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C.E.2015.09.20.Sun.
時間:01:00
地點:七都一中
人員:樂寒鳴、語耶、亞里莎、千若曦、朱若溫、樂天、葵景子、藍詩婷、童浮生、格雷.拉莫、修.米勒、盧秀典、偰路
凌晨的七都一中,夜空被熊熊火光所照亮。濃煙直衝天際,遠處則隱約響著消防車的鳴笛聲。
而籠罩在學校上空的雷雲,則不知何時已然消散。
「千探員!你還好嗎?」寒鳴從藏身處奔上草坪,趕到破窗逃出的若曦身旁。
而其他探員見狀,也匆忙過來關心若曦的傷勢。
「還挺的住嗎?你看起來傷勢最嚴重。」看看其他人,樂天把視線放在若曦身上,「不能走就說聲啊,我不介意背你。」
「在店裡被燙到可是家常便飯……雖然是想這麼說但真的是有夠痛的,可以麻煩幫我看一下傷口狀況嗎?」若曦試圖碰觸一下燒傷處,但因為位於背後,除了熱辣的痛覺外自己無從知曉傷重程度,只得請寒鳴幫忙查看。
「挖若曦哥你沒事吧!!!下…下次這麼亂來…我就不去你店裡光顧了喔。」蹲在若曦旁邊看著若曦的傷勢,看起來好像快哭又強忍堅強的感覺,可能是事件結束了,一口氣壓力被釋放的關係,看起來比平常的表現還要幼小。
Tadano301: 「沒什麼大問題,不用擔心喔。反而是我該說聲抱歉阿,把這樣的任務交給你去做。應該沒哪裡傷著吧?」若曦以手背抹去若溫似乎快要奪眶而出的淚水,確認對方是否有任何地方有傷口。
「店長你…… 」晚一步才在手冊上看見計畫的內容,但時間已經不允許反對,亞里莎忍不住想要罵眼前的大人,慶幸似乎不是太過明顯嚴重的傷口,繞到對方背後,「…… 我先看看傷口。」
對若曦使用醫療。
kvantti: 檢定值=13+0.3+0=13.3
妳檢查過傷口之後,先進行了初步的清創與包紮。
經過處理之後,若曦背上的燒傷應不會有感染之虞,但之後還是需要去醫院進行後續的處置。
「基本的我處理好了,其他可能還是要去醫院檢查。」然後裝作沒看見散發著溫馨氣氛的兩人,回過頭詢問寒鳴,「寒鳴你還好嗎?剛剛沒來的及問,有沒有受傷?」
寒鳴在一旁看著亞里莎為若曦包紮,回答她道:「我沒事。我不小心被他用麻痺術拖住了,讓你們遇到危險真對不起。」說完之後,他又搖了搖頭:「雖然這計畫是成功了……不過我還是要說,還希望各位盡量不要使用這麼危險的手段,弄不好可不是受點小傷就沒事的。」
「的確是很危險,而且還真沒想到真的能成功欸……」樂天認同的點點頭。
Twilight_Casebook: 「非常抱歉,但當下的情況我個人認為正攻法有更大的風險,而且事實證明,這個計畫是可行的。」若曦嚴肅地對寒鳴的叮嚀提出反論,但表情卻在說完後鬆懈下來。「下次我會再更小心的,不好意思。」
「……是說,羅欣慧還在嗎?」突然想到一個被遺忘的人。
TW_ROTEN: 就在你提到的時候,突然背後一股冰涼的寒意襲來。
轉頭一看,羅欣彗就站在你的背後,臉上表情似乎不太高興:「居然偷襲我算什麼男人……我想起來了,就是他殺了我欸——可是看樣子也沒機會給他一拳報仇雪恨了。」她看著被大火吞沒的家政教室,滿臉惆悵。
就在你們處理傷口的過程中,火勢變得愈來愈大,有延燒到整棟大樓的態勢。不過,你們也聽到消防車的鳴笛聲愈來愈近。
「先離開學校吧,消防車也快到了。」寒鳴說道。
「知道了,先走吧。」看了一眼若曦,伸出手,「需要扶你不?」
「都炸成這樣了,會停課吧?會停的吧!」思考著停課的話,社團就能名正言順地休息了,臉上露出了雀躍的笑容。
「那個火光……是七都一中的方向!開快點!」語耶見到七都一中的方向出現火光與濃煙,意識到可能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態,連忙催促司機。
「好,抓緊了!」司機立刻猛踩油門。
大約10分鐘後,車子終於開到了七都一中的正門前。
車門打開,你們紛紛下了車。朱羽潔立刻就想往校內衝,被語耶一把拉住:「等一下,危險!」
「火災...?」
景子皺了皺眉朝著學校內張望,試圖尋找理應在校內進行羅宇峰保護任務的其他探員的身影。
「燒起來的話會有很多不相關的人來吧?」笑笑的想著如果是故事的話大概會怎麼發展,「或許他們已經到附近躲起來等我們了也說不定。」
檢定值:
景子=3+2+2=7
詩婷=0+1+1=2
※詩婷的零骰,因為已經是終幕了,便不予懲罰。
詩婷的注意力都放在熊熊燃燒的火光上,但景子注意到了,有幾抹黑影趁亂從校門旁溜了出來。
仔細一看,當中有幾個熟悉的身影,正是亞里莎、若曦與其他探員。
「詩婷姊,大家,看那邊。」對著身後的眾人指出自己注意到的方向,然後朝著那裡走了幾步,「亞里莎、店長先生!」
「有雷就有火嗎?……希望對上課不要有什麼影響。」遙望著沒於天色的濃煙。「等著他們出來嗎?還是有要進去?」
遠遠看了看火災區的樣子。
「這是、把人燒了嗎還是……?求個詳細。」一臉茫然。
「寒鳴!」聽到景子的喊聲,語耶也注意到了正離開校門的另一組探員,便迎了上去:「你們還好嗎?」
「語耶姐,我們這邊沒事,也順利保護了羅宇峰。」見到語耶過來,寒鳴便停下腳步。
這時,朱羽潔突然衝了上去,一把抱住正被寒鳴等人護在中間的羅宇峰:「太好了你沒事……!」「哇啊?羽、羽潔……?」羅宇峰似乎有些被朱羽潔的反應嚇到,只是不住地拍著她。
「景子--小藍--我們把學校炸了--」先是大力的揮了揮雙手,走向女孩子們上下查看,「你們那邊還好嗎?有沒有哪裡受傷?…… 景子的洋裝!你還好嗎?」
「嗯?應該是被子彈擦到了吧。」這才注意到身上的洋裝破了一個洞的景子歪了歪頭。
「倒是學校炸了.....這不是很危險嗎......亞里莎......好像沒事,店長先生是不是受傷了?」
inPMP: 「為了擺脫池波朔人,把他引進了家政教室,然後利用他自己的雷電引發塵爆。」對於秀典的提問,寒鳴簡短敘述了事情的經過。
「這是你們的傑作呀?真壯觀。」看著亞里莎一會後笑了笑,「我沒事,亞里莎看起來也沒事……店長先生還好吧?」
「…因為池波非常執著於一定要抹殺羅同學,稍微評估一下我個人認為正攻法若我方人員被殲滅,羅同學一定會沒命,恐怕連我們四個都不保,這個方法至少只有我會有得因為燒傷住院的危險。不過結果倒是始料未及……我是指炸掉整棟樓這方面,還好沒有人還在建築物裡。」稍微解釋了一下個人的顧慮,打算如果有人問到細節的再繼續解釋……
就在這時,消防車的鳴笛聲愈來愈近,似乎再過不久就會來到這裡。「等下再說吧,先離開這裡。」語耶見狀催促著眾人。
你們便匆忙地離開了七都一中,先到了附近的預測局據點休息。過程中,你們順便互相分享了彼此的遭遇經過。
「黑暗原質嗎?」寒鳴聽完語耶解釋朱羽潔身上的狀況後,歉然地看著朱羽潔:「這已經超出我的能力範圍了。」
「真的是……朱玉珩做這種事足以列入人魔名冊了吧,雖然已經死了。」語耶抱怨著。
「智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因為好奇而跟著你們過來的羅欣彗,聽到朱智傑的所作所為之後,非常悲傷。
「……」羅宇峰聽完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之後,緊緊握著雙拳,深呼吸之後慢慢地說:「所以,那個人才會說:『這將會花費你一生的時間,你要有心理準備。』啊。」
「你是說?」語耶問道。
「你們闖進來時,我正在練習的儀式。」羅宇峰從口袋裡拿出幾張紙,看得出來因為反覆翻閱,已經發黃而且破舊。「有個人教我做這個儀式,這幾個月來我一直利用晚上在練習。」
「可以讓我看看嗎?」寒鳴湊到羅宇峰身旁。
紙上畫的是一整組精巧的符文圖樣,並且在四邊詳細描述了儀式的細節,從月相、星座位置、溫度濕度、光照到祭物的擺放,鉅細靡遺。並且,針對儀式中可能發生的各種意外,也已經列出了詳盡的應對方案。
「這是……」寒鳴有些驚訝:「這麼複雜的術式設計圖,是誰給你的?」
「不知道為什麼,我想不起來了。」羅宇峰困擾地搖了搖頭:「我還記得他跟我說過的每一句話,但就是想不起來那個人的長相,以及是在哪裡遇到他的。」
「寒鳴,法術不是我的專業,你看得出來這個術式是做什麼的嗎?」語耶湊過來看並問道。
「嗯。」寒鳴點了點頭:「這個儀式可以穩定地從文物中導出力量,用來中和她體內的黑暗原質。」他看向朱羽潔:「雖然無法根除,但只要定期施行的話,或許可以確保她能過著和一般人一樣的生活。」
「……羽潔。」聽完寒鳴的解說,羅宇峰似乎下定了決心,對著朱羽潔毅然道:「羽潔,跟我交往吧!」
「哇喔,居然這時候告白嗎?」語耶見狀微笑了起來。
「羅、羅同學?不,宇峰,我……」事出突然,朱羽潔似乎不知該如何是好,臉頰變得通紅。
「我會一輩子保護妳的。」不顧探員們在場旁觀,羅宇峰做出了告白宣言。
「唉,明明是夜晚卻亮的跟白天一樣似的。」沒頭沒尾的突然冒了句話出來。
就在這時,語耶的手機響了起來。「喂?是我。」語耶接了起來:「……嗯,寒鳴的手機似乎被池波打壞了,跟我說吧我再轉告他……什麼?」語耶臉色突然一沉。「了解,馬上回報給局裡吧。」然後,便掛斷了電話。
「怎麼了?」寒鳴問道。
語耶表情僵硬地對眾人說:「剛才局裡的眼線回報,說火場裡……沒有找到池波朔人的屍體。」
「不是跑了嗎?」聽到語耶的話,露出困惑的表情,「屍體是什麼意思?他不是魔法師嗎?會因為爆炸死掉?」
「溫馨時光好短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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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回收?不會吧、那邊還有其他術者能辦到嗎?被炸後瞬移逃跑?要去把他挖出來補刀嗎?」
還以為能好好回歸日常了。
「我們的任務應該只有關於文物和保護這兩人,不包含殲滅池波吧?」眨了眨眼,如果這種危險的事要其實是普通人的他們去做,未免也太不合常理了。
「那個人不是普通人,用自己的方法逃跑了好像也挺正常的不是嗎?」聳聳肩,「也沒有人看到他倒下吧?」
「就算是術士也還是人類,還是有可能被炸死的。」語耶回應亞里莎的提問:「但既然沒找到屍體,就代表他真的逃了吧。不過不用擔心,」她安撫羅宇峰與朱羽潔:「池波朔人有案在身,預測局怪異司的探員會全力追捕他,而且你們從這一刻起也將列為預測局的重點保護對象,不會有事的。」
「那算是,畢竟是參與人員,所以讓我們知道一下相關這樣吧。像是回來向炸他的人、挑釁他的人尋仇的風險也出現了。」
「那,爸爸他?」朱羽潔突然想起已經被逮捕了的朱智傑。
「啊,這個……」語耶尷尬地看了看她:「局方把他交給了表社會的司法機關處理,所以已經以教唆殺人、違反槍砲彈藥刀械管制條例等名義將他關押在看守所了。本來應該是這樣啦。」她皺了皺眉頭:「在我們從學校裡撤出來之後大約過了一小時左右,朱智傑從看守所裡消失了。」
「消失了?」寒鳴有些驚訝,語耶接著說:「局方接到通知之後已經對他發出通緝令了。」
「這樣的話,大家應該可以稍微放心了。」寒鳴總結:「總之,今晚大家都辛苦了,謝謝你們,可以回去休息了。」
「還有事件發生的話,我會再用手冊通知你們的。」語耶補充道。接著她走向羅宇峰,說:「要保護朱羽潔的話,你也得強化自身的能力才行。有沒有興趣加入預測局?」
於是,這次的事件便在此告一段落。
但在這次事件的背後,仍有暗潮洶湧,你們至今仍未察覺。
深夜裡,在某處的咖啡館。
「欸,你們知道嗎,剛才七都一中發生爆炸案欸。」「我有看到預測局的車喔!」「預測局的探員,真是一年比一年亂來了。」深夜登門的客人彼此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一旁的夜班服務生一邊忙著幫顧客倒茶水,一邊聽著他們聊起八卦。
櫃台後,正在擦拭咖啡杯的店主,也聽到了他們的談話。但他所想的,似乎是另一件事:「不知道羅家的孩子,是不是確實掌握了那個儀式呢?」他喃喃自語道。
「店長?」服務生走了過來,正好聽到這句低語。
「喔,沒什麼。」咖啡館的店主微笑著:「想起了某件事而已。」他轉頭看了看窗外,說:「如果他是真心的,那就一定可以克服這一切。」
服務生歪了歪頭,不太明白。
「小渚,明天白華來上班時,我做幾道新菜給你們品嘗看看?店裡也該推陳出新了。」店主突然說道。
「嗯!」服務生聽到這句話,似乎相當開心。
深夜裡,在某處街角。
一名少年望著遠處的熊熊火光,不久後便拿起手機,打開了LINE的通話:「石垣叔叔嗎?是我……抱歉這麼晚把你吵起來。是池波家的事……抱歉,我擅自主張把殘篇封罐借給池波朔人用了。」少年全程用日文交談。
風在耳際呼嘯著,少年將手機稍微更貼近耳旁:「剩下的事就交給台灣這邊的預測局去處理吧,不過我們最好通知池波家的遠親,讓他們知道池波英樹的兒子在台灣。」
「……封罐就給預測局沒關係,我想他們實際上早就已經擁有這項技術,我們在這方面反而落後了。」少年繼續說著:「……是,我還會在台灣待上很長一段時間,居留證就麻煩石垣叔叔幫我跟預測局談……嗯,謝謝。你也多保重。」說完,少年就掛斷了通話。
「雨露?這麼晚跑出來做什麼?」一名年近三十的男子經過街角。「啊,大叔,沒什麼。我們回去吧。」少年對男子微笑。「也給你買了一份。」男子舉起手上的宵夜。「謝謝。」兩人一同走入夜色之中。
「……」即使相隔甚遠,在這靜謐的深夜間,男人依舊清晰地聽見了爆炸聲。
這一次就連學校都出事了嗎,雖然早已耳聞這個國家有所謂的地下組織,但做得如此明顯也是超乎預期,雖說應該沒有教育人員會在這時待在校園內。
「還是先別深究吧。」眼神掃了下房間,在窗外射進的薄輝下,幾樣物品表面浮現流水般的光紋。男人就是為了讓這些得到妥善處理來到這個都市的。但如果今晚的騷動真是來自於「預測局」,轉讓一事可能就不見得要照原定計畫進行了。
「還是先聯絡……不行啊、」解開蘋果手機的指紋鎖,拉下通訊錄後男人意識到,自從決意離開「那裏」之後,此地目前還沒有能夠信任的人。「唉、」無奈地長嘆,緩步走向以一個人來說過大的床邊,出現在月光下的是整片佈滿傷痕的背脊,近似獸瞳的眼神盯著床頭。室內拉長的影子則成為近似狼人的姿態。「看來目前還得委屈妳跟著我一陣子了。」一枚璀璨的藍色晶體,像是要回應他的話般,於床頭櫃上閃耀著。
深夜裡,在看守所大門外。
遍體麟傷的池波朔人,拖著蹣跚的腳步向著看守所的方向走去。門口警衛見到有人在深夜靠近看守所,立即警戒起來,但一見到來人渾身是傷,便衝了出來,迎上前去:「喂,你怎麼了,要我幫你叫醫——」
此時從朔人抬起的手指尖,一道細小的電流射出,穿過了警衛的身體;警衛瞪大了眼,抽搐片刻便癱倒在地上。「抱歉啊,讓你睡一下。」
池波朔人就這樣走進了看守所。隨後,伴隨著閃爍的電光,看守所內又響起了數次電擊聲。
牢房內,朱智傑面向牆壁獨坐著。
朔人打開囚室的門,走了進去,然後單膝跪下:「抱歉,智傑,我失敗了。」
「嗯。」朱智傑應了一聲,但沒有轉頭看他。
「……?」與預想中的反應有落差,讓朔人一時間有些疑惑,但他還是繼續說道:「羅宇峰跟羽潔小姐都已經納入了預測局的保護之下,想必他們也會想到辦法來淨化羽潔小姐體內的黑暗原質吧。」末了,他用強調的語氣補上一句:「一切都結束了。」
「……」朱智傑沒有回應。
「……智傑。」朔人輕聲道:「池波家在日本還有遠親,而且薄明家也願意伸出援手,我們可以向他們尋求庇護,我們可以過平淡但安穩的日子。」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盼望:「放下一切,跟我去日本好嗎?沒有殺戮、沒有法術,只有你跟我。」
「……好啊。」背對著朔人的朱智傑,終於開口說了話。朔人臉上充滿欣喜的表情。
「好啊,我們離開這裡,離開七都市。但是,不去日本。」智傑繼續說道。
「智傑……?」朔人遲疑地望著朱智傑的背影。
那背影緩緩轉過身來。「智……啊……啊啊!」朔人臉上的欣喜在那一瞬間凍結,而後扭曲成恐懼。
「我們要去南部。」對比朔人的驚恐,朱智傑的語氣輕快而愉悅:「祖先們終於對我說話,他們選上了我,只有我能做到。」然後,他仿效朔人先前的強調語氣,又補了一句:「這不是結束,而是開始。」
「智傑……」淚水從朔人的眼中流下。眼前的人他不認識,他記憶中的智傑已經不復存在。
「你會跟我來的,對吧?朔人にぃちゃん?」朱智傑扭曲著嘴角,黑影在他的身後張牙舞爪。
「……」即使如此,眼前的人還是他的「朱智傑」,過去是、現在是、將來永遠都是。「是……遵命。」他向眼前的人低下了頭。
向著煉獄——這無情的現世,低頭。
~Epilogue End.~
~CaseNo.0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