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線其ㄧ
午色不尋,維茲待著最舒適的那天然高聳的樹木,粗壯的分枝能夠支撐著他的重量,可見是多麽年邁久遠,鏗鏘鏗鏘的是他腳上的靴子,若是時不時追來的清風在耳裡不算是種聲音的話,我想這裡只有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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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地詭異的情境氣氛讓人略感不安,緩緩睜開不怎麼滿足的眼眸,他分析,奔跑聲、低啞聲、四隻腳跟兩隻腳,維茲聽著四周聲響,想來人就是不能太過輕鬆,難得想在回去的路上偷個懶都不得,休息都得嗅著臭氣,是那讓人不悅的來源來到了他腳邊,是的,他承認他這方面距離的感知有些差,處在危險的狀態過於安逸,這是個問題,他沈穩的思緒不如他的行動,受害者的血味太重,嫌。
不意外且有做好一定準備的狀況倒不需要慌,把武器掛著樹上,一躍而下僅帶把小刀,啪嘰的往人頸子上捅下去,大家說不做卑鄙小人,背後偷襲可是好東西、是好機會,不用才是傻,魔物轉身過,力氣驚人的把維茲甩到了一邊,一陣高昂嘶吼,往他面前衝去,正面交鋒看似衝動的行動蘊含著大膽與對勝利的賭注,一腳穩住隨著一起往前衝突
,維茲手掌穩穩的抓住了那魔物的臉蛋,比他頭上的花稍微乾淨一點的東西,把對方按在地上,一手抓住對方頭上的捕食器就是拔起,大量的血液理所當然的噴了出來,沾染上他乾淨的衣物跟臉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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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東西掙扎,尖銳的指甲劃過了他的腹部,預料間的劇烈疼痛,一綻紅啪嗒的濺到臉上,因為受傷而更加暴虐的眼神一覽無遺,這下倒有大魔頭殺了同伴再虐殺使魔的錯覺,幾個拳頭清脆的伺候著那張看不清的臉蛋,表情未變,動作未停,缺少了攻擊物件的魔物就只能等著摧殘,那把輕巧小刀隨之手指滑動旋轉,最後落在手心,一把往那頭頂上刺擊深入抽出,鮮血四濺。
天下靜了。
慢慢移開了身,撩起了明顯四個破痕的衣服,一片腥紅在腹部只見傷口緩緩復合,維茲站著不動等著傷口好到一個程度,清風追了過來,又在耳邊給自己嬉鬧,看這傷口一時半刻還不會好,先去查探了這個受害者......轉回去看著那團魔物「你吃他沒什麼錯,」嗓子低卻不啞,聲音順洩而出「只怪你碰錯人。」搜出了人屍首口袋裡的徽章、端詳,不認識,還是收到褲子上的口袋裡去,順手交去老地方倒是沒什麼關係。
有點爆字數,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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