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個房間/繼續前行的人/H組限定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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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則/物品均請詳閱噗首連結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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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次 修一
8 years ago
踏進房間,第一時間注意到的是在四個角落和放在中央的鐵盒,側旁有一個插槽。
拿下自己的徽章進行對比。果然,剛剛好。
在閱讀規則前先別亂來。把徽章放進口袋裡,走向寫有規則的紙條。比自己更早到達房間的Irene似乎已經看過紙條了,正在思忖著什麼。還是別打擾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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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years ago
「……」用速讀的方式大概了解這次的規則。確定沒什麼需要隱瞞後,再重新閱讀一次,仿佛要把文字咬碎吞噬般,仔細地閱讀。
看來,會有一個倒楣的人因毒針而死。
當然,那個人不會是自己。至少自己是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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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一直都半行半跑地離開上一間房間,沒有多餘時間去問顧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現在,來到新的關卡,開門後自己終於可以稍微停下,休息。
「…顧棄先生,剛才到底是什麼事了?還有我們是不是少了一個人?」當回過氣後,才問回上一關曾問過的問題。同時在離開房間時也發生腳步的數量,似乎和之前有些許分別。
把人拉進房間後才整個虛脫,蹲在地上大口喘著氣,身上溼透的感覺,冰冷的寒意,提不上力氣的疲乏感--
「什麼?」他抬起頭,看了一圈房間,蒼白著臉、啞著聲音開口。
「海硝子呢?」顧棄先看去的,是狄仁,但他嚴重懷疑這個人不會給答案,就算給了答案大概也不可盡信,所以他看向了莫非。
至於Irene,他現在是連多看一眼都不想,深怕看過去的一瞬間,自己的側身與腦門又會開始隱隱作痛起來。
他剛才只顧著跑與拉人,聽到了聲音,但卻沒有時間去思考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現在……顧棄瞇起眼睛,他連撐著蹲姿的力氣都沒有了,乾脆跪在地上,抬手抹去髮絲沾染著的、與臉上還在滴落的水珠。
「被關在水下。」不打算多說什麼,只是平淡的簡述前個房間的結果。
莫非走到狄仁身旁,跟著閱讀紙上的規則。
雖然說會拿到什麼都是靠運氣,但最後的結果……或許這個房間會出現人與人的正面衝突。
他心中已經有了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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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接近自己,閱讀規則的時候稍微移動了一下,拉開自己跟對方的距離。
並不是有意避開對方,自己並沒有做出什麼對不起對方的事(至少自己這樣認為),沒必要迴避跟對方的場合。
這樣做只是因為對於對方有所戒備。
直到目前為止莫非沒有明顯表露自己的立場。Irene或是顧棄那方。但這能維持到什麼時候?直到最後,他依然會保持這樣的態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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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應該跟Irene談談,有關 「莫非」這男人的事。
望向沈思的Irene,趁別人沒注意到的情況下悄悄地向對方打眼色。
顧棄站起身子,往貼著規則的方向走去,看清楚規則後,回到邱善雅身邊前,看著莫非撇了撇唇:「我們最好都小心一點。」
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用而已。
他走回邱善雅身邊,對著人說:「房間裡有五個鐵盒,三個裝著有毒的針筒,兩個裝著解藥,我們必須把這堆東西消耗完畢,但是一個人只能注射一次,而注射的人只能接受一顆藥丸,以及加兩分。」
「沒有得到解藥的話,就會死。」顧棄說完本關規則後,搖了搖頭。
「水坑關了一個起來,她沒跟上我們。」只是這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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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years ago
走向Irene,在對方一段距離的位置停下。抱著雙臂,跟對方望向同樣的方向。似乎是為了讓人看不出兩人在交談而故意這樣做。
「我覺得應該迫莫非選擇站在哪一邊。」壓低聲音,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喃喃道。 「他這樣完全摸不清他想怎樣,總覺得很危險。」
狄仁又在接近Irene,不知道是否 想策劃些什麼……
陷害過了硝子與顧棄,接下來會是自己成為目標,還是繼續針對已經明顯是弱勢的顧棄與善雅?
Irene在想些什麼他也不清楚,目前還只是不對立,但若是有機會被狄仁煽動些什麼……那就很危險了。
希望自己能直接拿到解藥。
「被關…在水下?」莫非和顧棄都分別說出海硝子被留在上一關卡裡,連Irene也說出永別這種字詞。
這不就意味著海硝子很可能因機關而遇溺,甚已經死亡。
「為、為什麼大家都不救她?」善雅問道。若大家在離開前,合力把機關解開,不是可以把人救回來嗎?
現在把海硝子留下來,也是說已經有人犧牲了,要是這關毒藥也是真的話……自己不敢再多想,也不希望現在的一切是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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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但願如此。只要莫非直到離開前一直保持這態度,自己跟Irene的計劃就不會被打亂吧。
「我的目的已經達成,之後你想怎樣使我隨便你吧。」瞥向提出質問的善雅,看來到現在依然排著那顆 「善心」啊。
「只有一分鐘,根本不可能。」淡淡地把回答丟向對方。
「我做不到。」顧棄垂下了雙眼,淡淡地開口。
聽著Irene所說的話語,莫非輕輕咬了自己的下嘴唇,他覺得她說得沒錯,而自己從來都不想成為顯眼的首或尾。
得過且過的中間地帶,他想著,一邊走到一個盒子前方。
只能看運氣了吧。
也有人總是擔當被討厭的那一個。顧棄看著兩人走過去,側眼看了一下邱善雅。
「妳要先休息,還是先挑盒子?」
『我們之中的最後一名……嗎。』
善雅低著頭,回想著海硝子曾經在各房間裡做過的事,她明明已經很努力,努力地活下去,哪可能是我們的最後一名。
反觀自己之前做過的事,應該說自己什麼也沒做過,只是在礙手礙腳,每一間房間也需要別人幫忙才行。所以,其實自己才是那個『最後一名』。
「我……我想休息一下。」壓著太陽穴,暫時什麼也不想思考。
「嗯,但選不選其實也沒什麼關係,畢竟不知道內容物。」
伸手敲了敲盒子,金屬似乎有一定的厚度。
「想聊什麼?」莫非偏頭看向Irene,語氣平淡。
看著兩人攀談起來,顧棄垂下眼,靠在一邊牆上。
靜默。
莫非將盒子放下,轉身正對著Irene。「我也可以告訴你,我不打算謀害任何人,也不希望與你作對,那麼,你是希望知道些什麼嗎?」
在對方透露更多資訊之前,自己也不需要說太多吧。
莫非在心中評估著Irene問題的用意,以及自己的回應可能造成的影響。
「如果說是『現在』的狀況……」要犧牲的是什麼狀況也很難說,還有正在交談的對象也會影響回答……原本想把狄仁放第一的。
「三、四、六、五」他輕輕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音量說出編號,而後微笑反問:「那妳呢?」
從不遠處聽到敲擊鐵板以及擺放物件的聲音,加上莫非和Irene細語中的微小聲量,兩人似乎是在商討著挑的盒子。
善雅只是默默地坐在原地,靜靜地休息著,把這關要做的事-挑盒子一事暫時拋諸腦後。
「我可以理解妳的看法,但我自己會這樣排也是有些原因。」莫非有些無奈的輕吐出一口氣,要是自己處在Irene的立場,應該也是會這樣分的。
「至於把妳排在最後,並不是因為正在跟妳說話而臨時起意。」停頓了一下,莫非並沒有將原因說出口,反而轉了個彎:「妳打從一開始就像是可以好好離開這裡的那種人。」
莫非眨了眨眼,露出笑容,不帶任何惡意的。「那很好啊,有這麼明確、對於離開的執著。」
「我也會想盡量完好的離開,但與妳的方式不同。」每個人生存的模式都不一樣,他覺得那沒什麼好批判的,就算不一定認同。
「謝謝妳的祝福,妳也是。」只希望之後的關卡都不要有什麼意外。
沒有接續的聲音了,顧棄張開眼睛,走過去拿了一號盒子。
抬起頭看著他們兩個,然後面無表情的打開盒子。
……一隻毒藥,很好。
在全場變回寧靜後,清脆的腳步聲在房間迴盪著,不久之後,『咔擦』一聲響徹房間。
既然有人打開了盒子,也是說時間也差不多。於是善雅用雙手撐起自己,想要先站起來才再找盒子。
料不到在伸出雙手的同時,剛好撞到金屬觸感的物件,推測是這關的物品 - 鐵盒。
她把盒子拉到自己身旁,拿在手上仔細尋找鐵盒上的不同處,應該可以從那兒打開。
正如她所想,鐵盒上有一個凹槽,大小剛好放到身上的徽章。善雅按照上次電話關卡,把徽章拆下來並放進去,和另一個人一樣,『咔擦』盒子就打開了,而裡頭的針筒也因善雅的動作而掉出來。
聲音,並不微小,也很清脆,「毒針?」
拿起方才敲擊過的盒子,標示著三……不前也不後的數字,剛好。
取下自己的徽章,放進鐵盒旁邊的凹槽,將裡面放著的針筒取出。
「……可惜呢。」低聲自語著,一邊將盒子放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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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人交談時在旁邊傾聽,等到兩人的談話結束,望向兩人的臉部變化,走向其中一個鐵盒前。
鐵盒上標示了 「四」的字樣,除此之外似乎跟其他盒子沒有別的不同之處。
拿下徽章放進插槽,等盒子打開後伸手取出裡面的東西。
「……唔?」注意到盒子內側的 「假」字,想要再仔細觀察時盒子已經盒上,仿佛想要掩蓋手上的藥是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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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到解藥,你們有誰需要用嗎?」轉身向眾人喊道,打開手掌讓眾人望一下藥丸。當然,沒有把 藥丸是假的事說出來。
顧棄保持沉默,看向狄仁。
他握著盒子有些遲疑地看著,但並沒有開口說話,因為他看了一眼邱善雅,知道她也拿到了毒針。
望向問題聲音的源頭,經過了好幾關後已經可以清楚分辨出聲音的主人到底是誰。
狄仁拿的是解藥…對了,這關好像有兩顆解藥,那,是誰拿了?
「另外一個解藥是…誰拿了?」
狄仁與Irene拿到解藥,目前看來,狄仁並沒有要注射毒藥的意願。如果注射毒藥並且服用解藥的話,是可以活著得分的,自己最理想的狀態當然是這樣,但是在那之前,還有一個要顧慮的點——關於先前聽見的指令。如果顧棄會死亡,那自己務必要拿到解藥,避免分數過低,但如果顧棄有吃解藥……或許自己也可以不用注射,也可以少去向Irene索取解藥的麻煩。
「你有要拿解藥嗎?還是會想給邱善雅?如果都不要的話就給我。」直直看向顧棄,莫非平淡的問。
「……我想拿解藥。」他很直接的說出他現在的想法。
「但我也想把解藥給她。」可是太過兩全的辦法在這個時候是不可能的事。
「我拿一個,你拿一個。」他走到莫非面前,眼神先是看向了Irene,說到後面那句話時,又看向了狄仁。
「後母還是讓王子來解決吧。」顧棄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十分戲謔的笑,只是他蒼灰雙眼裡,早已沒了任何笑。
莫非聳肩,沒有再回應顧棄,他逕自走向狄仁:「我想要解藥,可以給我吧?」
不管如何,有拿回分數的機會還是把握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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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解藥放到對方手掌。並沒有必要拒絕對方,自己又用不著。
「這樣一來你算是欠我一個人情囉。」
顧棄看了一下,走到Irene面前。
「解藥,可以給我嗎?」
欠人情嗎?莫非思考了下,就這個狀況再他眼中並不是多大的人情,畢竟是對方主動願意給出的。「謝謝你的解藥,到離開之前,只要不危及到我自身,我不會妨礙或是加害於你。」
按著在場的人的口吻,似乎已經決定誰得到解藥,自己只是個負累,被犧牲也是很正常。
善雅緊握著手上的毒針,看來自己要注射毒針也是無法避免了,只是自己看不見,不知道針筒可以怎注射到身內,啊…在死之前還得麻煩別人。
果然自己是個負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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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跟之前的房間的行為沒什麼差別吧,一樣袖手旁觀,一樣看著被針對的人被霸凌,不出手相救。
「好啊。」算了,就算沒有這口頭契約,吃下假解藥的對方在數小時後就會中毒身亡。到時候想要妨礙或是加害自己都做不到。
這樣想的同時,把掌心的藥丸放到對方手裡。
接過解藥,看了下倒數的時間,應該也不用急著注射毒藥吧,就算有解藥,也難保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忽然想起前面的關卡,得分、或是不被扣分的選項,是否都會有些風險存在?
他掌心有些冒汗。
「我晚點會注射自己。」穩定而清晰的,沒有特定對著誰說,像是小小的宣告。
「嗯。」顧棄看著她,然後拿出盒子中的針。
直接打到了自己的身上。
有些訝異的看著顧棄的行為,無法理解對方的思考模式。
而還有一針毒藥,不知道會打在誰身上。
『確定沒有人想把針打在我身上』這是Irene提出的考慮條件。
要肯定沒有人注射在她身上,最快方法當然是把目前的毒針全用完。
而自己手上的,也就是餘下來沒有人願意拿走的毒針。
莫非已經說明他會在晚點注射;顧棄則拿著毒針問Irene拿藥,應該也是想注射;Irene…她早就說要確定沒有人想把針打身上,她不可能會注射;而狄仁,把解藥交了出來,証明他也不會注射。
果然,還是只餘下自己。
深呼吸,「…我等等也會注射的。Irene小姐請你把解藥給顧棄先生吧。」最少,一個人死掉,也比兩個人得不到解藥而死掉好。
腳步聲、高高在上的語氣、以及那充斥四周濃烈的香水味,都明確跟自己透露剛才自己哀求的人,正在自己前方。
投頭,難得的張開早已成為裝飾的雙眼,就算看不見還是直直望向眼前人,「…既然你不相信我,」站起來,把本來雙手緊握的毒針伸出去,「只要你現在幫我注射就行吧。」
顧棄往後退了一步。
女人間的事情,他還是離遠一點,姐姐說過,兩個女人在說話時最好不要隨便插入。
「……」雖然知道將會被注射毒針,但對毫無先兆的注射動作還是會被嚇到。
但善雅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就算被毒針刺進體內的而弄痛也發出聲音,只是默默地讓冰冷的液體流入自己的身體,融入血液中。
當Irene放開手,把空針筒扔到地上時,就知道已經注射完。但距離Irene開出的條件還欠一項。
善雅轉身,望向記憶中莫非所站著位置,「可以的話,莫非先生能不能早一點注射?」只是一個請求,要是對方不跟著做自己也沒有辨法了。
聽邱善雅的請求,莫非抬頭看了一眼倒數……要注射,或許也不差那幾十分鐘。
「……好。」回覆過後,他捲起自己襯衫左側袖口,將毒藥打在手臂上,然後將狄仁給的解藥吃下。
好像還沒什麼特別的感覺,不會有事的,而且可以加分。他在心中安慰著自己。
那邊的解藥分配與自己無關,自己也無從干涉,Irene或許有她自己的想法。
於是莫非只是將空針筒放回盒子旁,走到牆邊倚著休息。
得到莫非的答應,也憑著房間微小的活動聲音從而肯定對方已經注射完畢。
這樣三支毒針也注射完了,也達成Irene的要求。
「這樣就行了吧?」雖然沒有特別地對著或面向著誰說話,但明顯地是跟Irene詢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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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莫非把藥吞下,把毒打進自己的體內,神經稍微變得緊繃。等對方完成後把空的針筒放到盒子旁,才放鬆緊繃的神經。
對方似乎相信了自己,相信藥是真的。他不會知道他被騙了,在數小時後他就會毒發身亡。
沒事的,只要不說出口,除了自己外誰也不知道。
即使是Irene……別告訴她比較好吧。瞥向拿著針筒的Irene,心想。
看著邱善雅被打入毒針,顧棄皺起了眉眼。
卻也沒說什麼,走了上前拍了拍邱善雅的肩膀。
「針都打完了。」
顧棄拿起解藥,轉頭直接問了邱善雅。
「妳……要吃嗎?」
他知道這樣問很自私,又或者根本多此一舉,但他還是問了。
帶有幾分意外,畢竟自己本來向Irene求解藥只是為了幫助別人,而不是自己,但沒想過現在被問回自己需不需要。
「不,我不要了。」搖頭。這個機會,就留給有貢獻過的人,自己沒資格拿,「還是你拿去吧。」
「不吃的話,會死的。」顧棄看著人,皺起了眉頭說著。
但卻也不知道是在說給她聽還是說給自己聽就是了。
大家都想好好離開這裡的吧。
「不要緊的。」依舊搖著頭。
「就如之前莫非先生說過,只有我才會相信那樣有機會活下去。所以…這就當是我的最後賭博吧。」拿生命作出的最後賭博,「就來賭一下是Irene他們說得對,還是我的想法才是對。」
雖然經過了這麼多關卡,也很清楚自己的想法或許有點膚淺。
「……那我就,吃藥了。」顧棄又看了一眼邱善雅,把藥吃下去。
「謝謝。」他看著邱善雅道了謝。
又轉頭看向Irene,淡然的說著:「多謝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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