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要有的前情提要】
1.任務二(足音ver)的衍生交流、後半段涉及BL R18
2.傳說中的第二則H、大概是足音的逆襲與逆襲與逆襲....與被反逆襲
3.正好近日兩則偷偷說都與這個主題有關,故放出
依靠在洗手台旁,已經分不清楚自己嘴中吐出來的是血還是什麼,一旁的水龍頭開到最大企圖掩蓋一些血腥味,足音趴在這已經過了十分鐘,才漸漸緩和一點不適感,扶著牆壁走出廚房,隨地找一處坐下,腦袋中又浮現剛剛那混亂的淡粉,頭似乎又暈眩了起來。
以前在書中好像有看過類似的狀況,總之需要吃點藥,才可以舒緩這狀況,但現在自己連起身都有困難了,許要找人來幫忙,腦袋中率先浮現某人身影,微微轉頭看向煙草盒,下一秒卻立刻打消,果然還是不要讓他擔心...拖著疲憊的身子,打算去拿書房的鏡子,如果映照出狀況的自己,紫鏡那應該會有反應。
「打擾了、」用普通的音量道,也不太在意宅子主人有沒有聽到自己的聲音便擅自進了屋內。
「上次的書,吾輩拿來還了喔」對著眼前說不上熟悉的擺設,四處張望尋找著足音的身影「爺爺、在家嗎?」
沒有往更深處的房間過去,表情有些疑惑地站在原處,猜想對方可能剛好不在,或許自己來錯時機了。
正要伸手時,外頭的門被突然被拉開了,聽到是睦月,足音呆在書房不敢出聲動作,從鏡子反映出自己的模樣,臉色慘白,甚至控制不住虛化,被污染的妖力無法強制收回體內,怎麼看很不妙。乾脆裝作不在家好了,正當這麼想時,腦袋一陣暈眩,碰的一聲跌坐在地上。
「爺爺—?」過了半分鐘並沒有任何回應,睦月看了看手上的書,覺得還書這種事情也不一定要透過本人才是……反正先還回去,到時候再向他報備吧。
心不在焉的往對方藏書的書房飄去,拉開門就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連神都給嚇回來了「哎、在家嘛……在家就在家,做什麼不回應啊」吐了口氣「……在地上做什麼?」
「誒!啊...睦月你怎麼來了,我完全沒聽到呢...」尷尬的笑了一下,「我在地上...剛剛在整理一些書法,正打算起來呢。」還好平常就有把書法整理好放在桌腳邊的習慣,足音隨便扯了一個謊,打算起身時卻發現,自己腳軟起不了身,又是一陣尷尬。
「腳麻了?」蹲下身子看向足音
「要吾輩給你拉起來嗎?」尚未發現任何異常的樣子。從村長的關節炎推測,老年人確實都會有很多這樣的問題,因此並沒有多想 。
「哈哈,好像是呢,不好意思麻煩了...」伸出手,麻煩對方扶起,站起前還先檢查一下,身體四周應該沒半透明的異狀,才敢讓對方碰觸。
拉起的瞬間就將他擁入懷中「別再這麼不小心了」先是叮囑一句,再用手覆上對方的臉「上了年紀就該……咦?」掌心傳來的溫度斷了自己正要說的話。
皺著眉,發現足音臉色比平常差了不少,把手移到他額頭去「……你、……在發燒嗎」
「誒?」把手也撫上自己的額頭,不可置信的咕噥著「竟然會發燒...」記得看書說是會有嘔吐與不適感,沒想到副作用還這麼多,突然股噁心感又湧上,「嗚...不好意思」推開睦月,跑回廚房水槽,又是一陣猛吐與咳血。
「爺爺!!!!」回神時已經晚了一步才追上去。
探頭進廚房時發現足音趴在洗水槽上頭很不舒服的樣子,立刻移動到對方身旁幫他順氣。餘光撇見落下的點點血跡時,頓時愣住了「……發生什麼事了………」沒有詢問的意思,聽起來像自言自語,一般感冒應該不至於到這種地步才對……
儘管沒在咳嗽,足音依舊維持依靠在洗手台的姿勢,在想什麼樣的口氣可以騙過去
「我、哈哈...稍微被其他妖怪捉弄了一下呢,」抬起頭,露出無奈的微笑,想盡可能大事化小,「就是.......你也知道的,妖氣混濁時會有點副作用。」
捉弄……像他這麼溫和的人鐵定不會四處惹是生非,又何來妖怪會刻意針對他……?
目前確實是心疼多過於憤怒,看著足音硬擠出來的笑容覺得無力了起來,繼續輕拍對方的背,要是自己現在硬逼著他解釋得清楚一點,才是真正的不體貼吧……「有好一點了麼、需要水嗎?」
「恩...沒事了,應該吃藥然後休息幾天就會好了...」打開水龍頭,把現場大概清潔好後,再次扶著牆壁走回和室。
突然眼前飛過幾片櫻花花瓣,足音震了一下,顧不得睦月在身旁,依舊露出驚魂未定的面容,桌上不知何時出現了櫻花酒。
「……你覺得沒事就好、」不知為何,心底的不安感卻膨脹著,但現階段還是別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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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回和室時,對方腳步突然停住了,往他的視線畜望去,眼前只是瓶普通的酒而已,不過再看看對方的表情像見鬼一般,不禁產生疑惑
「……那酒、怎麼了嗎?」
看著酒旁的櫻花瓣,確實與剛剛那櫻花樹妖相同,反正一定是不能下肚的東西,足音想要趕緊把它處理掉。
「不...不能喝的酒,還是丟掉比較好,」伸手去把它拿起,混濁的妖氣卻立刻騷動,串出到四周,驚嚇之餘立刻把它放回去,才消失不見,「先不要動好了。」撫著自己左手說道,口氣依舊想裝沒事。
「不能喝?」想探頭過去瞧瞧,卻先被一股不好的感覺鎮住「……」是自己也能清楚感受到,令人不舒服的野生妖氣。
拉回意識後才靠過去「爺爺……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覺得無法再蠻下去的,足音沈默了片刻,隨後用很平穩的口氣,一五一十地把剛剛發生的事告訴對方,語閉後露出淡淡的微笑
「奇怪,明明我都七百歲了,妖力會落差這麼多呢?」
竟然、會發生這種事……、……
臉色明顯沉了,深呼吸將滿肚子惱怒吞下去後,對足音勾勾手指「……臉過來。」
「啊哈哈~我沒事啦...」想要讓對方不要那麼擔心,睦月卻勾了勾手指,「恩?」把臉靠了過去。
毫不留情地彈對方額頭一下「……
」
事後也沒打算要解釋的意思,半推半拉把足音放倒在褥子上,拉上輩子時丟下一句「在恢復之前,吾輩會照顧你的」
儘管內心一直無法平息,不過以對方的狀態為優先……。
「嗚!」撫上額頭,隨後被拉回臥房,看睦月溫柔地為自己蓋上被子,足音突然安心許多,只要感受到對方就在附近,似乎就什麼都不怕了,舉起手握住對方的手,「謝謝你,我感覺好多了,真的...」露出一個最真實的笑容。
碎碎唸「你就是人太好才會被欺負,哼
。」本來還想再多彈一下,又輕易地被那個笑容俘虜,慢慢抽開手。
「吾輩去給你弄點東西吧……真是的。」隨即離開房間往廚房的方向飄去。
只是微笑著,沒有回答,待對方裡開後側過身,思考或許睦月說的沒錯,自己真的有點爛好人吧...還要勞煩與這事不相干的人照顧,足音暗自檢討了一下自己。
在廚房裡翻找,憑著從打工累積下來的知識核對藥材,桂圓、枸杞、桑椹……,都是些普通的東西,大概泡二味茶就已經是極限了……算了,有總比沒有好。
等待水燒滾的空閒,方才壓抑的情緒又回流上來,果然說什麼……都無法原諒……不做點什麼的話,無法原諒。
將桂圓及桑葚用定量的沸水沖泡後,呈進碗裡,順帶收拾好廚房才端回對方的房裡。
看到睦月端了東西進來,才主動坐起,聞到濃濃的中藥香味,一開始聽到他走進廚房弄東弄西還有點擔心,沒想到竟然做的很熟練「原來睦月會煮中藥啊,」一直以為他是從不進廚房的類型呢。
「這是什麼話啊……」不過說實在,自己的確不擅長料理,真要說的話也只是照著師傅的指示,把正確的材料扔進鍋裡……能從零歲的藥材中拼出這個東西算走運。
「水剛沸的、晚點再喝吧」將器皿置在一旁,正坐在足音身旁,神色有些複雜
「……爺爺,吾輩可以詳細一下那位樹妖的事情嗎」
「哈哈、不好意思」把一旁的小茶几搬來,睦月也順勢將中藥放在上頭等它涼,隨後...
「睦月...我真的沒事,應該說太弱小被欺負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如果你想知道詳細,是因為想去找他算帳,而不是避開他的話,我是不會告訴你的。」露出難得認真的眼神。
果然是老人家,料事如神,難道自己整個計畫都暴露在臉上了嗎?
「……才不會做這種事。」索性閉起眼,逃避足音的目光「但吾輩放不下心來……」所以打算去找那傢伙好好理論一番,用拳頭「因為你是吾輩最重要的……戀人」才無法當作什麼也沒發生。
自己所說的,從頭到尾都是些片面的話。
收回嚴肅的表情,傾過身,環抱住睦月把臉埋在他肩膀上「謝謝你擔心我,但睦月...你也是我最重要的戀人,」抬起眼看著對方,「所以,我就相信你了,你不會做這種事的,對吧?」
「嗯……、請不必擔心呢」撫摸足音柔軟的髮,睦月明白只要睜開眼就會不自覺將心裡的話全盤托出,於是整個過程都迴避視線交流「告訴吾輩吧。」
對方的話一字一句在自己心中激起罪惡感的漣漪,身旁圍繞的霧氣反映出矛盾的思緒般,逐漸沉重……。
「唉...」緩緩道出事情的始末,連櫻花樹詳細的位子都交代清楚,「那樹妖約莫一千歲,但妖力卻遠遠超過實際歲數,或許他就是用這種方式掠奪其他妖怪的力量,」語氣稍停頓,足音沈思了一下後又抬起頭,「釘子也是幻術,櫻花枝幹完好如初,他好像沒有起身離開過櫻花樹,或許那才是他儲存過多妖力的地方。」換句話說,如果足音當時反應快,直接攻擊後頭樹幹的話,應該就不會受傷了,如此這般的檢討自己。
千歲數的妖怪啊 …就算妖氣發揮到極致大概也沒什麼勝算「吾輩知道了。」反正到頭來自己也只會硬碰硬,就盡量把他帶離,然後攻擊樹本體的話多少能傷到一些吧。
簡單思考後,眼中的銳利一閃即逝,大掌再次覆上足音的額頭「還有點燒呢……茶應該涼得差不多了,吾輩今天留下來吧?」
「其實我不需要照顧,但...」足音不常生病,就算有也大部分是自己照顧自己,可是剛剛睦月一直回避自己的眼神,但現在這身體狀況也不可能盯著他,如果睦月能留在自己身邊,足音也會安心許多,「...睦月留下來陪我,我會很放心的,謝謝你。」
「少說點話多休息吧、來」摟著足音,另隻手把降到舒適溫度的湯碗捧到他面前「趕緊喝了,還是要吾輩用嘴餵你呢?」趁氣氛還沒偏移之前先轉移注意力。
「謝謝你,我自己來吧。」接過碗與湯匙,小口地喝著,動作非常緩慢,生病的足音大概比平常還更像位老人家,雖然慢但也一口一口把它喝完了。
「哎……難得生病,給吾輩好好疼愛一下也不行嗎?」故作失望的樣子隨便亂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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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空碗後又輕手輕腳給足音放回床上「要休息嗎、還是有什麼事情想吩咐吾輩呢?」歪著頭,低低的揮手讓身旁聚集的霧氣散去。
撫著額頭,感覺腦袋還是暈暈的,「我想先睡一下...」仔細想想沒什麼特別事要請睦月幫忙,但這家也沒有東西可以讓他打發時間,「如果會無聊的話...你就先回家吧。」
「不無聊、睡覺也行呢」對自己而言睡覺也是……一種正當的休閒活動吧「那吾輩去洗碗、待會再回來的時候,希望你已經睡囉」端著碗起身,一轉眼就離開了。
「恩,好的」對方不覺得這裡無趣真是太好了,足音露出微笑,隨後鑽進棉被中,「謝謝你的幫忙,那我先睡了...」
回到對方的寢室時足音已經睡了,睦月關上燈後曲著身側躺在旁邊,幸好對方的氣色有逐漸恢復,心裡的一口氣沉下,但另一口又浮上。
再次認真思考剛才所得到,關於櫻花樹妖的消息,估粗自己要將妖氣調適到最佳狀態約一天半的睡眠時間。
睦月閉上眼,看來明天離開前得找個藉口才行………為了這件事,似乎也默默說了不少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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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前成功的用臨時想到的藉口唬住了足音,自己的妖力也與計劃相符恢復到絕倫的狀態,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不,就算有了東風,結果也不會改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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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月朝著對方所指示的位置前進,果真看到了巨大的櫻花樹,一路上自己都是呈現本體(煙)的型態,飄到距離樹前幾公尺處後停下。
感受有人(煙)靠近的那一刻,四周刮起狂風,櫻花花瓣在天空狂亂飛舞,下一刻,櫻花樹妖悠然的出現在面前,「年輕的煙煙羅,有何貴幹?」討人厭的微笑,難得親自送上門的妖怪,可不能輕易放走。
核對特徵後,確定就是眼前這位樹妖了,睦月毫不猶豫現出半透明的人類外型「吾輩姓森,森睦月」
自從對方現型後,四周強大的壓力讓自己一度喘不過氣來「今天是要來取你首級的」大聲嚷著不可能辦到的事,僅是用來提振因為實力差距而下意識產生退縮的想法。
「恩?......哈哈哈,真有趣,」毫不掩飾地笑了出來,四周的櫻花彷彿也在助陣般,傳出颯颯的聲響,「抱歉,我不記名字的,尤其是即將消失在這世上的可憐小妖。」
抬起手,妖氣瞬間竄出,比剛剛還要壓迫好幾倍,「你年齡滿一百了嗎?可憐的孩子,還是先擔下心自己吧。」
比起被對方話語激憤,恐懼確實更佔了更大一塊,睦月咬牙「吾輩深知鬥不過你的……」努力撇開對方四周令人反胃的氣場。
「但……」低下頭,將自己蓄積的妖力散發出來,異色的瞳孔如貓般縮成一條線「即使微不足道、吾輩也會與你戰到最後一刻!」
「呼哼哼,我跟你無緣無仇,怎麼自己跑來送死......那我也就只好收下你的妖力啦。」語閉後一揮手,四周櫻花樹枝立刻竄向對方攻擊,雙方開始激烈的纏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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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回到村內時,睦月的身體已經殘破不堪,但幸好是煙,只要沒有連魂魄都被吞噬,便可以在休息後完全復原……不過整場都是精神緊繃的狀態,突然放鬆下來,意識顯得更加疲憊。
勉強用剩餘的妖力維持人類的模樣,儘管只能呈現出朦朧的半邊身體,說什麼也要把得來不易,從那傢伙身上劈下來的櫻花枝帶回去……。
身體狀況已經回復很多,足音也像以往一樣,從採買的路上回來,眼尾瞄到一個殘破的身影,正想感嘆現在妖怪世界也挺不平靜時,猛然發現,那人不就是睦月嗎?
跑步衝過去,就算那身影只呈現模糊的樣貌,還是看得出來,足音擋住他的去路,聲音顫抖卻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你、你......」
意識即將抽離的關係,在睦月眼中,對方的身影是重疊而搖晃的,他無表情的愣了半分鐘,才緩緩反應過來「足音……?」語氣還帶著點不確定性。
比起前幾個小時雙方你來我往中過大的壓迫,總覺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足音似乎也沒那麼令人驚訝了。
足音沒有說話,他無法用言語表達他現在的情緒,擔心亦或者生氣,一把抓住對方唯一還算實體的手,把睦月拉回不遠的家中。
用力拉開拉門,先將對方帶到臥室,只丟了一句低沈的「躺著。」又立刻跑出家門,約莫過了十分鐘,足音氣喘呼呼的跑來,並開火在廚房煮藥,過程都不發一語。
已經並沒有多餘的心力來做反應,睦月覺得從"好像"碰到了足音開始,到現在無力的屈身躺著,僅過了幾秒而已。然而四周的景色或其他事物完全沒有留下任何印象,現在問他是否知道這裡是哪,還會先想個一分才給出模糊的答案。
或許是妖力過度使用的副作用,並沒有立刻失去意識,反而睜著眼,即使沒有對焦在任何一點上。
把煮好的藥端到睦月身旁,足音看了兩秒,就了解對方這模樣是不能進食的,索性放下起身,前往儲藏室,拿起一個雕刻非常精緻的盒子,裡頭裝的是足音年輕時帶的髮髻,伸手去拿取的那一刻卻猶豫了「嗚!......被過去束縛真不像樣,」像是在譴責自己的遲疑,一把抓起,回到了睦月身旁。
反正對方看來意識模糊,也剛好省了解釋的麻煩,將髮髻放置在睦月胸前,足音雙手撫上,瞬間一股暖流湧進對方身體......「給我好好休息。」
「……」恍惚中感受到似乎在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心神在說不出暖意中恢復不少,眼前塊狀的殘影慢慢變得清晰『……足音?』話還沒有出口就再次失去意識。
看到對方進入睡眠,還真的緊張了一陣,確定呼吸都正常才放下心來。
剛剛心裡七上八下,要是睦月真的有什麼萬一,足音可受不了這衝擊,緩緩地握住他的手,傾身靠在睦月胸前,「你明明答應過我的......」維持這姿勢不知道過了多久,隨後足音也就睡在睦月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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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上幾天,睦月在睜開眼後動動指頭,又將手舉到眼前左右瞧瞧,已經恢復的很透徹了,雖然太久沒動有點不靈活。
稍後才突然意識到這裡的擺設跟自己家完全不同,卻看起來很熟悉的樣子……
啊……是爺爺家呢。
回想了一下,記憶到砍下櫻花枝(還被對手嘲諷一番才放自己回來),貌似回到村莊後就斷了……。
在整理廚房時,看到睦月醒來,足音先是深深吸一口氣,隨後拿著毛巾、水與一些煮好的藥走到睦月身邊,放下托盤的力道不輕,雖然看到睦月醒來眼神多了點放心,但足音沒有說任何話,似乎對於睦月不遵守諾言這件事還沒氣消。
拿起溫熱的毛巾,想要為對方擦臉,「起得來?」
抓住了足音的手腕,似乎在感受對方的存在般捏幾下,又盯著愣了一會「……吾輩、」問題太多反而變成什麼也講不出口。
過半晌才含糊的回答「……行呢、身體有點遲緩,似乎是睡得太多了?」
幫助對方扶起,隨後盯著他一陣子,足音不確定現在自己眼神如何,但睦月才剛恢復,直接訓話不太適當,低下頭,用毛巾幫他擦臉。
「吾輩能夠自己來的……」彷彿鬧彆扭般,足音這樣的溫柔反而激起了不想被當成孩子看待的敏感神經,睦月抽走了他手上的毛巾。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對方今天給人的感受好像不太一樣,是多想了嗎?
抓著毛巾不放,足音抬起頭,「你受傷了。」隨後又是一陣沈默,有點粗魯地把睦月臉擦完後,舉起一旁的藥,端到對方面前,再度開口「你要給我個解釋嗎?還是你全忘了。」當初睦月手上握著櫻花枝幹,不用猜也知道他去找了誰,但足音還是想聽他清口說出來。
果然是為了這件事在生氣,也難免吧,打鬥的過程中身體哪裡受傷了、哪裡缺了,多少都有印象,只是沒料到會慘到演變成無法解除妖化的狀態。
「…… 」睦月將視線與頭都別開了,不敢說話「……」沒想到在那之後把自己搬回來的人竟然是足音,明明都已經刻意避開了……。
「森 睦月。」竟然不說話,足音把藥放下,轉了下身子,讓自己能夠看著對方眼睛,「你・答・應・過・我・的 」每一個咬字都非常清楚。
「……」被逼到死路,睦月之後又是一陣長長的沉默,原本想就這樣堅持到對方放棄,發現不可能之後艱難的從嘴裡擠出微弱的三個字「……對不起」
「你還記得你當初說什麼嗎,『才不會做這種事,請不必擔心』」學對方當時的口氣,足音在這種奇怪的地方記性特別好,一陣碎念後握緊手,肩膀微微顫抖,「竟然食言......為什麼要讓我擔心呢。」
「……」即使在其他地方兜了圈子避開,當時這道單刀直入的問題還是閃也閃不掉……「……對不起……」沒有多說什麼理由,光是這短短三字就沉得像千塊。
「如果今天是我、我看到你被攻擊,就盧莽的去找人報仇,最後弄的狼狽回來,又整整昏迷好幾天不醒,你......會作何感想?」不知道是打開了什麼開關,平常溫和的足音,今天竟然如此咄咄逼人。
「我很擔心你,真的、真的很擔心你!拜託下次不要這樣了、好嗎?」不知道哪是從一句開始,足音眼眶有淚水在打轉。
原來是真的睡過了不少日子啊,給人家添麻煩了……,睦月難得不發一語,乖乖把對方的訓話聽完,有好好反省的模樣。等到講得差不多,抬起眼時發現足音已經兩眼濕潤。
「可惡……」身體比原先預備好要道歉的話語先動作了,一個起身,粗魯的把足音壓在地上,也不顧對方反抗就硬是俯下身緊緊抱住「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嗚!」突然被壓倒,第一次看見睦月這麼真誠的拉下臉道歉,足音有點心軟,雖然對方做的事不可取,但都是為了自己也是真的,足音安靜了一陣,隨後也抱住睦月「......謝謝你、但以後不要了。」
「……吾輩知道了、所以」用手肘撐起上半身,低下頭去親吻足音的雙眼「所以、不要哭好嗎……」老實說第一次見到對方那種表情,真是瞬間被嚇出一身冷汗「也謝謝你這幾天照顧吾輩……對不起」
把眼角的淚水擦乾,隨後勾住對方脖子壓下,輕輕在臉頰旁給對方一個吻「恩,說好了。」念了幾句也算氣消了「起來吧,身體還會不舒服嗎?」
「還行……」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勾起嘴角「不過精神似乎還沒有完全恢復、」得了便宜還賣乖,繼續賴在足音身上,貼在他耳邊輕道
「吶、透過上次的經驗,吾輩證實了一件事,就是性行為能夠讓妖力恢復……」本來想找個隱喻,但懶得想,直接開門見山的講出來。
覺得這發展不對,迅速抬起頭,不敢相信眼前這人竟然在剛剛自己那麼生氣後,還敢提出這要求,本來想一口回絕的,但突然一個想法閃過腦袋。
「恩,可以啊,那你等我準備一下。」把睦月推開,妖力不足的他沒什麼力量,是時候該讓他有個深刻的教訓。
坐起身子,非常意外的模樣。
竟然這麼爽朗就答應了……難不成是剛剛大發飆之後,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嗎所以……「你是要準備什麼啊?」
從儲藏室拿出一綑麻繩,因為有在種一些根莖類的食材,所以這工具家裡都是有的,隨後進臥室,直接跨坐在對方身上。
「竟然你是病人,那就讓我為你服務吧。」邊說邊抓起對方的手,往後繞道睦月後方,兩人距離瞬間拉近,把手固定在睦月身後。
「哎?」還來不急反應過來,手已經被綁好了,非常非常不好的預感「麻繩!?你是預謀的吧!!!」忍不住喊一句,就算足音坐在自己身上,這種緊急狀況也非立刻脫逃不可「不好意思、你是綁不住吾輩的!」言下之意就是準備煙化。
「唰--!」很快地抓起一旁的水壺,直接倒到睦月身上,「是臨時起意,不準逃跑啊,這是給你的懲罰。」露出一副我氣可還沒消的眼神,「我來幫你做,你也不需要用到手吧?」
「……你騙鬼啊!!!」這種東西都準備好了最好是臨時起意「……嘖嘖、吾輩的罩門是水,這見事也是預謀的吧!!!」這下插翅也難飛……看來這次自己是真的惹毛他了。
「不用想也知道煙煙羅碰水會不能煙化,而且水是剛剛要給你喝的,誰叫你不喝。」假無辜的解說著,隨後起身,解開睦月的腰帶,跪坐在他雙腿之間,隔著禈開始揉捏著睦月的分身,眼睛則是好奇的盯著對方,之前都順著他的意思走,還沒好好看過睦月的表情變化。
「你之前一副我很生氣的樣子誰敢喝啊!!……等一下」眼前的人是完全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睦月深刻的體會到玩火會自焚。
「……難道是吾輩教壞你的嗎?」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但主導權在對方手上又是另一回事,除了下身的反應外,耳根子也漸漸紅了……
「或許,」只是簡單的回答了一下,隨後彎下身,舔著睦月的命根,雖然依舊沒有撤下六尺禈,但被口水浸濕的白布,也漸漸看得出睦月的形狀。
「原來你也會害羞啊,」 露出新奇的微笑。
或許什麼啊!!!!!「……唔、」在感受到對方濕熱的舌時不禁蹙眉。
不知道為什麼足音抬起頭,那個笑容卻令人感一陣到莫名的寒「……多少也會、吧」平時都把心力花在如何欺負別人身上,這次專心面對自己時反倒不太拿手……。
玩弄了很久,足音才慢慢脫下對方早已被浸濕的白布,和之前睦月服務的方式不同,足音漫悠悠的,反而讓人急躁。
「失禮了~」意思意思的說一下,一口把那命根2/3含入口中,有了上次睦月的洗禮,足音越來越熟練了,開始上下舔拭、吸吮。
心裡吐槽對方果然是個老人家(要是說出來肯定又要更拖時間了)、雖然在單方面坦誠相見時還是忍不住別開視線。
「……失禮什麼……嗯」音調比平時更低了,看足音低著頭的樣子,睦月動了動身後被束縛的手,想要摸摸對方的頭似乎沒有辦法了「…看來……你學的很快嘛、」
「多謝指教,」吐出睦月堅挺的分身說到,因為不像上次對方控制,這樣可以自己隨意吞吐,感覺順利多了,也不會被口水嗆到。
抬起頭,盯著對方眼睛,看來是打算讓他先射一次,隨後又加快上下擼動的速度。
「你啊、……到底……什麼時候變成這樣子的。」注意力一直被分散,講話的速度也緩下來了。
要說不眷戀足音口腔的溫度是騙人的,不過一把視線往下移,對方的眼神還是讓自己有點過敏「不要、一直……盯著、吾輩、看、好嗎……嘖嘖
」裝鎮定的把一字一句都斷開來唸,最後還是破功了「你是打算……只用手,就讓吾輩射出來嗎」勉強勾起輕蔑的笑容。
「不都是你教的嗎?」露出開心的微笑,手則是繼續維持同樣的動作,彷彿沒聽到抱怨,「太難得看到你這模樣了,趁機多看一點。」感覺到對方分身有點騷動的瞬間,足音彎下腰,再度用濕熱的口腔包裹住。
「……會難得嗎?只是你平常都……哈啊」話還沒講完就倒抽一口氣「……要吾輩多說幾句……來讚美你嗎?」身體輸了就算了,至少嘴還沒給堵起來,夾雜在重喘中的句子顯得沒什麼說服力「……你也只有現在能囂張了……」邊亂說話邊壓抑住想要往上頂的想法。
沒有回答對方的話,只是認真繼續嘴巴的工作,技巧已經非常熟練了,看來在睦月射出來之前是不會停的。
竟然被整個無視了,但比起這個,下身傳來一波波的快感更惱人「哈啊……哈啊…」仰起頭來張著嘴抽氣「你雖然有進步了…但還不夠、……還差得遠呢」直接動腰往對方嘴裡頂,也是想看足音是會嚇一跳避開,或是繼續動作。
原以為對方跟剛剛一樣只是嘴上的叫囂,沒有多做理會,但沒想到竟然頂了上來,足音先是嚇一跳,隨後索性吐出堅挺的分身,不繼續給他任何刺激「你現在沒有手,還是乖一點比較好啊。」像是家長在勸說孩子的口氣。
並稍微解開自己的衣服和禈,仰起身把手指舔濕後,在睦月面前張開腳,緩緩擴張自己的後穴,直接無視還被涼在一旁的命根。
「………等你把吾輩全身都綁起來再談!!」但這種成就感跟失落感交雜的狀況是怎麼回事。
「……等一下、你……有必要這樣嗎!!!就為了報復吾輩!!有必要這樣嗎!!!!」才把頭稍微低下來就看到令人定格五秒的畫面,比起想做的慾望,先一步開始積極阻止足音……。
足音態度從容,緩緩的增加指頭數,像是下定決心今天要對自己好一點,以往做這姿勢一定會害羞的,但似乎剛生完氣,膽子比較大,「不想要嗎?我坐上去」歪著頭問到。
「想。」先毫不猶豫的誠實回答又咕噥了句「當然想啊……」深深嘆一口氣,勉強露出平時的表情「不過……,如果你光自慰就能得到高潮的話,那也沒關係、就讓吾輩看看吧?」
「真的嗎,」繼續維持這樣的動作,背靠在牆上,臉緩緩往右邊側過,雖然雙腳只是微張,但足音私處卻也都一覽無遺,隨著時間越久,他也開始發出輕微的呻吟,感覺挺滿意自己的手指,露出飄飄然的表情,「這樣放著你不管...沒關係嗎?」
四周過於安靜,就算是微小的聲音也無所遁形,足音每個氣聲都像刀鋒,緩緩將自己理智繩劃開再劃開「……反正你再怎麼囂張也不過就這個時候………」雖然說總有那麼一刀,繩會斷的,但這種無法反應,逐漸被侵蝕的感覺令人異常急躁。
「......誰叫你說謊。」倔將的撅起嘴吧,隨後抽出手指頭,已經被充分擴張的後穴裡頭感覺很柔軟,一開一合的像是在邀請什麼,另一隻手則是開始輕騷自己的根部,足音抬起頭,「我、好像......可以高潮了噢。」似乎在睦月拉下臉開口前,足音有辦法一直拖下去。
似乎從頭到尾都沒誠實過,也不知道對方指的是哪個環節「……既然這麼簡單的話、以後你都自己來就好了啊……」打死不說,就算用意淫足音的方式也能不靠手輔助而射出來的自己,喜歡著對方到達某種變態的程度,就當作是最糟糕的備案好了……。
「你真的嘴巴很硬,」沒想到睦月都這模樣了,說的話還這麼不討人喜歡,足音想反擊故意說著,「你不怕如果哪天我膩了,去找其他妖怪先生共眠嗎?」邊說邊起身,跨坐在對方身上,但依舊沒有把他的命根插入體內,只是有意無意地用臀部的肌膚摩擦著,並開始在對方鎖骨部分留下吻痕。
「……什麼情侶吵架的發言啊、莫名其妙
」嘴上說得無關痛癢,卻被眼中流漏出的慍怒出賣。
直到足音爬上自己的身子,剛才靠著意志力壓下來的衝動又回流上來,睦月稍稍仰起頸子,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下半身上,因為稍早前挑逗的關係,變得比較敏感,連微小的摩擦也感受得一清二楚
「……你、到底想聽吾輩說什麼……?」
「生氣啦,」露出有點開心的笑容,隨後又是一陣親吻,鎖骨、胸膛、臉頰,最後又回到嘴邊,同時自己的另一隻手也開始上下動作,簡直把睦月的香氣當成配菜,自己一人很滿足地在享用著,「這次是懲罰,你就看我做吧。」原本想說對方要求,足音也就姑且原諒他,但想不到死鴨子嘴硬,只好放著不管了,自己也開始有感覺,緩緩地搖動腰部,發出細微呼吸聲吐在睦月耳旁。
這種狀況下,怎麼可能還有餘力去生氣,那個的笑容讓自己有種被耍慘了的無奈。
不過難得讓別人觸摸自己,足音的動作又有著點煽情,睦月難得退了一下步「好了……不要再對吾輩上下其手…啊?」話未說完就聽到更令人震驚下的一句
「看你做?……欸!?」還以為是玩夠了,沒想到足音只是動腰,沒有要插入的意思,覺得受騙上當。
「『光自慰就能得到高潮的話,就讓吾輩看看吧』你剛剛不是這樣說的嗎?」足音貼在睦月胸前,開始加快自己手的動作,呻吟也逐漸清晰,腰部晃似乎也有不小心摩擦到對方一直不能解放的分身,下意識喊著對方的名字,「睦月......嗚恩!」不久直接解放在對方下腹部。
到底為什麼為了懲罰自己可以變成這樣子啊!所謂逆境逼出真性情嗎!?睦月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各種方面。 來不急吐槽足音在某些步重要的方面記憶力超群,思緒就被對方的動作及呻吟溶解掉。
「……等一下……你這傢伙……!」果真走到最壞的狀況,儘管沒有真的進入,身上每寸肌膚都能憶起以前和足音交歡時的快感,而最後的導火線是對方高潮時叫著自己的名字那一刻,睦月也無法克制的在幾次粗喘後繳械「……哈啊……小看你了……」
足音瞪大眼,把睦月達頂的表情變化清楚看在眼裡,「阿呀......這麼喜歡我這樣嗎。」露出事不關己的微笑,感覺話語有意無意的在次傷他,並用手握住睦月的命根,在上下擼個幾次,把一些殘餘的液體弄出來後,才起身為他鬆綁,「辛苦你了,看你之後還敢不敢找別人打架。」
雖然早就有心理準備,接下來的一片沉默比想像中的令人煎熬,如果沒被綁著,大概下一秒就會立刻煙化逃走。
「………」之後睦月完完全全不想理會足音的調侃,只是尷尬的紅著臉低頭,在對方的手中老老實實射乾淨。
雙手恢復自由後抬起一手把半邊臉遮起來「……吾輩知道了啦……以後打得贏的才會去挑釁,打不贏會思考別的方法………」
因為麻繩綁很緊,花了點時間才終於解開,「說好了噢,」聽到對方認錯很滿意,但後面又補兩句話,足音直接彈了一下對方額頭「是都不准,」隨後起身,打算把自己散亂的衣服重新綁好。
「……
」被彈額頭的既視感,睦月默默發誓以後在足音面前講話都要經過稠密思考,以他那種記憶力和擅長翻舊帳,時間一久,每次要協商都搬出十幾年前的事情作證那還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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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捉住足音的衣角,臉上的紅暈尚未完全消散,此時清澈的眼神看起來真的像個簡單的孩子「你剛剛弄了那麼久,不繼續做嗎?」
「恩?」花了幾秒才意識到,剛剛弄那麼久,指的是被自己弄擴張的後穴。
那時只是想說輔助一下,也不一定真的要進入,所以沒太在意,被睦月提起耳根稍微紅了一下,「......不需要」
「這樣是你吃虧呢」在這種時候才有的三寸不爛之舌「區區手指而以應該無法完全滿足吧…?」瞇起眼,衝著足音壞笑,壓低音量「那個東西,有比被吾輩的……全部填滿來得舒服嗎?」反正這些話僅用來挫挫銳氣罷了……。
應該把他五花大綁個三天三夜才對,足音不經這麼覺得,撇開頭稍微往後退了一步,「才沒吃虧,我......自己弄就很舒服了。」感覺口氣有點心虛,臉頰更是因為對方話變得更脹紅。
也將自己的腰帶隨意打個了醜結,整整衣服後起身,邊自言自語邊朝著足音逼近「水好像乾得差不多了……」用體格優勢把他困在自己與牆面之間,手臂一左一右的垂直貼在牆上,一腳跨進對方兩腿間,用大腿磨蹭
「………是嗎?那吾輩這次也只用手指好了?」
不敢相信怎麼一解開繩子,自己又變回弱勢者了,足音深深吸一口氣,「我不要做、放開我。」說的堅定,其實是要掩飾自己被對方大腿磨蹭的生理反應,手掌抵著睦月胸膛,似乎想把對方推開。
「你欲拒還迎的樣子,只會讓吾輩更興奮」雙手往下捉住足音抵在自己胸前的雙手,扣住五指後又壓回牆上「反抗是沒有用的」扭過頭配合對方臉的高度,先伸出舌頭品嘗那柔軟的脣「嘴張開」
眼前這煙煙羅真的小自己足足七百歲嗎,怎麼膽子這麼大,足音難得用上全力,但果然還是相差太多了,睦月無動於衷,只好把頭撇開,要是現在自己完全照他的話作,總覺得剛剛僅存的權威又會消失了,「嗚!......不要。」
頓時覺得反差很大「……我說你,剛剛不是還一副很拿手的樣子嗎?」眼看足音咬著牙,是不會輕易妥協了「來嘛、啊——」哄小孩般也張開嘴,對方一直閃自己就繼續跟著耗,在耐性被磨光之前。
眼尾看了一下他哄小孩的嘴臉,足音沒有就犯,反而繼續撇著頭,「這和剛剛不相干」足音剛剛能表現這麼從容,是因為睦月妖力還沒完全回復,而且還碰到水,現在體力差這麼多,怎麼可能敢表現得心應手的「......不要。」再次倔將說著。
耐性被磨掉的速度異常快,因為面對的人是足音「沒看過你這麼彆扭的爺爺……」沒轍,不親就算了,睦月鬆開一隻手往對方背後繞去,帶有性意味的揉捏臀部,然後往下移動,隔著布料搔弄著雙丘之間。
原以為可以僵持到對方放棄,沒想到手卻突然伸了過來,在後方大肆揉捏著,「嗚!......恩」被放開的那隻手,抵在睦月的手臂上「不、睦月......你不是身體才剛回復嗎?」看來剛剛好不容易得到的長者權威,只是足音的錯覺吧。
「恩、剛回復,好好睡完之後精神好多了」語氣就像陳述一件跟自己無關的事「衣服真的很礙事,脫掉囉」
沒理會反抗,整個身體貼近對方,後頭那隻手笨拙的解開足音腰間的帶子,掌心鬆開讓它落在地上,隨後直接往小穴探進去
「你還是想做的對吧?」
「......不」剛剛才被充分擴張的後穴,裡頭非常濕軟,手指很輕鬆的就可以伸進去,突然又被撐開的小口,用力吸吮著,背叛了嘴巴上說不要的自己,「嗚......」過了一陣子,終於放棄的點了下頭。
比起想像中的容易多了,兩隻手指在裏頭翻攪後抽出「看起來很餓的樣子……」又扯著足音空出來的手一同往後「不是很會自己弄嗎?你用兩隻手指,吾輩用一隻進去,這樣公平嗎?」是在兌現一開始說這次只用手指做,
「嗚!你是在報復我剛剛涼著你不管嗎?」不滿的抱怨著,哪有這種互相折磨的戀人,但手被拉到背,後穴又再次被挑起欲望,足音尷尬地閉起眼,裝作得心應手,開始擴張了起來。
「確實是這樣的沒錯,說到底都是把吾輩綁起來又潑水的你不好」一根手指也鑽進去,隨著足音的動作進出窄穴「你啊、真的知道舒服的地方在哪裡嗎?
」鬆開扣住對方的另隻手,撩開自己浴衣下擺,將彼此已經產生反應的性器捉在一起套弄。
「說到最底,不是因為你去找其他妖怪打架嗎...」不滿的抱怨,但下半身前後的夾擊,足音漸漸停止動作與說話,專心的壓抑下半身的感覺,還有避免聲音露餡。
「所以是不知道嗎?從上次之後就沒有試著找找過?不好奇嗎?」似乎一定要逼著足音對話,比平時還要吵,問題也接踵而至,同時在對方體內的指頭屈起、指腹按壓腸壁,探來探去在找些什麼「雖然不知道你自己碰不碰得到……?」
「什麼舒服的地方啊,聽、聽不懂......」腦袋無法思考,也不清楚他在咄咄逼人什麼,但在對方指頭勾起的那一刻,足音抽了一下,全身顫抖,「等、等等,那裡......不要」沒有被束縛的雙手拉著對方手臂,認真想讓手指退出,「好奇怪、嗚! 睦月......」敏感點似乎被弄得很舒服。
「都是個爺爺了,多認識自己的身體也好啊」與自己比起來,慌亂中的足音根本就沒什麼影響力「好了,快把手伸過來,不然就是吾輩抓著你過去喔」用著熟練推銷的口氣,套弄的速度也緩下來,是要對方將注意力放在後頭。
「嗚......」躊躇了很久,最後還是放棄,把手又再度放回自己的窄穴,但只是在入口處,還不敢更進一步「為什麼會有這種反應......我是生病了嗎?」
「不清楚,吾輩沒試過,應該不是病」完全沒回答到就算了,聽起來還多了點賣關子(雖然沒有),引著足音的指頭深入「自己四處弄一下看看,以前你都是淺淺的插入而已嗎?」打從心底覺得足音的反應很有趣,如果剛才說可能是病的話,他或許會當真吧……還是不要來的好。
「不清楚?......如果是不好的東西...
」小聲地抱怨著,但手指還是跟著對方動作「恩,淺淺的,」確實自己插入不順手,所以大概只會放一兩個指節,不過那也是上次跟睦月做完後,才開始學會用後穴,以往自己有需要時,都是前面達頂就完事了。
想想或許還太早了,決定在兩分鐘之內如果足音依舊找不到的話,那這次就先作罷,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抽出自己的手指。
「身體的話,主人應該是最清楚不過的,你記憶力不是很好?能大略想起吾輩方才是碰到哪個位子吧?」順便諷刺一下翻舊帳的事。
「我喜歡記別人的事...」少了對方的幫忙,足音不講話,開始專心找尋自己體內奇怪的點,因為站姿非常的困難,所以把上半身全靠在牆上,緩緩挺起腰,這姿勢一改變,手指又能更探入幾分,沒過多久...
「嗚!」分身似乎漲大了一點,他沒有說話,雖然看表情大概猜的出來找有異狀。
不太理解別人的事有什麼好記得的「……是嗎?」覺得等待的時候顯得無聊,單手有節奏的上下套弄兩人的男根,玩鬧性質居多,沒有真的要惹上高潮的想法。
而聽到足音發出的短音結時才把視線回到他身上,那微妙的臉部變化讓睦月忍不住帶著笑意問
「找到了?」
原以為是錯覺,但手指頭又再度往上刺,全身像灌入電流般酥麻,隨後有點擔憂地抬起頭「......恩」因為不確定這到底是什麼,所以顯得很小心翼翼。
「那、好玩嗎?」歪過頭,露出貓一樣的笑容,不太能理解為什麼足音會因為這麼一點小事(?)感到不安,覺得舒服就好了,有什麼關係「……肯定非一夕之間變成這樣子的,或許七百年前就這樣,只是你一直不知道啊」
但既然順利找到了,那現階段的任務也算完成……已經等不及要進去了。
「啊......說的也是啊,」聽了睦月的安撫,足音有稍微放鬆了一點,手指也持續在裡頭戳弄,「嗚...但、蠻舒服的......」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漸漸習慣這種酥麻感,似乎會有點上癮。
「等吾輩不在的時候你再慢慢玩吧」看他淪陷的樣子,睦月雖然得到不少成就感,可是該來的還是得來。
雙手流利轉換,不到幾秒就讓對方呈現背對著自己的姿勢「辦正事,今天從後面來」將足音蓋住背部和臀部,礙事的布料全撥到一邊去。
「誒?」原本快沈浸在自己世界的足音,突然被翻過身,雙手依靠在牆上,因為剛剛玩太久,差點忘記對方的目的是要做到結束,感受到自己下身肌膚接處空氣,眼前只剩一片牆壁,他不解地開口「為什麼......我要看著牆跟你做?」
……哎?
睦月沉默許久都沒有動作,是認真的思考過了「吾輩不知道」即使答案差強人意。
從透面捉住足音的腰,將下腹部貼再他的臀部,已經挺立的性器磨蹭著股間「但你想正面來也可以」。
「是喔,」依舊疑惑的看著牆壁,雖然說不出有什麼好處,但感覺也不會有壞處,況且足音不喜歡被看高潮的模樣,以往都會習慣低下頭,所以這樣似乎也沒什麼不好......
「恩恩,就這樣吧。」搖了搖頭。
「那、進去囉」扶著自己的分身將前端塞入小嘴中,因為前戲做的充足又不是像初次那麼生疏,過程還算順利,陷進一半後,轉為掐著足音臀辦,一個挺腰,即全部埋入「還行嗎?」
「恩、」深吸一口氣,感受到對方正在進入,因為已經充分擴張了,所以沒上次那麼痛,但剛剛被迫記起來的那點,突然被命根滑過,足音後穴下意識收縮,「噫!恩.....誒?」與之前正常體位的感覺有點不同。
「……、怎麼了?」感覺突然被繳緊,睦月退出了些,小幅而緩慢的抽插「會痛是不是?」語氣流漏出一點擔心。
「不,不會痛......」抓著扶助自己腰間的手,好像不希望他退出,「可以......再、粗魯一點......」因為現在沒有看著睦月眼睛,才敢講這種羞死人的話。
得到對方的應許後露出了安心的表情「……怎麼沒看著你的臉,反而變得比較開放了?」邊說邊再次挺入舒服的小穴中。
但想起了剛剛被綁起來的事,還是心有不甘,先整個推進去,再大幅度抽出,重複著,只不過整個流程都故意緩上許多「還能適應?♪」
趴在牆上,跟隨著睦月來回抽插,大口喘氣,每一次挺入都準確的頂到足音敏感點,似乎比以往還要有感覺,本人也沒發現,自己的表情好像快融化般享受。
「不想給你看啊......啊,恩啊...睦月,那個,再快......一點」
對於誠實的反應竟有點不知所措,果然用對方法就會得到好的結果?
「……看來你真的很喜歡這個姿勢」
粗魯一點也說了,再快一點也說了,睦月能夠拼湊出足音說著這些話的表情,於是低低的笑起來「是是是,剛才不是還問說為什麼要看著牆壁做嗎?」隨後掐著腰,強勁的一次次頂進去「不是說只要手指就夠了嗎?」因為對方的配合,自己也越來越賣力動腰。
「恩恩,或許...喜歡,啊啊 嗚恩」跟隨的對方的動作擺腰,睦月現在說什麼都傳不進自己腦袋了,眼前只有一片牆壁的狀況下,足音真的很難得拋開了某些矜持,嘴巴也發出煽情的呻吟。
連喜歡都講出來了嗎,睦月開始懷疑開拓他的身體到底是不是正確的,對自己而言,縱然聽到"喜歡"會安心,但聽到"不要"又更能夠滿足征服慾一點……
早知道就回家拿手機整段拍起來。
睦月緩下速度,扯著足音的一隻手往後,硬是要他觸碰兩人交合的部位「從吾輩這裡看過去,是這副樣子呢?」
突然手被拉了過去,被強制放在後穴口,可以感受到交合的部分皺摺被撐開,且一下進一下出的,還有濕黏的液體,瞬間被換回神,一直以來都不太喜歡意識到,自己羞恥與身體變化的足音,立刻厭惡的抗議,「不......這樣很討厭」想把手抽回去。
「但吾輩覺得怎麼樣的你都很可愛」一下子全部退出,拉著足音的腕順勢把他轉到正面,跨一步拉近兩人間的距離,手從下方撐住對方的一條腿抬到自己腰的高度,貼在他耳邊道「什麼樣的你都喜歡」是敲敲話的音量,語畢再次進入。
「嗚啊啊...」突然被翻正面,瞬間縮短兩人的距離,眼前不再是習慣的牆壁,而是戀人的眼神還有清晰的呼氣聲,剛剛沈淪模樣彷彿被打回原形,「好、好害羞......這樣,至少,回床上...」把頭低下來。
害羞?那剛剛為什麼都不害羞……?「看著吾輩真的會讓你壓力大是不是……?」又好氣又好笑,用體格把足音壓在牆上,閉眼微微彎腰傾向對方,示意他勾住自己的頸子
「來,待會站不住的話盡量貼緊吾輩吧,否則會滑下去的」
「因為......不想被你看到...」舉起手勾住對方脖子,依偎在睦月肩上,下方則是跟著擺動,「感覺、我很不像樣。」小小聲地抱怨著,雖然這麼說,但或許怕的還是睦月眼神反映出來的自己吧,說不定哪天行房時在足音面前放面鏡子,他就會崩潰了。
「重新說一次,什麼樣的你都
」睦月停了一會又再度開口「什麼樣的。」
隨後大幅度的向前挺腰,像是要逼出足音的呻吟般一路上力道和速度只增不減,雖然從正面比較不容易觸到舒服的那個點,還是盡量朝著那裏進攻。
「什麼?......嗚啊哈、恩 啊!」因為是一腳站立,已經很不穩了,睦月又突然大幅度往敏感點攻擊,足音一半重量依靠在睦月身上,似乎又讓命根更往裡面探入「不,真的......站不住了呀 」抓著睦月不放且拼命搖頭。
「……忍耐一下吧、快了」更往前緊緊的壓住足音,在催情的呻吟下持續強力抽插,空出來的手探到對方的下腹,握著已經沾滿液體的性器上下套弄著「……這次啊、……是真的會射在裡面了」
跟著對方擺動、交合,另一腳努力撐起身體,每一次衝撞,下身都傳出水聲,還有足音的呻吟,感受到對方快要達頂,自己也繃緊神經,打算與對方一起,「恩......啊啊,好、可以 」
「恩……那麼吾輩數到七,誰慢了就要受罰……」大概是因為腦袋被慾望腐蝕殆盡才說出這種鬼話,且還真的開始數,一個數字就頂一下,神色也趨於邪佞
二、
三、
四、
「七。」沒照規則來直接跳到七,在喊出來的同時露出了猙獰的笑容,握著足音分身的那隻手依然動作,性器卻在瞬間抽離對方的身體再用手輔助射在外面。
「...什、恩啊」這時候怎麼會有這奇怪的提議,但足音也就相信了,開始跟著對方倒數的節奏,前面也被套的很舒服,專心控制時間,卻沒發現那倒數一口氣飛越到了終點,反應到時,下腹與大腿已經沾滿對方灼熱的液體,「......睦月。」有點不開心的表情。
「是?」若無其事的眨眨眼,先單腳跪下,向前親吻足音淌著液體的分身「願賭服輸,吾輩不客氣了。」毫不猶豫含入口中重重吸吮,是要把對方逼出來的力道。
「什麼啊......你這是犯規、恩啊!」手抵住對方的額頭,沒想到他突然跪下,吸吻自己的分身,原本就已經快要達頂的下方,沒有準備時間,立刻噴射在對方嘴裡,「噫....!啊哈、嗚......這、」還沒開口,腳先癱軟了,身子緩緩滑落至地面。
喉結上下滾動,似乎是在好好吞下對方的精液後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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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謝謝你」三個字,睦月難得露出意味深長又參雜歉意的微笑,能夠感受到是累積許久,非有突然感而發才說的。
但感動僅持續幾秒,氣氛就被沒形象伸懶腰打散「精神都回來了,果然還是要做啊」。
「誒...啊,不客氣。」好像很少看到睦月這麼認真道謝,足音先似訝異,隨後盡然有點不好意思,但沒過幾秒,一個大哈欠,又變回熟悉的睦月,「唉......看來最好的懲罰是一個月不做才對。」緩緩起身,開始整理自己散亂的浴衣。
「為了答謝您的救命之恩,吾輩今天給您做飯吧?」由下往上看足音,用著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句子。
雖然睦月不常下廚,由於喜歡煙氣的關係多少……還是會一點皮毛。
「恩?呵呵,」覺得對方嘴裡講這種話很新奇,難得順著他的意思走,「那我可以指定菜色嗎?畢竟......我是救命恩人嘛。」把自己衣服全身都打理好後,端起剛剛的水壺還有麻繩,準備收拾。
「當然不行。」一臉"你什麼時候產生了可以的錯覺"那種表情,不過還是追加問了「你想吃什麼……」反正90%應該都會駁回……。
「感覺我說什麼都會被你駁回呢,」雖然這樣說,但足音還是思考了一下自己想吃什麼,「蕎麥麵?」講出來的瞬間就放棄了,家裡沒有蕎麥麵,可能還要手打,這或許太困難了,「你會做什麼呢?」
聽到蕎麥麵的瞬間露出了困惑的表情「那種冰的東西哪裡好……
」有點歧視的感覺。
「呃……除了烤的以外……蛋包飯,但不保證能成功翻面」此話一出,頓時級別降到小學生。
「蛋包飯?」在腦中確認了一下,蛋包飯的食材是有的,可是睦月會做嗎?有點好奇地繼續說道,「可以啊......不過你有辦法嗎?需不需要我幫忙?」
受到一點點質疑立刻觸動敏感神經「別把吾輩當成孩子了,只不過是蛋能不能好好翻面的層次!」明明是自曝其短卻又自各兒惱羞「快去洗澡啦你!」
瞪大眼睛看著對方的反應,雖然睦月說沒問題,但足音還是稍微擔心,「恩......好吧,那我去洗澡喔......」作勢要拿換洗衣服,但還不忘在四周游移提醒,「蛋皮要煎半熟才能翻喔。」
「知道了知道了」隨意敷衍,等足音出房間後自己也站起來,拉好衣服後直接往對方廚房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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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第一次做,老愛把吾輩當孩子看的……」備妥食材,邊在平底鍋上到入油邊碎念,把飯及番茄醬混著拿去炒的時候一切都還算順利,不過到了要面對蛋的時候還是免不了緊張,睦月抱著沒有退路的心態到入蛋汁,也走運的抓準了(自認為的)時機翻面……。
感覺睦月不想要被幫忙呢,總之足音在對方催促下,緩緩走進浴室,在洗澡的同時,難免開始幻想對方的廚藝,似乎真的從沒看過睦月煮飯呢,但他上次主中藥就還挺厲害的......
幻想越來越膨脹,「忘記跟他說不能用湯鍋了!」看來有點過度擔心對方的廚藝,很快就洗乾淨,想出去一看究竟。
正解著圍裙後頭紮得隨便的結,睦月眼角餘光撇見足音的身影,才轉過身子。
「……這麼迅速、吾輩還以為你會泡半小時的澡」
幸好當時想說用餐完畢再來洗鍋子清廚房,就先把飯端上桌了,從遠處看好像還挺正常的,雖然餐具是擺筷子。
毛巾還掛在頭上,足音就出浴室了,正好看見睦月穿著自己的圍裙,突然好奇地轉了個角度再看兩眼,早知道剛剛就不要去洗澡了,下一次能看到他做菜的模樣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因為有點擔心,不過這蛋包飯還蠻有模有樣的呢!」
「那還用說」露出理所當然的微笑「快去穿衣服吧,不然是要吾輩過去幫你?」將卸下的圍裙掛在手臂上。
做了兩盤,還好其中一次成功了……要不然面子真的掛不住,不忍說給自己的那一份差點就變成碎蛋塊加番茄飯。
笑笑地搖頭後,趕快將衣服都換裝好後,來到餐桌坐了下來,「只成功一次呀 」看到桌上兩盤模樣的差異,足音忍不住笑出聲,不是因為他做失敗了一份,而是覺得對方真的很努力,「雖然不知味道如何,但樣子很棒呢,」指的是成功的那一份,「之後煮飯都交給你好了。」
「……那就代表成功率有一半」在聽到足音的調侃後咕噥,自己也坐下。
「味道大概普通而已吧」不太確定的樣子,硬要說有的話應該也只會少一味而非多一味,畢竟沒放什麼不該出現的東西……
「開動了、」
「說的也是
我要開動了」拿起湯匙挖一口飯放入口中,足音一個人時都吃些清淡的食物,蠻少會吃蛋包飯,通常都是別人送的雞蛋太多,才會心血來潮。仔細品嘗口中的食物,意外挺好吃,不吝嗇稱讚著,「還不錯呢,睦月我太小看你了。」
「不過啊、」抬起頭,睦月放下餐具看著足音
「”以後煮飯都交給你了”這句話吾輩要原封不動的還給你」拖腮,瞇起眼微笑「畢竟給丈夫做飯是妻子的特權」
看著眼前人的微笑,前陣子還捉弄說要娶妻什麼的,沒想到「不是未婚妻了嘛?」露出笑容,用手撐著下巴,難得配合對方講出黏膩的台詞「如果是丈夫想吃的,當然什麼都做給你。」
==================拉線結束=================
這個竟然比上次那個更長。
事後提要,其實第一次做的時候是睦月把足音給綁起來,然後逼他這樣那樣,所以這次足音才會反過來潑水綁他。
發完了(撒花 好累喔
對的時候都沒意識到劇情那麼羞恥
能看到這裡也不簡單....近兩百樓
謝謝…糧食……
撥水那邊嘿嘿嘿^///^(幹
逆襲又反逆襲真的太好看惹&天啊真的超多的!!!!!!!!!!
睦月去找櫻花妖那邊也好好看喔QQQ受傷令人心疼呀
!!!
然後對不起我一定要說…因為我是邊看你們貼邊看ㄉ…
所以我…看到睦月中有貼錯表符害我當場大爆笑(幹) 那個醒醒吧肥宅(RY但還是十分美味^///^謝森足糧食
!!!!!!!!!
bommbomm: 喔我討厭你
!!!!!!!!!!!!!醒醒吧肥宅!!!!!!!!!!!討厭我不要跟你說話了!!!!!!!!!!!!!不說不說不說(惱羞)
bommbomm: 但還是謝謝你願意看完、因為真的超爆幹多
醒醒吧煙煙 你就是怕水。我也等色火跟濂的糧食!!!!!!!!!!!!!!!!
不要討厭窩!!!!!!!!!!!!!!!!!我很低調 我用ㄌ刪除限!!!!!(幹
&還有那個後半段(ㄍ)的倒數的小小惡作劇超棒的
就是那個誰慢就要懲罰的那裏…!!(ㄟ
謝謝等..
我也期待你悶更多糧(好
betobetosan:
!!!!!!!
其實我在跟其他朋友G+ 因為我有開賣所以我直接大笑(睦月中非常憤怒 美味,謝謝(好好說話#
對了!!!我一定要說!(不要補 上面的點點做的超可愛的
睦月中說是隱形組
他說出來我才意識到這件事(誒 超級深得我心嗚嗚
(不要發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