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黑魔防作業|菲比】

蹦跳的藍袍黑兔一口氣躍到了沉思者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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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手成功施展之後,似乎忘了替琥珀解除就離開。舉著魔杖一跳一跳的,雖說琥珀自己可以解咒,但是似乎對目前狀況頗為滿意的男孩像隻兔子一樣輕盈地跳離了大家施咒的戰場。

「費森登在看什麼嗎?」驀然出現於紅髮少女的身邊,洋溢著異國腔調的英文好奇的問。
「空氣。」哪裡也沒有看,單純只是在發呆的菲比毫不猶豫地這麼回答。
她稍稍挪動自己至少五分鐘沒有任何動靜的身體,視線掃過遠處忙著「指導」其他同學的克蘭西教授,接著才收回目光看向雙腳還在咒語控制之下的黑髮同學。
「我偶爾也喜歡看空氣,看綠色有益身體健康哦。」點點頭,似乎對於女孩的回應深有同感一樣,也跟著看向了教授的方向。「對了,你沒有搭檔嗎?還是不想練習?」
有的時候爸爸不想畫新刊就會說在沉思,費森登也是這樣吧?琥珀忍不住做了這樣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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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娜跟別人在練習。」沒什麼起伏的說著,菲比決定忽視前面琥珀關於空氣的神祕回應,開始嘗試在教室的人群中搜索杜莉琦.奈萊。不一會,她便在離這裡有段距離的地方捕捉到那頭爆炸的綠髮。

她很想找機會問問奈萊,應該怎麼跟阿倍野說話?
「你跟萊特關係真好,」享受夠自己被鎖腿的奇妙感覺之後,琥珀才用自己魔杖在腿上施展了解咒,雙腿終於分開的琥珀動了動雙腳,順勢的也往菲比看過去的方向看著,但除了幾個有說過話的人影,琥珀一下子也不怎麼懂菲比到底在看什麼。

「費森登有的時候不知道在想什麼呢?感覺好奇妙。」
被一個不懂他在想什麼的人說不懂自己在想什麼,這絕對是近幾天來最神奇的一件事情。

菲比皺起眉頭,她覺得自己還是挺好懂的,相較之下阿倍野說話的節奏才令她感到困擾。記得有個詞能形容這種感覺?那叫什麼來著……
「……外星人?」盯著琥珀,菲比低聲咕噥。
「噢,白偶爾也會這樣說我,費森登也這樣被說過?」像是找到知音一樣,琥珀對菲比露出燦爛的笑:「這個嗎,我自己是覺得我還算好懂阿?我明明都有好好的回答大家的問題了。」
只是不怎麼看場合與看人臉色。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缺點,琥珀又盯著綠袍的方向凝視了一會。

「說起來,為什麼黑魔法防禦術要教鎖腿咒?你覺得鎖腿咒可以阻止敵人攻擊你嗎?」又不是香蕉皮。
一個話題接續一個話題,也不保留讓對方回應上一個話題的權力。
「不知道。」儘管如此,這對菲比而言並不是問題,話題的節奏在他人身上再好不過,她只要像邏輯能力還沒長成的小孩一樣跟在最尾端回應就好。「逃跑有用吧。」
對阿,就像反派裡都要放個閃光彈拖延一下。從菲比的話裡連結到自己的記憶裡那些節奏都差不多的動畫,琥珀點點頭又認同了菲比。

「說到這個,以前我在日本的時候,有一次跑進樹林裡面迷路了。」若不知道琥珀的住處位於那片有名的樹海裡,相信不管是誰都只覺得琥珀的話聽起來就像是去家裡後方院子一樣。「為了躲追著我跑的野狗,我對其中一隻施展了魔法哦,跟鎖腿咒很像的感覺,費森登有這樣做過嗎?」
「沒有試過。」低頭凝視手中的魔杖,菲比順著琥珀的話語想起入學前時使用魔法的經歷。細想的話,她幾乎沒有用魔法做過讓東西漂浮以外的事情,不用鑰匙就能開鎖算是她能做到最難的事情了。

翻轉手中的魔杖,菲比總覺得使用魔杖施法和入學前直接使用能力的感覺不太一樣,她現在對入學前直接施展能力的感覺已經有些陌生了——就好像嬰兒學會走以後,慢慢地就不曉得如何俐落在地上爬行般。
「那個感覺很怪,你可能會覺得很有趣喔。」看著幾個藍邊袍子的同院生相互施咒,琥珀眼瞳裡的情緒消逝,逐漸變回原本的黑檀色:「有點像是超能力者。」
就像那些動畫裡面使用能力的動畫人物一樣,琥珀曾經覺得自己好像可以無所不能。

「可是這樣的話,我們這裡又不是學園都市。」隨口說出個奇怪的名詞,琥珀轉頭看著菲比:「費森登還想練習嗎?我剛剛都沒有成功,你呢?」
「你能讓我坐著練習的話。」敲敲屁股下的椅子,菲比就這麼舉起魔杖來:「榫頭──失準。」
魔杖前端的火花迅速地朝琥珀襲來,一個閃避不及,鎖腿咒牢牢地又一次打中那雙才剛獲得自由的腿,始得沒有反應過來的男孩就這個重心不穩的往前跌去。

「啊、好痛哦,」過長的衣袖沾上了不少泥巴,琥珀眨了眨眼,一點也不打算忍耐的喊出聲:「這是起跑槍聲前的作弊——榫頭──失準。」
——原來這個咒語成功的感覺是這樣嗎?菲比有些驚訝的眨眨眼。

十幾分鐘前與貝娜的練習並沒有成果,連續像個傻子一樣念了五次咒語並得到毫無反應的結果後,菲比很快便放棄了自己的練習,貝娜也因此暫時離開和別人組隊去。
與那種空空如也的感覺不同,這回菲比實實在在地感受到自己攻擊了琥珀。
或許要真心想阻礙眼前的敵人才會成功,是嗎?
沒來得及多思考,琥珀的咒語隨著他被偷襲的抱怨一同襲來,原本還能輕鬆晃動的雙腳頓時像被無形的繩索牢牢捆起一般無法動彈。
「欸,我成功了嗎?」晃晃手中的魔杖替自己解咒之後,琥珀也站起身用著袖口拍了拍自己腿上的髒汙。「費森登感覺怎麼樣?像不像被超能力者抓住的感覺?」

看著似乎對自己被綁住的好奇心大過於自己的女孩,琥珀又靠近了一些,盯著那雙少有大大睜開的眼瞳。
「費森登,你會不會這樣就睡著了?」
看著幾乎要整張湊上來的臉,菲比又重新瞇起了眼睛並皺起眉頭:「阿倍野。」
她明明聽說過日本人很矜持的。
似乎是因為她有所回應的關係,方才一副想確認她是不是還活著的琥珀退了開來,菲比則在這時候低下頭給自己的腿下了前陣子在書上看到的解咒。

「不像超能力者……比較像被綁起來。」
雖然換個角度來說對方形容得並沒錯。
「這種綁起來的題材可以寫給爸爸知道嗎?嗯……他可能會問我在做什麼,媽媽大概會不高興吧,那還是不要好了。」退到菲比前面幾十公分處自顧自的說話,琥珀似乎不怎麼覺得自己的行為有影響到對方,接著才在菲比替自己解除咒語後理所當然的繼續對菲比說話。

「我以為你不會解咒……本來想試試我可不可以背著你去找克蘭西教授,噢、不過我剛剛有想到也許我也可以替別人解咒?應該是可以的吧?」
「你要背著我去找克蘭西教授?」忽略其他所有的句子,菲比只捕捉到了這個重點,她盯著琥珀的目光忽然變得炯炯有神:「你對這個很有興趣嗎?」
「我很擅長背人喔,葵跟山吹我都有背過、啊,不過我就沒辦法背尤萊亞跟松葉了,松葉太胖了。」試圖把腰挺直卻也只有一百四十左右的身高,琥珀振振有詞的向菲比說了完全無關的回答。
「費森登喜歡背人嗎?我覺得背人蠻累的……不過如果你很需要,我也可以背背看?」
葵?山吹?尤萊亞?松葉?壓根聽不懂琥珀話裡的人物分別是誰,菲比也不打算多問。但是提到胖的問題,菲比上下打量了琥珀纖瘦的身子,忽然想起當兩人都站著時對方整整矮了自己半個頭的事實。
「……不,還是算了。」要是對方沒能把她背起來的話,搞不好只會是另一波麻煩,並不會省時到哪裡去。想通了這點,菲比的目光又恢復成平常死氣沈沈的樣子,她抬起魔杖,在克蘭西教授朝這個方向看過來時說道:「再練?」
觸及到教授那道似笑非笑的眼神讓琥珀忍不住也舉起了魔杖朝菲比認真的點點頭。
「我同意,」適才既然是對方先起了頭,琥珀這次自然不打算放過:「榫頭──失準
沒有反抗,琥珀杖尖噴出小小的火花令菲比重獲自由不久的腳重新被綁在一塊。遠處的克蘭西教授將目光轉向幾個跌成一團的學生,繼續練習只為了逃避教授刁難的菲比頓時放鬆下來。

但是面前的琥珀又一副等待她施咒的模樣。

無可奈何,菲比舉起魔杖再次施咒:「榫頭──失準……」
他們就像玩著傳接球的兩人一樣一人各一次的傳拋,咒語又一次準確的打中站在原地的琥珀,無法控制雙腿的重心,琥珀用著像是兔子跳一樣的姿勢好避免向前撲倒的愚蠢模樣。
「哎呀哎呀,這樣兩人都算練習了兩次了吧?」姑且不算自己前面沒有來找過菲比的失敗次數,琥珀左右來回的跳躍。「我想教授應該不會注意我們這邊了——休息一下好了?」
「好主意。」菲比保留那雙動彈不得的腿,鬆手放下魔杖。並不是她特別喜歡被咒語困住,而是這樣的話隨時能表現出自己有在練習的樣子,這雙腿就是證明。

不遠處彷彿傳來貝娜呼喚自己的聲音,隱隱約約。
雖是自己提議要休息,琥珀卻還是在那邊一蹦一跳的,似乎相當享受著這種情況。
在夾雜的咒語的吵鬧人群裡,他彷彿也聽見了喊著菲比名字的聲音,扭頭看向紅髮的女孩,琥珀若有所思。
「費森登,你的名字,跟姓很像不覺得嗎?」在女孩前來插入兩人的對話之前,琥珀又一次的打斷了菲比的「沉思」。
「我可以叫你菲比嗎?既然都是一樣的開頭。」
「……哪裡一樣了?」收起在人群中尋找貝娜的視線,菲比納悶地看著琥珀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雖然你發的音聽起來差不多,但也……算了。」

放棄對琥珀解釋那麼多,菲比聳了聳肩:「你開心就好,阿倍野。」
「你也可以喊我的名字啊?」對於拉近關係似乎頗為熱衷,琥珀指了指自己:「啊、不過這裡沒有很多人叫阿倍野,喊我的姓好像也可以。」
在一個還想拉著菲比繼續說話的情緒上,離開菲比快半節課的貝娜這才又匆匆回到了兩人身邊,兩名女孩短暫的討論起了各自施咒的結果,看著面前的人又一次進入自己意識裡的琥珀慢吞吞的替自己解了咒,一面拿起筆來記下那串長到不行的作業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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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頭就被空氣的對答戳中笑點接著笑到結束XDDDDDD菲比不要問莉琦啊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XDDD
總覺得琥珀之後會變成學院中神秘的雷文克勞之一<<
tuulikki_nare:  恭喜琥珀賀喜琥珀終於榮登最神秘學生(不要這種#
我覺得莉琦要是被問了一定會一頭霧水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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