼電影?喪屍嗎?」偏頭。
「這裡都是得獎的電影,有喪屍電影得獎嗎?我不記得了。」翻找著一堆DVD,似乎沒有看到,又去抱了一箱出來,繼續翻找。
「那...有什麼恐怖片嗎?但我不要鬼片喔。」
「比較少吧?《薩塔驚魂》?要看嗎?好像是有點奇幻的設定,屬於妖怪類的。不是鬼片。」拿起一片DVD遞給楚安歌。
「說好的血腥呢?」可憐望。
苦惱地將《薩塔驚魂》放回去,又撈了一片遞給對方《吸血鬼祕聞》,疑惑道:「很多血?」所以是血腥。
「哄小孩嗎?」撅嘴。
「才沒有呢!吸血鬼亂咬人不血腥嗎?」一臉詫異的看著DVD。
「...還好吧?」不解問,「你看了會怕嗎?」
「才、才不會怕呢!」像是證明自己很有勇氣似的加大了些音量,站起身來證明自己的勇敢。空著的手卻不自覺蓋上自己的脖子。
「...」默默望着對方的反應,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那我們就看這種小朋友玩意來哄自己睡覺吧!」
看著對方的笑容,有點不確定對方到底是真想看還是假想看。
怕對方選更可怕的影片,只能默默縮著腦袋去放映。將遙控器放在楚安歌眼前的桌上後,拿起沙發上的靠枕,抱在懷裡。
想想總覺得還不夠,乾脆把兩旁沙發的靠枕全部聚集到自己身旁,背後放了三個、左右兩側各放兩個和懷裡的一個。這才想到都把靠枕拿走了,楚安歌要怎麼辦?
幸好沙發上有十個,不過原本要放頭頂的靠枕只能犧牲掉了。
從抱枕堆中伸出手,哪了兩個靠枕給對方。
「你在搞什麼...」把人從抱枕堆拔出來,「很熱啊。」坐在人的旁邊。
「啊啊啊啊──吸血鬼會見光死!我從裡面出來會、會、會冷死?」已經害怕到連說話都有點不正常了。
「...會從電視爬出來的叫貞子,不是吸血鬼。」眨眨眼。
「喔──不,不要說那個關鍵字!我不喜歡!」逃避世界的掙扎著縮回枕頭堆。
「關鍵字是貞子還是吸血鬼...爬˙出˙來?」偏頭。
在枕頭堆中,突然嚴肅的坐起身。開始小聲唱起寒地樂團最近的新歌。擺明了我很專心練歌,絕對、絕對不會被嚇到的。
看向電視的目光卻異常渙散。
『眼前的一切都是我的粉絲!呼哈哈哈哈嚇不倒我的!』一邊催眠自己,一邊小聲哼唱著。
「看電影要專心喔。」用手指輕輕的掃一下對方的後頸。
「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從靠枕堆中竄出來,好一回兒才反應過來是自己的歌聲干擾到對方看電影了,只能沮喪的低下頭:「好啦我不唱了。」
進房間,從換季的衣物堆裡面撈出圍巾,圍上脖子後,蹲回電視機前。
「先生,現在是夏天。」無奈的望人...眨眨眼,「蚊子喜歡吸體溫高的人的血...你猜猜吸血鬼是不是一樣?」
「我猜不一樣!」立刻秒回答了對方。
而後乾脆用手蓋住耳朵,堅決不聽到任何不論是從楚安歌或者電視那裡傳出來的聲音。
「咦?你不是不怕嗎?」無辜望,「我還以為你可以借我一點膽量。」
看著對方無辜的眼神,卻不敢放開雙手,對著對方擠眉弄眼,表示我就是聽不到!
哀怨的拿出手機,然後在筆記上輸入,『原子筆快借我一點膽量嘛。』
放下手想輸入文字回應,才發覺放手後聲音又回來了。
無奈地再次蓋上耳朵:「我聽不到、看不到,甚麼都不知道~~」最後一句甚至用唱的方式回答著。
「...」默默用手機搜尋『貞子』,然後把一張貞子瞪大眼露出只有白色的眼球的大頭照。
嗚哇,果然真的對這種不行...把照片放在原子筆的眼前。
原本以為對方是用手機寫甚麼訊息,非常認真地停下歌聲觀看對方的手機。
看到的一秒嚇了一跳,立刻閉上眼:「太過分了!你竟然是這種人!太傷我的心了,我好藍瘦.....」
嚇的腦袋空白成一片,卻也只能使盡全身力量想辦法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明明是被驚嚇到哀怨著,說到最後一句,乾脆唱起來《藍瘦‧香菇》這首歌。
【已授權】【美聲】【滿漢】藍瘦,香菇【特曼】盯著那個會唱歌的香菇彷彿被吸進去了……但唱到一半又發覺對方其實沒說甚麼話,只是放了一張圖而已。
於是唱到一半,硬是把『藍瘦、香菇,你為什麼要說這種話。』改成了『藍瘦、香菇,你為什麼要放這種圖。』
而歌詞內的女孩子顯然就是指手機內的貞子,但想哭與難受顯然與歌詞內的意境不一樣。
「你這樣逃避我也令我好藍瘦...」憂憂的說,努力的翻着白眼靠過去,直到感到對方的鼻息。
感覺有氣息非常接近自己。
張開了雙眼,一對白眼就貼著自己。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反射性拿起一旁的抱枕砸向對方,跳起來,翻過沙發的椅背,正想蹲下躲開奇怪的東西,才發覺原來剛剛是楚安歌。
這才趕緊跳起來:「沒事吧?」
掩着被砸中了的眼睛,「...哈哈哈,好痛,痛死了!」原子筆被嚇的樣子真的太好笑了,忍不住一直狂笑。
對方笑成這樣,卻又喊著好痛......所以到底是有沒有事啊!
後知後覺了解對方是在笑什麼,無奈地趴在椅背上等對方笑完。
終於慢慢平復下來,用指尖抹掉眼角的眼淚,「嘿,我的眼睛有沒有變紅?」眨了眨眼。
「對我拋媚眼也沒用啦!我心有所屬了!」邊抱怨著,邊爬過沙發,觀看對方的眼睛:「有點紅,這種程度睡一覺應該就會好了......你不會是笑到眼睛泛紅吧?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誰會對你拋媚眼了,只是眼睛不舒服好嗎?也不想想玦梔比你帥多少,我看不上你!」狠狠的舉着中指,突然想到什麼,「不如說,真的蠢得可愛。」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看見對方的中指,愣了一下。迅速彎腰撈起放在角落的寶特瓶拿起來。把瓶蓋下方的塑膠環拔起來,塞進楚安歌中指上。大笑回應:「乖乖,我知道你想表示你很缺戒指。這裡沒有甚麼,但塑膠環非常多,不夠我還能去找喔!」
「還真是熱烈的追求,這麼快就想要訂婚了嗎?」偏頭,「但我有主了,看在你這麼蠢的份上,我可以讓你當小喔。」眨眨眼。
「诶?中指是訂婚嗎?我以為只是代表戴的人心有所屬而已。奇怪,是左右手不同,還是我記錯了?」轉身想找手機查這方面的資料,卻看到電視上的畫面:「啊啊啊啊啊啊──不要看就關掉啦!」
原本對準手機伸出的手,迅速握住遙控器,一秒關掉電視。
「太過分了......你講這個資訊一定也是要藉機嚇我的對不對?太壞了!」哀怨的碎碎念著。
「乖乖--」整個人壓上去把人揉了又揉,「不怕不怕,哥在這罩你。」一邊說一邊笑。
「你比我小吧!可惡的傢伙!」想翻身反擊,卻發現力量比不過對方,放棄掙扎的趴在沙發上。
找不到可以充當白旗的東西,就連表示投降都不行了。
「順口而已,不對...你幾歲啊?」完全沒打算起來坐好,繼續壓着人。
「大帥哥的年齡是秘密,才不告訴你呢!」努力地想往沙發邊沿爬去。
「所以你的年齡不是什麼秘密嘛。」言外之意就是...你又不是大帥哥。
「不,絕對是個天大的秘密!」我絕對是個大帥哥......「就算你說不是秘密,我也要覺得這是個秘密!」
「咦--是嗎?」拿起手機搜尋寒地的成員資料,「看來世人都覺得...你不是帥哥啊?差一年大叔?」把手機放在人面前,上面正是原子筆的出生年月日,心裡飛快的運算之後得出對方是29歲的結果。
完全忘了對方還有這招能夠得知自己的歲數,喪氣地趴在沙發上裝死。
「你剛剛說甚麼我都不知道!不對啊!絕對還有很多人覺得我是帥哥!全球這麼多人口,很多人都不知道嘛!」
「你的粉絲一定覺得你不帥。」戳戳人的臉頰,「開心吧?真愛粉喔!」
「我、我、我才不管!」立刻用手機在官方帳號上,傳了一張之前的自拍照,立刻獲得許多粉絲的稱讚。
炫耀似的拿了手機在對方面前晃了晃:「看吧!看吧!所以你剛才的說詞不成立!」
「真愛粉的心情是這樣的...」清了清喉嚨,「唉,都一把年紀了,還覺得自己很帥,還真是可憐。我還是按個讚留個言令他開心點吧。」
突然不說話,整個人放軟在沙發上,呈現裝死狀態。
用手機拍下人半死不活的樣子,「要不要把這張也發上去?」
「不要......」原本只是裝死,但一整個放鬆後,立刻感覺到了一整天累積下來的疲倦。
偷偷打了個哈欠,猶豫幾秒後,突然正經問道:「明天要幾點起床?」
「一睡不起...之類?」要死不活的回答。
「不行啦!我會被阿文揍的!」突然努力掙扎起來。
或許是因為對方也在裝死,這次竟輕易地掙脫了。
成功站起身後,自己也愣了一下。沒想到竟然真的成功了!
哈哈大笑了幾聲:「耶!成功脫逃!」
「白痴嗎?」沒好氣的說,「你幾點起我就幾點啊。」無所謂的說。
「才不是白癡!那明天早上八點?」隨著抗議發出的是詢問。
「好喔,白痴。」
「你是指不好的意思嗎?好喔,白癡這句話,代表同意就是白癡對不對!」所以我不是白痴,就等於不同意。
「原來智商真的出問題了啊。」一臉憐憫的望着人。
「才沒有!」一邊表現出氣的跳腳,一邊手忙腳亂地退出DVD,避免哪天開電視不小心播放到。
「膽小鬼。」笑瞇瞇的說。
「哼!對這種事情我被罵膽小也沒關係,因為我絕絕對對不會去看的!」把光碟整齊放回櫃子內,轉過身:「那去休息了?」
「不過就是噴點血,也不知道你在怕什麼。」撐頰,「休息吧,你也累了。」
「好!」露出個爽朗的笑容,無視了對方前面的問題。畢竟有些怕的東西就是怕啊!沒有辦法解釋出個所以然:「晚安,明天見囉!」
回到房間後,擔心楚安歌有事情會想找自己,門只是輕輕蓋上,沒有鎖。
刷牙洗臉後,一躺上床鋪立刻睡著了。
無聊的躺在沙發上,也沒打算去刷牙之類的直接就打算睡了。
────
(隔天)
感覺到身旁有人出現,以為是楚安歌又要幹嘛。
翻過身,使出賴床技能。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腦袋傳來熟悉的疼痛感。
「噢!」張開雙眼,看著阿文的臉。打了個哈欠,揉著眼睛道:「阿文早啊!」
「早什麼啊?昨天該休息不休息,打來說要煮啥稀飯,結果睡的比我晚。」看他推了推眼鏡,不滿的抗議著。
不大好意思的爬起床:「哈哈,好啦!我去煮!等我一下。」
「不用了!我買了一碗鹹稀飯和兩份義大利麵。睡在沙發上那位是你朋友?你跟他賭了什麼,還是他說了什麼?」
已經跳到浴室,聽到阿文的問題,探出頭:「咦?沙發?他沒去房間睡啊?他是楚安歌啊!幻響的。至於他說什麼......他叫我吃稀飯,我才不要咧!不過你怎麼知道他有說奇怪的話啊?」
丟了問題後,回到浴室刷牙。
「因為你不會叫我早餐吃稀飯,你只會問我要不要義大利麵。」他很輕易地回答了。
嗯.....是沒錯啦!
漱口後,大聲回應:「阿文你是蛔蟲!」
「起床了、起床了!九點多了!我睡過頭了!再不起床,你只能吃稀飯喔!」拿著從阿文那裡拿到的義大利麵,把食物放在桌上後,走上前用手壓著楚安歌的腹部:「有沒有突然想上廁所的衝動啊?」
繼續閉着眼睛,「親愛的,別用力壓,我和你的寶寶會被吵醒的。」翻身想要把頭塞進沙發的夾縫似的一直鑽。
看到阿文一臉鄙視自己的表情,做出用手捧心臟的動作道:「阿文你別聽他亂說,我對你的感情從來沒有變過,我沒有出軌!」
毫無意外的被阿文揍了一拳。
淚眼汪汪的看著阿文,見對方乾脆不理自己,逕自到一旁辦事情兼享用鹹稀飯。
吞了吞口水,再次戳戳楚安歌:「起床啦!你不餓嗎?我快要餓死了!」
「我不餓,但為了肚子裡的寶寶...我會努力吃下去的!」慢慢的爬起來,然後跟對方的團長嗨了一聲便走去刷牙。
阿文也點頭跟對方招呼。看楚安歌離開後,也跟在對方後面走。
「喂喂,你昨天幹嘛不去房間內睡啊?我可是每個房間都努力買超好睡的床鋪啊!你不睡,讓我的努力全部付諸流水,而且被你排擠的床鋪都在哭泣了你知道嗎?所以你等等記得跟床鋪道個歉......」見對方走進浴室,沒有再跟,站在門外繼續喊著:「不然床鋪哭泣的話,還要把棉被弄乾,會很麻煩的。而且你也不能這麼沒有同理心的讓他難過啊!」
咬着牙刷但咬字居然還是非常清晰的回答,「我喜歡在狹窄的地方睡覺,還是...你要讓我在你懷裡安睡?親愛的,雖然我有了你的孩子,但在你懷裡睡覺還是很令人害羞的事啊。」一手繼續刷牙,一手捧着自己的臉頰。
「是嗎?我的孩子是男的還是女的啊?」靠在牆上搭話著。
「這是他的隱私!在他出生之前我都不會窺探的!」用水漱口之後出來。
「才怪!性別不是隱私!還有你到底懷孕在哪個器官啊!」隨同楚安歌走出房間後,把一份義大利麵和餐具遞給對方:「快點吃吧!現在還是溫的,等等就完全冷掉了!」
「大概是一個不存在你身體內的器官。」用叉子捲了一口意大利麵,吃掉。
也坐了下來享用義大利麵,聽到這句話,立刻回頭大聲問著坐在距離較遠書桌旁的阿文:「阿文!懷孕是哪個器官有小孩啊?」
不意外地聽到阿文回應:「子宮。」
「嗯,原來你有子宮。」一臉正經的對楚安歌道。
「我覺得...重點難道不是你沒有腦袋嗎。」一臉認真。
「你才沒有腦袋呢!我的腦袋可是靈活的很!你的子宮現在可好?」嚴肅地問著對方。
「好吧...你有腦袋。」點點頭,「而且因為太小了,所以有很多空間可以讓他靈活的行動。」
「最好腦袋是可以『行動』啦!是運轉!我的腦袋大小正常的很!是運轉靈活!你的子宮才是靈活跑動吧?跑到哪裡去了?」
「大概是你未來的...孩子的媽身上吧?」聳聳肩,繼續吃。
「什麼嘛!所以你沒有子宮!因為跑走了。」立刻下了結論。
吃完義大利麵後,連同楚安歌的空餐具一起清洗。
「嗚啊!」深了一個懶腰:「你今天有要幹嘛嗎?先送你回幻響?」
」我沒有子宮還用你說啊。」翻白眼,「我很閒。」
「嘿嘿嘿嘿!我問問阿文我們今天要幹嘛。」剛坐到沙發上,聞言爬起身,走到阿文身後,用手蓋住阿文的雙眼:「猜猜我是哪個大帥哥?」
阿文手上的筆停頓下來:「沒有帥哥。只有一個今天休假,但還欠樂團兩首歌還沒修改的笨蛋。」
看來阿文剛才已經聽到了我跟楚安歌的對話了。回答的同時還順便說了未完成的事項。也就是說,今天不能抓楚安歌出去玩了。不過......「誰是笨蛋啊!白癡文!你不過是個麵的醬料而已,區區醬料罵什麼笨蛋!」雙手伸到阿文肩膀上,將全身的重量放在對方身上。
而阿文在被勒住的第三秒後,開口:「你昨天交的那首歌歌詞第三段落與第二段落銜接度不夠。大前天那首旋律不足以讓人記住,這點你自己也清楚。上週修改的那首......」
立刻鬆開手,抱住頭蹲下:「啊啊啊啊不要再說了!」
但顯然阿文並不想放過我:「就算提早把樂譜交給我、就算這陣子曲子產量很高,但完成度不夠的東西或不夠好的東西,都還是不能夠用的。」
「吼~~」怪叫了一聲,跑回楚安歌旁邊:「我先送你回去吧?順便跟你說一聲喔!阿文是魔鬼,不要太接近他。自己的東西記得拿。」
丟下這幾句話後,跑回房間更衣、拿鑰匙。
「團長Good job!」舉起大姆指,「整天說自己帥,真的令人想把他揍成豬頭啊。」
阿文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瞬間官方腔調上身:「還請手下留情的,不要打臉。否則對粉絲難以交代,但是衣服蓋得住的地方,我沒有意見。」
「啊啊啊!阿文你在說什麼啊!太過分了!你站在哪邊的啊?誰才是寒地樂團的啊!怎麼可以這樣站在幻響那邊呢?什麼?難道老大你要拋家棄子,投資幻響?你這麼做的同時有想到我嗎?有想到尚未出生的孩子,以及你的乾兒子嗎?還有你的手下三千萬人馬,又該何去何從?」
「你在吵下去,這幾份跟你有關的合約,你就自己處理?」阿文抬起手上的紙本。
「是的!老大!絕對會把楚安歌先生平安完整的送達幻響樂章,不辱使命!」站直身體,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並逕自禮畢。做了一個完美的向右轉動作,踢著正步往門口走去,一踏到門口前的腳踏墊,蹦跳起來:「楚哥哥!走啦!一起逃離魔王的手掌心!」
「辛苦了!」把自己的東西都拿起走到門口,「照顧低能兒真是吃力不討好呢。」把腳插進鞋子,一手環着原子筆的脖子就把人拉出門。
正想吹口哨,偽裝自己沒有聽到什麼。卻被一隻手環住脖子。
「喂喂!會死人的喔!脖子被勒住的話!」另一手也勒住對方脖子進行反擊,空出的手順手關上門。
與對方坐上車,發動,踩下油門後高喊著:「很高興帶領大家來到我們的Aidu R7 LMS第三站,我們現在看到在一開始起跑時就非常精采!!而目前由第七號的言稚領先,你們能看到這臺是X-more系列跑車的......」
結果開出門後,剛到街上沒多久,便遇到了紅燈。
「......吼!這段路又沒什麼車!設什麼紅綠燈啦!可惡!」雖是抱怨,仍停下了車,等待綠燈亮起。但賽車的臺詞怎麼樣也說不出口了。
「這麼龜速的賽車還真少見呢。」撐頰,「收了幾錢讓賽?」
「嘖嘖,這你就不知道了,我昨晚住的地方就是我一直以來讓賽所收的錢所買的!」隨意亂講著。
「哇,好厲害的內幕消息,我要賣給報社。」拍拍手。
「賣了記得分我幾成喔!五五分,謝謝。」得意洋洋的回應著。
「你跟我這窮人搶錢啊。」
「什麼?窮人?我以為你是個億萬富豪!」乘著紅燈時瞪大眼上下打量對方:「不要裝窮跟我搶錢喔!」
「看來不只腦袋有問題,你眼睛也有問題了。」
「啊啊!什麼啊!我眼睛好得很呢!」乘著四周無車,也確認楚安歌有繫上安全帶後,突然一個急剎車,報復對方。
「啊...你搞毛啊。」瞪着人。
「哈哈哈哈哈!」報覆成功,開心的踩下油門,這次很穩的向前行駛了。
不一回兒,便抵達幻響前:「會想你的,楚哥哥。拜拜!」
「吃屎吧!」伸手把人的髮型弄得亂七八糟,「拜。」快速的逃離現場。
「啊啊......我帥氣的髮型──」不敢喊得太大聲,避免路人注意。
但對方的逃跑速度這麼快,顯然不可能聽到這樣的音量。不甘心,又用手機傳了一封訊息過去:『啊啊......我帥氣的髮型──』
果斷發出後,開車走人。
「啊~~明明是放假的,阿文這個魔鬼!魔鬼!魔鬼~魔鬼!!」用著前幾天交出去的曲調罵著老大是魔鬼,一邊唱、一邊修正旋律與節奏,不變的是『阿文是魔鬼』這句臺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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