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燭俱/寫手試煉】用一方死亡梗寫一篇甜文。
這是正在寫長篇的其中一個結局,因為覺得挺配主題,於是就拿來先寫一方死亡的結局。
因為不想透露過多的訊息,所以寫得有點草,有很多東西沒有解釋到實在抱歉,不過主要的也有寫進去,應該不會看得太辛苦?
最後,我真的對甜文很苦手……
latest #22
「嘿嘿、哈哈哈哈!」
男人站在破爛不堪的本丸正中間仰天大笑著,上一秒還是溫馨和諧、像是天堂般的本丸,充滿著和諧和笑聲,在男人的突然發狂下,已變得殘破不堪,到處都惹上了煉獄之火,燒得通紅。
沒辦法阻止男人的狂氣,他顯然已經不是大家所熟悉的燭台切光忠,他蜜金色獨眸已經被染上混濁,同時也殺紅了眼。
看著其他付喪神都躺下來,內心的喜悅、臉上的狂喜,通通都轉化為笑聲,在空氣中迴盪著。
「……光忠?」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的大俱利伽羅,金色的眼眸內充滿著疑惑,他的外表是燭台切光忠,但所做出來的所有事,已經不是自己所熟悉的燭台切光忠。
「嗯?」聽到一聲的呼喚而循著音源望過去,發現大俱利伽羅還有力氣爬起來後,狂喜瞬間化為不悅,提起刀一步一步向人走了過去。「俱利伽羅?剛剛一刀沒中要害嗎?」
看著人逐漸走近自己,大俱利伽羅也急急地把自己撐了起來,腹部的傷口還隱隱作痛,勉強才站了起來,更別說要提刀攻擊或自衛了。
「……你是誰?」眼見燭台切光忠跟自己只剩下幾步距離,大俱利伽羅也做被斬殺的心理準備,不能由自己決定死在哪裡,這點實在無法承認,但見前來看,應該……沒辦法阻止燭台切光忠繼續廝殺,直到他死去為止。
「你不是很清楚我是誰嗎?俱利伽羅。」男人咧嘴一笑,停下了腳步。
「我不認識現在的你。」大俱利伽羅這樣說,男人臉上的笑容瞬間收了回來。
是的,以前的燭台切光忠、跟現在的燭台切光忠,相差甚遠,要說一樣的話就是本體刀依然是燭台切光忠,不同的是他已經染上了黑暗。
「真令人傷心呢。」男人輕瞇著獨眼,臉上笑意更大,一點也看不出來傷心的樣子。
大俱利伽羅把他的表情收入眼底,看來說甚麼也沒用了,已經喪失了原本人格的地步。
突然之間,大俱利伽羅感覺到那一絲的陌生感越來越濃烈,所謂的『熟悉』都是假象,他已經是陌生的燭台切光忠。
大俱利伽羅咬下牙,一手掩住腹部的傷痕,一手握住他的本體刀。
既然如今不再是戰友,站在對面的都是敵人,那就該毫不猶豫把他斬殺,這是作為一把刀必須要做的事。
如果因為感情而有一絲猶豫,他──大俱利伽羅,實在不配作為一把刃。
燭台切光忠對上了大俱利伽羅那毫無雜質且非常堅定的雙眸,血液一下子沸騰起來,臉上止不住的笑容,面對如此漂亮的刀刃,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燭台切光忠提起了自己的本體刀,刀刃上佈滿了已乾涸的血跡,不再顯得光亮,如同已墮落的主人一樣,變得黯淡。
大俱利伽羅知道自己快要撐不下去,若果能速戰速決就好了,一旦變成了延長戰,對他會非常不利,但太過衝動,力氣也會很快流失。
進入兩難的大俱利伽羅皺了皺眉頭,想這麼多實在太不像自己了。
「死在哪裡由我自己決定!」下定決心,提刀往男人的方向衝過去。
在力量上本身就有差距,現在力氣的流失更顯懸殊。
而燭台切光忠好像早就知道般,除了用盡全力外,而且每一下攻擊的位置和角落也非常刁鑽,非得把對方逼死不可。
別說攻擊了,大俱利伽羅光是要防守就已感到吃力,除非對方露出破綻,否則在力量上沒可能壓過對方。
單方面的壓制雖然令大俱利伽羅非常不悅,但他目前也沒辦法。
眼看男人的戰意不斷上升,大俱利伽羅甚至產生放棄的念頭,就在想要放棄的一瞬間,他見到男人的動作稍為停頓了一下。
雖然是很微小的停頓,但他絕對沒看錯。
放棄的念頭瞬間消除了,咬牙忍耐著、防守著,為的就是男人再一次的停頓,只要再一次……
「哦呀?還不肯放棄嗎?俱利伽羅。」燭台切光忠對於是次的對手感到非常滿意,不像其他爛玩具一樣,砍一砍就爛了。
守獵的樂趣在於你追我跑,到獵物爬不起來,然後一口吃掉,滿足感和喜悅更大。
所以,男人對這場你追我跑的遊戲挺樂在其中的。
把人逼到牆角,舉手打算手起刀落,突然間,腦海有甚麼一閃而過,手抬至半空停頓了一下,只有幾秒的時間,大俱利伽羅等的就是這幾秒,他舉刀毫不猶豫地向著男人的身體直插,貫穿了他的身體。
男人的血液治著刀刃向下流,有的滴在土上,有的沾染在刀鐔上。
一瞬間,彷彿所有東西都被染成腥紅。
血一般的紅如盛開的彼岸花般綺麗,但鮮紅在觸碰空氣後,很快變成啡紅,像凋謝了的彼岸花般。
燭台切光忠瞪大了他的獨眼,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青年,口中唸唸有詞地說著﹕「為、甚麼……?」
大俱利伽羅順著牆壁下滑坐到地上,他實在無力氣繼續站起來,疲乏地抬起頭看著男人,快要扭曲的臉龐慢慢地緩和起來,過度向上嘴角也慢慢回復成平時的溫柔笑容。
「謝、謝你……廣光……。」燭台切光忠向他微微一笑,大俱利伽羅看著他笑容就知道,眼前的才是他所熟悉、他的燭台切光忠。
「……嘖。」大俱利伽羅艱難地從口中吐出一個字,難得地向人也展出甚少看見的笑容。
「……希望、還有機會…在一起……。」
「……嗯。」在青年回應後,他把還插在男人上的刀抽出,他的血隨即大量流出,臉色一瞬間顯得更為蒼白,沒理會身上的衣服也被沾滿了朵朵血花,大俱利伽羅伸出雙手,接住了倒下來的燭台切光忠。
落入懷抱不久後,燭台切光忠的身體漸漸消失,刀與鞘同掉到地上發出兩下聲響,然後刀刃「劈啪」一聲一分為二。
燭台切光忠,破壞。
大俱利伽羅把燭台切光忠撿了起來,把斷掉的刀刃放進刀鞘內後,另一半也插回刀鞘內,把他抱入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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