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開口，身旁兩名男性便發出了驚恐的哀號躲到讓的身後。
「出現了！鍛鍊室的惡鬼真人版！」
「唔、夢靨..這是夢靨，竟然真的有這個人。」

無視後頭兩個部下鐵青的表情，清水讓笑得開心三步併作兩步的跑到御成門面前。
<唷，老爺子好久不見了。

仔細看，他左臉上的疤竟然不見痕跡。

……該從哪邊吐槽起？
御成門很認真的看著眼前的景象，發愣。
為什麼……為什麼亘是人型啊？還跟離開的清水讓對調了，換他穿西服回來？是清水讓吃胖了穿不下，所以給亘穿嗎？不管了，他覺得亘還是那白白一條毛毛的樣子比較可愛。
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在家裡等的司一定會認同他。

那後面兩個小朋友是怎麼回事？觀光？哈啊？為什麼會有陌生人？
他還以為他只是來接個穿軍服的小鬼回家的，現在為什麼好像要當地陪？
……嗯，不對，清水讓的疤不見了，這應該才是重點。
但是他現在很難不分心到其他地方去呢，現在到底是什麼場面，誰來告訴我一下？

<嗯.............好久不見。(看著後面的人)

<我這麼久回來一趟你竟然沒有很開心？
「他在瞪我們耶...怎麼辦。」
「不要鍛鍊、不要鍛鍊、不要鍛鍊。」
<鍛鍊什麼今天休假，八號跟九號原地解散！
「「欸!?」」

<說不開心也沒有.........（還是在看後面的兩個人)

<你們兩個不是要去觀光嗎？快滾！不然回去加倍鍛鍊。
「哇、清水少尉魔鬼！」
﹞「噓...你第一天認識他啊..走了，少尉再見！」
兩個青年比了敬禮的手勢後，逃亡似的離開現場。

<好啦，注意力可以拉回來了吧。(比比自己

<.......那兩個是你部下？你還是少尉？（目送兩個人跑掉的方向）

<嗯，我是不知道一般少尉會有多少部下啦...分給我的就十個人。
<想當然的沒有你那麼強，有沒有一半強都有點微妙，不過有十個人就還堪用。

<嗯......十個，以你來說也算多了.........
<不過這樣你也才跟我只差兩階，不是很快就要把我幹掉的意思嗎。

<不是這樣吧...這只是做給我的位階，應該不會升。
<不過要是有機會把你幹掉的話，我很樂意。

<你才幹不掉。(彈額頭)
……大概啦。

<哼哼，你不要太小看我，離開帝都後我可是實力大增，亘都不用一直睡了。
<不小心點的話真的會被我做掉也不一定喔。

<那就只好靠你養了，享清福。（聳肩

<那有什麼問題，我已經在大阪看了間不錯的房子，附近又有溫泉。
<等你退休後就可以搬過來養老。
把手上的行李塞給讓，亘向御成門點個頭獨自朝人少的小道走去。

<你到底是去幹嘛的。
<……他要去哪？（把行李拿過來）

<投資兼工作？
<謝啦，大概是去找地方休息。
<先回家嗎？都在說我的事也說說你的啊。

<他休息....我還以為他休息是變回那樣一條，然後跟著你......？
<嗯？.........嗯，因為太多資訊了……他真的不回去嗎？司那傢伙會跟你吵的喔。

<欸…他有這麼期待亘回來？好吧，如果我們回到家亘不在的話，我再把他請回去。
<…好熱，先走吧。
忍不住拿出扇子搧風，也給御成門搧搧。
<感動一下啊，這把個月我可沒幫人這樣服務過。

<我說你會回來，他就點頭，過了幾分鐘跑來問我「亘也會嗎？」
<所以我想應該是滿期待的。
<是嗎，都是叫剛剛那兩個倒茶奉水兼搧風吧？

<才不只那兩個，我有十個人可以使喚啊。
<在職務室裡過著相當愉快的生活呢。你以前也是這樣嗎？

<你也過太好.......
<我覺得我一定沒有你這麼爽......

<哈哈哈，幫他們治療一下他們就把我當神崇拜了。一般人真好啊，真可愛啊。
<不過入軍後我嚇了一跳，原來你位階有這~麼大。裡頭的大尉都嚇死人了，我看到都閃超遠。

<原來是去當神棍的。
<你有差嗎.....這位少尉。

<少尉跟大尉還是有差吧？
<啊、真佩服我自己以前可以這樣使喚大尉。

<結果還是都在說我的事，你呢？過的好嗎？

<我就算當到將軍，你也會做一樣的事。我才不信你會怕。
<我？就那樣……外派出去的又不是我，還能變多少。

<你要是換職階我就不能繼續叫你大尉了…好不習慣。
<唉，我多少有點期待你會說，讓你不在我好寂寞。然後有點悲情的跟我訴苦。
<我覺得遭受打擊，小說寫的都不是真的。

<.....消極不振作又不能當飯吃。（摸摸頭）

<但是可以抒發心情跟安慰我啊。
<這個摸頭是指我很可愛，還是指你其實真的有感到寂寞？

<自己猜吧，我才不跟你說。

<通常呢，我會採用對我最有利的解釋，就是兩個都有。
<也就是說，你不振作過，但是現在已經振作起來了？怎麼振作的？

<我可忙得，不像你有十個人伺候啊。

<現在又不是年底，文庫這麼忙？
<這幾天我放假，去幫你？

<你就好好放假在家睡覺吧，你很能睡，這幾天假肯定不夠你睡。

<要補眠的話我留在那就好了，幹嘛特地回來。
嘆了口氣，從懷中拿出菸點上。

<喂喂，你幹麼。（拿走捻熄）

<…抽菸啊，你不是也會抽。

<你不是討厭這味道。

<不喜歡，可是軍營裡大家都在抽，就學會了。我看你憂鬱的時候也會抽，這是有放鬆效果嗎？

<既然你不喜歡又不覺得有用，那你還學幹麼。又不是三歲小孩，別人有什麼你就要什麼。（扔掉）

<你在生什麼氣？

<....（嘆氣）
<我這麼說吧，軍中有很多好的跟壞的習慣。我本來覺得你是個挺忠於自己喜好的傢伙，所以那些可能讓你不愉快、屬於壞的東西，你也不太有機會沾上。
<菸你不僅不喜歡，甚至還討厭這味道。但是你去學的理由，卻只是因為『大家都會』。你知道嗎，我看過很多人沾上壞習慣，而他們的第一步都是從這樣踏錯的。
<我希望你去那邊是去學點新的東西，而不是被人帶壞。所以才生氣。

<老爺子，你真的該改改用自己既定角度去解釋我行為的習慣。
<我既然會去將就的學一個我不喜歡的東西，自然是有它能派上用場的地方。你不在我的身邊，怎麼知道我為什麼會需要它。真的不能染的東西我可是一件也沒碰。
<還有你也應該改一下那個，連自己都抽不開壞習慣卻一副理直氣壯教訓人的習慣。我可不吃你那套『我就是試過所以知道它不好，才這樣跟你說』。

<然後你一生氣，講話也開始傷人了。
<『又不是三歲小孩，別人有什麼你就要什麼。』這種話我這次就不跟你計較，誰叫我成長了一點嘛。

<.........
<那就不要抽了。（把自己的菸盒拿出來扔進垃圾桶）（伸手跟讓討他懷裡的）

訝異的睜大眼，然後笑得眼淚都要掉出來，把懷中的菸盒交給大尉。
<這個反應不錯，我喜歡。就照老爺子說的，以後不抽菸了。
<還是跟你解釋一下，我抽那個不過是要快點融入部下們而已。雖然階級是少尉，但我可是完完全全的外來者，還是後輩，不靠那個要快速打入軍中還真有點困難。
<現在已經熟了，確實是沒有必要抽那個抽死人的東西。

>臭死人

<嗯……我知道。（揉爛了丟垃圾桶
<那不適合你的調性。

<我也不可能做一輩子任性妄為的小鬼吧？你又不在旁邊罩我。
<有大尉罩我的話就不用這麼辛苦，還要兼當神棍。

<你有那個能力能當神棍，哪需要我罩.....

<你就聽不出來我在說寂寞啊？(白眼
<我缺乏御成門拓也，回來補的。了解沒？

<.......這次還真的有點拐太大彎了，沒辦法一次聽懂.......
<你以前有這麼.......這麼委婉嗎？
<你是誰，你把清水讓怎麼了(捏臉)

<我發現了，矜持對你是不管用的。

<........哈啊？
<矜持？你？什麼？

<我剛剛不是表現得很矜持嗎！？
<聽說太直接會把對方嚇跑，不過對你好像只能說的超直接，我懂了。

<.......你那個不是矜持，真要說也叫做委婉。
<況且你一直都很直接，去大阪一個多月突然換用詞變成超級拐彎，我怎麼可能聽得出來..........

<我以前說話...直接？好像哪裡不太對啊。
<沒關係，你會習慣現在的我，更直接更誠實的清水讓。

<不讓我先習慣一下比較委婉的你嗎.......?

<這樣猜來猜去很麻煩啊...我們又不是在玩兩小無猜的遊戲。
<橫豎情趣這兩個字我們是感受不到的，不如果斷放棄。

<（.....為什麼突然有點害怕）
<那，誠實的清水讓，就快到家了，你有想買東西回去吃嗎？先說，我有先買甜點，所以甜點就不用了。

<我想想....老爺子你有買菜嗎？我已經受不了軍中伙食的荼毒了。
<你怎麼有辦法吃那麼多年味覺都沒有崩壞。

<吃過混著沙泥的野戰口糧，就覺得也不是那麼差。
<而且我也不會煮。

<...雖然我很想盡可能地了解你的世界，但我一點也不想有機會去體驗那個野戰口糧的一天。
<所以有菜嗎？我要煮來犒賞我自己跟你，雖然你可能吃的還不錯啦。

<我的世界？跟口糧一樣難吃。
<沒有，我本來以為你會吵著出去吃。

<稱讚一下我的努力啊，我是很認真的想理解你一點。
<那就繞去買一下，今天就不用再出門了。我可以正大光明的補充御成門。

<不要認真過頭了，那裡一點都不有趣。（拍拍頭）（往市場方向走）

<這是要我不要太理解？
<有不有趣不在我的考量範圍，我從來不過問你過去的事，因為那很沒意義。你想分享我就聽，不想說的事就讓它過去。
<可是價值觀的差距讓我們一直爭吵，我想知道什麼樣的環境造就你那有點固執的個性。
<既然現在剛好有機會，我就體會看看，沒有想真的理解到刻骨銘心，反正那也不可能辦得到，這是我能做的努力而已。

<你那反應好像看小孩子去郊遊似的，我有點打擊。
<我可不是在走馬看花兼野餐啊。

<放輕鬆點，不是那個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你做什麼事都很認真也很用心，所以才要你別認真過頭，把自己逼太緊了。

<原來是這個意思…我明白了。
<應該沒有你想的這麼逼緊自己，不覺得我看起來容光煥發，過的挺滋潤的嗎？
去市場撿了些要收攤的特價品，買了幾塊不錯的肉，兩人提著大包小包返家。
才放下行李，清水讓就迫不及待的跑去廚房洗鍋子煮飯。

弄出一大桌的料理後，才滿意的叫大伙吃飯。
亘早已變回了先前的動物模樣跳上餐桌。
<你工作時我可以去看一下嗎？由於你實在太不說自己的事了，我覺得親眼見一下比較能理解所謂的沒變化是什麼。

<關於這件事....你在椅子上坐穩了吧？
<這段時間的工作沒有太大的差異，主要還是整理入庫、借出的文件，只是最近能待在文庫的時間比較少，所以會比較忙一點。
<至於為什麼比較少……因為申調到戰鬥部的需求被核准了，所以這個月開始要抽出點時間到分隊長那邊見習。
<先說，我沒有要瞞你。只是覺得當面告訴你，比拍訊息過去好一點。

愣了好一回，清水讓才將手中的碗筷放下。
<…這裡應該是要誠實表達感動的地方吧。
喃喃的說了一句，然後大聲拍起手來。
<恭喜你！終於去自己想去的地方了。要調過去應該不簡單吧？

<（咦？竟然是這種反應……？）
<花了一點時間請人幫忙....還可以。

<那附魔呢？新的六生搭檔已經下來了嗎？

<沒有，暫時只能靠其他人的配合搭檔。

<…我兩個月左右會回來一次，在你新搭檔下來前加減幫你看看。
<以這樣的頻率回來的話也不用擔心小鳥會沒電了。

<…老實跟你說，我覺得有點驚訝，又不太驚訝…心情很複雜，有點寂寞。
<我才離開一個多月，你就爬上去了。
<不過這應該是你的一大步，所以我要高興才對。

<謝謝。
<不過這方面也不用太擔心。現在沒派下來，多少也因為我是文庫部的，等正式編入戰鬥部以後，我很肯定會有人來處理......但還是謝謝。
<你也爬到少尉，還有十個部下不是嗎？
<.....我懂你的心情。

<我覺得你的心情跟我應該不一樣，你也知道我個性不好…。
<我嫉妒你未來的搭檔，還有那些讓你變成這麼放鬆的同事。當同事就算了，跟雛鶚先生的汪汪友好也可以，可別又認了新的兄弟回來，不要摸別人的頭捏別人的臉。
<不然我都要鬱卒死了。
抱怨的碎碎念一陣後，拿起筷子大口的扒飯。

<放心，我可沒有亂認別人當兄弟的習慣，咯咯咯。(撐臉頰看
<話又說回來，那兩隻跟你回來的小朋友，你沒有要帶他們在帝都逛嗎？

<八阪跟九鬼？不用管他們，現在八成在書店裡翻的不亦樂乎找小黃本吧。
<不然就是去大肆搜刮土產，名店巡禮跟偷看路上的美女。

<住的地方呢，有安排嗎？

<…幹嘛，我可沒打算讓他們住進來喔。有推薦旅館給他們了。

<我還以為你身為地主和長官，會帶他們四處逛一逛（喝湯）

<住到是沒想過。

<你要是很忙，去陪他們逛也是可以。
<我難得的假日就只想要我補眠啊補眠啊當地陪，你真的這麼忙？

<難得放假會想跟著別人上班的傢伙，真的很不多見啊。

<好，我知道了，我就去陪他們。你安心上班，不打擾你。
<要喝湯嗎？

<……我問問，你是想看我上班，還是單純想跟我混一塊？後者的話我可以請假，大可不用進十紋。

<後者，但請假就免了。我回來就要你請假你也太可憐。
<現在正是你重要的時期，好好上班吧。

<請假又哪裡可憐了.......
<那明天帶個軟枕頭去，這樣你累了還有東西可以靠著睡。

<這是准我去了？甚麼心情轉變。
<吶、現在這樣你過得開心嗎？

<一直都沒有不准你去，只是怕你累或是無聊......
<現在？什麼意思？（喝湯）

<我們的距離拉遠一點，你申請轉調之後的日子。

<（嘆氣）......我沒有辦法用「開心」或「不開心」去涵蓋這段時間。
<當然有很多不適應。只是就像我說的........努力去克服，盡量不影響到正常生活罷了。

<可你一次也沒跟我說過那些你在煩惱的事，是覺得自己還可以應付所以不需要說？

<.......你一個人在外地的新環境工作，不想徒增你太多的煩惱。

<我想聽你說煩惱，真的。你也看到了，我很能適應那裏的生活，所以告訴我你的煩惱吧。

<.........就算現在已經不是煩惱了，也要說嗎？

<如果你願意說的話。

<....畢竟我跟你認識也有段時間了，突然少了個會在我身邊繞來繞去的傢伙，很不習慣。
<突然不知道該做什麼的感覺很恐怖呢，這樣空轉好幾天後，才突然意識到不能再這樣虛耗下去。
<用工作讓自己忙起來以後，就不太有這種狀況了......至少不是每天。

<...
<那我就安心了，安心你果然還是很想念我的。呵，工作要努力也別把自己搞得都是傷喔。你轉到戰鬥部門小鳥就有事做了吧。

<我覺得你的擔心很多餘啊。
<大概吧，也得看工作內容。（戳小鳥肚子）

小鳥澎的圓圓的突然站起身，然後張開翅膀假裝很凶，自己很會的模樣。
<牠也只會偵查怪異了。
<…(縮回一顆小球

<幹麼這樣，他這樣就很好了啊（摸摸抓抓小鳥讓）
<（點頭）（捏亘的肉球）

(感動的蹭大尉
(搖尾
<既然你要轉戰鬥部門，等下拿幾本書給你，怪異概論與已知怪異的弱點分析。
<記得找時間把它全看完，能背就背。在大阪遇到的外來怪異我也會傳資料過來，有空建個檔，對你會有幫助的。

<雖然你戰鬥能力是怪物級，但有的怪異不是靠武力就能退治。
<只靠蠻力打架的十紋都死的早，你還要往上爬，這些資料不可少。

<謝啦，那可幫了大忙了。

<…看你很有精神，我也就安心了。
<若是覺得累就早點去歇息吧。

<我想確認的、想說的都說完了。
<以後還是加減發一些你的消息給我吧。

<坐一整天的車，你才累吧。東西我收，你先去睡吧。（站起來收碗筷
<不怕煩的話，我會再發的。

<麻煩你了。
沒有推辭，清水讓回到房內整理了一會兒，將先前說的書放到客廳桌上後，便躺回床上休息。

很久，很久沒有這麼放鬆。
屋內熟悉的氣味，只屬於他的空間，讓他安穩的陷入沈睡。
什麼都很好，都好。
也許再過幾個月他就會習慣這一切，也不會這麼上心，能看著御成門帶領其他人前進吧。

收拾完畢，御成門拿起客廳桌上的書就往房裡走。把今早和司一起從屋子各處收回來的防塵布踢到床底，將書放在桌上後就往床鋪倒。
……清水讓在大阪似乎過得不錯，部下看起來很乖，甚至連疤都消失了，果然是適應力很高的小鬼。
當然，如果沒有抽菸的話就更完美。
但這麼臭的東西他應該也不會再碰了……應該。

腦袋裡混混沌沌地冒出一些思緒，御成門不知不覺地緩緩沉入夢鄉。

當清水讓爬起床，才想到甜點這東西。
御成門不吃甜，肯定是幫他買的，怎麼沒吃到就睡了呢。
梳理了下頭髮，決定走出房間尋找大尉。

[紅綠 醒著準備上班
藍黑 讓起得早，還在睡
>

整理衣著，御成門在客廳一副準備出門的樣子。
<嗯？醒了啊。

<我睡了這麼久…連早餐都沒來得及給你準備。
<…路上小心。

<難得放假，睡飽比較重要，反正我在十紋又不會跑掉，就沒叫你了。
<我出門了。（伸手抱了一下，摸摸頭後拿起公事包準備離開）

<下午帶點心去找你，中間就不打擾你了。(拍拍御成門的肩揮手道別
<啊、又差點忘記，昨天你買給我的甜點放在哪？

<嗯？在櫥櫃裡。小蛋糕，你可以當早餐吃掉。

<安心，會一點不剩的把它吃光的。
<晚點我問司要不要去找京介，去逛一圈。盯你一整天你不發瘋才怪。
<晚上要不要跟我部下一起吃個飯？

<可以啊，雖然我覺得他們好像很怕我。

<怕，天天被你揍怎麼不怕。
<鍛鍊用的紙人我做成了你的外型，看到你當然反射性的怕。

<......喂，別亂倒用我的外表啊（彈額頭）

<要震懾他們，靠你還是比較快啊。
<又養我的眼一石二鳥。

<……………算了，我覺得我說服不了你。先走了。（離開玄關

享用完蛋糕，照著行程跑了一圈。
短短的假日晃眼就過，好像甚麼都沒發生似的。
對這個活了二十幾年卻開始逐漸不熟悉的帝都，一如往常的沒有特別的傷感，這一趟連寂寥也拭去。

他已經不再屬於這裡，又或許他從來都不屬於這裡。
拿走房間床板下的小木盒，將行李交給等在門前的部下們。

一聲『清水少尉』，讓他褪去最後的迷惘，換上自信從容的笑。
該回去了，回到屬於他的戰場，他的部下還有即將回歸本家的秀臣一脈正在大阪等著。

回頭看了帝都最後一眼，除了這懷錶牽引的人外，他已無任何眷戀。
就像飛出去的鳥不會眷戀拘禁牠的鐵籠。
從今爾後，再也沒有能束縛他之物。

=====拉線=====

秀臣要回歸了???

寫是這樣寫，已腦補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