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節突發限定交流_賓
今天早起查看手機時,意外發現竟已換成新的月份。
《R18/噗內4月1日/貝尼裝好人/開幹惹/根本在互嗆啊》
latest #88
唉呀,這時間真如同流水般迅速,轉眼間就已在這學校待了一個月,想著其實挺愜意的,但再仔細一瞧,才發現今天竟是所謂的愚人節。
瞧了眼室友的方向,雖說平時就有意無意的會玩著他,但是今天好像得來點不一樣的,有趣的,可以讓他發自內心嚇一大跳的才行。
思索了下怎麼樣才算與自己平時相處不同,但卻又不會讓對方查覺有怪異之處,且他無法反駁我現在的不同。
本想著撒嬌什麼的角色扮演內容,雖說自己可以演的很好,但是這反差太極端,根本就換品種了,鐵定會馬上就起疑心的,倒不如...想到這兒,貝尼塔就笑了。
趁著室友還沒醒,便開始著手打理今天的小計謀。
「早。」
因為昨天晚歸,現在才遲遲醒來的賓捂嘴打著呵欠往客廳走去,進了浴室盥洗。
已和坐在廳內的室友共處一個月了,即是想睡自然就半瞇著眼,不刻意作態,坐上了沙發而身往前傾,手肘放在腿上撐著,雙手托腮,此時他才真正眼看向對方,和對方手上的三明治狀的東西,隨口一問。
「在吃什麼?有我的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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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不嫌棄是我親手做的話。」嘴角上頭的笑容自然且毫無心機,很貼心的將盤子轉到對方面前。
「你其實可以多睡會兒的,昨天晚歸別太累了,身體重要。」拿起桌上的柳橙汁歪頭詢問對方要不要。
「……你再說一次?」
瞇起的紫眼之中眼瞳微抬,本能的察覺有哪裡不對勁,卻說不上來。
雖順手接過了柳橙汁,賓的目光卻遲疑的停滯在貝尼塔的身上,眉間打了幾個摺,狐疑的打量著對方。
「嗯?身體重要嗎?」笑笑道「怎麼了,我不覺得我哪邊有說錯話阿…」撓了撓頭,開始回想剛剛自己到底說了些什麼。
「好了,先吃早餐吧,倘若不合胃口再跟我說,下次我會另外幫你弄一份。」果斷決定不想,隨口說了句話便開始翻閱手上的報紙。
「喔……嗯。」
你誰啊你。
親眼目睹世界末日的心情恐怕都比自己現在心裡的翻攪好上千倍。
賓下意識的按上自己的臉檢查表情,抿起的嘴角十分正常,只除了一雙眼被迫睜大了,見不到剛睡醒的朦朧外,他看來應該是挺正常的。
貝尼塔不曾和他這樣說話過,賓有印象。
眼神古怪的瞧了特別友善的室友一眼,他強裝鎮定,端起了盤子。
而又頓了下,將盤子擱在腿上,「你不會在裡頭下了什麼才--」
轉頭看著賓,有些愣愣的,隨後卻噗了一聲,很爽朗的笑了出來。
「原來你都這麼看我阿。」很直接的把手上那塊咬了幾口的三明治舉到對方面前「我不會害你,如果信不過大可吃我手上這塊,如果你不介意。」笑笑道
要不然得怎麼看你?
「你今日的話語像檸檬一樣清爽,貝尼。」賓的臉上陰晴不定,但仍接過了那塊被咬過的三明治,配著飲料咬。「卻酸得我牙疼。」
如果對方真那麼狠心,連自己那份也摻料,他就認哉了。
出乎意料的是味道相當正常,而且趨近於美味。
眉頭一鬆,但卻想起今日是四月一日,盯著貝尼臉上的笑,他的肩仍緊繃的高聳起來。
「牙疼可不好,可惜我不會醫術,不然就幫你看看了。」自然的拿起賓原本盤子上那塊,慢慢的吃了起來。
「是說你等下有要做什麼嗎?」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對方閒聊著。
「……」下意識開始分辨那句話究竟是玩笑還是認真的,但從貝尼塔此刻平靜的表情,賓得承認,他什麼都看不出來。
「我很累,打算繼續睡。」
但若說行程,他也好奇對方的。「你呢?」
「我沒行程。」爽朗道「要不,我陪你睡如何,可以唱安眠曲給你聽喔。」也不知這話語中是何居心,聽起來很怪,但是從他口中滑出倒還挺順暢。
「你唱啊。」說到唱歌,賓直視著對方純良的表情,想到這傢伙睡在自己身旁的表情就感到一陣惡寒。
不會是想唱什麼閃靈樂團的歌吧?
將空盤往前推,他真起身準備回去補眠。
順道將剩下的柳橙汁一飲而盡。
「我以為你會拒絕我耶。」笑嘻嘻的跟著對方走到床邊,很自然的在床沿邊坐下「要點歌嗎?」
之所以沒拒絕對方只是因為他認為拒絕不會成功罷了。
「因為我很好奇你唱歌的聲音,行?」邊說邊掀起被角,背對著貝尼塔,將腳穿入裡頭,躺下。
「I Dreamed A Dream?」隨口點了悲慘世界的主題曲,倒不認為對方的音域唱得上去。
並沒有轉身,也沒唱出歌詞,而是用自己的音域輕輕地哼了著音樂,還改變了其中的幾段使整首歌更為抒情,即使沒有歌詞且旋律不同,也依然聽的出是賓所點的那首。
只是忽然,貝尼塔沒有繼續哼歌,而是用手摸著自己胸口,隨後緊緊掐住胸前的衣服,頭低垂。
一種突然而來的躁動感攀升至頭頂,貝尼塔心想這下可好,演戲演到一半忽然這種感覺究竟為何,但是完美主義作祟使他絕對不肯輕易在此破功,都想當一天的好人讓對方嚇一跳了,豈能在此就前功盡棄。
用手緊抓衣服,除了方才的感覺之外竟然還有些熱…被下藥了嗎?
難不成還是身後這傢伙,不行,不能輕易的罵他,我要扮演好我現在的角色。
「……怎麼了?」
身後的人忽然沉默下來,賓先出聲,許久未得到回應便疑惑的回頭。
室友的歌聲意外悅耳,對方也不再出現令人發毛的舉動,他原安心了一些,這忽然停止的寂靜卻又讓他感到異常可疑。
而映入眼裡的畫面是,那黑色的垂髮掩住了對方幾近蒼白的面孔,難得壓低的頭顱和動作都讓對方看起來有種……賓不想用這些詞彙來形容對方,但弱勢的,這個實在極為不適合用在眼前的人身上的詞,卻是最適合眼前的景象的。
他發誓他還看到了一點紅暈,遲疑一會,再輕喚了對方的名字。
「貝尼塔?」
「…」聽到對方的喚聲,反射性的朝來源看去,不看倒還好,一看整個心跳的發快,有些快穩不住自己身子了,便馬上將視線轉離對方,用手緊緊掩著自己口鼻遮蓋沒來由急促的呼吸,但卻怎麼也止不住持續發熱的身子。
「怎麼了。」硬是從指縫中滑出一句低啞的詢問,算是自己目前最大的極限了。
那聲音怎麼聽都不對勁,但也毫無威脅性。
「這該是我問你的吧。」挑眉,雖不知對方怎會忽然如此,也是抱著半一頭霧水、半試探的念頭,賓將手掌按在貝尼塔遮著臉的手上。
掌心傳來一陣熱度,和以觸覺感受到那起伏稍大,惹得頭部也有輕微顫動的吐息。
「你吃了什……」正沉著臉打算詢問,聲音卻戛然而止,狹長的眼中瞳孔忽然一縮,眉頭揚起。
他忽然想起昨晚過了午夜歸來前,往冰箱裡放的那瓶據說是柳橙味的藥水。
那是自保健室拿來的,瓶身沒有標籤。
就放在真正的柳橙汁旁邊。
「我不…不知道…吃了…唔…」硬是把髒話還有直接的句子通通吞進肚子,但卻壓不下熱度往腹中去,且聚集在下身。
去你媽的王八羔子,那忽然的禁言肯定就是這傢伙幹的,而且這龜孫子肯定把他給忘了,是什麼?難不成還是那汁水橙,可他自己也有喝啊,可惡,去你太奶奶的。
「抱歉,那不是要給你喝的。」他是真懷著歉意這麼說的,雖然一點也不像。
將被子撩開,擱在一旁。
賓以單手撐著下巴,控制不住直往上翹的唇角,語調中帶著趣味。「但我想你不會相信。」
趁著對方此刻沒有力氣動那些該死的歪主意,他緩緩的嘗試扳開貝尼塔的雙手,雖然自脖頸處和耳根就能看見隱約發紅的肌膚,對方會是什麼表情他仍好奇得不得了。「所以那--該怎麼辦,你自個解決?」
「不…不怎麼辦…」我咒你全家下地獄,怎麼辦你個毛,我他媽的竟然意外著了道,真是有夠雖小。
賓伸手所觸及之處都越發的熱了起來,但卻也感受到一絲的舒服,本想用手撥掉動作,但卻無法隨心所欲的控制雙手,反倒扣住了對方手腕,耳根子和眼眶周圍都些微的泛紅,好似哭過般,肌膚上頭也起了層薄汗。
「哦?」
緊扣住自己的力道雖不大到掙脫不開的地步,賓仍將手腕往回拉扯,他有些惡劣的想測試對方是否會連身體也跟著倒過來。「說真的,我沒想到能看到你這模樣,貝尼。」
賓有許久沒在宿舍房間內,正確的說是對方面前笑得如此歡快了。
想要將這難得一見的奇景看清楚,他微瞇起滿懷惡意的雙眼,學著貝尼塔一早對他擺出的純良表情。
使臉湊近,毫不掩飾的嘲笑著他的室友,「非常誘人唷。」
我要掐爆你的狗臉!
媽的我都到這個地步了還要繼續裝下去嗎?可我要是現在臨時反悔,隔天裝作啥都沒發生過的整人不就得以失敗告終了,但是看對方氣焰都去燒到自己頭上來了,這口氣是忍還不忍。
被對方抽手的同時,也伸手撐床穩住自己身子,聽聞對方最後一句話,氣的身子一軟,整個窩進對方懷裡。
「那還真,謝謝…稱讚了。」大概是意識有些模糊,外加藥效發作的緊,整個講話都不太利索了,只記得不能讓自己罵髒話,卻越發地不知道該怎麼講話了。
「我也記得你一向挺喜歡我的稱讚。」此時不調侃,還待何時呢?
除去對方還握著的那隻手腕仍沒有動作,賓一面嘴欠,一面將另一隻手伸到室友身後,摟著他的腰。
那當然不如女性般柔軟,只是比起上回他被迫和對方相擁時,這次倒心情愉悅得多了。
「你想裝到什麼時候?貝尼,如果你不出聲,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到哪個地步。」
發熱、渾身無力,和亮綠色的眸子裡愈發濃烈的朦朧感。藥水的效果相當明顯,他傾首親吻了貝尼塔發紅的耳根。
而後抬頭,凝視著那雙眼。
掐死他,我要掐死他,可我現在連掐死自己都做不到。
「什麼…裝什麼?」我天殺的哪知道自己在裝什麼,要是我知道,你現在就是消波塊而不是處在這消遣我了。
「唔…」感受到耳朵傳來的熱氣,覺得有些噁心,但是又止不住的感到舒服,想推開對方的手竟變成輕輕倚著,下意識的想轉頭迴避視線。
裝自然是指佯裝友善的這態度,但賓只是笑笑,不多作解釋。
同樣側著頭,於室友迴避視線的時候啄吻了對方的嘴唇,而後舔著嘴邊,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希望你恢復後不會殺了我。」
趁著興頭說出對貝尼塔做什麼的話出口時,他其實不能確定自己會照做,畢竟他一向將對方看作室友而非床伴,但現在……他是享樂主義者。
「你真不好奇我要做什麼?」
手腕的箝制一被放開便順勢按上對方的領口,揪著鈕扣慢慢解開。
好奇什麼,還不就那些下流事兒,要不是人只有一條命,老子就想殺你千回,捅你萬回,然後再把你給炸個晶瑩剔透丟給野狗吃,再切腹自盡,下地獄繼續整死你。
可現在想這些有何用呢,身體綿軟,連一絲力氣都使不上,對方解扣時輕微的觸碰都能使自己舒服,理智與慾望拔河間,混沌的意識就這麼輸了。
「我知道…你要做什麼。」聲音粗啞混著重重的吐息,臉泛起的潮紅在白晰皮膚上更為明顯,垂著眼簾,眼前一片忽明忽滅的模糊。
「不會…殺你。」
我會加倍奉還,你這王八烏龜下三濫給老子等著。
敞開的領口下那一片原是雪般白的色澤也惹上了淡紅,對方身上似乎永遠只有那對綠色的眸子是最濃烈的色彩。
賓略微沉吟了聲,拉扯著袖子繼續使上衣沿肩兩側滑下,赤裸的上身肌理分明,看來卻是不適應於他人觸碰的身體,他伸出手指自鎖骨開始往下滑,沿凹陷落至盆骨邊緣。
燃起興味的是貝尼塔幾乎從未在他的面前裸過上身,賓也從未將對方往做愛對象的方面想。
「你今天可對我真好,貝尼。」揚起近乎甜膩的笑容,「記得,要是受不了,就要喊出聲?」
他解開了褲頭並肆意的挑弄著那探出頭的性器,手指做圈狀挪動著。
也不想多作反抗,既然對方的觸碰會使自己好過些,那何必拒絕,且今天這局本是自己能贏的,從方才的口氣來看這傢伙貌似還不是故意,但讓自己變成這副德性他定有錯,自己也非全然無錯,是自己大意了。
這筆帳我會記著,反正都裝了,就繼續按照計畫行事,這樣隔天還能當因為藥效的關係所以待他好,再當給忘了,此事便能壓下,或許還能整他一回,總之不變應萬變,這次給這廝嚐了甜頭,但可不能給他拿翹了。
「…」既然不反抗,也下了決心當個一日好人,那就來玩玩吧,也何嘗不是個經驗。
「我對你…一直都很好…不是嗎。」感受到下身的撫觸縮了下,但也只是眉眼半瞇的程度,雖說無力,但抬手的力量還是有的,便主動的將手撫上對方臉頰,微微的一笑,用拇指摩挲著對方右眼下的痣,輕聲喘息。
雖然現在現在很想把拇指插進去,再把眼球給拉出來,勾著他的眼眶遊街示眾。
有嗎?
賓的眼神明晃晃的質疑著這點,手上的動作倒沒有半分停下,聽著對方的呻吟、就著那隻手的撫摸的動作及臉上優雅的笑。
……這藥會不會有效過頭了?
身體反射性的產生一瞬的僵硬,頭一次因對象煽情的舉動而感到頭皮發麻,並像是要掩飾這點的將頭低下,親吻了那因貝尼塔伸手的動作而凹出弧度的鎖骨間的咽喉。
「你肯定在心裡腹誹我什麼吧。」而且是非常惡毒的那種。
金色的腦袋落在對方胸前,其實賓喜歡前戲過於進入的動作,更何況對方是令他產生了些許陰影的室友大人,雖然這沒改變他會將動作做到最後的決定。
但看在這份上,他的動作絕對會非常輕柔的。
趁著看不見對方表情時脫下了長褲,雙手撫過腿根,將褲頭褪到了雙膝處。
是沒錯,你全家都給我幹過好幾來回了,還真他媽懂我。
不過被撫弄的感覺真的很舒服,看著賓閃爍在自己眼前的髮旋,不由自主的將下巴靠了上去,感覺多接觸對方一些,就多舒服幾分,便也下意識的將手由下擺伸進對方衣服內,抱住對方。
「給我…更多。」有點半故意的講出這句話,想試試看眼前這人到底會有些什麼反應。
肩頭有一時壓制不住的竄起,「……還好你平時不會這麼說。」
他未抬起頭,只是將手指往上伸,舔拭著食指和中指,用唾液充作潤滑。
瞇著眼,賓想自己的臉大概有些紅,也不知道是驚的或是亢奮的更多些。
對方環抱著腰腹的手讓那處的體溫也燃高了些。
沾濕的指尖有些晶亮,揉捏並分開了對方的臀瓣,他未多提醒聲便大膽的將一指往內探入。
「唔嗯…」異物的進入本應該非常不舒服,可藥效的發作卻讓痛與擴張的瞬間感受到絲絲歡愉。
本來就不介意上下,只是不想與人觸碰,只是單純覺得噁心,但是現在比起噁心更想感受快樂。
「賓…」輕聲喚著對方,輕輕地蹭著他,感受對方探入的手指在內翻攪「我想…吻你。」話說完,手輕托著對方下巴覆唇上去,舌頭輕巧的探入,在齒上,舌尖上打轉。
來不及拒絕,而賓想他也不會拒絕這個親吻,含著對方的唇,指頭在略有些乾澀的穴口緩慢的動著。
那處雖相當緊緻,他想室友也不可能讓任何人碰過,還是在對方未放鬆的時刻就惡意的曲起了指節。
唇舌交纏得挺深,直至分開時他才惡意的加上了句。「你一向這麼主動?貝尼?」說著,迎著那對難得看來柔軟的綠色眸子,賓取下了那副眼鏡,放至床邊。
一個吻落在眼角,總被鏡框遮住的那顆痣上,並伸舌舔了下。
感受到對方的惡意,貝尼塔悶不吭聲的承受了下來,疼痛對自己而言其實不算什麼,反倒是自己現下真心想嘲諷對方一番,常在跟魚群廝混的他技術竟然如此的差,真他媽令人失望透頂。
「喜歡嗎,我的…嗯…主動。」你他祖奶奶的,伶北下回就主動讓你不舉。
動手把對方身上的有誤除去,手沿著賓肚臍上方那條隱約的稜線往上滑直至喉結,指頭輕輕地抬起對方下巴。
「希望你能…讓我愉快…不然嗯,我會反客…為主喔」喘著氣,斷斷續續講出非常現實的問題,此時已無關裝不裝好人,老子不罵髒話就算天大聖恩了。
講完話帶著毫無心機的笑容用臉頰蹭了蹭對方,很俏皮地舔了下賓的唇。
下地獄去吧王八蛋。
「我是很喜歡。」
賓耐住笑意,下顎呈被抬起的微揚,貝尼塔的表情和後句實在讓他無法放心的繼續耍弄對方,動作規矩了幾分。
他真有種被蛇纏上的錯覺。
安分緩慢擴張的成果是滑入了第二根指頭,手指間開始能有些空隙了,便嘗試往更深處推。「但我認為,沒像你先前那樣全根抽出再放入,已經很溫柔了。」
他還記得對方上回那罔顧他意願的動作,當然,也算是在找藉口。
「你若要這樣待我…也無妨。」手往下滑至對方的腰,本只是扶著,卻因後方的感受而漸漸變成抱著。
「原來你不喜歡,那樣嗎。」輕輕地舔咬賓的肩窩「可我很喜歡。」
緩緩移動到賓耳邊。
「你可以粗暴點,讓我…深刻的…感受你啊。」
那低啞的聲音像惡魔的誘惑,而且該死的性感。
「你會這麼說,」賓試著鎮定,轉而吻上對方的長髮,而且終於記得伸手套弄對方那昂起的性器了。「只是因為你篤定了我不會這麼做。」
說這人未經人事,誰會信?但偏偏事實就是如此。
他對對方真會感到愉快的這件事深表疑惑。
「但行,我聽你的。」
以牙尖嚙咬著對方的耳側,真繼續做下去會很慘,也許會被報復得幾天下不了床,但賓就是忍不住說點什麼。
除內部的指頭持續轉動外,突出於外的手指則撫過會陰處,而另一隻手在撫弄之餘,也碰著陰囊。
「等真正的東西放進去了,我會那麼做的。」
三、四指在這緩慢的過程裡也放入了。
「我就篤定了…你會做。」狗性堅強,明明是主動那方,但卻反倒像是被我給奴役著,這人真挺有趣。
比起身體上被觸碰的愉悅,心裡頭的愉悅更勝一籌,眼前這兔崽子明知犯我如同自掘墳墓,到卻還是繼續玩著我,既然如此再加把勁的玩上他也不會怎麼樣啊。
「給我。」呼出的氣若有似無的拂在對方耳畔,細細碎碎咽喉聲,聲聲入耳「我要你。」
更進一步的挑撥著賓,很主動的往他身上靠,若有似無的蹭著,彷彿一切都是藥的效果引起貝尼塔如此行為,但其實他思慮一直都非常清醒。
有趣,何樂而不為。
賓真襟聲,停下套弄的動作,解開褲頭。
真有瞬間他被眼前的貝尼塔給蠱惑了,而扳起對方的大腿往腰上架,在手指抽出的下一刻,讓充血發熱的性器立即朝裡頭挺入。
「……痛嗎?」
深深的,他也深深的粗喘了聲,瞇起雙眼。
無人探索過的內部相當炙熱,且柔軟的肉壁緊密的夾擠著,令稍微移動也成困難。
「真不覺得玩過頭了?」一方面是不可置信頻頻往自己懷中靠的人真是那個粗暴的室友,一方面則有幾分認為玩脫了,雙手撫過對方的背脊,做安撫的動作。
忽然頂入引起莫大的不愉快,雖有做些前戲但還是依然疼痛不堪,但卻也感受甚好,大概是因為藥性的關係吧,加上自己本來就極會忍痛,這點苦楚不論是在身體,還是在心裡,都不算什麼,但眼眶卻不自覺地紅了起來。
悶悶的忍著聲,跟剛才還會輕聲喘息比起,現在反而寂靜了起來。
將頭埋進對方肩窩,蹭了下之後,張口咬住鎖骨,稍微有些用力的箝緊,直到口中嚐到一絲甜味,貝尼塔抿著口中血腥,用那染上嫣紅的唇啄了下賓的口,使對方唇上也染著抹紅。
「痛嗎?」他笑道「誰…才玩過頭了呢。」
悶哼了聲聳動肩頭,對方咬上的地方連帶產生疼痛,賓挑著眉,認真的凝視了貝尼塔帶著隱忍的表情後,他發出了愉悅的輕笑,抹去了唇上的丁點血跡。「是我?」
交換似的往對方的頸子上緩慢的落下數個細密的親吻,而仰起頭時,更啄了眼角幾回。
雙臂也沿腿側往前推著,柔和的撫摸著腰再於他的身後交疊、收緊,擁著對方。
真想弄哭這傢伙。
這忽然閃過的念頭不可能實現,卻讓埋在對方體內的性器稍微漲大了。
「比起疼痛,更該比較的不是爽快感嗎?」
著實給了對方一段適應期,賓才繼續動了起來,提腰,緩和的往更深處頂。
坐姿往下本就會更為深入,接連的衝擊讓貝尼塔的喉頭溢出了些許聲音,更夾雜些許吸鼻子的作響。
適應動作後受到的愉悅感大過疼痛,聲音也就更加的關不住,喘息之間貝尼塔悄無聲息的夾緊,且腰間隨之擺動,降低了疼痛助長愉悅,更隨之甜笑道。
「就不能在床上頭…哈嗯…對我說些甜言蜜語嗎…」其實也不是刻意想聽,而是有些好奇這傢伙平常都怎麼釣魚,技術這麼差勁,難不成女孩兒們就愛這差勁的技術,這可真可憐啊。
「那很麻煩,為什麼要?」冷淡的嫌棄著,賓看著室友歡快的笑容,忽然又不是那麼愉快了,而且他的下身被夾得挺緊--老實說,除了快感外還稍微發著疼,倒沒看過這麼狂放的生手,他得替藥點讚了。
鎖著對方擺動的腰,腰間幾個推送後,低聲的沉吟被隱沒在喘息和性器聳動、撞擊的聲音之中。
他在思索該和貝尼塔說什麼才好,本來和一個知道自身本色的傢伙上床便不需要什麼趣味和情調了,甚至於溫柔的情話?真是夠了,浪費唇舌和對方說什麼都只是白費功夫吧。
「我想你不是滿腦子浪漫思想的小女孩兒,沒那麼好騙。」或某個自稱紳士的傢伙。
他懶散的道,再靜了一段時間,遲疑的開口。「你很美,特別是眼睛。」
這話倒不假。「當注視著那雙眸子時,我總忍不住想親吻你。」
身體內還埋著對方的分身,聽聞對方的情話忽然有些愣住,隨即反應過來,用雙手輕輕托住對方耳朵,且用大拇指摩挲著耳垂,柔柔捏捏,抿著一抹微笑用額頭靠著賓的額頭。
「此話當真?」不管對方所言是真是假,聽起來是頗愉快,勉強及格吧你這廢物英國人。
「那我也,回敬你一下。」在對方繼續律動的同時,貝尼塔一字一句的說著。
「你真的,很可愛,次次想拒絕我,卻又次次依著我,說實話,我不討厭你。」但那些剛才想殺他,千刀萬剮的言論也確實不假,反正當回好人,就誠實些吧。
「我其實,挺喜歡你。」但我不想要這種感情,為什麼人要有感情,但是喜悅厭惡,也都是感情,倘若不封閉某部分,怕我自己是會崩潰的啊。
打樁似規律的動作讓對方一個貼近擾亂,賓輕聲自鼻間哼了聲表示同意。
雙雙抵著額,而斜側過了頭,在貝尼塔那斷斷續續的話音持續時如方才所說的那樣,注視著那對清淺朦朧的盈綠,而後吻住了對方不停張合的嘴。
下身抽出進入的動作仍持續著,時不時換了角度攪弄軟肉,他咬且吮著唇瓣的舉動持續了會才離開。
「我倒希望你能別再用這種口吻說話了。」紫羅蘭的眼神帶了點曖昧不明,但大部分是焦躁和厭惡,一說起可愛就讓賓想到對方將自己當作寵物般耍弄的情景。
但於禮而言。「我很高興你和我這麼說,親愛的貝尼塔。」
並不在乎對方做了些什麼動作,反正現下的他很愉快,特別是在看到對方雙眸中厭惡的情感後,使他越發地開心起來。
「何種口吻?」喘息中夾雜著笑「我哪兒讓你…不開心了麼?」老子可不是那種會輕易聽從命令的乖乖牌啊,想必他也是知道的。
「說得就像你很在乎我似的。」但他們心知肚明不是這麼回事,對方大概只有想殺人的心罷了。
賓還是抱著嗤之以鼻的態度。「能不能閉嘴,讓我好好伺候?」單手握著對方的柱身蹭動著,仍扶著貝尼塔的腰。
他不懂對方發出的那些喘息的愉悅之處,如果是他只會想鑽個洞埋死自己。
於是性器一個抽出,再一個重重的對著窄小的後門插入,賓直視著室友的表情。
迷濛的神情甚是故意,貝尼塔毫不遮掩自己臉上愉快的表情,白裡透出的紅更顯此人原本就是多麼白皙,珠汗滑落,喉頭喘息。
「我是在乎。」但並沒有到可以擾亂心神的地步,雖說對方要他閉嘴,但自己豈是如此聽話之人「如果我不在乎,你應該比我還知道…我將會·如·何·待·你。」
此等伺候甚是差勁,就連路邊隨便找的婊子或許都比他厲害,真是敗壞英國人的名聲,該好好反省啊賓。
「別對我說謊,我也不想對你說謊。」
他討厭欺瞞,也討厭受到脅迫,賓承認自己有點心靈潔癖,就算眼前的室友看起來多美得璀璨,一想到他腦內想著的可能是如何將他千刀百剮的詳細過程,嗯?
他可沒厲害到兩相不情願的時候還能繼續做下去的程度。
「所以我該為了日後將發生的報復待你好點嗎?」
而因為那明顯愉悅的表情,抽插的動作稍緩了些,賓終於自覺在床上爭論是件多沒情調的事而閉上嘴,也放棄和對方比硬氣。
他很明顯的沒那風骨。
汗珠也自額間滑落,他將髮向後撩,側著頭,舌尖往對方耳骨處打轉。
專注的撩撥著眼前泛紅的身體,雙手在敏感處打轉的次數增加,而在肉壁裡挺進的陰莖,較大的頂端也弄上了一處正稍收縮著的點。
眼眸暗了幾分,對著那處研磨。
「我不會說謊。」正因不會說謊,所以一旦許諾的事情便會守諾,正因不會說謊,便不會輕易頂下承諾,而且所說的所想的每句話,都是真切無比「因為沒有必要。」但是今天發生的事情,今後我將不會再提起,我會迴避,回避掉如此真性情的自己。
喜歡事件多美好的事情,只是我不允許自己,去做這件事情。
閉起眼睛,倚在對方身上,忽然沒來由的覺得內心空泛。
「想做什麼…不是我所能干預的…」身子上依然非常歡愉,所說自方才就一直嫌棄著對方,但其實還是開心的,但那空洞沒來由的寂寞究竟是…感情果然還是,捨棄的好,可我終究無法敵過自己的心。
「只要別愛上我就好。」明天我會依然故我,這種煩擾的思緒,交給之後的我去想吧,總有一天會理解的。
「嗯。」
貝尼塔素白的身子傾在他的懷裡,掌中沾著些仍帶著腥味的液體,雙手捧起對方的臉親吻,那闔著雙目的眼睫纖長。
賓注視著對方,他紫羅蘭色的眼瞳裡暗波流動,想他永遠不能猜準對方的想法。
外殼美麗且纏著堅硬的棘刺,偶爾的軟弱看來也像陷阱一樣。
纏繞於他身上的四肢因連續頂撞敏感點的動作而稍有收緊,低啞的呻吟則一聲比一聲短促,性器間碰撞的聲響越發得大了。
而在內壁緊縮後,一股熱流往裡頭射出,分成幾段,疲弱的性器退出時那黏膩白濁的精液便自後穴緩慢滑出,滴落在床墊上。
賓粗喘了聲,彎下腰,幾乎不予考慮便伏低頭首,張口含住了室友仍高昂著的陰莖。
「你…不…哈啊…」反射性的想喊出你別碰我,但是身下的快感卻只是讓自己呻吟出聲。
明知道這種溫柔只是床第間的作戲,亦或是一時興起的憐憫,但還是不自覺的感受到了些什麼,用手緊緊捂著自己的臉。
幾次的舔弄後,也在對方口腔內去了。
部分苦澀的體液遂不及防的吞進了喉頭,賓皺起眉,舌尖吐出時也帶出了些。
但他仰頭注視著對方的眼神卻帶著挑釁和一點滿足,唇也彎起來了。
「很舒服?」
湊近對方,雙唇覆上,稍稍的與之交纏後便說。
「舒服。」右手緩緩的攀上賓的後頸「這場夢,也該醒了。」
便施力一捏,讓對方靠在自己身上,姿勢如同上次一樣,只是在床上的立場這次顛倒過來罷了。
撐著腰起身,在下床時還險些踉蹌,從後穴中流淌出來的液體時不時提醒自己這次的經驗為真,拼命的刷著存在。
站在床邊緩一陣子,邁步離開前回首看賓,貝尼塔笑了。
「愚人節,快樂。」抹掉下巴溫熱的水滴,拖著疲累的身子進了浴室。
意識很朦朧。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日暮低垂的傍晚,賓坐起身,床上空無一人,潔白的床單上沒有半點痕跡,連被子都像從未被掀起似的。
他盯著床,兩眼稱得上發直,眼底寫著不可思議。
走至客廳時也未看到任何一個碗盤,而冰箱內的柳橙汁和藥水都像從未被動過一樣。
他的表情隨猜測起自己可能做了一場意淫室友到極致、而且真實無比的春夢開始,變得相當難看,奇臭無比。
四下無人,他幾乎要厭惡得開口嫌棄自己是飢渴過度了,再怎麼失去理智也別招惹隔壁那傢伙才好。
後頸有些痠麻,賓以為是睡得太久造成的,邊旋著頸子邊向浴室走去。
儘管足不出戶,還是得盥洗的。
隨即浴室中傳出了一陣翻倒東西的聲音。
「……Fuck!」
紅色的血還在皮膚破裂處裡沒有凝固。
鏡中自己鎖骨上清晰無比的咬痕讓賓不慎打翻了幾個大小瓶罐,只差沒驚得將臉貼上鏡面。
而鏡裡的青年也用近乎驚悚的眼神瞧著他。
賓很快想起發生了什麼事,應該說那些記憶難忘得,他幾乎想直接掐死自己,並咬牙切齒的掩著臉。
該死的愚人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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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賓中在我忽然提起交流陪我玩XDDDDD還玩的超展開 謝謝收下貝尼的第一次啊啊啊啊(後面的(更
感覺還是得要讓他有些經驗才行,結果不知道為什麼我讓貝尼根本就超熟練的感覺,還嫌賓技術差XDDDD
居然對了整整80幾個噗,超可怕啊 這不是突發嗎wwwww
這裡才是感謝貝尼中找我玩! 不不 請讓我掐死那個嫌東嫌西又嘴賤的賓,他在幹嘛--GOD,後半場幾乎用中之的慘叫在賴裡面度過真是抱歉,好心疼貝尼塔啊T.T
覺得感覺熟練應該是因為貝尼塔感覺比較挑沒問題的
3、3天80留言,我覺得我突破了什麼,連假的威力好強喔(抱住)
我覺得我們對的超順暢耶 雖然跟我們本來的預想不太一樣 完全走歪了XDDDDDD臨時有梗真的是太糟糕啦www
裝好人讓賓毛一天→啊保健室裡有藥→上上看好了→上下關係是誰跟誰→然後就變成這樣了
我記得討論過程是這樣www超FREE的往前跑了
超流暢的好開心,謝謝包容我緩慢的速度……!
覺得可以就往前跑了XDDDDD 預約之後要上一次賓(幹 他後面第一次老子要了,一次換一次wwwwwww
超級沒問題! 把賓綁好好的一個禮拜不出門,第五週題目太nice,正大光明蹺課(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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