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四]
大家好我是代噗小精靈,猜猜我是哪個中之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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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也非常亂來呢……」
「吶,聽說了麼?」
「甚麼?」
「又死人了喔,死人了。」
「那些傢伙到底在搞甚麼阿?」
「…在旅館阿,又出現了染血的女性屍體了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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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可沒有聽說是你這小鬼來阿。」
發生命案的旅館房間前,正準備進房調查的瑪德斯被門前熟悉的警衛截住。
幾年沒有聯繫後的首次對話。……不對,好像是自己自行中斷的。
真麻煩。經過不少教訓後,瑪德斯乾脆無視警衛直徑走入房間,聽到警衛低聲的碎碎念著「小時候可愛多了」,忍著揍他的衝動將注意力轉向躺在床上的女屍。
被鮮血染紅的白色裙子,有著金色的髮絲的女性閉上眼睛看似安詳般睡著——如果忽視那插左胸上裝飾精緻的小刀及刻意往四周把劃下造成的傷口——,還有…脖子上的咬痕。
死得真正常,至少比地下研究室的吸血鬼死得更乾脆利落。
「喂,你沒事…吧……!?」
不習慣搜查時的過分安靜,警衛以為對方被屍體嚇呆了而走去關心關心,下一秒反看到瑪德斯豪無一絲迷茫,左手直接將手伸向心臟那大得與小刀直徑不合的傷口,右手則是按住屍體避免掉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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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瘋了嗎——那個屍體!你還真敢去……現在的十多歲是這個樣子嗎……」
「人類而已,再嘔心的你沒看過吧,這具屍體還未腐爛就該謝天謝地了。」
「夠了我不想聽……」
從屍體的傷口中摸出一封血淋淋的信(還真賭對了這不知幾分之一的概率),打開了信封後一張不知名的名片放在裡面——他很確定不會有哪個白痴違規者會特意把線索放到這麼明顯(某程度上也不算明顯),除了得意安排好劇情的後續腳本外再也想不出第二個正常的理由去解釋(除非真的是個白痴)。
左顧右盼也看不到其他有用的線索,瑪德斯決定乾脆在警衛還未回過神便準備離開房間。
「其他的都被前輩調查過了吧?那我帶走這個了喔,阿克斯叔…哥哥?」
「阿?阿…喔喔……」
房門被關上,被稱為阿克斯的警衛也只是暗自嘆了一口氣——
「還真是,越來越像魯維阿…而且都說了我是哥哥,還不到被叫大叔的年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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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伊洛夏在咖啡廳會合——因為事實明顯涉及血族,再怎樣沒常識也知道不能讓血族接近案發現場——後,瑪德斯將名片轉交給伊洛夏看看哪裡有線索。
酒店甚麼的,貴族總會比平民清楚。
伊洛夏那有點驚訝(正確來說只是瞳孔放大了一點而已)的表情是他所期望的。
「這個…不是柏特蓮酒店的名片嗎?」
「嗯?你知道?」
「西邊最大的建築——柏特蓮,身為貴族的血族也不一定住得起的,號稱世界最豪華的酒店。」
天,又是這種莫名其妙的地方,可以給個正常一點嗎。
「不過瑪德斯是從哪裡拿回來的?這張名片的價值也夠一個正常人半年的生活耶?畢竟要内部有認識的人在才能住,而這張名片正是那個證據——所以有不少貴族都在高價收購說。」
「……剛才在屍體下撿到的。」
當然,沒有提過自己是徒手拿的。還好名片沒沾上多少血,不然要被問話就煩了。
「那,要去那邊調查嗎?」
「不了。」
「咦?」
「你都這樣說的話,這張名片根本是對Allisativ的恥辱吧。不要太看得起Allisativ的經費……」
其實少得可憐。
就算沒有說出來,透過瑪德斯的語氣及表情,伊洛夏輕輕鬆鬆的解讀到這句話的後續。
「哎呀呀,還以為盧班加那傢伙會因為人手不足而增加經費預算呢,真浪費他那皇族親戚的血脈。」
「而且太危險了——一個人類到只有血族的地方,死在那裏也沒有人知道吧,被吃個清光連骨灰也拿不回來甚麼的還是放過我吧。會故意把這種東西放在這裡誰都知道只是個誘餌……」
啜了一小口可可,瑪德斯才想到剛才的對話含著一個問題——
「等等,伊洛夏。」
「嗯?」
「這樣說,你是住過了?這麼清楚的樣子。」
「是沒錯?」
再一次跪拜在(原)貴族的金錢之下。
難怪她可以說得這麼輕鬆自在。
「那你知道……那些常客是誰嗎?」
「是知道喔。不過大部分都對手無寸鐵的平民沒有興趣,只喜歡殺害不分種族的貴族跟Allisativ的白痴血族——」
一把年紀還要挑戰極限的老骨頭嗎。
「我是想到這次犯人是誰啦,而且是很直接的給Allisativ的戰書——嘛,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
反正這次已經決定丢給總部解決了,瑪德斯也沒怎樣在意是誰幹的,反而更在意伊洛夏所說的,不要知道的好。
「那是甚麼意思……」
「那,回去報告吧~」
來不及問這個問題,伊洛夏就從坐位中突然站起來結賬,仿佛就在向自己隱暪著甚麼。
會有這種情況的可能性只有兩個。要麼跟自己安全有關,不然就是跟她的個人背景有關。這是最初立下約定的之一,瑪德斯根據之前所得的結論後自顧自認為大概是前者就沒有打算再追問下去。
——忽略了兩者皆是的可能性。
「對了對了,我有個地方要先去一下啦,瑪德斯就先回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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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所以是放棄任務了嗎。」
總部,盧班加看著那不算詳細的報告反覆看著,帶有諷刺的微笑掛在臉上。
不管看多少次都是一樣欠揍。
「如果你說要去,要錢也不是不可以?」
「不要。」
堅定不移的態度是盧班加所預料之內的。沒有浪費時間般收下報告及名片,保持那張欠揍的臉揮一揮手,示意接受後不忘再言語攻擊一下眼前那過去只會躲在爸爸背後的小鬼。
「真可惜。魯維的話,有這種機會接觸血族大概會興奮到不行吧~…」
怎麼今天好像特別多人提起死人……
「不要跟我提起那個人好嗎。」
「哎阿阿,也對啦父親太優秀也是個問題呢……呵。」
盧班加沒有停止的打算,看到瑪德斯的反應更是越發提起興趣繼續挑釁。
畢竟那個有膽量揪著自己領帶掘苦自己的人已經不在了。
「怎麼?少數能跟自己吵架的人死了就來掘苦兒子?父債子償嗎?」
不愧是父子,聽到這種具恥辱性話語仍有餘力對著(應該算是)上司白了一眼順便回敬一句。反正伊洛夏暫時不在,時間多的是。
可惜盧班加的煩躁程度經多年磨練大概已經達至Max級了吧(By依蓮前輩某天的對話內容)。
「誰說我們吵架了,我們的關係可是非~常好阿,只是你來的時候幾乎都窩在沙發上睡所以不知道而已。」
「喔,反正不關我的事。」
「怎麼,是不敢再說下去了?」
「……誰說的!」
爭吵(娛樂)依然持續,直至某王子剛好經過後強行中斷這場本來就沒甚麼意義的駁論大會。
「盧班加你年紀也不小了,怎麼還在欺負人……」
「我?只是跟下屬打下良好關係而已啦肯米斯你想多了~哼哼。」
切,這混蛋。
「沒甚麼事那我先走了。」
「等等,瑪德斯。」
握著門把手的力道加大,以為對方再次挑撥,肯米斯嘆了口氣打算制止盧班加時結果出乎意料的安靜,或者說,冷場?
「這次我就算你任務失敗了……近兩天有些麻煩事就交給你了。」
「你是想讓多少個新手送命阿——知道了知道了,這樣行了吧。」
「最好啦。」
隨著門關上的聲音,房間回歸寧靜。
…………
……
不對,肯米斯殿下好像也是盧班加欺負的對象之一,怎麼可能會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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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爛尾)
以上是代發的事件內容 (表符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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