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FA✴亞伯
8 years ago
主線/限定交流with弗萊爾】
一切事端的起源不過是偶然在城鎮中口耳相傳的小道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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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FA✴亞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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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人公會那兒帶回了情報,說是有獵人見到城郊外那片針葉林特有的,一年一度,僅在嚴冬才會出沒的白狐。不少人為了捕捉而提起吃飯的夥計前往森林,卻在今年特別刺骨的寒冷中敗興而歸,隔絕了外頭的嚴寒,與家人窩在溫暖的家中。
這種情況為不方便出現在人類面前的鍊金巫師們提供了最為方便的環境,不少魔女與巫師們都動身了,而好巧不巧的,身為競爭者的其中兩名沿著足跡在森林中央相遇了。
「有趣,你也對我的獵物看上眼啦!」踏上雪地一貫的高傲態度,弗萊爾不管眼前的人是否比自己年長,揮舞手中的掃把將其喚成一米九的長槍,作勢要開打的模樣。在這樣的嚴酷環境下外出的,不是蠢蛋,就是非等閒之輩。作為追求刺激,弗萊爾可不管這種事「離老子的獵物遠點,大叔。」矛頭指向對方。
WFA✴亞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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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斟酌了目前的情勢,看著指向自己的槍尖,內心或多或少升起了一絲無奈。「我必須糾正你的措辭,小男孩。關於你的獵物,我想我們的意見打從一開始就分岐了。」
那股衝勁,或許言語勸說已非可行的解決之道。掏了掏腰包,在嚴寒中動的發白的手指抽出了一雙深褐色的皮手套,在僵持的氣氛中,帶著許多細小傷痕的手指沒入了保暖的皮革中,在對方一閃而逝的警戒中,年長的男人走向了備戰的弗萊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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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吱
細微的聲響吸引了亞伯的注意,他側耳傾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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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吱
經驗告訴他,這是骨頭碎裂的聲音。這場架多半是打不成了。亞伯佇足了,沉默地看著眼前的紅髮男孩,猜想對方究竟有沒有聽到那突兀的聲音。
「有刺激的味道!」弗萊爾聽得非常仔細,像是聞到鮮血而失去理智的野獸般,扔下眼前的人和白狐縱身躍上樹,毫不掩飾全身散發的那股帶有殺意而興奮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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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年輕巫師都這麼血氣方剛的嗎?比起已經有所行動的弗萊爾,亞伯暫時佇立在原地,方才透過第二次聲音的遠近他確定了方位,不想招惹未知的他只打算保護眼前的小巫師——其實頗明顯的,那頭紅髮。
血腥味越來越濃郁了。他仰首看著弗萊爾,靜靜的等待。
往前躍了幾顆樹發現目標。『該怎麼做才能活捉這麼有趣的東西?』無視已經被吃乾抹淨的同類,雙眼直盯著魔物與之頭上的花,漾起笑容舉起長槍朝魔物射去,卻只劃過魔物的肩頭「該死!」弗萊爾對此露出不滿,魔物也張牙舞爪的朝弗萊爾撲去。吃飽的魔物攻擊十分快速,偏偏手無寸鐵的他只能盡量閃避對方的攻擊。這一切在旁人眼裡看起來就像是一場可笑的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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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苦戰了。亞伯有些啞然,或許是因為戰鬥經驗的關係,又或許是因為自己本身就擅長的領域,眼前的魔物攻擊速度並不快,卻足以讓弗萊爾吃了悶虧。
他算著爪子蹭過髮尾的次數,當數字來到五時,他嘆了口氣。「事不過三啊,澳萊諾。」
又一次的揮擊,亞伯在衝入雙方之間的瞬間伏下身子,閃過原本能劃開動脈的一爪,反手握住了偏瘦的手臂,發狠的收緊,魔物粗嘎的慘叫伴隨著清脆的碎裂聲為原本寧近的森林帶來一番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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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這個姿勢,金髮獵人後腳往草地一瞪,藉著助力在半空中轉了個身,騎上對方肩頭,大腿夾住了人型魔物的腦袋,下一秒沾著溫熱血液的軀體跟著大了一倍的身軀轉了一圈,臉部狠狠的往地上一撞,而另一人只是穩穩地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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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說好,這隻是我的了。」亞伯半舉起手臂,陰影罩住了唯一露出的右半張臉,讓男人的神情顯得狠戾,語尾方落,手肘帶著破風的速度跟著整個人狠狠擊中了尚在掙扎的魔物,讓牠徹底的暈死過去。
看著亞伯一連串的俐落動作完全愣在原地,橙色的雙眼顯得有些失神。「...什麼!等等那是我先看上的,還有那隻白狐!」跳下樹拾回長槍後像剛才一樣對著亞伯。「剛才只是射偏了而已!」『對了…剛才…他說了澳萊諾?』「你怎麼認識我?難道是我被通緝了?」說出完全無關的問句,提到被通緝臉上的笑容顯得更加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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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戰可沒有幾次機會讓你射偏。」亞伯無奈的揚起頭,嗅了嗅飄散在空氣中的氣味,不動聲色的掠過槍尾,從靠近尾端的槍身推開那把看上去對一個成年男人也不輕的武器。
「你兄弟,我見過。」他簡單的回答對方的問題,殘忍的打斷了越發燦爛的笑顏。
「我親愛的兄弟…」弗萊爾口中呢喃眼神和腦袋想的卻是要怎麼從亞伯手中奪去獵物,即便這是偽君子的行為,但,追求刺激又有什麼差?沉默的握緊長槍,利用槍尾朝亞伯刺去「吶,你說說我的兄弟…近來,可好?」提出聽起來像是關心的疑問,眼下做的卻是另一回事。長槍在自己手上輕盈俐落,卻一次也沒攻擊到亞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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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肉眼所見,長年經歷了戰鬥的身體率先做出來反應,長槍擦過了因為猛然的動作而浮空的馬型項鍊,亞伯在躲過首發後一掌撐著地面,從向後彎下腰的姿勢回到了站姿,然後側身躲過每個刺擊。
「就我所看,挺好的。」不提眼前的畫面,就對話來看其實是頗為輕鬆的閒聊。他原本打算這麼鬧下去,畢竟是澳萊諾的弟弟,自己也挺喜歡這魯莽的孩子,但是考慮到材料新鮮度問題,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與方才不同的嚴肅。
『嘖。』覺得不耐煩的皺起眉頭,弗萊爾一個箭步抓起長槍來到亞伯面前,想正面近距離的突擊,長槍毫不猶豫的迎向對方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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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一個忠告。」亞伯緊盯著唯一會造成威脅的長槍,長期培養下來的動態視力讓他在槍尖刺穿自己的前一刻壓低身體,順著對方的衝力欺進懷中,拿捏了力道不致於讓人重傷後右拳以正常人類會倒地不起的程度狠狠打在了脆弱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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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到讓對方完全喪失戰意的可能,他又反手抱住了不算壯碩的腰部,踏穩步伐,整個上半身向後彎下,直到沉重的撞擊聲傳來,而對方的身子因為腦部受到重擊而經過一陣抽蓄後才鬆開了手,悠閒地蹲在趴伏在地的弗萊爾身邊。
「不要嘗試使用自己不擅長的戰鬥方式,尤其是當那方式還是對方再熟悉不過的風格。」
來不及閃避,倒抽一口氣,腹部接下重擊,才想起身反擊又被一把抱住腰部,頓時天旋地轉感到腦袋一沉,身子一軟的放開加布躺倒在地。「嗚…啊…」在失去意識前發出痛苦與不滿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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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直接還給較為年長的那個澳萊諾嗎?亞伯抓了抓有些散亂的長髮,苦惱的哼了一聲。
花了點時間認真考慮後,他仰天長歎,將兩具失去意識的軀體扛上肩頭,腳尖稍稍抬起沾滿血汙的屍塊,左右瞧了瞧。不認識,很好。確定這點後,他也不急著去收穫那隻白狐,歸宅後率先將差不多該清醒的魔物扔進了空房間。
至於弗萊爾則被擱在靠牆的木椅上。
「嗚…啊—」『好痛!』不管是從哪裡傳來的痛覺,閉著眼睛表情痛苦的扭動身體發出整個屋子都能聽見的呻吟,一段時間後弗萊爾才停止呻吟睜開雙眼。他覺得自己全身無力,連一點把自己的身體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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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別亂動,腦震盪不是那麼快能恢復的。」亞伯弄著手頭上的事情,隨口提醒。在幾乎成為背景音的哀號聲終於停止時,他才轉頭對弗萊爾投以注意力。
「歐,我的月之神…」為什麼這時候自己不是森林派。要自己靜靜躺著根本是件痛苦的事。「這裡…是哪…?」不是指住所,而是這裡是靠近大陸的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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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特群山附近的森林。」他據實以告,反正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如果你覺得恢復的差不多了隨時能離開,但是短期最好別傷到同個地方,也不要嘗試再找我打一場,否則就不是腦震盪這麼簡單了。」
腦震盪加上多處瘀傷會怎麼樣亞伯很清楚。
「太好了,這裡離霜禾山脈夠遠!」而且正好能到北地聯邦去一看究竟。「你是說…你會把我宰了?」沒有起身的繼續躺在木椅上。在這裡看不到亞伯正在忙什麼,讓弗萊爾的心裡感到非常無趣。
「你在研究了嗎?那個帶來刺激味道的獵物。」雙眼直視一成不變的天花板,放大音量的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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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但是如果你強烈要求也不是不行。」指腹摩擦著晶亮的玻璃瓶,亞伯帶著溫和的微笑說著語調宛如只是一句玩笑話,內容卻分不清究竟有無帶著認真意味的話語。
「還沒,那個可以晚點,反正養著也不錯。」他對著另一頭說著。
「歐,不,我可沒死在同類手上的打算,也不想造成你給我親愛的兄弟的隔閡。」一個側身翻下木椅來到放置魔物的空房間「你下手也真是不手軟。」蹲坐在魔物之前一手撐著下顎打趣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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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替我著想,澳萊諾。」亞伯笑了兩聲,聽上去還挺真誠的。
儘管有點距離,但是那些聲響他是有聽到的,對方沒有搗亂的意思他也就隨這個年輕、好奇心旺盛的紅髮巫師去了,藥水經過混合後需要一點時間靜置,放著玻璃瓶,亞伯走向對方。
「要不這麼做,你肯定沒完沒了。」他說。
「說的好像我真的很弱似的。」臉上確實露出很不是滋味的表情,「告訴你,我只是沒拿出實力,大叔。」弗萊爾的話語讓人聽來就像是在耍嘴皮子的小混混。隨即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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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嗎?」亞伯噙著笑,暗自決定下次見到另一個澳萊諾時提提這個氣焰旺盛的弟弟。想著想著,眼神飄到了還沒有甦醒跡象的魔物身上,算了算時間,決定改天再找個機會閒話家常,反正他們這些巫師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戰鬥之外的時間,亞伯自認自己是很和善的,尤其是對年輕的巫師,於是他勾了勾手指,把對方的武器弄了過來,看起來氣勢十足的長槍漂浮在弗萊爾面前。「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還有點事情要忙,你不介意吧?」
「當然不,但你也不介意我多賴在這,直到你開始解剖這個吧?」在接下加布後,刻意回頭看向魔物,表現出有極大興趣的模樣。當然如果對方不答應,自己也只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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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意。」亞伯笑得溫和,口氣卻一瞬間顯得強硬了許多。「抱歉,老毛病,我不習慣有人參與實驗。」
「嗚...好吧。」語氣顯得失落,但很快就恢復「那我們以後有機會見面再說,才不會再這麼容易被你拖回來,而且要告訴我實驗結果!」把加布收起來眼神閃爍光芒望著亞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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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考慮。」
這話好像說的有點含糊。亞伯看了看紅髮巫師期待的眼神,又瞥了眼還昏著的魔物,改了套說詞。「如果再巧遇第二次,我會告訴你的。」
「那就這麼說定啦,大叔!」臨走前又看了那個魔物一眼後才不捨的離開比特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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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つд`゚)・゚・謝謝亞伯中.
WFA✴亞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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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才要感謝F中跟弗萊爾一起對了主線劇情!! 結果弗萊爾還被亞伯揍得這麼慘 (反省
希望下次是溫和的日常
他多吃點苦頭沒問題的(不)
期待溫和日常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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