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個倒是沒有很注意,甚至不會記得這種無所謂的日子,只是眼前這個男人,有點煩。
「喂!快來表示一下啊影,喂!」
鍾魁嘴角叼著未點燃的菸,一手指著已然腫脹的跨間催促影到自己跟前就範,自他在買晚餐回來的路上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之後,一到家見到影就啷著要過節。
這“騎”人節嘛... 是肯定得跟自己愛駒一起度過的節日啊!而且是白色的騎人節呢... 那就是要又多又久的不是你說是吧?
一臉『是要表示什麼』的無奈及帶著對這男人鄙視的眼光看過去,順著對方手指的方向看看那根本尚未受到任何刺激就已然腫脹立起高昂興致的帳篷......有病吧?深深懷疑。
「情人節禮物?」挑起一邊眉心,試著發問。
自個可沒印象所謂一個月前情人節有收到任何禮物,白色情人節不就是要收到禮物才需要返禮的一種習俗嗎?
這男人不過就是想上床罷了......懶的理會。
「準備好了啊,你屁股抬起來林北就送進去。」
顯然認為自己的碩大就是對方最棒的禮物,而對方該給自己的回禮他也想好了──不戴眼鏡的讓他上。
那是鍾魁與影相處到現在唯一還未達成的成就,那失去鏡片遮掩而嶄露的冰冷,在自己身下會呈現怎樣的騷魅?...淦,想到就硬!
「......。」面對一個無言的男人最好的方式就是用無言的點點點加上句號句點他,順便消滅他高昂的情緒,所以自個也打算這麼應用以上感覺如此有道理的原則。
「...喂!」面對這莫名平靜且靜默的人,鍾魁走近了些然後挺腰將炙熱的跨間撞上對方的臀側,增加一點(棒棒的)存在感。
如此猥褻的動作卻做得如此自然,就像沒有粉絲在意這男人的低級下流一樣......就算有粉絲,想必鐘魁也沒在在意就是。
「想要?」人要自個抬屁股就抬.....抬起,往旁邊挪一點遠離那個棒棒der存在,卻在人臉色快要轉變之前轉身,抬起腳,以腳趾與腳板之間輕踏上那個脹脹硬硬的地方,上下上下稍夾蹭動,挑逗。
想要?廢話!
「不然你以為它是在例行做早操尼?!」接著眉頭皺起正要因著那移開的動作發表問候家人宣言,只是這髒話才到嘴邊就立刻給人“踩”了回去。
「噢...淦...你又...!」影所有的挑逗技巧中最得他心的就是這一種,即便與這挑逗為開端的經驗的最後總是自己吃虧,他也沒有因此討厭影這樣的動作,他能因著這小小的動作而低吼起來,像現在。
琥珀色的雙眸透過鏡片冷冷的盯著眼前的男人不出所料的現出舒爽的模樣,以腳的拇指與食指空隙夾住直挺的柱身形狀廝磨一陣,沒有漏掉最上面的『頭部』照顧一番,但就在對方難耐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倏然止住動作,「想要,自己來。」一邊說,一邊伸出另一隻腳將鐘魁推開。
「...淦!!」那可以說是預料內的推拒動作一來,鍾魁立刻從喉間吼出這聲髒字,叼在嘴邊的未燃菸跟著落在一旁的地上,那象徵崩潰的手勢空抓在半空,充血的那支赤瞳瞠視坐在沙發上姿態高傲而優雅的人。
自己來?好,林北,自己來!突地,鍾魁向著面前的人撲壓而上!
果然這男人說學不會教訓也不是,但就是學不乖,人有預備,自個當然也有相對應的反應方式,雙手一伸、雙手一屈,在人撲向自己同時做出受身動作,接著便將人順勢往自個頭頂丟了出去──
「───!!」這次可好,連個淦字都來不及說他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越過”那本該在身下的肉,甚至因著自己撲前的動作太猛,影這借力使力的巧技一出,鍾魁就這樣往沙發的另一頭飛了過去,直到落地才得以將淦字說出口。
「蠢。」清冷的眼神透過鏡片回眸看看那臉錯愕又是憤怒的男人,自個自始至終可沒答應過什麼所謂情人節禮物還是回禮的事......上床又是另一件事,該睡。
打了個呵欠起身,逕自往房間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將襯衫前方的鈕扣一一解開,要上床,就不想穿著衣服。
當然,完全沒有再回眼看看鍾魁一眼,但是直覺和經驗告訴各位,不追上的話鐘魁就非名為鍾魁了。
甩了甩險險接觸地面的頭,鍾魁咬牙怒視起身的人,看著那人邊走遠邊寬衣的模樣...他更是憤怒,而他的怒氣要發洩,最快的方法就只一個──起身,追入!不騎個整日整夜他棒子就不姓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