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冽……不在家嗎?」敲敲狼人的家門,好像沒有人在,拿著上好的紅酒準備回家。
動了動耳朵,好像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走到門前打開一個小縫,「誰?」
「原來在……」看著門縫中的狼,還以為沒人,手一伸將紅酒遞給狼人,「喝不?」。
「......」看了對方一陣子,「行啊。」將門打開讓對方進來。
「沒關係…別勉強」苦苦一笑,想到當時的情況,對方看了自己那麼久,還願意讓自己進入已經很開心了。
「沒事,」順手將房間裡的東西收了收,「可能有點亂,不要介意。」
「嗯…不介意,原來海盜的家是長這個樣子…」瞄了一下四周,跟想像中不太一樣。
「總不能在門口貼著"我是海盜"叫海軍來抓我,對吧?」不介意的回了一句,「隨便坐吧。」
「謝啦,」將東西接過,轉身走到櫃子前拿出高腳杯,「不過遂煬先生今天怎麼突然來找我?」
「沒什麼~就只是拿紅酒給你而已,反正我也不太喝…」想著大祭司在壽宴上硬要跟自己拼酒,拼輸後的表情如此令人著迷,嘴角上揚的角度大幅上揚。
看見對方的笑容皺了皺眉,「牧師拿著久的畫面到是有點奇妙?」輕笑了笑。
「是嗎?你應該早上來教堂參加聚會的!那才是有趣!」想著如果對方有來參加一定會笑到翻過去。
「不了,那裡不適合我。」頓了頓,「更準確的說,我不信神。」
「其實……我也不信,只不過~比想像中有趣」神什麼的早就遠離自己了,信祂?族人、路易修●米歐神父也不會回來…
「因為不愛神,又怎麼會去選擇這樣一個職業?難道因為俸祿很多?」聽說不多啊。
「因、為、有、趣~」想著那些其他神父為了連看也沒看過的神,如此匆忙就好笑!
「真是惡趣味啊,雖然我好想不是很意外就是了。」不過這倒沒什麼,確實有怕水的海盜啊,雖然在不多久之後就完全克服障礙了。
「孩子們也很可愛……世間唯一純潔的存在」想到孩子們就開心。
「滿明顯的,跟布魯喜歡錢差不多明顯吧?」雖然這比喻實在滿爛的。
「孩子是還未受污染的淨土……長大了就會有各種慾望」這世界沒有什麼純潔無污染之物。
「不過,慾望構成了這世界。沒有人可以否定這件事吧,我想。」挑了挑眉,晃了晃對方帶來的紅酒,「光澤,很漂亮。」
「嗯……紅酒就是犽冽的慾望吧?」對方好像真的很喜歡紅酒呢~
「也許是,錢、女人,或是小弟們都活下去?」歪了歪頭,「我自己也不知道呢。」笑了笑,「那麼你的慾望又是什麼呢?」
「慾望……沒了,沒希望的事是不可能實現的」眼神空洞的看著天花板。
「想死也死不了,只好找趣味,例如……」眼神不懷好意的看對方,沒表示什麼。
「感覺很空虛啊,你的人生。」扭了扭脖子,「再說了,整人得到的樂趣可是很短暫的。」
「不空虛~這花花世界盡是樂趣,短暫也是幸福的」湊過去拿起對方喝過的酒杯,品嚐一口。
「我給你杯子了,」指了指桌上的高腳杯,「流連花紡之間,確實滿有趣的阿。」
「謝謝,不過只是想嚐些……」蹲下身子靠近狼人,「仔細一看果然好看」那毛茸茸的耳朵,真是致命的吸引力。
「我當誇獎收下了,」將對方的臉推開,「不要離我這麼近。」
「害羞?」故意在次拿起對方的酒杯,這次由他喝過的地方以唇印上,把酒一飲而盡,「我從不覺得紅酒會如此美味~謝謝招待!」
「是嗎?或許,你只是沒找到適合你的酒。」害羞嗎?倒不如說對象換成女人自己倒是非常習慣了。
「那你建議什麼酒?」其實什麼東西吃起來都差不了多少,不過還是有些差別的。
「嗯,這我倒不是專家,或許店長可以回答你。」挑了挑眉。
「想想也是,犽冽你的專長是航海吧?」真的這房間一點也沒海盜的感覺,沒有什麼嚇人的白骨也沒堆得像山的財寶。
「可以這麼說吧?」發現對方的視線,「在找什麼嗎?」
「是嗎?如果找暗道的話,沒有。我不喜歡在屋子裡打洞。」聳了聳肩。
「暗道?不說不好奇一說我便好奇了……」自言自語道。
「其實本來不是找暗道,是找……海盜所謂的寶藏」誠實回答。
「寶藏?」愣了愣,「啊,那種東西,全換成家具了,所以這些東西可是很貴的。」
「怪不得這些傢俱質感和觸感無與倫比」真心的讚美這空間內的傢俱擺設。
「謝謝誇獎?」歪了歪頭,「不過沒想到你會對寶藏感興趣啊。」
「其實世界寶藏看了無數,想了解你們心中寶藏的定義」自己活了如此之久,世界稀有物也看多了。
「你是只賣去當奴隸?」皺了皺眉,「如果是的話,我們不幹這種事,至少現在不幹了。」
「不是奴隸,在斯特蘭以外的地方是珍奇異獸」笑容不減。
「啊,這樣啊,那倒不至於,」頓了頓,「海盜團裡還有魚人呢,而我也不會把自己賣了。」
「魚人啊!是頭是魚腳是人的那種?是的話請務必介紹給我認識!」從沒遇過自己述說的那種魚人,真想親眼看看。
「也是!沒想到能和你談天如此愉快,希望以後也能如此…」去拿對方準備的高腳杯傾入紅酒,順便替對方添滿酒杯。
「再次登門定與店長同行,謝謝招待,遂煬差不多該回去了」看看外頭天色已晚,還是快回去安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