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24-1×Wolf
8 years ago
第三個房間
A組成員:
A01:天野舞月
A02:冬月茉莉花
A03:佐久音琉
A04:零
A05:Wolf
A06:羅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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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24-1×Wolf
8 years ago
場景:
▶正前方的鐵門有兩個,標上了A與B。
▶從你們進入後,兩扇門上的時間開始倒數兩小時。
▶房間的中央與左右兩側分別各擺了一張鐵桌子,每張桌子上鑲著一組手銬。
▶鐵門下方擺著三把大剪刀與五份醫療用具組,內容物為:強力止血噴霧劑、繃帶、少量麻醉藥劑、針筒。
▶鐵門上貼了一張紙。紙張上的內容寫著:
M24-1×Wolf
8 years ago
《本關鐵門開啟條件》
△請每組各選一張桌子,並讓蒙蔽視覺與聽覺的人戴上手銬。
△每組必須貢獻六根手指。
△分數一分能抵銷一隻手指。
△按下手環上的「B」,每按一下代表扣除一分,條件所需的手指數量也會減少。
△只有視覺與聽力沒有被蒙蔽的人能扣除自己的分數。
△所有組別完成條件後手銬會自動解鎖,到時才得以取下眼罩與耳機。
△A門與B門分別只能進入三個人,手環顏色相同的人不得進入同一個門。
M24-1×Wolf
8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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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24-1×Wolf
8 years ago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這間房間裡有些人爭吵、有些人糾結、有些人擔心。如此緊張的氣氛下,通往下一房的鐵門即將打開了。
在這之前,該戴上眼罩和耳罩的人已經戴上了。分別是音琉、零、羅茵。
少年不疾不徐的看著房門倒數,瞥了眼看了看被奪走視覺與聽覺的三人,其實他想了又想,如果要來陰的,或許反而是沒有被剝奪視力聽力的人有危險呢,一切只是猜測。
M24-1×Wolf
8 years ago
危險嗎?
他掩著嘴輕笑了下。
M24-1×Wolf
8 years ago
大門緩緩地打開時,他拍了拍搭檔的肩膀,意示對方要走了。剩下的兩組也提示著自己的搭檔,然後一步一步的走到下一間房間。
房間的中央與左右兩側分別各擺了一張鐵桌子,每張桌子上鑲著一組手銬,他左看右看,發現鐵門下方擺著剪刀和醫療用具。
這是?
M24-1×Wolf
8 years ago
「那個,妳們誰來看一下紙條吧?」他打了個哈欠指了下鐵門上的紙條,用含糊不清的中文跟在場還有聽覺的兩名少女這麼說著。
照著零的要求,舞月牽著他的手給零帶路,六人來到了第三個房間。
早就知道沒有退路了……既然零剛剛那麼做,那我下一次想替零派上什麼用場,一定要這樣才行。
「我唷。」這麼想著的舞月聽到Wolf的詢問後,走過去鐵門那看紙條,一臉笑意。
吞完口水後,她開始唸紙條:「……大意就是選張桌子,先讓戴耳機眼罩的人戴手銬。然後請每組,給出六根手指,一分能抵一隻,但咱們只有四分呢。按下手環上的B一下能扣一分,不過只有我跟茉莉花、Wolf能扣自己的分數,完成後手銬就可以打開了,也只能在那時拿下眼罩跟耳機唷。」聲音普通地像是在唸課本的課文內容般。
「然後你們看見了前面的A跟B門,現在兩小時後才能下一關……呃、這兩個門分別只能三個人進去,一樣手環顏色的人顏色相同的人不能進去同個門唷。這樣有什麼問題的話,就來看看紙條就可以了。」
--還有七間房間。這是舞月看紙條時的第一個念頭,似乎不怎麼訝異。她開始意識到、並且覺得驚悚是在走回去零身旁時,看他人反應的時候。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進入第三房的鐵門緩緩打開,茉莉花緊緊的牽著音琉的手帶著對方小心翼翼的跟在另外四人身後走進第三房。
一樣大小的房間、倒數的計時器、鐵門下的紙箱、貼上鐵門上的紙條,唯一讓人感覺特別突兀的是鑲著手銬的三張桌子。
先出聲的是Wolf,他用著不太標準的中文要自己或舞月去看紙條,似乎非常從容,不意外自告奮勇的是舞月,雖然臉上帶著笑意,但步伐卻有些慌亂,接著,看著紙條的表情逐漸從笑容轉為無表情。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用著標準的日文念著紙條上驚悚的內容,像是現場器物的應用、通過這扇門的規定,茉莉花在聽完內容之後,雖然是面無表情的,但是牽著音琉的手卻不自覺握緊幾分,抬頭看看舞月的表情,似乎還沒能完全反應過來,接著再看看Wolf的表情,幾乎是一臉茫然,看來是聽不懂舞月說的日文,因此茉莉花拉著音琉的手來到鐵門的紙條前,一字不露、逐字逐句翻成英文念給對方聽。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好了、現在該怎麼辦呢?能夠行動的三人幾乎是完全沒有交集過的,完全沒有零的主導風範,也不會像羅茵那樣主動發言,更不可能學音琉那樣出奇不意的行動,三人幾乎陷入僵局。
茉莉花低下頭看著自己與音琉緊牽的手,一想到這隻小手被剪的鮮血淋淋的畫面,茉莉花不是覺得噁心,而是莫名的感覺到一陣心痛。
因此她很快的再內心做了初步決定,隨後抬頭沒有跟誰對上視線。
「我決定好了、你們呢。」姑且先用中文交談,反正聽不懂再翻譯就好。
M24-1×Wolf
8 years ago
一臉茫然的聽完日文,以及後頭幫忙翻譯的英文規則,他點了點頭和先是對方道了謝。
好尷尬。
完全沒有說過話的三個人,應該說在現實也絕對不會任何交集的三個人,他看了看她們,然後開始思考。
剪手指啊,真是殘酷。
M24-1×Wolf
8 years ago
「那麼快?」他看著本來覺得會猶豫不決的少女,意外的對方非常快的就做出決定了。
他仰頭伸展了一下,發出了低沉的低喃,沉默了許久。
他看了看身邊那位搭檔。「嘛......我應該也是想好了。」
他的臉上還帶著從容,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臉色沉了下來,帶著猙獰的眼神,似乎盤算了什麼,他的眼神本來就很凶狠吧?
M24-1×Wolf
8 years ago
「那麼,我先把他銬起來了。」他用英文這麼說著,用手指了指一旁的搭檔,這種時候還要扶著他的話太麻煩了,於是他拉了拉對方,走到最左邊的桌子,特地選了最左邊,似乎是察覺到了女生們可能會對自己有反感吧,先走到最旁邊就沒事了。
看著面上沒表露出情感的茉莉花,以及茫然的Wolf,和被奪去視聽覺的音琉、羅茵和零,舞月把要說中文的事給忘記了。
只記得這規則更精簡地說起來就是,每組要切六根手指。
她理智上知道,可情緒似乎才剛意識到、一細想就引發了身體反應,腳底稍稍發麻,神情亦從面無表情轉為不安。
這一關卡要犧牲的並非生命,而是肢體。
舞月沒注意到有能麻醉的藥劑,所以懼怕著疼痛、對切斷自己肢體害怕著。
就算是過去被孤兒院收留的期間,品嘗著孤單的舞月絲毫沒有想傷害自己身體的想法過。
即使聽說了疼痛能舒緩寂寞而嘗試自殘,舞月亦沒有對傷害自己上癮,可以的話她不想傷害自己,也不想看見他人受傷。
她覺得不真實的同時,逐漸有了臨近死亡般的恐懼感。
舞月想,要貢獻出六根指頭,又沒指定是誰的指頭,就表示自己也能對零狠心些,切了他的六根指頭,這樣她就不用傷害自己了,連分數也不必消耗。
輕易的就違背了自己剛才所言的『我會加油』了啊。
但她想替零派上什麼用場的心情,也不是假的。
或說兩人平分……對了!平分?
那就平分吧。
兩分、一人兩指不就行了。
雖然舞月對自己的決定並不十分滿意,可自己也只有四分,零分或扣到剩下一分似乎太危險,三分不公平,那就兩分吧。
「……你們這麼快就決定好了?」看上去是在恍神,但舞月能感覺自己腦袋似乎處於高速運轉的狀態中,但她卻在聽到Wolf說先把誰銬起來後,才做出反應。
「那我……」也決定好了。
她仍是沒勇氣說出口,話語就這麼停在嘴邊,被舞月吞了回去。
還是沒那勇氣啊,對於這種事。舞月責怪起自己的同時,腦中浮現的是某幾次受傷的疼痛感,及失去手指的不便、羞恥感,甚至連零的笑容、零與音琉、羅茵憎恨的眼神都出現了。
「我想我或許……」她用中文再次向茉莉花及Wolf開口,還是呈現欲言又止的狀態。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雖說是做了決定,但是也只是做出了『絕對不傷害音琉』的這個決定,但是茉莉花是知道的,自己這種結論跟羅茵那種博愛論是不一樣的。
只是自己『沒辦法傷害音琉而已』,如果換做其他人,她或許就可以毫不猶豫的傷害,為什麼會有如此差距呢?不是甚麼可笑的夥伴遊戲,只是茉莉花很清楚,自己已經在短短的幾個小時內就把『音琉』當成了『香穗子』的替代品。
她無法傷害香穗子……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雖然打從一開始覺得甚麼都無所謂了,就算死了也沒關係,但是她畢竟還是『人』,還是會猶豫、會不安、會恐懼……
但是比起對男人的恐懼、比起被切手指的疼痛的恐懼,比起自己受到傷害的恐懼,她更恐懼音琉受到傷害,尤其是被自己傷害──
所以茉莉花選擇傷害自己。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Wolf在自己做出結論之後也很快的就做出了決定,不知道為什麽茉莉花完全不意外,甚至可以隱約猜出對方會做出甚麼樣的決定。
看著Wolf拉著羅茵走向離自己最遠的左邊桌子並銬上手銬,開始了準備動作。
至於舞月,茉莉花也不意外的對方會陷入猶豫和思考。
因為舞月是正常人,在茉莉花的認知和直覺裡,舞月大概是這六人當中最正常不過的正常人,所以會如此猶豫不決是很正常的。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茉莉花看著開口發話,但是說一半又閉上嘴沉默,接著又想張口說甚麼的模樣,茉莉花只是耐心的等待著,但是對方依然欲言又止。
再這樣下去,會沒完沒了的,於是茉莉花決定推對方一把。
不是想要多管閒事,而是在這樣拖延下去,自己很有可能會在時間的流逝中隨時改變主意……她不要、絕對無法接受的。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無法做決定嗎?」茉莉花開口,用日文與對方交談,這是進到這個地方兩人第一次談話,她說了:「我決定扣自己一分,然後剪斷左手全部的手指。」
吐出了如此發言,舞月似乎有點震驚,到底甚麼樣的人才會做出如此瘋狂的決定,只見茉莉花繼續說著,這大概是進到這裡面來,她說過最多話的一次。
「音琉跟我重要的妹妹很像,我無法傷害她,而我對於自己的分數和生命以及出不出的去這件事情,也毫不在意。」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雖然想過扣光分數剪斷兩根手指,但是剩下來的手指作用也不是太大……」像對方解釋這為什麼自己會做出剪斷全部手指的解釋,茉莉花抬起手指了只對方掛著藍色手環的手:「我們交換手環吧。」
話鋒突然從切手指轉到了手環上,突然得不可思議,看著對方一臉這跟這有甚麼關係的表情,茉莉花繼續以日文開口。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我可以貢獻出來的,是四分跟左手的五隻手指,在我切完三跟手指後,我們交換手環你再扣三分,這樣紅組的目標就達成了,然後我再切掉剩下的兩根手指跟扣掉四分,藍組的目標也達成了。」
說著這般極度對自己不利且荒唐發言的茉莉花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只是以平淡的口吻說著:「怎麼樣,只要妳願意被扣三分,你跟零誰都不需要被剪掉手指。」
終於沉默了下來,茉莉花依然沒有跟對方對上視線,只是靜待對方做出決定。
是,不想自己受傷。不過舞月沒有回應她,只是聽對方再次開口,然後露出震驚模樣。
有人會願意主動傷害自己,這才是舞月認為的『有良心』,雖然說到底不過是自我滿足罷了。
可是,有必要傷害自己到這種程度嗎?對方彷彿快要將她的一切獻給這些毫不相關的人們。
她到底……是怎麼想的?到底是先前遇上了什麼才會這樣不重視自己呢?再怎麼樣,保護自己不是才重要嗎?
起了疑惑之後,茉莉花也馬上給了舞月答案。
因為是『重要的人』……
可是,音琉也不是你妹妹哦,有必要犧牲自己到這樣嗎?
剩下來的手指作用不大,也至少能發揮一點點作用不是嗎?
舞月想著。接著皺眉瞧著茉莉花的舞月的神情,聽到她說要交換手環,為話題似乎無關而擺出不解狀。
但她直到全部聽完、考慮過後仍覺得誇張。
扣三分、自己與零都不用犧牲,這是個好提議……舞月還是感覺自己難以理解茉莉花的想法。
茉莉花的提議,舞月想答應,可是這樣子,就失去了剛才決定了意義了吧?
那樣的話自己與零說的話語也就不算了,自己得要振作才行。
雖然自己沒多久可能就習慣這種事情、感到麻痺而能笑著面對一切了。
犧牲別人也不是好事……
她還是搞不懂。
看著茉莉花面無懼色的臉龐,舞月心想:果然這種生活,對自己來說不真實嗎?平時回想著每日的所作所為,也很像是在隔著一面無形的牆在觀看著,究竟是不是夢境都不是很明白。
該不會就是夢吧?但她又想,可惜並非如此,如果是做夢就能逃避了,然後就只是知道一昧地逃也沒用。
沒錯,逃跑也沒用哦!舞月告訴自己。
事已至此的話,一兩隻手指斷了也沒關係吧?零都相信著自己,自願戴上眼罩及耳機了,願意接受自己有可能受傷的事情。
如果不逃跑的話,能證明自己的友情不是假的,也能稍微說服自己,自己並沒有失去『善良』吧?
這麼想,在這邊害怕、遲疑也沒用……剛才也跟自己說好平分了。
舞月朝茉莉花重新露出笑容來:「……我是搞不懂你為什麼貢獻到這種地步……為什麼不重視點自己啊。兩分、一人兩指不就行了。」
「……我知道這樣很自私,我的想法就是大家都慢慢地破關,不要太傷害到自己不就好了。手環也別交換了,多麻煩的。」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對茉莉花來說,『自己』是多麼的不重要,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為了家人、為了妹妹,她總是可以很輕易的放棄自己所有的一切,包括夢想與人生。
就連現在,如果要她為了被自己當做香穗子替身的音琉『去死』,她也能頭也不回的走向斷頭台。
這人肯定瘋了!
或許是吧,這不太重要,別人怎麽想對茉莉花來說一點都無所謂,在這種地方,正常人都能夠變得不正常,何況原本就看起來不正常的人?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面對自己的提議,舞月不意外的思考了很久,從這茉莉花已經可以猜測出對方的決定,只是她沒有說出來也沒有催促,而是等待,直到少女對自己展露笑容。
「這樣不就說出來了嗎。」茉莉花淡淡的說著,雖然還是沒甚麼表情的,但是語氣明顯比剛剛還要有正常情緒一點:「人都是自私的,我也是,不會因為你的想法改變我的決定。」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是的,不管是自己這種把音琉當做替代品自欺欺人的想法,還是舞月想跟大家一起逃出去,每個人都平等受到傷害的天真想法都是自私的。
這沒有所謂的對與錯,人類本來就是各自擁有不同想法的生物,彼此互相影響著。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不過,茉莉花唯一能夠確定對的的事情就是,舞月所期望的『大家一起慢慢破關到最後』是絕對不可能的。
至今她腦中都還一直浮現第一房時聽見的廣播,那句:『遺憾的是,通常不可能全員離開呢!畢竟我們還是得完成任務讓某些人消失掉才對……』
大概沒多少人像她一樣記得廣播的全部內容吧?就連先前兩房的規則也是,在這種情況下能像她一樣不正常冷靜回想各種事情的也只有自己了。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茉莉花沒有提及一定會有人犧牲這件事情,因為不需要也沒有必要,她已經自私的決定了,她一定要是犧牲的那個人,因為那是真正的香穗子所希望的事情。
但是在那個時間點來到之前,她還是必須要活下去。
「那麼,開始動作吧。」茉莉花用中文說著病牽著音琉來到中間的桌子,似乎讓Wolf有一點點驚訝。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將音琉雙手銬上手銬之後,茉莉花來到紙箱前開始看看裡頭有甚麼東西,三把大剪刀跟五份醫療用品,有止血噴霧、繃帶、麻醉劑跟真統,一個一個拿出來太麻煩了,茉莉花直接抱起箱子來到Wolf的位置,將一把剪刀跟兩份醫療用品給了對方,並用英文開口跟對方說話:「剛剛在跟舞月討論要怎麼分配手指和分數的問題,她打算扣自己兩分,至於四隻手指要跟零平分,我的話,剛剛也跟她說了,決定扣自己一分,然後剪斷自己左手全部的手指。」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聽到這般瘋狂的發言,Wolf不意外有了些表情,茉莉花不在意的繼續說著,並揮手要幫零上銬好舞月過來:「音琉跟我重要的妹妹很像,我沒辦法傷害她,所以我選擇傷害自己,但是扣兩三分然後剩下兩三跟沒甚麼作用的手指我不是很喜歡,所以才打算全剪了。」完全沒有情緒起伏的說著這般像是剪指甲而不是剪手指的發言,茉莉花將另外兩分醫療用品和一把剪刀遞給舞月。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話說、你們有辦法自己打麻醉嗎?」熟練拿起醫療用品,並將麻醉藥劑灌入針筒的茉莉花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開口詢問,話題再次被硬生生的扭轉,她說的話就跟她的人一樣,一直讓人反應不及無法迅速理解:「不會的話,我可以幫忙,需要嗎?」
M24-1×Wolf
8 years ago
呆若木雞。
他直愣愣的聽著剩下那兩名少女用他不熟悉的日文對談,嗯,聽不懂。
但是他還滿訝異,那名和他一樣前面兩間房間都沒有與人有什麼對談的少女,似乎說了很多很多。
但他聽不懂。
M24-1×Wolf
8 years ago
隨後似乎是對談完畢,少女自顧自的拿起箱子走到他面前,開始用流利的英文溝通。
他以為對方完全不會想與他對談。
他一樣雙手抱胸的靠著牆壁,靜靜的聽著對方瘋狂的言語,他的腦還沒有跟上節奏她就不疾不徐的說完了。
M24-1×Wolf
8 years ago
「藥的話,如果份量不夠妳們先用。」他伸出手意示禮讓。
隨後轉了圈自己的眼珠子,拼湊著句子,忍不住還是想講自己的想法。
M24-1×Wolf
8 years ago
「我以為妳是一個無趣的人。」他看著對方熟練的把藥劑注入針筒裡,沒什麼表情的挑了個眉。「沒想到腦袋很瘋狂,真有趣。」隨後他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瘋狂的言語,詭譎的冷靜,真不正常。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真意外,我以為你會覺得我很噁心。」茉莉花用對方熟悉的英語緩緩的說著,彈了彈針筒,確定裡面沒有多餘空氣之後繼續開口:「麻醉劑有五份,不會不夠,手伸出來吧,我想我應該不需要幫羅茵了?」
M24-1×Wolf
8 years ago
「妳怎麼知道不需要幫他?」他挑挑眉,睜大了雙眼,訝異著笑的更開了。「為什麼會噁心,要說噁心我也一樣噁心。」他拉拉左手的袖子,把它捲起,伸出手讓對方打麻醉。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直覺……」其實自己也只是猜測罷了,在觸碰Wolf的手之前,茉莉花明顯縮了一下手,但是還是拉住對方的手。
輕輕拍了幾下浮現出血管之後,針也刺進了皮膚裡,將麻醉液體全數灌入對方的體內,拔出,浮現一點點的血:「麻醉要一點時間才會有效果。」
迅速的拉開比此之前的距離,茉莉花沒有回答剛才那個有關於噁心的話題,看來是刻意避開了,拿起第二分麻醉跟剛剛一樣的動作:「換舞月了,等一下我在去幫零,手伸出來。」
是啊,人都是自私的。所以我怎麼說,你都不會改變。
舞月聽完茉莉花的回答後想,然後接過醫療用品與剪刀,「先看一下你們打麻醉……」看著Wolf的笑容,兩個人的對談她聽得似懂非懂。
看完茉莉花幫Wolf打麻醉後做的舉動,雖然心裡疑惑也沒問出口。
「……好。」舞月將袖子捲起,伸出左手。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將要灌入針筒、輕彈,接著刺進皮膚插入血管,同樣的動作分別在舞月、零,和自己身上重複了三遍,接著就這樣靜靜的等麻醉效果發作。
至於自己到底為什麼明明是警察卻能這麼熟練使用針筒和藥劑,當然不是因為自己嗑藥,而是因為自己身旁有人需要……
想起發狂的母親,茉莉花只是緩緩閉上雙眼,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茉莉花確定自己的左手已經沒有任何感覺後,緩緩拿起大剪刀。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看著抵在剪刀口的指頭,想要乾脆的一刀剪下去,但是她卻猶豫了。
果然自己剪掉自己的手指甚麼的,好困難阿……這麼想著,又試了幾下,但是怎麼樣就是無法順利的剪下去。
在這樣下去不行,茉莉花最後乾脆拿起剪刀和止血噴霧以及繃帶又來到Wolf的位置,對方還沒開始動作。
「可以請你幫我剪嗎?」用英文詢問著,茉莉花現在只能請對方幫忙,雖然覺得對方答應的機率不大。
M24-1×Wolf
8 years ago
一陣酥麻。
她俐落且熟練的打上麻醉,彷彿很習慣針筒這回事。
而他靜靜的打完,藥劑慢慢流通,酥麻感讓手臂整個痛彈不得,他等藥效流通完後,拿起剪刀,但又抬起頭,似乎很好奇其他兩個人會怎麼剪。
待她幫舞月打完麻醉後,她拿起剪刀,卻猶豫不決的樣子,隨後竟然走到自己面前。
『可以請你幫我剪嗎?』她這麼發話。
M24-1×Wolf
8 years ago
「......。」他眨了眨眼睛,搔搔頭,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剪刀。
「不敢剪自己嗎?」他皺了眉頭,微笑的嘆氣。「想讓我當罪人,替妳剪下來是吧?真是惡劣。」他稍微湊近對方,咧嘴笑得開懷,故意的言語、故意的動作。
他知道對方會怕男性,所以又抬起頭來保持距離。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突然湊近的距離讓茉莉花劇烈的抖了一下,下意識的往後跨了一大步拉開了彼此之間的距離。
她嚇到了,不是因為對方那惡劣的話語,而是突然靠近的行為。
「是、我很惡劣、非常的惡劣,但是,你也不惶多讓。」看著對跟自己又再度保持一定的距離後,茉莉花冷靜了腦袋開口:「所以、願意幫我嗎。」
M24-1×Wolf
8 years ago
「妳果然怕男性。」他瞇起深邃的藍色瞳孔,意味深長的笑意,但他並沒有繼續逗對方,反而是拉開了繼續。
他只是想嚇她而已。
M24-1×Wo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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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我的確很惡劣。」他閉上眼睛,他並不是善人、好人,更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孩子。
他撐腰伸展了下。
「好,我可以幫妳。」他露出微笑,這次並不是嘲諷的笑容,是比較柔和、又帶著苦澀的淺笑。
M24-1×Wolf
8 years ago
他是詐欺犯,並非殺人放火,雖然曾經動過手,但他不會無故弄髒自己的手。
為什麼會答應對方呢?可憐?同情?和對方有共鳴?
不,他只是突然地想弄髒自己,弄得越髒越好。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被Wolf抓到了把柄,茉莉花內心說不恐懼是假的,但是對方並沒有繼續故意逗弄自己,而是意外的拉開距離,原本以為對方會繼續惡趣味下去,更意外的是對方竟然答應了自己的請求。
「那麼,就麻煩你了。」將剪刀遞給對方,茉莉花先是按下了手環上的B按鈕,分數從四分變成了三分,伸出左手,現在只要等對方一刀剪下去就可以了。
M24-1×Wolf
8 years ago
「……唉。」他接過對方的遞來的剪刀,長嘆了一口意義不明的氣,隨後手抓起了對方的左手,比自己小了許多,纖細而修長的手指,那手因為懼怕男性而稍微縮了一下,但還是張了開來。
剪了多可惜。他看著對方的手心裡這麼想著。
M24-1×Wo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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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妳只犧牲自己的手,一定有妳的理由、不過,這還真是過於袒護她呢。」他輕哼了一聲,看了眼對方的搭檔。
M24-1×Wolf
8 years ago
他不等對方回應,也不想讓對方回應,他深呼吸,舉起剪刀,從對方的小拇指開始,用力的剪下。
斷裂的地方,鮮血淋漓,鮮豔詭譎的紅從對方白皙的手上流出,慘不忍睹。
他屏著氣一口氣把四根手指剪掉,血液的腥臭味讓他皺了眉頭,接著他把最難剪的大拇指也剪了下來,然後大口的深呼吸。
M24-1×Wolf
8 years ago
「好了。」他沒有做什麼反應,只是把醫藥物品直接遞給對方。
「……啊啊啊。」舞月屏氣凝神地看著Wolf剪茉莉花手指的舉動,小聲地替她悲嗚了幾聲,離兩人遠了些。
「不,其實已經不用這麼慌亂了……」她自言自語道,故作沉思狀,但看樣子還是很慌亂,連與Wolf對視、看看茉莉花的手也沒看。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被對方拉住手,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但是內心其實是非常緊張的,比起被剪手指,被男性觸碰更讓她覺得不自在,卻還是忍著這份不適感聽對方說話。
還沒有時間回應,只見對方深呼吸一口氣,接著沒有猶豫的剪下了第一指,茉莉花看著分離的小拇指落在桌子上,大量鮮血噴發,濃濃的血腥味散發在空氣之中,但茉莉花卻依然沒有任何表情,一雙黑色的瞳孔直盯著自己的左手,隨後剩下的四指也一一斷裂。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對方說了句好了並將止血噴霧遞給自己,茉莉花輕聲的向眼前剛才才幫自己剪下手指的男性說了聲謝謝。
噴霧很有效果,原本爆血的手指瞬間不在流出半滴血,但是先前的流失的血量也夠自己頭暈目眩的了。
「因為音琉跟我重要的妹妹很像……」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茉莉花拿了自己這一份繃帶離開Wolf的位置,隨意找了一個角落跌坐在地縮成一團,開始艱難的用僅存的右手包紮,沒有在去注意接下來的舞月和Wolf。
在茉莉花縮到角落之後,被血腥畫面嚇到的舞月,腦內的想法就只剩『想感受這個狀況的真實感啊。』了,她想感受自己確實身處這個房間,而不是在做夢或是其它的什麼。
舞月快速地恢復了表面的冷靜,「換我了是吧。」她把剪刀伸往自己左手,張開剪刀、小指及無名指伸至刀刃其中,準備剪下--
雖然左手已因麻醉劑而無知覺,但切割進去表面溢出的紅色鮮血還是讓舞月停住了手,左手手指只傷到了表面。
這可是自己的手啊,儘管已經沒有感覺了……她想。
這該不會就是所謂的自殘吧?自己來傷害自己……明明不是想感受到什麼活著的實感,只因為紙條上的要求就要如此……說到底,我為什麼就不答應茉莉花的提案呢?
不,我不想答應……舞月又開始猶豫起來,微皺眉頭,就這樣停下了剪刀的動作。
為什麼我要為了別人而犧牲自己?很重要嗎?
她開始進行著無意義的自言自語:「我才想到呢。」把剪刀合起來,看了一眼茉莉花。
「………啊啊,也對,受傷了。」看著她勉強地單手包紮的模樣,舞月又說,什麼表情也沒有。
她看了總覺得胸口疼痛。
之後舞月的視線移到Wolf身上,「Wolf幫我個忙,行嗎?」她帶著醫療用品朝他走去,微笑道。
M24-1×Wolf
8 years ago
「又我?」他挑了挑眉翻了白眼,這名少女也是第一次和自己對談。「妳也下不了手嗎?之前的決心呢?」他勾起嘴角,故意嘲諷著。
他說完才想起來對方或許聽不懂英文,他含糊的拼湊著中文,語言隔閡真麻煩。
「也行,反正我都幫一個了。」他叉腰著說,故做不介意。
這態度就是不耐煩啊,也許是因為茉莉花剛才也找過他幫忙的緣故吧,明明不關他的事,卻一直要去找他。
舞月心想,Wolf所說的話雖說她聽不太明白全句,但僅靠那些動詞也能推斷出對方在嘲笑自己。
「這句英語怎麼聽起來令人不爽……」她反射性用日文回覆了一句才想起對方聽不懂,於是轉換成中文:「聽起來讓我心情不好啊,我也聽得出來你在笑我。」還是微微皺眉看著他的神情,「謝謝。」她在道謝後又微笑,把剪刀交到Wolf手上,伸出手來。
M24-1×Wolf
8 years ago
「妳也可以嘲笑我啊。」他呼吸了一口氣,隨後面無表情。
妳可以嘲笑我,嘲笑我是名詐欺犯,或是說我很噁心。
他在心裡嘲笑了一遍自己,隨後舉起剪刀,替對方剪下兩根手指。
溫熱的血液從少女斷裂的指間流出,看著令人非常不忍心,但他面無表情著,隨後遞上藥品。
「嘲笑--」用著日文腔的英語開口,話未說完的舞月看著Wolf剪下自己的左手小指、無名指,因失血而引起的暈眩感襲來,她右手在下一秒就迅速奪過Wolf遞來的強力止血噴霧使用。
兩指的傷口斷面血液的流出速度顯著地減緩了,僅剩一些尚未滴完的血液還在滴滴答答的滴。
這血小板還真辛苦啊。她突然打岔般地想,「………我不懂,為什麼,笑你?」然後才一邊用著簡單到快不成句的英文回應面前的黑髮少年,一邊用繃帶包紮自己的左手。
還好不痛,要是麻醉了還有痛的感覺的話,自己就不會反應過來先止血了。舞月想。
M24-1×Wolf
8 years ago
「問的好。」他打了一個響指。「因為我是罪犯。」他露出了意味深的微笑,但他知道對方不會理解,她的思維比在場的任何人都還要正常。
「妳該去幫妳的搭檔了。」
「罪犯……嘲笑?」不是該同情或更溫柔以待嗎?就像羅茵大叔那樣。舞月對Wolf的話語似懂非懂地,忍受著頭暈感拿了剪刀與一些醫療用品後走到零身旁,蹲下。
零那頭黑髮讓她覺得一定軟綿綿的很好摸,而且相處過後又感覺對方待人不賴,要傷害這樣的人……
我不是說我會加油了嗎,舞月腦海中浮出這句話來,自己說過的話有時候像是一種束縛,阻止她一些瘋狂的想法。
抓起對方應該是沒知覺的左手手掌,刀刃放到小指旁,「零,我剪囉?」舞月開口,見他只是像在隨著音樂搖擺身子,她才想起他現在聽不見。
自己的話剪錯還比較無所謂,但剪別人的,舞月沒把握剪得精準。
不過這次她反而說完話、確認要剪哪幾隻後,就剪下去了。
同樣是鮮血自指頭噴濺而出,舞月拿了止血噴霧朝零的小指噴下去,確認不再流血後進行包紮,重複這個動作實施在他的無名指上。
她驚訝地發現,幫別人剪,竟然比剪自己的手指還要輕鬆。
確定處理完後,她按下藍色手環上的『B』,扣了自己兩分。
二分、四指。
M24-1×Wolf
8 years ago
「結束了?」他看著舞月幫零剪完指頭。
終於輪到自己了,他看著剩下兩人的舉動,他只是靜靜的看著,看著她們會有什麼反應。
他拿起剪刀,思索了一下,果然要剪下自己的手指的確有點心裡抗拒。
當他這麼想著的時候,一旁他的搭檔羅茵似乎因為不適應感和焦慮有了反應。
「喂、不要做傻事啊。」羅茵他聽不見也看不到,但他依然這麼說著。
明明什麼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有危險,就算這樣也要關心別人呢。
M24-1×Wolf
8 years ago
他的臉上突然露出了厭惡。
好噁心啊。
M24-1×Wolf
8 years ago
「我啊,決定扣自己三分,剪下自己三根手指。」他突然的開口,前面兩位少女都說過自己的決定,他也說了出來。
他按下手環的B,先是扣了自己三分,然後伸懶腰般的從容。
「我是不做賠本生意的,但,想知道為什麼我要這麼做嗎?」
他半瞇的眼睛露出了令人不快的笑意,兩名少女沒有反應,舞月或許是聽不懂英文,茉莉花則是默默的聽著。
M24-1×Wolf
8 years ago
「我想茉莉花也是這麼想的吧,覺得博愛論非常噁心。」他繼續伸展身子,向前踏了幾步,那名少女只是疑惑的皺眉,他繼續自顧自的說著。「為什麼可以無條件為了別人付出性命,為什麼可以信誓旦旦的說大家都是好人,為什麼可以自信的說出他想保護人?」
他像是自言自語,猙獰的眼神,像是抱怨,吐出不快,他來回走了幾趟,最後在他的搭檔面前停了下來,扭頭看了看兩位少女。
啊啊,其中一個聽不懂英文。
M24-1×Wolf
8 years ago
「我是、貧民窟的孩子。」他的瞳孔裡帶著絕望,他用拼湊著中文說著。「人,都是自私的,博愛,真噁心。」隨後的他露出淺淺的微笑。
「啊啊、不知道等等他起來會有什麼反應。」這大概是他說最多話的一次,他又換回自己的母語,拿著剪刀的手抬了起來,停在自己左手小拇指上頭,說完心中的不平衡後,他似乎沒有可以猶豫的理由了。
他毫不猶豫的,淡然的直接剪下自己的左手中指、無名指、小指。
M24-1×Wolf
8 years ago
割完後的他平靜的看著自己的血液流淌,眼神裡已經沒有了情緒,過了一會他才拿起止血劑止血,似乎已經無力了,他虛脫著,連綁繃帶的力氣都沒了,他露出了笑容,用低微的聲音喃喃自語。
「真諷刺啊……說要保護別人的你,到頭來卻沒有受傷呢。」
M24-1×Wolf
8 years ago
惡劣,非常惡劣。或許大家都會這麼想吧,這個人的思想跟行動實在是惡劣到了骨子裡,無藥可救。
所有條件都完成了,接下來搭檔們可以掙脫了,會有什麼反應呢,真令人期待啊──
本來制止住自己行動的手銬,在這時候她自己拿下了耳機和眼罩,剛剛的過程完全都不知道。
等本來陷入黑暗的雙眼,再次習慣了光明之後,硬入他眼簾的是──被剪下的數根指頭和鮮紅色。
本該喜愛的鮮紅色,在這時卻讓他想起了過往。
好害怕、好害怕,不要殺了音琉,對不起、對不起,音琉會做個乖孩子的。
腦海中只剩下這些想法,她抱住了自己的頭,差點哭了出來。
但是她卻不了解,為什麼會出現這畫面。
這不是遊戲而已嗎?為什麼會變成如此?她之後目光看向了沒戴著耳機和眼罩的三人,看到了包紮住的傷口愣住,反倒沒有像以往一樣的吵鬧。
只是像人偶一般,愣著坐在原地,什麼都無法說。就只是這樣而已。
手上傳來溫熱的柔軟感,零戴上眼罩和耳機後隨著手上的感覺行走,沒有任何不適的情形,隨後坐在椅子上,手腕感覺到了鐵環的冰涼感,『喀拉』的一聲,雙手無法動彈,少年的鼻尖感覺到些微的濕氣,內心猜測著整個房間的構造,隨著耳機的音樂晃著腦袋,一派輕鬆地等待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在手上傳來了尖刺感同時,零能夠聞到濃濃的血腥味,沒有視覺和聽覺的狀況下,手上的灼熱感貌似是針頭注射的壓力造成的,在幾分鐘後無知覺得麻痺感傳到腦袋,雖然沒有任何的疼痛,零卻能一絲一毫的感覺到鋼鐵般的利刃游移在指縫中,鼻子再度吸入了那股血腥味,能夠確信的是自己的手一定不再是原先的模樣,那味道證實了一切。
直到麻藥退去,零解開手銬的同時,耳機被別人拉了下來,少年確認了能夠拉下眼罩後,再度透出光明的目眥撇見左手的兩指早已消失,泛著一絲絲血液的繃帶纏繞在自己的手上,零並不意外這樣的畫面,而是拿起一旁剩餘的繃帶纏繞著自己的手,直到整個手掌除了留下的三指,其餘的部分施加壓力不讓傷口再度流血,雖然有瞄到一旁的止血噴霧劑,依然是加強了傷口的防護。
抬起頭來望著舞月身上沾了血液的藍白相間上衣,在看著對方和自己一樣失去兩指的手,零先是騷了搔頭,隨後看著其他人的雙手,見wolf和茉莉花失去的更多,對著眼前的舞月,說:「你的作法很正確。」零並沒有一如往常的樂觀笑容,而是苦笑。
桌上的鮮血和手上漸漸能感覺到的痛楚,零的雙眸露出了點深沉,剛剛的苦笑漸漸消逝,對男子來說,這點小傷早已不算什麼,要比當初那鮮血四濺,大量的銳利刀尖狠狠布網而刺入身體的場景好得太多了,零的右手緊緊握住左手腕冷靜,讓自己不要想起得太多、太多。
【AS】萊爾/辣巴
8 years ago
戴上耳機以及眼罩之後讓wolf拉著自己走到第三間房間,對方似乎真的沒有帶自己去撞牆而是帶到椅子上就坐,雙手被放到桌子上的同時有股冰涼的觸感碰向自己的雙手,是手銬,在無法動彈的狀況下使羅茵變得更加專注,他並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只是在感覺上氣氛有些凝重,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心中的不安逐漸湧上,雖然知道自己在’聽不到看不到以及無法動彈的狀況下什麼事情也不能做,但是依然想關心自己的搭檔。
【AS】萊爾/辣巴
8 years ago
「喂,不要做傻事…」在不知道的情況之下用wolf熟悉的語言來關心對方,雖然不清楚有沒有把話傳到對方耳裡,但是…可以的話.,我希望能把現在的心情傳達給你……
在這個密不透風的空間裡,其實羅茵剛剛在等待的時候就有聞到些微的血腥味,但是這次的血腥味非常濃密,使羅茵打了個冷顫,這不是害怕,而是擔心身邊的人,不只wolf,也包括其他人…
【AS】萊爾/辣巴
8 years ago
手銬被解開的同時眼罩跟耳機也被拿了下來,本來已經習慣黑暗的雙眼突然被燈光照下來讓羅茵有些刺眼揉了揉眼睛讓它習慣光明,在搞不清楚的狀況下掃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後馬上又回到了原位,「……」桌上擺了三根斷指以及…尚未包紮的左手,而抬頭看到的是…疲憊不堪的wolf,兩眼無神的雙眼正看著自己,除此之外對方還上的分數從4分降到了剩下1分,這突發性的狀況讓羅茵露出了難過又痛苦的表情。
【AS】萊爾/辣巴
8 years ago
稍微掃了一下鐵門的規則後便知道為甚麼需要指頭,也許是對方累到沒力氣給自己做剩下的包紮動作所以手就這樣擺在桌上讓血液凝固,貌似有噴止血劑止血,但是手指周圍還是有血液慢慢流出。
為甚麼…?在我無法行動的情況下你可以不用受傷的,需要手指,我可以給你,自己口口聲說要保護人,但是對方受了傷自己反而沒半點傷痕,真的覺得自己有些可笑。
【AS】萊爾/辣巴
8 years ago
看到別人用剩下的繃帶後不顧wolf的反抗小心翼翼的抱起來帶到旁邊靠牆的地方,從剛剛到現在羅茵沒說半句話,直到拿了繃帶後只說了一句話,「不要動,我幫你包紮…」用平常在軍中的經驗迅速的幫對方包紮傷口,為了做了一次保險,羅茵脫掉自己的大衣拿了沾滿鮮血的大剪刀在外套上剪了一的大洞,套在對方包紮好的左手上。
【AS】萊爾/辣巴
8 years ago
其實從剛剛到現在羅茵一直再忍耐著那心中的痛,剛剛看到wolf的時候,雖然只有一瞬間,但是羅茵那時候露出了難過又痛苦的表情,不知為何又想到了以前的事情,每次一想到過去,背上的傷疤就隱隱作痛。
好痛…背部的早已痊癒的傷疤依然感覺痛,感覺要撕裂一般的折磨自己……但是,我不會放棄的,我不會忘記這次你的犧牲,下一次,換我來回報你.......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在將自己染血的左手包紮好之後,舞月跟零左手的兩指也已經脫落了,吸引茉莉花的,是Wolf主動的言語裡頭提及自己的名字。
對於羅茵的好人論與博愛論同樣感到噁心的她與他,在其他觀點上還是有所不同的。
比如說想要保護他人為此獻出生命這點,茉莉花看著自己失去五指的左手表示沉默,語言忽然從流利的英文轉為生硬的中文,茉莉花只是靜靜的聽著。
『其實你覺得最噁心的人是你自己吧?』這麼想著,但是她沒有說出口。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等到Wolf完成了所有的條件,喀拉三聲,原本被拘束雙手的音琉、零和羅茵都重獲自由,茉莉花抬頭看像自己的搭檔,卻只見到音琉抱著自己頭,一付快哭出來的樣子,隨後像是一尊人偶般,彷彿沒有生命氣息的模樣,這樣的畫面緊緊揪著茉莉花的心臟。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衣衫不整的女孩抱著頭瑟瑟發抖著,接著在看到自己之後變的沒有任何表情,也沒有任何的話語……記憶中的這個畫面就像現在的音琉一樣。
像是被重擊似的,原本癱坐在地對任何事情都不屑一顧的茉莉花忽然用右手撐起自己的身子,隨後直奔音琉的身旁──緊緊抱住。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沒事了、沒事了,不要怕……姊姊在這裡。」讓音琉的頭靠在自己的胸口,茉莉花柔聲安慰著,並用五指建全的右手撫著對方的腦袋安撫著。
「對不起嚇到妳了、不會再發生了,我保證──」吐著安撫情緒的話語,沒有在去注意其他四人的行動與話語。
「我一定會保護 香穗子的。」說出了在場的人誰都不知道的名字,茉莉花原本在對方腦袋上的有手輕輕撫著音琉的臉頰:「所以、不要這種表情……笑一個?」
被抱住之後,茉莉花對音琉說的笑一個,是跟音琉說的嗎?似乎不是呢。
她只是看著,眼前的人似乎依舊,但是喊著的不是自己的名字。
又是、替代品了呢。不過音琉也不是第一次當了。
那麼,這次是要成為『香穗子』嗎?還是繼續當著『音琉』?沒有指示,音琉不知道呢。
──人偶都是聽從命令行動的只不過從離開那人之後他所聽從的都是男人最後給他的話就像孩子般的靠著直覺行動
「我會笑的,姐姐。」
她想著,這年齡相近的人,不會用自己的名字自稱吧?吶、音琉等你恢復了,認清楚音琉不是香穗子的時候,才恢復自稱吧。
然後露出了笑容,就跟前兩個房間一樣的笑容。
少女這時只是個人偶,差別在於,繼續聽從著自己的直覺行動著。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聽到音琉不再以自己的名字自稱,而是順從自己意思喊了自己一聲『姊姊』,還給自己一抹笑容。
茉莉花並非真的神智不清,而是剛剛那一瞬間真的太像了……
太像的……簡直一模一樣,一時之間讓自己內心的某一角崩毀。
不過這樣也好……這樣我就有保護妳的理由了。
這麼想著,隨後摸摸音琉的腦袋微笑,這是她來到這個地方後的第一個笑容。
「乖孩子。」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如果是為了香穗子,那麼她就有繼續活下去的理由,在對方離開這裡之前,在自己完全被利用盡之前,會一直一直保護著的。
至於其他人,她將不屑一顧,不管是看起來最無辜的舞月,還是跟自己有些許共鳴的Wolf,更別提一開始就被自己列為危險人物的零跟羅茵。
卑鄙也好、惡劣也罷,她不在意,只要能夠讓對方笑著,那麼無論自己變得多麼不堪都無所謂。
羅茵大叔很溫柔,對誰似乎都是溫柔的,在這樣的情況下也是。舞月聽了羅茵關心的話語後這麼想,然後她又聽Wolf開始說話,內容除了手指的話題外,似乎提及了博愛論、茉莉花、噁心、生命、大家……等,舞月她聽得不是很明白整句的意思,推論也只能推個大概。
接著Wolf又說,他是貧民窟的孩子,人都是自私的,博愛噁心等話,語畢就開始剪自己指頭。
即使他以中文說明了,舞月還是不覺得人類自私的本性與博愛並存有什麼噁心的,只覺得這是種矛盾。
『你的作法很正確。』恢復視覺聽覺的零,他在說這句話時,表情是苦澀的,不久後他沉下了臉,似乎略為激動的模樣,舞月都看見了。
雖然我的搭檔說了我做的是正確的選擇,可我選擇的,真是正確的嗎?舞月自己都抱有質疑。
她不想傷害自己,亦不願傷害他人,這想法在這裡,也錯了嗎?
我說我會加油,要加油什麼?不是不用慌張嗎?這麼矛盾是要怎樣啊?因為環境所逼?怎麼能輕易屈服!
但現況仍使舞月感覺恍惚,要如何證明,自己真的不是在做夢?
要證明的話,就拿出證據來啊。舞月自己挑釁著自己,看著零的神色黯然。
裝作冷靜的態度,實際上內心說不定是相當的混亂了呢。意識到自己不願接受現下情況的舞月,在心裡自嘲完馬上,她首先為了轉移注意力而往自己一直都有好感的音琉的方向看去。
藍眸中映出的是茉莉花緊擁音琉,並說著『我一定會保護香穗子』的景象,而音琉擺出順從茉莉花的態度,說:『我會笑的,姐姐。』
明顯的精神狀況不佳。舞月因此忽地感覺,羅茵舉動中透出的溫柔,相當不正常。
她將頭轉過去時,羅茵已經將Wolf的左手以大衣套上了。看來剛才可能是幫忙包紮,她想,這樣肯定不平常了。
羅茵大叔的『愛心』到了這種程度……
一點也不噁心,可是,為別人而自我犧牲?這種事情在這些奇怪的房間內真能流行起來嗎?
為了別人而犧牲自己,在舞月的印象中確實有這麼做的人。
「嗯--」把腦袋轉回零的方向,舞月捧起零的臉頰看,笑了一下。
「在想什麼?我是說,既然這樣了也沒辦法了不是嗎?」
「所以……你也加油點吧,放鬆一點,別想多了唷。」然後她放開手,看看零的手,「痛的話也只能忍了,麻醉劑的效果一定會過,要不要睡一下,休息?」皺眉。
捧起的雙頰,零看著舞月的雙眸,從對方的眼中看到自己,少年有些錯愕也有些酸澀,對方露出笑容為自己打氣,這是零第一次被別人這樣的關心,原本該平靜的心情又再度被搗亂,直到少女放下雙手,零卻依然注視著對方,那是,需要多大的勇氣和心裡建設才能無視手上的傷而安慰別人,對於一名女性來說的話呢?他是個勇敢的人,零的視野狹小到只能思考著舞月的行動和話語。
「沒事的,謝謝。」零搖著頭表示精神力還不需要休息,大概是因為在著之前睡了不少天吧?稍微起個身子,輕輕擦拭對方沾血的臉頰,隨後拿起對方脖子上那對自己來說極為重要的護目鏡,露出淡淡的微笑,說:「在堅持一下吧,很快會結束的,出去了就一起去吃起司料理。」恢復平常的態度,少年將護目鏡再度戴在頭上,一點都不在意那一絲絲血液早已沾上鏡面。
轉身看著其他兩組,零的臉上沒有半點笑容,黑組大叔的言論在零看來,對方能在戰場上活下來也算是另類的奇葩,他應該要知道對別人好就是對自己殘忍,即便受訓時灌輸了伙伴是極為重要的存在,卻無法同意對方在短短的幾個小時就將對方視為犧牲而在所不息的對象,所以才覺得舞月的選擇是正確的。
正當自己無任何傷口而給了對方關懷的同時,向是給對方撒了鹽巴似的偽善者,雖然自己也差不多就是了。零如此地想著,但沒有多餘的開口將自己的內心話說給大家聽,僅僅是注視著互動,而wolf的存在,大概厭世了也說不定?卻又像是什麼再扭曲著自己的想法,零像是看到了他的舊友。
在轉頭望著兩名相擁的女子,對於茉莉花的錯誤認知和音琉順從般的成為了『妹妹』,零感到有些無力,房間的步調過於突然,讓大家的精神折磨了不少,但又有些慶幸這兩人是搭檔,至少有個心靈寄託會讓恐慌度下降,只怕茉莉花所謂的『姐妹、不會再發生、保證』會是促使這裡有人死亡的原因也說不定。
少年看著舞月的臉,對方在剛剛的糾結中搖擺不定,大概猶豫了不少時間才做出了這樣的決定,望著桌上的手指,零跨出步伐仔細的看著規則,隨後開口:「沒多少時間讓你們緩慢相談私人情感,現在要分成兩群各自往A和B門,同顏色手環的不能夠走進同一個門,你們要怎麼選?」望著還在情緒內的大家,零稍微提起了音量讓其他四人注意著自己。
「做好心理準備吧,已經不是一開始想的那麼簡單了,會死人的。」眼神有些無奈,其實從自己口中說出這句話十分的沒有真實感,但已經打算好好的正視這件事情,已經不是遊戲,而是和平常任務一樣的危險,更正確來說是更危險,因為在場的人都是待宰羔羊。
這個人也會自我犧牲,發現自己受傷後卻裝作冷靜來欺騙自己。不,放輕鬆,別多聯想到誰……
在舞月與平時一般,做出她認為應該採取的行動後,發現零的樣子反而變得錯愕,她心中閃過一絲念頭,對零的反應起了好奇心,隨後又立即叫自己別想多了,試圖抽離情緒,眉頭皺得更深了。
因為自己如此、零的反應是那樣,使舞月愈發想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麼,可若去進行猜測,她那愈不願去想的情緒就愈強烈。
如果深入的話,受傷的會是自己。
除了有稍微被零幫忙擦拭自己臉的行為給驚嚇到外,她對他的注視與安撫毫不在意,想著比起其他的什麼,這幾關下來都是要保護好自己、出去不是嗎?血都止住了,麻醉效果要是都過去了,自己與零都不能避免傷口帶來的疼痛,到時候只能忍耐,也難以休息,那趁現在睡覺休息或許比較好,傷口是會耗損體力的。
體力若消耗殆盡,那什麼都不用說了。
接下來零輕啟薄唇說出口的話,也讓舞月覺得贊同。
就與他說的一樣,危險、沒時間多悠哉了,自己現在必須與他之外的人前往A或B門了,進入某一間房間接受下一個關卡。
『要怎麼選?』零說這句的聲音,跟隨著舞月的視線,在她轉頭打量著羅茵時,迴盪在她腦中。
M24-1×Wolf
8 years ago
不論是一旁相擁的少女,還是另外兩人的談話,這些都進不去少年的耳裡。
對於旁邊那對姐妹,他也沒有想表達的,不過其他人或許會覺得她們很奇怪吧。
啊啊,好可憐。
但這些他並不在意。
M24-1×Wolf
8 years ago
他看到的是,那個人一瞬間的,既難過又痛苦的表情。
似乎是因為失血過多有些貧血,但對他來說這並不算什麼。他被抱到旁邊的牆壁靠著,被包紮了手,他只是靜靜的用他深藍色的瞳孔看著對方,等到一切包紮好,他咧嘴一笑。
M24-1×Wolf
8 years ago
「感覺如何?」他伸出他斷了三指的左手,那笑容既惡劣又討人厭。「說要保護,說要承擔,呀......你做不到呢,哈哈哈。」
他很會看人,他知道對方會說要保護,一定是有背後的故事。
做不到。簡直就像在全盤的否定和諷刺。
「啊啊、我也累了。啊、這三根手指你別傷心,說不定有了殘肢我以後更能騙人。之後你就別管我了,顧你自己吧。」他揮了揮手讓對方不要理自己,打了個哈欠。
【AS】萊爾/辣巴
8 years ago
打了個哈欠的少年微笑望向自己讓羅茵無話可說,現在的心情不是生氣也不是難過,而是無奈,抓住wolf伸出來的手腕嘆了口氣。「唉…你是故意的吧……?」雖然跟對方相處才一段時間,可是觀察了他的講話方式與態度就有發覺這次的事情根本就是故意的……
【AS】萊爾/辣巴
8 years ago
重新振作起來的羅茵帶了點嚴肅的口氣持續用不會讓人感到不適的力氣抓著對方的手說著,「我是說過要保護你們所有人,也說過要你們平安離開這裡,但是我沒有說過平安無事這四個字吧……?」其實羅茵心裡已經非常明白這間房間、紙條上的規則、廣播裡的那些人,並不是開玩笑的,這已經完全不是遊戲了,根本是在玩弄,會認為是遊戲大概也只有那些人,不管怎麼樣接下來的房間一定不會比這間房間來的輕鬆,一定會有人死
【AS】萊爾/辣巴
8 years ago
「為了活下去、為了離開這地方,總是要犧牲身上的一些東西不是嗎?」羅茵從以前就知道這個原則,每次只要一上戰場,就必須要有失去同伴的心理準備,同伴無時無刻都有可能突然死在自己眼前,但是絕對不能停止腳步,不然死的就是自己,身為軍人就更不應該忽略這個問題,專注於思考的羅茵使他的表情變得更加嚴肅,拉起坐在地上的wolf一起走去大家身邊,「就如那個戴護目鏡的人所說的,做好心理準備吧…」
【AS】萊爾/辣巴
8 years ago
慢慢走到零的旁邊用大家聽得到的音量說著,「你們先分好組,剩下的我再去湊。」沒錯,是該好好認真面對它了……。
M24-1×Wolf
8 years ago
他靜靜的聽著,靜靜的被拉起來,然後用力甩開了對方的手,面無表情的瞪大眼睛。
「沒錯,我是故意的。」他平淡的說著。「但我一開始就知道會死人了,心理準備?哈哈哈、你以為我是天真的小孩嗎?」他咧嘴又笑了起來。
哎呀哎呀,又想鬧事了。
還不夠,三根手指還不夠。
M24-1×Wolf
8 years ago
「我選B門。」他勾起一抹詭譎的笑容後,又坐回了地板上。
【AS】萊爾/辣巴
8 years ago
「我並沒有把你當天真的孩子看......」不知道為甚麼聽了對方的話讓羅茵的心揪了起來,但是現在不是難過的時候,而是開始認真的去做好心理準備等著下一間房間會帶給我們什麼樣的考驗。
不清楚W與羅茵兩人究竟在爭執什麼,舞月只從羅茵那嚴肅的神情,兩人談話中能聽得懂的部份詞語裡,發現自己其實對羅茵說的要保護大家這話沒什麼印象。
而他的下句話則讓舞月更加確定自己的認知沒錯了。
有失就有得的話,為了活下去就會犧牲某些東西,這是相應的代價吧?像是剛才的切手指……我絕對不會在心裡上屈服這些惡趣味的,會順其自然的唷。
她想,這也是自己並非在做夢的證據之一。
不能跟零進去同個門。
舞月又看看音琉與茉莉花,想著這兩人一定很想進去同一個門,可惜無法。
要是跟音琉同組的話,她那麼脆弱還要受傷害……然後自己說不定會因為傷害到音琉而被茉莉花作為目標。
「那我,跟Wolf,選B門……也許意外的乾脆呢。」舞月以中文這麼開口說,與一開始一樣擺著一副微笑。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再擁抱完音琉之後茉莉花摸了摸對方的腦袋,隨後開始像一開始觀察起周遭的情況,甚至更為警戒的,眼神有了些許的變化,不過大概沒人會注意到吧。
舞月和零之間的正常不過的互動,就這種地方來說,這兩人無疑是一股正能量,反之羅茵跟Wolf那一組,博愛的軍人和厭世的少年形成反比,成了另一股負面的能量,這兩股能量比此之間互相拉扯著。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只是靜靜的看著四人的互動,聽完Wolf和舞月做出的選擇之後,也就確定了蘿音跟零會在A房意味,現在只剩下自己跟音琉還沒做出決定,茉莉花稍作了會兒思考,就情況來說,能跟音琉一直在一起是最好的,交換手環是不錯的選擇,但是有誰會跟自己交換?而且肯定會被懷疑的吧……畢竟光是自己剛剛的舉動就夠讓人覺得詭異了。
冬月 茉莉花
8 years ago
「我選A。」這是經過思考後得出來的答案,不能讓音琉跟這兩個男人待在同一房,在茉莉花的認知裡,這兩個人十分危險,為什麽?或許是出自於自己對男性的恐懼,又或許是其他原因,總之在不知道下一關的關卡會是甚麼、自己又無法看見音琉的情況下,就是要先讓對方竟可能的遠離危險人物。
「音琉選B沒問題吧?」雖然恢復了正常的稱呼,但是茉莉花依舊把對方當作香穗子。
聽到對方喊自己的名字,本來還處於呆愣的狀況,然後歪著頭思考了下。
啊、現在是叫我音琉呢,是認出來了吧?那就恢復一開始的語氣吧。
當他想完之後,下一秒又恢復像一開始那吵鬧的情形:「音琉沒問題喔!那麼音琉就跟WOLF和舞月走喔!」
本身走哪邊都沒有意見,然後點了點頭。
「那看來,走A門的就是我、大叔、茉莉花,舞月、Wolf、音琉就是走B門。」零沒有駁回舞月的選擇,而是接受,在六人分配好位置後,等待的是鐵門上的時間,少年感覺到手指隱隱約約的疼痛,看著一旁的針筒劑量,大概在過沒幾分鐘就會痛得要死要活得吧?目前有兩男兩女受著相同的傷口,尤其Wolf和茉莉花的傷勢最為嚴重,但思考著Wolf並不需要也就刪去了名條。
少年拿走剩下的針筒到茉莉花面前,隨後抓住少女的手,對方心一驚正想將手收回的同時,零專注地拿著針頭替對方施打藥劑隨後拔出,用著對方的外套按壓著傷口,說:「你們兩邊傷勢最嚴重,聽起來Wolf並不會需要這個,而你要保護音琉吧?」零沒有聽茉莉花的回答,將針頭放回桌上的同時,關卡僅剩等待,在場的人依照搭檔再度分成三堆,少年那雙湛藍色的雙眼看著舞月的臉、以及對方的手指。
時間剩下二十五分鐘。
M24-1×Wolf
8 years ago
他瞥了一眼全員,看了看倒數計時,或許是麻醉讓他暈眩,以及逐漸開始麻痛的左手。
M24-1×Wolf
8 years ago
鬧完事後的他淡淡的看了看手指,真是殘酷啊,這種地方,還會有什麼驚人的事情發生呢。
在他眼裡孽緣般的六個人,神經病般的戲碼。
還滿愉快的呢。
M24-1×Wolf
8 years ago
隨後下一間房門即將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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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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