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grita》企劃
市集商品:費克曼帽(04/09~05/09)
交流區域:主要城鎮
一對一交流,預約者 yaekakiiori:
latest #30
春光落於原野,那甦生的氣息往那沈寂的大地抹上了層層綠意。櫻草與各種花朵開滿了各處,柔弱的小花綴在這片綠茵之上。雲雀與知更鳥鼓起牠們的嗓門高唱,讚頌春的來到與大地的豐饒。
歌聲佈滿了山中林中、原野與市鎮,大地終於甦醒⋯⋯而人們也跟著活絡起來。
推著推車、扛著貨箱,人們來來去去、絡繹不絕。而那一瞬間,手中拿著草綠色大帽子的身影與你錯身而過。
那抹帶有生機,特異的綠吸引住了你的視線。
好像隨時都會從那份綠之中,生長出新的苜蓿草那般。
線與線交錯的瞬間形成了名為緣分的點。
他的目光被那有如魔法一般的鮮綠吸引,即便以禮帽來說那是如何不成體統的顏色,奧斯瓦德卻直覺認為那是他會需要的東西,進而回身追了上去。
「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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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她成為了這樣的身體,做起了這樣的工作⋯⋯已經相當習慣如此的開場白了。
所以她停下了腳步,以最敬業的微笑回以發問的路人。
「⋯⋯我嗎?」
禮貌上還是要確認一下的。
女子因為他的呼喚而停下了步伐,奧斯瓦德卻反而遲疑了。
像這種直覺而毫無根據的猜測,該怎麼說明才好呢?
「那頂帽子,不是普通的帽子對吧?」
這也是直覺。
蘊藏在他體內,承襲自他已不復記憶的過去,層層疊疊累積起來的某種經驗,無意識中擷取了細微的跡象這麼告訴他。
「先生,我是個商人。這當然不只是頂普通的帽子。」
女子笑得溫和有禮,應對的同時維持著一定的距離。黑色瀏海底下,是揉合了各種藍色調的眼眸。
溫和的聲線就像吹拂大地的春風,還帶著些許的花香。
單調且無趣暨普通的開場,米勒在心底嘆息著。
女巫的血液在她心底湧動著,該尋求刺激呢?還是將對方徹底愚弄呢?
「⋯⋯您期待著什麼嗎?您的本能。」
——本能。
「不。」
「並非是我的本能期待著什麼,而是我做為一個有需求的客人期待著什麼。」
女子的芬芳與深邃的眼眸反而令他警戒,奧斯瓦德同樣維持著一定的距離,看似自然地垂手。
「您既然是商人,麻煩介紹一下您的商品吧?」
「只要戴上這頂帽子,說出一個『想成為』的名字,所有見到您的人,都會將您當成新的人來對待。不論男女,不論年齡⋯⋯全新的生活與新的人際。大概是這樣的物件。握有嶄新關係的您,同時有著悉知對方的優勢⋯⋯各式各樣的身份與發展,都在您的手中。」
那美麗的雙唇吐露出來的話語,太過虛幻讓人感到難以置信。
成為其他人的機會?
這樣的事,有可能嗎?
不得不說這巧合實在來得太過剛好,讓他幾乎要問這場相遇究竟是命運的善意還是惡意。
女子所說的話,或許是真、或許是假、也或許是真假參半。
而想要知道答案為何,最簡單的方法——
「代價是什麼?」
「又,這是能夠復原的變化嗎?」
他並不想失去現在擁有的關係,如果因此而被完全置換為他人,對奧斯瓦德來說得不償失。
「想要解除,只要再戴上這頂帽子。然後喊出自己真正的名字,就能解除了。」
細聲地說。
「不過,除了原本的名字可以反覆使用外⋯⋯用過的名字就不能重複了。這點比較麻煩一些。」
那藍色的眼睛帶來的目光在你身上流轉,帶著些許盤算著什麼的意圖。 「只要將您⋯⋯靈魂的名字告訴我,這頂帽子就是您的了。」
簡單地說出她的需求,儼然是將手上所有底牌都打出那樣自信。
「靈魂的名字……?」
那是什麼?
他隱約覺得自己知道,卻想不起來。
諷刺的是,他似乎知道靈魂的名字為何物,卻根本不記得自己的名字。
他就像是初生的嬰兒一般被拋進這個世界,最初的記憶是在墓地中被貫穿全身的木樁固定而動彈不得,並因釘在口中的木樁引起的吞嚥反射痛苦不已。他所知道的關於自己的事情,僅有刻在與他一同埋入棺木的領帶墜子上刻著的「奧斯瓦德.圖林」,以及——
「凶兆預言者。(strigoi)」
魔法師不會說出自己的真名。
即使他不知道真名為何。
「「⋯⋯那麼,這邊就收下您的名字了。」
將那綠得過頭的帽子交給你的同時,女子的身影就這樣消失了。

就像是一個不懷好意的計謀已經完全那樣,了無痕跡。
盯著女子消失之後留下的虛空,青年的目光像是希望能在那兒看出更多線索或痕跡,即使他知道這一切只是徒然。
奧斯瓦德抓緊了手中的帽子,腦中快速地轉著一個小小的計畫。
(ノ=ー=)ノ~☆ ~☆ ~☆ ~☆ ~☆ ~☆ ~☆
※感謝交流
請丟1Dice 決定忘記自己名字的天數
※總之就是⋯⋯米勒偷偷地拿走你五天名字的使用權,這樣的感覺。
原本認識你的人,不記得你叫什麼名字(包括你自己)。
不過我沒報真名,所以是忘記「凶兆預言者」,還是「奧斯瓦德.圖林」?
瞭解了
唉呀這樣奧茲會很低落的……(抓抓
Millet_els: 不好意思再問一個問題,是只有忘記名字,還是忘記整個存在?包括綽號或暱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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