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開門聲,他知道那隻海生動物歸巢了,以往不會轉頭搭理的他難得地回頭與之搭話。
「嘿,這次的課題你有頭緒嗎。」他瞧著對方,心中有股邪惡的念頭蔓延上來「我有個提議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如往常一樣在教室邊慢悠悠的繞了幾圈才走回寢室的賓剛搭上門,身後傳來的聲音便讓他挑起了眉。「那個?有啊。」
雖然他並不特別自覺,但和他共處過的魚群們總是說著、形容著他有施虐的傾向,因此賓反倒覺得那課題沒什麼特別的。
只不過是個嶄新的,打野食的一週。
「你先說來聽聽,我會考慮。」放下懷裡的書籍及雜物,方才抬頭注視室友的臉。
「要不要陪我玩玩,當我的裝扮娃娃一回。」坦然地講出自己想法「我不想隨便找別人,只想拍個照交差了事,就看你願不願意囉。」雖說好兔不吃窩邊草,但是誰屌他,老子又不是兔子。比起在外頭胡亂找對象,眼前這隻海生動物感覺起來還相對的安全許多,雖說這次之後或許對方可能就會想申請換宿也不一定,誰知道呢,反正有趣就好。
「不會有sex,但是可能會有點痛,當然不是痛我,是你。」把當前的課題給解決掉,之後的課題以後的事,未來再說。
「先不論你挑選對象的標準跟品味,你難道不覺得對室友出手是件麻煩的事嗎?貝尼塔。」對裝扮娃娃這比喻的厭惡明白的寫在了雙眸裡,這使他瞳孔裡的淺紫色黯了不少,眉頭緊皺。
賓甚至喊出了目前已知對方的全名,語氣傲慢地扳著手指談著條件,「在我拒絕以前,順道告訴我我這麼犧牲自己,出賣身體的好處吧。」或許是骨子裡的劣根性作祟,他對一向精神潔癖的挺深的室友居然會提出這麼個餿主意的動機相當好奇。
即便賓自以為掩飾得極好,眼神中微乎其微的些許顫動還是變相出賣了他。
「還有,我討厭疼痛。」他頓了會,語調散漫的補述道。
「這是拐彎抹角的在稱讚我品味好,還是潛意識的貶低自己啊哈哈哈。」不自覺的笑出聲來,他的好室友真的非常有趣。
「是挺麻煩,但是我不在意阿,反正我對你的觀感不曾變過,只要你對我一樣沒奇異想法不就好了。」完全忽略掉對方所想知道的好處是什麼,自顧自的接著說「拒絕就算了,諒你大概是不敢吧嘻嘻。」連對方最後的補述都故意忽略不回答。
「這很重要?」賓的不滿之處在於對方簡明了當的決定禍害自己的神奇邏輯。「重點難道不應該在於,我不認為我會比外面那些隨便的傢伙乾淨多少,而你的想法對我而言,也已經足夠奇異了。」
稱得上俊美的臉孔不覺染上一層陰鬱,他將目光錯開,撫著額不對上那雙碧綠的眼,連聽著貝尼塔可以說是悅耳的笑聲也覺得耳根發疼。
好半晌,賓才挪回視線,「……你說誰不敢?」
「你,還是我得要指名道姓?」這激將法倒是挺管用的,雖說對自己沒什麼用處,不過對於某些自尊心強到要用炸彈才能擊碎的白癡來說很夠了「勇敢坦承自己的不敢也不會怎麼樣的,你就拒絕我吧。」表現一副非常坦然的模樣,他就愛當那顆炸彈。
理智上他不該理會對方的挑釁,應該回房,半躺在床上拿本書閱覽,過個清閒的晚上。
「很顯然的,你不知道我的名姓。」
但看著對方的笑容,心底就湧現了一股莫名煩躁的情緒,賓強烈地感到受藐視而不悅著。儘管這樣的反應會完全遂了對方的願,仍無法停止。
揚手,瞇著眼。「既然你想,我又有何不可?」
「知道我是在稱呼你就好啦。」誰在乎你的全名,那有多重要嗎,你不也沒懂我多少呵呵。
「那我就當你是答應了,可別後悔阿。」語氣愉悅的挑了挑眉「我想這也代表了你同意要任我擺布了對吧,需不需要白紙黑字免得你等下反悔說我陷害你阿。」看著對方跳進坑內,還幫著自己挖坑就覺有趣,既然他都這麼願意了,怎麼能讓他有退路可走呢。
「那就免了。」指的是立下約定的這回事,賓閉上眼,沉吟了會,讓發熱的腦子暫時平息,而後挑高目光。「但你依然得和我說明將會做到什麼程度。」
他的室友在他眼中一直是作風乾淨的一方,儘管進入了這樣的學校,卻也從未看過對方和任何人走在一塊,或許,某方面來說,他是該死的十分好奇這傢伙在床上的模樣。雖然在住所方面需要距離和異常保守的他並不大喜歡這樣吃窩邊草的舉動,甚至因而起了些類似於怒氣的情緒。
如果眼前的不是自己的室友,賓恐怕會直接笑著甩上門,再也不聯絡。
不過這完全沒必要告訴對方,不是嗎?
此刻那雙眼除了有趣外,只承載幾乎滿載而出的惡趣味,在兩側黑髮下,而嘲諷的看著自己。
賓更扯著嘴角笑了,即使已經應允了,他也不認為他的發言該和緩一些。「假設你真的誰也找不著了,於情於理,我也該幫助我可憐的室友,對嗎?」
「噢,那倒是真的~就幫幫我這個孤單可憐又無助的室友吧,別讓我孤獨的凋零然後被當掉了哈哈哈哈哈。」對方的嘲諷完全就像一隻博美狗朝著空氣吠叫,一點殺傷力也沒有,反倒讓自己更樂得起來。
「什麼程度我想讓你看看東西就知道了吧。」說著,便從衣櫃內拿出一只箱子,還不小心在拿出來的時候掉出了榔頭和鐵絲。
「oops~」輕快的將兩樣東西撿起,放回衣櫃深處,隱約還可以看到一些電火布和束帶之類的東西「那些不會用到,放心。」
心情看起來非常愉悅的貝尼塔端著箱子走到賓面前放下,開始從裏頭掏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像是童軍繩﹑、手銬、獸耳髮箍、狗尾肛塞、眼罩和馬甲之類的東西,隱約還可以看見低溶點蠟燭和皮鞭一物。
「應該是用不到這麼多啦,畢竟對我來說只是做個樣子,不過若是我親愛的好室友想要都用上,我也是不會反對的喔。」非常愉悅地看著對方。
自衣櫃裡掉出榔頭時他的表情就有些微妙了,目光掃過那些奇異的器具,伸手撥弄了尾塞和手銬後,賓便不知道該說什麼,喉頭動了一動,陷入沉默。
他也許沒有察覺,也許有,似乎是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眼神也稍而錯開了,舉起的手擋在可能會使視線交錯的水平線上,「然後你打算做什麼?拍照留念?」
他抿起的唇和半張著的眼都看來相當的為難,眉頭深鎖,瞥著對方手上的箱子的眸裡閃過隱藏不住的厭惡。
「……噁心。」
「喔~噁心?」放下手上的物品,貝尼塔站起身故意動作很大的讓對方知道自己要靠近他「我以為你或許,很習慣這種事情也不一定。」輕聲笑道。
「怎麼了,可愛的小羔羊現在知道要害怕了嗎,但是別忘了你剛剛已允諾過我,我想你不希望我讓你疼痛對吧。」頭往前探故意壓低聲音「你要是敢跑,我會把你抓回來綁住,保證你沒有三天出不了寢室。」
「誰習慣了?我不知道我看起來和會苛待自己的人有那麼相像。」賓的臉有幾分扭曲,並別過頭,極其焦躁的嘖了一聲。
「你的嗜好太過低劣了,去他的,下三濫的變態。」
低俗的謾罵自然地從齒縫擠出,看得出他非常擅長扳弄這樣的口吻,天生的。
親口說出的話擋斷了他的後路,他幾乎想殺死方才那抱著輕挑想法的自己。也絲毫不懷疑對方那句話的真實性,根本被完全震攝住了。
一個在衣櫃裡藏著凶器的虐待狂?別開玩笑了。
違抗?
也許這天殺的渾蛋在檔部也藏著一把手槍,誰知道呢。
賓徹底認清了自己沒有拒絕的權利,於是那雙青筋都因用力過度而有些浮現的手脫下了大衣,將它拋在沙發上。手掌下滑,緩緩的解著制服的襯衣,露出那之下肌肉線條不那麼明顯,但不帶贅肉的身軀。
零散的佈滿整個上身的斑點和少許抓痕,在淺紅色之中偶有一點深色混入,那是昨晚歡愉過後留在的少許痕跡。
他不快的指著自己,像在推銷已經腐壞的肉品,滿臉不耐。「瞧,我這麼骯髒,你該不會還能提起興致?我親愛的室友先生。」
「哎呀,別這樣貶低自己嘛。」手插口袋一派輕鬆「我有說過我需要甚麼興致嗎,別誤會了,老子只是想要交差罷了。」又往前一步逼近對方。
「你說我變態,沒有錯,我的確是變態。」貝尼塔掃過對方斑斑點點的痕跡,還有背後抓痕「但是你要知道,當你在變態面前污辱他,那個變態或許會讓你此生後悔方才講過的那些話。」勾起嘴角,絲毫沒有要觸碰對方的意思,只是繼續凌厲且冷峻的盯著他。
「既然你都脫了,那我們要開始了嗎?噢~我都忘了,我可是個變態阿,有著極端潔癖的變態。」好像忽然想到了些甚麼,故意用著極為誇張的手勢表示自己忘了,居然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賓,裝上那些東西之前能請你清理自己嗎?畢竟你剛剛才說過你骯髒,我這麼變態是不會想碰骯髒的東西的,我想你懂吧。」還故意又加了一次重音「我會在旁邊全程看著你清洗,畢竟我是變態阿哈哈哈。」
視線自身上掃過,即便肌膚因過度的認知而微微的發著熱,賓仍冷淡的瞧了張狂的對方一眼,口型變化著無聲地答了句”你說呢”,微仰起頭望著眼前的男人,幾乎要把那揮舞著的手拍下。
但依然沒有,他將手上的襯衣也往旁放,並折疊成整齊的形狀。
「那我還真害怕呀。」語調無任何起伏的捧讀著,他跨步往浴室走去,拉開門,而後立即帶上。「我想你有手能自己開門。」
趁對方看不見時褪去了剩下的衣物,賓走入了淋浴間,且聽見了開門的聲響。
蓮蓬頭的溫水也同時灑下,將淺色的髮絲淋得近乎透明,或色澤更加鮮明,髮鬢貼在頰側,水珠溜過時有幾個瞬間扭曲了面上的痣。
由並未關上的玻璃門外,他明瞭那對和豹或任何一種猛獸相似的眼眸正玩賞般的盯著他瞧。
穿著襯衫跟普通的牛仔褲就這麼踏進浴室,心想著那傢伙不知道還會做些什麼困獸之鬥,例如撥水之類的,反正也是不在乎,總之把眼前這陶瓷娃娃給弄乾淨了,再來摔破他才有趣阿。
「動阿。」話語既出忽然笑了「難不成你在等我啊。」便捲起袖子上前,也不顧地上的水濺濕褲子,蓮蓬的撒落反彈的水珠就這麼落在貝尼塔衣服上,使襯衫服貼身形。露出些微的肌肉曲線。
「也是,與其看著你動,不如我來動手比較快,畢竟你現在是我的裝扮娃娃阿。」熱水的撒落下,貝尼塔用手背輕輕拂去賓散落在頰旁的頭髮「你說,我要從哪裡開始洗呢。」
賓盡其所能的忽視著貼近的對方,或是配合。
貝尼塔淋濕的襯衫是一道漂亮的風景,只可惜此刻唯一看得見的人一點欣賞的心情也無。
幾乎是話一落下,他的雙手就貼上了自己光裸的身體,沿腰側至腹部緩緩滑落。
「我該說什麼? 隨你高興?」嘲諷般的語氣正持續進行著,紫色的眼瞇了起來,似乎是眼睛讓清水沖洗得有些痛了。「如果你能收起那詭異的稱呼,我會更稍微配合一些的。」
因著對方的臉孔就近在眼前,他幾乎都能在水幕中又感受到對方的吐息,因此賓如往常一般習慣性的覆上前、親吻了那張開的唇,而在發覺時機的不適當後,更帶著挑釁的在離開前發出了吸吮的聲響。
忽然的一吻著實讓自己驚訝,以往會厭惡的貝尼塔這次反倒沒有抗拒和反胃這類感受,大概是被大肆湧起的玩心給掩蓋了,竟在雙脣剛分開時,瞬間用手覆上對方後頸,往自己這拉了過來。
再次緊貼的當下,舌頭直接竄入對方口中,撩撥似的挑動著舌尖,在口腔內彷彿有計謀似的翻攪著,時不時的吸吮舌尖滑過齒縫,待在一次分開時,貝尼塔用拇指抹了下自己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那就隨我高興囉。」就像獲得新玩具的孩子般,將對方的頭髮全部往後梳,露出那張姣好的臉蛋「好,我不對你做那稱呼。」隨後靠近對方耳邊「那就麻煩你配合我了,賓。」探手往後拿出沐浴球擠上些沐浴乳,準備開始清理。
幾近於無的呻吟在唇舌交纏時洩漏而出,而賓的嘴邊也正如對方所做著的抹去的動作,同樣有汁液存在,只是他不認為在淋浴時還特意抹去會具有任何意義而不去做罷了。
貝尼塔的項頸在頭顱再一次湊近時與他十分靠近,賓仰起臉,對方蒼白的肌膚和耳以無防備的狀態停在他的唇前。
「不繼續清理口腔了,嗯?」
挑起眉,因貝尼塔的反應與他設想的所差過遠,賓竟提不起任何一分繼續觸碰對方的念頭,而只是嘴上說著渾話,剛提起一個眼神便被勾著轉向了那正梳理著自己髮的雙手。
並配合地雙臂微張,讓對方刷洗。
整理動作非常的流暢,一絲不苟,也不理會對方的若有似無的挑釁話語,彷彿進入什麼模式般面無表情的子細清理,倘若不是對方是站著的,或許還以為他再處理哪具冰冷的屍體,也讓人好奇眼前這男子究竟還有什麼不會。
蒸氣騰騰,待對方渾身充滿泡沫後貝尼塔忽然停下動作,若有所思的瞅著對方,停頓許久才忽然道「我現在要做一件讓你不愉快的事情。」
講完便往後退了兩步,拉出些微的拒離,接著說「我要清理你的後庭,你自己決定要背對我,還是面對我。」
聞言,賓用手撥去了多餘的泡沫,尤其在痕跡較多處,或背後的傷口,那都被化學清潔品輕易的刺激到了。
在對方不帶情感的觸碰下,他讀過住宿學校,並非沒有和同性一同擦澡的經歷,既已習慣,天生就有些冷感的身體當然並未起任何反應。
但仍從貝尼塔那冷硬的表情想到了與醫療有密切相關的人員的舉止。
「正面,」對直白地說出內容的對方毫不保留的露出了排斥的表情,沒有猶疑的道。真要他此時主動的背對室友、翹起臀部,那會是種賓無法接受的屈辱。
「我該坐著還是站著?」
淺淺的吸了口氣再吐出,和服軟類似,原先是直勾勾的盯著貝尼塔的雙眼,忽而落了一截往下壓低的視線沉了沉。
「我先說清楚,我從未和男人做過,也不具備一點關於這些的知識。別弄傷我就行了。」
甩了甩手上的泡沫,還在思索著之前查詢到的資訊不知哪個是對是錯時,忽然聽聞對方後頭是處子不由得一笑,拿起蓮蓬頭試了水溫,很輕緩的幫對方沖洗身上的皂泡。
「我以為你體驗過很多事情。」就像閒話家常般,這句話沒有諷刺,沒有玩笑。
沖的差不多便從外面拉了張椅子進來,自己坐下後示意對方過來「過來,我會盡量不弄痛你。」
感受到對方態度上有些軟化,貝尼塔的應對也隨之變得溫和,就像是面鏡子一樣,別人怎麼待他,他也會以相同方式回應過去。
水溫由他習慣的微燙轉溫,感到略微訝異後,賓放鬆了表情,眉宇間減了一絲緊繃。「那自然是你想岔了。」
他順手扭緊開關,使水停止灑落。並依言走到對方的面前,貼著瓷磚的地板是濕的,輕一踏便能發出許多水聲。
距離椅面極近,有些微突出的膝骨只要輕輕一頂,就能和椅腳接觸到。
即使無什經驗,在知道對方準備對自己做什麼的狀況下,賓將雙手搭上了那有些被水浸濕的衣物緊貼的肩上,手掌輕壓著,並未施力。
「記住你說的……對我溫柔一點。」
這也是陳述句,平直的。
在髮還滴著水的狀態下沒有傾身向前,他不喜自己無故被弄濕,也就不對任何床伴做相應的舉動。
即使現在他並沒有要和室友上床。
斂著抹笑,一手扶著腰一手從對方大腿往下滑至膝窩處,往自身微微拉近些,示意對方跨坐到身上來。
「可能會有些不適應,不過要是不這麼做怕等下你會更痛。」待對方坐好,把賓的雙手擺在自己肩頭上「會痛,或是不舒服就講,沒有要刺激你的意思,不過你要是不適應都可以抱緊我。」伸手把對方低著水的頭髮攏至耳後,絲毫不在乎是否被弄得更溼,語氣好是輕柔。
手肘讓對方拉上,擱在肩胛和頸子交會的那兩個角落。賓只要將手臂往側邊環住,就能抱住貝尼塔,但老實說,他並不想這麼做。
眼神有些掙扎,對方的話就像在耳邊輕搔著,拇指擦過耳根時泛起了微小的痠麻。
全身赤裸的跨坐在另一個男人身上,將重心壓在對方的腿上,光是與褲子的布面輕微的磨蹭著就感到不快。「我知道。」
最後雖還是將手環抱著對方的頸子,賓卻往下直視著對方將要對自己動作的手,不信任的想將過程仔細的收入眼裡,詳實的觀察。
「放輕鬆。」頭往前將下巴靠在賓的肩頭,耳畔旁恰巧就正對著嘴唇,鼻息與說話時不經意呼出的氣就這麼在對方耳邊搔刮著。
「雖說是要清理,不過我打算順便幫你適應。」講著,便拿出一瓶水性潤滑液,當著對方的面弄了非常多到手上反覆撥弄著,很仔細的讓冰涼液體與體溫相似後,才將手覆上對方臀部,輕巧的在庭口附近都裹上一層黏稠,用著中指指腹緩慢輕柔的按壓軟肉。
「……強人所難。」
頭首交錯,視線被黑色的頭顱完整遮蔽,長髮有部分沾上了他的臉側,賓抬手將它撥去。
「隨你。」他不打算對完全不瞭解的事發表意見,厭惡的情緒還是揮之不去,語畢,黏滑而帶體溫的液體在後頭來回滑動,在入口處徘徊著。
感觸詭異得讓他輕輕一顫。因見不著實體,對方指尖的形狀和觸感反倒格外清晰。身體反射性的僵硬了起來,賓不吭聲,連輕微的喘息也拗執的不使漏出。
但雙臂為了避免腿往後溜下,仍違反意願主人的再收緊了些,背脊彎了一點,和貝尼塔更加貼近。
感受到對方細微的反應很是滿意,待他認為差不多時,便將中指緩緩推入,筆直的往內探去,另一隻手則緊緊圈住,避免因為忽然的不適應反倒讓對方傷到他自己。
手指沒入後,停留了片刻才開始在裡頭輕微轉動,撫觸著肉壁微微刺激對方,外頭的手指也持續對著庭口撫弄著,持續有些緩慢的固定律動。
另一方面,貝尼塔也正用身體在感受對方情緒,手指上的顫動都可以使賓身體誠實的流洩出反應,讓他觀察的很開心。
「哈……」
深深的倒抽一口氣,雙眼圓睜。
異物竄入體內的感覺十分難受,儘管對方的動作十分緩慢,對賓來說還是像猛地闖入一樣,內壁無可抑制的緊縮,咬著對方的指頭不放。
全身頓時繃緊,無用的使著力氣。雙手也是,他幾乎快要以手臂勒住了貝尼塔的脖子。
而當對方開始轉動後,他簡直就要瘋了。
手指是彎曲的,每個節點在內裏攪動時都是不規則的,那種感覺被初次有物體闖入的後穴放大了無數倍,卻又和快感完全扯不上邊。
在賓發覺自己的口中發出了他意料外的粗喘和一點呻吟以後,便換了重心只用單手攀著對方。
將另一隻手的手指往自己的嘴裡伸入,含咬著食指和中指,企圖堵住那些令他羞恥的聲音。
「喊出來沒關係的。」輕輕用頭碰著對方,手指卻沒停下「這裡沒有別人。」彷彿把對方當成未經世事的小姑娘般,柔聲的說著。
感受到收緊,便放緩了探動的動作,直到感受到一絲放鬆後,緩緩地把手抽出來,然後連同食指再次塞入賓的體內。
「最少要三根,你等下才不會痛。」便按著剛才的方式繼續動著手。
「不......」對方的頭側擦過賓的,他只覺得遭到敷衍和干擾,而煩躁的略張開嘴,低喘著拒絕。暫時無法合攏的嘴邊流下了一點液體,糊在他自個兒的手臂上。
在對方動作暫緩時,他抽起了手指,用手將唾液抹了去。
「啊、」兩指突然進入時挾帶著一點冰涼的空氣,一連串輕聲的嗚咽隨著擴張的動作而偶有停頓。或稍加變大。
三根?
「別開玩笑了......」賓咬牙切齒的說著,攀著對方脖子的五指往下按,力道相當大,幾乎將後頸的肌肉整塊捏緊。
「如果你嫌三根太少,我也是能做到讓你塞進一整個拳頭,就看你的選擇如何了。」覺得抱著對方有點難以轉動手指,又感受到對方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識的掐緊,瞬間將手抽出來。
「重心放你的右邊。」一邊講一邊有些出力的摟緊對方,右手則是把對方應對的腿往自己身側抓過來些,然後讓之往上微抬,便多增加些潤滑,繼續重複剛才的動作。
上身微仰的姿勢令他險些抓不到重心,往右急斜了些,而後在對方的力度下止住,腰腹被勒的有些緊。「要真做到那種地步了,我還會是活著的?」氣急敗壞下脫口而出,體重全壓在對方的腿上和腰上的手的直接結果,就是那兩隻手指侵入的動作和深度都增加了一些,而這只讓賓的驚慌更加顯著而已。
但似乎是角度稍有改變,較上方的某處一被刮到時,一聲較為高亢的呻吟便從齒縫溜出。「......哈啊。」
帶著一絲痠麻的快感在諸多的不適感中特別明顯。
「我不會讓你死的。」倘若真要弄到那種地步,應該是不至於會死啦,頂多一星期都要承受撕裂下身般的疼痛罷了,但是我又沒體驗過,誰知道呢。
感受到忽然之間的收縮,但不同於剛剛因不適而用力的緊縮,反倒比較像是身體不受克制而做出的反應,伴隨從賓嘴邊溢出的喘聲,貝尼塔思緒飛快的運轉著,忽然意識到這或許就是所謂的敏感點,也就是說由此處多給予些感受,或許會讓對方聲體放鬆得更快,想著便往那處附近多給了些刺激。
本只是想交差了事的課業,現在反而讓貝尼塔意外地獲得了新奇的知識,也實際的使用了所見所聞,這使他更加躍躍欲試,想知道更多奇妙的東西。
那並不會讓他比較高興,好嗎?
賓連抬眼的氣力也無,甚至無法反駁。他嘗試咬住下唇防止聲音傳出,後方那不屬於交媾用的器官傳來的刺激還是令他顫抖著肩頭,他感受到前方的性器也正微微昂起,但因為和貝尼塔的身體幾乎是緊貼著的,那勃起的柱身也夾在了自身的肌膚和對方那相較粗糙許多的衣物中央,頂端分泌出了一點透明的汁液。
「嗯......啊.......第三隻呢?」察覺對方似乎玩上癮了,多做了些無用的事,賓不滿的道,並嘗試更放鬆身體。
「進去啦。」在對方問的同時,抽出連同第三指再次一起放入「還行嗎。」轉了幾轉,又再次過去刺激敏感點,肚子附近感受到溫熱的異物透過濕露襯衫傳導過來,他思索著,要是繼續刺激下去,對方會不會做出其他更有趣的反應。
因雙方身體的一點震動,他注意到對方未綁起而散落著的長髮,就真如海妖似的。
下一秒,沒入體內的異物又多了一根,而又是忽然的戳入,他被激得閉上眼,扯住了手邊唯一能搆著的髮尾。「啊嗯……哈啊!」
就算咬著唇,意義不明的悶哼仍不斷傳出。幾乎自暴自棄的放棄了,賓睜眼,瞪視著前方,眼睛有些濕潤。
這時候他才注意到手上抓著什麼,他有些失神,而又緩了幾秒才放開緊握的手,再看到了那在自己的指縫間纏著的幾根黑髮。
「嗯...」被扯住的頭髮有些生疼,不過拿來當玩玩具的代價也還算可以啦「好像差不多了,你站得起來嗎。」拿了旁邊乾淨的毛巾把手上粘稠的液體大致的擦掉後,也順手抹了下對方的臀部。
「想說等下還要塞東西進去,裡面我就不刻意沖洗了,咱到床上去吧。」將毛巾往旁邊拋進洗手台,發現對方身上已經呈現半乾狀態,還是拉了條浴巾往對方身上裹。
手指總算退出了,他的雙腿有些發麻,不過當然不到站不起來的程度。「塞?我當然知道。」聽見那重音,他總算擠出除無謂的呻吟外,相對低沉的哼聲。
「就算你再怎麼看輕我的智商,也別說這種簡直把人當白痴看的笑話。」
賓扶著對方的肩向後站起,扯著浴巾。走動時注意著不讓雙腿之間滴下方才擠入的潤滑液,弄髒了地板。
而在臥房裡的兩張床,他沒有考慮的選擇了自己的,坐上後用浴巾擦拭著半濕的頭髮,並瞇著眼,等候貝尼塔走來。
就算缺乏口德,都看過那滿箱子的情趣用品和衣櫃裡的東西了,他至少也不會傻得要去一個有潔癖的傢伙的床上幹些可能會弄髒床的事。
待對方出去後,才站起身往洗手台走,邊走邊解開身上的扣子,將濕透的襯衫脫去,思索了下決定不穿上衣,只把半濕的褲子換成乾的,才往外跨。
撥了撥有點濕的頭髮,貝尼塔順手把地上剛剛那箱物品給帶上,看見賓乖順的坐在自己床上就只差沒有喊聲汪,讓他忍不住笑了出來。
「先戴這個吧。」從箱子裡面翻出了一對狗耳髮箍和項圈在對方面前晃啊晃的。
待對方晃動著的手停了下來,他才接過那兩樣道具,挑眉。「你喜歡狗?」
語氣比起疑問更像質疑。對於這種沒有實質威脅的道具賓一點想法也沒有,他從前沒少給床伴戴過,但通常更興奮的都是那些人。
仔細的調整著項圈的扣環,算著孔數,先試套了一次,再摘下來調整成更舒適的程度。
而後稍微梳理了前髮後,戴上了髮箍。
「沒,若要講我更喜歡貓,但是狗也挺可愛的不是嗎。」拿出狗尾巴肛塞「你來,還是我來。」直接遞到對方面前。
「如果我們有共識的能是其他方面就好了。」掃了對方一眼,接過。「我來。」
嫌棄的看了那東西一眼,而後將它往後放,戳著放鬆了點的穴口,試圖往裡頭塞。
而又似乎不得要領,或動作太過緩慢,賓試了幾次,但卻總是滑出。
最後,他停下了動作。
看著對方動作直至停下,貝尼塔笑笑地上前接手。
「躺著吧,比較好進去。」便讓對方往後仰躺在床,自己則跪蹲在床尾,手從股動脈處滑過,將腿扶了起來割在自己肩上,手按腰骨,另一隻手拿著沾滿潤滑的肛塞在口處滑動。
就算擴張時做過類似的動作,仍不能習慣被對方撥弄肢體,賓皺緊眉頭,微微拱起身,他有疑慮還未消隬。「是把那東西推進來就結束了沒錯?」
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麼,以肘撐著床墊,注視著對方的雙眼。「我……」
「算是吧。」笑著回答,並在對方還想講話的同時推了進去。
「你覺得這樣就好,還是要再多裝點東西啊,好像只有這樣不太夠耶。」沒有甚麼SM的感覺之類的,一邊講話還一邊扭轉著肛塞。
「該死的……」遂不及防的突入讓賓罵了一聲,整個身子都有些縮起。
他正說話時發覺了那皮製的項圈會摩擦著滾動的喉結,尾巴被對方操作在手上,頂著體內那要命的地方。
「別問我,我不知道你還有什麼折騰人的……把戲。」身體一陣痠軟,撐起的身子倒了回去,斷斷續續的話音裡正夾雜著喘息聲。
「這樣啊,是說我覺得你的正面太—乾淨了。」一面講一面俯身上前,壓在對方身上「不介意我增加一些痕跡吧。」指了指自己的嘴,想著對方背後雖斑斑點點,但是這樣照不到啊。
痕跡?他不在乎。
「隨便。」斬釘截鐵的回道,賓被籠罩在對方的陰影之下。他沉著臉,伸出手摟住了對方。
和方才的姿勢一樣,只是將對方的頭勾下,附在耳邊一字一字的說。「吻或咬都隨你方便,我只想快點結束。」
既然對方都允諾了,那就隨我開心囉。
便很隨興的在脖頸處落下幾個吻痕,然後游移到鎖骨附近時猝不及然的咬下去,牙齒就這麼陷進肉裡,而很賤的是貝尼塔咬下的同時,手也往下探把狗尾塞往內頂。
「啊啊啊!」
瞬間頂入深處的塞子讓賓立即喊叫出聲,眼瞳縮小。
不是舒爽,也不是難受,就是一種被深深侵入的感受。
鎖骨的疼痛倒無所謂,但道具的頂端雖然是收小的子彈狀,較後頭最寬處的直徑卻和對方三根手指收攏的粗細相仿,並且沒有任何一絲空隙,更別提尾端還有為了防止滑出而突出的設計。
他幾乎要擠出眼淚了,忍無可忍的推開對方,挪著膝蓋立起,翻轉了姿勢。
雙手掐上眼前人的脖子,並用力的收緊。
「……哈,你玩夠了?嗯?」
「如果只是抱著三腳貓的心態,就不要下手。」任由對方掐著,好似一點事情也沒有般,就只是那張臉蒙上了層淺淺的陰影,綠色瞳孔中彷彿潛藏著抹幽藍色的戾氣。
「要下手,就要下狠手。」語畢單手掐住對方脖子,指腹捏住頸動脈緩緩收緊,像是一把鉗子般不帶著任何感情,你要知道…放感情是會壞事的,即便是殺人也一樣。
呼吸困難,吸氣聲變得急促。喉嚨發不出一點聲音,窒息感讓賓難受,卻一時未將雙手放開,反倒緩緩的加重力道,就像在嘗試對方所說的一般。
但隨即,他紫色的眸子黯淡了幾分,有些無神。手的力道也鬆了下來。
感受到對方逐漸加重的力道在一瞬間放鬆了下來,便直接放開掐緊的手,讓賓往後倒,貝尼塔單手撐床,另一隻手在自己脖子處滑動,揉捏剛才被勒緊的地方。
「還活著嗎。」其實想想,這場鬧劇也差不多了,再玩下去或許就會失手把對方開腸破肚也不一定。
倒在床上劇烈的咳嗽著,身體蜷縮起來,像隻痛苦的蝦子。
不可否認的是那窒息感雖然讓人恐懼,卻也讓人興奮。賓縮著身子望了自己那仍有反應的下身一眼,第一次對那個部位感到心情複雜,而再咳了幾聲。
「……死不了。」
這種莫名其妙的快感還是快點了結的好,他摸不到頸部的皮膚,能觸及的部分只有項圈的皮面。
但看著對方脖子上的那圈指印就能輕易的想像出自己身上那鐵定更重一圈的勒痕。
稍作喘息後,他又坐起身直視對方的眼睛,外接著的尾巴因骨盆的挪動而稍有搖擺。「繼續,要做就做到最後。」
雖然腦袋幾乎是一片混沌,賓對對方心情的欠佳倒是稍有察覺。失去興致的變態和有興致的變態會造成兩種不同方向的麻煩。
「白白被你玩弄了一個晚上,浪費也是浪費。」
既然橫豎都可能會是不好的結果,為日後著想,他還是稍微取悅對方一些吧。
「或許你該銬住我?」掃了那床角的盒子一眼。
忽然對對方的智商感到讚嘆。
有沒有人挖洞就算了,還自己用土填自己的,賓這句話簡直就是叫對方拿上膛的槍往他腦門開下去,把自己賣掉還幫著對方數錢,根本就是做死的王中之王,連貝尼塔都感到非常不可思議。
「不,我比較喜歡用束帶,因為那個無法解開。」講歸講,他並沒有拿起任何東西,只是湊近賓「你想,繼續嗎。」邊講著,邊用指頭戳著對方昂起的頂端,拉起一條透明晶瑩的絲線。
「……拿開你的手。」臉頰自剛剛開始就有一點不自然的紅,但依然不是爽的,是怒的。賓瞪著對方,「我做這事是為了你的學分,如果你認為畫面已經足夠了,就請拿起你尊貴的手按幾個鍵拍照,儘快結束這荒謬又折騰人的事。」
「而不是挑逗我,或做其他多餘的事,那沒有任何意義。」事情上,對方的指尖帶來的只有愉悅的感受。
非常舒服。
但也就因為給予這快感的人是面前這個惡劣的貝尼塔,賓才會更加不快。
基本上,過程中所有的不愉快都是這麼來的。尤其當注視著那雙亮綠色的眸子時,更能看出對方的所有戲謔和趣味,於是更加無法接受。
「看夠了也該滿足了?貝尼,我像狗的模樣很逗趣吧?」他笑著說。
「很可愛阿。」手整個握了上去,用拇指指腹的部分靈巧的在頂端畫著圈,時不時還輕輕地搔刮洞口「你不覺得,你好像每次跟我說話,都會得到不錯的反效果嗎。」又要我銬他,又要我手拿開,前後打自己臉非常的厲害,但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有玩的樂趣,更有玩的價值阿。
「那我是否、該高興我能撩撥起你的……嗯……興致?」性器讓對方掌握著,他再將手覆了上去,鼻間輕哼不斷。「別讓我舒服……」
脖子上的勒傷和插在身後的東西都還隱隱作怪著,對比之下前頭輕緩的磨擦幾乎快樂得異常。
賓沒有察覺到自己高了一些的聲音聽來就像哀求似的,而又闔上了眼,咬緊牙根,愉悅直衝上腦門。
然後他射了。
隨之而來的是強烈的疲倦感,緊繃的神經鬆弛後,對話在原地打轉的迴圈和令他焦躁難耐現況,都不是那麼重要了。
賓的身軀向前傾斜,額頭輕輕碰上對方的肩。
接住了對方倒過來的身軀,寵溺似的輕摸對方後髮,直到聽見勻稱的呼吸聲後才停止。
掃了下四周,判斷對方短時間內應該不會醒過來,便先將他平放,拿起手機意思意思的拍了幾張照片,還想說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入鏡,硬是用手比了個YA,然後只拍手和躺臥在床上的賓。
呼,吐了口氣,決定先幫對方整理身軀,把身上的配件都先拿下,隨後打了盆水將賓全身都擦拭過之後才幫他換上乾淨的衣物,然後直接先放過去自己床上。
把弄髒的床單衣物連同剛才的濕衣服通通都一股腦扔進洗衣機,想著先弄下去洗,其他明天再來處理,之後便開始清理自己,痛快的洗了個乾淨的熱水澡。
當貝尼塔準備就寢時,發現自己忘記床上還躺著一個賓,也懶得把它放回原位,乾脆就往內推進去一點,直接在旁邊睡下了。
他隔天起床後的臉,一定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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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貼個中間那張插圖的放大一點點ㄉ版本www
還有他真的很會做死 智商在這邊根本低到不行啊完蛋了賓wwwwwww
我的腦袋一片空白,貝尼好帥,謝謝好室友謝謝貝尼中
(擁抱)配圖的肌肉線條好美嗚嗚,氛圍好棒,陰暗的浴室好好吃(語無倫次)
我覺得是貝尼太聰明耶又超直接的rofl而且賓,好吧今天開始就是做死王惹!
還有我真的覺得中間那個勒住彼此的地方在賴的聊天裡面看起來超好笑的,勒了三小時
(上香祭拜
(莫名靦腆的看完
史上最低智商無法救……(ry
HSbing: 要是你說他帥一次 我就拿可以拿到一塊錢 我現在大概可以吃好幾次西堤了(太扯 阿 好想吃好ㄘ的喔(甲賽 勒了三小時真的不是我故意的wwwwwwwww不小心就太晚回家了XD!!!!
你們用賴接的嗎?
(後知後覺
你可以吃王品牛排惹!(誇張)
沒有關係哇我想他完全不會介意(賓:……)
被中之賣到已經絕望了的感覺
!
跟貝尼塔交流好開心
謝謝貝尼中!
HSbing: 太好了我們解決ㄌ課題 幹 野戰我要怎麼辦wwwwwwwwwwww 野外露出別人的
腸肚嗎(不要這樣
違反校規辣!
在野外脫了一個人然後放置play或是道具弄一弄那個人好惹!(餿主意)
不知道有遮蔽物的地方算不算野外
賓真的…做死王欸…(頒發稱號(不
好喜歡兩個人對話時的口吻喔一直都很喜歡TTTTTTTTTT有種很成熟的感覺(?)
還幫忙整理床的貝尼塔好溫柔阿超溫柔的T//////T.........
終於看完了....貝尼塔和賓的交流都好棒(看得很愉快)
有一種(心理上)強強交鋒的感覺XDD這一篇的賓實在是太可愛了
看到某段貝尼塔覺得賓的嘲諷像博美狗朝著空氣吠叫那邊我頓時心花怒放(超愛博美<錯
miyang_HS:
貝尼塔真的!人超好!最佳好室友!
賓人很爛真的,有怪癖又有奇妙的堅持,就是個自尊心長肌肉的傢伙。
helyivell: 強勢的貝尼塔超級帥氣!(盲目的迷妹)
如果賓的氣勢看起來能有一點點出來我會很高興的
!
他們兩人對對方的暱稱都在心裡不斷增加呢(#)
自尊心長肌肉真的好笑到爆炸XDDDD既然賓中都回完了那我就pass(你可以再懶一點
最後一句結束的話有點喜感(?),不過這種互相激來激去互動模式很有趣X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